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G坏事不成(1/2)

沈云浓匆匆忙忙跑到白泽面前,心有余悸

一脸的惊慌失措,也知道闯了祸恹恹的。

白泽见他如此慌张,便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别人好过的沈云浓眼珠子一转,开始造谣。

白泽现在还是信任自己的,自己也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如果抹黑楚沉舟在白泽那里的

师弟十六岁的年纪,虽然身量已经超过自己,但容貌昭秀,还有青涩的稚气感,抿着嘴唇像是在委屈,依旧是温顺无害的样子。

被白泽的狰狞性器贯穿的沈云浓顿时有种幻灭的感觉,师弟的的确确是个男子,用男人的东西肏自己。

而不是记忆中白茉莉般的初恋女孩。

被迎面压在桌面的沈云浓不断想要逃离,却刺激得白泽愈发粗鲁狂躁。

娇嫩的穴眼被粗长的狰狞肉棒开发至极致,可怜兮兮地吞吃着蛮横肏干的肉棒。

太紧了,白泽皱着眉缓缓抽动肉棒,湿软的肉壁失控般紧紧绞着入侵的巨蟒,绞得白泽又痛又爽,几乎要射出来,于是皱着眉忍耐。

又见沈云浓泫然欲泣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低下头去亲吻沈云浓的唇,声音颤抖道:“哭了什么?是我弄疼你了吗?”

沈云浓没有回答,垂着眼睛小声地哭又长又密的眼睫晕染着水雾,湿漉漉地像是被雨水浇透了一样。

没想到,自己一问沈云浓就真的哭了,白泽有些担心,不知所措地停下动作,心里忐忑不安,一瞬间有过无数的想法,突然腾升出悔意来,又是自责又是懊悔:“我是得了失心疯了,不该这样对你。”

他眼睛一湿,眼泪就落了下来:“我喜欢你,我是恨你不懂我的心……”

沈云浓收住眼泪,呆呆看着白泽,心里有些不可思议。

他是被剧情困住了,一直以为白泽对自己只有恩情没有爱情。

白泽现在突然开口说喜欢自己,让沈云浓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沈云浓委屈得不行,抱怨道:“你也不懂我的心,还误解我……”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掉落:“你现在又欺负我,把我……”

他到底对白泽有些真心实意的喜欢,虽然委屈却又无法怪罪在白泽头上。

白泽心里又是酸涩又是甜蜜,边亲吻沈云浓的眼泪边柔声哄道:“是我的不对,我不欺负你,我好好疼你。”

他口是心非又在沈云浓肉穴里顶弄起来。

“啊……你别动……”沈云浓手臂撑着桌子刚支起半个身子,又被白泽狠狠一捣,花心瞬间酥麻,身子都软成一汪春水,软软的跌回桌面上。

他这一口肉穴,前几天被温玉澈日夜不休的奸淫,早就肏熟了,又骚又浪冒出一股一股温热甜腻的淫水,即便是白泽的肉棒这样初次来访的外客,也是娇媚无比的缠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又湿又紧,包裹着白泽的狰狞肉棒,仿佛无数张小嘴吸吮热情侍奉一般。

爽得白泽表情都有些狰狞的快意,脸上也泛着沸腾的红,沈云浓虚弱地承受着狂风骤雨一般的奸淫,从未见过白泽这幅模样,有些害怕,下意识缩起身子。

他仿佛是拒绝的姿势让白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竟然毫不留情地将沈云浓的双腿对折压在沈云浓胸前,将沈云浓的后穴更加贴合自己的胯下,进得更深动作也更激烈起来。

“师兄这样怕我,真是让我伤心啊~”

“啊啊啊………”

沈云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叫了起来,胸口不断起伏着,白嫩的身上顷刻间出了一层薄汗,又泛着像桃花花苞尖上的薄粉,莹莹润润的,又好看又色气。

他蹙眉求饶:“太快了……我受不住……啊……别顶……”

白泽刚哄好师兄又使起坏来,边肏干沈云浓的嫩穴边抱怨:“师兄真是娇气,这可如何得了,需得我今日好好肏一肏,将这口流水的骚穴彻底肏熟,这样一来师兄舒服,也更耐肏……”

他轻佻凑到沈云浓耳边,边舔舐沈云浓小巧娇嫩的耳垂边语气沙哑道:“流了那么多水……师兄,我把你肏烂好不好”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几乎将沈云浓溺死其中,他避无可避,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被人用大肉棒不断贯穿,快感像电流流窜全身,四肢百骸都仿佛浸在温热舒适的水中,在情欲的浪潮中跌宕起伏。

白泽的话在耳边响起,沙哑的语调如同温柔的陷阱,引诱着几乎神智不清的沈云浓,他细声细语慢吞吞道:“要师弟把我肏烂……”

白泽呼吸一紧:“小骚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明明是他引诱沈云浓说荤话,又怪沈云浓骚,很是不讲道理。

白泽再也没有温柔的样子,竟然让沈云浓自己抱着自己的腿,他则双手捧着沈云浓又翘又肥的肉臀一边肏穴一边揉臀,时不时一巴掌狠狠扇在沈云浓的肉臀。

他并没有留情像是在体罚沈云浓一样,将雪白细腻的臀肉打出红肿的印子。

他这样亢奋,让沈云浓又哭了起来,哀声求饶。

“啊……别打……好痛……屁股要被打烂……呜呜呜……”

白泽拧着眉还在吃醋,恶狠狠道:“谁让你去勾引别的野男人了!”

密集清脆的巴掌声又响起来了,沈云浓又吃痛穴里紧紧绞着白泽的东西,又一股温热的水冒了出来,浇在白泽肥厚硕大的龟头上。

爽得白泽头皮发麻,他又惊又怒:“骚货,这样都舒服得流水……”

沈云浓喘息着,嘴里求饶的话又咽下去,垂着眼睫,那黑密的长长羽睫一动一动的,又柔顺又无辜。

他这个人啊,性子素来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又小肚鸡肠,心胸容得下来的竟只有一个白泽。

即便是温润尔雅的温玉澈,还是俊朗直爽的楚沉舟都进不入他的眼,甚至因白泽的关系还要更可恶一些。

他只在白泽面前小意温柔,被大鸡巴淫虐了也是柔媚承受,不仅如此,还乖乖扳开自己的双腿让白泽更方便肏弄,软绵雪白的小腹顺着性器的抽插不断出现起伏的弧度,连鲜嫩干净的肉茎在极度的刺激下立起,哆哆嗦嗦的一翘一翘,顶头上吐露出一点黏液。

沈云浓得趣儿,嗯嗯啊啊地小声叫着,呻吟的声音又柔又媚娇滴滴的。

白泽十分矛盾,即喜欢沈云浓这样乖巧柔顺,又怕沈云浓以后会红杏出墙。

进退两难之下,他拨开沈云浓的双腿生气地咬住沈云浓娇嫩的乳尖,用齿舌磨研发泄。

沈云浓泪眼朦胧,扭着腰,小腹紧紧贴上白泽结实的腹肌,细白的手臂无力的搭在白泽的肩膀上,留了一点指甲的手指无助地在白泽背上抓挠。

“呜……乳尖要被咬烂了……”

白泽眉一挑:“我已筑基,自然能闭关那么久,有什么不对?”修士一旦跨入筑基期,就不算是凡人了。

楚沉舟惊诧莫名,瞠目结舌:“你才修炼两三年吧!就这样筑基了?”这可是旁人苦修一辈子都触摸不到门槛,即便是有点天赋的修士很可能一辈子耗死在筑基期上。

楚沉舟的天赋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他从出生就享用着最好的资源,他才能在二十岁的年纪就到了筑基期中期。

沈云浓傲气也是有资本傲气的,因为他是十四岁入宗门,花了四年时间,从练气期初期,练气期中期,炼气期后期,一路修炼到筑基期初期。

他瞧不起温玉澈,就是因为温玉澈天赋没有他强,进宗门比他早却步入筑基期比他晚。

能在二十多岁的年纪修为到筑基期的温玉澈自然算是很厉害的,在沈云浓眼里却什么也不算不上。

温玉澈心态淡泊,并不把沈云浓的打压和嘲讽放心上。

他也明白,如果自己天赋比沈云浓强,沈云浓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说不定转头就起了嫉妒心。

就比如楚沉舟,温玉澈好几次都听见沈云浓背地里说楚沉舟的坏话。

真是令人头疼的家伙,横竖左右都不对。

沈云浓从白泽身后出来,不满道:“你们老是过来打扰别人做什么?”

楚沉舟眼都直了,只见沈云浓鬓发微湿,眉眼艳丽如浇透的海棠,衫垂带褪,懒懒的,仿佛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睡。

楚沉舟莫名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你……你……”

沈云浓拿眼睛瞪他:“你什么你?!”这一眼并不凶狠,或许沈云浓是想凶狠的,可他没有抗拒的力量。

所以这一眼反倒让楚沉舟蠢蠢欲动的心荡漾起来。

温玉澈目光复杂,推搡着楚沉舟离开。

………………

楚沉舟回去的路上还在生闷气,连声抱怨温玉澈:“你在这边怎么跟个哑巴似的一声不吭?”

想起沈云浓衣衫不整躲在白泽身后,楚沉舟心里闷闷的:“我想和他玩也玩不成,白泽都不想让我们多看他一眼,这算什么嘛!”

温玉澈拧着眉道:“那你算什么?”

连他也算不了什么,不是凑上前就能得到沈云浓的回应。

温玉澈心里泛着细细密密的酸楚:“他是喜欢白师弟的,凭什么要他抛下白泽来陪我们玩。”

他什么也懂,也知道沈云浓除了白泽谁也不喜欢。

“就像一个女子,岂能许配两个郎君?”

楚沉舟蛮不服气:“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多看他一眼不行吗?”

他什么也没有得到过,所以格外豁达,看喜欢的人一眼自有他的喜悦和满足。

楚沉舟一咬牙:“我得想法子把沈云浓弄出来!”

恰逢这时凡间起了邪祟,四处作乱,长青宗正要派一些长老和弟子下山平乱。

楚沉舟的母亲正是长青宗宗主的女儿,在他的要求下,沈云浓很快被安排进下山的队伍中。

只是让楚沉舟没想到的是白泽也强势挤进队伍里,和沈云浓一同下山。

他皱了皱眉,暗想:白泽看得沈云浓那么紧做什么?难道还怕我吃了不成?

白泽的确是怕沈云浓被人吃了,所以看管得很严,不许沈云浓离开自己的视线。

有时追赶妖物的路上累了,众人入城休息,他一定要和沈云浓睡在一个房间里。

饮食起居都要带着沈云浓一起。

他这样做,很让人看不过眼,可沈云浓喜欢他占有欲强,喜滋滋的缩在白泽怀里睡觉。

夜也深沉,众师兄弟们白天疲于奔波,累得躺在客栈各处的房间里呼呼大睡。

温玉澈的房间比邻白泽沈云浓的房间,他并没有入睡,还在打坐,只是好像是从旁边的房间飘来淡淡的撩人的香味,扰乱他的心神,他狼狈站起身到桌边倒了杯凉茶,浇心中的躁火。

喝完劣质的茶水,温玉澈心里也无法平静,苦笑,然后幽幽叹息一声。

楚沉舟也无法入睡,他的房间也故意挑在白泽他们旁边,闻到空中浮动的暗香像是以前在沈云浓身上闻到过,心神一荡,翻身起床悄悄走到墙边,只犹豫了一下,便透过一个不知何时被人凿穿的小孔,去窥视隔壁白泽的房间。

只见房间里灯火通明,楚沉舟眨巴眨巴眼睛,呆呆看着房间里一幕。

流淌的色欲浓到已经化不开,分外刺激楚沉舟的视网膜。

别看楚沉舟什么阴阳交感什么男女交媾嘴上说的是一套一套,实际上他只是键盘强者。

宗门能有道侣的修士还是很少的,修仙者的寿命漫长,而往往感情都是一瞬间的事,很少有修士愿意学着凡间的规矩把自己束缚在婚姻里。

楚沉舟的父母是极少数,两人情真意切结为夫妻,生下了楚沉舟后,便携手云游很少回宗门。

所以楚沉舟一直以来生长的环境,从来没有教导他这些东西。

他不开窍也活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直到沈云浓的出现,他就品尝到苦恼和甜蜜的滋味。

楚沉舟都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从头到脚都是滚烫的,一摸脖子都是热热的,鼻腔里都是一股火气在冲。

啪嗒啪嗒……

几滴鲜红的液体滴在地板上……

楚沉舟手忙脚乱捂住鼻子,连爬带滚跳回床上,被子一卷,像死尸一样躺下。

白泽若有所思看向窗外:“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沈云浓见窗户关着,于是认真听了几秒,懒懒道:“下雨啦?”

客栈外不知何时起了风,又悄悄落了点雨,渐渐雨水转大。

白泽点了点头:“要不要洗个澡?”

两人刚刚胡闹完,身上都是汗水。

沈云浓声音细细的撒娇:“我好困……”

他想泡在温热的水里清洗身体,可更想倒头就睡。

白泽无奈一笑,使了个清洁的法术,困得直打哈欠的沈云浓瞬间感觉自己身上干燥没有湿乎乎的黏腻感。

沈云浓一喜,转而道:“你去把窗户打开,我们听着雨声睡觉……”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比起晴朗的太阳天,他更喜欢阴郁的雨天,雨水下得越好,最好是天空捅破一个口子,雨水噼里啪啦倾盆而出。

在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后,他的内心也会获得宁静。

窗户打开了,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客栈在一座小城里,又是后半夜,居民们都在黑甜的梦里,没有点灯的地方,除了雨声再无别的声音,热闹也寂静。

淋淋漓漓的雨声连绵不绝,带着土腥气的水雾飘入屋里,白泽睡在外围,怕里面的沈云浓吹了风,又把床帷合上。

沈云浓缩在白泽怀里听着外面的雨声眼皮越来越沉重:“下雨了,真好啊……”

白泽大手一下一下轻柔地抚着沈云浓的脊背:“头一次知道你喜欢下雨。”

长青宗整个门派都被结界罩着,一年四季都是不变的晴天和不变的风景。

沈云浓声音小了:“一直都喜欢,我是在二十四节气雨水那天生的。”

沈云浓的父亲是个没有什么文化的暴发户,沈云浓的母亲倒是个温柔有涵养的大学生,就是家庭太差了些,被父母匆匆嫁了出去,最后难产坏了身子,没多久就死了。

沈云浓语气平平:“听人说,他因我在雨水出生要给我取名雨生,我妈觉得难听不愿意,临死了还让他把我的名字改成她取的。”

沈云浓的妈妈就觉得孩子在雨水出生,这个节气是冬末春初,正是万物复苏的时节,阴阳二气在天地之间交舞,地气上为云,云气下为雨。

其实云浓这个名字也没有多深远的意义,取自云浓则雨下的原始意象。

只是一比起沈云浓父亲取的名字,沈云浓妈妈就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两人也的确不般配,沈云浓妈妈死后

清晨,客栈里又热闹起来了,众弟子纷纷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吃过早饭继续出发。

沈云浓和白泽一同下楼,注意到靠门口的柜台旁坐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膝盖衣裙上有一拢洁白的小花。

那堆雪白的花吸引着沈云浓凑过去看。

小女孩小心翼翼用针线穿过一朵茉莉,忙碌得连头都顾不上抬起,时不时低头嗅了嗅做到一半的手链,圆乎乎的小脸绽放出笑容,她一笑连带沈云浓的眼神都软了几分。

沈云浓出生江南水乡,每逢茉莉花期,时人有将茉莉花佩戴在身上的习惯,他本来是不喜欢这种东西的,是因为初恋女孩的关系才喜欢上茉莉花。

恰好有人喊走了白泽,沈云浓又凑近女孩,并多嘴:“你摘的花开得太盛了,需要将开未开的花苞才好。”

昨晚入住客栈时,借着昏暗的暮色沈云浓瞥见后院里有几株茉莉

已经完全盛开的茉莉花做手链会散开,花瓣容易掉落。

小女孩挥了挥手,像驱赶烦人的蚊子:“啊呀!你好吵!”

小胖手里做到一半的茉莉花手链在空中颤了颤,无声地落下簌簌一片洁白。

呆呆看了几秒地上的花瓣,小女孩就瘪起嘴,沈云浓趁她还没哭出来,悄悄溜了。

正在楼上窗户边的温玉澈无意间看见沈云浓走进客栈的后院,在一簇开着白色小花的灌木面前停下采撷花朵。

等那些师兄弟吃完饭就要启程了,沈云浓匆匆摘了些花苞,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专心做手链。

闲得没事做的楚沉舟手里拿着半个糖馅的包子,边吃边到处转悠找沈云浓,见沈云浓坐在后院里就过去。

白泽和沈云浓确实是情投意合,交媾实属正常。

可白泽连旁人看沈云浓一眼都要吝啬,也太小气了些。

这让楚沉舟多少有些难顶,他只能趁白泽不在的时候,偷偷摸摸找沈云浓。

“云浓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你想不想吃包子?我给你拿了两个包子。很好吃的。”

凡间的吃食可比宗里的吃食有烟火气多了,楚沉舟嘴里还嚼着糖包子没吃完,塞得嘴里满满当当,两颊鼓囊囊的像只仓鼠。

嫌弃得沈云浓不理他,垂首继续做自己的手链。

楚沉舟咽下嘴里的包子,也不吃了,探头探脑:“你也在做手链吗?我刚才看见客栈老板在哄他哭泣的女儿,说是小女儿的手链坏了。”

他语气带着揶揄的笑意,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爱之情。

花荫下的沈云浓垂着眼睫:“别烦我。”他现在脾气很好,因此能忍受楚沉舟几句烦人的话。

楚沉舟热脸贴冷屁股也不恼,眼巴巴道:“这花怪香的,你给我做一串呗?”

沈云浓没声好气瞪他一眼:“不给!这是我给白师弟做的。”

茉莉谐音“莫离”,很适合情侣间互赠。

楚沉舟贼心不死,继续和沈云浓商量:“那这串给白泽,你再给我做一串?”

为什么要给你做?我和你很熟吗?沈云浓心里想,因为有把柄在楚沉舟手里,他也不敢把话说得太难听,故作为难:“马上就要赶路了,恐怕没有时间再做了。”

这是托词,楚沉舟想了想取下自己腰间系的玉佩递给沈云浓:“我拿这个和你换这串手链。”

能让楚少主随时携带的玉佩肯定是满城的茉莉花手链都换不了的好东西。

他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楚少主好阔气,这玉佩怕是满城的茉莉都换得了。”

楚沉舟一脸认真道:“我不要满城的茉莉花,只要你的。”

沈云浓迟疑了一下,有些分不清楚,楚沉舟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你非要这手链做什么?它并不值一块玉佩。”

楚沉舟心一跳慌了一下,然后强装自若:“我不在乎值不值得,我喜欢就够了。”

沈云浓可耻地心动了一下,然后想起手链的意义又变了脸色,这货今天抢自己的手链,明天就要抢自己的白泽。

同时沈云浓又嫉妒楚沉舟豪横,一掷千金就为了收一串茉莉花,心里骂句楚沉舟“傻狗”。

他刚好也串好了手链,甩脸子走人,丢下一脸悻悻的楚沉舟。

启程时,楚沉舟果然看见白泽手腕上带了手链。

温玉澈敏感地察觉旁边的傻狗垂下耳朵,可怜兮兮,目光似乎有些湿润。

很难想象这么快乐又没心没肺的狗子也会有抑郁的时候。

悲愤交加的楚沉舟开始把痛苦转移到温玉澈身上,他悄悄凑近温玉澈与其耳语。

他狗狗祟祟,小声哼哼唧唧。

你想知道我昨晚上看到了云浓和白泽在做什么吗?

昨天晚上从沈云浓房间里弥漫的馥郁香味似乎又在鼻尖柔柔流动,温玉澈脸一红,然后又一白。

温玉澈感觉自己快被创死了。

白泽做了和自己对沈云浓一样的事。

曾经把沈云浓这样这样还那样那样的温玉澈,脑子里黏黏糊糊,几乎要失态跳脚了,只能咬牙切齿从牙缝挤出一句。

住口!休要再说!

温玉澈是个温和的人,嘴角常年带笑,微微弯起,再加上书香门

《合欢》的世界设定介于高阶武侠和低阶修仙之间,沈云浓能踩着草尖一跃飞到十米以外的地方,再借着草尖一跃又飞十米之外,身法像风一样优雅轻盈,而且十分违背物理定律,当然他的剑术更加违背物理。

这画面要是能发到网上,定能引来众网友一片卧槽声,大呼这不科学!牛顿的棺材板按不住了!

修仙者几乎是不出世的,凡间的红尘万丈对他们来说,似乎扰乱道心的存在。

而挽救天下苍生于水火又是他们的使命,妖怪能迷人害人,致人疾病,带来灾难,他们自然要出世铲除妖怪。

所以在这个世界,沈云浓和师兄弟们到某处驱邪捉妖,那些本地人看到沈云浓用在他们眼中几乎是上天入地的神通击败作乱的妖祟后,也会大呼仙人,然后感激涕零地磕头如捣蒜。

沈云浓不太自在避开一个离他很近白发苍苍老人的叩首,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扶起一把快散架的老骨头。

白泽似乎受伤了,后知后觉的沈云浓听到有人吵嚷的声音,急忙跑过去。

看见沈云浓过来,白泽还想将手缩进袖子里,温玉澈毫不客气扯出他的手,将他手背上一道狰狞抓伤暴露出来。

沈云浓眼泪都快冒出来了,白泽不敢看他的眼神,只小声辩解:“只是被刚才的妖兽抓了一下,不痛,你别担心。”

这样的伤可大可小,问题在于妖兽的爪子有没有带毒,没有毒还好,带毒就要解毒。

白泽皮开肉绽的伤口散发了丝丝缕缕的黑气,脸色也极差,温玉澈分辨了一下抓伤白泽的是什么妖兽,取了一瓶药递给白泽。

白泽吃了药,沈云浓也不放心焦急地追问温玉澈:“师兄,白师弟喝了就会好吗?会不会有后遗症?”

楚沉舟嘴碎,见沈云浓已经很担心了白泽,说曾经一位修士杀妖怪时不慎妖怪被抓伤,几日后修士成了行尸走肉。

故事是真的,楚沉舟直言快语,从不说谎,听得沈云浓眼泪啪嗒啪嗒掉。

温玉澈吃味地想,抓伤白泽的又不是尸变的妖兽,哪里就让沈云浓心疼成这个样子。

白泽也很无措,受伤的手想给沈云浓擦眼泪又不敢,笨拙道:“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别哭啊。”

沈云浓想让白泽回宗门,让蘅芜师尊给白泽治伤。

这倒是个好主意,沈云浓还有捉妖的使命不可能陪白泽回去。

温玉澈想了想,虚情假意地附和沈云浓。

他说宗门之内师尊医术最佳,定能治好白师弟的伤。

傻狗眼睛也亮了,这不是把白泽赶跑吗?

两人煽风点火之下沈云浓愈发坚定地把企图挣扎的白泽往回赶。

白泽挣扎无果,被迫由一位性格沉稳处事不惊的师兄带回宗门。

除了担忧白泽的安危,沈云浓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总觉得楚沉舟他们对白泽有心思,一路同行万一发生什么事,自己被戴绿帽子怎么办。

虽然十分舍不得白泽,但一想楚沉舟他们也见不着白泽,沈云浓倒也舒心不少。

过了两天,后知后觉的沈云浓才发现不对。

奔走太久停下来休整的时候,狗鼻子一般灵敏的傻狗会突然挨得他很近,晕晕乎乎痴迷地说。

云浓,你身上好香啊。

楚沉舟闻得那股浮动的暗香,整个人都蠢蠢欲动,炽热的呼吸喷在沈云浓的脸颊上。

沈云浓面红耳赤窘迫至极,楚沉舟近得几乎要揽他入怀,沈云浓腰有些发软,几乎要软在楚沉舟的怀中,好在沈云浓情迷意乱了几秒很快清醒,恼火推开没分寸的楚沉舟。

“烦死了,别挨我那么近!”

沈云浓以为楚沉舟在挑事,张口欲骂却一愣,他感觉浑身发热。

沈云浓一瞬间方寸大乱,羞愤难当,可能是前段时间和白泽玩得太没有节制了,搞得他离了白泽几天就有些受不住。

他又哪里知道,自己中了不能离开妖族的淫毒,素了几日就馋荤。

不远处注意到这一幕的温玉澈若有所思。

沈云浓当天就收到了温玉澈一枚香囊,温玉澈将香囊递给沈云浓,红了耳尖,吞吞吐吐说里面装了些药材,随身佩戴它气味可以安心养神。

他倒是矜持守礼,没说那些药材闻了还有清心寡欲的功效,

浓儿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撩人了,不止楚沉舟,队伍里已经有不少人骚动了,炽热的眼神总是落在浓儿身上……

只是惧于沈云浓素日里的任性跋扈,才没有人失态,敢贴身挨近的只有楚沉舟。

沈云浓边把玩香囊边用目光打量着温玉澈,恶意揣测温玉澈的用意,直盯得温玉澈有些受不住,连脖子带脸都红了。见那枚香囊在素白的手上被把玩,纤长的指尖晕着淡淡的粉色,温玉澈觉得脸更烫了。

这人好像在讨好我,他为什么讨好我?

咦?怎么害羞了?沈云浓目光犀利了。

沈云浓心思一转,恍然大悟,冷笑一声:“这是给我的?还是给白师弟的?”

温玉澈没跟上沈云浓的脑回路,反应慢了一拍,有些发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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