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吧台边,陈泠风跪在她腿间舔舐。上一次还糟糕的口技在这一次得到了巨大提升。没有像之前那样瞎舔,而是找到敏感的小豆发起猛烈进攻,拇指戳入已经开始湿软的穴口,舌头也钻了进去。
李天沂扶着桌子,好几次都没站稳。手掌抓住底下男人的头发。
“啊……嗯……”
扯痛了,他会抬眸望过来,作出无声的控诉,随后舌头钻进更深,在肉壁上摩擦舔舐。微湿的发黏在脸上,阴影扫过眼眸,欲情温吞却又激荡,从额角滑落的汗珠滚下,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有汗水,有唾液,还有她的淫液。
他把舔出来的水都咽下去了,甚至还意犹未尽似的按压她的小腹:“这里面,怎么就装了这么多水。怎么都喝不完。”
她缓了口气,抓着他头发的手改为抚摸。从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角看他,这副只有皮带包裹的身躯几乎一览无余。光洁的肩膀、脊背,臀部……他以臣服的姿势跪在她面前,膝盖撑着地板,大腿一用力,绑在上面的腿环就狠狠将大腿肉勒住,肉感泽余,腿间的深红肉棒也若隐若现。
他的小恶魔尾巴垂在地上,银链闪烁,李天沂伸手扯住,男人唔了一声倒在她腿上,链子叮当作响,铃铛也一叮铃——正巧,伸脚就能踩住。
“呃!天、天沂……”
阴茎被踩住,陈泠风显得慌张,靠在她腿边无助地呻吟着。李天沂动了动脚,听他变形的呻吟,笑了笑:“要说水的话,你这里应该也装了不少。”
她踢了踢沉甸甸的卵袋:“看,好重,里面到底憋了多少天的份量啊。”夲伩首髮站:fq hyzjc o
“嗬呃……!呜——!”陈泠风猛吸一口气,脊背弓起,睫毛挂着欲滴未滴的水珠,“一个月……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做过了。”
“一个月?可是今天中午你不是自己玩过了吗?”她用脚掌拨动阴茎底下的铃铛,“居然在中午就白日宣淫,陈律师现在也很不得了了啊。”
欲望的疼痛得不到缓解,还一直被挑逗,陈泠风难受得想哭,讨好似的舔了舔她的大腿根:“唔哼……性欲是、人之常情……很正常——”
“很正常吗?至少我不会白天就给别人发自慰语音。”
“呜、呃……哈、啊……你现在、唔、天天和他在一起……”
怎么回事,听起来还挺委屈的。
她哼哼两声:“我上的可是正经班,怎么可能会在公司做这种事情。倒是你,陈律师,你不会在上班的时候就在想这些了吧?”
“呃啊……!”男人身子一振,浑身细颤着,脚心愈发濡湿,叮叮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