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尿一下就能S”【开发女X尿口/尿到】(1/2)

“我没注意钟衡定的地方也在这里。”温远手掌着方向盘,“过来给朋友送个东西,倒是你怎么出来了?”

林寒不想多说,含糊道:“没什么……我有急事,先回学校了。”

温远沉默片刻,却说:“坐我的车吧。不过我不回学校那边,等下在地铁站把你放下来?”

林寒松了口气:“谢谢。”

他想了想,又说:“最近老是麻烦你,哪天我请你吃饭吧?”

温远似乎很短促地笑了一声,问:“不麻烦,不过你不是和江以河一起去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他也不送送你?”

林寒正要答话,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低头看到江以河的名字,不假思索地就选择挂断。

温远意味深长地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然而这边江以河被挂断后,钟衡的也打了过来。林寒厌倦地也挂掉,只回了消息。

【你又没车,怎么走?小林,接电话,江以河去找你。】

【叫到车了,】林寒回复,【我回学校去。】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胸口依旧空落落的,仿佛是被人猝不及防揭开了伤疤后,怒火消退,只剩下疲惫和空虚。

“你和他吵架了?”温远问,“说起来,我感觉最近宿舍里挺不对劲的……”

不过他言尽于此,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拐上另一条路,在地铁站外面将林寒放下去。

“回宿舍的话给我发个消息。”他摇下车窗说,“路上注意安全。”

林寒有种被当女孩子照顾的不自在感,移开目光点了点头。

他皮肤白净,唇色红润,半边脸被路灯柔和的光笼罩着,显得异常安静柔软。

温远看了他两秒,说:“再见。”

林寒似乎是回应了他一句,但依然有点恍惚。

进了地铁站,耳边是隔一段就响起的报站声。等他真正回神,才发现自己站在宿舍门口,手里还提着一袋子酒。

他把一袋分量可观的酒放在桌上,开始沉思。

大概是江以河的傻逼病毒后遗症吧。

林寒呼出一口气,随手开了一罐啤酒,坐进椅子里。他手翻了翻,翻出之前的退宿申请表,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不过现在在宿舍,也没有其他人,因此可以放开点。但买的酒太杂,混着喝后,很快林寒就眼前发虚,写了一半的手停下来。

这个酒的后劲比他想象的大。

林寒扔了笔,趴在桌子上发呆,发烫的脸贴着冷硬的桌面,让他有点晕。

他好像整个人都迷迷蒙蒙,如在云端。周围的声音都变得遥远,隔着一层厚厚的障壁。

江以河那种天生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脸又出现在他面前,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天之骄子从来不缺少什么有趣的玩具,林寒又有什么能力去拒绝他?

江以河想要了,就可以直接把他的家庭背景查个清楚,还可以直接上门对他家里人说“你们孩子被我看中了”。若是江以河不想要了,甩掉他也不过是甩开一个用过的纸团,轻轻松松。

“唔……”林寒含糊地哼了一声,想得头疼,有点找不到方向地扶着墙站起来,慢半拍地思考了一会,开始向洗手间去挪。

被放在旁边的手机还在响,林寒厌烦地把它扒拉到一边,差点撞倒了椅子。

手机铃声戛然而止,接着是门板被重重敲了敲。

林寒迟钝地转头,随后有人推开门,看到他的时候似乎松了口气:“回来了?”

江以河?他怎么回宿舍……

“你喝酒了?”江以河脸上隐约浮现出一点怒气,走过来按住林寒的手,“你喝酒做什么?还喝那么多,啧,能认出来我是谁吗?”

林寒双颊酡红,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想抽回手又抽不回来,没什么好气地说:“江以河……我又没傻,放手……我要去洗手间!”

江以河忽然笑了一下:“笨死了,还说没醉。”

他放开手说:“去吧。”

林寒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进了洗手间后,反手要关门,却被一只手猛地打断了动作。

“什……”

他回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以河就挤进来关上门,一把将他按在墙角里。

“你……!”

男人温热有力的手环住他小腹,另外一只手捏住他前面半硬鼓胀的阴茎,低声问:“想尿了?”

“呃……”本来就有点涨的小腹在手掌的按压下越发酸涩,尿意更加重,让林寒忍不住发抖,“别、别按……”

江以河哼笑出声,从身后抱着他,手指解开他的腰带,脱下内裤,把前端的性器握在手中,说:“尿啊。”

林寒背后都出了汗,几乎是有点崩溃地说:“你别……我这样尿不出来……江以河!”

“气什么啊妹妹,我给你道歉,能尿出来。”江以河吹了声口哨,手很有耐心地抚摸着茎身,“乖,尿吧。”

林寒膝盖发软,整个人快要靠在江以河怀里。他急促地喘息着,醉酒使大脑麻痹,也让难堪消失了不少。

他被江以河哄着,小腹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茎身翘起,但在即将尿出的那一刻被恶狠狠堵住了顶端的小孔。

“唔!江……江以河!放手!我要……啊!”

林寒的腰和腿都被弄得颤抖,腿根抽搐着,小腹那里快要炸开,阴茎酸痛:“我不行了……”

他说话时已经带了哭腔,江以河则依旧堵着阴茎的尿孔,同时手掌包住腿心的女穴,缓慢地揉弄起来。

不可抗拒的本能快感与阴茎处的酸涩纠缠在一起,林寒拼命想甩开他又推不动,腿软地站不住,肉乎乎的花穴就坐在江以河手里,很快就被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女穴湿润起来后,江以河剥开肉唇,手指摸索着探到那个从没用过的女性尿口,轻柔地抚弄起来:“用这里尿好不好?”

“你他妈的去死啊……”

手指不断地揉着那个小口,敏感的嫩肉被无情地刺激着,小腹的压迫感越来越重,让林寒后仰着头喘息,眼角已经溢出了泪。

江以河手上忽然用力,逼得林寒全身发抖后,在他耳边吹了声口哨:“妹妹,尿吧。”

“唔……唔嗯!”

林寒眼前发白,他呜咽出声,锋利的快感和时不时窜起的酸痛占据了性器,尿水从被强行开发的女性尿口里顺着江以河的手指流出来。

他尿得断断续续,淅淅沥沥的水声让他恨不得就地去世,但身体舒爽的本能无法避免,半硬的阴茎甚至从铃口渗出一点精液。

好过分,但又好爽……

“这么爽吗,妹妹?”江以河在他尿完后移开手,把湿漉漉的手指递到林寒面前,“好骚啊,尿一下就能射精?”

林寒被他手臂揽着,终于哭出来。

“混蛋……”他说,“滚!”

“真让我滚?”江以河攥着林寒的手伸到水龙头下面,一边洗手一边道,“害羞什么,在我面前尿了又不丢人……过来,今天让你爽了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没给林寒留半分余地,直接就把人抱了起来。

林寒上半身还算整齐地穿着衣服,裤子却已经被江以河脱掉,赤着脚,踮起足尖踩在地上,双手下意识撑住桌面,被江以河含住了唇瓣。

他被亲得几乎窒息,大腿分开,性器不自觉地向江以河身上蹭。

“你看,你都硬了,我滚了后,谁来伺候你啊?”

江以河手掌盖住他的屁股,在两瓣软肉上拍了拍:“乖,坐好,听我的检讨会。”

林寒茫然地垂下眼,薄薄的眼皮泛着淡红,眼尾线条优美,漆黑的眼睫半掩住视线,看得江以河喉咙一紧。

“什么检讨?”他在江以河手下尿出来后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被江以河怎么摆弄都安安静静的。

“还能什么?惹你生气了。”江以河咕哝道,“你还真是说走就走,吓死我了。那地方连车都没有,我找你一路……腿分开点,妹妹。”

林寒听话地分开两条柔韧笔直的腿,女穴隐秘的肉缝紧紧闭着,中间一点隐约可见的粉红嫩肉。他还没看清江以河手中拿的是什么,就眼前一黑,被什么蒙住了眼睛。

突然陷入黑暗令林寒有点紧张,他上半张脸差不多都被黑布蒙住,下半张脸带着酒醉后的红晕,嘴唇微张,能看到嫣红的舌尖。

江以河再次低头含住他的下唇,也不向里面去深吻,而是很有耐心地咬住比上唇丰润一点的下唇瓣,舔着上面残留的酒精,很快就把林寒的下唇咬到肿起来。

林寒被亲得下意识想退缩,后腰被一把揽住,随后腿心被按上一个黏湿的物体,凉凉的,在花唇上滚动了一圈。

他看不到那是什么,只能感受到江以河极有耐心地把媚肉弄得湿乎乎的,接着把那个东西向肉缝间抵进去。

粘腻的水声跟着响起,两侧唇肉本能地咬住插进来的异物,又被刺激得一颤,溢出点透明的淫水。

穴眼外面一圈鼓鼓的嫩肉被异物圆形的前端撑开,软软地裹在上面,一张一合地吮吸着,满是一层晶莹的水光。

布料摩擦着眼皮,林寒不知道腿间蠢蠢欲动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后悔了要并紧腿,但江以河就站在他腿间,迫使他只能继续张开。

身后是书桌和墙面,冷硬结实,无处可逃。

穴口虽然出了点水,但到底还不够湿,被顶了几下就泛起酸涩感,一圈媚肉推挤着不肯吃下去。

“前面……”林寒勾起一条小腿缠在江以河腰上,之前出了点精水后又硬起来的阴茎渗出腺液,前端圆乎乎的,把液体都抹在江以河衣服上。

“啧,骚死了。”江以河虽然这么说,脸上倒是很受用,把茎身掂在手心里,说,“马上让你射。”

林寒仰起脸,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就感到逡巡在穴口处的东西移开,带着润滑液和他自己流出的淫水,贴上了他的肉棒。

下一秒,那个东西嗡地一下开始急剧震动,把林寒眼前震开一片白光。

他过了好一会才回神,双腿绞紧在江以河身上,眼前的黑布湿透了贴着脸,喉咙里还在不断发出抽噎和哭叫,胸口急促起伏到快喘不过气来。

原来那玩意是个跳蛋。

江以河紧紧贴着他,林寒感受到那个要命的跳蛋沿着茎身敏感的表面滚了两圈,再按在最敏感的铃口,让他崩溃地尖叫起来。

“不要……唔!别弄……啊我不射了……拿开!拿走!”

江以河看着手中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红,顶端湿漉漉的,小孔微张,在他手中时不时一抖,显而易见是快射了。

他这时听到林寒的话,眉梢一动,手指在铃口扣了一下,接着把跳蛋按在根部,在林寒挺腰的同时堵住精孔,看着他身体猛地僵硬,而后无力地瘫软下去。

“松开……”林寒脸上的黑布已经湿透了,勾勒出他眉眼的轮廓,“松开……呃!好难受……”

“你刚刚还说你不射了。”江以河凑过去在他脸上咬了一下,舌尖舔掉流下来的泪,“怎么一会要一会不要的,坏妹妹?嗯?”

林寒想骂他,身下难受得发涨,腿根一抽一抽的,连带粉色的足尖都蜷缩起来,让他开口就带着哭腔,毫无威慑力:“你是傻逼……”

江以河痛快地认了:“嗯,是,我是傻逼,这不是来跟你认错了吗?”

他又嘀咕道:“主要我问你你也不会跟我说,我不得自己去打听打听?又不歧视你,正好放假你跟我一起住……”

林寒抽噎着:“放手!让、让我射……我亲你……”

江以河动作一顿,立刻放开手,看着他一股股射出精液,把脸凑过去:“来,亲得我不满意,你今晚就别下床了。”

林寒挨过一阵射精的高潮后,脑子也稍微清楚了一点。

他用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摸索着捏住江以河的下巴,嫣红的嘴唇软软靠过去,贴住江以河的唇角。

江以河呼吸一滞,紧接着他唇上一痛,血腥气瞬间弥漫在口腔里。

林寒故意地狠狠咬了他一口后,抬手去拽脸上的黑布,气得要命:“你他妈就是想玩我——亲你爹!滚!”

江以河舔了一下伤口,嘶了一声,但想到是林寒主动蹭过来咬的,又发不起火,觉得是自己养的小猫,被逗狠了反手给一爪子,没有生气的必要。

他自然不是真心认错,可也不想把人气走,只能摆出一副认错态度:“行了行了,又不是没让你爽……我给你解开,小心勒着脸。”

林寒双眼通红,脸上也有几道纵横的红色印子,上衣被揉得乱成一团,双腿无力的打开,足背弓起,脚踝沁出淡粉。

江以河捞起他一条腿,心猿意马地摸了摸,想着以后床上该给他带一条脚链,动起来叮叮当当的,多可爱。

林寒动了动身子,发现女穴已经都是泛滥的淫水,连桌子都湿了一块。他腿间湿软空虚得要命,抬手拿过江以河扔在一旁的跳蛋,打开后按在穴口。

江以河微微俯身就能看到那处湿沃饱满的女穴被跳蛋顶开,堪堪吃下去一半,随即那颗跳蛋就剧烈震动起来,过于强烈的刺激差点让林寒脱手把跳蛋扔出去。

他慌乱地要去调低一个档,手却被江以河抓着,把他的手指和跳蛋都向穴口里插进去。

“呜……!”

突然的饱胀感让林寒大口喘息,看着江以河按住他大腿,头低下去,舔上了被撑开的穴口。

湿热的舌尖沿着肉鼓鼓的阴户的最外层轮廓舔过去,咬住林寒插进女穴里的手指指根,一直到柔嫩的穴口,舌头甚至还试图向里面挤进去。

林寒脊背僵硬,偏偏快感切切实实,深入骨髓,肉穴深处绞紧,水流得越发多了。

江以河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转而吸住隐藏在唇肉间的阴蒂,那一粒小小的肉豆特别不禁碰,被他用舌头一卷后又轻轻一抿,就带着林寒整个人向下软去。

他抬头在林寒唇上碰了碰,甜腥的淫水让林寒皱眉侧头,江以河也不恼,一把拽出他的手,把林寒转了个方向按在桌面上,胯下硬了很久的性器瞬间抵进湿软的穴口。

林寒趴在桌上,只来得及抓住桌边。穴肉已经被跳蛋震得酥软,轻易就纳进大半根粗长的鸡巴,内壁乖巧地吸附上去,把肉棒裹得严丝合缝。

“都是水……”江以河毫不停顿,直接就把人按在桌子上开始抽插,溅出的些许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去,“别跟我闹别扭,我也是想关心你……”

林寒被他插得腰都软了,浅窄的雌穴接近贯穿。宫口虽然还紧紧闭合,可已经在越来越深越来越急的捣弄中预料到了被肏开的结局,竟然从青涩的肉壶中溢出更多的汁液。

肿胀起来的花核被江以河攥在手指间掐揉,快感要让神经末梢都纠结起来,基本插一下就能涌出一包淫水。

江以河掰开他白软的屁股,看到臀缝也染上一层水光,透出情动的粉色。紧闭的后穴颜色浅淡,正随着前面被肏干的女穴而不停收缩。

湿滑的跳蛋被江以河推进紧涩的后穴,因为跳蛋上都是林寒自己的蜜液,所以拿来做后穴的润滑正合适。

“嗯……”臀缝间肉穴被开辟的感觉令林寒皱眉,随即江以河重重一顶,龟头撞上他内壁的某处,把他捣得膝盖脱力,后穴也跟着一缩,将跳蛋整个吞了下去。

白色的细线被粉色的肉穴含着,连接到江以河手中的遥控器。他漫不经心推到最低档,林寒就低低叫了一声,汗湿的脊背显出漂亮的蝴蝶骨,前面花穴甚至开始抽搐。

江以河被肉道吸得差点变了脸色,同时后穴里的阵阵颤动隔着淫肉传过来,让他舒服地喘了一声。

他俯下身,含住林寒的耳垂,正想说什么,话音被手机铃声打断。

“你的手机?谁打的?”江以河厌烦地瞥去一眼,狐疑地停住,“温远?他打你电话做什么?”

林寒愣了愣,回答道:“他……他刚刚送我回来……啊!你慢点!”

江以河在他小腹上摸了摸,忽然抽出去,把林寒的手机拿过来,滑到接听键,递到他耳边:“来,接。”

林寒猝不及防,手机还没拿稳,腰就被江以河箍住,摆成后腰下沉,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把整根鸡巴都肏了进去。

娇嫩敏感的宫口被猛地顶住,他瞬间失声,过了几秒才听到手机那头,温远的声音似乎隔着很远传来:“……林寒?你在宿舍没什么事吧?”

林寒发着抖,他好不容易找回声音,说:“没、没事……我要睡觉……先挂了……”

温远:“是么?林寒,说实话,不要骗我。”

江以河眯起眼,按住他的腰顶了一下,捏着林寒胸前一侧的乳尖把玩,把肉粒揉成红肿的一颗。

林寒攥着手机,死死咬住牙才没叫出来,更不用说回答了。

“不说吗?”温远慢慢地道,“那好,我直接问了——你是不是跟江以河上床了?”

后穴里的跳蛋狠狠碾压过前列腺,把那块软肉肏得熟红软烂。林寒失控地抽噎一下,前面男根溢出点点滴滴的精水,女穴更是猛然绞紧,把江以河吃得更深。

“你在哭?”温远似乎有点疑惑,随后他说,“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别哭。林寒,我马上到宿舍,你想好怎么解释吧。”

什么……

林寒瞪大双眼,酒精使大脑反应迟缓,让他来不及说什么,手机就被江以河夺走,随手按了挂断。

“他说了什么?”江以河听不太清,但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追问道,“是不是提到我了?他那么晚跟你打电话,还送你回来,你跟他是怎么回事?有我和钟衡还不够,你连温远都要……”

他住了嘴,没继续说下去,脸色明显有点不爽,把林寒的手机扔到一边,低头吻住林寒的后颈。

林寒急促地倒着气,拼命从高潮中分出一点神智:“你、你放开我……温远他……”

江以河啧了一下:“有什么事操完再说,我不想听别人的名字。”

还处于轻微痉挛中的肉穴被用力捣了一下,干得林寒咬住下唇,剩下的话吐不出来,哽咽着吞了下去。

不行,温远他……

林寒耳边嗡嗡的,能听到他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紧接着,在一阵阵咚咚的心跳声里,他听到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江以河骂了一句什么,他从林寒身体里退出去,把他抱进怀里,而后冷淡地抬起眼睛,看向那个反手关上门的不速之客:“温远?”

后穴里的跳蛋丝毫不停,紧紧抵住一点疯狂震动研磨。林寒被搞得神志不清,手指紧紧抓着江以河的衣袖,恨不能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温远沉默了片刻,看着江以河用外套把林寒裹住,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平静得有点出乎意料,江以河防备地转过脸,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林寒摸索着关了跳蛋,这才缓过来一口气。他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薄外套,露出汗湿光裸的一双腿,小腿肚上几道指印,膝盖也透出粉色,就连脚踝都线条精巧。

他呆呆坐了几秒,忽然心里一动,霍然抬头盯着温远:“你是不是知道?”

温远目光平静地迎上林寒,甚至还冷淡地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看来也有不少我猜错了——我以为是钟衡呢。”

林寒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心如乱麻,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什么。

倒是江以河显然没有什么耐心,皱着眉说:“跟钟衡什么关系?我和他睡就睡了,回来搬出去不就行了?”

他说着,挡在林寒身前,脸上已经有了敌意。

温远却道:“只是有点意外……你们收拾吧,我先回避一下。”

“还有,”他手按着门,回头说,“林寒,你的腿很漂亮。”

江以河:“我操你大爷!你……”

林寒:“算了。”

他现在脑子有点空荡荡的,疲惫地抬起腿,用脚尖点了点江以河后腰:“把东西拿出来,再把桌子给我擦干净。”

江以河回身揽住他,手抓着线,向外一拽,只听啵的一声,媚红的后穴穴口先是绽开一个湿润的小口,又缓缓缩回去,吐出一个湿哒哒的跳蛋。

他认命地转身去收拾这一片狼藉。林寒抱着膝盖缩在椅子里,忽然手机一震,是温远给他发了消息。

【你很漂亮。】

【看你被男人操的时候,我看硬了。】

林寒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环顾了一圈宿舍,开始怀疑这个宿舍是不是除了他都是神经病。

江以河眼睛不老实地向他这边看:“谁给你发消息了?”

“没谁。”林寒咬住舌尖,将手机扔回床上,手指不自觉捏紧。

“我回来去找温远谈谈。”江以河说,“他不能把你怎么样,啧,看你吓得。”

林寒没回答,慢腾腾摸去浴室洗澡。

等他一身水汽地出来,打开手机,难得表情僵硬。

【我在想着你被别人干的样子自慰……你知道上次看见你身上的痕迹的时候,我就想射在你脸上了吗?】

【江以河干了你几次?】

【乳头好红,被他咬过?】

……

林寒被这突兀的荤话惊得变了脸色,二话不说把人删除,对比之下,看江以河都面容可亲起来。

他心里那点对温远的好感碎得彻彻底底,没想到清俊冷淡的皮下面,裹着一个变态!

江以河匆匆洗完澡出来,看到他坐在床边发呆,两条小腿在床沿晃晃悠悠,走过去捏住林寒的一只小腿就亲了亲。

“好香。”他说,“用得什么沐浴露?”

林寒看到他,立刻又推翻了刚刚的论断:江以河也没有比变态好哪里去。

“别碰我。”他甩了一下腿,皱眉道,“我生气呢。”

“还气啊?”江以河攥住他脚踝不放,“我去帮你把温远套麻袋揍一顿?”

林寒补充说:“你也一起最好。”

江以河看着他笑,笑到林寒快忍不住时收住,说:“我已经订了寒假出去玩的票,就这么着吧,我带你去。”

“还有钟衡。”他眼含深意地说,“你答应跟我在一起,钟衡我来解决。”

林寒盯了他好一会,问:“那你给我诚心道歉。”

江以河:“……”

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林寒抽回腿,面无表情,毫不留恋地拉上了床帘。

林寒开始认真考虑换宿舍的事,同时把手里的钱数了数,又看了看学校附近的租房信息。

他不是那种会攒钱的人,手里的钱大半都是随手就花掉了。父母离婚后对他的关心就仅限于每月打过来的钱,正常生活绰绰有余,出去租房倒也可以,但那样就得动用本来就不多的存款。

法学院大二大三两年的课都很多,林寒能出去打工的空闲也就那么一点,让他陷入沉思。

而且退宿这种事,一般来说表要交上去,就得经过舍长和班长,避不开钟衡。

林寒将笔放下,发现笔的尾端都被他无意识中咬了一口。

好烦,想把全宿舍都打一顿挂路灯。

挂路灯大业幻想了一半,林寒的思路被打断了。

他坐在没什么人的自习教室的后排,忽然身后投下来一片阴影,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住他的侧脸,还轻轻晃了晃。

林寒迅速合上手里的书,盖住退宿表,这才转头看到是钟衡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悄悄地从后门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杯奶茶,靠在林寒脸上。

“本来想去找你,正好刚刚走过去的时候从窗户看到你了。”钟衡弯下腰用气声说。

教室里一片安静,除了前排两三个低着头的人,就只有他们俩。

钟衡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林寒书下压着的那张纸,但他依旧笑盈盈的,挨着林寒坐下。

林寒看他把奶茶摆在自己面前,低声问:“你来做什么?”

“几天都没见,想你不行吗?”

钟衡这话倒不假。他那次生日后又回来忙竞赛,每天凌晨才回宿舍,林寒又故意早上出去,一来二去就完全错开,还真是几天都没见面。

林寒憋了半天,回他一个干巴巴的“哦”。

吸管戳破塑料膜发出啵的一声,钟衡把奶茶递过来,眼睛还是看着林寒:“顺手买的,喝一口?”

林寒推不过,随便喝了一口,也没尝出来什么味,就摇摇头示意不喝了。

钟衡也不介意,就着他喝过的吸管尝了尝,皱眉笑起来:“这东西味道好怪,下次不买了。”

林寒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抬起眼看他,目光疑惑。

“在看书吗,还是写作业?”钟衡趴在桌子上,“你忙你的,我坐一会。”

手里的作业确实写了一半,林寒没吭声,低下头继续,笔尖摩擦过纸张,声音沙沙的。

他才写了几行,笔忽然一顿,猛地转头瞪着钟衡。

钟衡没说话,只是一只手伸到课桌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前面的性器。

那东西还软着,被他用手握住后揉捏抚弄,差点把林寒弄得叫出声。

他手指艰难地抓住笔身,呼吸有点急促,耳根泛起不起眼的淡粉,眼睛死死盯住面前的纸张,不敢露出一点异样。

钟衡是疯了吧?!

林寒尽力不动声色地把一只手伸下去挡他,但反被钟衡抓住,引着他的手去抚慰自己的阳物。

前面远远有个人合上书开始收拾书包,林寒被这突然的响动惊了一下,几乎呼吸都屏住。在这种极度的紧张下,任凭钟衡怎么玩弄,他的性器也只能在桌子下半硬不硬,无法真正勃起。

“别弄了……”林寒用颤抖的气音说,“这是教室……钟衡!有人!”

“哪里有人?”钟衡含笑凑到他耳边,“后门我顺手锁好了,现在这么晚了,前面那两人也要走,你怕什么?”

“你放手!”

“我不。”钟衡声音里的笑意猛地一收,“我凭什么放手?看着你和江以河走?你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彻底清醒。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脑子里顿时把什么事都忘到九霄云外,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脚尖踩着地,屁股上浑圆的软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根本不管站在后面的钟衡,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往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整根茎身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他的手在林寒口中搅弄得水淋淋的,隔着上衣去揉按林寒胸前的乳珠,把那里的布料都弄湿了点,突出乳尖的轮廓。

林寒又要应付钟衡,手里还抓着江以河的性器,掌心也被龟头仿佛性交一样顶着,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反光。

“唔……”

淡红色的嘴唇湿淋淋的,林寒现在还是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江以河的手抓着他一侧臀瓣,敏锐地发现他想夹紧大腿,顿时手转了个弯,直接在林寒腿根处捏了一把。

捏也捏得很刁钻,正正好擦过女穴,最后在林寒前面的性器上揉了揉,弄得他手都握不稳,在茎身下的阴囊上抓了一把。

江以河抽了口气,闭了一下眼睛说道:“祖宗,别那么狠,我现在可是忍住不干你。”

林寒也被那沉甸甸的灼热阴囊吓了一跳,手刚刚握回阴茎,后脑就被钟衡摸了摸:“乖,转头,舔一舔。”

另一根硬热的肉棒抵上林寒的脸,磨蹭着他脸颊上粉白的软肉,再用龟头淫亵地去插湿红的嘴唇——很轻松就插进去了一点,湿润的嘴唇乖巧含住龟头,还下意识地轻轻一嘬。

钟衡差点就这么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才忍住,用手梳着林寒的头发,哄他:“嘴再长大点,吃下去……小林真乖,好漂亮。”

林寒不觉得这样吃男人鸡巴有什么漂亮的。他已经把整个前端全部含住,舌头慢慢舔着茎身,口腔黏膜柔顺地裹上去,两颊吮吸了几下,就听到钟衡加重的喘息。

“小林还挺会的。”他语气有点古怪,还没等林寒分辨出来含义,就向前一挺,差点撞到娇嫩的喉咙口。

林寒被他这一下插得呛住,有点狼狈地吐出肉棒咳嗽着,手上的动作跟着停下来,反被江以河抓着手腕套弄:“他说得对,不能区别对待,你不能手上就冷落我吧?”

岂有此理……不对,是根本不讲理!

林寒下意识想回嘴,但嘴巴刚张开,就再次闯进了一根粗长硬物,把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喉咙口,任由那处的嫩肉在应激下紧紧裹住龟头。

他的双手手腕也被江以河攥住,两只手圈在一起,好像一个飞机杯,在另一根肉棒上上下套弄,还要用柔软的指尖去抚慰龟头,直到两只手上都是黏滑的前列腺液。

好在钟衡不像温远那么神经病,会顾虑他,因此深深插进去后就会退出来,给林寒呼吸的空间。还要不停地摸他的脸和头发,夸林寒“又乖又可爱”。

林寒虽然一直把男人在床上的话当垃圾,但钟衡实在比温远要温和很多,因此他被哄得有点迷糊,抬头在钟衡翘起的龟头上亲了亲。

柔软的嘴唇印在那根有点狰狞的巨物上,林寒漂亮的侧脸还泛着粉色,不经意地抬起眼向上看,刚对上钟衡的眼睛,他就骤然失了声。

下一秒,林寒被他捧起脸,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带着些腥膻气的灼热精液直接射在他脸上,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

在黑暗里,林寒能清楚感受到几股精液断断续续射在他的额头、脸颊和鼻梁上,液体从眼角眉梢向下流淌,有些还糊在他的唇角。

钟衡低低喘了几下,江以河在一旁啧了声,嗤笑道:“这么快就射了?妹妹,看到没?选男人就不能选这样的……”

林寒摸索着抓住钟衡的手,拽过来在脸上擦了几下,勉强睁开眼,带着没擦干净的白精转过来,理直气壮地问江以河:“你怎么还不射?”

江以河看到他眼角通红,脸上还挂着精液的样子就喉结一动,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我可……”

林寒故技重施,俯下身体,把江以河直挺挺翘立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他只想着让江以河赶紧射出来结束,没想到自己这个姿势把丰盈圆润的屁股完全送出去,可以随意揉捏玩弄。

钟衡手指沿着臀缝下滑到肉穴处,摸到两瓣软乎乎的唇肉,就用指尖隔着裤子在肉缝上来回滑动。

林寒被摸得身上一僵,动作不稳地低下头,却把江以河的东西吃下去更深,被顶得呕了一下,喉咙处抽搐的嫩肉裹紧了龟头,舌头舔着茎身,江以河猝不及防,竟然也被吸了出来。

这次大半的精液都灌进了林寒口中,黏糊糊地顺着食管向下流。他坐在江以河腿上一阵阵咳嗽,吐出一点舌尖,上面也糊着一层白精。

好像整个人都被精液灌洗过一遍,看着又可怜又淫荡。

钟衡从后面贴近他的耳朵,柔声问:“湿了么?我给你弄……”

林寒伸手推开他,哑着嗓子说:“不要,我去洗洗。”

他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干呕了几下,没吐出来多少,只能认命地漱口。

江以河才笑完钟衡,自己也跟着射出来,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想到林寒把他那么多精液都咽下去,心里又美滋滋的,打算跟着去浴室找林寒卖乖,结果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他们是不限用电器的新宿舍,钟衡拿出热水壶开始烧水,瞥见江以河吃了瘪,脸上露出点冷笑。

林寒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而他有足够的耐心把林寒软磨硬泡个够。

至于江以河?未来的手下败将而已。

林寒漱口后出来,脸颊上都是水珠,顺着下巴滚下去。他总觉得舌根还在发苦,皱眉去抽屉里翻薄荷糖。

热水壶烧开了,钟衡倒了半杯热水,又兑了些冷的变成温水,端给林寒。

林寒瞥他一眼,钟衡笑道:“抱歉啦,小林,来喝杯水,不然难受。”

林寒忍不住回道:“那下次就别弄在里面。”

其实是江以河射在他嘴里的,不过钟衡笑盈盈地说:“好么,下次你射我嘴里。”

江以河看不下去了,打断钟衡:“行了,就会惯着他,看把你娇气的,不就是吃下去点精液,又没委屈你。”

林寒捧着杯子喝水,没腾出嘴回话,于是用一双眼睛默默盯着他。

江以河被看了一会,移开目光说:“知道了,下次我给你舔?”

林寒:“……没有下次了!想都别想!”

钟衡接过他喝了大半的水杯,凑过去轻轻亲吻林寒的嘴唇,哄小孩一样微笑问:“还难受吗?”

林寒并不吃他这套,摇摇头示意没事,默不作声转身上了床。钟衡很好脾气,劝他:“早点睡觉吧。”

他站在原地,抬起头,和坐在床上的林寒对上目光。林寒被他看得背后发毛,低声说:“你别像哄小孩那样哄我。”

钟衡道:“我这是关心小林,怎么又是哄小孩呢?”

江以河刷一下拉上林寒的床帘,回他:“你不是还要出门吗,睡吧,那么多话。”

借着去比赛的借口,林寒成功把江以河和钟衡都糊弄过去。

翌日到了那边,他除了打点杂就没什么好做的。

辩论队的人忙到脚不沾地,秦晓拿着稿子出了满头的汗。林寒帮他们点了奶茶又提过来,再跟秦晓说了一声就走,静悄悄的,谁都没在意。

出来正好是下午,这边林寒也不熟,低头给温远发了个定位,就去路边的书店里坐着。书店里也都是满满当当的教辅和中小学必读书目,只有一只白色的小土狗摇头晃脑,跑过来在林寒腿边挨挨蹭蹭。

这狗特别亲人又会撒娇,林寒伸出手逗了一会狗,手机就响了。温远摇下车窗,目光精准地定位过来,把林寒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对着手机说:“上车吧。”

小狗摇着尾巴把林寒送上车,还在地上滚了一圈,逗得他笑了笑,弯腰拨开狗爪子,顺手在狗头上温柔地摸了摸。

关上车门后,林寒笑意未消的脸在后视镜里和温远对上,有点尴尬地抿起唇角,没吭声。

温远转着方向盘,没头没尾地突然说:“你要是想养狗,我那边也可以养一只。”

林寒怔了怔,摇头说:“不用,我就是随手逗一逗,再说……”

他没说完,但是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本来就是这么几次的露水情缘,养什么狗?

温远估计也就是随口一讲,听到他的回答后冷淡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提了车速。

“那个,这次……”林寒现在看到他住的那栋楼就发怵,下车时有点犹豫,手指不安地抓住安全带,“不用再捂嘴了吧?我没有什么窒息的癖好。”

温远将车钥匙一抛,眼睛看着他,清俊的五官显出几分高深莫测的尖锐:“不了,这次换个玩法。”

林寒刚关上车门,听到换个玩法这句话就想走,但温远已经转身上楼,声音传过来:“不过今天时间很够,先来喝杯水。”

理智把林寒拉回来,他默不作声地跟着上去,坐在沙发上,看着温远真的倒了水端来了果盘,还开了电视,放一个文艺调调的青春电影。

“我去洗澡。”他毫不在乎地在林寒面前脱了上衣,裸露出上半身的肌肉线条,走进浴室时回头说,“你先看会电视。”

切成块的水果上插着小叉子,五彩缤纷地摆了一盘。林寒中午没吃多少,现在看着水果,还是插了两块塞进嘴里。

但他也没胃口吃多少,尝了几口就放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电影里男主角为了女主角和小混混打架,血流了一地。

这种场面实在不太雅观,林寒又调了个财经频道,开始看主持人讲股市。

就着股市,他无聊地喝了大半杯水,浴室里的动静还没停。

温远要洗那么久吗?

林寒有点迟钝地想,渐渐听不到股市的行情,手开始不安分地抓着沙发的皮套。

他感觉手心里仿佛在被火烤,非得按在什么上才能凉快。而那点火不止在烧着双手,还一路蔓延,从手腕到胸前背后,再往下烧过后腰,直到双腿都要在牛仔裤下渗出汗。

林寒趴在沙发上喘气,两腮透出粉红色,黑发遮住半张脸,他只能瞪着桌上的水杯,立刻猜到了这就是温远的“新玩法”。

不知名的药来势汹汹,浴室里水声不断,林寒却在沙发上差点被磨得叫出声。

他没尝过这个,全身雪白的皮肉像是要被烤化的冰淇淋,散发出不自知的又甜又热的气息。从阴茎到肉穴,都不可抑制地潮湿发热,让他蜷缩在沙发里并紧了双腿。

腿间翘起的性器把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林寒凭着本能去解开拉链,那根东西瞬间支起内裤,竟然已经流出了不少水,把内裤上的一大块都打湿了。

前端的勃起让他的内裤不由得勒紧了点,陷进肉鼓鼓的花穴,立刻就勒出一道深色的水渍。

林寒都分辨不清他有没有叫出声,但是仅仅是内裤在女穴上擦了一下,他就爽到后背发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牛仔裤粗糙的布面被他攥在汗湿的手心。接着他一只手握住直挺挺的前端,另一只手却攥着牛仔裤,一边没有章法地撸动性器,一边还用自己腿上的长裤去磨那个滋滋出水的花穴,快感完全把理智和羞耻都压倒。

身体敏感得要命,理智却近乎消失。林寒不知道他怎么就滚到了地板上,湿黏的精液沾满了内裤和他的手心,而温远就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胡乱地自慰。

“你……”林寒终于意识到了恐惧,狼狈地向后退,手上的精液抹在深色的地板上,淫荡得刺眼。

并且随着他坐起来,花穴压在地板上,竟然就因为这么一个刺激就溢出一大股黏液。

“躲什么?”温远衣服整齐,蹲下来看他,“这么快就发情了,还把地板都弄得那么脏,都是你流出来的吧?”

林寒急促地喘着气,一句“不是”还没说完,温远就把他按在地板上,伸出手直接剥了他的牛仔裤。

“自己看看。”他的下巴被捏着,温远把牛仔裤上的湿痕展开在林寒眼前,“不都是你的水?如果是别人看到,是不是会以为你被男人操完后连内裤都不穿就出门勾引人啊?”

“我没……唔!”

温远的手分开他粉红的膝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腿根,又隔着内裤在花唇上捏了捏,轻松捏出两指头的水。

“还没操,逼怎么就肿了?”

林寒头脑发懵,猛地推开他的手,在地板上爬了几下,就被温远踩住后腰,声音有点干涩地说:“这么喜欢爬是吗?那就满足你。”

他弯腰将林寒从地上抱起来,手臂紧紧地锁着,直接将他抱进了上次那个房间。

林寒本能地抗拒起来,却被温远一只手箍住,同时带着他站在镜子前,低声说:“抬头看看。”

镜子里那个人黑发散乱,脸上满是赤裸裸的情欲,绯红从脸颊两侧烧到耳根和领口下面,两条腿湿热无力,腿根和膝盖都是淫荡的粉色,好像已经被人干过一遍。

林寒看了几秒后反应过来,想转过头,但是温远不让,逼着他看镜子,分开他的双腿,揪着那条湿漉漉的内裤说:“看着,这是你的逼,怎么那么肥?是不是被人干烂了?”

薄薄的布料勒进肉唇中央,让那两瓣唇肉被迫分开,娇嫩的肉缝把内裤吃下去,稍微再紧一紧,就勒得林寒发麻。白色的布料下能看到粉红的花穴,确实嫩肉肿胀,上面一层水光,仿佛多汁的蚌肉。

他从喉咙里呜咽一声,挣扎着想推开温远,却被从地面上提起来,内裤把肉穴几乎勒到变形,恶狠狠地将一点嫣红的阴蒂压进穴缝里。

尖利的快感从女穴处炸开,林寒仓促间伸出手抓住温远的小臂,但那口湿透的肉穴还真的把内裤裹在肉缝里,擦着阴蒂头抽搐片刻,在镜子前喷出了大股淫汁。

林寒只剩脚尖还勉强点着地,全身都依靠着温远拦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臂,女穴仍然在微微痉挛,咕叽咕叽地断续流出水液。

“不要我碰都那么多水,这几天没人操你?”

温远舔着他柔软的耳廓,林寒全身发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趴好,别乱动。”

冷硬的镜面紧紧贴在皮肤上,林寒勉强抓住镜框,呼出的气息都在镜面蒙上一层水雾。

他已经全身赤裸,被温远按在镜子上,露出线条柔和的后背和后腰,全身都被强行抻直,大腿到脚踝因为过于紧绷而微微颤抖。

温远要求他对着镜子把性器再磨到硬,茎身上面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精液,划过镜面时留下白色的污痕。

冰凉的镜面把性器弄得难受,浓烈的药物反应促使情欲勃发,可是林寒又不能磨着镜子硬起来——他又不是变态!

温远从身后覆盖住他,一只手分开林寒的腿缝,轻而易举摸了一手的淫水。他捻着手指,故意让林寒去听那点隐秘的水声:“这些都是你的?怎么那么骚啊。”

林寒被他一根手指就勾得腿软,咬牙反驳道:“那是因为你……你那杯水……”

温远笑了一下:“怪我?好吧,那是我的错。”

他忽然低头,一口咬在林寒肩上,把那处细腻粉白的皮肉咬出一圈深红的牙印,直接刺激着药物下加倍敏感的神经。

林寒痛得弓起背,温远却丝毫不停,用力按住他,从他的肩背一直连亲带咬地啃到后腰,牙齿深深切进腰窝凹陷进去的那一点嫩肉,直到尝到血腥气。他像一头饥饿凶狠的野兽,叼住林寒这块甜美的、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就不松口,一定要一点点吃下去才足够。

“你是……你是狗吗!”林寒被他咬得全身发热,热烫中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楚。他不想向温远哪个方向倒,就只能全身压在镜子上,胸前两颗柔软的乳头被镜子磨得充血,女穴里的淫液甚至满溢到流到脚腕。

温远在他腰窝那里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咬痕,接着把林寒一把抱到床前的地毯上,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

他脸埋在林寒后腰,似乎是深深吸了口气,竟然还含糊地嗯了一声。不过林寒全身发抖神志不清,没有听见。

地毯表面是有点粗糙的长毛,林寒皮肤嫩,擦过上面时蹭出两块有点刺痛的红痕。他手肘也撑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腿间鼓起的湿润女穴就顺滑地插进了一根手指。

嫩红的穴眼箍住插进去的指身,空虚已久的湿黏穴肉如同快要融化的一汪脂膏,内里又热又软,把手指整个吮住。温远转了转手腕,手指曲起向上一勾,林寒就闷哼一声,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地毯上了。

温远低头舔舐他的后腰,把那块粉白的皮肉舔咬成嫣红色,有的齿痕深到发紫,似乎要流血。但痛感大部分被药物阻断,只能从尾椎处升起一点,折磨着林寒的神经。

他埋在手臂上呜咽着,吞吐手指的屄口已经轻松含进去了两根,抽插间透明的淫水淌到前面的性器上,和茎身上的精液混在一起,滴进地毯的毛绒里。

温远把手指从那处肉穴里拔出,凝神看了看,随后掰开臀缝,将手上的滑液抹在后穴处。

那枚淡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但也受到了点药物的影响,臀缝和穴口处都异常地发热。等温远借着手上的润滑挤进肛口,里面高热的黏膜就立刻吸附上来,严丝合缝地裹住手指,柔嫩得要命。

林寒脊背发紧,满是痕迹的后腰挺了挺,随后有些脱力地落回去,屁股上白软的肉颤着,中间慢慢被手指开拓出一点嫣红的穴口。

那红色从后穴里面蔓延出来,外面的褶皱还是淡色,里面却已经被捣出点水声,粘腻淫靡,听得温远忍不住兴奋。

“你好适合被操,”他凑到林寒耳边说,“后面都能碰一下就出水,是不是欠日?”

林寒带着哭腔回他一句:“滚。”

“我滚去哪?你现在下面都是水。”温远语含嘲弄,手上动作的幅度忽然加大,重重几下,强行扩开紧致的穴口,而后拿过床上的东西。

林寒没看清他拿的是什么,只隐约听到硬物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微凉润滑的东西抵住后穴,缓缓推了进来。

他以为又是上次肛塞一样的东西,但异物却比上次粗长不少,强硬破开绞紧的肠肉,仿佛是一根男人的阳具,直直顶进深处。

“呃……”林寒被顶得有点恶心,内里娇嫩的肉腔好像被迫打开,理智上不情不愿,但渴求的内壁却把那玩意乖乖咬住,渗出源源不断的淫汁。

干燥柔顺的细毛摩擦着臀肉,密密的痒感让他本能地收紧身体,反而将体内的东西含得更深,肠液几乎要从穴口溢出,但被全部堵了回去。

温远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呜……”

“是小狗的尾巴。”温远代他回答。

林寒被他捏着下巴回过头,不远处镜子里清楚映照出他臀缝里垂下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大约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长度,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晃了晃。

为什么会晃?

林寒差点以为他看错了,但随即那根尾巴就疯狂震动起来。深深插进肠肉里的按摩棒毫无预兆地开始碾过内壁,频率剧烈得让他全身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

娇嫩的肠肉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先是条件反射地绞紧,接着被按摩棒捣开,在急速的震动下被干成一截柔滑湿热的肉套,任由这个无机物操干。而他的腰无力地沉下,屁股高高翘着,只能看到那根插进后穴的狗尾巴也在不停震动,倒像是在被后穴一吮一吸似的。

温远揽起他的腰,在林寒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喜欢新尾巴吗?尾巴一直在摇,是不是还想被尾巴干?”

他扯着尾巴,用毛茸茸的末端去扫前面那个水淋淋的肉逼,敏感的唇肉被扫得紧缩,同时内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也扯动肠肉,硬生生把林寒逼出一声哭叫。

他指尖深深陷进地毯,腰差不多是挂在温远手臂上,眼角眉梢又是汗又是泪,眼神迷茫,漂亮的小腿上滑下几道水渍。

温远抱着他,拿过支着狗耳朵的发圈给他戴上,最后在他颈间环上黑色的项圈,上面一个铃铛叮叮作响。

“自己看看。”林寒被他抱到镜子前,铃铛声音叮叮当当的,“是不是合格的小狗?”

林寒伸出手去拽脖颈上的项圈,温远笑了笑说:“真不听话。”

他把林寒放回地毯上,手指勾进项圈的空隙里,向上一拽,林寒就不得不跟着仰起头,喉结也被项圈压住,艰难地动了动。

“唔……咳、咳……”

但温远只是将他拉起来,并没有去勒他,摸着林寒的头发说:“怕什么?说了今天换新玩法,乖,翘着尾巴去爬一圈,我看看新尾巴怎么样。”

林寒低低地喘息着,双腿艰难地稳住,后穴里的按摩棒依旧在急剧震颤,好似要把里面的褶皱都碾平。隐藏在嫩肉间的前列腺也被一视同仁地刺激着,又肿又热,散发出熟透的快感。

他忍着羞耻在地毯上向前爬,臀缝合不拢,棕色的软毛一下下刷过臀肉和女穴,沾了点银亮的水光。那朵肉花也毫无遮挡,暴露在温远眼中,张合的穴眼吐出滴滴答答的汁水。

林寒爬了几下就喘息着停住,身体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动肠穴中的按摩棒,让那根东西不知道会戳到哪里,再抵住一点软肉死命研磨,操得他小腹都微微抽搐。

“怎么停下了?”温远很有耐心地问,“刚刚不是很会爬吗?”

他脚步缓慢地走近,林寒终于费力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他的袖子,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不跑了……操我,唔……”

温远捧起他的脸,拨弄着项圈上的铃铛,这才说:“是么?那我想看,小狗发情的时候求欢的样子,求我来干你。”

林寒只要稍微动作,项圈上的铃铛就会响亮地摇晃起来。

而现在他在铃铛声里直起身子跪好,两只膝盖泛着红,后穴里那根尾巴的震动频率被调低了,有一阵没一阵地动着,把早已经被操开的肠肉几乎搅成一滩春水。

他分开两条向下滴着淫液的腿,环住温远的腰,偏头用牙咬住拉链,再将内裤的裤腰拽下来,张口含住那根半硬的性器。

粗长的茎身立刻占满了口腔,抵得林寒有点喘不过来气。他皱着眉想吐出一点,结果按摩棒突然又开始嗡嗡地急震,操得他腿软,连带整个人向前一扑,做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

林寒眼前发黑,有种喉管都被操开的错觉,咽喉条件反射地做出不停吞咽的动作,有一瞬间差点喘不上气。还是温远扶住他的肩,从他嘴里拔出来,他才低下头开始咳嗽,眼前的视野模糊一片,喉咙口火辣辣的疼。

温远立刻弯腰捏起他的下巴,说:“张嘴,我看看。”

林寒红着眼睛张嘴,露出湿润的口腔,温远看了两秒后说:“没事,来,喝点水。”

温远端着水杯回来,喂了他两口温水。

林寒有点反应迟钝,喝水时还跪坐在地上,全身沁出情欲的粉红。温远弯腰喂他水的时候,他仰头露出不设防的脖颈和上面黑色的项圈,嘴唇嫣红柔软,舌尖偶尔会伸出来一点点。

温远手摸着他后脑的头发,往下顺了顺,杯子放在一旁,林寒眼睛跟着杯子走,低声说:“我还想喝。”

他说完,温远却没把杯子给他,而是凑近了亲吻林寒的嘴唇,还叼着他的舌尖咬了咬,手在林寒的肚子上摸了摸:“再喝就多了。”

真像是给宠物喂食喂水。

林寒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下,黑发中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被温远抓在手中用力揉捏着,直到快变形才被放开。

“耳朵好软,被摸耳朵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吗?”

这种假的耳朵被怎么揉都不会有感觉的吧?

林寒蹙眉,没回答,接着还在震动的尾巴就被温远这么拽出一节,肠肉里密布的神经都好像被电流窜过,刺激得他全身发抖。艳红的肛口尽力裹住按摩棒,随后又被重重向里面一推,细软的绒毛也沾上淫水,被肠穴含进去了一点,刷弄着穴口处一圈软肉。

“呜……”他这下忍不住,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不,等等,拔出去……”

“拔出去?你不喜欢这个尾巴吗?”温远说着,带着那根尾巴转了一圈。按摩棒表面的颗粒顿时重重碾过内壁,紧热的肠肉抽搐起来,快感和酸涩如同过载的电流要把神经熔断,湿漉漉的肠液流到尾巴上,蓬松的绒毛变成一绺一绺的。

林寒已经手都环不住他的腰,无力地垂下去,手背汗湿,淡红的指尖微微蜷起,被温远十指交握得攥住,轻轻摩挲着他指缝间细嫩的皮肤。

他的手心也很温热,下意识回握住温远的手,含糊道:“温远……”

温远没说话,手上一重,将那根尾巴插回他体内,随后把林寒放到床上,将他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扯住那个项圈,直接插进了那个已经湿透了的女穴。

林寒不由得跟着他的力度弓起脊背,恰好能看到他自己腿间熟红湿润的肉花被温远操开细窄的穴口,两侧唇肉都被挤开,小小一颗阴蒂挺立着,蒙着一层水光。

他被操得发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看着那根肉棍向里面挺进,直到擦过某处软肉时,剧烈的酸麻感急急炸开。

阴道里湿软的嫩红媚肉层层堆叠,应激地绞紧插入的肉棒,在药物作用下微微张开一点的宫口溢出汁液,全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温远一边向里面深入,一边还用指腹去揉按那张开的唇肉间翘起的阴蒂,把那颗肉粒狠狠地向下揉搓到变形。肉穴里还没消去的快感再度被阴蒂处的愉悦吊起,两相交错,快把林寒逼疯。

他屈起大腿,粉白圆润的膝盖也被温远抓在手心,足尖难耐地绷直,把垂下的床单踢得一片凌乱。

阴蒂忽然被拧了一圈,神经末梢阵阵地发颤,林寒受不住地向后仰头,铃铛落在他锁骨的凹陷处,色情地摇晃着。

温远看着他,忽然退出一点,再用力挺进去,龟头直接撞上了半开的宫口。

那个娇嫩的肉环猛地一缩,含吮起肏弄它的凶器,讨好地流出淫水,和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林寒连小腹都被操出一小块凸起,花唇被迫推挤到腿根,黏滑湿热,被温远轻轻扇了一下。

“唔、唔!别打,轻一点……”

林寒只是凭借着本能在求饶,头顶的耳朵被蹂躏到变形,两条腿不停颤抖,深深绞在肠肉中的尾巴总算停止震动,他红着眼睛抽泣一声。

温远低头咬住他的唇,突然开始用力撞着那个半开的宫口。林寒被捣得哭喘,可是又被温远亲到缺氧,下意识张开嘴也只能让温远亲得更深。

娇嫩的阴蒂已经快要被玩到红肿,还要被温远捏在指间,飞快地顺时针转着圈揉弄起来。

林寒推也推不开他,身下快要被玩透操透,为了逃避翻涌的恐怖情欲,崩溃地去踹温远,没两下就僵硬地绷紧双腿,紧接着脱力地垂落下去。

他茫然地瞪大眼睛,胯下男根红通通的,铃口滴着白精,小腹上也是一滩精液。

那些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突如其来的射精高潮令内壁不规律地紧缩,腿间两口含着东西的肉穴淫媚地吞吐吮吸,林寒甚至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过了好一会他才发现自己在不停地呜咽。

温远伸出手抹了一把林寒肚子上的精液,俯身奖励性地在林寒鼻尖上亲了亲:“做得不错,不用碰前面也能射了。”

林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过去,腰下垫着枕头跪在床上,后腰凹下,屁股中间垂下一根狗尾巴。湿红的肉花根本合不拢,张开一腔嫩滑的淫肉等着男人的享用。

小腹上淋漓的精液被抹到枕头和床单上,有一点蹭到了腿根,在粉白的皮肉上尤为显眼。

温远抓着他白软的屁股,直接插进了那口淫荡的雌穴。

里面濡湿的嫩肉被粗长的肉棒肏开,褶皱伸平。内壁缠绵地裹在茎身上,末端肉嘟嘟的宫口犹如活物一下一下含着龟头,被温远重重撞开,咕啾一下溢出大股淫液。

林寒身子浅,等温远压着他,差不多全根没入他的雌穴时,狰狞的性器早已操透宫颈,把娇气的宫腔都顶到变形。

他柔软的小腹越发突出一点接近龟头形状的凸起,上上下下,把窄小的子宫都弄得只能勉强吃力地吞下男人的鸡巴。

如果温远进出的幅度大一点,就能在穴口扯出一点软嫩的红肉。

林寒脸埋进床单里,铃铛声也闷闷的,后背凹陷的一线脊椎骨滑下汗珠,腰窝处紫红的痕迹烧着温远的视网膜,让他失控地一手抓上去。

“啊……!”

酸痛从后腰升起,林寒揪紧床单,两口肉穴都跟着抽搐,偏偏温远根本不停,急速操干他的同时扯住他颈上的项圈,逼林寒仰起头,既痛苦又欢愉地叫出声。

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雌穴被捣得一塌糊涂,媚肉如同糜烂的花泥,点点汁水四溅,甚至在温远的腰腹上溅出湿漉漉一片。

林寒有种要被干到昏过去的恐怖错觉,温远依旧不愿意放过他,又打开了后穴里那根按摩棒的开关。顿时两个肉穴都陷入灭顶的快感,男人的鸡巴和按摩棒又隔着肉膜相互碰撞,都深深埋进体内,酷刑一样折磨着每一块敏感的软肉。

“呜……不要,不要!停……停下呜……温远……我受不了!”

说到最后时,林寒听起来快要崩溃了,声音里都是哭腔,可怜至极,但温远充耳不闻,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拇指细细抚摸着他掩在黑发下的后颈。

林寒很快就被他干得不敢再喊不要,转而哭着求他慢点,最后抽噎着让他快点射,祈求尽早结束这种漫长的折磨。

温远手掌贴上他的颈侧,感受着下面鲜活跳动的脉搏,重重碾过宫口:“下面被操得都夹不紧了,我怎么射?”

林寒侧头向后看他,睫毛上挂着点泪珠,神情茫然,想起来钟衡跟江以河在床上的恶趣味,含含糊糊道:“……老公……”

温远动作乍然停下,眼神一动不动地盯了他一会,问:“你说什么?”

林寒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想讨好他让他赶紧停下,十分乖巧地重复:“老公。”

接着他视野一晃,被温远从床上抱起来,直接按在怀里开始操。

身体的重力使林寒整个往下沉,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越来越深,直到完全吞进去。他连小腹都凸起一块,错觉以为内脏都被顶到,恐惧地夹紧一双腿,结果正好紧紧环住温远的腰,反而更方便男人肏干的动作。

两瓣红肿的唇肉被迫张开,裹住性器粗硬的根部。温远手托着他的屁股,白软的肉被揉掐到通红,还故意将林寒往那根阴茎上按。

林寒徒劳抱住他的脖子小声哭着,肏得狠了还会发出抽噎,眼泪落在温远的肩膀上。温远动作停顿了一下,偏过头,嘴唇印上他柔软的脸颊,把腮边的泪珠舔干净。

细腻的皮肤被湿热的舌尖舔过,在原始的交媾中如同兽类的舔舐一般,却奇异地安抚了林寒的情绪,让他不那么在高潮中恐惧。

温远手臂稳稳抱住林寒,手指摸着他柔软匀称的身体,动作停下片刻,只是将粗长的性器插在他身体深处。

等林寒止住哭,温远才抱住他走向卧室里的洗手间。不需要刻意去顶弄,光是走动时候的动作,就让林寒怀疑小腹是不是要被操穿了。

虽然刚刚短暂休息了一下,可他身上都没了力气,被逼到没办法,手在温远的后背和肩膀处无意识用力抓了几道,咬着性器的宫口带着紧致的内壁开始漫长的抽搐:“呜……呜!要坏了……慢点……啊……”

“再叫两声好听的。”温远亲掉他睫毛上挂着的泪水,低声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身上被抓出伤口的疼痛。

“老公,老公……”林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主动去亲吻温远的唇角,呵出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如同一朵轻盈的花落在人脸上,“呜,这样叫你还不行吗?”

温远听后,侧过脸笑了一下:“行啊,你喊过几个人老公?”

林寒答不上来,眼底都是泪,濡湿的睫毛不安地动了动,末梢扫过温远的嘴唇。

温远没说什么,但应该有几分受用,把林寒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在他因为寒冷而肉穴紧缩时用力操干,几乎要把宫腔操烂。

林寒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手还抱着温远的身子,顿时受不住地绷紧腿根,在温远肩膀后重重抓出一道血痕。

温远动作没停,只是皱了一下眉,低头在林寒脸上轻轻咬了一口。林寒潮红的腮上黏着黑发,被温远用指尖拂开,他也跟着转头,茫然的眼睛眨了眨,随即温远在他眼皮上落下几个胡乱的亲吻。

林寒整个人都已经变得迟钝,随便怎么被亲被摸都无所谓,只要别再凶狠地捣他的腿心。

可温远从来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抬起林寒的一条腿,手指用力陷进大腿上的软肉中,掐得林寒低声呜咽,又因为姿势问题不得不抬手环紧温远的脖子,小腹上一个被顶出来的凸起让他不敢低头看一眼。

“怎么闭眼?”温远问他,故意折磨一样缓慢向里面柔嫩的肉腔顶弄,“睁开来看我。”

阴蒂被掐了一下,林寒只能呜咽着睁开眼,温远靠近含住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尖,越来越快的抽插导致林寒眼前一片混乱,他逐渐什么都看不清,不是被温远撑着恐怕就会滑到地上去。性快感从脊椎爬上去,刺激得整个人发麻。

温远忽然用力抱紧了他,林寒失控地蜷缩在他怀里,睁大的眼睛猝不及防溢出泪水,全身抽搐着,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忍不住向后仰,被温远托住后背按回去,只有垂下的小腿绷直了不停颤抖。

他就这么被温远毫无预兆地内射了,大股的精液灌在嫣红的宫腔里,整只女穴都突突直跳,死死锁住射进来的粘稠精液,带着前端的男根都开始颤抖。

温远握住他前面半硬的茎身,手指圈住伞状的龟头,抚慰几下后就去搓揉顶端的小孔,林寒被他玩到神志模糊,连迎合或者反抗的动作都无力做出,只是任由温远折腾。

插在泥泞肉穴中的阳物被拔出去,淋漓的体液顿时泄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滴在地上。

林寒脊背弓起,在温远怀里费力地挣扎半晌,呜咽着踢了两下双腿,阴茎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流出淅淅沥沥的精液。

然而射精之后,温远还不肯放过他。林寒被迫张开双腿,他被温远抵在墙上,站都站不稳,身子直往下滑,反倒正好坐在温远手掌上,被操到又红又软的肉穴将两根手指完全吞了下去。

塞在他后面的尾巴之前被温远关掉,现在再次打开,嗡嗡地震着,绞得湿软肠肉止不住抽搐,刚高潮过的花穴往外流出温远射进去的精液,带着小腹也一阵痉挛。

“不行,不行了,我真的……啊!”

半勃起的阴茎蹭到温远身上的衣服,林寒现在身体过于敏感,铃口处传来剧烈的酸涩感,让他承受不住地开始哀求:“别弄了,温远,好难受,我……唔!我要、我……”

他整个人哆嗦着,满脸失神的表情,体内的敏感处仿佛都被残忍地玩透玩烂,连最里面的内芯都要被剥出来,好让温远捏在手中戏弄,搞得他像个渗出汁水的熟桃子。

“要怎么样?”温远贴近了,用唇舌一点点亲吻他舔舐他,好像要把林寒一点点拆开吃掉,“已经受不了吗?”

林寒感觉自己要死掉一样拼命颤抖,他控制不住地叫出来,眼泪狼狈地流到满脸都是,脊背猛地弓起,说不了话,慌张地伸手去把温远推开。

温远一动不动,手指压着他媚肉中的嫩肉用力一按,林寒瞬间只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他腿心一片潮湿红肿,神经已经承受不住这么多的高潮,不堪重负地垮断,刺激得林寒错觉以为自己晕过去。

他没晕,但失禁了,双腿狼狈张开,大腿根到小腹肉眼可见颤抖不止,前端的性器流出的液体流到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水声。

林寒呆了片刻,恨不得死过去。他差点喘不上气,泄身时不可避免的快感和压倒性的难堪一齐涌上来,女穴却在温远手指的摆弄下流出淫液,显得他尤为浪荡下贱。

温远抽回手,将整个人发软的他抱进怀里,故意举起一只手说:“尿到我手上了。”

林寒头一次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哑着嗓子冲他吼:“你闭嘴!”

吼完他自己没忍住哭了,温远没再说话,拿掉他身上的东西,弯腰把他放进浴缸,开了热水。

温远转过去洗手,林寒克制着不哭,只是眼泪控制不了。他心里厌烦,把脸伸到花洒下面,瞬间湿透,满脸是水,自欺欺人地不动了。

等林寒缓了好一会,温远又转身走回来,在浴缸边蹲下,撩起一捧温水浇在他泛红的胸口。

水声回荡在浴室,林寒皱眉眨掉睫毛上的水珠,对上温远的视线,接着温远就撑着浴缸边靠过去,手伸到水里,伸进他嫩红的腿心捏了一把。

敏感的阴唇被这样一捏,林寒小声地叫了一下,没什么用地往后躲,被温远扯着腿拽回来,手指借着热水,轻松插进他软乎乎的臀缝里。

肠壁上脆弱的黏膜接触到流入的热水,顿时紧缩起来。温远的手指灵活地在肠肉中搅弄,林寒坐不稳,只能抓着他有力的手臂,在潮湿的环境中甚至有点缺氧。

他求饶说:“慢一点吧……”

温远侧头看他,瞳孔在浴室灯光下显出几分表露本性的冷漠,如同一只野兽,声音也很低,贴在林寒耳朵边:“我还没射。”

他又硬了。

林寒意识到这一点,心里说不上是麻木还是怎样。他顺服地吃下温远的手指,一边被插着一边问:“这一次射了后,能不能今天的就结束?”

温远似乎是在思考,林寒不安地抬头看他,有点生疏地凑过去亲他的脸,嘴唇贴上他的脸颊,亲昵地蹭到温远的鼻尖,舔他的上嘴唇。

“讨好我?还是贿赂我?”温远似乎不吃这套,然而等了两秒,还是侧头舔吮起林寒,牙齿叼住他上嘴唇中间微微翘起的唇珠磨了磨。

林寒越发有种怪异的感觉——温远好像很想吃了他,或者做点别的,代替吞食。

温远也进了浴缸,水漫出来,林寒觉得整个浴室都是水。温远身上还很热,他被从后面揽住,下意识身体前倾,却方便温远钳住他的腰,龟头闯入他臀缝中的肉穴时,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

臀眼已经被玩到熟透,清瘦的腰能够使男人轻松抓住,温远抚摸着他身上的皮肉,性器一点点插进嫩红的肛口,里面湿热的黏膜层层吮吸上来,肠肉应激地渗出透明的黏液。

“可以。”温远终于回答他,顺手在林寒屁股上拍了一下,“继续坐。”

林寒背对着他,温远能看到他白皙的肩头在发抖。不过还是很听话地艰难往下坐,坐到大半时,林寒捂住小腹,已经有被顶到底的感觉。

屁股上的肉被用手抓着揉捏,有时力道重了,就会留下深红的印子。温远垂下视线,看着他后面那个吃力吞吃性器的穴口,一圈嫩肉撑到微微泛白,咬着阴茎不肯再坐。

温远扣住他的腰往下一摁,林寒腿上其实没多少力气,被按一下就倒在他身上,急促地叫了一声,手捂住小腹,那里被肏出来一个异样的凸起。

他感觉自己像个玩偶,被温远抓在腰上顶撞着,只能勉强抓住浴缸边。荡漾的热水折射光影,被性器完全进入的后穴跟着抽搐了一下,被碾过的前列腺又烫又肿,好像轻轻一戳就能融化。

水流声泛滥,林寒手下滑溜溜的,根本稳不住,被温远顶得向下趴,再被他从身后抓住腰扯回去,重新完完整整吃到底。

他感觉小腹内仿佛要被戳破,隐隐的胀痛和令人发麻的快感一齐蔓延,半开的宫口吐出粘稠的精液,化开在清水里。

“才射进去的,都流出来了。”温远声音也有点哑,两根手指插进那朵湿透艳红的肉花,冷酷地撑开窄口,指尖向上挑,去勾里面脆弱的内壁,“射进去你不喜欢吗?为什么不吃?”

林寒脊背发抖,他漂亮的脊椎骨凹下一线,在尾椎处没入圆润的肉里,现在那上面布满了指痕和牙印,按在上面用点力气就能让他哭着收紧身子。

他根本没力气答温远的话,摇着头想躲。温远手掐住他下半张脸,逼迫他倒进自己怀里,虎口卡住林寒的嘴唇,用力一抵。

林寒干脆张嘴咬了他一口。

温远嘶了一声,却并不动气,甚至还笑了笑,问他:“这么生气?”

粗长性器用力顶进深处,里面的媚肉一瞬间绞得特别紧,林寒喘着气松口,温远却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把玩他的舌头,检查一样按着他的牙齿。

林寒喉结滚动着,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声音,眼底都是泪。温远仿佛紧追不舍的捕猎动物,唇印在他后颈上,亲吻的时候留下一串吻痕,越来越多的水被他们的动作弄出浴缸,泼洒一地。

等温远的手抽出去,林寒怀疑他差点要窒息。他整个被温远摆弄着换了姿势,更贴合地坐上那根性器,屁股磨蹭着温远的胯骨,前面阴茎已经射不出来,被灌精过的阴道抽动着吃下三根手指。

手进得太深,林寒宫口浅,被手指尖碰到后,立刻很敏感地向上挺腰,再因为温远搅动的手指坐回去。反而显得他光是被插着两个肉穴都不够,还饥渴地主动起身吞吐,生怕被肏得不够。

温远也被他夹了一下,扶住林寒的腰,故意问:“要不要慢点?”

湿漉漉的黑发黏在林寒脸侧和耳后,他哽咽着点点头,在水下的腿找不到受力点,很无力地蹬了蹬,清瘦的脚踝撞上浴缸,踩着浴缸瓷白内部的脚尖粉红粉红的,透出情欲的气息。

尽管有药帮他软了身体,但温远干得太狠,林寒只能凭着逐渐模糊的神智求饶:“别弄了,别,可以了吧,能不能射?肚子好涨……”

粘腻的淫液让花穴吐出更多精水,那颗肿胀的花核也被温远夹在指间,慢吞吞地拧着,一抽一抽。

“刚刚都尿在我手上了,现在又不行啊。”温远舔吻着他后颈的一小块皮肉,林寒觉得那里都要出血了,“你现在里面特别热。”

林寒恍惚间觉得整个浴室就是囚困他的浴缸,他被淹没在源源不断的水下,而温远还要凿开他,进入他,剖开他的内里,在他身体里灌满精液。

他无力柔软的手指搭在浴缸边缘,温远瞥见了,忽然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握成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但林寒毫无所觉,他已经快被操晕了,本能让手指缠住,温远的动作顿时轻柔下来,慢慢让他缓过这阵。

林寒被他从身后揽进怀里,视野朦胧,下身的性器半翘着,龟头发红,顶端的小孔里插着一根银棒,末尾一颗圆润的珍珠,淫亵地露出来。

这是不久前林寒接近泄身的时候,身体抖得厉害,温远就将这个尿道棒插进他前面的阴茎中。

男人在性交的时候说话可能都不算数,温远射完一次,精液全部留在娇嫩的肠肉里。林寒护着微微涨起的小腹要躲,被他插了根尿道棒,抱在腿上,手指慢条斯理伸进那个被肏到红肿的软穴,将黏稠的精液导出来。

已经射过头的性器酸涩难耐,尿孔中被硬物撑开,稍微一动就牵扯到里面极为细嫩的黏膜,也让林寒体内跟着收紧。嫩生生的肠肉随着温远的手指进出时紧时松,吐出浊白的精絮和被干出来的肠液。

“前面拔出来。”林寒喃喃地说,他已经失去对自己性器的控制,“再插下去……我受不了了。”

温远吻了吻林寒的唇角,耐心将他后面的精液处理干净,才一手用力搂住林寒防止他乱动,另一手捏住顶端的珍珠,又快又稳的一抽。

“唔、唔啊!”

深入骨髓的酸麻感刹那闪过,林寒双眼微微上翻,布满情事痕迹的身体僵硬几秒后脱力地瘫软下去,他几乎是晕了几秒,茎身抖着射出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

温远抱着他洗澡,林寒完全任他摆布,全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论温远的手有意无意碰到他身体的哪些地方,他都会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瑟缩一下,脸埋进温远肩上。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别再打电话了,我不会去的。”

“……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用再说,就这样吧。”

“没得谈。”

人声隐隐约约,林寒皱了下眉,手指动了动,却被另一个人握在手心,指尖被轻轻捏着。

他习惯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猛然反应过来那是谁的声音,这才一抬头,朦朦胧胧地看到温远坐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在他脸上。

“醒了?”他低头看了林寒一眼,“要不要再睡一会。”

林寒愣了愣,终于找回理智,下意识说:“不用。”

这次他用了点力气,将手抽回来,身体也跟着动了动。

紧接着他闷哼一声,有点发麻的双腿并紧,湿软的腿间被一个异物咯着,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

林寒皱着眉伸手,扯住导线,把那个埋在体内的跳蛋拽了出来,湿黏的腿根颤抖了一下。

他没好气地把这玩意扔在地上,温远则一直看着他,还伸手递过来一杯水:“喝水吗?”

林寒不看他,赤裸着坐起来,后背上遍布痕迹,微肿的花唇摩擦过床单表面,让他越发心情不佳:“……我的衣服呢?”

温远说:“先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林寒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和他对视着,满脸都是拒绝。

温远看了他一会,将杯子放下,起身去拿了他的衣服过来:“这就要走?”

这一套衣服清爽干净,有点洗衣液的香味。林寒拿到手后还有点怀疑,但看了看衣服确实和他之前穿的一模一样,到底打消疑虑换上。

“不吃个早饭再走吗?”

温远坐在那里,一条腿伸出去,仰头看着林寒。

林寒在他面前把衣服穿上,身上的痕迹太多,必须扯着袖子把手腕遮住才能不露出来端倪。穿好后他侧过头,伸出手,掌心平摊:“第二次,还有最后一次。”

温远垂下目光,很快他又点点头:“嗯,还差一次。”

他摸出一个u盘放在林寒手上,淡淡道:“最后一次——最后一份视频也我的电脑里,下次你自己去删。”

林寒捏着u盘,没吭声,转身就向卧室门走去。

他草草洗了一把脸,在玄关处换上鞋,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时,温远忽然在他身后叫了一声:“林寒。”

“嗯?”林寒下意识应了一声,神色恹恹地侧过身,脸上睡意还没完全消失,以至于反应都有点迟钝。

温远几步走上来,一只手把他按住,捧起他的脸就亲下去。

“……唔!”

门被反锁,林寒转了两下没转动,反而被温远抱起来,抵在墙上,更深地吻下去。

微微翘起的唇珠被温远咬在齿间,林寒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但温远先一步放手,只是依旧离他很近:“吃个早饭再走吧。”

最终林寒被他按在餐桌前,挑挑拣拣地咽了两个包子。

温远似乎是有事,手机提示音叮叮咚咚的。他坐在一旁,冷脸看了一会屏幕,干脆把手机反扣在沙发上。

林寒瞥了一眼,懒得去管,放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温远起身道:“我送你。”

林寒:“不用。”

他说得很快,没有一丝停顿犹豫的空间。

温远手掌盖着手机,平静地问:“你自己走回去?能行吗?”

林寒:……

他说:“我自己打车。”

反锁的门被咔哒拧开,林寒推开门正要迈出去,温远冷不丁又出声了:“下周跟我出去。”

“去哪?”林寒一脚踩着门框,拧眉道。

温远看着他,吐出一句话:“c市。”

林寒一怔。

“你是c市人吧?”温远说,“正好也熟悉,到时候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之后我们就了结了。”

林寒站在那里,良久后,他点点头,说:“好。”

林寒到了学校,才慢了好几拍似的感觉到饿,但是又提不起精神去吃东西,于是站在自动售卖机旁买了罐可乐。

喝了几口后他又被甜得喝不下去,捏着冰凉的金属罐身发呆。

温远的事搅得他头痛,而隐隐的说不出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松结束。

虽然c市和这里相隔并不太远,但……

没等林寒想出个头绪,他的手机就响了。

还剩一半可乐的罐子被扔进垃圾箱,林寒懒得看名字,放到耳边:“喂?”

那边静了几秒,只能听到人安静的呼吸声。

林寒皱眉:“能听到吗?”

“你好。”

一个陌生悦耳的女声轻轻说:“请问是林寒吗?”

林寒微微站直身体,浓密的睫毛垂下,说:“是,你是?”

“我叫阮路,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想和你谈谈。”

女声顿了顿,平静地抛出一句话:“我是钟衡的婚约对象。”

林寒先是一头雾水,随后意识到什么,有点好笑:“我想你误会了……”

“不,我想我没有。”阮路打断他,“钟衡他……他昨天和家里说,拒绝跟我订婚。虽然没明说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我提过你,所以我想和你聊聊。”

林寒消化了一下信息量,很有耐心地表示:“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除非他亲口说是因为我才退婚,否则我就只是他的舍友……”

阮路:“可是你不知道……”

她的声音忽然停下,呼吸声也乱了节拍,似乎是被什么猛地暂停。过了一会,才有点僵硬地继续说:“我对你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林寒按了一下自动售货机,哐当哐当滚出来一瓶矿泉水。

“我在学校,”他说,“现在就要见面?”

阮路听起来松了口气:“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店,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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