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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凛说完,就把人赶出了诊室。

林棉出了医院,第一时间把钱转给了母亲。

她想了想,先转了一半,以防下次再要的时候,她再转。

对方很快就收了,一句话也没回,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端的冷漠和不耐。6

林棉等了半天,给哥哥发了条微信。

"爸爸的手术结束后,麻烦告诉我结果。”

林棉取了药,一路坐公交车回到学校。

在宿舍楼下时,她被一道身影挡住了去路,吊儿郎当的男声叫住她。

"林棉,站住。"

林棉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警惕的和面前的人保持一米距离。

面前的男人叫宋泽远,是隔壁金融系大四的同学,听说家里很有钱,是个富二代,玩的花,玩的野,女朋友也换的勤。

她最近被他缠上了。

“你、你找我?”林棉将手里的药袋藏在身后,警惕的看着他。

宋泽远盯着她清纯得一尘不染的小脸,心里就一阵的发痒,恨

不得马上把她泡到手,带去酒店狠狠开荤。

我气乎乎的一把将她按在墙上,一只手粗鲁的伸进她的衬衣,抓住她坚挺的乳房,另一手抚弄着她的丰臀,身体紧贴着她粗声道:“你再敢笑我,我”

她咯咯的轻笑着,吻上我的嘴,纤手居然隔着裤子开始抚摸我的小弟弟!

虽然我早知道她是一个热情大方的女孩,但没想到竟会这么放浪大胆。

她嘤咛着将舌尖伸过来任我吮咂,拉开我的裤链,把我早已胀得又粗又硬的荫茎掏了出来,用小手温柔的爱抚着套弄着。既然她都这么放得开,我也不再害羞了,我将她的衬衣解开,把手伸到乳罩里去抚摸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真是好圆好挺,弹性十足,我兴奋的差点没叫出声来。可是手背上有乳罩勒着,十分不便,于是我又将手抽出来解她的乳罩,可是解了几次都没弄开。她无奈的笑着使劲捏了我荫茎一下,还好不太痛,我尴尬的将手拿开,她大方的自己轻轻解下乳罩,连同衬衣一起脱掉扔在一边。

黑暗中,我看到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她上身雪白、嫩滑的肌肤完全裸露在我面前,胸前那对丰乳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美丽的小乳头俏立其上。我再也忍不住了,饥渴的将她抱住,张口含着她的乳头,两手在她身上贪婪的四处揉搓。

她也激动的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内裤一起褪下来,纤手套弄着我的荫茎。忽然她推推我,我从她的丰乳上抬起头来看她,只见她低低一笑,竟然蹲下身子张嘴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经她的小嘴又舔又吮,我的荫茎胀得几乎要爆裂了。她的技巧很棒,舔得我舒爽极了。我弯下腰去抓住她的两只丰乳,一边揉捏着,一边享受着她的小嘴。她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吮着舔着,甚至将我整根荫茎全含进去,用舌儿裹缠着不住的吞吐,弄得我快感连连呻吟不已。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当然她的技巧好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不一会我就忍不住了,我急急的要推开她,可是她却不理会,更加卖力的舔弄,我终于控制不住在她嘴里喷射出来,她竟然毫不忌讳的将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我爽呆了,荫茎在她嘴里一抖一抖的抽搐着,她用舌儿温柔的将我的龟头舔乾净,风情万种的抬头看着我。可能是我舒爽之馀略带吃惊的眼神提醒了她,她的表情忽然怔了片刻,渐渐黯淡下来:“你是不是很惊讶我会这么淫荡这么下贱,而且看起来好像经验丰富的样子?”

我不知怎样回答,因为刚才她把我的荫茎含进嘴里的那一霎那,我心里确曾闪过类似的念头,我想她一定有过性的接触,而且可能很多。可是我对她的爱怜与正在感受的无尽快感让我立刻就抛开了世俗的思想。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只要她爱我、我爱她,管她是不是处女上没上过床?而且其实我心里一直希望有个经验丰富的女子可以给我带来多彩多姿的性爱,还可以随时指导指导我这个菜鸟,于是我温柔的把她拉起来揽在怀里。她不待我说话,接着低声坦白道:“对不起,我早就不是处女了”

我轻轻吻上她的樱唇,抚慰着她:“这没什么,阿玲,我爱你,我不会在意你的过去。相信我,我爱你胜过一切,我也会包容你的一切。日后我会好好的对你,决不会因为这件事让你受半点委屈。”

她深深的看着我,动情的道:“阿雨,你真好!我就知道爱上你会是我今生最幸福的选择!”

说着她热烈的搂着我的脖子送上樱唇,吻了片刻舌儿便又调皮的伸过我口中挑逗着,小妮子担忧一消,转眼又恢复了开朗与万种风情。

我俩靠着墙,紧紧贴在一起,我抚着她的丰乳和肥臀,她身子又热了起来,手儿轻轻揉搓着我还微软的荫茎。我低下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头,两手解开她的长裤,她配合着我让我脱下来,踩在地上也不理,只管娇喘着贴在我怀里,骚浪的扭动着身躯。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半透明的小内裤了,我急切的伸出一只手进去探摸,刚摸到细茸茸的荫毛,她忽然调皮的咬了我一口,乘我不防笑着挣开我,飞快的跑到卧房里去。

我痛叫着去追她,一进门,看到她已经钻进了被子,我关好门,脱光了衣服也爬上床去。我一把将她拉过来压在身下,揪住她的乳头说道:“好哇,竟敢咬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哟,你坏死了,别那么用力嘛,饶了人家好不好,人家再不敢了还不行喔?”

“不行,罚你自己把内裤给脱下来!”

她咯咯地笑着:“你呀,真是个小傻瓜,都顶到人家那里了,还不知道人家的内裤早就脱掉了。”

我伸手下去一摸,果然已清洁溜溜,脸上红了一红,下体紧贴着她可爱的小阴阜,一手揪她的乳头,一手捏她的大屁股:“嘿,不但咬人还敢笑我,这下更要罚你!”

“不要嘛!咯咯,啊别那么用力吗饶了人家吧!”

“不行!除非”

“啊好,好,人家答应你,无论你想怎么样都听你的还不行?”

“好吧”

我抚着她的娇躯,忽然心念一动,悄声附耳道:“那你跟我说说第一次和男人上床的经历吧!”

“啊?哪有这么无赖的!”

她又笑又气:“刚才还说不在乎,现在又问!”

“我只不过好奇嘛!”

“哼,我不告诉你!啊不要啊!我说,我说!”

她还想耍赖,我的五指大军已开始袭向她的腿间,她惊叫着想用两腿夹住我向内进攻的手,可是已经晚了,我已摸到她的阴沪并恐吓着捏住她嫩嫩的荫唇。“快点说,休想耍花招!”

“好嘛,你坏死了”

她娇嗔着打了我一下,羞道:“我第一次嗯,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同学叫阿浩,有一次他请我去他家里玩,他问我看不看小电影,有几部很好的片子,我想反正也没事,看看也好,于是他就放给我看。开始还好,演着演着就有些不对劲儿了,男女主角的亲热戏越来越暴露”

“那一定是黄色小电影了。”

我手指在她嫩滑的荫唇间活动,那里早已湿粘一片:“你看了以后春心大动,他来侵犯你,你也没有拒绝。对不对?”

“哦大概是这样吧,呀,你坏死了!”

我摸到她的小穴,将中指插了进去。哇!她的小穴里面又紧又暖又滑,我刺激的轻轻来回抽插,继续道:“第一次什么感觉,痛不痛?”

“啊还好啦,开始时有点痛,不久就慢慢感到爽了。第二次再来就好多了。”

“嘿,你们一下子干了两次?”

“嗯”

“接着说下去。”

“说完啦,还要人家说什么?”

“不行,说详细点。比如你们都怎么干的,他的东西大不大,他最后射在你哪里”

“讨厌,你心理变态!人家不说了!”

她娇嗔着抓住我的荫茎。此时我早已勃起又粗又硬,只觉她心儿一颤,立时饥渴的爱抚揉捏着并缓缓分开两腿。我随着她的指引伏在她腿间,她轻轻拨开自己的荫唇将穴口凑上我的龟头,我猛地一挺,荫茎已整根插进她的小穴,“哦!”

我们俩同时兴奋得叫出声来。我感觉此刻真是好美,她温暖嫩滑的小穴紧紧的包容着我,令我舒爽不已。我拼命的挺动着,她两腿盘在我的腰上,大屁股配合着我放浪扭动,小穴儿含着套着,给我带来极度快感。我一边干着一边喘息道:“好阿玲,你就跟我说说嘛。”

阿玲媚眼如丝,心儿早已又骚又浪,经不住我一再请求,便含羞附上我耳边低诉道:“他先是试探着过来抱住我,见我没有拒绝,便开始大胆吻我、摸我。哦别停下来然后他解开我的衣服,舔着我的乳房过了一会他就先脱光自己,把我也剥得一丝不挂,开始想要进来,可能是看了se情片的原故,我的水儿特别多,他没费劲就插了进来。开始有点痛,他玩了几十下,我就不痛了,反而越来越舒服哦对就是像现在这样用力哦他干了三、四分钟就不行了是的他都射到我里面了哦啊!你真行玩得人家好爽”

我奋力干着,接着问:“然后呢?”

“哦他好像还没够,又来亲我摸我,让我用手套弄他的东西不一会他又硬了,就让我趴在沙发上,从后面插进来这一次他持久多了,我俩换了好多姿势,他玩得我好爽哦最后他把精液全射在我的乳房和小腹上啊咯咯,你嫉妒了!哦”

我听得血脉贲张,两手抓着她的乳房,荫茎飞快的在她小穴中进出。她浪声呻吟着,挺动腰肢配合着我的抽插。

我正奋力的干着,她忽然将我搂住掀倒,翻身骑在我身上,小穴儿吞入我的荫茎,时而紧夹时而研磨,花招百出,令我快感连连,几欲喷发。还好刚刚射了一次,不然现在早就缴枪了。我强忍着承受她的进攻,两手一会儿抚弄她圆润的肥臀,一会儿去抓她的丰乳,藉此分散龟头处传来的极度舒爽。

她疯狂的扭着、套弄着,强烈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淫声浪语起来:“哦我要爽死了你真行我要你嗯爽死了来吧用力干我我我不行了要丢丢了好美好舒服唔”

不久她浪叫着达到高潮,穴心深处一夹一夹的涌出大量爱液。她累得娇喘着,动作缓了下来,我道:“你趴在床上,我也要像他那样从后面干你!”

她媚浪的笑道:“咯咯,你是不是吃醋啦?人家玩过的你也要来一下心理才平衡。”

“少废话,快转过去!”

她风情万种的斜了我一眼,乖乖伏在床沿,将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我贪婪的凑上去摸着、吻着,然后将龟头对准她的小穴一顶而入,抱住她的大屁股狂抽猛插起来。这个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插得比较深,我的龟头每次插到底时都能顶到她的花心,干得她浪叫娇吟不止:“啊我要啊啊快快你好棒我我爽死了”

也不知干了几百下,我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我怕她怀孕,刚要抽出来,她回手拉住我:“没关系,你尽管射进来”

于是我将荫茎全力插到底,一股股的精液猛烈地喷了出来,浇得她花心跟着一阵抽搐,再次达到高潮。我们俩爽极双双瘫倒在床上,喘息着、热吻着浪作一团品了一口咖啡,看看表,阿玲应该快到了。

望向窗外的停车场,那俏丽的身影还没有出现,于是又接着回想那些令人心跳的经历。秦玲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漂亮、可爱、性感、大方,尤其是那上床之后淫浪风骚的模样和放荡热辣的动作,令我爱的如痴如醉,无法自拔。有过那次性的体验之后,我们更加恩爱,如胶似漆,一有机会就腻在一起,疯狂的放纵着情欲,男欢女爱,其乐无穷。

可是我也发现自己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喜好,就是喜爱问她和别的男人的性经历,每当她半是含羞半是骚浪的说给我听时,总令我莫名的兴奋,雄性勃发,每每干的她浪叫不已。

我想是因为她深爱着我,愿意给予我一切快乐吧!当我每次问她的时候,她总是娇嗔着笑骂一句或逗我乱闹片刻,随即便满足了我的要求,并无拒绝或令我难堪。她对我种种的好令我十分感激,决心更加要好好爱她、宠她,让她享尽人生幸福。

又是一个放浪的晚上。我玩了二十多分钟还未射精,有些疲惫的粗喘着趴在她身上,下身仍用力挺动抽插着她那美妙的小穴,她已经来过两次高潮,香汗淋漓。“换我来伺候你吧!”

她体贴的搂过我,让我放松躺好,翻身骑上来,大屁股边起伏套动边呻吟着道:“阿雨,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微微一笑道:“比你以前的那些男朋友强吗?这都要多感谢你这个好老师呢!”

实际确是这样,这段日子的恩爱缠绵,阿玲不但用心的指导让我学会各种做爱的姿势,还让我嚐试了口交、肛茭、乳交等等不一样的性茭方式,令我受益匪浅,无形中持久力大大增长,荫茎也似乎粗大不少。“咯咯,当然是你更行。乖孩子,好好听话,老师给你奶吃。”

她低声浪笑着逗我,我也不客气,张口含住她一侧的乳头,两手抚着她的大屁股,尽情享受怀里这美妙绝伦的肉体。“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曾和四个男人上过床,还有没有忘记交代了的?”

我色心又起,一手伸向我俩接合的地方,逗弄着她湿滑的荫唇和小屁眼。“呵,又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转性了呢!”

她媚眼如丝的娇嗔着用小穴夹了我一下:“你这个小坏蛋,害得人家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唔人家一共就有过五个男人,那些都跟你说了,这一个唉若不是难以启齿,人家还会隐瞒到现在吗?”

“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只是听来玩玩,也不会生你气,怕什么?”

我嬉皮笑脸的诱她交代,两手不住的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她含羞斜了我一眼,大屁股开始扭动研磨起来:“这个人你也认识,而且你们还是好朋友呢”

“哦?”

我心儿一震,有些始料不及:“怎么会?你不要乱开玩笑。”

“嗯是真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当然记得,是在何明家里的聚会上嘛。什么?难道你和他”

“是的”

“那你们”

“阿雨,你生气了是不是?”

她有些惶恐,身子停下来,紧张的看着我。我笑了一笑道:“那倒没有,只是你们瞒得好紧,实在让我没有想到。没关系,你接着说下去,我很喜欢听。”

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低声道:“我若说了,你可不许恼我。”

说着忽然紧紧的搂着我,好像生怕我会离开她:“阿雨,你知道吗?人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全心的去爱过一个人。以前我只是一时心软或是冲动才会

让那些男人占够便宜,感情或许会有一些,却算不得相爱。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爱情,什么叫做幸福阿雨,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

我爱怜的捧着她的俏脸,柔声道:“我爱你,阿玲。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你而去的。”

“真的?”

“当然,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实话,其实我很喜欢听你讲和别的男人上床的事,然后一边想着你被干时的骚浪模样,一边和你疯狂的做爱嘿,别说你只是过去有过那么一点风流韵事

,就算你现在想和别的男人上床,我也不会阻拦,只要你喜欢,而且他不会伤害你。我觉得性就是一种快乐,你完全有权让自己享受更多的快乐。只要你心里还爱着我,我才不理你和谁上床呢!

这种干干净净的雏,玩的就是一种成就感。

他上前一步,俊脸逼近她

林棉瞳孔顿时瞪大,不可置信的瞪向他。

这件事她做的隐秘极了,甚至打电话都是找的无人的角落,他怎么会知道?

“我没、没有,你不要乱说!"

林棉咬住嘴唇,生怕什么事情被暴露一般,没有心思跟他纠扯下去,转身就想往楼上跑。

宋泽远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轻轻松松把人拉回来。

“你别跑呀,我知道你缺钱,我这里有的是钱,不如这样,你

跟我一晚,我给你一万块,怎么样?

林棉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

她的脸色一瞬间就白了,是一种被玩弄轻视的屈辱感。

“我不缺钱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她慌不迭的往宿舍楼逃去。

背后隐隐传来男人的挑衅:“你跑了也没用,我等着你乖乖找我。”

林棉攥紧手里的药袋子,脚步更快了。

直到回到宿舍,她的心跳还“砰砰”加快,久久不能平静。

宿舍今天有人,林棉将包包放在床上,然后偷偷攥着药盒躲进

厕所里,想起宋泽远刚才的话,她的心一阵阵不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任何缘由,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便是时

凛,难道是他?

林棉想起男人那张冷漠疏离的脸,不觉得咬紧下唇。

她掏出手机,点开时凛的对话框,发了个"在吗”过去,下一

秒,屏幕上弹出个红色感叹号。

她被拉黑了!

林棉瞪着屏幕足足看了一分钟,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看来,那男人是真的不想跟她有什么关系,估计以为她今天去医院是故意缠着他的吧?

林棉抿了抿唇,默默把微信退了出去。

“叩叩!”外面有人敲门:“绵绵,你好了没有,我要上厕所,快

点啦。

林棉立即回过神,连忙收起手机,又快速拆开手里的药盒,按照说明书抠了两粒药生吞下去,然后冲了水,藏好药盒开门。

舍友慕桃等在外面,看到她还诧异的问了一句。

"咦,稀奇,你今天没有去超市打工吗?"

林棉放假和没课的时候都会出去打零工,白天鲜少在宿舍见到她的身影。

"我今天有事,就请假了。”

林棉随口找了个理由,然后一头钻进床下的帐篷里。

还有一个月就实习了,她忙着做期末设计,还在导师那里兼职了工程工程测绘,赚点实习经验和生活费。

因此她闲不下来,一头扎进学业中。

接下去的一周,林棉都忙忙碌碌,每天在宿舍和教学楼两边跑。

她有意躲着宋泽远,整整一周都没再见过他。

她担心的事情也没有出现水花,一切都在正常进行,林棉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暗自松懈下来。

或许宋泽远对她已经失去兴趣了吧。

这样最好。

爸爸的手术也做完了,现在处于恢复期,要住院三个月。

手术费很贵,愈后的医药费也不便宜,林棉想了想,又咬牙转过去一万,她想让爸爸用点好药。

只要爸爸能站起来,她觉得做什么都值得。

周末的晚上,室友慕桃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问林棉。

“棉棉,要不要赚大钱?”

“什么大钱?”林棉一听到钱就比较上心。

"今晚有个散活,去一家会所兼职,有夜场,只需要倒酒推销

酒水就行了,一晚上一千,还有提成拿,你有兴趣吗?"

推销酒水?

林棉有些犹豫,她从来没做过这种工作,却也知道那些会所鱼

龙混杂,不是简单的地方。

可一晚上一千块,她真的很心动。

她平时在超市做收银,一天才一百多,和爸爸的康复费用比起

来简直杯水车薪。

她需要不停的赚钱才有安全感。

"你放心好了,这个会所很高档的,我朋友兼职过好几次都没

问题,我才敢拉你一起去的,你不是很缺钱吗,我看你中午又吃泡

面。”

慕桃看出了她的担忧,好心的跟她解释。

大学四年,林棉的很多兼职都是她帮忙推荐的,靠谱的很。

"那好吧,我把这张图画完就跟你去。”

林棉点了下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晚上七点,林棉跟着慕桃和她的朋友一起到了那家会所。

由于是内推的原因,主管对她们很是照顾,林棉被分配到一个相对和谐的包厢,做的还算顺利。

她嘴笨,不会推销酒,就一个劲的给客人倒酒。

对她而言,就算没有提成,一千块的保底薪水也很高了。

幸好客人都比较好说话,她在包厢整整待了三个小时,直到客

人准备走了,她才抽空去洗手间。

刚进门,就差点撞上一个男人身影,她下意识想躲,男人只看一眼就堵住了她。

“呦,林棉,你在这里做什么,陪酒吗?"

冤家路窄!

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宋泽远。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一张脸通红,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看到林棉,就不怀好意的扑过来。

"陪什么酒啊,你陪我不就行了吗?"

“我跟你不熟,请让开。"

林棉下意识想要躲开,没想到他却不依不饶的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有什么不熟的,睡一觉不就熟了吗,说实话,你这张脸是真的很纯,身体也干净,我是真的想跟你睡,你就别装了,痛痛快快跟了我行吗?"

宋泽远把她摁在门板上,低下头就往上凑。

“宋泽远,你放开我!"

林棉有些急了,奋力去推宋泽远,可是根本没用。

“哼,在学校的时候老子拿不下你,在我的地盘上,我还能让

你跑了不成,乖乖的不要挣扎,我一会儿还能让你疼的轻点儿。

宋泽远双手箍筋林棉的两只手腕,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开。

林棉急得快要哭了,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扯得歪歪扭扭,这种地方声音嘈杂,她撕破喉咙喊了几声都没有任何水花。

眼看他就要亲上去,林棉紧紧咬住牙齿。

“咣当!"

洗手间的门框突然被踹了一脚,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宋泽远烦躁的瞥头看去,看清男人那张矜贵冷漠的脸,他愣在原地。

"小,小舅?"

时凛站在门外,一身黑色高定西装,笔直挺括,身躯颀长,禁欲范儿十足。

他双手插进口袋,闲散而漫不经心的瞥向宋泽远和他身下的女人,眉心微蹙,嗓音冷冷的。

“呜呜渣渣的干什么?”

林棉听到这个声音,反射性的抬头,对上了时凛那双清眸淡漠的眼眸,心跳顿时慢了一拍。

是他!

他是宋泽远的小舅?

宋泽远强行揽住林棉的肩膀,笑得有些心虚:"没什么,这是我女朋友,我跟她一起玩玩。”

"女朋友?"

时凛咬着这几个字,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林棉脸上。

她今天画了妆,肤白凝脂,脸颊微红,睫毛细细密密的卷翘,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盛满惊恐,眼眶红红的,像只受了欺负的兔子。

林棉不安分的挣脱着宋泽远的束缚,很快辩驳:“我不是他女朋友”

“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小舅,我都好久不开荤了,喊个同

学睡一晚总行吧,我给她钱的。”

不等林棉说完,宋泽远就打断她的话,并且拉着林棉就准备走。

他在这个会所遇见过时凛几次,每次都是各玩各的,他小舅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林棉踉跄的被他拖着,经过时凛身边时,他突然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腕。

"小舅,你干嘛?”宋泽远不明白他的意思。

“滚。”时凛只有一个字。

"可是她

宋泽远还想再说什么,被时凛一个冷冷的眼刀甩过去,他顿时不敢造次。

“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爸打断你的腿。”时凛又冷冷丢下一句。

宋泽远这次没脾气了,不甘心的瞪了林棉一眼,不情不愿的转身走了。

洗手间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个面对面。

时凛垂眸,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白衬衫,超短裙,脖子上系

着领结,是推销酒水专用的衣服。

“我、我来打工。”林棉主动解释:“刚才谢谢你替我解围。”

时凛没有多话,而是走出洗手间,靠在外面的安静走廊处,这里更方便说话。

他对着她勾了勾手,林棉就走了过来。

“又缺钱了?"他问。

林棉摇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干这个?"

林棉诚实的回答:“想存钱。”

时凛看了她半天:"…”

"想存多少?"他又问。

“五万。"

时凛饱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眸底的情绪深暗不明。

他扯了扯领带,解开两颗衬衫扣子,松了松脖颈的禁锢之后,又抬眸看向她。

“存不到怎么办?”

“啊?”林棉不懂他的肆意,疑惑的仰头看他。

“准备再出去卖身?或者卖卵?”时凛淡淡的嘲讽,嗓音里夹带

着几分说不出的凉意。

林棉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连耳尖都在发烫。

饶是再好脾气的她,也受不了时凛这样的挖苦。

"我……我没有。”

她觉得他误会了什么,有必要解释清楚。

林棉闷闷的说道:“我想存够五万,还给你。她有些犟头犟脑的,只在自己的逻辑范围内赚钱才安心,她要

了五万,他却给十万。

她总觉得这个逻辑不对,她想还回去。

时凛听到这话,莫名的看了她一眼,眉心微微蹙起。

这大学生缺心眼吗?

读书读傻了。

“非还不可?”他眯起眸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的身体。

会所的工作服设计得很贴身,把她身上的曲线勾勒出来,前凸后翘,腰细得盈盈一握,两条腿笔直又长,她的两腮还挂着圆圆的

婴儿肥,又纯又欲,倒是让他想起了一周前的那一晚。

偏偏,林棉坚定的点点头:“嗯,要还的。”

时凛低垂着眉眼,陡然逼近她,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阴影里,极黑极深的眸子凝视在她的脸上,嗓音低哑的开口:

“那就再陪我一晚,做抵消,怎么样?"

林棉的脑袋“嗡”的炸开,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

每一下似乎都要跳出胸口一样。

时凛的脸一寸寸的凑近,他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几近碰到她的鼻尖,属于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袭来,不紧不慢的与她气息交融。

林棉极不自然的扭头移开视线,声音轻的像羽毛:“我一周之

内不能进行床事。

这还是他嘱咐过的。

“已经过了一周,可以了。”

"可是

“我是医生,我说了算。”

没等她说完,时凛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修长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固定,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溅在鼻尖的呼吸滚烫,灼得她整张脸都要烧起来。

迷迷糊糊中,林棉的脑子一团浆糊,这是她第二次接吻,这种

感觉令她有点沉沦深陷,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今晚的第一次是在车里。

第二次是在大门后。

似乎是有了经验的关系,今晚的时凛比上一次更加肆无忌惮,他的体力好得惊人,两次连在一起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到最后林棉的双腿直发软,手指抓着他精壮的手臂,委委屈屈的腹诽:他私下一定是个闷骚的男人,每次都花样百出,腰酸背

痛,从来没有在床上。第三次,男人在沙发上又要压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弱弱的说:“能不能在床上?”

时凛低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鬓发湿漉漉的,气息微乱,脸颊绯红,眼眶也红红的,一副可怜又胆怯的小模样,令人心软得很。

他眸光微闪,松了口。

林棉听到他松口了,

他站着,居高临下,眸子微垂,那双清冷平仄的眼底也没有半分波澜。

头顶的灯光刺的耀眼,明晃晃的直白粗暴。

林棉窘迫的捂住了眼睛。

这五万块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次日一早,林棉早早就醒了。

入眼便是明亮的落地窗,低调简约的天花板吊灯,她费了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昨晚干了什么。

她又一次把自己卖了,还卖给了同一个男人。

床的另一端时凛还在睡着,薄薄的被子盖在他的腰间,露出精

壮而匀称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标准的宽肩窄腰,瘦而不弱。

是很优质的身材。

林棉看得有些脸烫,趁着他没醒来,迅速的下床找衣服。

她的衣服不在卧室,零零散散的落在客厅的地板上和沙发上,她强忍着双腿的酸意,费了一会儿工夫才套上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

昨晚离开会所时,她就把衣服给换掉了。

“咔哒。”

卧室的门开了,时凛披着睡衣走出来时,正好看到她蹲在门口穿鞋。

他瞥了林棉一眼,没有多说话,而是绕过客厅去厨房接了杯开水,再出来的时候,林棉已经绑好了鞋带。

“那个,我要走了。”林棉在门口踟蹰了一下,跟他打招呼。

“嗯。"

男人喝了口水,嗓音一贯的清冷疏离,和昨晚在床上的那副模

样天差地别,简直跟两个人似的。

"我肚子疼,你能不能……再给我开点药?"

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

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

"又疼了?"

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

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

"等着。"

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