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佐]藏于风中的爱意(1/2)

浅浅溅射一下蛇佐

本文又名《饲养小蛇指南》

ooc警告??

蛇妈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养了个祖宗,你说他只是想看风能飞向何方?

你信吗?

我是不信的。

严重怀疑那三年间,蛇妈还教了佐助点别的。

十二三岁刚好是叛逆期,佐助天不怕地不怕的,整日修行,只为能杀死鼬。

咒印化每次都会撑破佐助的衣服,大蛇丸在一旁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隔天就将一身崭新的白色和服送到佐助房间里。

佐助原本还嫌弃他的品味奇怪,穿了几次后发现确实不错,成长期伴随着身高的迅猛增长,有了这身衣服倒是便利不少,战斗时只用脱下袖子,大大缩减了衣服的损坏率,也省得他听兜的唠叨了。

当然,大蛇丸送他这身衣服有没有存什么别的心思,最了解的当属是兜。

第一次见到佐助穿那身白色和服出来时,连兜都不由得一愣,领口几乎快要开到肚脐眼,这么穿真的不会受凉吗?

转头就看见大蛇丸舔了舔唇,那意图,兜是再熟悉不过了,是对猎物的渴望。

佐助是大蛇丸认定的容器没错,可也不至于把他捧成这副样子吧。

那个祖宗起床气严重得很,兜每次进去前都要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得他生气,平白挨一击千鸟,被电焦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偏偏大蛇丸起个大早也要过去给他送早饭。还在抽条的身躯看上去更加修长,也更为清瘦,两手一伸便绑好衣服,少年人的肌体很快就掩藏在那衣服底下,期间大蛇丸就在一边默默看着,偶尔还会在旁边附和几句,“佐助君又长高了点啊。”

佐助当然懒得给他什么回应,只会淡淡问他今天教他什么。

剑术体术咒术什么的这几年能教的都教了,只剩下了一个。

这或许对佐助来说为时过早,大蛇丸故意卖了个关子,不过以防万一,还是领着人上了实验室里。

大蛇丸手里拿着一只透着瑰丽红色液体的针剂,佐助难免起了疑心。

不禁蹙起眉来,“不是来修行吗,这是什么?”

还是那熟悉的阴森腔调,“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哦,佐助君,别担心,我是不会害你的。”

全部药水推进佐助体内,身体忽然变得燥热无比。

大蛇丸那黏腻恶心的长舌头吐了出来,好似灵活的水蛇般,划过佐助的躯体,轻松将本就宽松的衣物剥落。

“这次,是意志力的训练哦,佐助君。”

“你!”

反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突然涌出的潮热瞬间吞噬了大脑,取之而来的,是一声甜腻的娇喘。

“哈、嗯……,你给我注射的,哈、是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佐助死死抿住了唇,快感却如潮水般汹涌,浑身都发着烫,即使上衣已被大蛇丸褪去,那股烧灼感也没有消退,反而烧得更旺了。

完全使不上力气,身子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般,佐助心想道,他再也不用好奇水月变成水是个什么感觉了。

连坐都坐不住了,直挺挺往下倒,最后还是大蛇丸帮他稳固住身体,不至于落得个脸着地的下场。

“放心,刚刚那一支里含量很低,你要是见过木叶伊比喜的手段,我都算得上是心慈手软的了。”

“唔、花言巧语,你别靠我这么近!”

话虽如此,大蛇丸的身体常年冰凉,就连习性都快和蛇没两样了,现在,倒顺了佐助的意,刚好能给他消消火。

视线已经模糊,漆黑的瞳孔都因为情热变得涣散,大半个身体不由自主往大蛇丸上贴,嘴里哼哼唧唧低骂着。

“哎呀呀,佐助君的身体要比嘴巴诚实得多呢。”

阴森森的笑容骇人无比,连兜都会忌惮大蛇丸的力量,不敢随便忤逆,佐助倒好,完全不在意,好像,这蛇窟的主人是他一般。

“审判人的手段有很多种,精神折磨和肉体的摧残,这种手法虽然可耻,但很管用,很少有人能承受得住,佐助君,要是你的话,又会怎么做呢?听说鸣人那小子最近正在找你,若是回到木叶,遇到了伊比喜,他的手段怕是比我还要残忍不少。”

“少、少废话,我不会再回去的,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杀了鼬,呃啊……你……在做什么?别碰我!”

蛇信子突然下移,从腹部慢慢往下滑,直到找到那物,炙热又带着少年人的气息。

敏感的龟头被舌头来回摩挲舔舐着,没几下,阴茎便整根硬了起来,佐助靠在大蛇丸怀里,大腿被他强行掰开。

他只能看着自己东西在大蛇丸的玩弄中战栗,想挣扎又全无力气,呻吟不住从嘴里泄出,自尊心又使得他不能如此这般。

红润得如同樱桃般的嘴唇被他狠狠咬住,力气大到渗出血丝来。

对自己也是这般狠吗?

大蛇丸收回了舌头,自己只是推他一把罢了,不然以这孩子的性子,估计真能硬生生熬过去,伤了身体,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裤子被他顶得老高,想忽视也困难了。

束在佐助腰上的紫色麻绳也已松开,轻轻一动裤子便滑到脚踝。

阴茎暴露在空气中,自尊心和快感一同折磨着佐助,云雾缭绕,如同掉进了一口温泉里,皮肤已然变得红透,与身后死人般白的大蛇丸相比,更为明显。

嘴里虽然总说着打打杀杀,其实并未伤过何人,大蛇丸送他用作练手的三百忍者,也仅仅是被他打晕了过去。

骨子里的温柔不会因为任何事物而改变,宇智波一族与生俱来的高傲在他身上更是淋漓尽致。

他们不会愿意向任何人低头,爱与恨的交织组成了宇智波佐助这个人。

大蛇丸明白他的温婉,也知晓他的高傲。

只是偶尔嘛,也会生出调戏一下佐助诸如此类的想法。

就比如现在。

蛇的舌头颇为灵活,描摹着耳廓的形状,低声诱哄着他的小蛇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佐助君之前有一个人解决过吗?”微凉的手指已经触上那处,只轻轻戳了一下,佐助便触电般浑身颤了起来,“你都是怎么做的?”

大蛇丸再次发问,金色的蛇瞳变成竖状,一步步将佐助拉进欲海的深渊,牵起他的手放在硬挺着的阴茎上,上下套弄起来。

一看就是没怎么抚弄过自己的,连阴茎的颜色都浅得多。撸动了几下硬得更加厉害,佐助粗声喘着,后脑勺靠在大蛇丸的肩膀上,眼神里多得是数不尽的情欲。

指腹压在铃口处揉了几下,理智瞬间崩塌,叫声再也藏不住了,哆嗦着就射出了精液。

“哈啊……”

平日太忙,根本没有疏解的机会,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颤颤巍巍洒了一地。

低沉的笑声从耳畔传来,带着一丝戏弄的意味,“佐助君没怎么弄过吗,好多呀~”

“你闭嘴!”

唇齿微张,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有消去,尾音略显沙哑,说出来的话当然也没什么威慑力。

眼神带着些杀气,眼尾的潮红和透出的湿气,全然暴露了佐助内心的真实想法。

舒服到了极致,又要逞能般嘴硬,羞耻与快感在体内打着架,还没等分出个胜负,身下的阴茎再一次站了起来,甚至没有任何抚慰。

刚高潮过后的年轻躯体承受不了更多,眼里的水气多得几乎快要漫出,小腹烧着淫火,喘息的频率急促了不少。

这支针剂对佐助来说还是有些猛了。

有些凶狠般抓住大蛇丸的手,放在自己东西上,连写轮眼都不藏了,分明是在说,瞧你干的好事,你要帮我解决。

真是个难缠的小鬼。

大蛇丸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抬起佐助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都说宇智波一族天生样貌精致,无论男女,美貌都是出类拔萃的。

还在青春期的佐助更是标志,白皙的肤色是宇智波一族的特色,乌黑的瞳孔看似深不可测,其实熟悉后好猜得很,偶尔也因为修行有所进步,脸上露出些笑容来。

只不过这孩子笑得少,大抵也是因为身后背着宇智波沉重的命运。

大蛇丸第一次看见佐助笑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一个春天,万物复苏之际,劲风刮过,刀身带下一大片樱花,花瓣萦绕在他周身,春风卷走些许戾气,锋芒被藏在那一闪而过的笑容背后,似乎是注意到了身后那人的目光。

又竖起高高的屏障,连同那份孩子气,一道丢弃,再次转身时有的只是故作深沉的表情。

少年老成?

也可以这么说。

佐助本可以享受安静祥和的生活,天真烂漫的他却于一夜之间,被他亲手掐死了苗头,随后则是永不停止的复仇之行。

为了鼬,为了宇智波,种种力量推着他前行,他好像走得很远,站得很高。

却忘了那个曾在风中面带笑意的自己。

对力量的追寻不曾停止,也就在这时候能露出些属于这个年龄段孩子的幼稚。

这么轻松就被自己骗着做这些事,离了他,不晓得又会落到何处境地呢。

想到这里,大蛇丸不由得笑了出来,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大蛇丸很少会这么笑,大概将半生的温柔和耐心都送给了佐助,可惜他这个弟子……哦不,该说是祖宗,并不领情。

“你笑得好恶心。”

旁人这么说,估计早被大蛇丸抓去当实验对象了,也就佐助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对他。

佐助是他认定的容器,他对佐助似乎有着一些别样的情愫。

到底是什么呢?

大蛇丸也不太清楚,人类的感情太过复杂,大蛇丸只对科学方面的事物擅长,所以他并不知晓自己的情感。

在那时,大蛇丸只简单将这认做为占有欲,他不希望自己的容器被人抢走。

以前的他是想自己化作风,去带动风车,不过现在他体验到了等待风起的乐趣,世事总是无法让人称心如意,不可能永远光鲜圆满,总会在什么方面出现裂痕,他是这样,佐助也同样如此。

活着本来没有什么意义,但活下去说不定能找到有趣的事情。

而现在,他找到了佐助。

“我说过,要你自己动手去克服。”

大蛇丸舔了舔唇,看着怀里的人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别扭地眯起眼睛,手打着颤摸向那物,似是察觉到了背后炽热的目光,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大蛇丸。

“不许看!”

小孩子的自尊心总是很强,不想这般失态的模样让人瞧了去。

好吧,谁让他宠佐助宠得没了个边。

顷刻间,随白雾飘起,大蛇丸化作银白色的蛇身,“嘶嘶”吐着蛇信子。

佐助当然明白他的用意。

蛇的视力很差。

这样做确实看不清动作了,但佐助却忘了大蛇丸的心眼之多。

蛇的形态让他更好地缠住佐助的身体,从细长的脖颈一圈圈缠绕,将大腿分得更开,尾巴拉起笔直修长的一条小腿,几乎完全悬空。

重心失衡,佐助现在只能完全依靠着大蛇丸,后背紧紧贴在蛇体前。

细碎的叫声从鼻腔中发出,低低的哼叫让这场面添上一分旖旎的气息。

手掌覆在自己阴茎上,翻开包皮露出前端,缓缓撸动起来,动作较为生疏,但对现在的他来说,也够用了。

前列腺液从马眼里吐出,顺着往下淌到囊袋,最后落在地上。冠状沟处被来回摩擦,过于敏感的身体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住,掌心收束挤压,适中的力道套弄着柱身,感受着硬物又大了些。

大蛇丸偏偏这时动了一下,重心顿时失衡,佐助差点跌落,恶狠狠凶了大蛇丸一句,“你不准动。”

好了,大蛇丸现在只能装作一个哑巴蛇,努力维持佐助的靠枕这一角色。

但不让动,别的地方可没说不允许。

擅长玩文字游戏的大蛇丸,大着胆子又吐出蛇信子,确实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轻柔地舔舐着佐助脖颈处的咒印。

回想那时的滋味,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咬一会儿的。

微凉的舌头不老实地在表面游离,津液淹湿了一片,若有似无的触感引起一阵阵快感,隔靴搔痒的感觉更为明显,如同羽毛在心口处浅浅挠了几下。

佐助又止不住地颤抖,几乎要抖成一个筛糠,大腿紧绷着,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

“哈啊……呜嗯……你……”

又气又爽,话也说不全了,呻吟支离破碎般叫着,手里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粗暴又快速地撸动揉捏,痛楚与快感来回切换,身子不住弓起。

“啊……呃啊……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快感完全占据了上风,说话也变得直白起来。

“啊……啊……呜嗯……”

绵长的叫声过后,白光遮住他的全部视线,眼睛失去了焦距,写轮眼也无法维持形态,最后恢复成黑瞳,吟叫着达到了高潮。

大脑完全放空,从未有过的刺激爆炸般由下身蔓延到每一处,精液从马眼喷出,射出一股又一股。

许是那支针剂的作用,足足射了整整一分钟,才软了下去。

下身混着白浊和蛇身的黏液,狼狈不已,药效这才结束,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事情。

罕见的是,这次大蛇丸没有主动过来。

佐助试着动了几下才发觉,那身白色的和服不知在昨日丢到哪处,自己竟然是光着睡了一夜。

赤裸着身体爬下床铺,带着起床气去衣柜找衣服穿。

与此同时,大蛇丸正在另一边悠然自在地喝着清茶,兜看着他这副异常的样子,还是没忍住问上一嘴。

“大蛇丸大人,今天不过去吗?”

“他会过来的。”

杯子甚至还没放稳,一个带着银光的草雏剑就已架到他的脖子上。

来人带着十分厚重的杀气,“大蛇丸!”

“呀,佐助君早上好啊。”*^ー^

手指轻轻将剑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又眼疾手快地往佐助嘴里塞进了一个小番茄。

“才洗过的,甜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模样颇有一番贤妻良母的风范。

但是为什么会用在大蛇丸一个男人身上啊!

再然后,蛇窟那天被佐助打出一个大洞,兜痛心疾首地看着远处还打着架的两人。

拜托,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们这么大动静,真不怕把木叶那群人引来?

当然,兜并没有上前劝说,一个是小祖宗,一个是三忍之一,哪边他都讨不着好,还是别多管闲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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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不知多久,在鸣人和佐助的联手下,无限月读成功解除。

鸣人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呲着大牙傻乐,佐助在一旁默默骂了声白痴,随后又感知到了那股十分熟悉的黏腻恶心的查克拉气息。

于木叶的高崖上,佐助发现了大蛇丸的踪迹。

他双手环抱靠在树干上望着佐助,视线又飘向木叶上空。

“他们不欢迎我们。”

大蛇丸于身后摸出一束蓝色的风信子,“和我走。”

不是询问佐助的意愿,而是绝对的肯定。

大蛇丸坚信,佐助会做出那个选择。

于是,风信子落在佐助手中。

来之不易的和平晚了太久,他没功夫和那群人再玩什么拯救世界的戏码,所以佐助浅浅勾起嘴角,回了句。

“如你所愿。”

回应他的是一个拥抱,整个被大蛇丸拥入怀里,额头忽的一阵冰凉。

面色很快又红了起来,随即便听到大蛇丸说道。

“我很庆幸你能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就连居无定所的风啊,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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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蛋:

树背后。

水月:哎呀,香磷你别推我,让我也看看,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怎么呆住了。

香磷:一行清泪淌下,狠狠咬了下手帕

重吾:呃,大蛇丸大人好像亲了佐助。

水月:哦……等等,你说谁?谁亲了谁?

香磷: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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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最后要是能跟着大蛇丸和鹰小队游历世界该多好啊

蛇佐这么好吃为什么人这么少啊。

妈妈怎么不能当老公了?你们眼界不要过于狭隘了,自己养的操几下怎么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两全齐美嘛

alpha我爱罗xoga佐,单纯想搞黄,请忽略某些剧情bug

含微量鸣佐

ooc致歉

生子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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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那天,我爱罗最先想起的只有那股柑橘香。

说起来到底有多久没见过了呢?

中忍考试初遇,再到后来奉火影请求追回佐助,似乎次次都与佐助擦肩而过。

再见时,却是五影会谈当天,那家伙的眼神依旧如此,和当初的我爱罗一般,追求力量,充满了憎恶与杀意。我爱罗也曾有过那种昏暗无光的日子,但在鸣人身上他发现了光的痕迹,他深知,将复仇作为生存的食量,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他抱拳看向众人视觉中心的佐助,正倒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我爱罗坚信,鸣人拉回了悬崖边的自己,那他能否也拉佐助一次呢,“你现在还来得及,别被憎恶吞噬,把自己关在孤独的世界,那样会回不来的。”

期待的回答没有到来,那人甚至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拽紧衣领,痛楚爬满了整张脸,如玉般的面容苍白无比,随即支撑不住身体,狠狠摔了下去。

伤得这么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吗?

耳畔传来了勘九郎的提醒,“请别夹带私情,你现在是风影。”

“滴答”一滴眼泪滑落,那是我爱罗对佐助的怜悯,漫天遍野的沙子冲向佐助,意外却于此时降临。

就如谁也不会想到,五影会谈会突然召开,也没人会料到,佐助会当场发情,我爱罗那天才清楚地认知到,曾经和他对决过的那个黑发少年,最后分化成了oga……

大脑作出反应前,是一股淡淡的柑橘香先钻进了鼻腔里。

事发突然,几乎只是瞬间,信息素就充斥了整个空间,浓郁的甜腻气味迫使当场所有alpha进入了发情状态,雷影和其余几个beta还好,勉强是没怎么被影响,只是信息素浓度太高,有几个低等级的alpha被味道冲得直接昏了过去。

我爱罗还想着嘱咐勘九郎和手鞠将那些alpha带走,一旁的雷影却没有停下对佐助的追捕,佐助从废墟中爬起,“须佐…能乎……”

紫色巨人逼退众人,狂风席卷,也将大厅的承重柱彻底摧毁,灰尘遮盖了视线,鲜血不断从眼睛里滴下,像是熬尽所有力气,须佐能乎消失,佐助也没了回避的能力,气喘吁吁瘫倒在地上。

沙土忽然环绕在佐助周身,楼层被摧毁的前一刻,我爱罗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

这次不是作为风影,就当是自己任性一回,他用沙子将佐助与自己保护起来。

就像是鸣人救回了自己,我爱罗也决心将佐助从黑暗里拉出。

身体总比大脑先行一步,思绪回笼时,佐助已被他拥入怀中。

沙子以我爱罗为中心形成一个密闭的球形,狭小拥挤的空间里,只剩紧紧相拥的两人。

熟悉的画面让我爱罗想起与佐助对决的那天,只不过那次是攻击,而这次,却是用作保护。

他们处于坍塌物的最中央位置,巨大的冲击波使得两人被深埋于此,绝对防御也只能是护住两人不受伤害,要想获救,还需借他人的帮助。而距离外面的人发现并救下他们,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这也意味着,这期间,他们只能被困在那里。

“为什么…救我……”写轮眼因为查克拉消耗过多,又恢复成原状。那双黑眸死死盯着上方人的眼睛,企图从他表情里找出答案。

太近了。

距离近得连佐助的呼吸都能感知到,滚烫都打在我爱罗脸上,柑橘的气味也无从隐藏,全都进了他的鼻子里。

纵使是定力再好的alpha,也无法直面承受住正处于发情期oga的信息素。

我爱罗强压住心中那股作祟的邪念,喉咙一阵阵发干,下意识又搂紧了怀中的人。

“因为……”临到回答时,我爱罗却犹豫了,原因无他,因为佐助的眼神太过冷冽,比幼时还要冷上几分,黑色几近占据所有,除痛苦和绝望,他再看不出更多。

宇智波的眼睛告诉他,他是甘愿走进黑暗深处,也早已与黑暗共存。

我爱罗不知晓佐助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眼睛里只剩下空洞麻木,他的劝导对佐助并无功效,现在更是没什么立场去支撑这段说辞。

他咽了下口水,思索一番,小心翼翼改口,“因为鸣人,他……很担心你,也不希望你就这样死在这里。”

“那个白痴吊车尾。”佐助将脸撇到一侧,似乎没了继续对话的意愿,也没多余的力气去顾别的东西。

发情热逼得佐助发疯,视线越发模糊,呼吸也变得急促,愈发没有规律。

本就狭小的空间根本无处可躲,连身体的变化也更为明显,逐渐升高的体温和早已濡湿的后穴,柑橘味飘飘悠悠释放出来,初时闻着略有些苦涩,越到后面越是香甜。饱满肿胀的腺体几乎快溢出水来,眼神也已涣散,拖着下巴虚弱地靠在我爱罗肩膀上,不多时再低低哼上几声,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我爱罗的衣领。要是佐助那时肯抬头看我爱罗一眼,那满脸通红的模样必定尽收眼底。

似乎是考虑许久,佐助才听到那人开口,“你…这幅样子,等下还能出得去吗?”

“嗯……”他模糊应了句,“我还要杀了团藏。”

“以这具还在发情的身体?”

“我会杀了他,我能杀了他。”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只剩轻声地无意识重复这几句话。

脑袋完全不清醒了,微凉的掌心触碰到佐助脸颊时,他也只是轻微晃了下头,不再挣扎,微眯起眼睛看向那双手的主人。

手指沿着白嫩脖颈,寻找发散味道的来源,轻抚着滚烫的腺体,怀中的人也没了反抗的力气,皱眉以作警示状,身体却诚实地往他身上靠。充满情欲的眼神,使得佐助这张脸没有了以往那般威慑力,落在我爱罗眼底,倒像是主动凑过来,紧紧和他贴在了一起,更像是在……

撒娇。

指腹微微发力,那块软肉便陷了进去,哼哼唧唧的低叫声和小猫爪子般在我爱罗心上抓挠着,一向稳重的我爱罗思绪都变得迟钝。

磕巴着询问佐助,“要不,我帮你做个临时标记吧,不至于让你再这么难受下去了。”话落,我爱罗便后悔了。

他一介风影,趁一个oga发情的时候标记了人家,然后让他去杀火影?!

怎么想都不合适……

“好……”佐助柔柔答了句。

本来清醒的脑子又因为佐助再次慌乱。

不等我爱罗反应,拉链已被佐助自己拉下,露出细白的脖子,把腺体凑到我爱罗嘴边。

见人还不动作,甚至催促着用腺体轻蹭了下我爱罗的嘴唇,眼皮微微抬起,黑宝石般耀眼的瞳孔中央燃起一团红色的火焰。

这一举动无疑把我爱罗吓了一跳,愣愣盯着那红润的薄唇一张一合,慌得连话都听进不去耳朵里,呆在原地许久,直到佐助不爽地蹙起眉。

“咬啊。”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oga在催促着一个alpha赶快标记他。

滚烫的腺体就抵在我爱罗唇上,烫得他有些失神,心跳也骤停几秒,也竟真的顺着佐助的话开始了动作。

尖锐的利牙刺进肉里,甜美的汁水随之溢出,柑橘香霎那间充斥了整个空间。沙子形成的空间里,信息素浓度顿时突破了最大极限值。

随之而来的一股淡淡的苦涩气息也不加掩饰释放出来。

我爱罗彻底压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了。

“抱歉……”

仙人掌气味以爆炸般的速度扩散开来。

“我发情了。”

强势的alpha气息很快便占了上风,沙漠中的旅人失去意识前,终于在深处发现了一抹清泉。

清甜可口,让饥渴许久的旅人忘了身处何地,只想着将泉水一饮而尽。

牙齿在腺体上反复啃咬,留下一圈圈明显的牙印,涎液顺着芬芳气味的来源往下淌。

“嘶……”剧烈的疼痛感逼得佐助叫了一声,未曾想这一举动却使得我爱罗更加兴奋起来。

就如同每个alpha与生俱来的本能,我爱罗被佐助诱导发情,彻底失去了控制。

标记他!彻底标记他!

这是我爱罗此刻唯一能想的事情。

先前还扭捏的人,现在却诚实起来,搂着佐助的腰,硬物抵在佐助两腿间,小幅度蹭着,阴茎隔着裤子反复地挺弄。

被标记后的oga会对自己的alpha短时间内绝对顺从,更别说是本就被发情热折磨的佐助。我爱罗的标记使得他的意识短暂恢复了一会儿。

但,也只是一会儿。

很快,一股更为强烈的情潮席卷了佐助全身,他不仅被我爱罗吊起了情欲,连裤子,都在仙人掌信息素释放的那一刻,彻底洇湿了,后穴无法控制地往外吐水,淅淅沥沥往外流。

临时标记反而起了反效果,佐助“咂”了一声,轻抬眉头,“操我吧。”

我爱罗一愣,没想到佐助会说出这些。

“别误会,你帮我做了临时标记,我却害你发情,这是我们能安全出去的最有效的办法了,难道你要他们发现我们时,看到你在猥亵一个发情的oga吗,何况……”

佐助握住还在偷偷顶着他的东西,勾唇一笑,“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吗?”

黑色眼眸像是个会吸食魂魄的黑洞,即使没开写轮眼,也能轻易击垮一个人的内心。

“可是,我没把握……”我爱罗把头埋进佐助肩膀上,贪婪地吸着他的气味,未尽的话语被这一动作淹没,化作一些无意义的喘气声。

佐助当然知道我爱罗的言外之意,没有一个alpha能忍住不对属于他的oga进行彻底标记,彻底标记一旦形成,除非进行标记清洗术,永不消失,而且手术风险太大,蛇窟时,佐助就曾见过大蛇丸给人进行这种手术,结果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换言之,两人将终生被彻底标记绑在一起。

可佐助也明白当下的处境,不进行彻底标记,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与团藏一战,况且,他能感受到我爱罗已经到极限了。

这是当下的最佳方法。

紫色绳结被佐助一把扯下,裤子一下便褪到脚踝,然后又伸手去解我爱罗的衣服。

“等一下!”我爱罗还没来得及反应,裤子就被人扒了个精光。

“别废话了,难道你不想操我吗?你要实在介意这个标记,事后我可以用写轮眼消除你的记忆,再去做标记清洗术。”这当然是唬人的话啦,佐助这状态下,哪儿还有多余的查克拉,不过,成效倒也显着,简单几句就让我爱罗乱了心。

“是想的,但是……”

“那就直接进来。”

随后佐助艰难地在这狭小空间里背过身去,等待我爱罗动作。

很快,一个炙热的胸膛贴紧了他的后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更为明显,甚至连我爱罗的吞咽声都无比清晰,火热的阴茎抵住他时,他侧过头去,最后嘱咐道:“速战速决。”

话落的那刻,阴茎也强势地破开了最后一层防线,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啊!”

佐助后面湿得不像话,很轻易便顶了进去,但被异物侵入的滋味还是不好受,他不由得痛呼几句,也无意间牵扯到了某处,后穴因为紧张瑟缩起来,牢牢箍住了那个罪魁祸首。

实在是咬得太紧,阴茎卡在中间,我爱罗几乎没法动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法,他放低重心,整个人都压在佐助身上,放软嗓音,好似是在求饶。

“佐助,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放松不了,我疼……”佐助难捱地叫唤起来,他小看了这其中的痛楚,真做到底了,又开始后悔,迫于面子,还只敢低低叫上几句。

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佐助的腺体,全身忽的一阵酥软,越来越多的仙人掌气息萦绕在他周身,安抚了还在发情中的oga,也逐渐缓解了佐助的紧张情绪。

后穴很快分泌出更多爱液,使得穴肉更加湿润,也更为放松,融洽地接纳了闯入的阴茎,肉壁翕张着将利刃吞吃入腹。

许是两人信息素匹配度太好,又或是处经情事,总是情难自禁。

阴茎完全插入时,佐助便引来了第一次高潮。

下腹像是被火点燃,爆炸般的快感蔓延全身,前端甚至没有任何抚慰,就颤栗着射了出来,哆嗦着抖个不停,又在发泄完后,察觉到无比的空虚。

不住抬高的腰臀,和越发放肆的呻吟,柑橘香染上沙土的味道,苦涩与芳香的交织,奏响了名为欲望的前奏曲。

或许是这个年轻alpha天赋异禀,我爱罗托着佐助劲瘦的腰身,很快便掌握了方法,双腿微微发力,每每将佐助顶到悬空,爽得眼皮上翻,失去了焦距。后穴痉挛着抽搐着,随大力抽插吞吐着巨物,速度又快又猛,还真应了佐助那句速战速决。

双方都有些失控,佐助双手臂撑着前面的沙壁,承受来自身后人的撞击,乳头偶尔会碰到前面,沾上不少咖啡色的沙子。发情期的oga过于敏感,粗粝的沙土蹭着柔软的乳粒,细嫩的皮肉变得通红,颤颤巍巍立了起来,肉穴也被刺激地吐出更多清液,像是失了阀的水龙头,花蕊裹着蜜汁,被一次次抽插带了出来。

湿漉漉的臀肉被撞得红肿,穴口因为过于激烈的交合,被粗硬的阴茎磨出白沫来,淅淅沥沥往下流,身下一小块沙子几乎被淫液浸成深色。

我爱罗哑声连道“抱歉”,力度却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恨不得把东西都埋进肠肉里,整根插入,又完全拔出,又像是嫌这一姿势不好动作,双手穿过佐助的臂弯,压着墙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沾满淫液的阴茎凶狠地贯入,疯一般地往里挤,饱满的前端疯狂碾过肉壁的每一处,似乎要逼人将它的形状都记录下来。受信息素影响,紧致湿热的穴肉配合着我爱罗的动作,咕叽咕叽将整根含入,贪吃得连根部都想要吸进去,没一会儿就又开始喷水,腥臊的气味混着柑橘香,让这场面变得更为淫靡。

佐助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了,乳头被沙子磨得通红,穴肉也被操得熟烂,变成深色的嫣红色,进退两难,双腿打着颤,反射性想要夹紧,又被一个深顶打断,高叫着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

阴茎乱颤着射精,体内的东西像是和他存心作对似的,突然冲进深处,抵在穴心上小幅度地操弄。

密密麻麻的快感堆积到了顶峰,小腹被撞得酸麻不已,连绵的呻吟也无法抵挡这致命的冲击。

“啊……我爱罗,轻点儿,轻点儿……唔嗯……啊……快点标记我……”

他忍不住求饶,可上扬的语调又引人遐想十分。

“快了。”我爱罗气息有些不稳。

闻言,空中又汇集起不少沙子,托住佐助的腿根,将他抬起,又把两腿分到最开。

“我爱罗?”佐助微微侧过身,被操得有些失神的眼睛里充满疑惑和不解。

下一秒,他便明白了我爱罗的用意。

沙子化作手掌,托着他从半空中跌落,重心忽然失衡,穴肉痉挛着把阴茎咬到更深处,略有些单薄的小腹被阴茎顶到凸起,五脏几乎都错了位。

一时间,佐助嘴里只能发出崩溃的呜咽声,顶得太深,甚至让他有了干呕的冲动。

“佐助,忍一下。”

阴茎尽数埋在佐助深处,前端耐心地磨着穴心,一下下撞着,只是紧闭的腔口还未见打开的趋势。

脆弱的腺体就在此刻被尖锐的牙齿再次咬破,力气大到流出血来,血腥味混着柑橘香,诱人十分,激起了我爱罗的本性,铺天盖地的仙人掌信息素也于此时注入到佐助体内。

alpha的味道笼罩住佐助全身,穴肉不由自主得收缩起来,抖颤着绞紧了阴茎,我爱罗就趁着这间歇,迅猛地插了几下,终于是撬开了生殖腔的大门。

湿润又紧致的窄小空间,几乎被龟头所占满,濡湿到极致的感觉过于美秒,像是泡在温泉般的舒适,蓄积已久的欲望和精液终于彻底释放出来,白浊激射而出,热液汹涌地浇灌在了敏感的腔内,很快便填满了整个生殖腔,逐渐胀大的阴茎堵在腔内成了结,完成了彻底标记。

“哈啊……胀,好撑……”

精液仿佛将佐助肚子填满,稍微晃晃都能听到水声,痛楚与快感并进,佐助有些受不住这诡异的感觉,熬过痛后,只剩无尽的舒爽,他几乎要被这胀痛弄到高潮,完全忘了眼前的情况,挣扎着要将体内的阴茎抽出,又被我爱罗制止住。

“别乱动,佐助。”我爱罗是真有些急了,强行将阴茎拔出,oga的生殖腔极有可能会受损,不由得拔高了声音,就见面前的人身形晃了几下。

被彻底标记后的oga会展示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我爱罗才意识到自己吓到他了,极力放软自己的嗓音,不至于让他害怕,“佐助等一会儿好吗?等它消下去。”

alpha细声的抚慰很有效果,佐助不再挣扎,闭上眼靠着我爱罗,静静等待着,并不算长的时间里,浓烈的柑橘香和那如擂鼓的心跳声,让我爱罗有些忘乎所以。

很久之后,我爱罗才发觉,那天听到的,不只是自己的心跳声。

是的,很久,很久。

吻住那留有牙印的腺体时,我爱罗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所幸佐助还沉溺于情事中,并没有发觉。

已经软掉的阴茎从穴肉里滑脱,我爱罗贴心地给佐助整理好衣物,就看见对方抿着唇,淡淡道:“谢谢。”随后,我爱罗便看见佐助眼里的六芒星亮起,彻底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爱罗已被成功救出,只是身边的佐助已没了踪影,也从手鞠嘴里得知了两个消息,一是团藏已被佐助杀死,二是传说中的宇智波斑突然现身,带来第四次忍者大战即将开始的讯息。

我爱罗愣在原地许久,嘴角的柑橘香还未消散,他苦涩地笑了几声,像是自言自语,“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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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战在众人与鸣人佐助的帮助下,成功结束,各国都打算先回去修整修整。

只是一个多月后的某天早上,勘九郎像往日那般向我爱罗汇报工作。

却于当日,得知了三个足以震碎他三观的消息。

一是木叶那边传来消息,佐助怀孕了。

二是他弟弟我爱罗打算即刻出发前往木叶看望佐助。

不过千言万语也抵不过我爱罗下一句。

“是我的。”

简简单单三个字,勘九郎发誓,他这辈子再没有比听到这三个字还要震撼的时刻。

他的弟弟在今天告诉他,佐助怀孕了,孩子是他的,他一个风影打算去和火影要人,那模样,颇有种要不过来就硬强的架势。

姗姗来迟的手鞠只来得及看到我爱罗慌慌张张的背影,转头就看见一脸愁眉苦脸的勘九郎,嘴巴还没记起合上,她不禁好奇询问,“我爱罗怎么了,什么事能让他这么急?对了,木叶才传来的消息你收到了没。”

“收到了,我不仅知道消息是什么,也知道我爱罗为什么这么着急。”

“哈?”这下轮到手鞠疑惑了。

“佐助怀了我爱罗的孩子。”勘九郎这么概括道,殊不知这几个字,足以让手鞠脑补出八百字情节。

“我就说他五影会谈醒来时怎么神神叨叨的。”而后,手鞠一把拽起起勘九郎,一同奔赴木叶。

“你又怎么了?”勘九郎讪讪道。

“废话,当然是帮我爱罗谈对象了,你见过他对什么东西上过心吗。”

“你是说……”

一个让勘九郎不敢相信的答案呼之欲出。

“他喜欢佐助?!”

砂隐村平凡祥和的日子,就这么被打破了平静。

————

“所以佐助你真的怀孕了?”

鸣人新奇地打望着佐助平坦的小腹,完全不敢相信一个月前还在终结谷和他打了一架的挚友,现在却被宣告怀孕,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禁一颤,原来他差点害死一个生命。

再看向床上一脸平静的人,鸣人忍不住后怕,说话都开始谨慎起来。

其实也不怪鸣人,连佐助自己都不知道肚子里多了个小家伙,还是例行检查时,小樱发现的。

小樱甚至把检查报告来回翻了四遍,才嘴角抽搐着告诉了佐助这个消息,一旁的鸣人直接跳起,大叫着用手指着佐助,“什么,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而佐助被这两人吵得头疼,转身回床上休息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知道自己怀孕后,还真觉得腹部有些不适了,侧过头干呕几声,吓得门外两位无视了不要打扰他的警告,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两人都紧张兮兮地看着佐助,小樱更是在想怎么多从佐助嘴里打探点消息,鸣人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帮佐助拍背顺气,等佐助平静下来,就顺嘴问出了众人都好奇的那个问题。

“那个那个,佐助,呃…我是想问,那个…就是……”

佐助实在受不了这两人扭捏的样子,喝了口茶,调侃他,“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结巴了,你们是想问孩子是谁的吗?当然是——我的”

他故意强调了后两个字,就见小樱露出一副你在耍我吗的表情,也就鸣人还傻乎乎点头附和,连声道,“这样啊。”

佐助不禁笑出了声,

“好了,不和你们开玩笑了。”佐助抬起下巴吩咐鸣人,“你先派忍鹰去砂隐那边传信,就…如实告诉我的情况。”

“好!”

话落,鸣人立马冲出了房门,一时间,只剩小樱表情复杂地盯着佐助。

女生的直觉往往会敏锐些,在战场与佐助相遇时,小樱隐隐察觉出什么。

那变化很难说,就好像是,整个人气场突然间变得柔和了许多,连信息素都发生了点细微的改变,当时她还以为是错觉,没想到竟成了真,砂隐吗?是那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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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佐助嘱咐后,鸣人后知后觉出点了不对劲的地方,这才又赶回了佐助的房间。

挪着步子坐到佐助面前的椅子上,弱弱问道:“所以到底是谁啊?”

佐助靠着软枕,悠悠回了句,“应该快到了……”

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重重推开,刚好和匆忙赶来的我爱罗对上了视线。

“我爱罗?你怎么突然来木叶了?”

鸣人还打算起身迎接自己的好友,就见一旁的佐助冷不丁说了句。

“这不,速度还挺快的。”

“啊?”鸣人啊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佐助的意思,一双眼睛在佐助和我爱罗身上转了好几个来回,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你们?!什么时候?!你们可都是我的好兄弟啊。”

前篇的后续,私设很多很多很多,ooc致歉,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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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十次的等待》

“我爱罗。”一个红发小女孩风一般冲到风影办公室里,兴冲冲踹开了门,就看见背对着他整理文件的我爱罗。

我爱罗不回头也知道,整个砂隐,敢这么大摇大摆随便进风影办公室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长年在外执行任务,而另一个嘛,听这动静也能猜到了,是他和佐助的女儿,宇智波光。

他无奈地站起身,给光把乱翘的裙角拉好,“说几次了,进来要先敲门。”

“可是,可是,爸爸回来了。”一张小脸,因为过度兴奋憋得通红。

闻言,我爱罗立马喊来勘九郎,在对方还带着疑问表情询问他时,我爱罗不由分说直接将光塞进勘九郎手里,“看好她,别让她乱跑。”

顺带将剩下的一摞文件递到勘九郎面前,完全无视了对方那有些幽怨的眼神,简单解释自己要去接佐助,让他代工一会儿。

随即,头也不回地载着沙子飞走了,只给还在傻眼的勘九郎留下一个背影。

砂隐村大门处。

一名穿着米色长袍的黑发人已经等待多时了,他倚在墙上,望向光刚刚消失的方向,不多时,就看见一个红发身影,正飞快赶往这边。

刚落地,本来还稳重的我爱罗面对心上人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牵起佐助的右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佐助生下光后,也跟着我爱罗回了砂隐,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简单对视,便达成了共识。

佐助选择了留下,也成了砂隐这边的上忍。

只可惜常年聚少离多,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回。

这是佐助待在砂隐的第三年,也是我爱罗第十次来接佐助回家。

一路上,我爱罗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原本还算近的路程,两人硬生生走了快一刻钟。

“光又调皮了,前些天弄坏了勘九郎的一个傀儡,我想教育她一下的,但你知道的,光长得太像你,我不舍得打她。”

“后来呢?”

“我让她自己去哥哥那儿领罚,结果她在那边多待了几天,竟然自己修好了那具傀儡,甚至性能变得更好了,哥哥一边抱着傀儡,说着‘天赋什么的最讨厌了’这些话,一边跑过来让我允许光多到他家去。”

“然后光没几天就耐不住性子,光顾着玩了?”

“对,光总静不下心来。”

“是很像我,我小时候也这样。”

“不过光一直在我耳边念叨,她很想你。”

“嗯,我也很想。”

“对了,实验室刚研究出的那批番茄,我尝过了,很甜。”

“我爱罗。”佐助停下脚步,喊了声我爱罗的名字。

他俯下身,眼底含着笑,“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更真诚些,我爱罗,你应该还有别的话要和我讲吧。”

宇智波的眼睛总是那么迷人,就像我爱罗抵挡不住女儿挨骂时撒娇的眼神,同样也无法抗拒佐助的任何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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