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重返年少(下)(2/2)

“自动惩诫?!”

“是的。哦……徐小姐您一直只在大厅包厢里看公调,不知道也是正常,四楼也有为单人开放的调教室,比如像这位先生一样,有需求又不想约调教师,就会选择这种自动惩诫的房间。”

徐萦心里一惊。

自动惩诫,两天一次……第二天才会离开……

她没来由的心里升起些荒唐的预感。

“能把房门打开吗?”

“抱歉徐小姐,我们要维护顾客的隐私……”

“或者……或者不开门也行,能不能让我跟里面的人说句话?”

“这……”

“就说一句,如果对方没有回应,我绝不再纠缠。”

服务生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同意了徐萦的请求。

毕竟徐萦可是俱乐部的会员里那几个顶尖的有钱人,有钱又大方,失去了这样的顾客绝对是俱乐部的一大损失。

服务生走到门前,拿起自己的工作卡在门上刷了一下,紧接着响起“滴——”的一声。

“徐小姐,您可以跟里面的先生通话了。”

“江……是我,徐萦!”

她不知道江景安有没有向俱乐部报自己的真实姓名,因此隐去了江景安的名字。

通话开启后,徐萦清楚听到了击打的声音……江景安果然在里面接受自动惩诫。可依然没有任何呼痛的声音,也没有回应。

“……徐小姐,您看……”

江景安没有回应,服务生自然不想打扰顾客太久,催促着想要关闭通话。

就在徐萦也要放弃的时候,房间里击打的声音停了下来。

徐萦久违的听到了江景安的声音。

“徐小姐……”

“你开门让我见你一面好不好?我……我保证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徐萦立刻回应。

服务生见两人真的认识,便知趣的走开了。

毕竟只要门被打开,对外的通话渠道自然就关闭了,也不需要他在这里多事。

服务生走后,徐萦终于敢叫他的名字。

“景安……我只是想解释那天……我跟肖亦骁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近乎恳求。

还想再解释一下肖亦骁的事,房门突然打开了。

江景安整个人裹在那个宽大的黑袍里面,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我能进去吗?”徐萦小心翼翼的问。

江景安侧过身给徐萦让路。

调教室里泛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味,黑色皮质的调教台上湿漉漉的,显然江景安刚才就趴在那里接受那台自动惩诫机器的责打,也不知台子上是汗还是血。

徐萦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忍不住移开目光,却看到了江景安挂在墙边衣架上的衣物。

他急着给徐萦开门,只套了那件宽大的黑袍,里面的衣物还都挂在衣架上。

衬衫,领带,西裤。

还有……一件纯白的短背心。

等等……那不是背心。

她似乎见过那个东西,是……

束胸?!

这么小的尺寸,就算女生也会被勒成平胸,所以江景安真的是……

徐萦还在震惊,却听到身后传来江景安的声音。

“对不起。”

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徐萦皱着眉转身。

为什么要对她道歉?

江景安看到她皱眉,瑟缩了一下,后退半步,垂下了头。

“我……很恶心吧?”

“什么?”

江景安自嘲一笑,抖着手指解开了身上黑袍的扣子。

徐萦窒住了呼吸,原本疑惑的话语梗在喉中。

一颗,两颗。

黑袍自江景安瘦弱的身体滑落,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躯体。

属于女性的……躯体。

“景安……”

江景安鼓足了勇气抬头,苦笑道:“明明是女性,却要假装男人骗你。明明知道……你喜欢的不过是身为男人的我,却还忍不住继续靠近。甚至还有这么……恶心的癖好。我哪有资格接受你的解释,我本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她没再用一直以来伪装男性而刻意压低的声音,她原本的声音仍然是偏低的,却轻轻柔柔,带着些哑,像羽毛一样一点点拨弄徐萦的心脏。

“徐萦,你看清楚了吗?”

江景安近乎绝望的看着徐萦,等待着她的审判。

是打是骂也好,去向别人揭穿她的假面也好……

她只是再也撑不住,再也不想在徐萦面前伪装自己了。

徐萦上前一步,将瘦弱的女孩儿抱进了怀里。

她浑身上下哪里都是伤,情绪也几乎快要崩溃,徐萦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她。

“景安,原来你是女孩子。”

江景安微微一颤,不懂徐萦是什么意思,还没等想明白,就听到了她满足的叹息。

“太好了,景安。”

“我还以为自己弯了快三十年的性向突然变了呢,不过我想……就算你是男生,我也会喜欢你的。亏我之前还在纠结,现在好啦,景安,我可以向你告白了。”

“江景安,我喜欢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徐萦……你……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

徐萦松开了江景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注视着江景安的眸子。

“景安,我们在一起吧?”

“徐萦……不止性别,你也看到我……我这样不堪的癖好……”

“傻不傻啊?”徐萦失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景安窒住了呼吸。

“滴——暂离时间即将结束,请您回到调教台,绑好束带。”

一道电子音打破了屋内的沉静。

提示音不断响起,徐萦只好放弃等待江景安的回答,无奈道:“我去关机器。”

徐萦走到自动训诫的机器旁边,寻找可以关闭的按钮,却看到了屏幕上江景安设定的惩诫目标。

板子200,藤条300,鞭刑100。

她怎么给自己设了这么重的刑罚?!这个刑罚数量,显然是这台机器能设置的最大限度。

她在门外等了一个半小时,上面的刑罚还没过半。

训诫机器登录了江景安的个人账号,徐萦沉着脸点进了江景安的训诫记录。

第一次记录是江景安回国的第二天,设定的训诫项目和数量都还算在正常范围内,使用记录也显示一个小时后账号便登出。而第二次便是宴会结束那天,按照机器规定标准内的最高限度定了罚,罚了整整五个小时,账号一直到隔天上午九点才登出。

之后便是以两天一次的频率,每次都是五小时的重刑,每次登录时间都会持续到第二天上午。

徐萦已经猜到了大概。

这样的刑罚,江景安怕是直接痛昏了过去,到第二天清醒后才离开。

如果今天她没来,江景安是不是也会把自己罚到昏迷才行?

徐萦登出了账号。

在心里疯狂劝自己要冷静。

这样的设定和频率……绝不是一句“癖好”可以说明的,江景安……为什么要这样?

赤裸着站在原地的江景安,脸上一片绝望。

徐萦……都看到了吧。

她又会怎么想。

徐萦回身时,看到了江景安不能自控的颤抖的身体,和她近乎绝望的神情。

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徐萦只能压抑着翻滚的心绪,尽量温和的开口。

“为什么?”

“对不起……”

“江景安,我不是想听你的道歉。何况……你没有必要对我道歉。”

这句话说出口,江景安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地方去,狠狠颤抖了一下,眼睛几乎失了焦距。

徐萦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

“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说多错多,徐萦理不清江景安的思绪,决定快刀斩乱麻。

“江景安,抬头看我。”

江景安瑟缩了一下,就在强迫着自己抬头的瞬间,被徐萦狠狠捏住下巴吻了上来。

纷杂的思绪在吻住江景安的瞬间消失无踪。

果然这才是更适合她徐萦的解决方式。

她吮吸着江景安微凉的唇瓣。

看起来这样冷清的人,唇瓣原来如此柔软。

徐萦忍不住撬开她的唇舌,继续攻城略地。

直到江景安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徐萦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抱住了她的腰,似乎要将对方揉进自己怀里一般。

碰疼了她身后密密麻麻的伤口。

忙松开了她。

江景安被她欺负的眼尾都被染红,唇瓣也微微肿着,却仍颤抖着跟她道歉:“对不起徐萦,我不是故意发出声音的……你,你别走……”

徐萦被气笑了。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要走了?嗯?”

见江景安仍十分茫然,徐萦咬牙切齿:“本来你受伤了,不该是今天……江景安,这是你自找的。”

“什么?”

徐萦捡起地上散落的黑袍把人裹住,不待江景安反应过来便一把将人抱起来,几乎是踹开了房门。

“徐……”

“江景安,我想要你。在到二楼之前,你还有拒绝的机会,如果不拒绝……我就当你也是这么想的。”

徐萦恶狠狠的发出了最后的警告,然后抱着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楼梯转角处有服务生随时待命,徐萦吩咐他在二楼开一个房间,继续抱着人下楼。

一直到跟着服务生进了二楼刚刚打开的调教室,江景安也没有说出半个拒绝的字眼。

江景安被放在了调教室里的大床上。

徐萦跟着压了上去。

“想好了吗?”

江景安的眸光轻轻颤抖了一下。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明明是反复确认她的想法,却装出这样一副恶霸的样子。

江景安鼓足勇气,扯开了身上裹着的黑袍。

红肿的胸乳出现在徐萦眼中。

江景安的惩诫伤大多在背部和臀腿,胸乳的红肿不是惩诫造成的,而是常年穿束胸导致的。

虽然她本身的胸乳便不大,几乎只有一个微微的隆起,但大概是怕极了会被看穿女性的身份,挂在衣架上的那件束胸尺码小的可怕,束胸边缘处都被勒出了几道紫痕,常年累月的伤着,还有一直被压抑着的乳肉,仅仅是目光注视,那两颗红豆便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连乳晕都鼓胀着。

敏感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徐萦伸出手捏住了一颗饱满的乳尖。

江景安狠狠颤抖了一下,却没敢发出任何声音。

那颗乳尖很快便被手指玩弄的坚硬,每揉弄一下,都会换来江景安的颤抖。

“怕吗?”徐萦再次向她确认。

回应徐萦的,是江景安刻意挺起的胸口。

这已经是江景安能做到的极限,徐萦终于接收到了她的心意,低头含住了被刻意忽略的一边。

江景安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饱满的乳尖和鼓胀的乳晕口感极好,徐萦忍不住轻轻咬了几下,又无师自通的吮吸着,几乎要将乳肉也全都吸进口中。

好软,好烫。

徐萦越发痴迷,手指模仿着唇舌吮吸的频率掐弄着另外那边,在她乳肉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痕。

又是一下重重的吮吸,江景安喉中溢出沙哑的呻吟,下意识抬手堵住了自己的嘴。

徐萦愣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睛。

“为什么不想发出声音?”

江景安一双眸子雾蒙蒙的,颤抖着不愿说出那些自厌的话。

徐萦拉下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而后低头去吻她没什么血色的唇。

“我喜欢听,只有我能听到,不用忍着。”

“萦萦……”

她终于肯叫徐萦的名字。

这两个字从她唇边溢出似乎格外好听,徐萦忍不住绷紧了小腹。

“怎么了?”

徐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抵着她的额头询问。

“不觉得……恶心吗?”

徐萦气笑了。

“江景安。”她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好看?”

好看……?

江景安眨了眨眼睛,脑袋里乱成了一片。

小时候,母亲每次看到她的身体,都会嫌恶的骂一句恶心。就连母亲请来照顾她的女佣也是一样,小时候夏天她觉得热,偶尔挽起袖子都要被女佣提醒。

“少爷不要把自己恶心的身体露出来。”

进入青春期后,江景安渐渐发育出了女性特征,母亲发现之后就让女佣用布条狠狠勒住她的胸口,直到她连喘气都有些困难,还刻意控制她的饮食,以免她胸口隆起更高的弧度。

渐渐的,江景安习惯了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习惯了穿束胸,更习惯了其他人对她身体的嫌恶和辱骂。

就连她自己看到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破坏。

这才沾上了训诫的瘾。

身体的疼痛,似乎能减轻她的罪恶。

徐萦为什么会夸这样恶心的身体好看?

徐萦不知道江景安的过往。

在她眼里,江景安手长脚长,样貌有着雌雄莫辨的美,即使消瘦了些,却仍是天生的大美人,仅仅是看着都会让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欲念。

于是不再压抑自己,伸手分开了江景安的腿。

没想到江景安突然神色剧变。

“萦萦……别!”

徐萦已经看到了。

分开的双腿间,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落满了鞭打的痕迹……肿胀紫黑着,没什么毛发的下体颤抖着,大小阴唇都因为过度的惩罚而外翻着,就连最里面的花心也是一片淤紫伤痕。

怪不得训诫项目里有鞭刑,徐萦却没在江景安身上发现什么鞭打的伤痕。

原来……是罚在了这里。

江景安颤抖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徐萦按住了腿轻声呵斥。

“别动。”

这样的伤……江景安刚刚是怎么行动自如的去给她开门的。

不对……两天一次的刑罚,持续了七次,她这近半个月的时间……都是带着这样的伤走路吗?

徐萦心疼的要死。

她甚至不敢触碰。

“景安,为什么?”

江景安神色一片灰败,哑声开口。

“很恶心,是吧。”

母亲最深恶痛绝的就是她的下体。

胸还可以用勒平,可下体却清晰的昭示着她的性别。

江景安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惊慌失措的去找女佣询问,为什么她下面会出血。

女佣报告给了母亲。

母亲那次发了很大的火,让女佣把她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江景安的腰,随手取了根鸡毛掸子,用把手狠狠责打她流血的缝隙。

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母亲都不曾停下。

直到哪里肿胀的再也流不出一滴血,母亲才觉得满意。

后来就给她定了规矩,只要来了月经,就要去找女佣领罚,罚肿之后坐进满是冰块的浴缸里,什么时候不流血了才算过关。

大概是因为节食和那些冰块,江景安的月经极度不规律,经常几个月才会来一次,来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还要经受额外的刑罚。

渐渐的,惩罚下体,成了江景安最熟悉的赎罪方式。

“……我不觉得恶心。”徐萦的声音打断了江景安的思绪。

她仍按着江景安的腿,低头,吻在了她紫黑的阴户。

“呃啊……萦萦!萦萦!!不要……太脏了,别这样!!”

江景安第一次如此抗拒,挣扎着想要推开徐萦,却被徐萦按着腿,怎么都无法逃开。

她这些日子连一个完整的觉都没睡过,强撑着一口气到现在,哪里有什么力气反抗,最终只能颓然倒在床上,感受着徐萦在他阴户上的舔吻,怔怔的落下泪来。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徐萦又亲了亲那颗被鞭打到肿在外面缩不回去的可怜豆子,这才抬头去看江景安。

然后愣在了原地。

她把江景安欺负哭了?

“景安?”

江景安颤抖了一下,眼角落下更多的泪来。

“别哭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景安你别哭,要不……要不你也欺负回来?我发誓绝不反抗。”

徐萦绞尽脑汁的道歉。

江景安却越哭越凶,哭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徐萦简直快疯了,江景安受了这么重的惩诫都没落下一滴泪,却被她欺负成这样……她可真该死啊。

手忙脚乱的道歉,直到江景安艰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萦萦……”

徐萦呼出一口气。

还肯叫她的名字就好,她真怕给江景安欺负过了头,喊出一句徐小姐来。

“对不起景安,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了,真的。”徐萦真诚道歉。

江景安仍在流泪,闻言慌乱的摇头。

“我没有怪你,我……我只是……”

“嗯?”

江景安轻声开口。

“我太脏了,那里……太脏了,不要,不要碰。”

“哪里脏了?!”徐萦皱眉,意识到自己似乎想错了什么。

“我……太脏了。”

“谁说的!”徐萦气笑了。

她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衣裤,文胸,内裤。

一件件衣服丢在地上,直到与江景安赤裸相对。

徐萦执着江景安的手抚过自己的胸,一路向下,停在了早就濡湿一片的下体。

“景安觉得我脏吗?”

江景安手指都在颤抖,耳尖已经红透了,闻言立刻摇头:“萦萦你……你哪里会脏?”

“我们是一样的,景安。”

一样的……?

怎么会一样……

徐萦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俯下身子,用自己的乳肉去磨蹭她胸口的红肿,濡湿的阴户在她身上蹭了半天,找到了那颗肿胀青紫的豆子。

两具躯体重叠的瞬间,徐萦满足的喟叹,江景安则颤抖着想要逃离。

“你看,景安,都是一样的。”

江景安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一边觉得自己肮脏的身体怎么会跟徐萦一样,一边又被她带来的陌生快感所支配,浑浑噩噩的找不到一个出口,只好无助的喊她的名字。

“萦萦……萦萦……”

“我在,景安,我就在这儿。”

徐萦吻去她眼角的泪痕,下身更为温柔的磨蹭,江景安脸上的痛苦渐渐被迷茫取代,手指仍抓着床单,身体却忍不住开始配合徐萦的动作,微微分开双腿,挺起了腰。

“嗯啊……”

嘶哑的呻吟。

江景安只觉得身下似乎涌出了一股热流……

这样的感觉,她……她……

还没来得及害怕,徐萦已经抱住了她。

“别怕,景安。”

她像是引导着一个迷失的旅者,用上了这辈子全部的耐心。

一点点啄吻,直到江景安不再颤抖。

在她回过神之前,轻柔的擦去了紫黑的下体间喷出的一小股清澈。

徐萦这会儿也大概反应过来,江景安是讨厌自己的身体,讨厌存在于她身体上的一切女性特征。

她却并不讨厌徐萦的。

虽然徐萦不知道江景安如此深刻的自厌是从何而来,但她不急于纠正江景安的观念。

治愈一个人远比毁掉一个人要花更多的时间。

她们的时间还有很多,江景安所有的伤口,都将由她一点点治愈。

抱着江景安温存了许久,徐萦重新为她裹好了那件黑袍。

果然,在身体被遮盖住的瞬间,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江景安渐渐放松了下来。

徐萦穿好自己的衣服,又去四楼取了江景安的衣服,带着她离开了俱乐部。

目的地当然是自己家里。

江景安没有问她要带自己去哪儿,上车后没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

一直到徐萦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都没有清醒。

不过这样也好。

如果她清醒着,脱掉了那件黑袍上药,又免不得要紧张。

江景安身后的伤极为严重,徐萦不知道自己从药店里买到的药膏会有多少作用,但江景安这个样子,显然不能带她去看医生。不说性别暴露的问题,江景安怕是不能承受其他人看她的身体的目光。

尽量轻柔的为她上了药,尤其是腿间的那处。

江景安的呼吸轻了些,也不再一直紧皱着眉头。

徐萦略微放下心来。

找了件自己的宽松睡衣,轻手轻脚的为江景安换上,徐萦忍不住盯着她的睡颜发呆。

她仍然对她算不上了解。

别说了解……她甚至无法猜透江景安心里在想些什么。

却并不妨碍她喜欢江景安,想要跟她在一起。

等江景安醒了一定要问问她。

要不要在一起,要不要以后……都由她陪着她。

照顾她。

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