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驭父子/皇后撞见儿子被/空闺寂寞的皇后(1/2)

“啊,嗯啊……快一点,好爽……嗯……”秦一漫不经心地蹂躏着太子的大奶子,将肉屌拔出来再肏到底。

太子的双腿紧紧扣住他肥胖的身躯,还支撑起身子,向他的肉屌靠近,他爽得浑身颤抖,大汗淋漓,死死夹住带给他快乐的东西,从前禁欲的日子真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现在的太子每次下朝都会打开东宫的一扇小门,等候着那根肉屌来肏屄。

他精神恍惚,大奶摇出波晕,晃得秦一眼睛疼,望着压着自己的人,如此的丑陋还与父皇的年级差不多,可他的屌却让自己欲死欲仙。

秦一压下来,舔舐他红艳的唇珠,太子媚眼如丝,吐出舌头与他的舌头相碰,秦一卷过香舌,纠缠一处,搜刮他嘴里的每一块地方,太子低声呜咽。

“哈啊……慢一点……”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辉煌的宫殿,太子被肏得整个人往前面一顶,撞在了床头上,他眼冒金花,也没有听到外面太监的一声,“皇后娘娘驾到!”感受到体内的棍子不动了,他摩擦着双腿,催促到,“快啊,不要停!”

秦一掐住他的脸向侧边,他看见了一脸震惊的母后。

两人大眼瞪小眼,皇后死死捂住嘴,才没有尖叫出来,“啵”的一声,太子拔出来,爬下床,嘴里念着“母后,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腥臭的精液顺着他白皙的双腿流下,弄脏了干净的毛毯。

太子一靠近就被扇了一巴掌,皇后看着满是红痕的儿子,牙龈都要咬碎了,尖锐的护甲指着他,又指了指秦一,他大口喘气,几欲呕吐。

他拼了命生出的孩子是个双性,还坏了他的身子,可为了中宫之位,他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吞,他劳心劳力,生怕他失去储君之位,他是多么怕谎言被戳穿啊,可他的好儿子呢,竟然……

太子被打偏了头,嘴角流出鲜血,秦一溜着鸟来到太子身边,还是有点心疼,太子这样好的颜色被打坏了可不好了。

秦一是朝中大臣,还是靖王的人,皇后动不了他,他咬着牙,恨不得将他生吞了,“秦大人,还是赶紧离开吧,为了你这张老脸。”

他抬着骄傲的下巴,眼神轻蔑,殊不知秦一就爱这个表情,他抱着极大的恶趣味想,要是在一国之母脸上射白花花的精液会怎么样呢?

说干就干,他拉过皇后的手揉捏,嗯,很软,皇后这个年级保养的很不错,皮肤白皙,青丝如瀑,生过孩子的身子也是婀娜多姿,胸前两团更是引人注目。

皇后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秦一抱起往床榻上走。

皇后在他怀中挣扎,“放肆!秦大人,你要干什么!本宫是皇后!”男性气息席卷了他,下面那根粗长的棍子直挺挺地打在屁股那里,他越动,棍子越硬,他恼羞成怒,恐吓他,“秦一!我可是皇后,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可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儿子和你都得死呀。”秦一笑得脸都看不见了,他笃定皇后不敢让人进来。

确实,知晓太子是双儿的人极少,他每次过来都喊他们在外面侯着,隔得远远的,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后被放在刚厮混过的床上,一想到儿子在这上面被肏得淫叫连连,他就想吐。

“别吐啊,待会皇后娘娘也会很爽的。”

皇后将目光投向愣在原地的太子,他终究是一国之母!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

太子回过神,追了过来,拽住他的衣袖,“秦一!他是我母后!”

“是嘛,不想看到他像你一样变成我胯下的淫狗吗?我看你母亲也寂寞很久了啊。”秦一怜惜地擦过他嘴角的血迹,看着他的手从衣服上缓缓松开。

“皇儿!”可惜皇后再怎么叫都没用,秦一的力气比他大多了,三下五除二脱下皇后华丽的衣裳。

他的好皇儿此时在干嘛呢,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太子恨他母后,如果不是他母后为了一己私欲,撒下这弥天大谎,他就不会那么辛苦,不会被秦一拿捏住,比妓院里的男妓还要卑贱!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也要他承担这份痛苦!

秦一沾着床单上太子刚才淫洞里流出来的液体,给皇后的屄抽插几下,很松,不应该啊,皇帝都多久没有宠幸他了。

“你来之前用东西玩过屄!”秦一想到这个可能,皇后的脸果然涨红了,屄也绞紧了几分。

“啊哈,你们父子真是淫荡啊,一个在臣子上下浪叫,另一个在见儿子前还要玩弄自己的屄!”秦一大笑,皇后的屄在浅浅捅了几下就喷出水了。

皇后羞愤欲死,他精心培养的儿子正在旁边,还知道了他清高的母后,原来是一个荡妇,可后面屄的快感来得如此的猛烈,他好久没有尝到这样粗大的手指了,皇上确实很久没有来过他的宫殿了,他空虚时,用自己的手指捅,可他的手指太纤细了,根本解不了渴。

才几下,这小骚货就脸色潮红,难耐地瞪着双腿,好痒,屄里面好痒,奶头也好痒,好想扣!

他的儿子还在一边看着,他就受不住地伸出手来揉捏奶头。

秦一打掉他的手,抽出屄里湿漉漉的手指揉了一把他的大奶子,皇后失声尖叫起来,“啊!重点!”

干涸了很久的皇后像是遇到了甘霖,迫不及待地拥抱他,不让他离开。下面刚尝过味道,贪心想要更多,偷摸着摩擦巨大的棍子,刚才他就偷偷瞄过这跟巨物,还亲身感受了一下,好像比皇上还要,还要大呀!

秦一看着这个吃不饱的淫夫,望向一旁的太子,精液流了他满腿,屄也在源源不断地淌水,正冷眼看着他母后“受苦”呢。

他招来太子,握住他嫩生生的手指,按在皇后的大奶上,“太子,听说皇后当时身体不好,你是乳娘奶大的,如今尝尝你亲身母亲的胸可好?”

太子意动了,模仿着秦一的动作揉捏他母亲的大奶子,皇后被惊到了,摇头往后面退,却被秦一掐住腰,太子用虎口拖住他的胸部,看着在他眼前晃悠的粉嫩乳豆,含住吮吸。

太子长大了,却还在饥渴地吸食母亲的奶水!

秦一看着满手的黏腻,对着屄口,磨蹭两下,皇后含着泪摇头,“不要,不要!我是皇上的!啊!——”,秦一才不管那么多,直直地捅进去。

许久没有棍子进来的肉屄一下被撑开,里面的媚肉迅速充血肿胀,将巨物咀嚼吞咽,皇后猛地弹起身,鼻音婉转难耐,他双腿并拢,抗拒突如其来的快感。

秦一按住他白嫩的大腿,强行掰开,肉棒凿进去,挑逗骚点,皇后还是比不过身经百战的秦一,他的几个动作就让皇后头脑发热,臣服在巨屌下,“啊,快,快一点……”皇后大着舌头,要求这偷情的人快点,再也不见以前端庄的样子。

皇后怀过孩子的、薄薄的肚子被肏了一个凸起,秦一强势地拉住他的手抚摸上肚子,感受狰狞的棍子,“皇后,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不,不可以……”皇后惊恐万分,话却被秦一撞散了,青筋暴起的肉屌毫不怜惜地对准屄洞,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秦一拼命将肉棍挤进温暖湿润的地方,嫩屄一收一缩的,爽的秦一后背紧绷,他疯狂地挺着胯,在娇嫩的甬道中越来越快。

“啊,嗯啊……太,太快了……”皇后受不了如此快速,他前面的小肉棒喷出来好几次,秦一沾在手上给他的好儿子吃了。

“你母亲的精液怎么样啊。”

太子吞下,带着陶醉,双性的精液甘甜,他下面的水流的更欢了,他趴匐在床榻上,给秦一看他的屄,红艳艳的屄口像是在呼吸,一看就很紧,秦一拔出肉屌干进等待已久的屄。

“啊……”太子满足地叹息,扭动腰胯,贴合秦一的身体,他以往坚挺的背部,现在布满汗珠,一颤一颤的,他蜜色的臀部上还留着刚才情事的齿痕。

太子娇媚的叫声,可馋死皇后了,他也撅起屁股,摇晃两下,“秦大人,继续疼疼我啊……”这小浪蹄子,用手指抽插自己的肉屄,咕咚咕咚地往外面冒水,他倒是给自己玩嗨了。

秦一艰难地从太子柔软的屄中抽出,再插入皇后的屄中,唔,两个小骚货的屄真是不遑多让啊,秦一喜欢得紧呢。

太子还未得到满足,恶狠狠地瞪了他母亲一眼,他靠近两人,阴唇大张,当棍子出来时,阴唇忙不迭地贴上去,舔舐过了整个阴部,“唔……”这无疑是隔靴搔痒,里面的媚肉闹了起来。

秦一没办法,对着两口宝屄一个来几下,等久了的屄还不满地咬紧,让他都舍不得拔出来了。

秦一将一炮精液射在皇后脸上,他舔了个干净,还摇着屁股要吃,他只好将精液射在他宫腔里面,想来皇后是想要一个孩子了。

朝堂上,秦一站在太子的右后方,看着太子身子左右摇晃,皇帝年老了,对这些年轻的、觊觎他位子的皇子很是不满,眯了眯眼睛,在朝堂之上训斥了太子。

还是秦一提起玉溪镇水灾一事,才岔开了话题。

他请愿前往,等到下朝,太子非但没有感谢他,还剜了他一眼,一些大臣对他的态度很是不满,秦一却笑了笑,太子啊,屄里可正塞着一根玉势呢,吃惯了大棍子,可瞧不上细小的,偏偏这玉势闹得他不得安生,瘙痒不已。

秦一对众大臣无奈摇头,送走了他们,才不紧不慢地来到太子的寝殿。

才刚下朝没多久,太子就脱下他的朝服,站在铜镜前面,他的身子白皙滑嫩,大奶挺立,却也布满了红痕,全是秦一昨晚的杰作。

他跪了下来,张开自己的腿,扒开红艳艳的屄,将玉势拔出又狠狠地插进去,“呜啊……”太子脚背绷紧,爽的背脊微颤,秦一贴了上去,握住他的手一起抽插玉势,他舔舐太子紧致小巧的颈窝,太子早已迫不及待掏出他的棍子,将半软的性器舔硬,着急地坐了下去。

太子年轻的身体搂住这皮肤松弛,大腹便便的大臣,若他是一个双儿,如今也到许配人家的时候了,可是他的屄被开过了,想来是没有那个夫家会要咯。

太子在他耳边嗯嗯啊啊不停,秦一连动都不用动,他自己就调整好角度,干爽了,皇后在两人最爽的时候赶了过来,加入这场狂欢。

最后两人趴下床上气喘吁吁,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秦一却精气神十足,在一边穿着衣服,想来两人是满足不了他了。

他上前,咬了咬太子娇嫩的唇瓣,“我要去玉溪镇了,这段时间你们自己解决吧。”

太子连挽留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一虽然好色,但是能力还是有的,来的当天就安排下去一系列事情,水灾止住了片刻。

趁着这时间,他们赶忙修建更高的大坝,入手不够,秦一还亲自上手了,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大雨一直在下,洪水突然迅猛起来,在一声声急切的“秦大人”中,秦一被冲起走了,失去了意识。

秦一醒来时,在一间破旧的屋子中。

“你醒了。”一个清秀的少年进来,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他放下药就跑,坐在很远的桌子上,手指无措的在桌子上圈画着,“喝药吧。”

秦一的脑子翁翁的疼,想来是撞到头了,看着难闻的药,只想呕,他偏过头,嗓子难受的要死,但还是张嘴询问,“安溪镇的水灾怎么样了。”

“已经止住了,你……是秦大人吧。”在秦一的审视的目光下,少年俊俏的脸庞一下红完了,“他们,他们在榜上贴了告示,村长去找人了,应该,应该快来接你了。”

少年结结巴巴的说完,脸是越说越红。

秦一脑子太疼了,很快就昏睡过去了,他醒来时,就回到了镇里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里。

他突然想起那个少年,叫下属去接他,少年的反应可爱死了,给他喂药的手都在颤抖。

相处几日,秦一发现少年很是单纯,他是老色胚了,看着这样好看的颜色,还几天没有开荤了,硬了起来,少年却呆呆愣愣地看着,没有厌恶,也没有害羞。

秦一握住他白皙柔软的手附上他的坚硬的棍子,“啊!好烫啊。”少年低估着,秦一抱起他,坐在他的坚挺上,少年耳朵根都红了,迷茫地望着他,声音娇软,“秦大人,要干什么呀。”

秦一抚上他的臀瓣,分开一些,夹紧了他的棍子,挺动腰胯,磨蹭他的屄。

少年是个孤儿,也是双性,被村长捡到,吃百家饭长大的,村里人将他保护的很好,不谙世事。

少年带着哭腔,有些难受,扭动腰肢,“秦大人,难受……”他拖着尾音,黏黏糊糊。

秦一吻住他的唇,舔舐鲜艳的唇珠,撬开唇瓣,扫过齿舌,拉扯一番,油腻腻的大掌从聊开衣服,从下面伸进去,抚摸上被束缚的大奶,少年的呼吸急促,却没有推开,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

他差点被秦一吸出所有空气,秦一放过他,吮吸他凸出的锁骨,猥琐地向上顶,“感觉这么样。”

“好奇怪……”在秦一温和的眼神中吐出自己身体清晰的反应,“下面的那个洞好痒,还流水了,团子也痒痒的。”

秦一吻住少年的眼睛,诱惑到,“堵住就好了。”

少年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他对这位秦大人很是钦佩,他们的村子在玉溪镇的下面,也遭到了水灾的影响,是秦大人救了他们,村子里的人说,秦大人是他们英雄啊!

少年眼睛亮晶晶的,秦一忍不住了,他在少年的手掌中画着圈,握住少年的手一点一点解开裤子,巨物弹跳出来,少年被惊到了,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棍子,“好大,我的好小啊。”

秦一解开他胸前的布条,揉捏着大奶子,轻笑,“可是,你这里比我大呀。”

少年赞同地点点头,他推拒着秦一,“秦大人,有点难受。”秦一的手指粗糙,力气用得有点大。

“以前自己摸过没有,嗯?”少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回避他的视线,想来是摸过,这么大的奶子被日夜束缚,在逐渐长大的过程中,胸肯定涨得难受。

秦一佯装生气,少年带着些许惶恐,“是,不能摸嘛?”

“对,”秦一拖住他的大奶,“这个只能给我摸,不可以自己摸,我要惩罚你!”

少年扑烁着大大的眼睛,“要怎样,才,才能消气。”

“啪啪”几声,少年的脸红透了,他的屁股被秦大人打了,在村里,他只看到不听话的小孩才会被家长打,秦大人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了嘛?

秦一的力道挺大的,少年的屁股挺翘,按下去再弹回来,不一会儿就红痕一片,少年被打疼了,泄露出低低的泣音,在意识混乱之际,他想起秦大人说奶子是他的,他突然开了窍,捧住大奶,带着哭腔对秦一说,“秦大人,吃。”

秦一张开臭哄哄的大嘴含住他的奶头,啧啧作响,少年没有反抗,还乖乖揽住他的肩头,喉咙间发出呻吟,“嗯,啊……”秦一揉捏着他纤细的腰肢,少年在他手下软成一滩水。

他平放少年,打开他的大腿,下面黏腻一片,有他肉棍流出来的,也有少年屄中流出来的。

少年的屄好看的紧,秦一低下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的屄口,少年无意识地收缩,秦一舔了,甜滋滋的,“啊!秦大人!”

秦一挪动肥胖的身子,埋入少年的胯下,长舌搅动媚肉,塌塌的鼻腔顶入其中,直到窒息才出来,少年抓紧床幔,失声尖叫,“啊!——”屄喷出水来,浇了秦一满脸。

少年的瞳孔散开,就这点快乐就让少年欲死欲生了。

他干净得就像一汪春水,而现在,秦一就要得到他了,给他滴上墨水。

秦一拉扯他的阴蒂,媚肉外翻,“这是什么知道吗?”

少年喘着气,茫然地摇着头,他咬住贝齿,潜意识里不能让秦大人听见他的叫声。

“这个是你的骚豆子,记住了!”

他又夹住中间的那片肉,“这个是什么!”他凶神恶煞,“再答不出来,就要打你了!”

少年泪眼汪汪,可从来没有看过黄书的人怎么会知道呢。

“是你的花蕊!”秦一再次伸手想要拍打少年红肿的臀部,少年却吸取教训,抬起臀部,“给你,秦大人,不要打我。”

秦一受用极了,他抬起他的腿,放在肩上,滚烫的龟头抵住屄口,少年的哽咽都停止了,秦一往前一顶,劈开了少年,“啊!——”

少年的腿蹬着,泪水哗啦啦地流,好疼,他掴向他,“小骚货,后面的穴也这么饥渴,定是想吃大肉棍了。”

秦一调整他的位置,刺客含泪望向他,“不要了,呜…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这个了……”

他心中雀跃,小骚货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了,不过,“好啊。”在刺客希冀的目光中,将他的头一次经事的菊花插入了木鸡巴中。

“啊!好疼——”刺客额前的汗水滴落,下半身已是没有知觉,只有无尽的酸胀感。

他最脆弱的两个地方,被粗暴地进入了。

秦一油腻恶心的手掌在他紧实的肌肤上游弋,他经验丰富,四处点火,不一会,刺客的骚穴就分泌出肠液润滑,大大的棍子捅穿他,却没有挠到骚点,刺客夹住了木马的腹部,扭动着腰肢,“唔,哈……”经过刚才的“训练”,刺客自己调整好角度,抚在木马背上,上下起伏,屄和穴交替来奸淫这个没有感知的木马,肏到凸起,他娇喘一声,腰间一软,爬匐一会,又起身撞它。

秦一看着眼睛都热了,他解开裤子,露出热腾腾的肉屌,对着玩得嗨的刺客撸动,粗大的柱身肿胀,青筋爬满,似鹅蛋大小的柱头吐出黏液,腥咸的气味钻入了刺客的鼻腔,他直勾勾地望着秦一的肉屌,这可比冷冰冰的木鸡巴好多了。

“想要吗?”秦一抬起肉条子,它很是精神,昂扬着头。

刺客忙不迭地点头,秦一将他抱下来,刺客软着腿,迫不及待地含住他的肉屌,滋滋有味,他的口活很烂,但他青涩地用舌头舔舐柱身,舌尖刺入小孔,秦一的腰眼发麻,拽住刺客的头发,狠狠贯入,刺客的喉咙压出呻吟,秦一抽插了一会,还是硬邦邦的,他命令道,“转过去,趴下。”

刺客照做,撅起挺翘的屁股,屁股简直是灾难,满手泥泞,秦一抵住他的屄口,磨蹭几下,直直撞了进去。

“啊,呜…好烫,好喜欢……”刺客的脸上挂满泪水,满足地仰头喘息,他跪伏在地上,满脸通红。

“你后面流了好多水呀。”秦一“怜惜”他,掐住他的下巴,拿起一旁的茶壶,灌入他的嘴中,刺客确实也口渴了,大口大口吞咽,可水却一直不停,他闭不上嘴,清凉的茶水顺着食管滑入胃部,到后面只想吐,刺客的肚子本来就插了一根鸡巴,现在装满了水,他的肚子涨得吓人。

秦一抚摸他的肚子,“像怀孕一样。”皇后怀孕初期的肚子就像这样,他恶趣味十足,“含住了,这可是我们两个的孩子呀,不要把他流掉哦。”

刺客本来明显的肌肉线条变得模糊,鼓起的小腹带着几分色气,配上他俊朗的脸蛋,简直勾魂摄魄。

水喝多了就想尿,秦一却握住他湿漉漉的肉棍不让他射,“唔……”刺客涨得难受,扭动着想来挣开,都是徒劳。

“呜…让我射,求你……”刺客可怜巴巴,讨好地凑上去亲吻秦一恶心的嘴唇,秦一张开腥臭的大嘴吮吸他娇嫩的舌头,“唔…”两人交合的唾液滴落,平时觉得恶心的事物,现在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秦一放开他小小的棍子,尿液倾盆而下。

秦一大开大合地顶弄他,屋中满是啪啪声,和刺客沙哑的呻吟,秦一蹂躏他的大奶,手指在柔软的乳肉上面打圈,又滑向湿淋淋的屄,捏住发热的阴蒂,“好大,跟你阴唇一样。”

敏感的骚豆子被欺负了,刺客也没有反抗,还往他的手里坐,从没有接触过这些的刺客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后面也想要。”

真是一个小浪蹄子,秦一疯狂撞击他刚开的嫩屄,抽插了百来下,在宫口处射出,“啊!”刺客仰头,紧致的喉结滚动。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秦一半软的肉屌就插入了等待已经的菊穴。

“呃,啊…好爽,对,往那里面,啊……”小骚货已经会指导了,以后就会自己骑在他身上,想想看,一个清冷的人主动凑上前吃屌,还一脸淫荡,任谁都会爽翻的,肉屌缓慢而简单的插入,肠肉被一路破开,微凸的前列腺被阴茎摩擦,肠肉便本能的裹紧,紧紧贴合,密不可分。

层层叠叠的媚肉早被木鸡巴打开,秦一插得很顺利,尤其是身下的刺客的闷哼,低哑,断断续续,像是一把钩子撩动秦一的欲望。

秦一刚泄出精来,膀胱涨得难受,刺客白皙削瘦的背脊在他面前晃悠,秦一的手摸上去被细密的汗吸附住,他在敏感的尾椎骨摩擦,刺客颤动着身子,秦一抵住前列腺一顿狂肏,肥胖的身体拥住他,刺客失声尖叫,秦一在刺客的穴里来了一炮滚烫腥臊的尿!

刺客红红的眼角浸出湿意,他的心理防线崩塌,巨大的羞耻感笼罩。

刺客被驯化了。

秦一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去祭祖,他祖父是农民,后来父亲高中了,做了官,一大家子才迁去了京城。

人年老总是念旧的,父亲盼着他做官,秦一也不负所托,一路高升,只是没几年,就回了祖家。

只是路途遥远,太子等人无法出京,只能心有不甘地看着秦一带着那几个争宠的小骚货,驾着马车走了。

他一路倒是滋润,屄是肏不完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秦一慢悠悠地来到祖家,为列祖列宗敬香。

他每年都会拨钱回来,祖宅被修缮得很好,午后,秦一就喜欢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吱呀吱呀地摇晃着,要是他的肉屌没有放在身下人的嘴里,倒真是一副美好的画卷了。

他们的口活被调教得好极了,灵巧的舌头舔过柱身,舌尖往空洞里面刺,啧啧有声,像是在吃一根美味的棍子,而不是腥臭的人屌。

秦一被吸得泄了身,他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小浪蹄子含住他的棍子,将它重新舔硬,然后跨坐在他腰间,巨大的肉棒“噗嗤”一身,就插了进来,填满了所有空隙,小骚货已是等不及,撑住绵软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嘴里还叫喊着,“唔啊,好大,好爽…唔,顶到了……啊!!”他的水喷溅了秦一一身,眼尾红艳,直到脱力,秦一才扶住他的腰,猛烈地撞击,力道大得快要将他干废,小骚货爽得嘴都闭不上,咿呀直叫,腿紧紧夹住秦一,差点被肏翻过去。

外面的仆人听着里面的动静,脸都红完了,悄悄夹住双腿,不让骚屄里的水流出来,否则平白遭人笑话了。

————

祖父的棺木在山上,秦一要在他坟前敬香,为表孝义,他徒步上去,也没有带仆人。

熟料,在敬完香之后下起了大雨,山路泥泞,秦一怕出意外,找了一个破庙,准备在这里休息一晚再下山。

外面的天黑透了,雨也下个不停,秦一迎来了一位“客人”。

是一个傻子。

算上来还是秦一小时候的玩伴,许世。

他本来很是聪慧,人长得也俊俏,可惜,他幼时一次高烧不退,烧成了个傻子。

物是人非,想来他已经记不到我了,秦一想。

许世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身上都湿透了,蜷缩在角落中,秦一难得好心地靠近他,“许世,你怎么会来这里,你家人呢。”

他受到惊吓,连连后退,手臂挡住身前,嘴里反复那几句话,“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打我……”

他本来是天之骄子,一朝沦落成傻子了,想来处境很是艰难,视他为荣耀的家里,现如今弃他如敝履,可能还巴不得人不见。

秦一叹息,强硬地拉过他的手,接下来却被惊到了,许世的衣服全透了,里面包裹住的汹涌露了出来,秦一摸了他下面一把,温暖的鲍鱼沾湿了秦一的手,许世是个双性!

秦一很震惊,许世挣扎,口齿不清,嚷嚷着让他放开,他很快回过神来,“许世,还记得我不,我是你的小秦哥呀。”

“小秦哥……”许世似是陷入沉思,嘴里念叨着。

秦一望着他空洞浑浊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快感,那年他的父亲还没有高中,他和许世在书塾里听着落榜夫子讲课文,许世永远都会得到夫子的青眼,秦一则是批评,他心里不满极了,可许世对他很好很好,他无处宣发。

许世跟他家相近,他们每次都会一起回家,路过一片池塘时,秦一忽然想起这个池塘淹死过人,要是许世死了,他们的目光是不是可以落在我身上呢。

于是,秦一骗许世说想吃池塘里的鱼,许世那时候虽然害怕,但稚嫩的小脸还是坚定地往池塘里面摸,秦一跟在他后面,然后……推了他一把,许世在里面使劲扑棱,还朝秦一大喊,“救我……救我,小秦哥,唔……”许世咽下大口大口的水,目光逐渐绝望,秦一也被吓到了,手脚发颤,好一会才缓过来,这是许世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连滚带爬地回去喊大人。

许世最后还是捞上来了,但在水里泡久了,被烧傻了。

面对大人的询问,秦一对外说,是许世自己要去里面摸鱼的,我没有拦住。

后来,父亲高中,秦一跟着他走了,再也没有见过许世。

现在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人生了,许世傻了,还是一个双性,真真是给他创造了大好的机会呀。

许世终于想起他是谁了,眼睛亮了亮,“小秦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呀,嘿嘿……”他傻乎乎地笑起来,没有再抗拒秦一,还用脏兮兮的手摸秦一的脸,他这副模样完完全全就是在勾引秦一,他的小腹起了火,想要发泄。

秦一握住他的手,轻生诱哄,“阿世,想不想要舒服一下呀?”

许世懵懂地望着他,秦一的大掌干脆袭向他的屄,“啊…”许世不知所云地叫出来,看着秦一油腻腻的手触碰他的私处,他突然推拒了秦一。

秦一以为他想起来了,可许世还是呆呆的样子,“阿娘说不可以让外面的人摸我这里。”秦一故作伤心,“在阿许眼里我原来是外人啊。”

他假意起身,却被牵住了衣角,小傻子许世不想要小秦哥生他的气,他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肥美的阴唇,“小秦哥随便摸!”

在秦一眼里许世就是一块肥肉,他强势地占据地卡进去,用坚硬的肉屌磨蹭着许世柔软的屄,许世轻身叫唤,他眼中闪过疑惑,他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的舒爽。

秦一罪恶的双手抚上他的巨乳,粗大的爪子淫邪地揉捏,看着那嫩生生的乳肉,秦一低头猛吸一口,在嘴里撕咬翻搅,挺立的乳珠险些被他咬断,丝丝血迹滑入秦一的口腔,许世泪眼汪汪,“呜,疼…小秦哥,轻点……”哪怕疼,他还紧紧搂住他的小秦哥,他极为信任他儿时的玩伴。

“乖乖……”秦一暗骂一声,许世简直是在不知所谓地勾引他,他解开许世的裤子,动作带着粗鲁和急切,看着那粉粉的、正在一收一缩吐出液体的屄,秦一的呼吸更加粗重。

许世没由来的害怕,颤抖着想闭拢自己的双腿,却被秦一压住,秦一抚摸他大腿内侧的软软肉,将许世整个人一提,粗长的肉屌蓄势待发,龟头在屄口变得湿漉漉,天生承欢的屄张开小小的嘴,偏这个时候,秦一还要问傻了的许世,“阿世,你相信我吗。”

许世的脸红透了,呼出的气都带着热,他自己也不知道身体为何这样大的反应,小秦哥也热热的,可他还是贴着秦一。

秦一的下身硬得发疼,好似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棍子上了,他挺身破开了娇嫩的屄。

“啊!——”许世疼得脸一瞬间就白,尖锐的指甲在秦一的背上留下划痕,他哭兮兮地凑进,“呜,好疼呀,小秦哥……”

秦一叼住他烦人的舌头,在空中拉扯缠绵,唾液顺着许世的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下颚,棍子寻到了快乐地,压上去,反复蹂躏,许世被顶撞得呜咽,鼻腔中发出可爱的闷哼,火热的内壁包裹住肉屌,感受它暴起青筋,屄里被刺激得喷出水来,两人的交合处很快泥泞一片,许世得了趣,轻吟婉转,将秦一揽得更紧了。

“唔啊…小秦哥,你好大,那里好舒服呀……”

傻子不懂得礼义廉耻,爽了就喊出来,还会告诉秦一哪里哪里是他的骚点,都不用秦一找了。

秦一大开大合地肏干他,浑浊的液体粘合着二人,在这破破烂烂的庙中,两人无媒苟合,充满了激烈的啪啪声。许世的脚趾难耐地蜷缩着,颤颤巍巍,秦一的肉屌想烧红的烙铁一般,死死顶在他的屄中,他挺动焊腰,撞得许世屄口发麻。

“知道我在干什么吗,许世?”

“唔…知道,就是…我大哥,哈…和嫂子干的事情…嫂子也,也在大哥身下…像我这样叫……”许世在他身下浪叫,爽的媚肉痉挛,吐露出他无意之间看到的场景。

许世的大哥是一个老实的庄稼汉,秦一见过他,很魁梧的身材,想来屌跟秦一差不多,前几年,刚娶了哥儿,那哥儿依偎在他身边,很是亲昵,只是胸前的波涛快要将他淹没,啊,真想尝尝什么味道,秦一舔了舔唇,下腹火热起来。

“他是怎样叫的,嗯,阿许叫给我听好吗?”

听话的阿许学着嫂子叫唤起来,“呜啊…相公,快一点…肏那里,相公!……好厉害,唔哈……”

真是一个骚浪的双性,秦一只听着,肉屌便硬了几分。

可怜的傻子许世不知道是他嫂子的原因,感受棍子在他屄里硬了起来,他失声尖叫,“唔…小秦哥,棍子,又大了……”他的泪水炸出来,以为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却惊奇地发现,更爽了!

秦一狠狠地顶弄,似是要将以往受过的所以气都还回去,屄都被他撞变了形,许世在一个又一个的狠顶下,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屄疯狂地收缩,给秦一夹爽了。

许世难受得大腿直抽搐,秦一在他耳边呢喃低语,要射了,要射了,他快速抽动,在最深处爆发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许世的整个甬道里。

许世气喘吁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禽兽的秦一拉过去,好一顿肏干。

秦一看着在他身下摇晃的许世,唉,这个傻子,还是把他带回去吧。

皇帝老了,迷恋上修仙长生,大兴土木,修建寺庙,对僧人格外地尊敬,经常带着朝臣去给他们上香。

皇帝又发疯了,他如阎王点名,随便指了几个朝臣,带着他们说走就走,其中就有秦一。

秦一叹气,白白浪费一天,本来他的肉屌可以一整天待在温暖的洞穴里。

只不过很快,秦一就高兴了,他看到一个俊俏的僧人,虽然头发没了,可五官却显得格外凌厉,棱角分明,带着清冷出尘的味道,简直勾死秦一了。

当时,寺庙的主持正在他们面前念着佛经,秦一很不礼貌地硬了,还直勾勾地盯着那位僧人。

僧人似是察觉,转过头来,不带一点欲望地看着他,仿佛秦一在他眼里就是一片云,轻轻飘过,留不下一点痕迹,他对秦一像是不经意间的一撇,很快就转过去了,秦一露出淫邪的笑,舔了舔唇,真想尝尝他的味道啊。

午时,皇帝带着朝臣在寺庙中用膳,秦一不喜欢,一点油水都没有,不过,秦一就对着那位僧人坐,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夹碗中的食物,真真是秀色可餐。

那位僧人便是德高望重的佛子,地位仅次于主持,他擅长药理,在一场瘟疫中,他解救了无数百姓,是他们心中的神,不知道这样的人会不会渡他呀。

夕阳落下,皇帝本打算带着他们离开,却突然下起雨来,他们只好住在寺庙中,秦一想,真是上天给的好机会呀。

秦一被其他僧人带着去了房间,正好在佛子的隔壁。

当晚,电闪雷鸣,秦一敲开了佛子的门。

佛子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下午的事情仿佛就没有发生过,他双手合十,“施主,有何事?”

秦一殷切地握住他的手,“佛子,啊,我给你讲……”

他停下了,佛子浅色的眼眸映上疑惑,不一会他便感觉到下腹火热,这种感觉很新奇,为了不在施主面前失礼,他松开秦一的手,“抱歉,施主,我,啊!——”

佛子的棍子被人握住了,在他仅有的知识里,这是污邪淫秽的,他难得气恼,涨红了脸,拂开秦一的手,全身却无力起来。

秦一眼巴巴地看着,扶住他,心中迫切,佛子会药理,他不敢明目张胆地下药,是他的手。

他的手上摸了药,无色无味,融入皮肤中。

秦一很少对男子的身体产生兴趣,可佛子是例外。

他被下了药,滑腻的皮肤滚烫,秦一肥厚的手掌按下去,又被弹起来,秦一望向寺庙的大殿,抱着绵软的佛子前去,不知道被视为佛家骄傲的佛子在这样圣洁的地方被肏,想想那场景,本来硬起来的肉屌肿胀几分。

大雨倾盆,“咯吱”一声,有人推开寂静无声的大殿门,秦一将佛子放在垫子上,扒开他的衣服,乳珠在空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秦一按上,打圈,再含住这口美味,佛子在他身下皱着眉头呻吟,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施主明明很无礼,却让他感觉到舒服,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佛子眼前眩晕,看着上方无悲无喜的佛祖,感觉到无尽的羞耻,秦一抬起他的健硕的腿,一动也不动,佛子觉得奇怪,那五谷轮回之地有什么好看的,却不料,秦一低下头舔了起来,在秦一眼中那里真是美妙,粉嫩的很,他大嘴包住穴,舌尖突刺,穴被打通了小口,舌头卷曲深入,被里面的媚肉夹住,没有承受过穴在抗拒,舌头温柔地推开它,直到整根埋入,秦一灵活的舌头在里面刺捅,挑开,寻找凸点,按住,舔舐,进进出出。

佛子的骨节泛白,抓住身下的垫子,大腿打着颤,他明明不想的,却抑制不住,婉转低吟,秦一拖起他柔软的屁股,在手中亵玩,佛子挺瘦的,屁股是唯一肉多的地方,多出来的从指尖溢出。

为表尊敬,夜晚的殿中也点着蜡烛,他们一滴一滴的落下,像是在哭泣,为清冷佛子被玷污而哭泣,可很快,它也被迫参与这场淫荡的情事。

秦一这个禽兽,沾着落下的蜡油,探入那粉嫩的穴,一根一根加入,佛子无力地敞开大腿,在药物的作用下,肠液喷射出来,秦一进来得更加方便,几根手指一起插,穴很快就泥泞一片。

佛子的意识沉沦,呼吸滚烫,可他却又很清晰地感受到秦一的物件抵在他穴口。

“唔啊,不要……”佛子推拒着他,秦一强势按住,一根狰狞的大屌捅开嫩穴。

“啊!——”佛子是男人,那地方不是用来承欢的,撕裂感席卷了他,他摸向那里,苍白着脸,沙哑着询问秦一,“流血了吗?”

秦一看着他殷红的唇,贴了上去,舌尖缠绵,含糊不清道,“没有,是…你的水。”

“你的穴好紧啊。”秦一舔舐着他红通通的耳尖,黏黏糊糊的。

秦一抽动被嫩肉夹的死死的大肉屌,用了力气往里撞,每次都能撞的佛子仰着头深吸一口气,喉结难耐地滚动,秦一含住他的喉结,咬下一口,印出牙痕,佛子喉咙里压出嘶吼,下面夹得更紧了,恨不得将秦一的魂都吸出来,他被吸得腰间发麻,挺起焊腰,一下又一下在娇嫩的甬道中撞击,这一刻,受世人尊敬的佛子仿若一个鸡巴套子,死死咬住让他快乐的肉屌。

嫩穴分泌出大量的肠液,肉棒像是进入水中,来去自如,内壁包裹住粗壮的肉屌,秦一插进去都感受到紧致感,真想给他肏松了,秦一坏心眼地想,他狠狠地捅进捅出,佛子被肏干得吱哇乱叫,秦一肏得深极了,每次都顶入佛子的花心,花心都被撞麻了。

佛子原本攀在他腰间的腿下滑,“呃,哈……别动了,别……”他快要被撞散架了!

“佛子,你抬头看看,那些佛像是不是在看你呀。”

佛子依言照做,佛像正在低头看他!

佛子心中一紧,背后冒出冷汗,他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推开秦一,“不要…我没有……”他无用地解释,是在给佛祖解释还是给自己安慰呢。

“看你这样淫荡地躺在别人身下,叫唤地这样媚,怕是青楼里的妓子都没有你淫荡!”

秦一大掌拍打他的屁股,很快就显出了巴掌印,佛子敏感的身体直接被打射出来,白花花的液体喷溅到腰腹出,滑落到两人的交合处。

佛子的腿被分开得极大,若是有人进来,第一眼就会看见他的屄!

“不要了…啊…呃……”秦一的肉屌太大了,将他的整个肠道撑得满满当当,酸涨感填满了他。

秦一调动了全身力气肏干佛子,一下比一下用力,将佛子的臀眼肏变了形,秦一捅了几百下,重重地撞击佛子的穴,大屌埋入最深处,宣泄出来!

他拔出来时,佛子的腿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穴都被撑开了一个小洞,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里面流出,好看极了!

府里的美人都肏腻了,他们的屄都熟透了,红艳艳的,秦一很怀念以前粉嫩的屄,他决定去青楼采一朵娇艳的花屄,让它今夜开出最美的颜色。

秦一坐在马车里,下腹一阵火热,却不料,有人疾驰而来,差点撞到一起,人仰马翻的,秦一出去一看,闯祸的人不耐地甩着鞭子,“滚开,死肥猪!”

是他的死对头,方诩。

他不屑地看着他,轻嗤一声,骑马离去,秦一看着他紧紧夹住马下腹的双腿,不知道这双腿夹在自己腰间是何等销魂啊。

秦一是行动派,当天晚上他就一板砖拍晕了方诩。

方诩醒过来时,脑子快要炸开了,不过,他无心关注这些了,他被锁在塘子里了!从胸往下都泡在水里,他不知道这水是什么,但是屄痒得却真真实实。

他双手被铁链锁住,哪怕他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出来,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屄里火辣辣的瘙痒,他甚至觉得今日穿的衣裳过于粗糙,磨蹭半天,却也只是隔靴搔痒。

秦一踏进密室时,方诩的目光恨不得吃了他。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秦一的肉,“秦一!放开我,你不想活了吗!”

秦一站在塘子上面,高高在上地观看方诩的狼狈模样,他的头发湿完了,贴在脸和衣服上,额角溢出汗水,睫毛颤抖,汗珠滚落,衣服贴合着他姣好的身形,透过清澈的水,方诩的所以都一览无余。

秦一哼笑,毫不在意他的威胁,他将塘子撤下来,方诩整个人悬挂在空中,下面的屄滴着水,秦一大力揉搓着屄,火热的手掌兜住方诩都下体,烫得方诩浑身一颤,他知道他逃不了了,他要被自己一直恶心的人破处!

“要是让人知道你是一个双性会怎样呢。”

秦一解开腰间的布袋,将里面的东西抖落到方诩身上,“今天给你们吃点好的。”

“秦一!!”是蚂蚁!方诩害怕虫子这件事,还是秦一无意之间发现的,没想到如今这样好用。

这可不是普通的蚂蚁,秦一特意养的淫蚁,它带着轻微的毒性,不疼,但啃上一口便会浮肿,而且它们会往深处钻,爬得你浑身难受。

方诩剧烈地挣扎,整个人快拧成麻花了,蚂蚁还是牢牢粘在他身上,往下面爬去,很快就到了“最甜”的地方。

它们采撷“花蜜”,口器张开,咬住,两片肥厚的阴唇是它们挑选的巢穴,“啊!——”方诩被自己害怕的东西咬了一口,他努力抖动身体,想要将它们抖出来,汁水也一个劲地流,它们不仅攻占了方诩的屄,还有奶子,菊穴,大腿,身体各个部分!

它们还在往里面爬!

“秦一!拿开它们!拿开!”方诩不管一切,害怕是一部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瘙痒,无尽的空虚快要将他淹没,方诩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完全臣服于秦一,他的未来会是怎样的。

可他已没有精力反抗了。

“求你,呜…求你,拿开它们之后怎样都可以……”他脸色潮红,眉眼染上情欲,眸中含水,好不可怜。

“可惜啊,我没有方法清理它们呀。”秦一故作惋惜,方诩的眼睛都瞪大了,那,这些蚂蚁岂不是要一直在他身体里!这怎么可以!

秦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戒尺,戒尺很宽很长,竹条做的,抽人肯定很疼,“那我就只好用这个了。忍耐一下,这是为你好。”

打着“为你好”的名义,秦一举起利器狠狠抽向方诩柔软的花屄,“啊哈!不要,不要了!”

他又快又恨地抽打方诩,不仅抽打了花屄,还格外关照了他的菊穴和屁股,戒尺上面沾满了炸出来的淫液,还有蚂蚁的尸体。

“这肿得跟桃子一样。”秦一怜惜地蹂躏,他又将方诩整个人泡在水里,洗干净了他身上的蚂蚁。

红肿不堪的小屄还在蠕动,它在食髓知味,渴求一个更大的东西进入!

秦一掐住方诩的下巴,“你这样的享受,该到我了。”硬得发疼的肉屌猛地插进方诩的嘴里,方诩被这突然的深顶弄得心中骤紧,硕大的鸡巴操进了他嘴巴里,又烫又硬的龟头戳着他的喉口,令他极其不适,鼻腔里也涌进来一股股浓郁的腥味,他胃里翻搅着,喉咙剧烈收缩。

可秦一却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太爽了,龟头进入了一个异常温暖的地方,狭小的喉咙包裹住他的巨大,在往里面吸,不让它离开。

眼泪从眼尾溢出,方诩表情有些扭曲,眉头紧皱,“呜呜”,他的呻吟破碎,痛苦不堪,秦一扣在他后颈的手施了几分力,把他往下压。

秦一轻轻摩擦他后颈的软肉,然后慢条斯理地往上挺腰,大幅度地在方诩嘴里进出。

秦一的性器实在过分粗大,在嘴里快速进出,不仅没有射精征兆,还越发滚热硬挺。为了缓解嘴巴的疼,方诩不得不迎合秦一抽插的动作。

方诩的呼吸像是被黏住了,每一次都格外的痛苦,带着丝丝血腥味,想来,他的嘴应该裂开了。

秦一揉捏他白嫩的臀尖,随后两只手掐着臀肉,头埋进了方诩的下体。

他吮吸那两片鼓鼓的肥阴唇就伸出了舌头,隔着薄薄的花蕊,用舌头狠狠刮了下肉屄。

“呜啊,不要,秦一……”秦一的嘴巴太烫了,舌头也是。他清晰地听到啧啧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灵活的游舌往深处游弋,两片阴唇被吞进口腔里嘬吸,腿间的热浪一阵一阵的,秦一吸得很用力,舔得也用力,肉屄像是泡进了水里,骚豆子被秦一含住咀嚼,似是上好的美味。

方诩捂住嘴,可细微的呻吟溢出,带着婉转的尾音,他身为世家子弟,自是清高端重,可身体却很诚实,他的双腿软得不像话,他仅剩一点力气来维持他最后的尊严,不然,现在他就将肉屄整个塞进秦一的嘴里,大声淫叫。

不过,也快了。

秦一的呼吸深重,喷洒在方诩的肉屄上,“别,别,呜啊……”秦一咬了一口他的阴唇。

秦一的舌头撬开小缝,钻了进去,在狭小湿滑的地方翻搅,淫液溢满了他的嘴,“真骚!”

方诩受不住地大哭,“不要,别,秦一别舔了,肏,肏进来……”他实在是难受,心中的那一堵墙轰然倒塌。

他的死对头用自己的身体来宴请他!

怎么能不兴奋呢,秦一升起锁链,方诩的两条腿被掰开,门户大开,新鲜水嫩的屄就在眼前,秦一的肉屌抵住穴口,磨蹭几下,鹅蛋大小的龟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方诩疼得直翻白眼,他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心中升起无尽的悲哀,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呀,没有喜服红烛,只有无尽的羞辱。

方诩的泪水直掉,秦一可不会管这么多,叼住奶子一顿狂吸,找好角度,对准花心就是肏,肏服了就只会想他的大肉屌了。

甬道被撞击得松散,媚肉被破开,肉棍一路向前,填满了整个屄,方诩刚开始的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酥酥麻麻的酸胀感席卷他,他的大腿止不住地痉挛,肉屄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每次秦一插进来时都会咕叽咕叽,甬道将鸡巴咬的很紧,娇软的媚肉讨好地舔弄肉棍,希望得到他的垂怜。

“唔啊…好酸好涨……”方诩一直挺立的脊背弯了下来,配合着秦一的动作,当秦一抽出来时,他乖觉地贴上去,含住龟头,等待下一次的肏弄。

秦一的尾椎骨麻了,新屄就是好,他的鸡巴一冲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住,只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他的欲火是越烧越旺,今天必须要将这小骚货的洞填满,之后还要大着肚子给他肏!

“小骚货,水真多!一看就是欠肏!让我大肉屌给你把洞堵上,这样你就勾引不到别人了!”

秦一挺动悍腰,又快又狠,肉棒快得似要将身下人捅穿,像极了发了狂的公狗压着高贵的公子发泄着自己原始的欲望,肏得方诩连话都说不出来。

白嫩嫩的屁股蛋子被顶撞得火辣辣的疼,大腿内侧湿淋淋的,湿润的黏膜包裹住肉屌,给它来了一次正面喷射,大龟头被浇得湿淋淋的,却没有丧失一点兴趣,反而更加用力地顶撞,将他弄得喷泄不止。

方诩被他肏得浑身颤抖,粉色蔓延全身,他刚被开苞的青涩甬道肿胀不堪,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呜…不要了,秦一,别肏了……”

秦一怎么可能停下来呢,全身力气集中在腰腹处,粗壮的鸡巴快出残影,屄眼被肏变了形,方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硬生生肏晕了过去。

秦一收到了一张请帖,上面映着“云雨拍卖会”,他眯了眯眼睛,原来时间已经到了嘛,嗤笑出声,云雨拍卖会不如叫淫乱拍卖会好了,一年举行一次,里面拍卖的不是物件,是双性,他们调教好的极品双儿,他们可不是外面那些俗物可比的,价高者得,当场破处验货,只要商量好,看上的双性可以直接肏。

也有特例,谁肏得双儿满意了,就直接带回来,连钱都不用给。

秦一收拾收拾就去了,啊,真的很期待今年压轴的会是多么绝色呀,他肏服了去年的魁首,眼巴巴地跟着秦一回家,现在是他后院的一员呢,天天缠着他要鸡巴吃。

秦一带好面具落座,等着开场,整个会场被坐的满满当当,熟人还挺多的,毕竟他们臭味相投。

还有的老爷带着自家双儿过来,双性袒胸露乳,屄被干扁扁的肉棍捅进捅出,汁水四溅,奶子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晃,双儿仰着头吟哦,翘着小嘴嘟囔“啊哈,快一点”,围观的人眼中带着讥笑,这黄老爷都六十多了,老当益壮呀,只是他这小肉屌可满足不了双性强烈的欲望的,果然,不一会,他就射出来了,稀薄的精液像水一样,事后还咳嗽两声,真怕他死在这里了,双儿很年轻,还有一张姣好的皮囊,当然不满足跟着一个老头子,他咬唇看着周围的老爷们,捏动纤细的腰肢,衣服滑落在地。

不过,可没人管他了,拍卖会开始了!

双儿们一个一个地走了上来,他们没有穿衣服,在台子的最边缘停下,撅起屁股,向客人们展示肉屄,离得近的客人可以伸手插插屄,感受屄的松弛湿润程度,有满意的直接拽下来肏,他们都被调教过,不管客人多丑多老,都挨了上去,捧起自己的大奶子给客人吸,自己掰开大腿,让客人破处,一时之间呻吟不断,客人们化身为野兽,回归原始的欲望,粗喘着气,肉棍恨不得钉在屄里面,双儿们可会了,迎合着客人的动作,客人不方便的,乖巧地坐在客人腿上,上下起伏。

座位跟人的财力相关,秦一就坐在前面,但他完全没有兴趣,这些双儿还不如他府里的呢。

当然,这只是第一波!

后面甚至有大着肚子的孕夫,可有的老爷就好这一口,他们认为孕妇的甬道更软更湿滑,而且孩子也不是他们的,他们可以放心肏,肏开孕夫的宫颈口,肉屌与刚来世界没多久的孩子打个招呼,在里面胡作非为。

秦一对孕夫不是很感兴趣,毕竟宫中就有一位,皇后娘娘怀孕的时候欲望真是强烈,他一个人快将他榨干了,生下孩子没过多久,就来勾引他,不过,他的水也是真的多,每次都要将龟头泡胀才罢休。

场中一片混乱,坐在他身边的两位兄弟已经开始享用了,秦一不甘寂寞,挑了一个他喜欢的长相清秀的少年,少年的眼眸湿漉漉的,很干净,但秦一可不相信他的内心也是如此,他解开裤子,硕大的肉屌弹出来,柱身裹满了黏糊糊的液体,少年瞪大了眼睛,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屌,他心满意足地含住,摇摆着屁股,待会开苞时会很疼,但也会很爽,少年激动得屄都喷出水来。

少年不愧是这里面出来的,口活好的要死,简直要将秦一的魂吸走,少年半口半口地吞咽,像小鹿一般的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秦一,他鲜艳的嘴唇张开,努力包含巨物,灵活的舌尖舔舐暴起的青筋,用点力道按压,秦一爽的坐立难安,舒爽的闷哼从喉咙间压出,少年的嘴太小了,他撸动露在外面的棍子,手也小小的,软乎乎的。

秦一按住他的后颈,狠狠一压,只抵少年的喉咙,他的喉咙很紧很热,龟头在脆弱的内壁四处剐蹭,少年还来了几次深喉,秦一很欣慰,他大力揉捏少年挺翘的臀部,指尖刮过屄口好几次,却不进入,少年着急了,嘴里的动作都快了几分,秦一也受不了这小妖精的折磨,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少年的嘴里,脸上,滴落到奶子上。

少年将它们一一拾起,修长的指尖沾着精液吞咽,啧啧有声,伸出来时勾出了银丝,他舔吻秦一的肉屌,感受他在手中一点点变硬,他眉眼含春,眼角挂泪,“求爷怜惜。”

秦一将他抱入怀中,硬的发疼的肉屌抵在他的肉屄,少年清葱手指划过他的大腿,酥酥麻麻的,没有等秦一反应过来,他就猛地坐下了。

“呜啊!——”少年皱着眉头,刚承欢的屄吃下这样大的肉屌,实在有些难为他了,他缓了缓,拉过秦一的手一起蹂躏他的大奶子,“爷的肉屌真是大,让奴家吃了好大的苦啊,待会可要好好的疼爱奴家啊。”

少年的额角冒着冷汗,却顽强地转过身,粉嫩的唇瓣贴合秦一的大嘴,丁香小舌舔舐他的唇形,秦一被这骚货勾引的小腹一抽一抽的,他咬住少年的唇舌,将低吟全部吞下,掐住少年的臀部,挺动腰肢狠狠一撞!

少年顿时被撞得眼冒金星,眼前漆黑一片,秦一抽插得很快,少年像是海中的一只小船,上下颠簸,他娇喘一声,周围的同伴也叫喊一声,似在比输赢,这可不能输呀,在训导的过程中,要是没有讨好到主人,他们就吃不到饭,现在也是一样,少年张开红艳的唇淫叫,“唔…爷真厉害,啊……屌好大,好爽,肏死奴吧…嗬啊……”

少年只感觉自己的屄快要烂了,骨头也要散架了,可真的很爽,酸胀感在身体中炸开,引得浑身颤抖,他的腰肢一塌,向前倒去,秦一拖住奶子,将他拉了回来,就这样旋转过来,肉屌也在甬道中碾压一圈,他们上来之前都被喂了药,奶子鼓鼓的,秦一叼住一只,甜甜的奶水涌入喉腔,不一会儿就吸空了,转战另一个,因为药的缘故,奶水是接连不断的,秦一大力拍打奶子,奶水溅了出来,“骚货,是不是生过孩子,出怎么多奶是要喂几个孩子!”

“没有,呜…好老爷,轻点…疼疼奴家,奴家的奶水只给爷喝,嗯啊……”

明明抽打了奶子,少年却感受不到疼,反而兴奋起来,挺起胸脯任由秦一践踏,咿咿呀呀,前面的小棍子不知泄了多少回,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一片。

压轴的还没有出来,秦一就在身上小骚货的屄里射了几回,少年被肏得懒洋洋地依靠在秦一身上,被他时不时地揉搓奶子和臀肉,肉屌还埋在屄里,不愿意离开温暖之地。

周围的人也渐渐停了下来,压轴的快要出来了!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压轴的被缓缓推出来,今年的人竟然是被锁在笼中,少年清冷出尘的气质一下就吸引了老色批们,他被悬挂在空中,一根红绳勒过他全身,浑圆的奶子,细小的肉棒,横过屄口,色气满满,几滴淫液从绳子上滴落,他已经等很久了!

老爷们都兴奋起来了,这可是个极品,谁不想肏肏他呢!

压轴的要竞拍,价高者得。

他们松开怀中的双性,一个接着一个的喊价。

秦一却愣住了,他看到台上少年腰腹出的红痣,还有相似的眉眼,他的手开始颤抖,这个,是他的亲弟弟呀!

父亲考上功名之后,深受先帝的喜欢,不过几年便身居高位,他被委派了好几项重要的事情,其中一件便是去边疆当监军,他的弟弟便跟着一起去了,却不料在战场上走丢了,母亲知晓此事后,没过多久心郁去世,父亲对此很是自责,等秦一当上官之后便辞官回乡了。

秦一没有想到他找了那么多年的弟弟竟然在这里,裸露着身体,被无数恶心的人觊觎!

一位客人出价最高,其他人不敌,愤愤不平,秦一赶忙加价,在紧要关头,拍下了他弟弟。

秦一刚送了一口气,便被邀请下台,云雨拍卖会的规矩,赢得压轴的人要当场开苞!他咽了咽口水,“要不,我带回家吧。”

楼上的视线一瞬间扫视过来,他知道,是拍卖会的主人,他背后的视力雄厚,哪怕秦一再猖狂都不敢反抗他的权威。

秦一忐忑地走上前,他思念多年的弟弟,没想到再相见竟是如此场合,小时候的弟弟香香软软的,他们抵足而眠,身体中流着相同的血液,可如今,他要亲自破开他弟弟的屄!

秦一慢慢索索地拥住小弟,柔软曼妙的身体,充溢鼻尖的体香,无一例外在告诉秦一,怀中的人是多么的绝色。

本来疲软的肉屌挺立起来,插进了他的臀缝里。

“秦大人,怎么慢吞吞的,我记得你上一次可赢得了柔媚的小屄啊,我这个旧主人培养了他那样久,一毛钱都没有挣到呀。”

拍卖会的主人发话了,紧接着传来下楼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第一次,拍卖会的主人下楼!

“还是说,要我来给你示范一下。”男子身形修长,但是带着野兽的面具,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他走到两人的身边,淡淡撇了一眼秦一的肉屌,白嫩的手指挪开它,解开腰带,裤子并未完全掉落,后面的人哪怕努力张望都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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