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凭什么你发s了我就得不上班满足你?(1/2)

贺岁接到上101层总裁办的通知时,也着实愣了一会。

他知道xl乃至整个中宸的总裁是谁,但因着他家顾影帝一直遮遮掩掩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他根本不可能去主动联系这个华夏国都鼎鼎有名的军少帅,更何况,他内心里是不太想再跟顾知继续下去的。

肯定不会招惹他的亲戚。

那现在…军顾喊他去做什么呢?

贺岁怎么也想不到是他们家顾影帝整的幺蛾子,他带着满腹疑问上了楼,在总裁办外围办公的特助先生田渭看到他上来,连忙起身迎接,“贺先生,总裁办有人等你。”

???

贺岁眉峰蹙的死死的,他总觉得一向不言不语不吭声的特助先生今天的反应有点奇怪,这人是军顾的私奴,他们曾在顾宅见过两次可顾知那王八蛋不是让所有人见到他当不认识?这人那么殷勤干嘛呢???

“谢谢田特助,麻烦您带路。”

他冲着田渭微微一笑,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田渭默了默,指向了身后大敞着门的总裁办,“贺先生,请。”

军顾的办公室很大,占了这一层楼的大半面积,正中间有一个颇大的办公桌,只是一台电脑遮挡住了椅子上坐着人的脸。

“总裁,请问您找我有事么?”

贺岁摸了摸自己的良心,他对他们顾家的人怨言挺多的,不太想对这个顾知表哥有什么好语气好态度。

却不曾想,电脑后面的脑袋只是略动了动,毫无反应。

贺岁:“”

他忍不住恶意的猜测了下,该不会是他这段时间对顾子知爱答不理,他娘家人来给他出气了???

“总裁?”

“boos?”

“少帅?”

“少主?”

将中宸大楼里对军顾所有的称呼挨个叫了个遍,贺岁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暗暗骂了声有病,他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快一点了,咳了咳嗓子,直接开口告辞,“我要上班了,总裁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不要!”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贺岁转头的动作一顿,眸光凉凉的看向声音来源。

风光霁月的顾大影帝一脸讨好的讪笑,从电脑后面探出个脑袋,“岁岁,我来看你啦~”

“呵”

贺岁冷笑一声,转头就走。

顾知从椅子上冲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他身边,拽住他的手轻轻唤了声,“主人”

被叫主人的大男孩身形一顿,回头直接一个爆栗砸到他的头上,“瞎叫什么呢?!万一总裁办里有摄像头怎么办?”

“安啦安啦,你来之前我检查了,什么都没有!”

顾知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傻兮兮的笑。

贺岁翻了个白眼,他不想理他,可这背景大庭广众的,他又不能像在家里一样对他,没奈何,他只得使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直接工作遁,“我去上班了,你好好玩。”

“你上什么班啊?我给你请好假啦!”顾知伸手环住他的腰,低低道,“我已经把这间办公室跟后面的休息室都征用了…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不想操我么…主人…”

贺岁自动忽略他后面的话,一根根的掰开他的手指头,“你凭什么给我请假?”

顾知:“……”

贺岁转过身,拍了拍他略显呆滞的脸蛋,“顾大影帝,你不是说拍戏去了?怎么?翘班过来发骚?还给我请假让我操你?凭什么你发骚了我就得满足你?”

顾知眨了眨眼睛,眼泪直接落下。

他们玩s的过程中,贺岁说过很多难听的话,甚至要比这些难听十倍百倍不止,可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他总以为他受不了贺岁的冷漠无情,却不曾想,这般尖酸刻薄的话才是最伤人的。

是呵!

他凭什么呢?

贺岁满肚子的邪火被这突如其来的眼泪浇了个七七八八,他看到这人亮晶晶的眸子被自己一句话刺激的瞬间黯淡下来,可怜巴巴的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心里总有些不落忍。

他攥紧了拳头,思考着说点什么补救一下。

却不曾想,顾知率先开口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发骚了,再也不会打扰你了…”顾知眼泪掉的飞快,他想压下心里的难受,想克制住自己不要哭,可他根本做不到。

这么多年…贺岁从没有在游戏之外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废话,你俩都快玩24/7了哪里有游戏之外的时候?

他认定了贺岁是气还没消,或者是直接心灰意冷不想再爱他了……

就像当日提分手那样,他那么决绝坦然的说出“我不要喜欢你了”的绝情之语,是不是…他真的让自己伤到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只能一直小声道歉,却换来贺岁满是不耐烦的一句冷言。

“别哭了!”

眼泪戛然而止,顾知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偷眼瞅贺岁,这人青筋暴起,明显是气到不行,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的揪住了他西服一角,“岁岁,我不想你跟我闹冷战,不想你跟我分手…我也离不开你……我想好了…”

顾大影帝斟酌着措辞,带着哭腔却不敢露出丝毫委屈难受,“我请你做我的生活助理,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贺岁把这句话删减删减,只留下两句,“我离不开你,请你做我的生活助理。”

呵!

这人果真就是自私的!

他发现了离不开他,就来求他回去了。

那若是发现离得开他呢?会不会就直接跟自己分手?

虽然心里明白这个假设并不成立,但贺岁还是心里泛酸,他给顾知擦了擦眼泪,唇角带着一抹笑,笑容却不达眼底。

“让我做你的生活助理?”他笑着问他,“那你猜猜,我会怎么助你的生活呢?”

轰——

顾知只觉一阵热血上涌,他瞬间红了脸颊,支支吾吾道,“就…就掌控我的全部,包括排泄,情欲…不经过您的允许…我连排尿都不行……”

“不仅仅噢~”贺岁还是笑,笑得顾知心里毛毛的,“毕竟你这么容易发骚…若是你发骚了,我会不管场合不管地点,直接把你拖过来,就像这样……”

他扬手,直接一巴掌甩到顾知满是泪痕的左脸上,把人扇的一跌,直接趴在了军顾的办公桌上。

贺岁抬脚踹在了欲要爬起来的顾知的臀上,冷声吩咐他不许动,随手拿起办公桌一角的檀木镇尺,狠狠砸向顾知挺翘的后臀。

“啊!!!”

顾知痛呼出声,想要躲开,却被贺岁按住后腰,他一边胡乱抓住了军顾平素用来练字的一摞宣纸,指尖狠狠陷了进去,一边摆好了姿势承受贺岁后面的责打。

凭他对贺岁的了解…这么一下,这么可以停下?

果不其然,贺岁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好好报数后,手臂高高扬起又狠狠落下。

镇尺是极厚重的檀木所制,打在身上发出又沉又闷的声响,顾知重重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能找回自己的声音,口中溢出“一”来。

这破东西怎么这么疼?!

顾知忍不住抱怨他表哥闲着没事练什么字啊,害得他受这份痛楚。

被征用办公室的军顾很是委屈,他们军家子弟自幼练字还练错了???

顾知是狗奴性奴却不是刑奴,忍痛不是他的强项,不过十下,他再也受不住了,伏在桌子上哭着求饶,哭声扰得贺岁心烦,再也下不去手,他把镇尺放回桌子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看到原本挺翘白皙的臀上烙着泛着青紫的印子,摸起来热热的烫烫的,他不耐烦的扯了扯嘴唇,有些懊恼自己下手过重了。

这个没良心的肯定是翘班过来找他的,现在把他打成这样他还怎么回去拍戏?

可当他视线落在顾知双丘间的那处一伸一缩的小菊花隐隐泛着水泽时,他心里所有的恼怒郁闷全都不见了。

打成这样还发骚,他没救了!!!

贺岁伸出手指头戳了戳,沾了一手水儿后颇嫌弃的抹在顾知的屁股上,抬眼看到顾知手上拿着的宣纸,他伸手拽了一张,想要团一团给顾知擦擦,却看到纸上画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旁边还提了一句情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落款是军顾的名字。

贺岁心中纳罕,军顾不是娶了顾知的姐姐顾子叶么?这个男的跟他又是什么关系了?

还弄了句这么肉麻的情诗八卦因子作祟,让他浑然忘记了要做的事情,拍了拍顾知的腰让他起来。

“哎,起来。”

他将那画展在顾知面前,眼底尽是好奇探究,“你认不认识画上这个人啊?”

顾知擦了擦眼泪,茫茫然的看向男子的画像,有些面熟,但好像挺长时间没见到了

想了半天,顾知才哑着嗓子解释道,“这好像是君君哥以前的私奴吧后来被驱逐了。”

“私奴?”贺岁指着上面的“两情”二字,“你仔细瞅瞅,他们两个人有私情啊”

他忍不住猜测道,“是不是你表哥把你干姐给绿了?”

一边是他亲叔叔的亲儿子,一边是他亲妈妈最宠爱的养女,贺岁给顾知擦了擦眼泪,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你们该怎么办啊?”

“什么都不办啊”顾知倒是一副他少见多怪的样子,“叶子姐本来就不喜欢君君哥啊,她喜欢的是我大哥,当年跟君君哥结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君君哥有喜欢的人,这才公平啊”

“贵圈真乱。”

贺岁用四字点评这段乱糟糟的关系,把那张人物画像展平放好,又给顾知整理好了衣服,“行了走吧,我们别待在人家的办公室里了我这么一个外人可别再接触到你们家的什么私密事儿,很尴尬的。”

“你不是外人啊”顾知搂着他的脖子,“我们是恋人啊我的家人不就是你的家人,自家的事情知道就知道了嘛!”

“不是你在你家里人面前说当不认识我的?”

他算哪门子的家人?

“我错了啦,你就别生我气了”

顾知叹了口气,他怎么就跳这个过不去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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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到最后也没有用军顾的办公室跟休息室,而是直接请假把顾知带回了家,顾知乐颠颠的带着他坐总裁电梯,跟在他身后边走边道,“你在这时间久,这电梯卡给你呗?!”

贺岁心中一动,倒不是为了这电梯卡给自己的便捷,而是它代表的意义,听说这电梯卡总共印了5张,除了总裁本人与他那几个极受重视的总裁的特助外,便只有老家主跟他家先生也就是顾知他叔叔有了。

顾知这个十有八九就是他那个极疼爱他的叔叔送给他的。

而顾知把这电梯卡给了他…几乎算是直接表明他们的身份的。

“不用。”

他倚在电梯一角,抱臂看着显示器上一点点减少的数字,“你不是说去做你的生活助理么?我若再拿着你的电梯卡出入中宸,那可真的是坐实了你把我潜了的事儿了。”

这些日子他也想通了,既清楚顾知是个什么人,也明白他自己的心意,他喜欢顾知,只想跟他一直在一起,就算是在人前隐瞒,只要他不会在亲近之人面前也藏着掖着就好。

好在,他们家子知哥哥没有让他失望。

“真,真的吗?”顾知瞪大了眼睛,满满都是惊喜,“你真的答应做我的生活助理了?”

“嗯哼。”贺岁不置可否,“但是有两个条件。”

“你说你说!别说两个了,两百个我也答应你!!!”

“取义吹毛求疵没事找事的主人这才肯放过他,站起身将压制住他的脚抬走,冷声吩咐他跟上后,这才走到玄关处的小沙发上坐下,将左脚伸到了已经跟过来的顾知唇边。

顾知以为他要自己换鞋,脸蛋凑近他的脚后跟,想要张嘴咬住给他脱下来,却被这人轻轻踢开。

那…就不是换鞋了。

他看了眼贺岁那只沾了点土的鞋底,心里有些不大情愿又有一丝丝小愧疚。

他们分开这么长时间…贺岁的鞋都不干净了,回头他一定得给他拾捯利索了…

他其实是有些洁癖的,虽然这洁癖在贺岁身上啥都不剩了,但这尘土…他实在是接受无能。

可作为一个欠了一堆账的悲惨可怜狗,他是没有置喙的余地的,别说是舔鞋了,就算是让他跪大马路上舔土…好吧这个他做不到贺岁也不会让他去做那就换一个吧。

——就算是让他吃鞋,只要是贺岁能炖烂他吃下去不会食物中毒,他也得做啊……

他双手背后,伸出舌头慢慢接触到贺岁的鞋面,上下来回舔弄。

鞋底还是留到最后吧!!他先墨迹一会儿~

贺岁将自己窝进沙发里,看着他们家白玉无瑕的顾大影帝跪在地上给自己舔鞋,表情虽然不够虔诚吧,但还算是挺认真,心下稍稍满意了点,他有意羞辱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点到即止,而是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在通讯软件的游戏群里发了个消息。

几分钟后,贺岁的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欢迎来到王者荣耀,敌军还有5秒钟到达战场。”

顾知:“……”

他让自己给他舔鞋,而自己跑去打王者?这特么还是个人么?

但凡是个人也不能干这事儿吧?!!!

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混蛋王八蛋!!!

应该是觉察到了身下人恨恨的眼神,贺岁移开视线看他一眼,摸了摸他的头,好声好气的跟他打着商量,“我打完这把的时候你要是把我鞋都舔干净了,咱们就结束,怎么样?”

拖时间的招数不能用了,可一把王者撑死二三十分钟,顾知眼珠儿转了转,思索片刻后点点头,小声“汪”了下。

“乖。”

贺岁唇角噙着一丝笑意,看起来单纯又无害。

顾知心里咯噔一跳,他为啥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呢?

有些心不在焉的给贺岁舔着鞋,顾知直到舌头麻木的一点直觉都没有了,嘴巴干的要死,他已经把这个混账东西的鞋从上到下舔了四五遍了,他的游戏还没打完。

他这怎么…还没死呢啊?

活得也太久了吧?

殊不知,这游戏本来就是贺岁找了五个朋友开了个房间自己打着玩儿的,要结束…还早着呢!

顾知舔鞋舔的焦虑不安,贺岁打游戏也是阴郁不爽,他实在是没想到,一个月啊,就短短的一个月,他们家小狗就浑然忘了规矩。偷奸耍滑装腔作势糊弄人!!!

他本想着让他静静心安一安神,却不曾想这人不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偏偏要诅咒自己早死早完。

什么?

屏幕前的你看到这里想问为什么顾知的心思这么容易被贺岁看出来?

拜托,像顾知这种从来不玩游戏的游戏白痴在自己爱人专注打游戏没空搭理自己时诅咒对方赶紧死是很正常很合理的好不?

草草结束了游戏,贺岁在群里留了条“谢了回头请吃饭”的留言便匆匆关了游戏,然后,他把自己的脚从顾知怀里抽了回来,顾知瞬间抬头看向他,眸子亮晶晶的,在无声问他是不是结束了。

“结束了。”贺岁看出他的心声,踩了踩他的脸,颇嫌弃道,“可是这鞋你舔的不干净啊,敷衍我?”

顾知连连摇头,他没有!

他很认真的!!

一点都没有敷衍!!!

“还真是欠教训了,你请了几天假?”

欠教训的小狗“汪”了三声。

“那时间够用的了。”

贺岁站起身,吩咐顾知跟上,一人一狗一走一爬去了不远处的调教室。

在调教室中间停下,顾知深吸了口气,准备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却被贺岁拦了下来,“衣服别脱,穿着吧。”

他茫茫然的看向他,就见贺岁摁了墙壁上的摁钮,天花板上“哗啦啦”的耷拉下一组镣铐甩在他面前,由厚重的铁链连接着铐子跟天花板,铐子是活口的,合上以后没有只能从外圈用巧劲儿打开。

“自己套进去。”

贺岁没有解释为什么让他还穿着衣服,只是转过身去挑选鞭子。

顾知心砰砰跳得飞快,穿着衣服吊着的姿势…还在选鞭子…他不会要拿鞭子把他身上的衣服抽掉吧?

这幅场景e应该很带感!!!

他慢慢把两只手伸进去,合上了铐子。

贺岁又摁了下摁钮,链子一点点往上收,把他拉起来,迫使他慢慢站直了身子却还没有停下。

“汪呜汪呜!!”

眼见着脚尖即将离开地面,顾知着急的叫了起来,他讨厌失重的感觉,贺岁明明知道的…可不能把他吊半空中啊…

“叫什么叫?!”

不冷不热的斥了一句,贺岁这才摁停了一直往上拉的铁链,铁链又“哗啦啦”响了几声,把他的双手分得远远的。

顾知此刻的姿势,用一个词来形容便是大敞四开,脚尖堪堪触地,稍有便宜就会被吊起来浑身晃荡。

贺岁满意了点了点头,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眼罩,这才慢慢踱步到他面前,他歪着头打量有些兴奋???的顾知一眼,“小贱狗,你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不开口呢?”

不能。

顾知清楚自己的斤两,今天晚上绝对不好过,他虽然恋痛但不耐痛,根本不可能管住自己不叫出来。

见他轻轻摇了摇头,贺岁笑了笑,“那嘴我也给你堵上啦!”

端的是一派纯真大男孩姿态。

顾知咬了咬唇,将无数求饶的话咽了下去,颇沉重的点点头。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相信贺岁不会过于难为他的。

不就是痛点嘛…没什么的。

贺岁折回去拿了个红玫瑰的口球给他系上,拍了拍他的脸蛋儿,笑意揶揄,“口衔玫瑰,玉液垂流,顾大影帝等下的样子,肯定很漂亮。”

顾知脸红,眼睛眨了眨,贺岁会意的颔首,“放心,等下会拍照留给你的。”

顾大影帝的眼睛都笑弯了。

知他者,贺岁也。

给他戴上眼罩,贺岁接了杯水一饮而尽,又回到放鞭子的地方,选了个一米多长的黑色蛇鞭。

蛇鞭鞭身粗长,通体漆黑,上面的鳞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迫人的光泽,华丽,却又骇人。

若顾知能看到贺岁选的是这条鞭子,他怕是不会那么兴奋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太疼了。

那鳞片跟倒刺儿一样,抽在身上都能带出血点儿。

可惜,他看不到。

握紧了质地柔软舒适的鞭柄,贺岁眯了眯眼睛,高高举鞭,狠狠落下。

“唔!!!”

顾知的身体先是静默了一两秒钟,而后疯狂的颤抖起来,口球也阻挡不住他所的声音。

原本贴身的西装自左肩到右腰直接被蛇鞭上的鳞片撕裂开,薄薄的几层布料并没有卸下去多少力道,他的胸前一道浸了血珠儿的红色鞭痕迅速浮起。

鞭痕是红色,血的颜色。

蛇鞭再次举起,此次落鞭处是腿。

力道小了些许,却依旧将顾知的裤子撕开。

再一鞭,是另外一条腿。

顾知疼得蜷起双脚双腿,身子悬空打转,贺岁趁机又将他的衣服从后背抽开。

“小知了,这样脱衣服…是不是快多了?”

顾知的眼罩被泪水打透,他浑身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哪里还能记得自己讨厌失重,只是疯了一样的晃着身子躲避鞭子的侵袭,铁链被带的哗哗作响。

疼!

太疼了!!

顾知哭得凄惨,哭声被口球阻隔只剩下“唔唔”之声,他只顾着自己的疼痛,却不知贺岁已经换了刑具。

他拿了一根较短的马鞭,走近一步,扬手甩在他的身上。

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贺岁执鞭漫无目的的落在顾知的身体各处,急促,却有规律。

顾知根本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哪,他只知道他全身上下哪哪儿都疼。

贺岁这个心狠手辣的混蛋甚至还有两鞭抽在他的臀缝里…

连他的胸前红缨跟肚脐眼都没有遗漏……

更遑论他的几把。

可他这根不争气的东西,在如此剧烈的疼痛下竟然还是硬着的……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恼怒。

不知道过了多久,肆虐终于停下。

贺岁丢了鞭子,拿出放在调教室备用的手机开机后,拍了几张照片。

又扯下他的眼罩拍了几张。

红肿的泪眼朦胧婆娑,玫瑰花下涎液直流,像只被打傻了的狗。

而布条下的身躯尽是他留下的痕迹,鲜血,疼痛,道道鞭痕,纵横交错,如此姿态的顾知将贺岁这些日子以来的愤懑难受一一熨平。

他是他的。

万丈光芒的顾大影帝,只在他的面前是这幅样子。

也只有他,才能让他变成这样。

不管他给他带来的是疼痛还是羞辱,他都会接受,都会喜欢。

他慢慢解下他的口球,不顾这人浑身是血,将人抱在怀里。

“呜呜…”

他的顾知哭得声音极大极惨,还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破了皮,咬出了血。

肩膀上的疼痛他浑然不觉,他只是低低的笑,笑着在他的爱人耳畔轻声道,“哥哥,只有你这个样子,我才觉得你是属于我的。”

顾知再没有咬下去的勇气了。

他吐出一口血,含着哭腔恶狠狠的骂道,“贺岁你个混蛋,我本来就是你的呜呜呜你不要这么说…”

是他不好。

是他没有给他的爱人安全感。

让他患得患失。

让他心绪不定。

他到底有多么不合格,才会害得他的爱人到这般地步?

“贺岁…顾子知是你的,只是你的…”

如同执念一般,在贺岁给他解开手上的铐子时,把他抱在怀里离开调教室时,给他一点点脱下已经被抽成稀碎布条的衣服时,给他清洗伤口上药时,顾知疼得眼泪直流,口中也不住说着这句话。

是安慰么?

或许是吧。

贺岁在每次他说完这句话后,也总是会温温柔的回答他,“我知道,贺岁也是顾子知的。”

再普通不过的两句话,却是他们彼此之间,最珍贵的诺言。

————————

转眼便是一月后。

贺岁做顾知的生活助理算是得心应手,只是拍戏进度太赶,顾知一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他们两个人实在是没有时间玩那些有的没的。

只能趁着夜深人静没人的时候偷偷溜到对方的房间彼此慰藉一番。

好在,他们有几场在东瀛取景的戏,应绝大部分人的强烈要求下,在拍摄完成后,剧组放了两天假,贺岁与顾知也打算在这两天里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女装?!”

顾知看着贺岁递过来的粉樱色和服跟假发套的盒子,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不行的我做不到。”

“没事的,这里的妆都很浓,化妆跟不化妆绝对判若两人,更何况在国外呢你怕什么?”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难道不想跟我手拉着手走在人前吗?”

“想……”

“那就来吧~”

贺岁阴笑着扒光了他的衣服。

就在赤裸的顾知有些羞赧的准备拿和服换上的时候,贺岁一把掀开和服,底下赫然是清洗工具。

“小知了,你穿新衣服之前不先捯饬捯饬你自己么?”

顾知:“……”

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啪”的一声瘫在贺岁怀里,顾知揉了揉眉心,十分虚弱道,“主人,狗狗连着拍了一个多月的戏,快累死了…主人帮狗狗好不好呀?”

“好啊。”

贺岁脸上的笑更浓了。

灌肠清洗尿道这种事情自然不用多说,贺岁做的熟练,顾知也十分配合,一切都很顺利,只是……

“我自己来就行了…这个真的不用你帮忙……”

顾知其实不太能接受贺岁看着自己排泄的一面的,当准备排出的时候便推搡着让贺岁离开,可贺岁却拒绝了。

“小狗不是说都快累死了嘛,主人这么爱你,肯定是要帮忙的呀。”

贺岁便说便绕到顾知后面把他拦腰抱起,一米八几的个子就这么被与自己同等身高还比自己小了几岁的主人抱了起来,一个恍惚间他的双腿就被分开了,菊穴与性器之下是一个颇大的水盆。

“开始吧。”

贺岁伸出大拇指戳了戳他的几把,吹了个口哨,“不要害羞嘛!”

这种事情,怎么是一句不要害羞就可以不害羞的。

顾知通红的脸蛋儿都快贴到胸前了,他慢慢放松着尿道与後穴,前后一起排了出来。

“小狗就是小狗,连尿尿都管不住。”

给顾知擦干净后,贺岁单手指向他溅到外面的液体,笑着糗他。

“哼!那你还不赶紧收拾了!”

顾知扬了扬下巴,姿态很女王,态度很欠揍。

该训练他做肉便器了,这样会省了自己很多功夫。

贺岁认命的蹲下身,拿纸巾一点点擦拭,心中却有了盘算。

灌肠工具里有两根备用的导管,每一个都有将近两米长,贺岁拿着密封胶带把它们两根连在一起,一头插进顾知的尿道里,另外一条则在他身上缠了几圈儿后堵上头塞进他的小菊花里。

当然,堵头这个动作是背着顾知做的。

顾知有些茫然不解的看着自己身上缠绕着的管子,还拿手捏了捏,管子外径也就是10毫米左右,跟他们平常玩的绳子差不多,可没有绳子勒的紧,就是单纯的贴在身上。

这是在做什么?

他抬头看向贺岁,眼底带着询问。

“我们去酒吧玩,你等下不是穿女装么…上厕所不方便,就提前给你插上导尿管,这样你就可以无所顾忌的直接尿出来了。”

瞧瞧,这世界上有比他更贴心的主人么?

贺岁在心底得意洋洋的回答,没有。

“我可以忍着的…”顾知大概是真的被贺岁忽悠到了,他真的以为是贺岁为了他着想才想到这么一出,可插入导尿管后他的排泄自己就控制不了了…那不就是失禁么?!

他下意识就十分抗拒。

“忍着对身体不好。”

贺岁揉揉他脑袋,快速转移了话题,“过来吧一起把这个衣服穿上,化妆你就自己来吧我不会。”

成功被带偏的顾大影帝想起之前看到过的东瀛帝国女人们的冷血白妆,小小的打了个冷战,“他们这的白妆我不是很喜欢,前些天我看到剧组给那个演妖妃的蔡小姐化过的浓妆很漂亮,我试试吧。”

“恩,你自己来自己来,符合咱俩的审美就行,不用随大流的。”

贺岁其实也对白妆无感。

半个小时后,酒店门口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子身穿东瀛帝国的传统服饰,一袭黑色和服衬得他比往常年长成熟了些许,他旁边则是一个俊俏佳人,粉樱色和服,高高盘起的发髻,妆容精致,眉眼低垂,挽着男子臂弯笑得矜持,很是温柔的样子。

这两人自然是换完装的贺岁与顾知。

路边拦了个车,两个人去了最繁华的酒吧街,路上,顾知凑到贺岁耳旁小声说,“亲爱的~”

十足十的女声,娇柔婉转,贺岁身子一僵,诧异的看向“她”的眼睛,漆黑如墨,沉静漂亮,是他的顾知没错。

可这声音…

顾知捂嘴笑了笑,小声道,“我前几年学过伪声,不然可就只能当哑巴了。”

贺岁眼神一闪,那既然他会伪声,有些游戏就更好玩了,想想还是挺让人期待的。

晚上的酒吧热闹非常,贺岁让顾知坐在吧台旁边,借着给“她”整理裙摆解开“她”的脚链把顾知的脚锁在了吧台的桌子腿上,然后站起身笑吟吟道,“主人要出去一下,狗狗乖乖等主人,好不好?”

什么玩意儿?

顾知十分干脆利落的拒绝,“不好。”

说着就要起来,左脚却被链子拴在桌腿上,他往前一扑,直接跌到贺岁怀里,贺岁眼疾手快的搂住他,又把他抱回椅子上,笑吟吟道,“狗狗可笨死了连路都不会走,还是乖乖等着主人吧。”

狗·一点都不笨·狗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把自己拴这儿,他能不会走路了?

他有些气愤,心底却十分好奇贺岁想玩什么把戏。

最终,好奇心大过气愤填膺他老老实实点了点头,看起来乖巧的不得了,“那主人可要早点回来噢~”

“必须的。”

贺岁揉了揉他脑袋,笑意清浅温柔,“等下如果有人请你喝酒,你就喝,反正你被拴在这儿了也跑不了。”

微微蹙眉,顾知大概知道贺岁想干什么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此刻除了同意别无他法。

“好。”

…………

顾知身为靠脸吃饭的明星影帝,容貌本就清秀俊逸,更何况今日化着妆,衬得他五官更加立体漂亮,贺岁出去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有六七个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了。

按着他主人的吩咐,顾知来酒不拒,好在他酒量不错,连喝数杯也不过微醺,一张精致小脸泛着红晕,更是惹人遐想。

可“她”只喝酒,也不与人过多交谈,宛若高岭之花。

酒吧里寻欢作乐的男人们自然不识趣得很,既然顾知不肯多说什么也不愿跟他们离开,他们便想着将人灌醉了再哄走,是以,后面一些人竟是拎着酒瓶子过来的。

几杯酒下肚,顾知就有了尿意,小腹开始坠坠的疼。他看了眼面前男人递过来的满满一杯酒,视线乱飘找他的主人。

贺岁这个混蛋怎么还不过来?

心口气的发疼,顾知瞅见不远处角落的沙发里那个正看向自己的混蛋,觉得自己更不爽了。

好啊!

他一直在附近!

就是不过来!!

太过分了!!!

眼珠儿转了转,他挪了挪屁股换了个角度,对着面前的男人弯了弯唇角,“先生,你的耳朵上有个东西,我帮你拿下来吧。”

“那就多谢小姐了。”

那男人呵呵一笑,把头侧了过来。

顾知脑袋也凑了过去,在一直盯着他的贺岁眼里,这俩人就是歪着头十分亲密的姿态,貌似在接吻。

“啪”

贺岁手里的高脚杯让他捏断了。

他本能的想站起来,却也明白这是顾知使的计,把酒杯丢在一旁,他努力平复着自己想起身冲到他面前的冲动,这时就见他们家顾大影帝跟那男人又分开了,分开后还十分色情的舔了舔唇角,笑得花枝招展的跟他说着什么。

然后,两个人一起举杯,碰杯,一饮而尽。

看起来聊得很不错。

骚包!

贺岁拎着还剩下大半瓶的威士忌,站起身走到那骚包跟前,酒瓶砸到他面前,“喝。”

忍不住出现了?!

顾骚包忍住笑意,面上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这位先生,想请我喝酒的话要排队噢~”说着,一直对面坐着的四个男人,“这几位都是排队排过来的。”

贺岁:“……行。你别后悔。”

“略”

顾知吐了吐舌,撑死就是挨顿揍,谁怕谁啊!

在吧台重新要了几瓶酒,贺岁耐着性子排队,看他们家顾骚包花枝招展的卖弄风情,他不但没有生气,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

顾骚包看他笑得古怪,瞬间变成顾怂包,匆匆打发走前头的人,化着精致妆容泛着酒晕的脸上写满了讨好的笑。

“主人…你怎么点了这么多酒啊?”

他看着桌子上打开着的四瓶酒,紧紧皱着眉头。

他的酒量不浅,可这一瓶威士忌一瓶清酒外加两瓶红酒兑在一起…他肯定得迷糊了!

更何况…他刚刚喝了不少了,很想上厕所…贺岁肯定是想看他尿到管子里再流到自己后面…

呕!想想都接受不了!!

“喝吧,能喝多少喝多少。”

贺岁给他倒了满满四杯推到他面前,自己则捏着叉子叉了块水果塞进嘴里,边低头刷视频边催促道,“快点,别墨迹。”

“哎——”

顾知到底因为刚刚他那古怪的笑心虚得很,他默默地端着酒杯小口小口的喝着,另一只手悄悄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小腹,希望它能争点气。

“小知了,你看看这个视频。”

贺岁把手机递给他,又塞给他一个耳机。

岁数小的人总是喜欢刷些奇奇怪怪的视频,还得戴着耳机背着人防止让人听到。

顾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暗腹诽几句,把耳机戴上,把手机接了过来。

那是一个有关瀑布的短视频,飞流直下,声如奔雷,潺潺流水声,水花砸在石壁上的声音尽入耳中。

他身子一僵,被导管捅开的尿道已经控制不住的排出尿来。

温热的尿液通过绑在身上的导管袭满全身,当众失禁的羞耻感让他脸蛋爆红。

“我们家狗狗是不是尿尿了?”

贺岁露出坏坏的笑,顾知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拔下耳机砸到他身上,“你太过分了!”

让他听这种流水的声音,逼着他失禁。

“你憋着不难受么?”贺岁倒也不生气,又戴上了耳机,伸手要过自己的手机,“虽然你的jb没什么用,但也不能憋坏了啊。”

“去死!!”

娇嗔的瞪他一眼,顾知此般色厉内荏的模样,惹得贺岁又是大笑。“继续喝继续喝,我刚刚看你跟那些人喝了足足10杯酒,我可不开心了。”

“啊?你吃醋了?”顾知眨眨眼,也不再关注自己当众失禁的事情,笑着糗他,“你自己让我打扮成这样又不让我拒绝别人送上来的酒,自己戴上帽子,还怪我咯?”

他,“你自己让我打扮成这样又不让我拒绝别人送上来的酒,自己戴上帽子,还怪我咯?”

“呵”

贺岁低低一笑,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过来,顾知不明所以,凑上前去。

他扬手,在那张通红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顾知耳朵嗡嗡作响,他直接呆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他他他…他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打他?

他甚至都不敢向四周看,生怕看到别人诧异鄙夷的目光,贺岁抬手,他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就想躲,可到底还是不敢,只能闭着眼睛仰着脸去迎接。

可落在脸上的不再是耳光,而是温热的手掌,轻柔的抚过他的面颊,“疼不疼?”

贺岁低声问他,他讶然的睁开眼,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哑着嗓子委屈开口,“疼。”

“那就记住这疼,管住嘴,别再乱说话。”

冷漠严厉的警告声,跟温柔缱绻的摸脸杀,顾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乖乖的点了点头,“是,狗狗知道了。”

“乖,继续喝酒呀~”

贺岁瞬间又变回阳光大男孩形象,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顾知暗叹这人不去当明星可惜了,可面上嘴上再也不敢吐槽分毫,乖觉的坐在一边,接过贺岁给他递过来的酒杯。

挨了个巴掌后的顾知分外老实听话,让喝酒就喝酒,让吃东西就吃东西,憋不住了就告诉贺岁,在他同意后就放松尿道排出来。

只是……

这温热尿液排不出去又流回尿道是怎么回事?

顾知蹙眉思索了片刻也想不出其中原因,虽然他很抵触排泄物进了自己菊穴里,但…他更不想再流回去啊…

“怎么了?”

贺岁“关心”的问。

“我…我刚刚不是那啥了…可它又倒流回去了……”

“哪啥?”

顾知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刚刚不是尿了嘛…尿现在倒流回我尿道里了。”

“这么快就满了?”贺岁挑眉,饶有兴致的看他,“四米多长的管儿,你两次就满了?”

顾知结巴了下,“…什,什么意思?”

这管儿…不是连上他菊花里了?

他喝的酒再多,也不可能把后面都灌满吧……

“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学长。”他看到贺岁脸上露出了调皮狡黠的笑,“塞到你后面小逼里的管头我给堵上了,所以,学长要省着点用,万一满了…就得体验一下尿液倒流回膀胱的感觉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

顾知怒不可遏,声音却在贺岁转手腕的动作下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他乖乖闭上了嘴。

他承认他怂了。

可是…当狗狗什么的,还是怂一点比较好。

能少挨点揍!

顾怂狗唇角咧开一个虚到不行的假笑,挤到他的主人旁边坐下,亲了亲他的脸颊,“主人…我现在就满了…求求您,让我排出去吧…”

“求我?”

捏了捏顾知的下颌,贺岁将两根手指头伸进他嘴里揪住他的舌头揉捏,“你要怎么求我呢?”

贺岁下手的力道不轻,也完全不把手中的东西当成是人类柔软的舌头,随意捏拽拉扯,顾知凑到他怀里,张大嘴巴任他把玩,茫然的摇摇头。

贺岁最开始当他主人的时候,就曾给他立过一个规矩。

什么事情…都要听过的,自己不能有任何想法,也不能做任何决定。

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上报”,经过允许你才可以做。

虽然这个规矩他执行的少,但一般遇到这种动脑子的时候,他执行的十分彻底。

因为……懒。

“一点都不上心,这种事情还要主人去想。”

把手抽出来,将在他嘴里沾染的口水涎液悉数抹在他脸上,贺岁还是挂着那副坏坏的笑,“学长帮我口吧,口出来就让你排了,怎么样?”

“啊?可是这里有人……”

顾知怯怯开口,小声哀求,“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换个地方?”贺岁轻佻的捏着他另一边干净的脸蛋,“那可是有条件的~”

这个混蛋!!

顾知磨了磨牙,压下心底想要把人暴揍一顿的冲动,怒火皆化为一个温顺乖巧的笑,“好的我答应,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斜睨他一眼,贺岁面上丝毫不露,起身带他去了卫生间。

东瀛的卫生间算得上是全世界最干净的地方了,找了个角落推门而进,把门关好后他瞅着明显松了口气的顾大影帝道,“给你十分钟,给我口出来你就可以排出去了。”

!!!

十分钟???

深知贺岁有多慢热多持久的顾影帝蹙眉,满脸都是被戏耍的愤怒,“你自己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十分钟我根本不可能让你射了!”

他根本就没想让自己排出来!!!

纯粹耍自己玩!!!

小腹沉甸甸的还想要再排泄,强大的身体需求让他控制不住的撩起了裙摆,却在拔出导管的那一瞬被贺岁捉住了手。

他这个不靠谱的主人也不知道从那里翻出来一截绳子,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双手绑住了,顾知愤愤的瞪他,却又给自己赚了两耳光。

“啪啪”两声过后,他转了转眼珠儿,被打得有点懵,贺岁直接按住他肩头迫他跪下,解开裤子就将他的头压在自己双腿间,声音悠扬,“小知了,你要考虑的不应该是这些,而是如何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取悦我。”

他们两个人太久没玩,这只小狗越来越不听话了,身上半分奴性都没有了,贺岁决定要好好的“治治”他。

狗狗是一个可以通过气息便能寻找到主人在哪里的生物,顾知这条狗虽然很不合格,但鼻子却也是很灵敏的。

他在闻到了熟悉的雄性气息后,所有的不满愤懑都抛于脑后,他挪了挪膝盖选择了个舒服的跪姿,靠在贺岁腿间伸舌慢慢舔舐着贺岁的性器。

他的口交技术很好,不过舔弄几下,贺岁的分身就有些勃起了,他勾唇一笑,抬头瞪了眼他的主人,张大嘴巴将他的小主人含在了嘴里。嘴巴将牙齿包起来,小幅度的摆动着头,灵巧的舌尖快速围绕着贺岁的分身上下滑动挑逗,感受口中的东西一点点的膨胀,慢慢的在他口中占据绝大部分空间,他用自己所知道的口交技巧去服侍他,努力给予他最大的快感。

贺岁拍拍他发髻,命他“深一点”,他定了定心神,将口中灼热直接含进了喉咙的最深处。

喉咙深处以及胃口之间那浓郁的恶心感立即如潮水一般向他奔涌而来,顾知忍住想吐的冲动,强迫自己反复的吞咽着口中巨大的男根,自虐一般的任由自己的分身打在他的喉咙口,一次次费力的吞吐。

贺岁这才满意,他倚在卫生间一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爱人努力讨好自己,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右脚却慢慢探进顾知的和服裙摆里,脚尖轻轻踩着顾知半勃起姿态的阴茎,口中不住调侃,“同样都是男人,我的几把你得含在嘴里口舌侍奉,可你的几把却只配让我踩着玩,顾大影帝,你喜不喜欢这种感觉?”

顾知自喉咙里发出两声闷哼,似是否认,可他那根在贺岁脚下踩着的几把却激动的不住颤抖,明显更兴奋了。

贺岁低低一笑,似嘲似讽,他脚下使力,将那根属于他的玩具压在地上碾了碾,顾知疼得身子蜷缩了下,却始终没有把他的分身吐出来。

他是一个对时间比较敏感的人,算着时间离十分钟也不远了,若他此刻吐出来…呵呵,贺岁能让他好过才怪呢!

遇到疼痛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工作”,贺岁对他的态度愈加满意,他扣住顾知的后脑勺快速抽插几下,白浊精液悉数灌进了他喉咙里,把性器拔出来,他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粗着嗓子吩咐道,“把你裙摆撩起来再尿,弄脏了衣服的话你就给我光着出去!”

顾知忙不迭点头,生怕他的主人反悔。

等顾知一点点拽起自己的裙摆,贺岁一把抽出插在顾知马眼里的导管,把管口与顾知的龟头都踢到离蹲式便器很近的地方,他看着顾知的阴茎与导管口的一点点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他往后挪了挪脚步,然后,性器对准了顾知还在排泄的几把,一股热浪喷涌而出。

顾知尿在地上。

而贺岁,则尿在了顾知的下半身上。

“啊…”

顾知无措的看着贺岁,手上还死死的拽着和服的裙摆,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迷茫不解,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在问他“为什么”。

“顾子知,你的几把被我标记了。”贺岁耷拉下眼皮与他对视,头不曾弯下分毫,一跪一立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很是居高临下,“记住,这是我的玩具。”

他不顾上面还有自己的排泄之物,伸脚踩住,“就算是长在你的身上,它也不属于你,我让它痛它就得痛,让它舒服它才可以舒服,而让它憋着…它就只能憋着。”

眼底的倨傲冷漠让顾知呼吸一窒,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下意识的点点头,低声回应,“是,我是属于你的,身体各处,由内到外,都是你的。”

“不,你身上的其他地方毛病太多,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呢!”

贺岁话锋一转,满是鄙夷,“就比如你这张嘴吧,总是会说出让我不开心的话,我才不要呢!”

“我…”顾知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确确实实是如此,他咬了咬唇瓣,声音小了,语气中的沮丧与失落轻而易举就能听得出来,“我错了,对不起…”

“知错能改才是乖狗狗,你觉得你该怎么做?”

“我……”

“啪”的一记耳光扇在顾知的左脸上,贺岁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顾知忙改口重新说,“狗狗求主人责罚…请您原谅狗狗…狗狗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贺岁又是一笑,他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在墙上,将沾染了二人尿液的鞋子伸到了顾知的唇边。对抬头看向自己的小狗嘲弄一笑,“不是说好好表现么?”

顾知抓着和服裙摆的手更加用力,指尖发白,他不是没有给贺岁舔过鞋子,甚至在最开始的时候,贺岁还曾一脚踩进碗里,让他以他鞋子沾着的饭菜为食,可那都是干干净净的鞋子,可以入口的食物,而现在……

贺岁脸上的笑愈加讽刺,似在质疑他话的真实性,他犹如被人迎面打了几巴掌,脸色发白,他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一点点的低下头,伸出有些酥麻无力的舌头,舌尖慢慢抵在贺岁的皮鞋底。

味蕾尝到咸腻的液体,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顾知瞬间缩回舌尖,他没办法强迫自己去忍受这样的东西,只觉一股股反胃恶心,他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呕了出来。

贺岁把脚收回,眼底晦暗不明,他定定的看着顾知吐的一塌糊涂,心中不禁懊恼,他是不是…把他逼得太急了?

顾知吐无可吐,抬起头后就看到了贺岁十分难看的脸,他心里一惊,顾不得地上腌臜膝行了一步,低下头就要去舔贺岁的鞋子,口中不住道歉,“抱歉主人…我没忍住…再给我一次机会…”

贺岁再也忍不住,他猛的把人拽起来,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唔——”

顾知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唇舌相交,热情的回吻住他,心里的委屈与害怕皆化为点滴泪水。

一吻过后,贺岁看他哭得妆都花了,心疼的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低声劝慰道,“我不会嫌弃你的,别胡思乱想。”

顾知猛然回神,是啊,不管他的嘴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他总是能坦然自若的与自己接吻。

他又有什么可矫情的呢?

贺岁见过他所有样子。

肮脏淫贱,懒惰散漫,沉迷情欲。

就像贺岁所说,这是游戏,是情趣。

他若不能沉浸其中,两个人都很难尽兴。

他将贺岁拐上这条路,要贺岁做自己的主人,自然…也要努力让他满意。

小幅度挣开贺岁的手,顾知丝毫不顾及满地狼藉,慢慢跪了下来,将脸贴在贺岁的脚边,伸出舌头朝鞋面上舔了舔。

依旧是腥臊的让人难以接受的味道,可顾知却将他想象成它最爱的一款冰激凌,细细品味。

贺岁挑眉笑了笑,十分配合的把脚抬了起来,顾知连忙双手抱住,微微闭上双眼,脸上是十分认真严肃的表情,像是在完成一项极为要紧的任务一样。

在整只鞋子从上到下都被他一一精心舔舐过,再没有那股异味后,顾知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冲着含笑看向他的贺岁一脸讨赏的笑,“狗狗做到了,主人要给狗狗什么奖励?”

“得寸进尺的贱狗!”贺岁笑骂着踢他一脚,“这不是你自己求的机会么?还有脸找我要奖励?!”

也是哦……

顾知想起刚刚他说的那句“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脸又有些烧了。

自己求来的舔鞋机会,这波操作真的是…太羞耻了。

可他又很兴奋,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他只想做条贺岁的狗。

“嘿嘿”

顾知笑的像只欢快又傻缺的二哈,他伸手拽了拽贺岁的裤脚,“人家难得又突破个玩法,你不给奖励小心狗子罢工哟~”

……

两个人在卫生间整理完自己出来后,十分有默契的各自拿了漱口杯洗漱,在镜前洗手池旁,二人相视一笑,男帅女俏,十分养眼相配。

他们相携着出了酒吧,晚风轻轻起,两个人慢慢走在街道上散步压马路。

很多人都知道,喝了酒的人是不能吹风的。

顾知没一会儿就醉的晕乎乎的,他一边哼唱着跑了十万八千里调的歌儿,一边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贺岁身上,像个无尾熊一样任他拖着拉着。

“……你要么闭嘴,要么换一首。”

贺岁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胡撸了一把顾知发烫的红扑扑的脸蛋儿,脸色有些被“噪音扰得”泛红也有可能是觉得丢人臊的,“我记得你唱歌儿挺好听的,怎么今天就这么别扭难听呢?”

顾大影帝翻了个白眼儿,娇俏可人,媚眼如丝,“你唱歌儿才…嗝儿~难听呢!”

那副欠欠儿的模样气得贺岁直想扇他,可在这满是摄像头的室外他又不好动手,只能无可奈何的拖着这只半醉半醒的傻狗慢慢往前走。

啥?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打车回去?

因为……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打车回去?

因为贺岁他们家顾大影帝来前在酒吧所在的广场边上看到了一排荧光秋千,非说要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以后坐上一坐。

尽管酒意上头又昏又迷,顾知还没忘了他的荧光秋千,非要让贺岁带他去荡秋千玩儿,殊不知贺岁十分担心他等下直接从秋千上掉下去摔个狗啃泥。

摇摇晃晃磨磨唧唧的到了那一排荧光秋间边儿上时已至凌晨时分,广场上空旷静谧,也没见什么人了。贺岁看到顾知乐颠颠儿的坐在秋千上摆着不同的pose招呼着自己给他拍照,明明是个女神装扮贱狗本性,此刻却又散发着一股沙雕智障般的气质,他十分配合的给顾知拍了数十张照片,等顾知玩够了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收了手机,三步并作两步的快步走到顾知跟前,浅笑着给他理了理衣领,问道,“小醉狗玩够了?”

顾醉狗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玩够了,困了,要回去睡觉了。”

“你玩够了?”

当了大半个小时抗重苦力外加摄影师的贺岁眯起眼睛笑了笑,一把把他推到了秋千上,等他荡出去又荡回来时,揪住了他的发髻,另一只手轻佻的扇了他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我可还没玩够呢~”

贺岁的力道偏重,竟一把扯下了顾知戴在头上的假发髻,顾大影帝“啊”了一声,在贺岁讶然的目光中又匆匆戴上,后又哀怨开口,“你动作轻点,弄坏了我可怎么回去?”

他为了拍戏方便,一直都是留着板寸头,偏短的头发一眼就能看出是男人好么!

“真麻烦。”

贺岁嘴里不停抱怨,手上却十分体贴殷勤的帮他扶正发髻整理衣服,顾知无声无息的松了口气。

看来看来,他家主人不想玩了,都帮他整理衣服了……

有些懒懒的靠在秋千上,顾知随手打了个哈欠,半阖上眼睛,疲累把失落感打败,他们后天下午的飞机,明天还能再玩一整天,还有大把的时间呢,两个人都累了他家岁岁肯定也要歇着的……

殊不知他这口气松的有些过早。

贺岁是帮他整理好了衣服,待他恢复到最初的娇俏美人模样他便后退两步,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颇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道,“行了,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了,打扮的这么漂亮就不动你脸了,把腿分开,左手插逼右手撸鸡,开始吧。”

???

半垂着脑袋打瞌睡的顾大影帝猛然抬头瞪大眼睛看他,头抬起的一瞬才发现,他长长的裙摆中间竟然有一排暗扣,当扣子解开后,他不着一物的下半身就全都露出来了……

而现在,贺岁竟然让他以这样的姿势玩弄自己?

拒绝的话刚要脱口而出,他就看到贺岁掏出了他们两个人的手机,一个开了手电筒照明,一个摄像头对准了自己,“刚刚你跟别的男人把酒言欢的时候,我注册了东瀛最大的情色网站的会员,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要是不能把自己玩到高潮,我就把视频传到网站上。”

顾知张了张嘴,很想说这种威胁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这儿是东瀛又不是华夏国,他还是女装,根本不会有人认出他来,可贺岁吩咐是瞧出了他的无语,他低低一笑,声音在不甚明亮的灯后显得恶意满满,“虽然这是东瀛研发的,但数据显示华夏人占据了这个网站近一半的用户量,你说,会不会有人猜出来,这个与顾大影帝神似的人,就是顾大影帝本人呢?”

“好嘛好嘛我努力!”

顾知想起贺岁说的那句“你要考虑的不应该是这些,而是如何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取悦我”的话,心下明白这不过又是贺岁考验他的一个手段罢了。

他只要努力了,过程让贺岁看在眼里,相信他也不会把视频发出去。无可奈何的挪着屁股斜斜坐在秋千上,他按着贺岁的命令分开双腿,身子向后面的秋千上靠过去努力找着平衡点,一心一意想要赶紧过完这十分钟的顾大影帝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其实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却因为贺岁的三言两语就变成了只有“做到”与“做不到”两个选项的“必做题”。

顾大影帝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其实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却因为贺岁的三言两语就变成了只有“做到”与“做不到”两个选项的“必做题”。

只是,他的右手在握上自己性器时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颤抖抗拒,刚刚在卫生间里条件有限,他又实在是不想触摸与排泄物亲密接触的小弟弟,所以只是将自己那处用水冲了几遍等他自个儿晾干后就直接把裙摆放下了,现在让他自己撸…他还真有点膈应。

与右手的墨迹迟疑相比,顾知左手的两根手指头轻轻松松的就挤进了自己潮潮热热的菊穴,简单抽插几下后就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头。

贺岁看起来像是在录像,实际上根本没有打开摄像头,他借着朦胧月色看着他家顾大影帝自己玩弄自己的浪荡模样,而右手却只是松松垮垮的套在半挺半立的性器上,机械僵硬的上下撸动,他拧眉,却并没有开口提醒他。

顾知心里始终都是毛毛的,一边是小心翼翼的倚在秋千上唯恐掉下去,另一边也对自己在十分钟内是否能做到贺岁的要求有些担忧,他是喜欢被当成狗身子也骚贱,可他毕竟是个男的…抽插后面并不能轻易让他达到高潮,可自慰的话…他又实在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儿,只能不尴不尬的自己套弄着都没有完全硬起来的几把,虽然心里还有些抵触,但他的神情却也因为左手的抽插动作一点点变得潮红迷离,口中也溢出难耐的呻吟。

渐渐的,三根手指头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又一点点将左手的小拇指塞了进去,每次进入都在自己体内那点上疯狂摩擦按压,努力给予自己最大的快感与舒适,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

贺岁始终都站在一旁看着,什么话都没说。

随着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顾大影帝到最后还是靠着菊穴体内的那处骚点达到了高潮。

略低于体温的白浊精液射在了顾知的手背上,大腿根处,还有几滴散落在秋千上,贺岁这才把手机收了起来,走进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还未彻底清醒的顾知,直接伸手握住了尚在不应期的小顾知,指尖轻轻剐蹭着紫红色的蘑菇头,口中不屑开口,“这根东西真不争气,连撸射都做不到,只能靠着自己拿手操自己才能达到高潮,留着。”

“我……”

顾知很想说他不是他没有,可他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听到这般羞辱的话语后竟然在不应期内便兴奋的一点点站立起来,他脸上瞬间蒙了层羞赧娇色,支支吾吾的再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

贺岁打开手电筒照在他大敞的双腿间,抬手扇了他滚烫脸蛋一下,“瞅瞅你那贱德行,还想说你不是你没有么?”

“你……”顾知傻了眼,他怎么知道他想说什么?他眼珠儿转了转,计上心来,他可不想让他那么得意!!!

“你别胡说,没有的事儿…”

他揉了揉脸,尽可能的用满不在乎的语气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什么样子你不都知道的嘛!”

贺岁被他这么怼,呼吸忍不住一滞,几次吐纳后才缓过劲来,“你什么样子?”

“我…我骚浪贱的样子嘛!怎么滴?!你嫌弃我了??”

贺岁:“……”

面对这种不要脸不要皮的人,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思跟他废话了,“嫌弃你个大头鬼啊,不早了,咱赶紧收拾收拾回吧。”

“行呀~回回回,马上回!”

顾知得意的笑笑,网民诚不欺我,面对这种羞耻问题直接不要脸不要皮的承认就行了,绝对能把对方的嘴给他堵死哈哈哈哈哈,脸皮什么的,只要能怼他,他直接丢到爪哇国里去又有何妨!!!

——————————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在后排坐着,离得颇远,顾知是不想再招惹他让他起了些不该起的心思,而贺岁…他一来是不想搭理他,二来也是在思考对策。

他不太相信他家顾影帝突然间的就完全放开没了羞耻心,那他敢这么直截了当的承认…肯定有阴谋。

“小知了,你看起来不太困的样子啊?”

进电梯时,贺岁看着跟自己擦肩而过然后正在距离自己身旁半米远的小狗,半垂着脑袋看起来不太有精神,可都快咧到耳朵根的嘴角暴露了一切,他往身边挪了半步,凑到他耳畔轻声道,“我要看看你究竟是如何骚浪贱的。”

!!!

顾知瞪大眼,满脸拒绝,“这都几点了,我很困很想睡觉!!!”

“是么?”贺岁隔着他的衣服揉捏着他的后臀,又将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他半挺立的性器,“我看你还很兴奋呢!”

顾知:“…你看错了…”

“废话真多。”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贺岁一把把他推了出去,“赶紧回去。”

…………

顾知仰头看向一步步踏上楼梯台阶的贺岁,幽幽的叹口气,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液,继续任劳任怨的爬楼梯。

贺岁说他看起来精力旺盛得很,要他上下楼爬个十趟消磨消磨精神,他自然是不愿得很,可拒绝的话乍一说出来,这混蛋就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根颇粗颇长的按摩棒,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扒了裙子插了进去。

可怜他刚才在秋千上用尽浑身解数将自己玩弄到高潮,饥渴难耐到后穴并非是几根手指能满足得了的,他原以为贺岁会上他,却不曾想……

上他的不过是根模样肖似性器的假几把罢了。

贺岁这厮实在是可恨,他先是将他体内的按摩棒调到最大,告诉他每爬完两圈儿便可往下降一档,逼得他不得不用尽全力去完成他提出来的任务。

可两圈儿过后,他乐颠颠的用嘴叼了遥控器想递给他让他降档,这混蛋却说他爬的不好看,罚他重新开始,气得他死死的咬住口中的遥控器,面目因愤怒十分可憎狰狞,贺岁扣住他下颌迫他张开嘴把遥控器解救了出来,又坏心眼的把他体内深陷的按摩棒往里塞了塞,催促道,“墨迹什么呢?还不快去?”

说完后便抬脚上了楼。

顾知只得听命。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以手撑地一节节艰难的爬到2楼时,贺岁却以一个特别嚣张的姿势站在了楼梯口。

他倚在墙上,单腿撑地,另一只腿高高抬起脚抵在楼梯扶手上,见他如此“明示”,顾知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撑地的手慢慢攥成了拳。

这几年,他们两个人玩的尺度越发的大,可他从未让他做过这种事情。

因为他们两个人是恋人,是平等的,所谓“主人”与“狗狗”不过是情趣。

可若是在一个人的胯下钻过去……

这种事情羞辱意味太重,他做不来。

可当他单手握住一旁的扶手想要站起来时,他却又犹豫了。

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

他的菊穴在按摩棒的作用下变得湿泞一片,明明在经历着疯狂的摆动操弄,可他总还觉得不够。

他的性器也一点点的抬起了头,即使看不到,他也能觉察出来,它在兴奋,它在激动。

他的眼睛甚至连挪开视线都做不到,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双腿间鼓起来的那个包。

贺岁那玩意儿忒大,没有勃起都是沉甸甸的一大坨。

那是他的小贺岁。

那是他的小主人。

那是能满足他的欲望,让他欲生欲死欲罢不能的大几把。

他想被它操,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他想现在就分开腿躺下,或着,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做出迎合的姿势,等着他的使用。

喉咙滚动了一下,顾知咽了咽口水,如果它不想操他,他舔一舔也好。

饿狼一样的眼神,惹得贺岁低低一笑,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长裤褪下,只留一条四角内裤包裹他微微有些抬头迹象的性器。

不住震动的按摩棒尽心尽责的操弄他的後穴,顾知将它幻想成他眼前这根东西,借此来抵制贺岁对自己的诱惑与吸引,可他发现他好像是做不到的。

贺岁此人太过不是个人,他操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中规中矩的保持一个姿势过…他总是将他当成个泄欲的飞机杯,丝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横冲直撞,肆意妄为,经常在自己熟悉他的抽插频率后又立马更换掉,或更改速度,或更改插入到底的位置,有的时候还会故意往自己菊穴内壁上摩擦顶弄,像是要重新再给他戳出个眼儿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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