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狗,”温远带着他的手收紧项圈,“牵着我。”
林寒觉得他确实是在发疯。不过没等他说什么,温远就死死扣住他的腰,灼热粗硬的阴茎抽出大半,随即恶狠狠地撞了进去。
柔嫩的屄口被撞得发麻,穴口处的软肉抽搐着溢出淫液,深处的阴道壁用力收紧,宫口微微张开一点,被龟头顶得向内凹陷下去。
小腹中心泛起一圈圈的酸涩,可是神经末梢上又不断透出无法抑制的快感。林寒急促地张开嘴喘息,手上不知不觉收紧,温远就顺从地低下头,身下却操得越来越狠。
屄口溢出的淫水被操出一点泡沫,渐渐变得烂熟的穴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被茎身带出,也是樱桃色的熟红,软得要命。
温远一边操他,一边用手去故意揉紧绷的穴口,林寒顿时大腿绷紧,夹住了他的腰侧:“别……你……啊!”
龟头重重操开宫口的凹陷处,娇嫩的肉环咬住下面的冠状沟,林寒全身都猛地颤抖了一下,手上也失控地用力一拽,把温远拉到面前。
黑色的项圈陷进皮肤,温远在轻微的窒息里俯下身舔弄他胸前的乳尖,胯下丝毫不停。肉棒表面的青筋跳动着,直直插进狭窄敏感的子宫。
小腹上那个性器形状的凸起越加明显,腹部的软肉上沁出细汗,前面高高翘起的男根抵住温远结实的腹肌,滑出一道暧昧发亮的水迹。
林寒在迷乱中被链子咯到了手指,恍然意识到温远的脖子上被他拽出一圈红痕,刚要松手,反被温远扣住。
“别放手,”他说,越加兴奋地把林寒向那根怒张的鸡巴上按,龟头甚至顶上宫腔的内壁,“别放……我是你的狗,再抓紧点。”
“呃!”林寒被他重重顶到深处,两人扣紧的手指交缠在一起,皮质项圈卡住温远的喉结,让他声音低哑地叹了口气。
“温远……温远你……”
林寒的脸被他拧过去,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腮上让温远轻轻舔了舔,接着整个人都被温远搂进怀里,只有一双白里透粉、吻痕遍布的小腿挣扎着踩在狼藉的床单上。
银链叮叮作响,混乱间把他们两只手缠在一块,使温远低下头去一点点舔吻掉林寒眼角的泪。
“你想……被勒死吗?”林寒没想到他这么胡来,用力想甩开手上的链子,手背上都留下长长一条印子,“放开!温远!”
回应他的是重重一顶,狭窄的宫口可怜地用力缠住深入的性器,花唇被操到向两侧翻开,肉乎乎的阴阜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戳一下都能满溢出汁。
温远把他抱住,自下而上用力地顶着他,肏得林寒腿根抽搐,手上扯着项圈愈加地紧,已经肉眼可见地勒进皮肉。
然而在窒息和缺氧中,温远越来越兴奋地肏弄他。林寒连一口气都喘不匀,哽咽着用另一只手在他肩膀上抓了一把:“你这个……疯子……啊、啊啊!”
肿胀的宫口一下下收缩,林寒汗湿的脊背开始剧烈颤抖,内壁疯狂绞紧,双眼失神地睁大。
他被生生干到潮吹,身下溢出大股的水液,连臀缝都是湿淋淋的。
温远在脖颈上骤然加重的力道中呼出一口气,抓着他的腰,在子宫内射满了浓稠的白精。
直到这时他才放开林寒的手,银链当啷几声滑落,项圈松开些,让他可以正常地呼吸。
林寒被牢牢抓在他怀里,看着小腹被射到鼓起一些,温远才慢慢退出来。
刚被凶狠肏弄过的肉穴根本合不拢,嫣红的穴口张开,里面娇嫩的内壁上糊满了精液,还在缓慢地向外流淌。
林寒不太舒服地皱眉,忍不住想去按着小腹把精液排出来,但温远握住他的手腕,拖着他的屁股将他向上抱了抱。
扔在一旁的内裤被温远拿着,在手里随意地卷了卷,堵在轻微抽搐的屄口,用手指向里一推。
内裤的布料再柔软,对于内里的媚肉来说还是有些粗糙。合不拢的湿软穴口很轻松就含住被推入的一截内裤,布料瞬间被淫水和精液浸湿。
林寒屁股上丰盈不少的两瓣肉在温远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敏感的阴道壁再次被拓开,艰难吃下那一团皱巴巴的布。阴唇翻开,露出内侧嫣红的媚肉,阴蒂鼓鼓地翘起,蒙上一层晶亮的水光。
温远捏住那颗肉蒂,转着圈按压,手指下发出咕滋的水声。
阴阜在高潮后更加湿润丰沃,只是溢出的体液都被林寒自己的内裤堵了回去。
他吃力地含住那一团东西,眼看着本来就凸起的小腹又鼓起一点,穴口一圈都变得干涩回去,淫液被棉布尽数吸收。
温远手掌轻轻按了按林寒的小腹,在他皱眉时把林寒翻过去,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覆上他的后背。
林寒差不多整个人都严严实实地被盖在温远身下,大腿打着颤,低声哀求道:“别来了……跪不稳。”
温远舔舐着他的耳后,手拽过项圈的链子,绕着林寒的腰缠了一圈。
冰凉的金属贴上温热的皮肤,林寒被冰得一怔。接着他的臀缝里涂满了润滑液,温远的手指在紧闭的肛口按了按,向里伸去。
高热的肠壁绞紧伸入的手指吮吸,隔着薄薄一层肉膜,甚至能感受到女穴里传来的挤压感。
手指勾起,撑开高热充血的黏膜,臀缝里沁出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内里的肠肉叠压着吮吸手指,柔嫩得不像话。
林寒侧脸趴在枕头上,后背伏下去,双腿大张地跪在床上。他两条笔直的大腿因为脱力而跪不稳,大腿内侧还流下淋漓的精液。
温远手环住他的腰腹,免得他倒下去,同时两根手指模仿性交在林寒股间进进出出,动作越来越粗暴,开拓着紧致的后穴。
融化的润滑液带动敏感的内壁渗出肠液,湿淋淋地从嫣红的肉穴口流出。温远试探着差不多了,就掐住林寒的胯骨,粗硬的性器直接插进去。
相比两根手指来说,那根鸡巴还是太大了。
林寒手指徒劳地抓着床单,被捅得有点想干呕,只好皱着眉闭上眼,深呼吸着放松身体。
他线条优美的小腿折起来跪在床上,小腿肚上一点软肉被压得泛红,柔软的脚趾蜷缩着,在温远插进大半根时,用力到微微发白。
连接着项圈的链子被体温捂得温热,挂在林寒腰上不放。他忍不住伸手去解,身子就被温远狠狠撞了一下。
“嗯……”
酥麻的后穴立刻绞紧,被强行撑开进入的不适和隐约的快感交织在一处,勾得前面刚被灌满精液的肉花也媚肉收缩,干涩许多的内壁和内裤摩擦,带出不容忽视的异样感。
不等林寒适应那重重叠加的快感,温远扣住他清瘦的腰,粗硬的阴茎缓缓抽出一截再用力操进去,后穴里收紧的肠肉先是差点被带出来再被撑到抻平,逸出黏腻的水声。
“不能解,”明明被操到话都说不出来的是林寒,温远的声音却听起来闷闷不乐的,“你不要我吗?”
林寒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跪都快跪不住。温远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快,用力地时不时碾过前列腺,迫使林寒身前的性器高高翘着,断断续续地吐出精液。
“被操射了。”他又莫名地兴奋起来,叼住林寒后颈的软肉,咬在齿间吮吸得差点出血,“有这么爽吗?你现在好骚啊。”
林寒却全身猛地一抖,埋在枕头上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
温远被他用力一吸,也不得不停下动作,忍住射精的冲动,舔着林寒的耳后问:“怎么了?”
林寒大概是被弄得失神,竟然乖乖地喘着气回答:“太深了……太深了,子宫……呃,子宫被顶到……呜……”
后穴里过于激烈的冲撞让阴道里含着的内裤一直抵到了才被肏开的宫口,一圈嫩嘟嘟的肉环被棉布不停摩擦,吸饱了宫口流出的精液和淫水。
温远一边吻着他的后颈,问他:“要不要拿出来?”
林寒红润的嘴唇张开,眼睛看着他,透出不自知的哀求:“要,啊……拿出来,温远。”
他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尾音颤抖,带着哭腔。
温远盯着他,没说话。他顶了一下林寒湿热的体内,同时手指陷进肉乎乎的阴阜里,揪住阴蒂,向外轻轻一扯。
林寒在这一下后猛地仰头,腰腹一瞬间绷得死紧,下一刻又颓然地跌回床上,埋在枕头里大口地喘息。
他眼眶通红,一点泪水挂在睫毛上,后穴里晶莹的肠液汩汩流出,一直流到床单上。
“温远……!”他仿佛是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是带着哭腔叫道,“温远……别弄那里,太难受……”
温远慢条斯理地揉着发热的阴蒂,说:“嗯?再叫两声。”
林寒红着眼睛,不太想叫,但没办法,沉默两秒后开口道:“温远……”
有了前面的经历,他还在想温远会让他再说什么胡话。可温远却没要求别的,只是握住他的侧腰,深深埋进林寒的身体里。
塞进女穴的内裤被一点点拽出来,里面嫣红的嫩肉更是被折磨得酸麻不已,连灌进子宫的精液都随之溢出,从不停开。张合的屄口淌下。
林寒腿间两个肉穴都被操得红肿水润。他趴在床上,一无所知地露出印满了指痕的腰窝,回头看着温远,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你快、快点,我跪不住了……嗯!”
温远终于把他抱起来,手臂用力箍住林寒的腰,低头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灼热的龟头重重摩擦过深处一瓣嫩肉,逼出林寒一声压抑的尖叫。
细细的银链子缠到林寒胸前,压住一颗粉红的乳头,辗转揉弄,旁边一圈薄薄的乳肉上都压出好几道淡红的痕迹。
他被磨得受不住,在波涛汹涌的快感里一把扯住那根链子,条件反射地一拽——
温远低下头,咳了几声。
林寒这才意识到他脖子上的东西还没解开,刚要松手,温远就疯了一样把他抵到床头,坚硬的性器一下下向里捣着,给林寒一种身体深处快要融化的错觉。
他眼前虚虚实实,整个人被温远颠来倒去弄了好久,才被抱在怀里,抽搐的肠肉含住射进来的大股精水。
温远脸上隐隐透出餍足的神色,他抱着林寒,随手解下脖子上的项圈,反套在他的手腕上。
林寒手指蜷了蜷,没有力气跟他胡闹,只好任由这个东西挂在他的手腕上。
林寒在清晨很早就醒了过来。
他身上还很疲乏,腰上盖着一只温热的手臂,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是温远的手。
昨晚闹得太厉害,他身上酸痛,动了动手指,手腕上还挂着项圈。
真是……太胡来了。
他茫然地侧头,眼睛眨了两下,看到酒店房间窗帘后隐约透出的微光。
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温远近在咫尺的脸,犹豫良久,轻轻挪开他的手。
温远皱了下眉,没醒,下意识还想伸手抓他,被林寒挡住。
他默不作声地坐起来下床,双腿间没弄干净的精液温热地顺着大腿滑下去,有种接近失禁的不适感。
林寒进了浴室,浴室门后透出朦胧的灯光。温远在床上睁开眼,静静看着那扇发光的门和门后隐约的影子。
等林寒裹着浴巾出来时,温远已经坐在床边,正低头看手机。
他不知道说什么,想来想去,干巴巴地开口:“你醒了?要去洗澡吗?”
温远上身的衣服还敞着,露出结实的胸口和大片纹身。他不回答林寒的话,而是对他招手:“过来。”
林寒疑惑地过去:“怎么?”
“点早餐,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林寒停了停,没接手机,却对他说:“我们两清了吧?”
温远坐在那里抬头看他,窗帘还没拉开,林寒脸上透着热气蒸出来的粉色,看着温热柔软,好像昨天躺在他身下时候情动的样子。
“先吃饭,你随便点,我去洗个澡。”
最终温远没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动作略有些强硬地把手机塞进林寒手里。
林寒捏着手机,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莫名看出来点急匆匆的意味。
他也坐回床上,握着温远的手机,迟疑了一下,还是只点了餐,没动其他的。
就是不知道温远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温远出来时头发还湿漉漉的,他草草擦了擦,穿上衣服,走到林寒身旁拿起手机看了眼,利落地付款。
“我转你?”
“不用。”他想也不想地回道,随后看了林寒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沉默下去。
林寒已经全身干爽,衣服也穿得整齐,只有一双脚还没穿袜子,踩着酒店的拖鞋,露出半个雪白的脚背。
他深吸一口气,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抬头认真地说:“温远,我们把话说清楚。”
温远不知何时又离他远了点,背对着林寒,只说:“你说。”
林寒盯了他的背影一会,语气也开始变重:“你转过来好好说。”
“视频吗?我说我删干净了……你会信吗?”
温远如他所愿,转过来看着他。
林寒:“你只要说你都删了,我就信。”
温远脸色变了变。
他站在那里,罕见的有了些许狼狈之色,竟然一时间说不了话。
“好。”过了很久,他笑了声,声音有点沙哑,“好,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他没说完,却大步走到林寒身前,弯腰扣住他的后脑,吻上林寒的唇。
清爽的薄荷香气在口腔里混成一团,林寒身体下意识后仰,被温远追着咬了下舌尖。他伸手想推也推不动,转而在温远嘴唇上咬了一口。
这一下咬得蛮狠,林寒瞬间就尝到了血腥气。温远像是没感觉到,仍旧按着他亲吻了一会,才松开他。
“你看着。”他说话的声音低哑,就靠在林寒耳边,眼睛也一直盯着他,拿起了手机。
“东西都在这里了。”
林寒的手被他拽过去,在屏幕上点了点,那些见不得人的视频资料,彻底删了干净。
直到温远放开他的手,林寒还有点不可置信。
“这样就完了?”
“完了。”温远动了动嘴唇,“……你就当两清了吧。”
“那我……”林寒刚要站起来,温远又俯下身,双手撑在他身边,把他拦住。
“但是我有个请求。”
林寒戒备地看着他,还是开口:“嗯,什么?”
“陪我逛一天,我不碰你,明天一早就回去。”
林寒满脸疑惑。
“这边不是你家吗?”温远看着他,“带我玩玩吧,我还想去看看高中。”
他补充道:“我之前在你的高中补过文化课。”
林寒诧异道:“嗯?可是我没见过你。”
温远定定看着他,脸上掠过一点浅淡又无可奈何的笑意:“毕竟我只补了三个月就走了,还在艺术生的班上,你没见过是正常的。”
林寒的高中是省重点,确实有不少外校的艺术生会来他们学校补文化课,只是从前他没听温远提过。
“可以吗?”温远认真地看着他,看上去如果林寒不同意,他就不走。
林寒垂了一下眼睛,还是说:“……好。”
“早饭送上来了。”温远说,顺手在他耳边的碎发上摸了摸,“我去拿。”
吃完饭后,温远就带着林寒上了出租车。今天是高中的休息日,温远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出入证,保安看了他们两眼,一挥手把他们放了进去。
学校布局没什么变化,林寒在高三的教学楼下停了停,抬头看着之前教室的方向,外面考试的红榜上早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人。
“我当时在艺术生班上,和你们离得挺远的。”
林寒唔了一声,温远道:“当时大学开学我就认出来你了,不过毕竟不熟,我也没说。”
“……啊。”林寒抬头看他一眼,“但我真的对你没印象。”
“我也就看过你几次,不认识也正常。”
林寒却敏锐地感觉出一点不对。如果真的只是看见过几次,那温远怎么能记着他?
但他觉得这个问题没必要追根究底,于是就配合地糊弄过去了。
“不过我也想过一件事。”在他们走到校园两侧种满梧桐的主干道时,温远突然说,“我那个时候如果跟你搭话,会不会……”
会怎样吗?
林寒不解地转头,温远欲言又止了一会,没再说下去。
他一向冷淡强硬,罕见能有这样犹豫不决的神情。
“可是开学后,你也没有……跟我说过几次话。也就是报道那天,帮我提过东西。”林寒说。
“是。”温远竟然坦荡地承认了,“要听实话吗?我后悔了。”
后悔?后悔什么?
林寒肩上一沉,温远揽着他,带他走出校门,问:“要去寺里看看吗?”
从学校大门出来向北走有座小山,山上有座一百来年的古寺,算是本市的景点。
林寒跟着他走了两步,回过神来:“你不是把路线都计划好了吗?还要我带你……真是。”
温远:“你生气了?”
林寒:“我生什么气?”
他们两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一会,林寒总觉得奇怪,转身要走。温远拉住他的手腕,轻声说:“不是要哄你,我是怕你不跟我出来……”
他话音未落,忽然低下头,轻轻亲了亲林寒红润的唇瓣。
“喂!这是在外面,你……”
林寒蓦然收声。
他的视线落在温远身后,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微微睁大了眼睛。
温远握着他的手被拽开,江以河面色阴沉,什么都没说,抬手就在他脸上砸了一拳。
林寒一怔,正要拦他,身后就有人轻轻盖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亲了亲:“小林,别看。”
“这是在大街上,你们搞什么?”
林寒抬手抓着钟衡的手腕,一下没拽开:“还有你们怎么过来的……钟衡,放手!”
他听到拳头砸在人身上的声音和短促的闷哼声,钟衡还捂住他的眼睛让他别看,林寒忍无可忍:“都冷静点,别太过分了!”
钟衡的手放下来,神色复杂。林寒转头去看温远,他被江以河揪着领口,嘴角已经破了,满脸冷淡,却没有还手。
“过分?这就叫过分了吗?”江以河表情难看地嗤笑道,眼神阴沉,“林寒,你被他……你怎么不觉得过分?我打他,你还心疼了是吧?”
“你在胡说什么。”林寒头疼地皱眉,“想被人拍下来吗,还是想进派出所?放手,江以河!”
眼看着有路人举起手机向这边来,林寒耳边都嗡嗡的,罕见地显露出怒色,声音也重起来:“江以河!”
江以河死死瞪了他一会,抬手甩开温远,就向林寒走过来。他身材高大,抓住林寒的手就拽着他走:“算了,回去再好好跟你说。林寒,你最好能给我解释清楚……”
林寒被他扯得踉跄一下,勉强站着,反问道:“我要解释什么?”
江以河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仿佛捉奸的男人在看自己理直气壮出轨的妻子:“还能是什么?你跟温远是怎么回事,你比我清楚多了吧!”
钟衡呼出一口气,他说:“等一下,冷静一点,你别把小林吓到。”
“你也闭嘴吧。”江以河冷笑道,他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转头对钟衡开口,“你就在他面前装好人,现在也装?我跟温远动手,你再摆出好人的样子,林寒就觉得你好了。”
温远用手指抹去唇角的血丝,看着江以河对钟衡怒目而视,没什么感情地冷笑一声。
林寒站在原地,抽了一下手:“江以河,我让你放手。”
江以河:“怎么?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你跟他是自愿的?把全宿舍人都睡了一遍,林寒,你可真……”
“放手。”
江以河猛地住了口,他回头,神情里带了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寒,而林寒也冷淡地抬头看他,唇角绷紧,神情近乎阴沉。
“行啊。”
沉默了好一会后,江以河冷冰冰地点头,松开了拽着林寒的手,“是我自己自作多情,非要管你……”
他说不下去了,猛地拧过身就走。
林寒头疼地站在原地,问刚刚一直在沉默的钟衡:“你跟他一起来的么?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钟衡慢慢地说:“事情很复杂,不过不适合在这里说。走吧,小林,先回去,我只是怕你出事,看到你还安全就好。”
“我能出什么事……”林寒随口回他,犹豫着望向温远,还是说,“就这样吧,温远,到此为止了。”
温远顿了顿,随即以不太明显的幅度点了点头,平淡地说:“嗯,到此为止了。”
钟衡轻轻揽住林寒的肩,低头一亲他的耳廓:“那我们走吧。之后再说。”
林寒跟着他走了几步,还想回头问温远怎么走。但他才想转头,就被钟衡挡住脸,以一种哀求伤感的语气说:“小林,我都要被你吓死了,这个时候你就关心关心我吧。”
林寒一头雾水,还是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你别说话这么恶心……”
钟衡闷声笑了笑,飞快地在他脸上一吻,抬手叫了辆出租车:“宾馆在哪?我带你去拿东西。”
直到钟衡背着包从宾馆出来,林寒才终于把这些事理得清楚了点,不再像刚刚那样一脑门乱七八糟的官司。他想伸手接包,钟衡不让,反手把一顶棒球帽扣在他头上,顺手摸了摸林寒鬓边的碎发,打了车去另一座酒店。
“睡我的房间?”
问是这么问,钟衡已经把包放在房间里,没给林寒选择的机会。
林寒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手里被塞了一瓶水。钟衡半跪在他身前,靠着他的大腿,仿佛是卸下什么重担一样,抱紧了林寒。
“你可真是要把我吓死。”他苦笑一声,抓过林寒的手,卷起他的袖子,不出意外看到瓷白的皮肤上还留着暧昧的印子。
林寒想收回手,钟衡又问他:“身上还有吗?我看看,有没有不舒服?”
“没什么,我挺好的……钟衡!”
钟衡嘴上问的温和,手上力度强硬,扣住他掀起上衣,在林寒胸前到腰腹的地方看了一遍,才说:“疼不疼?”
林寒被他捏着手,没好气地用腿挡住他:“不疼,你别看了!”
钟衡却忽然握住他的腰,低头埋在林寒胸前,舔了舔一侧粉红的乳珠。
胸前还微微有点肿,毕竟昨天才被温远咬过。林寒被那种酥痒搞得闷哼一声,手指插进钟衡的发间,另一边薄薄的奶肉也被钟衡捏在手里,揉弄几下就泛出柔软的红色。
钟衡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一边亲一边放到床上,一条腿插进林寒的双腿间,膝盖向上一顶,就顶上腿心那处昨晚才被狠狠操过的肉花。
林寒身上发软,腿也合不拢,腰抓在钟衡手里,被他轻松脱下了长裤。
他现在身上就一件上衣,被掀起来卷到脖子下面,露出被咬得又湿又红的两颗乳头,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钟衡的手指陷进两片还有些湿润的花唇,手指向两边分,撑开那处小口,说:“都肿了。”
林寒抿唇没说话,钟衡手伸进红肿的屄口,勾住里面湿热鼓胀的嫩肉,轻轻一挑,林寒就带着鼻音“嗯”了一下。
“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了没?”
林寒忍着羞耻回答:“弄出来了……你别再……太深了。”
紧致湿滑的软肉被手指扩开,钟衡在里面缓缓摸了一圈,指身被绵密地裹住,透明的汁水缓慢流出,搅出淫秽的水声。
在用手指把花穴里面摸了个遍后,钟衡又掰开他的臀缝,捏着林寒屁股上的肉,指尖按着微肿的肛口,皱眉:“这里也被……”
手指猝然插进后面,林寒咬住嘴唇,层层叠叠的肠肉本能地吸吮上去,咬紧了伸进来的指身。
钟衡抽出手,开口问他:“是不是谁来……都一样的呢?”
林寒听出他的语气异常,茫然地回头:“……嗯?”
“小林。”钟衡压在他身上,一边吻着林寒的脸,一边用手插弄他的阴阜,“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愿意跟温远上床吗?”
林寒眨了眨眼。
他浓密而长的睫毛末梢还挂着一点刚刚被摸出来的泪珠,钟衡怜爱地舔掉,剥开肉乎乎的阴唇,拧了拧里面那颗阴蒂:“你还喜欢他?白白给他上么?但我看他也不喜欢你啊。”
“谁说我……”林寒颤抖着蜷缩起双腿,阴蒂被玩得挺立起来,上面被抹得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捏了几下就湿漉漉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神经,让他张开嘴唇喘气。
钟衡含住他张开的唇瓣,咬着他的舌尖,重重把阴蒂一按。
林寒在他身下哽咽着,大腿发着抖,淫水一股一股溢了出来。
“好多水。”钟衡含糊地说,“还喜欢他吗?不能喜欢我?”
林寒挨过了这阵高潮,才断断续续地说:“谁喜欢他,我不喜欢……啊!你轻点……停、停一下!”
肿胀发红的阴蒂被掐在指间抚弄,林寒硬生生再高潮了一次,上衣凌乱地卷起来,连小腹都轻微抽搐。
钟衡抽出手,手指上的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被抹在林寒的大腿上。他把林寒完全抱在怀里,亲昵地说:“小林跟我回去吧。”
“不管其他人,你跟我回去就好。”
林寒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迷迷糊糊就答应了他的话。等坐上车时才有实感,欲言又止地看着钟衡。
钟衡坐在他旁边,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笑道:“怎么了,有问题吗?”
林寒先是摇头,随后暗自思索片刻,还是在缓缓启动的高铁上靠过去问:“你们……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想查还是能查到的,托了江以河家里的一点关系。”钟衡轻描淡写,“主要是怕你出事,所以急了点,不是想跟踪你……或者监视你。”
林寒点了点头,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很疲倦,什么话也不想说。钟衡依然看着他,牵住他的手:“别的呢,还有什么想问的?你不问,那就我要问了。”
“我有什么好问的?”
“那可太多了,小林。”钟衡叹气,“你真是气死我算了……和温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寒:“……也没有很久。”
“是吗?那几次了?”
“三次。”
钟衡凑近他,紧贴着林寒的耳朵问:“三次……都射在里面了?还是下面都被玩过了?”
林寒反应了两秒,随即推开他:“你……”
钟衡握住他的手腕,说:“好了,别生气,不问了,不然我也要不高兴。”
林寒的手指被他捉过去玩了玩,经过一段漆黑的隧道时,钟衡突然低头在他掌心里密密地亲吻着,最后一个吻落在林寒的手腕上。
“我承认我要趁人之危,小林。”在隧道内回响的隆隆声中,钟衡说,“但是试试跟我在一起吧,也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
驶出隧道后亮光猝然袭来,林寒看到钟衡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角竟然有点发红。
“……好。”
钟衡露出意外的表情,仿佛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幸好这趟车上人不多,附近座位都空着,没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林寒偏头靠着车窗,冰凉的玻璃传来不明显的震动,他的眼睛只是盯着窗外飞速远离的城市。
“你确定吗?”
林寒答应说好后,钟衡反而不确定起来。他靠近了,下意识扣住林寒一只手的手腕,“这么随便就答应我?”
“或者你要怎么样?”林寒反问他,钟衡却默然几秒。
他说:“我也不知道。”
林寒不解地看他,钟衡却几乎贴住他的脸,说道:“但是你既然答应了,那我们的关系就要有一些变化。比如,跟江以河断了吧。”
“……我明白。”
他漂亮的眼睛忽然很专注地看了会钟衡,像在审视,接着又默默移开。
钟衡放开林寒的手,说道:“睡一会吧,车还有一个多小时。”
其实不用钟衡说,林寒也会想办法和江以河终止这段肉体关系。
答应跟钟衡所谓的“恋爱”或许算是各取所需,他选择钟衡,江以河就要从荒唐的竞争中退出。而钟衡家里有婚姻安排,暂时的任性后,必然还是会遵从长辈的意志。
等到那时,林寒大概也就可以和他们彻底切断联系了。
一路风尘仆仆地回到学校,钟衡说:“想吃什么?我叫个外卖。”
林寒没有食欲,说道:“什么都行。”
钟衡沉默地望他几秒,随后说:“知道了,你快去洗澡吧,得好好休息。”
林寒几乎是按照身体的机械记忆冲了个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钟衡正坐在座位上看手机,旁边桌上摆着两个打包盒。
他买了两碗粥,还有包子、烧卖、牛肉饼等小吃,林寒勉强吃了几口,放下筷子。
钟衡抬手试了试他的脸,温度正常,开口道:“所以,为什么和温远上床呢?”
长久的、凝滞的沉默后,林寒说:“他手里有视频。”
钟衡脸色变了变:“什么视频?”
“江以河跟我在宿舍……的视频。”
钟衡吐出一口气,他将手机转了两圈,放到一旁,起身走了两圈,骂了句什么,拿过吹风机给林寒吹头发。
在嗡嗡的热风里,他弯腰,凑近林寒的耳朵:“他用这个要挟你?”
“对。”
“怎么不跟我说?”
钟衡的手指间挑起林寒黑如鸦羽的头发,等到头发吹得差不多,关掉吹风机后,林寒道:“为什么要跟你说?反正你之前的目的……不也是跟我上床么?”
吹风机被扔在桌子上,钟衡脸上闪过怒意。林寒警觉地看着他,但钟衡什么都没做,只是烦躁地坐回椅子里。
他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无力感,然而在肉体关系中率先动感情的人就是低人一等,林寒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说,钟衡就已经擅自低声下气了。
没有这样追求人的——尽管与生俱来的高傲使钟衡很难去为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认错,但他也很明白,今天之前的他没有什么资格对林寒要求忠诚或者信赖。
毕竟一开始,和江以河共享这件事,他也是默认的。他不过是自信自己可以将林寒握在手里,最终还是得付出代价。
“去睡觉吧。”面对面枯坐几分钟后,钟衡放缓声音,“好好休息,等温远回来,把事情说清楚。”
林寒眨了眨困倦的眼睛,他爬梯子的时候没踩稳,钟衡在后面托了一下他的屁股。等他在床上坐稳后,钟衡问:“可以亲我一下吗?”
林寒没办法,手抓着床边的栏杆,探出身体,碰了碰钟衡的嘴唇。
“好好睡觉吧。”钟衡没动,等他亲完,摸了摸他的头发。
第二天林寒醒来时,宿舍除了他再无别人。他乐得自在,慢腾腾洗漱好后准备下楼去食堂,这时宿舍的门被打开了。
温远戴着口罩,抬眼看见他,动作也顿了顿,随后反手关上门。
“早上好。”他平静地颔首,仿佛两人只是平常的室友关系,“要去吃早饭?”
林寒看到他,就不可避免得后背发冷,点一点头。
温远的位置离门最近。他站在门边,放下背包,林寒一时不知道要不要过去,对于和温远近距离接触油然而生一种恐惧感。
他自己也觉得这样太没出息,温远忽然走近他,宿舍瞬间显得格外狭小,林寒立刻后退一步。
温远就不再向前走了,对他说:“东西我都删了。”
林寒看他一副等待回答的样子,只好说:“哦。”
“退宿申请我已经发给辅导员了。”温远继续说,“过两天应该就能搬走。”
林寒这才惊讶地看他,两人目光对上,温远隔着口罩跟他讲:“……对不起。”
在林寒的沉默中,温远大概明白了什么,他让开路,没再说别的。
林寒匆匆离开寝室,脑子还有些乱,站在食堂窗口,说他要两个青菜烧卖。
食堂阿姨探出头,看了看他:“同学,还没睡醒呐?”
林寒急忙改口要两个包子,回身正遇上秦晓,看见他,脸上立马露出一个笑容:“哇,你没课还起那么早?”
但很快,她察觉到什么似的,笑容慢慢收敛了,“心情不好?”
秦晓一向敏锐,不过林寒不打算拿那些破事烦她,若无其事地说:“没睡好。”
“不会是跟你舍友吵架吧?”秦晓要了一个煎饼果子,坐到他旁边,追问,“真的别瞒我,上次听说物理学院有个男生宿舍闹矛盾,打架把宿舍窗户都砸碎了。”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林寒觉得他们宿舍应该算是比较荒谬的那一档,秦晓知道后恐怕会原地升天。
“我不是好好的吗?”林寒无奈,“对了,还没问你,上次比赛怎么样?”
秦晓眉飞色舞:“当然拿到奖了!”
她开心,林寒也由衷为她高兴,表情柔和许多:“简历够好看了吧,明年应该可以准备保研?”
秦晓却道:“唉,再说吧,我觉得直接去工作也挺好的。你呢?”
林寒微微出神,随后回答她:“我不是做学术的料,明年找个好实习准备工作吧。”
“嗯,也好,你爸妈……还是不问你?”
父母本来感情不和,早早离婚,又都不愿意带这个拖油瓶,能拿到他们定期打的生活费,林寒已经很知足,对秦晓笑笑:“没人管不是更轻松?”
“你真的是。”秦晓看他没什么事,心放下,端起盘子说,“那我先走了,回见。”
她走后,林寒也不想回宿舍,要去图书馆,他出来时却什么都没带,最终还是得回寝室去。
“起那么早。”钟衡正在小阳台,听到林寒进来的动静,回身说,“我想你会好好睡一觉呢。”
他手中竟然夹着烟,不过很快就摁灭,吹了下风才走回宿舍,顺手拉上阳台的门。
林寒含糊应了一下,走到桌前收拾东西。这时钟衡从他身后贴近,手臂环住他的腰,手掌盖住他柔软的小腹,很顺利地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做什么啊。”林寒缩了一下,知道挣扎没用,况且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亲近——总比温远强一些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温远要走了,知道吗?”
“嗯,他早上和我说了。”
钟衡的手收紧,林寒想躲就只能向他怀里靠,不得不抓住他的手,带一点求饶的意思:“钟衡。”
“你现在很想摆脱我吧。”钟衡嘴唇停在林寒耳边,林寒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似乎含笑的声音,“我猜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