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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吓得一抖,只差临门一脚就要高潮,他害怕被发现,正准备悄悄溜走,却听见屋里有人喊他。
梁宸抽出阴茎,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别在外面看了,进来。”然后拍拍沈庭梨神色茫然的脸,“现在面朝我跪好,把穴掰开。”
沈庭梨不疑有他,忍着羞涩脱了亵裤,膝盖向内跪好,两只手摸索着找到了已经湿润的阴唇,朝着门口掰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还在欲求不满的一张一缩。
沈庭梨原本闭着眼,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他吓了一跳,却感觉到身后那张小嘴抵上了热乎乎的嘴唇,温热的气流喷在他的阴唇上,沈庭梨的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雪白的臀左右摇晃起来。伙计哆嗦着掐着他的腰,声音哑得可怕:“大人,您是说,我可以随便处置他?。”
梁宸挥了挥手,意思是默许了。
沈庭梨不可置信地看着恋人,惊疑不定的心绪打了个转,还未问出口,先红了眼眶,紧接着他就什么也顾不上了,那伙计用牙齿竟然叼住了他的阴唇,鼻梁顶着会阴,张嘴裹住了他整个女阴。
上下两张嘴亲蜜蜜接吻一般挨在一起,粗粝而滚烫舌头长驱直入,抵住砰砰跳动的阴核。
“不…不要…啊啊…”
沈庭梨拼命扭动着,伙计几乎要把不住那白腻的窄腰,只能下力气攥着,眼前臀浪翻飞,那股子若有若无的香气又开始疯狂喷泄,弄得他头晕目眩,暴虐的淫欲代替理智肆虐作恶。房间内气氛暧昧,伙计粗重低沉的喘,偶尔的斥骂,和沈庭梨断断续续的抽泣交织在一起。
沈庭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基本的感知,他想不通为什么,只知道自己正在当着恋人的面被猛烈侵犯着。他屡次想逃走,神情凄惶如掉进陷阱现了原形的妖精,被捕兽夹伤了腿,只能被粗鄙的猎人当做器具使用。
热烘烘的舌头覆住阴唇,然后顺着肉缝上下舔了一遍,把他黏糊糊的淫水都尝了尝味,嘴巴包住小屄以后用力一吸——
沈庭梨大脑乱七八糟一片,明明是被强奸,为什么他一动不能动,为什么下面那张小嘴一直在淫荡的喷水,为什么被人摸手的时候没有反抗,为什么自渎被人偷看的时候没有计较……
他果然就是天生的骚货吧。
那恶心的舌头长驱直入,发情的公狗一样舔着他的逼……他所谓的“恋人”都没有为他做过这种事。
舌头在他下体抽查,和每一处热情的穴肉友好互动,舔着,戳刺着,寻找他最敏感的地方。
沈庭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伙计还是一副忠厚老实的面相,现在却掐着他的腿根,舌奸他的小屄。
啧啧的舔吮声不绝于耳,沈庭梨忽然僵住了,那到处作乱的舌头终于碰到了他的阴蒂,逗他玩一样拨弄起来。
沈庭梨高潮了。
淫水仿佛是他的眼泪变的,止也止不住,和唾液混在一起糊满了整个小屄,他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现在身下一定是一副阴唇大敞,穴肉外翻的淫荡样,还在一收一缩的勾引更粗大,更滚烫的阳具。
伙计一松手,沈庭梨就像失去支撑的木偶一样软绵绵瘫倒在地,双眼翻白,神智完全崩溃,一副任人摆布的可怜样子。
这时候如果插进去,倦怠的穴肉不会做出任何反抗。
他也真的这样做了,那位大人物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们行媾和之事,让沈庭梨一直保持着一种紧张和濒临崩溃的状态,穴更是紧得吓人。
伙计这一生怕是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体验了,于是他无所顾忌的插入了这具胴体,骑马似的操干着,如果胯下的母马不配合,那就用手狠狠掌掴惩罚,说那些让沈庭梨面红耳赤的话,叫他婊子和母狗,哪怕对方哀哀求饶也不停下。
伙计射在了里面,搂着沈庭梨的腰肢半天不舍的拔出来,很是温存了一会,强迫他像刚才侍奉那位大人物一样,跪在胯间捧着他的肉棒吸食,上上下下都认真清理干净,吐着舌头舔掉浊精。
沈庭梨的表情一定是屈辱而无可奈何的,哭了一次又一次,嘴巴和眼睛也是红红的,比在戏台上装模作样的时候漂亮多了。
他绝对、绝对会永远记住这一刻的。
伙计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才想起自己要去催一催沈庭梨上妆。
梦中那些皮肉相贴,唇舌交缠的前端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到了房门前,他没出声,而是贴着门缝向里看去。
平日里端庄的角儿,正跨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根晶莹剔透的玉势往屄里插,没一会就把自己玩得惊喘连连。
伙计也硬了,在这样下去怕是要误事,他咽了口唾沫,小心敲了敲门:“沈老板……”
有机会一定要肏一肏这小骚货,看他还敢不敢大白天对着门发骚。
他暗暗想着,脚步没挪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