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昏迷魔王有孕(1/2)

格里内特虽然早就料到会有弥赛斯拿剑指着他的那一天,但真正看到弥赛斯痛苦且狂躁的模样还是无法拿起手中的剑将弥赛斯击杀。

事情的起因还是回到昨天的人族庆典上。

在原定的计划里面摩桑里克两人带领兽人以及人族队伍在庆典开始的时候,也就是在圣教主无暇管理后方的时候对尚有理智的缝合体进行救援。

人族这次的庆典办的倒是热闹的很,格里内特与弥赛斯躲在暗处观察台上圣教主的行为,在圣教主在人群中挑选完新圣子之后才来到后方与摩桑里克接应。

他们从后方进入一路上格里内特都走在最前面,他是魔王理应要做好表率,不光如此,对于圣教主的恨也让他开始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

有太多太多的魔族中人死在圣教主的手下,缝合体实验所比他想的要大的多,里面的人也比想象的要多上许多倍,里面甚至还有一些格里内特激记得的魔族士兵,而他却不得不因为这些为魔族而战的英雄的暴走而狠下心杀死他们。

一路上只遇到了几个圣教徒,显然圣教主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到来,将圣教主聚集在圣教密室准备与他们大战一场。

格里内特召回在来到人族之前安放在魔族的一半修为,他这次一定会对圣教的狗腿子赶尽杀绝。

果然圣教主已经在密室中央等候他们许久,圣教主冷着一张脸:“想不到时隔五十年还能遇到你啊,格里内特。”

“圣教主的脸倒是比当年要老上许多啊。”格里内特嘲讽着面前胡子拉碴的圣教主,他之前还一直听到传闻说圣教主是不会老去的呢。

看来一些奇怪的传闻还是不可信啊!

大战一触即发,格里内特发现这些年他简直高估了圣教主的实力,或者说他太久没有活动一度忽视了自己的力量,圣教主在他的攻击下不出几个回合就倒在地上再能不起。

在一件插进圣教主的心脏的时候,圣教主身上开始出现强烈的金光,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圣教主的心脏停止了,但圣教主依旧能与他对话。

那张带着笑意的嘴脸嘲弄着格里内特:“你杀不死我的,而你则会被你重视的人杀死。”

在场的圣子脖子上都出现圣纹,弥赛斯也不除外。

格里内特看着弥赛斯朝着他举起的刀剑,似乎心脏都停下两拍。

“你不杀死他吗?你舍不得吗?”圣教主狂笑叫嚣着。

“闭嘴!”格里内特拔出刀剑将围上来的其他圣教徒的头颅斩落,可唯独面对弥赛斯的时候他拿剑的手微微颤抖着无法下定决心。

就如在许多年前要杀死妹妹的时候一样,当时小妹满脸鲜血的看着他,眼神里有气愤和不甘,还有对视许久才能察觉的祈求,他没有下手,而是站在一旁看着小妹的血液慢慢的流逝,最后浑身无力的倒在他身前。

而现在呢……

格里内特对上弥赛斯的眼睛,如无数祈求他的时候一样红润着,湿漉漉的眼底没有任何的不甘,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剑刺破心脏。

不想,他不想杀死弥赛斯。

他后退几步,耳边继续传来圣教主的狂笑声。

格里内特恨不得马上砍下圣教主的头颅,但是他现在必须等一个人,等卡里恩的到来。

昨夜卡里恩给他寄了一封信,信中内容解释了当年秘法的实际情况,以及圣教主不会被他杀死的原因,也明确表示杀死圣教主的人必须是他,是其他人就不行。

所以他此刻必须拖延时间到卡里恩过来,他对兽人以及人类军团喊道:“圣教徒们如今处于暴动状态,你们要小心应对。”

说罢弥赛斯的刀剑横着劈上来,幸好格里内特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本能的用剑背格挡回去。

“大人……”弥赛斯宛若一个哭泣的孩子,低声哀求着魔王这位母亲。

中间摩桑里克几次气的想要替格里内特将弥赛斯杀死,被格里内特命令呆在那里应对圣教徒。

弥赛斯已经处在被控制崩溃的边缘,他脖子上环绕一圈的圣纹变成了索命的绳索将他的皮肤勒出鲜血,细小的血珠从伤痕处涌出,弥赛斯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向格里内特砍去。

不行不行,不能伤到大人,弥赛斯大脑里面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让格里内特毫发无伤的回到魔族。

在格里内特正准备用刀剑砍掉弥赛斯手里的剑的时候,弥赛斯一只手抓住拿剑的手腕制止了杀人的动作。

“大人……大人,趁现在杀了我。”弥赛斯已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他的生命从爱上格里内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为了格里内特而死,并且他也将能为格里内特死去视为他最大的理想。

格里内特看着他决绝的眼神,脑海里出现许多,有弥赛斯的温柔,也有弥赛斯的背叛,可在这一刻停留在他脑海里弥久不散的是弥赛斯那天晚上说的话。

“大人,即便牺牲我的性命也会让你全身而退的。”

为什么呢?即便是他相处百年的兄弟姐妹也从来没有如此爱过他,肯为他牺牲掉自己的性命,弥赛斯又是为了什么?

他的心脏无法冷静下来,手掌是那样的无力,比杀死大哥的那日还要无力。

弥赛斯嘴唇开始发白,他的脖颈处已经出现一道深刻的血痕,血液把他的锁骨以及胸口全部打湿。

他想如果就这样死去或许也不错,在接连发作的疼痛下他找回一点理智,而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了结自己的性命。

血液总有流干的时候,但他害怕格里内特会因为无法对他出手而受伤,哪怕是流出一点血液也是他不希望看到的,所以在还有一丝理智之前就此结束吧。

他的长剑反扣直愣愣插入自己的心脏处,剑刺破他的皮肤,他按住自己拿剑的手一个用力击破骨骼,再之后进入柔软的心脏。

在最后的最后他的意识清醒了,他感觉到身体上的禁锢全部不翼而飞,他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之后倒在地上。

格里内特心口一阵抽痛,或许是因为印记,也许是因为他根本不愿意看到弥赛斯的死去。

“弥赛斯——”格里内特的喊声并未叫醒倒在地上的弥赛斯。

他的身下溢出大量的鲜血,血液的过分流失让他的躯壳变得灰白,在最后一刻他看着远处的窗口,母亲话里所说的温暖阳光温柔的进入压他的眼眸。

好痛好痛,母亲你当时也是这么痛吗?

“我会死去吗?”弥赛斯想着,他看到格里内特的脸迎着暖光出现在他模糊不清的瞳孔,大人会因为自己的死而感到伤心吗?

不重要,只要大人能活着就好了。

格里内特不断呼喊着弥赛斯的名字,但弥赛斯还是疲倦的闭上眼睛,他在弥赛斯倒下的那一刻眼泪就从眼眶中不知不觉地流出。

他早就忘记流泪的感觉,泪珠划过脸颊带过的温热是那样的陌生,他来不及去擦拭就趴下去查看弥赛斯的情况。

在见到圣家主之前,他想过无数种的可能,他想过弥赛斯会死在自己手里,也有可能死在圣教主手中,但从来没想过弥赛斯会在他面前一刀捅进了自己的心脏自杀。

难道那些言之于口的爱都是真的吗?

他一时沉浸在悲伤与纠结里面无法自拔,耳边再度传来圣教主的狂笑:“格里内特,可惜我现在无法看到你狼狈的表情。”

“你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卡里恩一脸严肃的从门口走出。

他低垂眼眸向格里内特道歉:“抱歉魔王大人,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一个自称是你的救兵的人,为他解释花了一点时间。”

果然紧随卡里恩脚步进入战场的是莫尔西。

“莫尔西,你果然来了。”摩桑里克将面前的圣教徒砍倒后对着莫尔西喊到。

莫尔西并没有回应,他毫发无伤的穿过杂乱的人群到达格里内特的身边,单膝跪下行礼:“魔王大人,属下来迟了。”

格里内特并无看他自顾自问暗哑出声:“我要你拿来的东西呢?”

他在知道自己避免不了要和弥赛斯展开一场恶战的时候就已经传信与要赶过来的莫尔西,魔族宝库又一物名唤:复灵丸。

此物可让死亡边缘的人起死回生,是父亲之前攻打精灵族的时候获得的至宝,他让莫尔西带来便是为了格里内特。

“魔王的命令我自然铭记在心不敢怠慢。”莫尔西双手奉上一枚透明丹药。

格里内特拿起喂给了弥赛斯,他感觉得到弥赛斯的心脏正在慢慢的恢复跳动,不断外涌的血液逐渐止住了。

如他想的一般,只要自己共生族的印记还在,弥赛斯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

“卡里恩,快杀了圣教主。”处理完弥赛斯的事情,格里内特朝着卡里恩喊着。

“自然,我对圣教主大人可是恨之入骨啊”卡里恩拔出腰间的佩剑直接捅进圣教主的心脏,笑着低语,“父亲,你可想到会有这一天。”

五十多年前圣教主实行秘法的代价就是亲人的心脏,所以他的双生姐姐就理所应当的被当成了牺牲品活生生在祭祀台上被活生生刨出心脏换给了圣教主。

而他也遭到圣教主的洗脑,不过圣教主忽略了他与姐姐的关系,他们从出生的时候开始就是共感体,甚至在成年之前连心脏的频率都是一样的。

姐姐死去的痛苦永远铭刻在他的血肉里,怎么可能是一些咒法能够抹去的,因为曾经的同感关系,他姐姐的心脏也只有他才能杀死。

在杀死圣教主的那一刻他终于再次和姐姐的心脏达到痛感共享,他的心脏被一把无形的剑贯穿,圣教主吐血身亡的时候,他的嘴角也溢出血液。

他忍着剧痛拔出刀剑再次插入圣教主的脖子,在确认圣教主死亡之后才彻底的哭笑出声。

五十年,他等这一刻已经五十年了,他的父亲用着他姐姐的心脏多存活了五十年,而现在他总算结束了一切痛苦的起源。

终于都结束了。

他一时间居然还生出一丝的恍惚感,可脸颊上还保留着温度的父亲鲜血让他在不敢相信的意识里面突破而出。

圣教徒已死,但圣子被控制太久全然失去理智,他看向格里内特,等待着魔王的命令。

格里内特站起身厉色道:“你们带着弥赛斯撤出去,我来解决这里其他的圣子。”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整个密室上空盘旋着,久久不能消散。

“可是……”这是不太懂得变通的斯力莱多,他认为魔王再强也不能孤军奋战啊。

摩桑里克勾住他的腰肢毫不费力的拖着他往外面走:“你再不走就会被魔王大人碾成碎肉的。”

待众人离开后格里内特放出威压,原本一拥而上的圣子胆怯的散在四周。

魔王满身鲜血的从密室出来,手里还拖着一血肉模糊的物体,细细一看是圣教主的尸体,他神情低蔑,对于里面人的死亡与自己浑身的血迹并不会在意,他把尸体丢给摩桑里克,来到架着弥赛斯的莫尔西面前张开手臂:“把弥赛斯给我吧。”

怀抱上弥赛斯的时候,他第一次觉得弥赛斯身上的温度是那样的温暖。

他好像真的爱上弥赛斯了。

与斯力莱多与卡里恩告别之后,格里内特就开了传送门带着众人回到魔族。

他让摩桑里克带走圣教主的尸体,五十年前的事情,他绝不不需要再次发生。

“回去后圣教主的尸体随便你如何研究,不过最后保留原本的模样,因为我要给魔族一个迟到五十年的交代。”

摩桑里克恭敬的点头称是。

还在睡觉的弗洛西医生大半夜被突然造访的莫尔西揪住衣领带到了魔王的寝宫。

弗洛西医生悄咪咪打量一眼全身都是血的魔王大人,再看看床上的弥赛斯不敢问也不敢说什么。

“你为弥赛斯诊断一下。”格里内特轻声命令着。

作为一个小小的医生,弗洛西在魔族也呆了有一百年了,对于这位魔王大人的性格也了解个七七八八,倒也是第一次听到魔王大人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失落。

他在心里大胆猜测弥赛斯大人与魔王大人的特殊关系,快步走到床前对弥赛斯用魔力进行全身查看。

检查途中眉头逐渐皱成一团,他低下头对魔王大人禀报:“大人,弥赛斯阁下体内有着非常明显的排斥反应,恐怕很难再醒过来。”

“排斥反应?”格里内特喃喃自语着,他对弥赛斯的血统不算特别清楚,但是也知道弥赛斯是圣魔混血,恐怕是复灵丹在体内同时唤起两个血脉,本就冲突的两种力量才会产生这种行为。

倘若他渡给弥赛斯魔力呢?

圣教的力量就会被压下,弥赛斯会醒过来吗?

他问弗洛西:“如果有人向他传输魔力,在魔力完全压制圣力的情况下,他能醒过来吗?”

“这个办法要看两人力量的共通性,如果相处不恰可能会造成反作用。”

“这个你不必担心。”格里内特之前就给弥赛斯传递过力量,共生族的印记让两人的魔力到达了前所未有的融洽。

弗洛西退下后,格里内特走到床边握住弥赛斯的手,在力量传播初期还并未有什么不适,但不出一会格里内特感觉到腹部阵阵抽痛。

他撤掉手掌不可置信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

隔着小腹皮肤也能感受到与他同源的心跳与魔核,那是一个新生命,一个刚刚出现魔核反应的新生命,他居然这个时候有孕了。

也就是在弥赛斯神志不清的那晚留下的,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肚子的孩子需要弥赛斯的力量才能长大,而弥赛斯却不知要昏迷到什么时候。

他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忍着痛给弥赛斯输送力量。

莫尔西注意到魔王大人紧锁的眉毛,他关切询问:“大人,是不是出现了排斥反应?”

格里内特咬牙摇头压抑闷声道:“我没事,莫尔西,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把魔将全部召集到会议室,一个人也不能少!”

莫尔西走后,格里内特才如释重负般咳出一口血,腹部又开始断断续续的酸痛,他忧伤的看着昏迷的弥赛斯低语:“快醒过来吧,弥赛斯。”

托娅和莉莉西尔是最后到会议室的两个人,他们在五分钟之前还在扮演尸体和解刨者的身份,突然从窗户跳进来的莫尔西无疑吓了她们一跳。

回想起那个场面还是觉得尴尬,当时卡托娅和莉莉西尔躺在床上盖着白布坦诚相见,卡托娅压着莉莉西尔说:“一会你可要扮演好尸体的状态,不能说话哦。”

然后莫尔西的突然出现吓得他们都不会说话了,感谢身上的被子吧,不然就多了一个人坦诚相见了。

她们换上衣服就往会议室里面赶去,到的时候发现其他四个人也刚刚到达坐下。

这一点也不意外,卡托娅知道这些人看似不听魔王大人的话有自己的想法,实际上背地里恨不得把魔王的规矩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背上一遍,尤其是切尔森。

“没想到,今天你来的这么早啊!”卡托娅在切尔森对面的位置坐下,双手撑起下巴打趣着,莉莉西尔则在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侧头看着她一言不发。

切尔森丝毫不气,他笑着说:“毕竟是魔王大人召开的紧急会议,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他语调一转目光定在一旁还在走神的莱塞恩轻佻开口:“倒是莱塞恩,你之前不是说要闭关吗?”

莱塞恩没有看他自顾自说:“我被莫尔西揪出来了。”

话毕在场人员的目光都落在前座的莫尔西身上,切尔森率先发问:“魔王大人这么急得召开会议,还要去我们都必须到,发生什么事了?”

“不清楚,我只负责执行魔王大人的命令。”莫尔西说。

“哦~”切尔森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侧目去看对面前座上的摩桑里克,“你之前和魔王大人去人族了吗?”

摩桑里克一向知道切尔森的性格,他敢问出来就代表他心里已经知晓答案,或者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魔王大人去了人族的事情,但是出于忠臣的身份没有过问。

“等魔王大人来了之后你亲自问他吧。”他随意搪塞过去。

说曹操曹操到了,格里内特气定神闲的走到主座上坐下,他并没有多看在场的人几眼,而是自顾自说着:“相信大家应该也都知道了,我去人族的事情,如果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圣教还在吗?”莱塞恩问。

格里内特摇头:“圣教主的尸体现在放在摩桑里克那里,等到他研究完毕后我就会在广场上悬挂三天,给在五十年前那场战争中失去亲人朋友的人一个结果。”

“大人,我也想要研究。”卡托娅眨眨眼睛。

摩桑里克对她说:“等我研究完再说吧。”

本身到这里气氛还没有多么的剑拔弩张,卡托娅准备后退一步求一个尸体悬挂结束之后的研究资格,但是切尔森自然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能呛卡托娅的机会。

“拜托,魔王大人都把话的那么清楚了,某些人就不要再贴上去了,好吧?”切尔森翘起二郎腿双臂靠着背椅调侃着。

莉莉西尔先看不下去了,她和卡托娅关系匪浅,也知切尔森和卡托娅的关系并不好,于是乎主动出击道:“切尔森,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能替魔王大人做决定了是吗?”

“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希望某些人不要给魔王大人添麻烦,”切尔森转头又对莫尔西说话,企图把莫尔西也拉入战场,“莫尔西,我可是正儿八经在为了魔王大人考虑。”

莫尔西与切尔森多年好友,但他看到魔王的脸上黑了一片也不敢去说附和什么,只好干咳两声说:“你们都不要吵了,好好听魔王大人讲话。”

可惜没有人看懂他的暗示,三人吵的越来越厉害,摩桑里克观察形势站起身劝他们三个,然后被三人齐刷刷的说了闭嘴,也只能坐下闭嘴了。

格里内特对于这样的场面早就习惯了,在他没成为魔王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之中有关系不合的,见得多了也就不足以让他动气。

至于黑脸的原因,那自然是因为腹中的孩子太过闹腾,魔核活跃的厉害,引的他的肚子像是触电一般。

他开口:“先别吵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三人瞬间安静下来坐好,格里内特轻轻叹出一口气,他看着卡托娅:“你明天去摩桑里克的魔宫里去,你们一起研究吧,就是要注意分寸,保留人的模样。”

卡托娅满意的笑着遵命,还得意的瞟切尔森一眼。

切尔森捶一下桌子,把一旁莱塞恩的困意都给捶没了。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格里内特轻飘飘的说:“另外一个事情就是,我怀孕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六个人疑惑的目光打在格里内特身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切尔森,他扯着嘴角扇着手掌道:“魔王大人去了一趟人族,都学会开人族的玩笑话了。”

“不是玩笑。”格里内特斩钉截铁回答。

六个魔将又是一惊,他们脑海里不约而同的出现几个问题:

“他怎么能怀孕呢?”

“孩子他爸是谁?”

“谁t敢拱魔王?”

然而真正见识过格里内特和弥赛斯非同寻常关系的摩桑里克恍然大悟张口:“难道是弥赛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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