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写的是什么?”姚子朝回首,却如何也看不见那朱砂的墨字。
赵嘉禾拽起青团儿的发髻,逼得他抬首,问道:“写得如何?”
“极好。”青团儿回道。得陛下赐字,无论写的是什么,皆是极好的。
“青团儿,陛下写的是什么?”姚子朝问道。
“是……贱,狗。”青团儿低声回道。
姚子朝眉眼一弯,喜道:“多谢陛下!”
“哦,你喜欢?”赵嘉禾问道。
“自然,陛下亲笔写下小贱狗的名讳,自是非常喜欢。”
赵嘉禾嗤道:“贱骨头。”
姚子朝环住赵嘉禾的脖颈,侧脸贴着她的脸,轻声低语:“陛下说的不错,我就是陛下的小贱狗。”
“汪——”他在耳边轻唤,声音极轻,气息如丝,缓缓悠悠地往耳道中钻入。
赵嘉禾捏起他的手,摩挲着他的长指,犹如白玉琢成,骨相极佳。
“在朕面前当小狗,去了金部,可要把尖牙利爪都放出来,在外要做一只鹰犬。”
“陛下放心吧,陛下让我咬谁,我便咬谁。”姚子朝是个心思玲珑之人,自然品味出赵嘉禾话中的意思。
赵嘉禾颔首:“金部虽早已纳入我麾下,但金部官员皆是旧臣,我向来难以插手。我希望你为我撕开个口子,查赃官、肃朝纲。莫要害怕开罪人,你是我的人,我就是你的倚仗。”
姚子朝眸子清亮:“是,定不负陛下所托。”
“你抽空去趟春风酒楼,见一位叫作常烆的算学家。他可以助你理清金部的账目。比起推算人心,数字是最不易骗人的。”
“是。”姚子朝的手悄然地摸入赵嘉禾领口,温热掌心裹住整个乳儿,轻缓揉捏。
赵嘉禾低吟,抓住青团儿的发髻又往腿间按去。要事已交代完毕,可以享受少年的侍奉了。
青团儿乖乖俯首,又吮上潮润的穴儿,温热湿滑的舌尖扫过花缝,探寻藏于其中的花蒂。舌尖轻抚而过,赵嘉禾的身子略一瑟缩。
善于察言观色的青团儿感受到了赵嘉禾情绪,用舌尖抵住花蒂,来回挑逗,弄得口齿间水声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