“当初于其把我从鬼门关里抢回来,留着苟延残喘的活着,还不如让我的尸体凉在金三角那片恶心的罂粟花上。”
魏堇走了,办公室里又只剩自己一个人。池田靖定了定神,从柜子里摸出一支烟点上,一言不发的抽完。
她还是回了汤臣的12楼,电梯里,她嘴上还是叼着支烟。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门被缓缓打开。池田靖垂眸叼着烟走了出去,迎面撞上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她瞳孔一震,下意识抽掉嘴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那个背影微微侧过来,靠在墙上的挺拔的身影此时显得有些疲累的驼。
那是竹昱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正面堵自己。
池田靖暗暗吸气,定了定走上前。竹昱转过身,那双丹凤眼沉静而深邃,幽幽的看着她:“怎么又抽烟?”
池田靖:“忍不住。”
她也不恼,伸手过去把她散落在鬓边的碎发拨到耳后:“糖吃完了?”
池田靖:“没有。”
竹昱一挑眉:“你话变少了。”
池田靖不说话了,唇抿成一条线,琥珀色的眼眸隐在了眼帘下。竹昱肩上的夹板已经从厚板换成轻便的薄板,她转过身,指了指门:“进去说吧。”
池田靖开了门,“什么时候在这里等着的?”她把鞋脱了,又给竹昱找了双一次性拖鞋,“有事?”
竹昱没接话,默默的换好鞋坐在了沙发上。池田靖看了眼她,转身去冰柜里拿了瓶水。
“这都11月了,”竹昱看着她,说,“不喝热的?”
11月的g市冷的已经穿上薄羽绒了,气温逼近零度。池田靖勾勾唇笑道:“我身体好,除了生病和月经从不喝热水。”
竹昱看着她拿了两瓶冰水,又往餐桌上走,头也不回的说:“给你热个水喝?还是和别的饮料?”
“喝水就行。”
池田靖烧着水,又拿着自己的那瓶冰水边喝边盘腿坐在沙发上。“说吧,什么事儿?”
“你身体好?”竹昱没理会她的问题,反问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