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进入拳交菊X扯出肠子失子宫前列腺N到爽哭(1/2)

“还不够,为什么还不够……好难受……”

难捱的痒意只是停息了几秒,又如同未扑灭野火,再次卷土重来。

“啧啧啧,真贪心,爸爸们还没有射呢,你竟然擅自射了,还把母狗的骚尿弄到爸爸们的身上,你说要怎么罚你?”

尖利的犬齿夹着饱满的乳头又啃又吸,把那块可怜的红肉咬得残破不堪,如同腐烂的樱桃,滴着暗红的果汁。

“唔唔唔疼……”江远亭吃痛,神经却极度兴奋,他主动抱住顾新烨的头,将他按在自己高高挺起的胸脯上,“爸爸们想怎么玩母狗都可以,母狗现在就是爸爸们的性玩具、肉便器,爸爸们玩烂母狗也没关系……”

“这可是你说的,宝贝……”手指摩挲着江远亭的大腿,顾新华的鼻尖在滑嫩的肌肤上刮蹭,啃上另外一边空着的胸脯,咀嚼着乳头开口。

“嗯……好舒服……爸爸们请尽情玩烂母狗吧……”

两个乳头都被人含在嘴里,毫不心软地咀嚼吮吸,江远亭能清晰的感受到乳头被牙齿咬破,舌头顶着乳孔用力钻着,将狭窄的乳孔撕裂成两半。明明是要命的疼,可他爽得都快要哭了,这灭顶的快感,将他完全吞噬。

“呵呵,乖孩子,爸爸们一定满足你。”

这样说着,顾新烨却把菊穴中的分身抽了出来,后穴突然的空虚,让江远亭难受得不断扭动身体。

“呜呜,不要拿出来,插进去呀,好难受,菊穴好痒。”

“宝贝,谁说只有鸡巴才能让你爽,待会一定要坚持住哦。”

“唔!不……啊,要,要裂了……”

女穴中的分身“噗呲噗呲”操干着,微微上翘的龟头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重重地摩擦着穴道上方敏感的软肉,股股淫水随着操弄的动作被带出,顺着股缝流到被亵玩的菊穴上。

“哈哈,真骚,本来还以为得用润滑剂才能全都进去呢,你的骚水滴滴答答都流不完了。”

把江远亭的身体挂在顾新华身上,顾新烨腾出手来,将五根手指缩成一个锥形,接着淫水的润滑,左右旋转,一点点撑开那拉扯到极致的菊穴,将整个手掌没入。

“不,不要,不要,会坏掉的……唔唔唔!好爽,操,操太深了,不要,不要,唔,要顶到子宫了……”

会阴处传来可怕的撕裂感,让江远亭有一瞬的清醒。可女穴内横冲直撞的鸡巴有目的性地凿着宫颈,似乎想要用鸡蛋大梆硬的龟头,将那颗红枣大的宫颈完全破开。

子宫被撞得又酸又胀,江远亭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了,只大张着嘴急急喘息,承受着前后两人的玩弄与折磨。

前面的穴口被顾新华顶弄到不断喷水,后面的菊穴更是惨烈不堪。顾新烨平时就爱运动,手臂更是一圈腱子肉,比常人粗了不少的小臂在菊穴里试探前进,将可怜的菊穴撑得碗口一般大,却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往里。

“不,太强烈了,会坏掉的,求求你们,放过啊啊啊啊啊!”

菊穴内的手臂停下了缓慢探索的动作,体内的手掌弯曲,握成拳状,让江远亭有一瞬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菊穴内的手臂模拟拳击的动作,开始疯狂的捅着。肚子变成了一个人肉沙袋,后穴内手臂与女穴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一前一后捣弄着,江远亭双腿挂在顾新华腰侧,猛烈痉挛。

紧握的拳头一下一下捶打着结肠口,顾新烨换了个姿势,更方便施力。拳头猛地进入结肠内部,又快速抽出,再重重击穿,手臂从最开始只能没入一小半,到整个大臂都完全没入。

远远看去,江远亭的肚子时而鼓起时而瘪下,隔着肚皮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腹中的拳头和手指印。

“不……要死掉了,肠子要烂了,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两个穴道都在被人狠狠玩弄,江远亭眼神迷离看着摇摇晃晃的屋顶,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不是你说的吗,玩烂你都可以,可不许反悔哦。”顾新烨说着,张开拳头扣住肠壁,用力一拉。

“啊啊啊啊!”

一把鲜红的肠肉被大手带着,从肛门里流出,挂在早就失去收缩能力的菊穴上。大量肠道脱出带来诡异的快感,让江远亭瞪大了双眼,无法控制的泪水从眼眶涌出,马眼和女穴尿道猛然皱缩,抖动着喷出滚烫的液体。

“嗯……他妈的,这口骚逼太会夹了。”

紧闭的子宫突然痉挛,顽固的宫颈也开始松动,喷出激动的热液,淋在顾新华的龟头上,让他发出舒服的喟叹,抵在微张的宫颈用力研磨着。

“唔……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江远亭简直要疯了。他主动抱住顾新华,将掰到极致的双腿张得更大,哭着在对方耳边祈求。

“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吧,就算把子宫操烂也不要紧……”

“乖孩子,这可是你说的。”

顾新华目光幽深,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江远亭的小腹,似乎真的在考虑,要怎么玩坏这张淫荡的烂逼。

而身体下面,顾新烨抓着菊穴中流出的十几厘米肠肉,恶趣味地拉扯着,更多肠肉被扯出。

肠子被拽来拽去的奇异快感,夹杂着宫颈被撞到变形的酸痛,让江远亭一阵耳鸣,翻着白眼抖动着。可他已经没有东西可射了,就连尿,都已经被两人完全榨干。

“哎呀,不好意思,不小心给你扯出来了,你别急,塞回去就好了。”

顾新华挑眉看着自己弟弟恶趣味的玩弄,几段红色的肠肉挂在他两手的指间,却又被他用手捧着,塞进早都已经存不住东西的菊穴。

“唔……不……”

两根手臂齐齐进入,将菊穴撑得比篮球还大,江远亭目光呆滞,感受着那人在自己身体里抓扯,肠道被指甲抓得疼痛,竟还主动吸着对方的手臂,渴求着更多。

“啊哈!不行!太强烈了!太,求求你,救命!啊啊啊!!!”

子宫和前列腺同时被菊穴内的两个手掌抓住,仿佛一个解压的水球,被顾新烨攥着揉捏。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突然这么粗暴对待,江远亭哭着喊着,拍打着抱着自己的顾新华,下意识想要逃脱。

“太强烈了,太强了!不要!不要!要死了!啊啊啊!子宫,啊哈,子宫被操开了,救命……”

最后的防线也没有了……

菊穴内的手掌揉捏着,女穴里的鸡巴操干着,紧闭的子宫终于在这两下的夹击中认了输。前端的肉环被无情撞开,鸡巴如愿挤进狭小的温床,立刻被受刺激收缩的子宫夹住。

“嘶……操,差点被这小浪货夹射了。”顾新华被这一下弄得气息不稳,又好像生气一样,用分身狠狠凿着柔软的宫腔。

“哈哈,哥你真讨厌,这宝贝子宫我还没玩够呢你就闯进来,捏着都不软了。”

顾新烨抽出埋在后穴里的两根手臂,手臂上亮晶晶滑腻腻的,沾满了大量无法排出的肠液。他默契地看了一眼正在操干的顾新华,将快要昏迷的江远亭抱起,扶着硬到发烫的分身,抵在被鸡巴不断蹂躏的小穴上。

“这有什么,这骚货的子宫,一起操就是了。”顾新华停下挺进的动作,冲着顾新烨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

两个尺寸大得可怕的龟头顶在自己穴口互相研磨着,江远亭晕乎乎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息,感受着身体再次被撕开的痛苦。

“唔……”

苍白的面孔因剧痛而变形,双性人的穴道本就狭窄,顾新华一根鸡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此时两人竟一同进入硬生生将被操得通红的穴口撑成一个椭圆形。

“宝贝,可不能晕,你晕了就不好玩了。”说着,顾新烨拿出一支药剂,注入到江远亭的血管中。

“啊哈!不要,好疼……”

仅仅一分钟,原本已经昏迷的江远亭就清醒了过来,身体的感官被放大了十数倍,两根鸡巴在女穴里破坏的疼痛让他快要不能呼吸。

“是疼的还是爽的,都浪叫了还不要?”

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在女穴中肆虐抽插,这一根捅进子宫,另一根就顶着g点发力,如此交互循环,江远亭只能张着腿,承受着两人无休止的操干。

“他妈的真不耐操,打了药还这样,跟个死人似的,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唔……不……”江远亭眼神涣散,喉咙跟生了锈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却更加激怒了身体里的两人。

“操他妈的贱货,不会叫吗?”

雪白的奶子被身后人握在手心抓着,被抓到变形的乳肉从顾新烨的手心挤出,江远亭疼到额头都出汗了。顾新华却更有注意,一边将子宫操到变形,一边用指甲掐住江远亭的阴蒂,在上面留下个深红色的甲痕。

“啊啊啊啊!!!”敏感的阴蒂被人这么对待,江远亭一下子清醒过来,发出痛苦的尖叫。

“这才对嘛,宝贝我们玩个游戏吧,你猜猜子宫里是大爸爸还是二爸爸,猜对了就放你走,错了你就被我们玩到死,可以吗。”

嘴上是商量的语气,顾新华却根本没给江远亭选择的机会,硬挺的鸡巴用力顶着子宫,大有不同意就直接把子宫捅穿的意思。

“游戏开始,宝贝可要好好感受哦。”

话音一落,女穴中两个分身争先恐后地操干,像两条又热又烫的长蛇,争抢唯一的巢穴,在被操得烂熟的女穴中挤压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呜呜,不要,停下来,会坏的,要坏掉了……”

没人在意江远亭哭得有多惨烈,没人在意一个性奴的感受。他们就是要看他崩坏,天生只配张开腿挨操的性爱玩具,有什么资格说不,被操烂就是给他最大的赏赐。

“哈哈,这烂货被操得都冒白浆了,啧啧啧你看看这浑身发抖翻白眼的样子,是爽翻了吧。”

看到江远亭彻底沉沦的样子,顾新烨和顾新华更加来劲。仿佛开了最大功率的马达,以一种常人没有的速度在穴内肆虐。可怜的宫口被轮番操干,早已变形开裂,子宫里的软肉翻出来,更方便两个人的操干。

“宝贝,猜猜,现在是大爸爸还是二爸爸?”顾新华循循善诱,“可就这么一次机会哦。”

“唔……是,是大爸爸,不,是二爸爸……”江远亭迷迷糊糊回应着。

“猜错了哦宝贝。”

“啊啊啊啊啊!”

是惩罚也是玩弄,两个鸡蛋大的龟头齐齐闯入狭小的子宫,子宫被撑得鼓鼓囊囊,像怀孕四个月的样子。窒息的疼痛从深处传来,江远亭尖叫着,子宫被两人顶到变形。

“不要!不要!求求爸爸们,放过我,放过母狗,母狗真的要坏了,真的要啊啊啊啊啊!”

两道热流猛地射到软烂的子宫壁上,引得子宫一阵收缩。江远亭夹在两人中间,颤抖着,哭泣着,感受着体内抖动不止的两根鸡巴,放肆地喷薄着。滚烫的,腥臊的,肮脏的,精液和尿液顺着三人的交合处流出。

江远亭脸上满是泪水,趴在顾新华身上啜泣着。不够,远远不够,体内涌动的燥热清晰地告诉他,这样还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两人给他注射的到底是怎样的催情剂,为什么被操了这么久都没有被消解。更不会知道,被操成如今这副模样,更有那个所谓系统的不少助力。

“宝贝,如果你一直这样乖乖的该多好,可惜是个小骗子。”

顾新华宠溺地摸着江远亭的耳垂,他承认自己真的很喜欢怀里这个小和尚,但会咬人的狗,不如打死的好,那就发挥他最大的作用,让自己玩个尽兴吧。

精神世界内,系统垂手看着顾新华变为负数的好感值,再看完全没有往日威风的江远亭,嘴角微弯,曾经自己遭受的,也该让他好好体会一番。

“唔……给我,求你,好痒……”察觉到两人不再动弹,江远亭难受地扭着身体,甚至主动趴在顾新华的怀里索吻。

“淫荡的小骚货,你这样浪,两个人可能都不够了吧,刚刚我们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有两个维修庙宇工人师傅,你说他们的鸡巴大不大,会不会把你操爽?”

耳边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江远亭眼神迷离看向寺庙外面,两个穿着迷彩服的工人,精瘦健壮。他们早就听到寺庙里淫乱的声音,趴在门外看着,这下更是大起胆子,顶着下身的鼓鼓囊囊朝三人走过来。

看着远处两人腿间尺寸可观的鼓包,江远亭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愣愣的向两人走去,却被绊倒在地。

“母狗有资格站着?”

江远亭跪在地上摇着被操得破烂不堪的屁股,脸贴在两人发着骚臭味的鸡巴上,激动地流着口水。

“母狗想吃爸爸们的臭鸡巴,请爸爸们允许!”

两根深紫色的鸡巴爬满了青筋,一左一右打在江远亭脸上,他迫不及待地抓住,一根含在嘴里一根拿手套弄着。

成天风吹日晒的工人和顾家二兄弟不同,他们高瘦精干却充满了力量。江远亭将嘴里骚臭的鸡巴吸得啧啧作响,迫不及待撅起屁股,掰开双臀,请求两人的进入。

“随便。”

顾风华无所谓地点了根烟,他喜欢看母狗被操得不能自已的样子,但并没有洁癖,相反江远亭这样宁死不屈的,被越多人操成骚货,才更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

得到主人家的允许,两个工人自然欣喜若狂,一个躺在地上,一个掰开江远亭的腿,两根鸡巴直挺挺地插进还挂着几根肠子的后穴,顶着有韧性的肠子来回抽插。

“唔!肠子,要被,爸爸们的大鸡巴顶断了……”

“顶断了不好吗,被操烂是对母狗最好的赏赐。”

顾新华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丢进流着水大张的女穴,烟头上的火星接触穴口的瞬间,带着“滋啦”的响声,烫得江远亭一阵战栗。

“唔……求大爸爸操进来,骚穴没人操,好难受。”

后穴里两根肉龙没命地顶弄着前列腺和结肠口,让江远亭爽到飞起,却也衬得无人问津的女穴空虚至极。江远亭渴求般的看着顾新华和顾新烨,颤颤巍巍地扒开凌乱的女穴,求两人进入。

“这个脏逼烂逼,有什么资格让爸爸们操?”

顾新华冷下脸,甩着巴掌抽打江远亭的女穴和分身,本就敏感肿胀的身体突然被这样虐待,江远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唔唔唔!爸爸不要打母狗的贱逼,母狗的贱逼还没有烂,爸爸们还可以操的,求爸爸们操母狗,母狗好难受,小穴好难受唔……”

“妈的吵死了!”

江远亭哭着拉住顾新华的手往女穴里塞,却不料上方的小嘴突然被顾新烨填满。粗硬的鸡巴划过上颚,龟头插进狭窄的喉管,让他一阵反胃。可咳嗽之间喉管不断收缩扩张,却让他得了趣。

“唔,呕,被唔,操,唔,母狗的,贱嘴也被呕……”

好爽,真的好爽,身上的每个洞都被玩弄着,都被操着。江远亭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清醒地张着腿,任由三根鸡巴和一根手臂在自己所有能插的地方操干着。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操得变了形,可他却觉得还不够,不够长,不够粗,不够用力,还想要!

“哈哈,哥你看,这小骚货被操的,都快要傻了。”

顾新烨抓着江远亭的下颚,不顾身下人死活地抽插着。二十多厘米长的鸡巴全部没入狭小的口腔,似乎还不满足,顾新烨直接将两个卵蛋都送了进去。

在顾新华的视角,面前衣衫不整的小和尚,此刻正被两个粗苯肮脏的工人一前一后操着,那对雪白的奶子也被工人黑色的,带着机油和皴裂的大掌抓着,印满了黑色的指印。

而他最喜欢的那根又长又细的脖颈,插着自家弟弟的鸡巴,随着对方的动作被撑大,收缩,而后再次撑出鸡巴的形状,强烈的满足感在顾新华心中爆开。

“操!这烂货屁眼都被玩烂了,松松垮垮的!”

松松垮垮的后穴根本吸不住鸡巴,年轻工人操了半天,骂骂咧咧地退了出来。江远亭的后穴早就被顾新烨两根手臂玩烂,怎么可能还紧致,此下正张着可怕的、黑洞洞的大口抽搐着。

“哈哈,小李你还是太年轻,师傅给你玩个好玩的。”

另一边年纪较大的工人也从松垮的后穴中退出来,转而蹲在江远亭身侧,捏起了他袖珍的分身。这个世界的原主是一位双性人,也是因为双性人,分身比常人小了很多。

“这有什么好玩的,我想要操人,又不是被人操,何况还是这么小的鸡巴。”一旁的小李兴致缺缺地收起鸡巴准备离开。

“谁说鸡巴不能操了,不过是麻烦点,把工具包拿来,师傅给你露一手。”

老工人拿着根十几厘米的膨胀钉,粗糙的塑料外壳沾着滴在外面的前列腺液,一下一下戳弄着又细又窄的马眼,一个施力,整根膨胀钉贯穿马眼,直接进入膀胱。

“啊啊啊啊!!!!不要啊!”

江远亭瞪大了双眼,他这辈子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被别人插尿道。在他还震惊的时候,老工人拧动膨胀钉里的螺丝,塑料外壳逐渐膨胀,将狭窄的尿道撑出一个一厘米的小孔,膀胱里的尿液没了括约肌的束缚,顺着钉子稀稀拉拉的流出来。

“哈哈,这不就行了,就说你们小年轻不会玩,这男人的鸡巴操起来,那才叫一个爽!。”

老工人没有耐心慢慢扩张,粗暴地拽着卡进尿道里的膨胀钉进进出出,带出一小股夹带着血丝的前列腺液。

膨胀钉换成手指,手指又换成带着花纹的粗钢筋,江远亭疼得脸都白了,下意识推搡抗拒着。老工人刚开始还收着动作,发现顾家两兄弟没有制止,胆子越发大起来,握着钢筋,狠狠捅了一下膀胱壁,逼得江远亭把细碎的呻吟吞入腹中。

“操你妈的小贱货,你再乱动老子把你的贱鸡巴捅烂!”

钢筋带出一小股鲜血,染红了江远亭的腿间,拿着钢筋的人骂了一声“不经玩”,直接把钢筋扔在一边,把手里的小鸡巴撸到硬起,对着马眼就将自己的分身挤了进去。

“操……太爽了,多少年没玩过这样的小贱货了……”

“呜呜呜不要,好疼,要疼死了……”

才通两指的尿道怎么可能容得下那么粗的鸡巴,两只手胡乱拍打着进来的人,却被按在身下。

“哈哈,小浪蹄子,说着不要,刚刚是谁被我撸硬起来的,还有你的骚逼,怎么在喷水呀。”

深紫色的鸡巴带着虬劲的脉络,对着与自己一样的肉棒抽插着。不一样的是,自己的肉棒是插的,而粉嫩秀气的小鸡巴,此时正吐着骚水,等着那根硕大的肉棒把自己操烂。

“啊哈,不,要裂开了……”

神经丰富的尿道被巨大的龟头剐蹭着,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将自己的尿道撑到极限,又整根抽出。膀胱里的尿液如一个巨大的水球,被鸡巴顶得晃来晃去,随着鸡巴的退出一股脑流到马眼,在两人互相磨蹭的龟头间滴出淅淅沥沥的黄色。

却又在下一秒,被巨大的龟头整个顶回去。滚烫的尿液从马眼被挤回膀胱,带着明显的尿意与压迫感,就好像自己这副下贱的身体,被自己的尿液操了一样。巨大的心理快感引发颅内高潮,让江远亭颤抖着射了出来,却又在射精的瞬间,被大鸡巴硬生生顶了回去。

“啊啊啊啊!不要!!!”

“哈哈,骚货,被男人操尿道都能爽,真是天生下贱的玩意,活该被操烂!怎么样,被自己的精液内射膀胱,是不是很爽啊。”

老工人说着,狠狠将粗硬的分身往里壮,甚至有几下抽插,又长又粗的鸡巴竟然都顶到了膀胱里,让本就积满了精液尿液的膀胱又涨又痛又酥酥麻麻。

“唔,怎么可以,被母狗自己的精液,内射了……”

江远亭嘴上抗拒着,却也知道对方说的没错,这副身体,已经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哪怕这样非人的对待,都能让他战栗。于是他用腿勾住顾新华的手,看向边上没有动作的人们。

“爸爸们一起来吧,一起操坏母狗,怎么操都可以……”

“你这两个烂逼,操是操不成了,不过玩玩还是可以的。”

顾新华说着,扒拉起一旁工具包里的两个电钻,他记得寺庙外面的墙上,挂了几个饱满的干玉米。顾新华将玉米插在电钻钻头上,随即饶有趣味地用粗糙的玉米摩挲着两个破烂的穴口。

“呜呜呜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爸爸们好棒,母狗唔……”

不行了,要爽死了!

带着粗颗粒的玉米插在电钻上,打着转在两个逼里快速抽插着,甚至带着穴里的软肉都在旋转。江远亭觉得两个小逼里都快要被摩擦的着火了,可这样的玩弄,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唔,想吃爸爸们的大鸡巴,求爸爸们操烂母狗的骚嘴……”

两根粗硬鸡巴凑到江远亭的嘴边,鼻尖传来腥臊的臭味,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精液、尿液、还是它的淫水了。他像狗一样伸出粉嫩的舌头,左右轮转舔着两个龟头,感受着它们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唔唔!唔!唔唔唔!!!”

两根旋转着的玉米猛地插进子宫和结肠,尿道里抽插的人好像约好了一样,也重重地顶向膀胱壁,嘴里两根鸡巴也一起飞快挺动。

“不!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江远亭只听到脑海中“啪”的一声,接下来就是持久绵长的耳鸣,他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似乎都消失了,只有被玩弄着的下体和小嘴,持续不断散发着濒死的快感。

十几分钟之后,三人一起射在了江远亭的身体里,顾新华则是把一阵浓浓的白浊挂在他被玉米粒磨得出血的双穴上。他们射完,竟还在操弄着,将尿液也一股脑射了进去,原本清静庄严的佛殿在哗啦啦的尿水声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插在子宫和结肠口的电钻玉米被抽出,顾新华的脚在江远亭小腹上微微用力。很快,下身两个穴道涌出两坨泛着血的烂肉,子宫与直肠混合着精液、尿液、淫水、血液一起涌出。

江远亭躺在地上痉挛着,身体每个地方都挂着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他已经被操得精神错乱,脑袋无规律摇晃着,嘴里喃喃着些听不清的话语。

“宝贝,你不是说死也要守住这座庙吗,那你去问问你的佛祖,要不要你这个浪荡的骚货?”

“唔……不要踩……”

坚硬的皮鞋踩在软趴趴的子宫上,合着地上的砂砾一起摩擦,尖锐的疼痛传入大脑,让江远亭痛苦地皱起眉头。他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喘息着,像一块被用烂了的破抹布一样,浑身粘着脏污。

“不要?呵,宝贝,看来你还是没学会当一条合格的母狗,”顾新华颜色狠厉,一把扯住被踩扁的子宫,将人猛地拽到自己跟前,“不过一条注定被玩烂的母狗,也没必要学了。”

一脸斯文象的顾新华,突然变了一个人,脸上挂着变态的笑容,拿起一旁工具袋里的铁锤,对着地上拳头大的子宫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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