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后XRX(1/2)

男人的后穴本就不是用来做性事的地方,谢珏手指初插入就觉干涩无比,左右润滑许久才将后面的阴茎插进去。

唐钦生涩的扯着嗓子哽咽一声,他的后穴极为排斥那阴茎,本就合拢拥挤的甬道四周都用力挤压穴中的肉棒。

谢珏前根长后根粗,后穴便在肉棒的强制挤入下涨得不可理喻的状态,常常给唐钦一种要再合不上的错愕感。

后穴不比花穴会产水,谢珏艰难的活动肉棒,后根本就粗大,在加上忍耐太久唐钦的穴肉又紧的要把他排出去,谢珏嘶出一口冷气。

“夫人放松些。”谢珏温柔按摩唐钦的腰侧,字夫人高潮之后身体就紧绷的厉害,谢珏并不急于求成一步步诱导唐钦学会放手自己的身体。

唐钦腰腹逐渐软下来,他嘴巴呼吸着感受着后穴里的蠕动:“好些了吗?”

谢珏奖励他脸颊上一个香吻:“夫人做得好极了。”

他适当轻揉夫人的酥胸,双手在胸下部位绕着胸部旋转,唐钦喘息连连却又羞于形式不低头去看自己红肿立起的乳头。

“别揉了,好麻……”胸部拉扯性质的麻从乳头贯彻这个软肉中,唐钦弯起腰,胸部垂下来变得更软了。

谢珏确实不揉了放在嘴里细细品味起来,他把唐钦的胸部看作是一块软绵绵的酥糖,卷在舌头之中不愿意放开,好似要把酥糖是唯一的一点硬给含化了。

唐钦见他吸得入迷,犹豫再三开口:“轻点含,有点痒。”

何止有点痒,他乳头的圆点要时刻被蛇杏子刺激,就如被上千根软刺包围一般,他轻轻咬住自己的舌头才没让声音飘远。

“夫人这里好软,我再吸吸另外一个。”谢珏恨不得自己长两个嘴巴,他吐出一个就迫不及待的含进另外一个,粉色指尖还玩拨那可怜兮兮红通通沾满口水的小豆。

穴里已完全放松,谢珏动腰操干起来,双重刺激让唐钦牙齿一滑闷哼出来:“谢珏,不行啊啊不行,太太……”

他无法再言语,穴里的肉棒攻击他的每一寸地方,他从来不知自己穴中有那样一个凸,而谢珏的肉棒在穴中每每活动都剐蹭到那处,不仅后穴,前面的花穴都在乱颤。

“额啊啊,谢啊啊啊。”他想要叫谢珏的名字。

谢珏身下动作慢下来,他自和唐钦上床之后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情难自持,不对理智进行管教就放松警惕对唐钦做得狠上许多。

一听到唐钦痛苦的低沉嘶哑才缓过神,理智的细线终于再次连接。

“夫人,你打我吧。”谢珏愁眉道。

唐钦摇摇头:“慢些就好了。”他还在喘气平复,方才太过刺激,他已是不能再心平气和的讲话了。

“可我总是控制不住伤了夫人。”谢珏难得一副哭泣脸,他靠在唐钦的胸膛上,看到唐钦胸前因他立起的红粒就愈发愧疚。

“我没有那么容易被伤到,你想做就做吧。”

唐钦温柔的手掌拂过他的脸颊,安慰的在他的头上摸了两把。

谢珏感觉自己一接近唐钦就变成了不稳定的爆炸性法器,若是唐钦再摸摸他,他的不稳定就要更加厉害,前脚唐钦刚摸了他的头后脚他的阴茎就快要射了。

不行,忍住,谢珏估摸着这次硬起来的时间才十几分钟,他如果又早早的泄在里面就太过丢脸了,强忍住又在穴里挺动。

可唐钦的后穴不比花穴差,两个穴都能称得上极品,他的阴茎在里面受到了肠壁的吸吮待遇,如无底洞般的后穴引着他的肉棒继续前进。

“好会吸。”谢珏额头青筋凸起,他抿紧嘴唇一点点的抽离肉棒再插入,穴里的软肉都攀附在他的肉棒上,没有一处是没有得到照顾的,软肉在蠕动而他感觉到肉棒和心脏一起跳动。

肉棒出来时会带出一些软肉来,再一个深挺那些原本并不密集的肠肉便纷涌而至,就算冒着脱节的危险也要把他的肉棒榨出汁来。

谢珏在忍耐的边缘,唐钦是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他的后穴酸胀着,谢珏的一次又一次塞插都像在他肚子里面倒腾,他的肚子里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不分层次的袭击他的心口。

“啊啊谢珏谢珏,不行了不行了,我后面要……”他的腿活动着,甬道深处的堵塞感一泄而出,就如花穴高潮一般。

“我也要射了。”谢珏吻住唐钦最后一个冲刺射在后穴中。

两人同时达到了最兴奋的状态,抱在一起呼气,谢珏眼中只有脸色潮红的唐钦,唐钦眼中也只有满面温柔的谢珏,情到深处对视过后又开始接吻。

年轻人的性欲总是很强,谢珏更是佼佼者,唐钦的两个都被谢珏轮番操干,花穴合不上就换后穴干,那边射出来前面也休息好了,谢珏的肉棒也是一样。

在那一夜两人就仿佛觉醒了内心深处的兽性,抛下一切在床上交缠,干到烛火都熄灭,阳光从东边升起白光。

唐钦软绵绵的侧躺在床上,谢珏抬着他的一条腿肉棒还在花穴里面耕作着。

他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简单的压声低鸣都用光他全身的力气,但谢珏似乎永远都那样有活力,从开始到现在一颗也没停下过。

“夫人再来一次吧,最后一次。”

面对谢珏的请求唐钦没有力气回答,他不记得这一夜晚上谢珏说过多少次类似的话,每次说完就大幅度的用力操,他的身体都要被撞散架了谢珏才射在里面。

射完之后就会再说一次同一句话。

好累好累,唐钦的两个穴都被操的没知觉了,前面的阴茎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他眼皮一沉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后穴的冲撞把他撞醒了,谢珏看他醒过来轻吻他的额头:“夫人醒了,我做完这一次就带你去清洗。”

唐钦无力的点头,他的花唇外翻着,已然变成了艳红色,可怜的花豆沾染白浊在外裸露着,阴户到睾丸每一处都是谢珏的精液,或许也不都是谢珏的也有他自己的。

他清楚的记得半夜的时候他的阴茎就因为射精平繁立不起来了,所以后面的射精都流在股间,不再是肚皮上。

当然肚皮更加惨不忍睹,密密麻麻都是谢谢亲吻后留下的痕迹,子宫被精液灌满把肚皮撑起一个小坡,隐约看去能看到皮下鼓起的血管。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死在床上。

谢珏也知道此时的唐钦到了极限,他完成最后一次射精后就抱着累瘫的夫人去清洗了,唐钦放松的靠在他怀里,感受着温暖的水。

体力消耗太大,唐钦又差点睡在浴桶里面,他之前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床上之事太过于考验身体。

“夫人我帮你清理一下。”谢珏的手指在里面灵活的攀岩,两指交替扣弄着缝隙里的精液。

唐钦以一直别扭的姿势把头枕在谢珏的锁骨处,他沙哑的嗓子时而挤出两句低喘。

突然心口一紧不知这么的心跳开始加速,唐钦有喘不过气的现象出现,他的疼痛从心脏最深处传出到五脏六腑,再到骨骼里面,血腥味涌上喉咙,鲜血从嘴角流出后,感官开始速度极快的消失。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夫人……”

这是他昏迷前听到的最后的话。

门外春亭与琅绫在偷偷讨论房中成婚之事,春亭羞笑:“都日上三竿了,少主与夫人还没出来呢。”

琅绫摇摇手指:“你不懂,洞房花烛夜肯定是最刺激的一晚啊。”

就在两人欢笑之际,讨论的主角之一少主大人身上只披着一件里衣就打开门,脖子上还有些血迹,大声说道:

“快叫医师过来。”

不敢怠慢慌忙去找医师帮忙,两人架着医师给带了过来。

唐钦脸色煞白的在床上躺着只盖一件红色薄被,嘴角的鲜血还未干,似乎比满屋红色都要刺眼。

医师把脉之后并未发现端倪,他拿出一块全新的手帕擦下唐钦嘴角的鲜血,放在鼻子处闻了闻沉重开口:“少主,是蛊。”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妖界鲜少有人用蛊,再结合之前唐钦被道士攻击,细细想来可能那时就把蛊下到身体里面。

“少主,此蛊沾满夫人心口之血,恐怕已在夫人心脏里寄存许多年。”

谢珏听罢顿时想起唐钦之前与他说的二百多岁时遭遇的追杀,他问医师:“可能看出什么蛊?”

医师摇头:“蛊身已碎,很难再分辨,可能只能去请……”

他不再言语。

蛇族之前有一天才医师,不过在为人处世乖张,不辞而别之后就了无音讯。

“你是他的师兄,你应该知道他在哪里的。”谢珏对医师说罢转头抚摸唐钦发凉的脸,昨夜还炙热的人现在全身冰凉,势必要为了唐钦走一趟。

医师口中的天才师弟名叫苍庭,原是兔狲一族的人,后来初有名气时就被蛇族招安拜在坊主名下,在族中医坊研究药物。

而他在医所所研究的大多都是巫蛊之术,再加上性格阴晴不定,所以族中鲜少有人与他来往,谢珏曾经见过一次,确实就如传闻一般奇怪可疑。

若只是说行为举止怪异,倒是夸奖苍庭的,苍庭的离开主要原因是他十年前不知抽了什么风在自己的住处放了一把火,将那些年研究出的药材与经验都烧的干净。

当时还惊动了族长出关,族长稍加训斥之后那人竟直接不辞而别,从此了无音讯。

“你这些年还和他有书信往来?”谢珏问医师。

医师沉思片刻道:“我与师弟在三年前曾经见过一次,那日我奉族长指令去蛇族旁支去为家主诊治,在寻找药材路过一个名为杏春村的地方,无意间发现师弟定居在那里。”

“你回来后将这件事情告知我父亲了吗?”

“我穿书一封告知族长,但族长可能还因为十年前的事情生气,就回信说不要再管与师弟相关的任何事情。”

谢珏也知父亲的性子,当众被驳了面子肯定要在心里记上一段时间的仇,如此也能说的通。

三年前?或许还在那处。

他又询问唐钦的情况:“夫人身体上可有什么损害?”

医师腰肢低的更厉害:“我的医术浅薄并未诊到不妥之处。”

谢珏让他退下,对一旁站着的春亭与琅绫命令:“去准备马车衣物,我与夫人明日便启程去杏春村。”

手掌试图温暖唐钦不带一点温度的脸颊,他的唐钦,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贝,就算是赌一把也要给救回来。

的共享一夜极乐。

他都能想象到唐灼一脸得意的把唐钦从他身边拉走的模样。

他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欲哭无泪。

林洛羽探头往下看,还真是唐钦与他弟弟在一个山灯笼铺子前面挑选着,而且很不巧的是,如果谢珏直接跳下去就会落到铺子的后面,想不被发现都难。

“这该怎么办?”他也犯难起来。

谢珏瞪着他气极反笑的扼住他的脖子:“都怪你,我就不应该和你一起出来,我在房间里陪着夫人不行吗?”

看得出来怨气极重,林洛羽都快要被掐的喘不过气了,手指掰着脖子上用力很多的手。

这时包厢门被打开,犹如梦魇般的谢群山站在门前,一双狠厉的眼神就像一把弯刀划过他们的皮肤。

“父,父亲……”谢珏马上松手本能的害怕到后退,但是已经退无可退。

谢群山走进包厢中反手关门,毫不客气的说:“来吧,你们两个谁出来给我解释一下?”

林洛羽被掐的跪在地上直咳嗽,解释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谢珏身上,谢珏本着知错就改惩罚减轻的愿望也跪下来:“父亲,我错了。”

“认错倒是很快啊,说说你为什么要到花楼里来,唐钦让你不满意了?”

自带威压的谢群山坐在茶桌前审视的目光从来就没有放松下来过。

“当然不是,我是因为林洛羽他有事情需要我帮忙才过来的。”

“什么忙能帮到花楼里面来?”谢群山可没有那么好忽悠。

“真的是帮忙,他最近喜欢上了一个花楼的常客,我才过来助助威的。”

谢珏措辞解释,怕父亲不信还抓起林洛羽的衣领咬牙切齿说:“你快和我父亲说明情况啊。”

林洛羽刚从连续不断的咳嗽里缓出来顿感人命关天急忙道:“确实如他所说,是我心悦之人今日来到花楼之中,我心急才把他从温柔乡里面拽出来的。”

“当真?”谢群山刮着茶水上的浮沫,他见两人确实没有说谎的迹象,态度已经缓和许多。

谢珏郑重其事的保证:“父亲,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的,我现在就回去。”

“好,你回去陪着唐钦去吧,把人折腾坏了,就应该在家好好的伺候一下。”

限时乖宝宝谢珏跟在父亲身后走出包厢,他以为今天的这场闹剧已经结束了,事实证明并没有,因为他看到唐灼拉着唐钦上楼了。

唐灼嘴里还念叨着:“兄长,我方才看到林二公子的脸从这一楼的一个包厢里面探出来,春亭不是说谢公子和林二公子一起出来的吗,或许谢公子也在这里。”

“不太可能吧,我觉得谢珏不会来这里的。”唐钦还是很相信谢珏的,毕竟昨天晚上两个人还缠绵交叠好一副甜蜜做派,谢珏怎么可能第二天就到了花楼里面呢。

“去看看呗,要是谢公子在这里,我一定帮兄长主持公道。”眼看就要抓住谢珏把柄,唐灼的脚步又加快不少,表情变得凝重许多。

有完没完了啊,谢珏已经要被接二连三的事情弄得大脑神经崩溃了,他无助的叹气,又好似抓住救命稻草自言自语:“我要跳下去,跳下去就没事了。”

关键时刻谢群山却抓住他的手腕:“去哪里?”

“父亲,唐钦要过来了,我去躲一躲。”谢珏着急的想要抽出手,但是修为差距摆在那里,任由他如何摆弄都无法丢开父亲的手。

谢群山淡然自若:“你又不是去花楼来找乐的,和唐钦解释一下不就好了,我看他挺善解人意的。”

善解人意的是唐钦,又不是唐灼,这个人揪到他的尾巴一定会咬死不松口,在场会让他的解释变得十分艰难,如果大胆点就差当众捂住唐钦的耳朵不然任何话语飘进去了。

“你不懂父亲,就是唐灼他……”话还没说完唐灼和唐钦已经抓他个正着。

唐灼气得远远指着谢珏的脸对唐钦说:“我就说吧,他在这里的。”

谢珏对上唐钦落寞的眼神一时忘了分寸凌乱开口:“那个那个,夫人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就是……”

妈的,他为什么站在这里啊,都怪林洛羽,好好的给他揪出来做什么,再给林洛羽帮忙他就是狗。

他在内心咆哮着,恨不得把一切的始作俑者林洛羽大卸八块。

“谢珏是为了帮朋友的忙才回来的,他没有在这里找人取乐。”这时老父亲就像救世主一样站出来,瓦解了尴尬的情绪。

谢珏感动的想:“父亲,你才是我的好父亲啊,这些年挨得打都没白挨。”

有了谢群山作保唐灼心中有气也不好发作,实力悬殊太大了,一个惹得不高兴,他和兄长都会殒命于此。

“夫人,我们先回家我和你好好的说明原因。”谢珏见缝插针对着唐钦说着。

他的唐钦心最软了,果然答应他,只是表情有些不对劲。

不过这怪不得谢珏,从唐钦进入花楼之后总是有一种不适感和熟悉感,人群中似乎有一个曾经见过的人在窥探他。

那种感觉似乎在五百年前的记忆深刻的追杀中感受过。

误会解除之后谢珏趁着唐灼被父亲分散注意力拉走了唐钦。

本身今天街上就有许多活动,谢珏自然要带着唐钦好好的游玩一番。

看唐钦漫不经心的好奇询问:“夫人还在生气吗?”

他匆匆便是再也不和林洛羽来花楼了,唐钦摇头道:“我没有生气,只是到了花楼之后就有不适的熟悉感萦绕着我。”

唐钦当日对谢珏有所隐瞒也觉得愧疚异常转头带着歉意向谢珏解释:“其实当时结契之前你问我修为之事我对你说的是不全的话。”

他怕谢珏生气悄悄查看其脸色,谢珏并不生气,从蛊虫的时候他就猜到唐钦的经历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他不强求唐钦能够对他完全敞开心扉,也就没有追问下去,今日唐钦主动提前他淡淡一笑抚上爱人脸侧的头发:“不必勉强自己。”

“不,”唐钦难得露出激动神情,“我应该与你说的,我们是爱人就不该有什么欺瞒。”

“那我们去人少的地方吧。”

谢珏带着唐钦走进一家酒楼中,他是那里的常客,小二见了他就通知楼上的伙计把之前一直留着的包厢收拾一下,笑脸相迎的请两人上楼。

“夫人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吃的。”谢珏和唐钦在一起的这些时日也时常注意夫人的口味,只是唐钦的胃口难免太杂些,几乎什么都很爱吃就不擅作主张的给他点菜了。

唐钦接过他递过来的菜单被上面标注的价格吓得瞳孔张大,他未出来的时候蛇族中从来都是比较高调奢华的,却基本没说过制作一道菜肴的成本,如今看到菜单上差不多食材的菜顿时觉得自己被养叼了些。

他把菜饭还给谢珏:“我不挑食,你随便点些就好。”

谢珏不强求各个类型的菜都点了一遍,还要了两壶好酒。

“你头上的伤口才刚好,还是不要喝酒比较好。”

“没关系的,我们好不容出来一趟当然要喝一些,而且这酒楼里面最着名的就是那酒,夫人也该好好尝尝。”

酒很快上来,谢珏倒上一杯递到唐钦身边,唐钦期待的看着酒不好意思的接过一口喝下,与他从前喝的酒不同,倒是多了些香醇味道。

他称赞着:“确实不错。”

谢珏又接着给他倒上几杯,唐钦不知不觉之间就喝的半醉,脸色被酒精熏红,随意夹着桌上一道肉才。

说起来他是熊,本就对肉类感觉喜欢,一片片的肉进了肚子不出一会就饱了。

“夫人酒量不行啊!”谢珏看他醉酒模样着实讨喜,忍不住打趣道。

唐钦点头:“我从前并不经常喝酒,只有在父母忌日的时候才喝上两口的。”

他眼尾荡起哭泣的浪花,似在下一刻就会夺眶而出:“谢珏,你会不会气我骗了你?”

谢珏想也不想回答:“我永远也不会对你生气的。”

“那你过来抱着我好不好?”唐钦醉酒后变得很脆弱,他熊耳朵垂下泪眼婆娑的注视着对面的爱人。

“好!”谢珏走过去从背后把唐钦拥在怀中,唐钦的嘴唇之间散发着专属于酒的醇香,谢珏目光发亮生出想要品尝一番的心思。

唐钦在谢珏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唇齿不清的讲起以前的事情:“谢珏,当年追杀我的并非是寻常之妖,而是我的母亲。”

“当年我父亲不知为何妖核被挖,我母亲就带着我和刚出生不久的阿灼逃跑,可中途母亲突然到底开始发狂。我抱着阿灼跑着却不及母亲的速度,母亲在划伤我的脸之后还准备杀死我们。这时候出现一人救了我们兄弟,但是我当时视线模糊没有看清那人的样貌。”

他一股脑的把当年之事全盘托出,谢珏默默听着心疼的摸上唐钦脸上的伤疤。

“你可感知到那是什么妖?”

唐钦垂眸摇头,他当时并未从那人身上感受到任何妖力,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力量,可在花楼时……

他攥紧了拳头:“就在方才,我去花楼找你时在大厅感受到了一样的力量,不仅与当时被救时一样,就连和阿灼受到阵法攻击时的力量是一样的。”

只是对比下来更加熟悉了,他当日听了弟弟被困的消息就急忙赶去,但是并未见到其人,只有留下的接连阵法,以他的修为从阵法里把阿灼带出已是极限。

最后一个人影从背后窜出给了他一掌,至于那人是谁,他未曾看清,若非是当时一起做工的兄弟拽着他逃离,他就知道命丧当场了。

“夫人放心,我回去便请示父亲,让父亲派些暗卫仔细调查。”

谢珏眉头紧锁发觉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复杂许多,按照时间推测如果说五百多年前的唐钦是被那人所救,那为什么在五百年后那人却要把两兄弟困于阵法之中呢。

恐怕还是与蛊虫有关系,回到蛇族之后苍庭来找过他说明蛊虫的事情,他说妖族之内并未有关于这种蛊虫的研究之法。

但他想起从前无意间得来的一本人类修为的书确确实实记载过人类通过蛊虫吸收妖族修为的方法,与唐钦此事非常相像,只是那本书籍在火灾的时候一并烧毁了。

从那个时候谢珏就暗地里派人松罗那些流落在妖界的人族之书,如今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唐钦用话语喂给谢珏一颗定心丸:“其实不必为了我的事情大动干戈,如今我的身体也已经恢复,就算是有人想要害我,我呆在族中也没人敢找上门。”

“还是要细细盘查一番,这事关你的生命大人,不能儿戏,更不能心存侥幸。”

“谢珏,我心悦与你。”唐钦突然神情告白,谢珏如此老道之人也是脸色一红。

他拥的更用力些:“怎么突然说这些?”

“说实话,你在洞房花烛夜与我说你心悦我的时候我是不敢相信的,从来没有说过爱我,我相貌丑陋不堪还……”

“夫人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对于我而言夫人最是漂亮了。”

唐钦喝了酒就大胆许多,他从前是害怕的胆怯的,他感受着平日里谢珏对他的爱意却也很少主动,因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去主动的能力,他的样貌与丑陋如怪物的躯体都让他站在谢珏身边就觉得自惭形秽。

可谢珏如此爱他,他也就生出一些想要回应的心情,也不受控制般的想要靠近谢珏,他多想也告诉谢珏自己已经沉浸在他的温柔乡里面爱上他这个人了。

他吻上谢珏的唇,动作生疏且笨拙,谢珏没有反抗任由夫人唇间酒味进入他的口腔,谢珏发现自己也好像有些醉了。

窗外天空漫上昏黑,四下却升起灯火通明。

谢珏的两根都被唐钦过于滚烫的双穴包裹着,里面就如唐钦一样温柔让人无法自拔,他含住爱人的耳尖,沉重的呼吸打在唐钦的耳窝上:“夫人,我会一直爱你的。”

唐钦双腿盘上他的腰顺应的接受谢珏的爱意,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发现谢珏原来也会脸红到如他一般的地步,他低笑着再次吻上谢珏。

“夫人,我好像要射了。”

“射给我吧,夫君。”

听到这个称呼谢珏不免怔愣一下,大喜过望的在唐钦羞涩的脸上肆意留下自己的吻,他声音难得低沉中带着不可捉摸的压抑:“夫人再叫一遍好不好?”

唐钦满足他小声在他耳边又叫了一遍,他身下的动作加快速度,好似要把唐钦的身体撞散架了。

“对不起,夫人,我真的忍不住。”他一边道歉一边在夫人的两穴里大刀阔斧,夫人紧致的穴慢慢出现松弛现象,他的两根也同时插入子宫与结肠。

唐钦搂住谢珏的脖子,他的指腹摩挲着他曾经送给谢珏的素银簪子,身体激烈的颤抖:“没关系,射给我吧。”

从酒楼出来后,谢珏时刻注意着唐钦的身体,方才做的太猛,唐钦走路时腿有些软绵绵的。

谢珏手心温柔的放在唐钦腰上充满歉意的说:“都怪我夫人,我太任性了。”

“是我先提出来的不是吗,而且我也很舒服。”唐钦拳头放在嘴唇,他酒醒了想起自己当时的主动还是有些害羞。

是他先解开了谢珏的衣服,掰着自己的穴让谢珏进去的,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浑身热的厉害,谢珏微凉的身体一贴上来,他就抱着让谢珏插的深些,不怪谢珏。

两人本打算去买些花灯放的,可是没个铺子面前都挤满了人,谢珏就想着去让暗卫把之前留在家里的拿出来,等待暗卫的时间两人来到河边。

倒是在这里见到了熟人林洛羽,身边还有那位白公子。

林洛羽非常自来熟的把白公子介绍给他们,唐钦看着这位与他身量相似的公子心头升起一股子熟悉感。

“在下名为白听雪,见过两位公子。”白听雪淡淡一笑向两人作揖。

抬头之间唐钦对上他金色的眼眸心跳无缘故的开始加速了。

白听雪举止行为都非常得体,但唐钦本能却在叫嚣着离眼前的人远一些,他暗地里轻轻拽拽谢珏的衣袖。

谢珏心领神会对林洛羽道:“我们在前面灯铺上定了灯笼也差不多该去拿,先告辞了。”

林洛羽本来就不想让其他人打扰他与白听雪的独处,所以也就动动手掌让谢珏两人离开了。

“夫人,怎么了?”谢珏两人向前走到角落里才低声说。

唐钦哽着脖子无法准确的形容心尖的感觉,况且此人是林洛羽的心悦之人,可能只是偶然间的身体出错吧。

他摇头对谢珏道:“我只是觉得白公子很熟悉,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

说罢又补充着:“或许只是我的错觉吧。”

“夫人若是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家吧。”

“没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也不能让暗卫白跑一趟不是吗?”

两人回到河边,林洛羽与白听雪已经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钦的的心口才放松下来,暗卫来到正巧把花灯送来。

不愧是从小待在谢珏身边的暗卫考虑的十分周到甚至拿来了笔让两人有办法在花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

谢珏表示很欣赏暗卫的考虑:“我回去给你些赏钱。”

暗卫道谢后退回暗处。

“夫人,你准备写什么愿望?”

“我……”唐钦不好意思说自己写字不太好看,磨磨唧唧也没个后话。

谢珏看出他的为难主动说起:“我准备许愿让我与夫人永远在一起。”

“我也是。”唐钦浅笑着回应。

自那晚之后唐钦就常去谢珏书房中学习写字,他自认笨拙没有天赋,谢珏颇有耐心的教他,还把小时候不喜欢练字偷偷跑出去买东西被父亲抓到之后回来罚跪的事情说给夫人听。

唐钦听完一脸不解:“你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爱玩了吗?”

他本以为谢珏是从成年之后混迹风月场所久了才会变成后来贪玩的性子,没想到是从小就养成的。

“你是不知道当时两个长老讲的课有多么无聊,布置的任务还超多,我每次都要写到半夜才能写完呢。”

谢珏抱着唐钦将头枕在怀中人的肩头抱怨着,他自小就不喜欢被管束,可偏偏蛇族只有他一位继承人,他这颗小草被两位长老逮着薅,别提当时有多憋屈了。

所以一到成年父亲开始频繁闭关,他就逐渐放飞自我满处潇洒,不过如今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断然不能再做之前那样的事情。

他现在可是一颗心扎在夫人身上。

接连一月唐钦都和谢珏窝在书房里面学习写字,谢珏童年的事情似乎永远也讲不完一般,但是唐钦却总是感觉浑身乏力,往往缩在谢珏怀里还未听他讲完就睡了过去。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这日在谢珏怀中醒来后满怀愧疚的垂着嘴角道:“对不起谢珏,我又睡着了。”

谢珏放下手中毛笔,手搭在唐钦的腰侧笑得温柔:“夫人不必道歉,应该是这几日我给夫人布置的作业太多了,把夫人累到了。”

“可我总是觉得与往日的那些困不太一样。”唐钦回想着这几日身体的不对劲,他噬酸的厉害,还经常干呕,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恐怖的想法,他抚摸上自己的小腹,谢珏的瞬间心领神会,叫了医师过来。

医师把脉过后喜上眉梢对谢珏行礼道:“恭喜少主,少夫人确实是有孕在身一月有余。”

结合时间应该是在春宫图那次或者是在酒楼里得来的。

喜获孩子的谢珏面色十分复杂,他在和唐钦成婚之前确实很想要孩子,但是那仅仅是为了留住唐钦最后才不得不走的一步棋,但如今他与唐钦情意绵绵,唐钦怀孕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孩子会不会对唐钦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夫人,我和医师去抓药,你先休息一会吧。”

他和医师走出厢房才说道:“你将腹中胎儿的详细情况都告知于我。”

医师一边跟上他的脚步一边说着:“少主不必担心,少夫人腹中胎儿十分健康对少夫人并不会造成什么危害,只要细心调养就轻易的两全。”

“那蛊虫造成的危害可是全清了吗?”

“苍庭医师毕竟是这一块的天才,他的药已经将少夫人身体里面的堵塞都调养好了。”

话说到这一步谢珏才如释重负的点头放下心来,孩子对比唐钦而言并不重要,但看方才唐钦脸上压不住的喜悦就知道唐钦是喜欢这个孩子的,两全是最好的。

他叮嘱医师:“少夫人用的安胎药要格外小心知道了吗?”

医师低头连连称是,斗胆询问:“少主,可否再让苍庭为少夫人把脉?”

“把他叫过来吧。”

于是乎正在和兄长腻歪的苍庭冷着脸去给唐钦把脉去了。

他揉揉脑袋不禁抱怨道:“我是兔狲,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做拉磨的驴一样使唤过来使唤过去的。”

“我给你和你兄长放假。”谢珏一本正经的说。

苍庭换上一副崇拜表情:“我就说嘛,我跟着您就是最队的决定了,您的命令就是我的使命,你的话语就是我及时雨……”

他还准备说被谢珏食指抵在手掌上打断了,谢珏为难的看着他:“你大可不必说一些违心的话。”

看来父亲给苍庭的任务很重啊,他见苍庭眼下一片乌青,应该是有几个晚上没合眼了。

可怜啊,可怜!

“怎么奉承的话你还不愿意听啊,那我以后不讲了,本来以为说出来能多放几天呢。”

实不相瞒苍庭已经待在药坊里面七天没有出去了,他也想和他兄长去过甜蜜的二人世界啊,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谢珏也是真心可怜他:“我会和父亲申请让你和你兄长休息三天以上的。”

“感谢。”苍庭弯着一把老腰,活动的时候都有嘎吱嘎吱的骨头活动声,双手合十万分虔诚。

苍庭为唐钦仔细的把脉后面色严肃的开口:“有一个很大的人问题。”

谢珏被吓到直接紧张到手心冒汗忙问:“什么问题。”

“你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都不能和你夫人行床笫之事了。”

“这算个狗屁大事啊!”谢珏听完恨不得掐住苍庭的脖子丢出去。

他咽下满腹怒火接着问:“我夫人身体没事吧?”

“当然没事,他的蛊虫之病可是我给他医治的,拜托我是公认的医术天才唉。”

苍庭一脸自豪的讲着当年的丰功伟业,虽然谢珏根本没在听。

注意到谢珏走神苍庭干咳两声:“接下来我要说一件很关键的事情。”

“什么事情?”谢珏已经起不了波澜了,内心和表情都一片平静。

苍庭摸着下巴无比认真的问道:“你是希望你夫人生蛇呢,还是希望他生熊呢?”

准爸爸谢珏也沉思起这个问题,如果是蛇的话,他觉得无所谓吧,但是是熊的话,想想自家夫人抱着小熊耳朵的幼崽喂奶的场景就觉得很温馨。

美好,他不由的微笑勾起嘴角。

“当然是生熊比较好啊。”

“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就现在的脉象来看是蛇。”

“那你还问我做屁啊,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这次谢珏真的去掐苍庭的脖子了。

苍庭难受的扯着嗓子:“我这不是给你设置一点悬念嘛。”

“设置也没屁用啊。”

可能是太大的声响把里屋里的唐钦吵醒了,唐钦的喊声从传到谢珏耳朵里:“谢珏是你在外面吗?”

谢珏放下苍庭就是往里屋去,苍庭顺利逃过一劫连忙小声骂骂咧咧退下去了。

看到唐钦已经坐起身来,谢珏过去让人靠在他怀里面:“累着就不要活动了,多休息吧。”

唐钦手掌放在小腹上摇头:“我已经睡饱了。”

“孩子闹人吗?”

“还好,我之前看我母亲怀我弟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她也有时候会反胃害喜嗜睡,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你不必担心。”他安抚着谢珏的情绪。

谢珏露出笑容:“那就好。”

“话说回来,谢珏你不喜欢孩子吗?”当时医师说出他有孕的时候他看到谢珏皱眉了。

“夫人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讨厌呢,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好在苍庭与医师都说没有问题。”

“那就好。”

把唐钦重新哄睡之后,谢珏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个难题,怎么和唐灼说这件事情呢,唐灼会杀了他吧!

事不宜迟去搬救兵才是先下最好的办法。

他走出门一眼锁定父亲放在院子里监视他的鸟儿,他一把抓在手里:“去找我父亲来。”

鸟儿口吐人言:“族长即将入关,无事不要打扰。”

谢珏不怀好意的笑着,鸟儿受惊想要挣脱,谢珏直接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

“告诉他,他要做祖父了,快赶过来。”

说罢手臂旋转两圈朝着天空把鸟儿丢了出去。

半空中鸟儿嘴里骂着:“少主你虐待家畜——”

事实证明谢珏的行为是对的,他那小舅子听说自己兄长怀孕之后就差把剑指在他脸上了,幸好他及时搬出自己的老父亲才躲过一劫。

被当成工具人的老父亲谢群山表示:“逆子,纯纯的逆子。”

但看在未来小孙子孙女的份上就委屈自己当一次盾牌工具人吧。

“话说父亲,蛇族孕期多长啊?”谢珏问。

谢群山训斥着:“长老讲这节课的时候你是不是又跑出去闲逛去了。”

谢珏及时认错免过一场腥风血雨。

“这我也不太清楚,熊族的孕期是多长时间啊?”谢群山实事求是的说道,他原本的夫人也是蛇族,自然是不知道蛇族与其他种族通婚怀孕时间。

这点唐钦十分清楚,母亲怀唐灼的时候他全程陪护,对父子两说:“大概7个月左右吧。”

谢珏似懂非懂的点头觉得还是得小心一点,谢群山也表示会让管家找一找有没有两族之间通婚后的记录,说不定能帮上忙。

一晃三个月过去,唐钦在屋里养尊处优了三个月感觉身体都养懒了不少,身上的肌肉都软了许多,单是散步让他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但谢珏很喜欢经常抱着他是手感很舒服。

但对比现在松松垮垮的身躯,他还有一个更加困扰的问题,那就是——性欲。

自从查出有孕之后谢珏就和他分房间睡了,听本人给出的理由是睡觉不老实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第一胎一定要小心为妙。

于是乎一对成亲刚满五月的壁人因为孩子不得不隔了一道墙。

唐钦半夜总是燥热的厉害,他两股之间的花穴就如被羽毛拨弄一般瘙痒无比,身体也说不上来的酸楚,入睡就变成了一个困难的事情。

就算是忍着寂寞睡着,一觉醒来褥裤裆部都会湿一大片,这让他十分的烦恼。

要和谢珏说吗?

他犹豫着,难道让他主动去找谢珏并且小鸟依人的说自己下面那处痒的厉害吗?

像是一个对性上瘾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但是话又说回来,他现在每天晚上就迫切的流水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思虑再三过后还是叹气决心忍一下就过去了。

当天夜里,熟悉的热从血管与骨髓向外扩散,他小心翼翼的翻转着身体,从左边侧睡变成右边侧睡,原本绕眼的困意此时一扫而空,他不得不拉扯衣服向下来缓解燥热。

可骨子里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通过脱衣服就能缓解的呢,他夹紧双腿,肉缝如前几日一样开始冒水,很快就打湿了干燥的阴唇,淫水顺着阴户的弧度留下到后穴那处。

他大脑涨的厉害,最后想了一些其他的分散注意力才慢慢的睡过去。

过高的性欲让他产生了被插的感觉,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谢珏正抱着他的大腿耸动腰肢狠狠的干他。

嘴巴不听使唤的浪叫:“啊啊好舒服啊啊嗯额”。

谢珏的阴茎插得极深几乎在他的子宫口前徘徊,抽出插入时总是让唐钦又一种已经插进子宫的错觉。

“夫人,我操你操得有这么舒服吗?”谢珏邪笑着贴近唐钦。

唐钦夹紧花穴好好感受着这期待已久的阴茎,他想这巨根阴茎想了好久了,他潜意识里面从开始出现饥渴的时候就每日想着谢珏能够把他按倒在床上不由分说的把阴茎插进来。

想法太过于浓烈,导致他与谢珏一起吃饭和散步的时候都无意识往谢珏的下身看去。

现在那根日思夜想的硬挺阴茎终于在穴中,唐钦也不再端着一副矜持模样,或者说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一下把心里话都吐露出来:“舒服好舒服,啊啊再用力些嗯啊。”

“好,我一定满足夫人。”谢珏将阴茎全部抽出再用力整根没入,在触及到子宫口的时候再重复这一动作。

“啊啊好深,不行不行要被插穿了。”唐钦感觉有一把铁锤在自己身体里重重的砸着他的最深处,把他的全身都震麻了,当然更明显的是舒服。

太用力了,谢珏的每一次动作都好像要把他的肚皮顶开花一样,他突然想起肚子里面的孩子害怕的去推做的正在兴头上的谢珏:“不行,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这样做的。”

“可是夫人你的花穴吃我的肉棒的很欢啊。”谢珏趴在他耳边调戏他,一手将唐钦的肉大腿压在唐钦的腰侧,调整姿势微微起身把阴茎插入的更深了。

“真的不行,会顶到孩子的。”经过谢珏这么一搞唐钦更加害怕了,他隐约感觉到穴中阴茎正在顶开那个禁忌之处,出于心理作用好像肚子已经开始作痛。

他抬头仰视谢珏那双闪闪发光的蛇瞳,谢珏的脸逐渐模糊,眨眼之间竟然变成了一条白色的巨蛇,朝着他吐出鲜红的蛇形子。

“谢珏?”唐钦一时无法接受疑惑看着面前的巨蛇。

巨蛇缠绕上他的身体,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把他包裹其中,冰冷的鳞片让唐钦虎躯一震,张开嘴巴后吐出谢珏的声音:“这不就是夫人想要的吗?”

唐钦抗拒的摇头,夹在两腿之间过于大的两根蛇阴茎让他生出畏惧之心来,要是那两根动作插到他的身体里面,孩子是肯定留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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