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打电话?”池田靖见她挂了电话,看了看钟,“这么晚不睡觉?”
“柏厅,问关于毒品的事儿。”竹昱回答,看着她一愣,忽然笑了,“你这睡衣……”
池田靖闻言低头看去,就是自己常年穿的,黑色棉质套装,上面印着的是一坨狗屎旁边配着个狗头。
“……”池田靖眼角抽抽,扶额解释道,“这玩意儿是邬盎那b去年生日送我的,审美正常的我把她骂了一遍,但是出于除了美观性以外剩下无可挑剔,就穿到现在。”
之前想着反正是睡衣,也没人看,就无所谓了。
竹昱眼底噙着笑:“过去沙发坐着,我给你上药。”
池田靖背对着她把衣服撩开,就听见身后人语气有些不悦:“怎么沾水了,不是说了伤口不要碰水么?”
“啊,没事儿,就是习惯一次性衝上去了。”池田靖回想到自己刚刚站在花洒下泡了这么久,估计创面不会好到哪儿去。
竹昱看着泡的有些发白的伤口,周遭的阴冷气场都快把池田靖冻住了。“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儿。”
她语气依旧带着责怪和不自知的冷气,手上却异常小心,“看来下回洗澡我真的要跟进去?”
池田靖闻言大惊失色:“不不不不不领导不用真不用,我这时不小心,一个小小的意外——嘶,轻点轻点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
换了药,竹昱拿着纱布包扎。“你是真的不在乎自己身体还是刻意作死呢,”竹昱的拿纱布的手绕道前面,从背后贴过来,“为什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啊?”
她的声音有些不可察觉的抖,似乎很痛,像是刀口划在了自己身上。池田靖耳边被她吹着气,登时就僵住了,收收下颌轻声说:“别……在我耳边吹气。”
竹昱把纱布扎好,就着这个姿势搂住她,脑袋抵在她右肩上。池田靖想挣扎摆脱,但是察觉到身后的人没有要立马放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耗费体力乱动。
她感受着竹昱怀抱的温暖,感受着她心跳的沉稳与强劲,感受着喷洒在自己颈间略有些不稳而局促的气息。
池田靖一时失语,抿着嘴垂眼沉默着。
“听着,池田,”半晌,埋在脖颈处的那颗脑袋闷闷的说,“我不管你曾经发生了什么,那都是过去,但是现在和未来还很长,你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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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2点多才睡,再睁眼,池田靖擦了把冷汗,看着床头的电子钟:15:23。
……卧槽?!
她翻身下床,一边换着衣服,一边看手机消息。本来已经做好微信轰炸领导训话自己挨批的准备了,结果手机信息出乎意料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