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触手【,男新娘含bl介意快跳后半段】(1/2)

阴森鬼气的山洞前,喜轿飘过一条暗河,稳稳停在空地上,纸灯笼被鬼火一点一点的燃烧,小鬼们笑嘻嘻的消失在原地,无形的鬼魅沉入地下,越来越多的黑雾缠绕在喜轿上,鬼新娘无助又可怜的哭泣着。

地上四面八方爬来恶心的粘液触手,伴随着粘液声,缓缓钻入喜轿内。

娇中的鬼新娘被捆绑着无法动弹,阴冷侵占全身,盖头下的新娘子满眼惊恐,精致的新娘妆被泪水模糊,嘴里一直被堵着,呜咽着无声哭泣。

脚踝忽然被缠上湿黏物,新娘子惊恐的动动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腿,却被更多黏腻的触手般缠了上来。

一圈一圈的代替绳子向上缠绕,双腿上的绳子被溶解消失,散发着黑气的黏腻触手,打开了紧闭的双腿,伸进裤子里紧贴温软的肌肤,向上缠绕蜿蜒。

阴风吹起盖头,露出了一张哭得脆弱的漂亮脸蛋,这是一位长得柔美漂亮的少年郎,年纪看起来只有十六,却被家人五花大绑送上喜轿,成为这月的鬼新娘。

盖头缓缓落下,遮住少年的惊恐,泪水顺着脸庞缓缓落下。

忽然,少年僵住了身体,哭泣顿了顿,呼吸乱了节奏。

鲜红的新娘服饰下,少年被黏腻的触手缠住了身,移动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黏腻的液体。

双腿拉得更开,被迫摆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裤子被扯下的同时黑色的触手紧紧缠着双腿勒着一些印子,目标明确的直往双腿之间。

沉睡的粉嫩被一根吸盘般的触手,含了进去,慢慢吞吸着变大。

少年泪流不止,脸上浮现出红晕,气息变得沉重起来。

又害怕,又控制不住被弄得完全勃起。

“唔……唔……”

呜咽声也变了个调。

像是舌头般的触手舔上了两个子孙袋,每舔一下都会流下许多粘稠的液体,粘湿了少年所有的肌肤。

那具抗拒的身体渐渐的在变小,眼中的泪水欲泣不泣,脸颊上两片殷红,喘得不行,每一根触手上似乎都长着密密麻麻的舌头,随着游走,就像被无数张的嘴在舔。

“呜呜~~”

少年眼含泪水,又控制不住身体的愉悦。

身体失去了警惕。

不知不觉,一根触手舔上了股缝间的菊穴。

湿湿凉凉的舌头绕着皱褶处打圈,少年晃神中清醒过来,摇着脑袋拒绝。

不要!

他下意识缩着菊穴,却被扒开了屁股,越舔越快,冰冷的舌尖试图钻进去。

不可以!

少年眼中惊恐的摇头,那处怎么可以被钻进去?

可惜,他的抗拒,没有得来停止,反而迎来触手的兴奋,紧勒着他的身体抬高,喷出许多黏液,用力的钻了进去。

啊——

少年无声惊恐的大叫,脸上的粉色退去,满脸苍白的被触手插进了菊穴里,混着粘液,混着血液,快速的在甬道里抽插。

无人能救他,少年满眼绝望。

身体痛苦中带着隐晦的愉悦,他恨死了这恶心的触手,也恨透了自己竟然会有反应。

胸前的两颗乳豆被吸得高高肿起,勃起的性器,把含得射了一次,还没消下去,又被舔得立了起来,再次吞含起来。

一刻钟的时间,就像经历了许久,少年绝望的闭眼,认命般的承受。

盖头因为晃动落了下来,嘴里的布被卷走,空隙间,少年绝望的喊了一句。

“救……我……唔……”

嘴中被插进了一根恶心的触手,绝境中少年仍是希望有人能来救他。

也只是这么一声,被幕婉曦铺抓到了。

河对面,幕婉曦被哥哥抱着坐站在河边,那条河浑浊泛着恶臭,娇子停下,他们也停下来看。

“怎么忽然停了?”

幕惊鸿根本就不关心为什么停下来,专心的帮妹妹梳起了头发,梳出好看的发髻。

幕婉曦盘腿挺背,小手手摁在大腿上,眼睛认真的看着对面,看到触手出现的时候,“咦”了一声,“好恶心。”

“那就别看了。”

幕婉曦没听,继续盯着看。

那触手也不知道钻进去干嘛,娇子晃来晃去的,新娘的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幕婉曦有些迟疑的问道。

“哥哥,娇子里发生了什么?”

她根本没想到,触手还有别的作用,原谅她仅有的欢好知识都是哥哥教导的,不知道触手也能玩出花来。

幕惊鸿把发钗插上发髻,摸着柔顺的披发,眼睛都没落在对面,但声音还是听出来了,“不要看,会恶心的。”

哥哥干嘛不直接告诉她?

幕婉曦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下意识拿出了佩剑——望舒,握在手中。

“哥哥,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要不我们去看看?”

“会很脏。”

“我不怕。”

总算知道哥哥不愿告诉她原因了,是因为触手太恶心了吧?

幕婉曦也很恶心那触手,但是万一那新娘子出什么事了呢?

就算是真爱也不能不要命吧?

还是去看看比较放心。

入凡尘,本就是妹妹的历练,所见所闻,要做什么,都由着她。

“好。”

两人正准备过去,就听到了“救我”二字,幕婉曦不再犹豫,立马拔出望舒剑,率先飞过了暗河,剑气化冰,直直劈向喜轿中的黑雾。

里面的触手意识到了危险,直接退出了少年的身体,迎了上去,挡住了剑气。

触手低估了剑气,一触碰上就被冰快速的蔓延上了所有的触手,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寸寸碎裂,化冰雾而消失。

翻涌的黑雾在空中顿了一下,犹豫了下,消失在山体和地下,本来在涌动的暗河见识到厉害,立马沉寂下来,连波纹也不动一下。

幕惊鸿轻轻落在妹妹的身边。

幕婉曦扫了一眼四周,她知道这些鬼魅都在暗中观察着,但她并不怕。

看向娇子。

“喂,娇子里的人你安全了,出来吧。”

喜轿内,少年绝望的眼中一亮,胡乱的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缓慢的从娇子中爬了出来,当他看到白衣似雪的两人时,宛如看到了两位仙人。

这时候,他相信自己得救了。

跪在地上,不敢亵渎神圣,“是两位仙人救了我吗?”

一定是上天看他可怜,所以才派了两位仙人来救他。

本章完

幕婉曦愣了一下,新娘子的声音怎么有点粗?再定睛一瞧,原是男身。

“哥哥,新娘子怎是男的?”

幕惊鸿也没见过男子穿新娘喜服盖盖头的,迟疑道:“也许,有些地方的习俗不一样。”

他们的声音并没有刻意隐去,少年听得一清二楚,想到自己的遭遇与屈辱,他望向两位仙人,匆匆解释。

“不是这样的,仙人,我不是自愿的,是被迫的。”

幕婉曦看着他跪在地上,不习惯,“你先起来,说来听听。”

少年艰难的从地上缓慢站起,下意识遮严实了光裸嘞痕的双腿,被操得有些狠,身子摇摇欲坠,冰冷的精液被包裹得久了,有些温热的顺着菊穴流了出来。

少年垂着头,屈辱的咬着下唇,无措的整理着婚服。

那副柔弱又可怜的样子,就算同为男子,也忍不住想要抱进怀里怜惜轻哄。

幕婉曦完全感觉不到,也没有想要去搀扶的想法,而幕惊鸿更不用说,眼里只容得下妹妹一人。

“两位仙人,我姓吴,名为贵秀,是吴家村的人。”

吴家村相邻的三个村子,分别是刘李赵四个姓氏村子,小时候的吴贵秀一直不明白怎么每隔三个月都会有人半夜出嫁,父母告诉他是山神娶妻,是所有出嫁新娘的福气。

从小他就因为长得漂亮被所有人洗脑,将来长大是要嫁给山神的,小时候他还因此沾沾自喜。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疑惑,为什么每月出嫁的弱冠及笄的哥哥姐姐们,再也不见回来?

山神月月娶妻做新郎,却没人觉得不对,反而觉得山神神通广大,是很正常的事情,更加盲目的祭拜山神。

直到有一天他亲眼见到了真相,他们祭拜的山神因为新娘不和他的心意,吞吃了一个村民泄愤,叮嘱他们,新娘必须要长得漂亮,否则下一次就是吞吃十个村民,吴贵秀这才知道这哪是山神?分明是吃人的恶灵。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恶灵,还要逼着他嫁,他不愿,却被父母喂了迷药,亲手捆绑推上喜轿。

自知这一嫁,就是去送死,吴贵秀哭哭啼啼的哭了一路。

说道自己伤心处,又掩着低低哭泣了起来。

“呜呜……幸好两位仙人来得及时,不然我就死定了。”

吴贵秀哭得伤心又后怕。

幕婉曦不会安慰,干巴巴的说道,“呃……不要哭了。”

阴森鬼火的山洞内,长相阴冷俊美的男人坐在高位,一身以怨气化成的黑色长袍披身,冷白的手支撑着下颚。

它忽然睁开了一双鲜红的眼睛,俊美的脸上皲裂出丑恶的原型,脸上流出恶心的血煞黏液,衣摆下的赤裸双足化出了根根恶心的触手,黏腻的蜿蜒在地下,一根一根的滑了出来,蜿蜒扭曲在山洞的角落里,缓缓涌动。

“呵~看起来来了一位厉害的修灵者。”

恶灵以为幕婉曦是修灵者,根本没放在心上,它明白这些修灵者见到他们定会咬住不放,他不但不逃,反而待在洞穴里等着修灵者杀进来。

恶灵吞噬过太多血肉,实力强悍,没有成为神灵的修灵者觉得不足为惧,因为它是这片区域里最厉害的恶灵,方圆十里的鬼魅精怪都诚服于他的脚下。

区区有些能力的修灵者,面对他的真身又是在老巢,决定能反杀了修灵者,吞吃其血肉。

恶灵想想口水都流出来了。

连带着每一根触手上都在加快的分泌出液体,把整个巢穴都整得湿黏又恶心。

它现在伪装的样子就是曾经一位猎杀他的修灵者,之所以能占地为王,就是吞吃了修灵者的肉身,实力暴涨,成为强大的恶灵。

也因为它吃的是修灵者,会一些隐蔽手段,避免了许多的麻烦。

恶灵想象着修灵者的肉体,回味着交媾的滋味。

相比于屠杀吞吃,他们更喜欢折磨怨灵,因为折磨得越惨,怨灵散发的怨气就会越浓烈,他们这些以怨气鬼气为生的恶灵鬼魅,自然更喜欢后者。

既能强化自身,又能让自己快乐到,当然更喜欢迎娶新娘。

这就是为什么恶灵圈地,没有捕杀村民还保护了起来的原因。

每月一个,还不会赶尽杀绝,就像圈养的牛羊,生生不息的次次给他们提供新的怨气。

还能得到一些信仰的供奉,它简直是天才。

这只恶灵有些特殊,因为当年吞吃了一位修灵者,用了他的皮囊,竟然能接收一些信仰供奉。

洞穴很大,下面有一千只大大小小的鬼魅精怪,看到恶灵终于有了放松的表情,这才敢熙熙攘攘的议论起来。

恶灵恢复了伪装,对众鬼道,“那修灵者有些能力,把我的新娘们都困住了。”

恶灵完全不觉得自己会输,本来他想牺牲那一批新娘,消耗一些她的念力,没想到她会把新娘全部困了起来。

恶灵每个新娘都会先自己玩一个月,等到来了新的,才会分给手下,自己玩新鲜的。

这样也好,本来小弟就多不够分,没有损失新娘,小弟们就不用每次打架争夺每次使用新娘的行使权了。

恶灵想到刚开始只有几个新娘的时候,就头疼,花了几十年才好不容易攒这么多新娘的,能不消耗掉就别消耗了。

所以它没有强硬的控制新娘们突破阵法。

一挥手,让所有小弟们埋伏起来,准备生擒。

当幕婉曦塌进洞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湛蓝的天空下,满池的荷花绽放,微风吹来,幽幽荷香扑鼻而来。

而在不远处的凉亭中,一位身穿浅绿色的公子,执笔画丹青。

微风撩开凉亭里浅绿色的纱,露出了那张俊美的脸庞,不由得让人感叹,好一位纤纤俊美公子,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雅致。

似乎发现有人意外闯了进来,微微讶异后放下手中笔,向她伸出了手,带着诱惑力的说道。

“姑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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