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温声连气都喘不匀,只好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抽纸,替魏钊擦去唇角的血迹。
“笨啊,脸上还有伤,亲那么用力做什么……”
她脸上还留存着性爱中落下的泪痕,整个眼睛都亮晶晶的,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尽管是抱怨的语气,声线却是不能再软了。
她在心疼。
魏钊很快意识到这点,轻弯眼眸的动作是想笑来着,却很快牵扯出疼痛。
回望着温声瞪他时责怪的瞳眸,魏钊撒了一个太拙劣的慌。
他说:“不痛了。”
怎么会不痛。伤口在血液的不断更迭下隐隐有化脓的迹象,连带着淤青颜色似乎都变得更深刻了。
温声故意板起脸,眉蹙起,将手中沾满血点的纸团扔到床下,“再逞强我现在就走。”
轻飘飘的一句话,好像落下的那块纸团一样。
魏钊分辨不出她说的究竟是气话还是什么,只能凭借下意识动作去握紧她的手腕。
他神情中闪过挣扎,在温声面前承认自己痛,是一件比想象中更难的事。
唇瓣嗫嚅了一下,除了挽留,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外面很冷……”
温声沉默地盯着他,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就要把身上的胸罩给重新扣好。
“吻你的时候,就不痛了……”
他其实没有撒谎。
喉咙干涩得发紧,手心力度逐渐收紧,魏钊固执地不让她抽离。气音擦过舌腔,太隐晦的情绪都被敛在他微阖着的眉目之中。
痛不痛又有什么要紧呢?他只是想吻她而已。
“白痴一样。”
温声侧开了视线,说话轻声细语的,她抱怨的语气越若无其事,越是能掩盖住胸口那道不明的心悸。
柔若无骨的指再次扶上那处挺立的肉棒,上面沾着的液体已经变得黏腻,随着撸动的指尖的动作被拉扯出银丝。
温声揉了揉自己有些软趴趴的阴唇,腿间也因为剧烈的摩擦而留下红痕。麻意一点点消散,反倒将身体里的瘙痒再次勾起。
肉棒不偏不倚地抵在穴口处,只要坐下去就好了。
意图明确,连决心也下定了。可身体却在下一秒悬空,魏钊手托在她臀部,用眼神询问。
“累了吗?”
温声果断摇头,片刻犹豫的气口也不留下。她知道,哪怕只有一点迟疑,魏钊也会立刻叫停的。
“里面很痒……”
她难耐地扭动着屁股,两腿夹在魏钊微弓着的腰上,穴口很快挪蹭到指缝间。温声偷偷瞟了一眼,也不管魏钊的手此刻还阻隔在中间,深吸了口气,对准那根肉棒就狠狠坐了下去。
大半个龟头将穴口直接破开,夹在指间,以势如破竹的姿态,硬生生将硕大的尺寸塞了进去。
她太贪心,突然的贯穿让下半身传来被撕裂般的疼痛。肉棒也只吞了半根进去,小穴内是却又酸又麻,被塞得满满当当,肉摺层层迭合,她再动弹不得了。
魏钊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酸胀的小腹上慢慢揉按。被扩张的嫩肉却还是不受控地吸咬,一下下咬合在他的柱身,绞得他头皮发麻。
温声手撑在腰上,显然是还没从上一次的激烈中缓过神来。突然感受到身子一空,整个人就被魏钊打横抱起,平躺在了床上。
肉根被吐出半截,巨大的龟头搅动着淫液在花穴内旋转一圈,不小心戳上甬道周壁,软肉被撞得发麻,反击般蠕动顶在马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