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时间,足够我想通很多的事情了。”
“我爱你,便是爱你这个人,爱你口是心非,爱你自然流露的真实,爱你情动模样,爱你”
羞红脸的秦破道,吻住了喋喋不休的嘴唇,这一次,鱼儿终于与她共舞,全身心地投入这场表演,甚至花样比她还多。
“公主”
情不自禁,叫出了曾经的称谓。
“我在。”
秦破道捧着林守的下巴,有点感慨:“公主的脸,怎么也沧桑了”
听得林守一头黑线,她习惯性地掐秦破道软腰肉,掐完两个人都愣住了,还是秦破道率先打破尴尬的氛围,主动亲上林守额头。
“臣,也爱公主。”
仿佛,她们回到了过去。
林守流下眼泪,死死抓住秦破道的手,隐忍地乞求道:“安晏,不要离开我。”
听到这里,秦破道忽然缩回手,穿起衣服。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往前看才对得起自己和他人。”
“好”
秦破道本想掉头走人,准备打开门时候,不经意瞄到林守那里,“!!!”,瞳孔猛地一缩,急匆匆地跑回去。
可是,她还是迟了一步。
小刀的刀尖已经埋入身体了,动作真快,要不是她回头了,难保她会不会流血去世。
如出一辙,疯子!!!
慌得秦破道撕破衣服给林守堵血,又忍不住大吼:“捅什么捅!捅我还没捅够,还要捅自己是吗??!!”
“我想试试,这样受伤是什么感受,会让安晏如此伤心?”
“被人抛弃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失落如洪水淹没了一般,无法呼吸,无法接受而我,却让安晏体会那么多回,我的确没资格挽留安晏奔向更好的人生。”
“我现在带你看军医,留点力气,别出声。”
临时包扎好,秦破道立刻抱起林守,慌不择路,不小心跑到了墨深帐营里,急得她踹了门一脚,重新跑出去抓个人问路。
齐承恩无语了:“”北齐国的皇帝怎么如此莽撞又无礼。
慌得她,好似是第一次来。
虽然跑得急,怀里的人倒不感觉多晃荡,很安然地依偎她怀里,甚至在思考,如果受伤就可以换来秦破道的注意力,她可以每天都捅自己,捅到秦破道再也不要她为止。
来到军医处,秦破道寻了些药材与布条,在单独私密的地方重新给林守清洗伤口,添些止血的药粉,方方正正地绑上布条,才帮林守穿好衣服。
“好了,我”
秦破道与一双哀伤的眼睛对视上,本想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犹豫不决时,林守拉着秦破道的手,放低了姿态:“你若要做危险的事情,我可以等你回来,你若要娶别人,我可以做小,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