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对小哭包掰腿吸尻舌尖狂戳齿咬肠(2/2)

奶白的腿心有一些潮湿,一层细腻的薄丝裹覆着圆润的大腿,一直紧绷绷扯挂着小性器,那一团属于男生的小东西颤颤巍巍被烫得抖了抖,紧张到连前面透出湿露珠都没感觉出来。

迟钝得合该被人欺负。

手掌下,胯骨形状很漂亮,耻骨连接腿根的弧度,仅仅是用手抚摸都能感知到,是要手心窝起来才能抓满的圆润,让人忍不住想在那团软肉上戳点肉坑。

维德感观很好,嘴角不自觉翘起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放开地玩弄身上小美人。

宽大的金绿宫装裙摆被手臂一窜,其下的动作不用多想是那么回事儿。

“不要,唔再进去……”

应因头冒虚汗,被围观的屈辱已经不重要了,他看得出来车厢里的人都不正常,所以不把他们当人就好了,

但是裤裆里的阴茎离手指好近!

他被迫往前压了压,想把臀尖肉堆挤到腿心缝。

腰肢随动作凹陷下去,纤长的细胳膊搭在人脑袋上,为了往前坐前胸口都快压下来,一直凑近到人鼻尖,奶白的肌肤散发着少女的幽香,让维德喉结滚了滚,他想这可是小家伙自己故意的……

小屁股在人手臂上挪来挪去像一颗软糖,根本不知道这对一个忍耐的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啊哈——!”应因腰身发颤,惊得小腿蹬了一下,眼里闪出水光。

短裤里的手指弯起坚硬的骨节,突然从会阴底部猛地按揉到后穴臀底,胸口一热,脚趾蜷缩着受不住弯成弓月,

维德舔着舌尖从他胸前抬起头,笑道:“她说你偷东西?”

骤然被压入阴部,酸胀感让应因惊惧地连连摇头,腿一蹬挣动着要从维德身上下来,故作不耐烦控诉:“没有!我晚上一直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吗!”

漂亮脸蛋奶白奶白的,一点细汗潋滟闪烁,唇瓣像浆果汁染过的,连生气仰起的颈子都呈现出雪色柔弱。

维德没有松开手,看着这个漂亮女孩,恶劣地思考他连愤怒都不痛不痒,一会在追逐游戏中的表现——

会被吓得小腿乱蹬……哭得满脸水痕吧……再一层层由脏手摸熟……?

看到男人没回应,反还裂开嘴角,应因不明所以地蹙起眉,嘟囔:“你连我衣服都翻开看过,我身上没有藏东西的。”

“你怎么不问她,是不是骗人?”粉指尖一点,落向不断重复尖叫的女乘客。

他还偷瞥了一眼格因斯,见对方也只是看戏没有帮忙,又转回到维德身上。

本就是游戏开始前的戏虐,维德不急不缓,阴阳怪气哦了声,“衣服底下全看过了吗,嗯?——谁知道你会不会把偷到的东西藏……小穴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屈,食指尖朝着前阴位置就要往上一弹,

“还没开苞的话,只能藏在嫩嫩的窄阴道里吧,疼不疼啊,藏的东西大不大,是不是都把小穴壁撑开了?只要你把腿打开,我是不是就能看到一颗胭脂红的圆圆肉洞,蠕动着……”

“!唔嗯!”短促黏黏糊糊的鼻音带着惊诧,又有点甜腻。

食指一弹,打到一枚软软的垂肉。

维德继续造谣的声音戛然而止,疑凝的眼神在应因瑰丽紧张的脸蛋上来回打转,

对方艳红饱满的唇肉微张,发出一丝吸气声,腿心紧紧绷蹙,潮热水汽快把维德的手背打湿了。

小女孩纤长浓密的睫毛扇动,连男人的肩膀都不敢倚,小手推按在结实手腕上,随时准备跳下来逃跑。

列车长站在围猎的人群中间定住,不可置信的表情每个人都看见了,年轻的男人只是啃了一次老婆的菊花都能疯一晚上,这下直接当众下身升旗,小腹升起一团火,第一次不确定道:

“应因…………你阴蒂肥大……”

列车长声音兴奋到颤抖,仿若低落的假哭腔。

茶棕色头发的男人喉结滚动一瞬,隐忍抖动的冷白肤色下黛青凸显,求证道:“是因为这样才不让我碰吗?”

“……原来是这样吗……我不嫌弃的,是应因的,都好喜欢,好可爱……”维德像一条大狗两眼放光。

“不要!”小女孩粉白的脸上飞速腾起两抹红晕,被男人的下流话冒犯到,脸红到不正常,眼睛乱闪,模样纯到致命。

应因一巴掌拍开裙底的手,嫌恶地往下跳。

他不想陪他们玩这种污蔑的把戏,他们肯定是阻止他找线索,于是没好气地往自己座位上走。

娇艳的脸闷闷不乐,似乎还带着一脸骂人的脏话。

肉棒被说成是阴蒂,换到哪个男孩子身上都不好受,他没那么小的。但是还好他找到了借口跳下来,再让男人继续往下摸肯定就瞒不住了。

维德把这理解成小兔子发急,一点不讨厌应因这样嫌弃他。

对着脚踩皮鞋跟拖着沉重衣裙的娇小背影,他好心讪笑道:“小偷应因,开始逃喽~我等你!东西藏好,现在没有好人了……”

男人的声音混在低沉磁性的广播频段中,缓缓在空气中消散……一瞬间,无数股视线粘腻地盯在女孩所有暴露在外的娇嫩皮肤上。

离开维德就是离开安全区。

显然应因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人群围着他的脚步缓慢转身,统一把炽热的目光汇交到中心,他们显然不打算再扮演无欲无求者,没有人坐下来,所有人都比应因高,目光一落,就能看到小小姐漂亮的肩胛骨,在丝绸紧致的包裹下像两颗珠宝一样滑动,

白皙脆弱的颈子弯成一段娇嫩的花托,白得发亮的肌肤只能从手腕等处窥见。两条腿形成优美的弧度,丰腴紧致的软肉从奶白的丝袜下洇出一点点肉色,很想拽住他腿拉开大字型,掐得肉都从指缝里冒出来。

“腿好细,多几只手就不够分了吧。”

“又白又软,四肢都被拉开的时候会不会挣扎得像一只小兔子。手劲也不能大,一抓就会留下红痕。”

“他刚来的时候,老子一眼就看硬了。你们见过这么漂亮吗?又嫩又娇,被人碰了都不知道拒绝。”

座椅扶手旁的一个白人男咽着口水吐舌,

立马有人狂热地补充道:“不止,你们听到他刚刚说话了吗?小声小气的还夹着鼻音,这要是弄哭了,得哭得多好听!”

“妈的,水很多吧……这种的不耐操啊!吃得了三根吗?”

空气里诡异的窃窃私语,是应因听不懂的话,但奇怪的气氛让他忍不住停下来辨别情况。一些乘客的状态看起来很兴奋,眼球浑浊,似乎在陷入某种奇妙疯狂的幻想。

漂亮的小女孩在怪物乘客的脑子里进行着淫秽的瓜分。

场面香艳、淫乱、罪恶,虚假的大脑投影几乎要从他们机械般僵硬的关节上,滑动着跳出来,直接扑到应因身上。

这群乘客在操控者的幻觉里,已经假想出无数双手一拥而上,将应因四肢抬起锁住,拉到空中,被最强壮的白人男挤入腿心,操得白肚皮顶起。

两条纤细白腿拉成一字马,花唇间又红又肿,被一根儿拳粗的丑鸡巴欺负得几乎撕裂,如桃核儿一样,形成梭形的红洞被进进出出。

一只只带毛的手把他全身摸过去,雪白酮体上斑斑痕迹,然后奶肉也揪得高高鼓起,上面都是晶亮的口水。

操完一个就会轮到下一个,不够分的话,屁股洞也会被利用起来,操得后穴花苞翻开,和阴道一样熟烂,永远夹着合不拢的大洞漏精水。

只能撅着小屁股,压在众人身上,被迫仰起脖颈给人含舌头,屁股被人抬着挨操,下面阴唇里吃一根,后面菊花里再捣一根,两根齐头并进把肠道与宫颈中间粉嫩的隔膜碾到充血,小女孩像骑大马一样上下颠簸,吃到满脸流泪。

一想到这,所有乘客都下腹收紧,鸡巴高高抬起,目光更加浑浊晦涩。

此时的车厢更像泥鳅钻出来的阴暗洞穴,阴冷得连迟钝的应因都立马发现不对劲。

他头一转,就看到所有乘客向他包围过来,而那个高所有人一头的列车长已经不在队伍中。

“不”

应因呜咽一声,轻得像猫叫。

后脚跟轻轻落下去往后退,不明白怎么突然画风都变了。

格因斯!他想找另一个可能求助的人,但蜂拥挤过来的乘客断绝了所有出路,围着他缩小圈地,他想出人群只能从座椅上爬出去,不过这样也太慢了,

“我抓到你了!”

一声女士的尖叫从人群中破开。

她趴在地上,疯狂的眸子直直盯着手中伶仃一截纤细脚踝,涂满鲜红的指甲扣入白丝中,

围猎的众人喉头一紧,

“撕烂他的衣服——!”

“检查!检查!小偷偷了什么?我们要惩罚!”

齐齐的声音终于让应因听懂。

他小脸白了一瞬,心脏狂跳,疯狂踹拉住脚踝的手,“我没有!我不是小偷!”

弱小的辩解声完全淹没在讨伐声中,一朵小玫瑰深陷泥沼要被拉入泥潭,最后散发着一丝丝馥郁甜香……

“咿呀——”

伴随一声泣音哀叫,那两条雪白的长腿突然被凌空拉起抬高,娇小的人形倒地,瞬间被无数双在裙衬里揩油的手箍紧胸口抱起来。

繁复层层叠叠的裙摆像花瓣一样绽开,露出大片白丝包裹的腿肉。

他们想伸进去一探究竟。

不知道谁的手掌摸上他的胸口,在裸露的胸前皮肤上又揉又捻,丝滑如奶油的肌肤另对方爱不释手,掌心一扭就盖住乳房的位置,窝出半圆罩在上面想握出什么东西,但似乎干瘪的胸前另它疑惑,无论怎么推都挤不出奶包。

“胸没发育啊~操不了奶子了”

不知道谁说了遗憾说了这样一句话。

应因呻吟抽搐一下,脚尖难过地翘起来,他快哭了,两条细胳膊糊乱推挡摸他身体的手。

细弱的猫叫哀泣:“不要碰我……”

柔弱的阻挡可怜得想让人一口把他吃掉。

抹胸岌岌可危,肩带在挣扎中大片从肩头滑落,两抹雪亮圆润的肩头被粗糙的手心来回打转,没一会白软皮肉上就起了红印。

女士的手向他裙摆钻去,游滑的指腹顶在腿侧软肉上爬行,按下一道软坑,女士几乎贪婪地连头也要钻入应因的裙底。

“不,不要……”

围猎中心,小美人弯出一段秀美的脖子,眼睫湿漉漉,被粗鲁的人手架着,两条腿拉开,奶白的光景从裙底下香艳暴露,无数炙热视线直直往腿心钻,

应因羞耻又害怕地闷哼,要,要被发现了吗……

他指尖掐住腹部绸缎,高高闷鸣一声,长腿突然抽搐抬高几分,

下身被……被摸了……

女士抬起脸,刻板的面部表情裂开,熟悉的无机质目光中透露出疯狂笑意,她手指压在应因软嫩的后穴口,把白丝袜也攅得捻入潮湿褶皱中,还要往菊花里钻。

“他都把你干潮了,后穴都是淫水,已经开苞了是不是!”

同时,应因惊惧地一动不敢动,因为女人的指甲正掐着他的阴茎,揉在指骨间搓揉,她一挑眉,讽刺道:“肥大的阴蒂?”

应因随着她的话呼吸骤滞,在被戳穿的灼热目光中缩了一下身体。

不……不要告诉别人。

嘈杂的乘客们在这一刻蓦地安静下来,狂热腐烂的欲望从他们脸上褪去,随之一致切换至冰冷刻板的面具脸。

“发现你了!”

他们共用一道口腔说。

应因疯狂在车厢走道中奔跑,连小皮鞋都跑丢一只。

粉白的脚后跟踩在冷硬的地板上,走不出多远就脏脏的像猫脚垫,只有足弓底若隐若现透出一层娇艳的粉。

湿哒哒的眼睫可怜地颤,雪白胸脯高高起落,他又急又怕,身后跟了一群追逐的假人,似乎是为了逗弄他,他们都追得不快,

小美人跑得累坏了,他们还会停下来爬行趋近。

“果然和格因斯说的一样,只要逗一下就会哭出来。”

“这算什么惩罚,我要压入他的肚皮,把肚脐操得拱起来,会吃得噎气吧哈哈哈……”

黑暗的想法在其中滋生,混沌地一股脑涌入格因斯的思想。

应因不知道被发现真实身份会有什么惩罚,如果只是追逐与逃跑的话,那他想赶快找到一间房间先躲起来。

但奔跑让他忘记了看其他细节,比如他跑过的所有车厢两节连接处,每一次都重新进入7号车厢,他每次都循环着与追捕的乘客怪物相遇,他从来没有跑出7号车厢。

应因胸口发疼,焦急得额头卷了一圈潮湿黑发,奶白的小腿外侧一道道勾破的抓痕,露出一丝丝淡粉色划痕,他来不及管身上被划破的地方,

又在下一个车厢连接处,他看到悠闲倚在门边的维德,

对方托着手臂朝应因摆手,“他不会让你走出去……怎么样?考虑一下,求我。”

维德拉开一旁公共卫生间的门,示好般邀请。

应因没看到男人夸张的笑容,来不及想这里怎么突然出现一间卫生间,湿漉的眼珠一转,直接从对方手臂底下钻进去,

他此时神情紧张,小脑袋瓜却反应得异常的快,手指反手要锁门。

如果维德跟着一起进来绝对不会有好事的。

但他动作早被维德看破,习惯锻炼的人看不上他的那点力气,手臂直接插入合上的门缝顶开,侧身压进,钻入狭小卫生间一气呵成。

“你进来干什么……?啊——”

高挑修长的男人脑袋几乎顶到天花板,边走双臂边掐住应因的腰就把他直接抱了起来,不假思索地直接按进身后的洗手池。

洗手池还有点湿,阴漉的水渗入敞开的裙底,一下子把应因腿根的丝袜浸湿,列车配套的卫生间设备并不会很大,洗手池也很小,

却可以刚刚好包住应因的屁股。

半球形的池底被坐进大半颗小屁股,肥润的软肉紧密贴在瓷面上,维德还故意把他往下按了按,屁股肉跟着一陷,饱满的圆桃都挤成了变形的半球形,粉白臀尖也阴冷冷磨在一起。

狭小的卫生间内,隐隐散发臭烘烘的尿骚味,墙面虽然有清洁,却还是有一层黄渍,斑驳落在尿坑上的墙壁,不知道被多少臭男人熏陶过。

应因嫌恶地收起身体,手都不敢往旁边扶,

两条修长白腿孤零零吊在外面晃了两下。

他还想说什么讨厌维德的话,但被对方突然走近一步,压下上半身,吓得话给噎了回去。

维德眼睛里闪烁着兴味,建议道:“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比他们可怕。”

“应因。”他食指中指并起抵在女孩洁白的眉心:“说说看,他们为什么突然追逐你?”

应因浑身一僵,不敢说是因为被发现了真实身份。

他睫毛忽闪,眼光垂落有躲闪的意味,却被掐着下颌一把抬起来。

小漂亮纤长的眼睫底稍稍湿润,眼珠子克制着不四处乱躲,要开始编瞎话。

“呵——总不能是因为你漂亮。”

维德冷白的手腕缓缓磨人地下滑,落在起伏的皎白胸口打转,应因颤抖着声音要对方注意一下场合,结果换来维德一声嗤笑。

“我有点怀疑你这么小的奶子里怎么藏东西,所以应该不在这,那偷到的东西只能藏在下面。让我看看!”他最后一句话蓦地严肃起来。

男人的不死心,一瞬不瞬盯着应因。

漫不经心瞟向女孩下面落着的两条腿,丝袜脏脏的,有些破了,但腿型笔直纤细。维德眼皮一跳,想把它们握在手心里拉高的冲动,猛烈挑逗他的欲望。

一瞬间失去重心,应因惊叫一声,身体向后翻仰,小腿肉突然被掐住往上折高,触摸到的皮肤上是手心烫人的温度,那只丢了皮鞋的脚被掰得足底朝天,掌垫下沾灰的袜底中透出一抹鲜嫩的粉白。维德将笔直长腿直直推压到他胯骨,抵在自己宽阔的胸肩上。

往下俯身,圈住洗手池中的女孩,显然还有其他打算。

他的裙摆因为拉高腿而像零落的花一样打开,露出底下遮掩的短裤。

等不及应因反应,男人毫无征兆的动作吓得应因伸长手臂就想往下挡,被男人手背强势格开,“撕拉——”一声,短裤被从胯骨上一把拽下来。

应因惊呆,空气陡然安静一瞬,他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僵着手臂还想挡腿间春光,又被维德拿手生硬拨开。

“哦——男孩!”维德板着脸挑眉吹了声口哨,面色渐渐刻意冷酷下来,“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这么喜欢扮女孩?骗我很好玩!”

想到那晚自己像狗一样在男孩身上又舔又咬,被骗着只能玩后穴,撅肛口里一点湿红嫩肉钻,还守原则到连他身上碰都不碰,被耍的心情就憋闷地在维德胸口一层层叠加,鼻软骨都砰地热胀起来。

如有实质的目光冒犯且险恶地故意在应因身上游走。

男孩乌黑微卷的头发掠在面颊,修长睫稍害怕地颤抖,还知道怕,维德心想。对方双唇水红,鼻尖、眼尾都透着淡淡的薄粉,因为被揭穿身份感到羞耻尴尬,裸露的肩头、手肘都染了一层烫红,全身上下一股娇玫瑰的纤弱皮肉,确实是不辨性别的长相。

翻开的裙底下,白丝袜从足底一直裹到腰臀,里面空空荡荡。

维德直直盯着腿心中间那一团属于男性,但非常娇嫩可爱的器官鼓包,呼吸一沉,双手不费力地钳制住两条挣扎的脚踝固定成状。

乳白的圆润腿根间,两边软肉挤贴着,堆挤出来一颗小杏子一样大的鼓包,隐隐绰绰透过薄丝下,还能看到那团嫩肉憋屈地挤在一处,肉棒都乖得弯下去,粉红蘑菇头紧紧贴在两颗囊球中间,他皮肤薄嫩,俏生生的器官仅仅是这样被看着就升起一抹红晕,从囊袋下一直红到会阴肉。

应因被看得打了个冷颤,先前被那个女npc发现真实身份,现在又被列车长发现他其实是男扮女装,他不清楚规则下,是不是只要发现真实身份就会得到惩罚,还是说其实只有两个人发现,他还有机会求一求。

要是不承认,是不是就过去了。

他张着毛茸茸的眼睛瞪他,装作若无其事,“看什么!我就喜欢穿裙子,谁告诉你我是女孩了?是你自己瞎想。”他想给自己辩过去,死不认账。

维德听闻哼笑一声,热气把应因的睫毛吹得直打颤,“真凶哦!骗人还理直气壮。”

男孩子也没关系,但是又穿女装又被指认是小偷的小骗子,他要好好查查,不属于这辆列车的小乘客一旦发现,是要被玩到哭的,不管是怎样玩到哭,都会让他后悔再骗人。

维德放下手,一把抓着他一条大腿压到小腹上贴紧,胯底的丝袜因拉伸扯到紧绷成半透明,阴茎头也被带得拎上去。

维德拢住他暖热的会阴软肉,五指扣下,掌根往上一推,把他软哒哒的阴茎囊球全都攅在手心里揉成一团。粉嫩龟头和囊球全都像玩具一样搓蹭在一起,小男孩不知道是不是缺少发育,下身干干净净如一只白阜,白嫩微鼓的一块肉,有股干净圆润的幼态,很容易让人生出亵玩的心思,

维德把它们像一坨面团一样用大掌揉捏推挤,搓得东倒西歪。不像是在玩男性性器,倒像是揉面。

粗糙烫人的指腹掌心擦在娇嫩的薄皮上,那里很快透出一抹熟果子的嫣红色。

应因的下体被强行挤压成畸形形状,指骨间来回夹着阴囊,从指缝里鼓出去,再用大拇指按进手心。看到自己的一副性器互相摩擦触碰,与丝滑的丝袜厮磨在一处,强烈的猥亵感另他气得要背过气去。

小男生腰身一弹,使力起身,吸在洗手池里的饱满屁股肉与瓷面,发出打滑的“嗞溜——”一声长音,上半身刚要脱出来,维德掌面稍宽的手就压在他肚子上,又把他按下去。

“列车长有权检查你是不是偷了东西,“维德一掌扇在男孩娇嫩无力的性器上,把应因打得哀叫一声泣出泪来,”穴里没有的话,我们再搜别的地方,你也不想背着小偷的标签吧。”

“混蛋!啊——!”

两指捏住泛红的软肉根,啪的一声又抽下去,红龟头直接歪到一边哆哆嗦嗦,蔫蔫吐出一缕透明清液。

两颗囊袋抽得发疼,白皮上赫然一道深色嫣红。

应因疼出眼泪,粉白小脸不可置信有人这样对他,双臂带怒地去推人:“走开——!我不是小偷,没有藏东西。”

软弱无力的张牙舞爪只会另强大的规则制定者发笑。

线条流畅的手臂拢起一片肌肉弧度,轻易交叠起两只手腕压到他头顶,夺人的目光注视着那团瑟缩的粉白肉器,再次捏住那根开始吐水的阴茎,狠狠压入他柔软的两枚囊球中间,旋转着磨蹭起来,狠道:“不听我话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还想被扇坏吗?反正也不能用,干脆把龟头插在囊袋里缝起来当阴蒂玩。我没必要关爱一个小偷吧。”

男人的打算超出正常想象范围,应因小脸苍白,呜咽着打了个哆嗦,愕然地骂他是变态。

阴茎在肌肤上搓来搓去,软塌塌的和一团死肉没有区别,薄红越来越深,流的腺液在手的推挤下涂满下身,会阴软肉逐渐湿滑,像一块凉爽果冻,被掌根揉出一串黏湿的“咕叽”声。

“轻……唔哼……”

应因疼得吸了口气,脚趾扣在薄丝袜里卷成一板奶糕,足底薄肤血气鲜润,长腿顶在男人肩头一抖一抖地颤动。

不透气的狭小卫生间里,呜呜咽咽随机掉落一些闷哼,还有粗沉的呼吸,微骚的尿渍味里混杂清洁的皂香,此时这种不好闻的怪味中慢悠悠混入一股甜腻的气味,两者一碰就像催化剂一样发出火花,撩骚着某只臭狗的神经。

应因白了脸,从他湿润的腿间,看见那个变态身下鼓起一个大包,圆头遮掩在衣服下也能看到硬邦邦的勃起弧度,散发着热气往他大腿根顶。

不,他是男的,明明都已经看到他也有阴茎了,为什么还能对着他立起来。

不懂事的小处男苍白着脸色,双颊飘红,嘴唇润得像上了红漆,他忍不住舔舔下唇,染上一股浓艳色调,继续蒙蒙眨眼。

直到下体被搓揉得发热,疼得他腰肢一颤,似乎才转过来一点脑子,水润眸子瞬间沾上水汽,又气又恼拍打握着自己大腿的前臂。

“你别想再碰我,我是男的!”他大声强调,想到曾经还被变态舔了后穴,鸦羽似的睫毛羞耻得都沾上了水珠子。

“你走开!我不要你!”

他极力抗拒,脚丫挣动地都甩到了男人脸上,把奶白的丝里掐着的一股股馥郁香气全都往男人脸上踩,花苞样的脚趾点在对方唇侧,极有侮辱性地在变态脸颊边踩肉、又抠唇。

他的这点力气根本不够男人看,男孩敢用脚挑逗他,维德也不客气,深沉的眸子紧紧抓住应因眼里的恐惧,锋利眉眼挑衅地飞挑,然后一口咬住嘴边乱动的白足。

“——!”

尖牙深深嵌入白丝底下的嫩肉,刺破丝袜,恶狠狠地磨了磨,印出两点红艳肉坑,应因疼得唔嗯一下抿住唇,抬眸与维德四目相对,很争气地对视着就不叫出声。

白丝包裹的鲜润足侧,像被恶犬一口击命的一尾白鱼,刚好卡到鱼脊,僵得动也动不了。

应因蹬了蹬脚没拽出来,崩溃地呜呜半天没有呜咽出什么脏话。脚进了别人嘴里,简直脏死了,睫毛根忽忽悠悠浮上一泡泪,忽闪忽闪含在眼眶里,固执地也不肯滑落。

“呜——!”

应因屁股弹跳一颤,声音闷闷颤颤,“你凭什么打我!你不讲道理!”

屁股肉上火辣辣疼,第一次被人扇屁股,羞得耳朵从底下全红了。

他的挣扎全都视而不见,背身被人卡着腰按在墙面上动弹不得,屁股骑在洗手池上,脚不沾地,前面就是脏污的墙,后面是反抗不过一齐挤进来的胸膛。

维德嗡颤的低音透过男孩滴血的耳垂,缓声道:“我不信你!”

“——撕拉”

裙装爆开的声响

后背紧束腰腹的交叉绳结,从肩胛骨一直爆花,一绳抽到底,开到尾椎胼骨,突入而来的凉意刺激得裸背激颤一缩,两片白玉似光滑优美的蝴蝶骨收缩振翅,凸在雪白肤色下,像瓷器圆滑的边口刺破雪纸,把脊椎线挤出一道白腻的顺直凹度。

应因身体僵硬停住,意识到衣服被扒开,稍微开了点窍的他登时挣扎起来,“不,这里是厕所啊,脏……呜……”

不要被舔屁股了,厕所这么臭怎么能下嘴的呀~

他慌乱挣动着,小腰扭得要从掌下脱出去,裸露的奶白前胸就不得已擦蹭到冰凉凉的水池墙壁。他虽然看起来瘦,却瘦而无骨,抓一把都是能陷入手指的软肉。

胸前弧形的两瓣白腻稍拱起一点青涩脂肉,腻滑柔软,偶尔压到墙面时都能挤得溢出来一些,像白奶油一样圆润的厚边。

呼吸吐出来炙热,在狭窄空间里更加躁闷。

维德拇指扣在纤细的腰背上,一直按进皮肉里。开荒的男人被他一身细腻柔滑的手感吸附,眼神沉沉一暗,两指刮皮压肉,狠狠沿着皮肉上下摩挲。

紧致白皙的皮肤在粗糙的指腹蹂躏下,逐渐从白玉里沁出一抹血色,那片后腰很快起了一层嫣红,像捻破了果皮透出了红熟的果肉色。

应因夹着泪泡,倾腰:“呜……摸坏了……啊,疼……放开我……”

他边喊边要哭,细伶伶的两条小腿下意识蹬动着,包在丝袜里都能看到脚底跟羞红一片热粉,乳白的脚掌底一览无余,脚趾一颗颗像融合生长的珍珠并成粉白足尖,低低垂着像山茶花头,摇摇坠坠够不到地面。

大腿并不拢被分开,扩成一个大v形,贴着冰凉的水池边缘,挤出一层丰润的白肉。

维德剥了他女装裙,却没有脱他的腿部丝袜。

紧俏的裤裆勒着阴部,细白腰肢更是被一圈细带绷紧,贴肉的边缘粉粉的压出印子。

小家伙漆黑的发尾落在柔软修长的后颈,后背一片白皙肌肤通透发亮,一截腰肢又柔又嫩,一掌就能盖住,全身都是软的,肉乎乎的两颗雪团子他早见识过,但包在薄透的丝袜里别有一番涩感,肉多的地方拱翘起来把丝拉得更薄,就显出渐变的肉色效果,看起来饱满多汁,大概操起来也特别有弹性,连鸡巴根都能夹住。

他从尾椎下扩张的臀肉弧线,一路往上收,看到漂亮柔韧的腰线,然后是中间夹的一股精致流畅的脊背线条,细节上毫无瑕疵,玲珑似他曾见过的一支白瓷腰瓶。另见多识广的列车长都惊叹这一副东方美人骨的细腻。

维德一手毫不费力挤进他大腿之间,半握掌着半瓣肉屁股,饶有兴致地捏了捏,颠了颠。

微肥的臀尖圆润地滚入手掌心,稍稍收力,大半都挤进他指缝里。

应因瑟瑟发抖地躲着,腰肢一个劲往前贴,结果屁股朝后半撅起来,半边胸口都贴在了墙面上。

心里忐忐忐忑地跳着,拿不准男人要干什么,他存着小心思思索着如何逃脱,

下一刻,

卫生间里“啪啪啪——”

清脆连闷的几道响打在脂肉上,一下让应因惨叫一声挺起腰,脚背向下绷直。

眼睫毛湿漉挂满水珠。

“啊啊呜呜呜……坏人……不许!不许!”

猝不及防屁股受了掌掴,应因羞恼地来回挣扎,但他动一下,维德就压得更紧,腰上泛起一片指印形状的红印,手掌强硬按住他后腰,尾椎塌得屁股只能被迫高高翘起来受巴掌打。

绵软的臀肉像水晶肉冻一样黏在掌心里颤晃,一层一层的波,重得臀肉歪倒又弹起来,

粗鲁的手劲很大,维德根本没留情,专门挑着男孩屁股肉最多的地方扇,五指兜着屁股底一下下往旁边扇,把另一瓣儿屁股肉也撞散。

应因快痛得噎气了,鼻尖潮润红彤彤。

雪白的小屁股看着就肥软,维德扇的时候只感到绵软往手心一撞就弹开,摸起来手感极好,他竟然扇得有些出神,等他回过目光来,那浑圆肉腚已经印上一大片鲜红的巴掌印,血色渗进皮肉,透过薄丝袜能看到漫出来的粉红艳色,尤其是臀尖,熟得发亮。

屁股圆润的边边还是奶白,越往中心越嫣红,嵌入了一汪粉水一样,像一颗倒扣大白桃刚刚在表皮上生出熟粉的色调。

应因眼尾通红,柔白的手指疼得蜷缩起来,睫毛稍上一层水汽,眨得眼睛也疼,呜呜哀哀叫停。

屁股肉火辣辣的,肉震得都麻了,他很想蹭凉的东西冰一冰,但是维德发疯了,把他屁股当年糕一样打,一点不要停的样子。

“偷东西!嗯?”

“扰乱列车秩序!”

“惹是生非,你说你该不该打!”

维德佯装愤怒执行列车长权限,喘着热气冷声罗列小家伙做的坏事。

应因被打得屁股根发胀,两条柔弱白花梗似的胳膊靠在墙上,才避免脸压到脏脏的墙壁,听到维德的控告,他气得呼哧喘气,像只河豚,胸腔里吸满空气,奶肉都圆起来,

他大声泣喘没有,“我说了好多遍唔……没有偷……”

“是你管不好人……啊——!!”

陡然一巴掌抽到会阴,应因臀腚从底下腾空一弹,疼得白花花阴肉都缩在一起,睫毛上水珠迅速汇成一颗砸下来。

他脸上水盈盈,打了个哭嗝。

喘气的娇吟、弱声弱气不知道多引人,

“啊呜呜……没有……好疼,你打人好疼……你滚开……”

脚尖划拉着往后踢,但只能骚骚痒痒地从列车长腿边蹭过去。

维德被他这副可怜又骚气的模样,勾得直咽口水,眼睛微微眯起,仍然不打算放过。

小家伙欺负他男扮女装,何况暴露身份就是要接受惩罚的,凭什么要放过他,难道要把小甜点留给外面那群脏东西教训吗。

他还舍不得,他先看到的,就该他先惩罚。

鲜嫩的屁股肉已经打得红通通,麻到皮肉发痒,产生一种异样的想再被扇打的快感,而没有经验的应因只知道哭,一撅一撅往后挺屁股,肿肉扇得飞起来撞到一块,黏一下又分开,软果冻打颤的样式,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看起来有多骚。

“自己说,偷来的东西藏哪了?”

维德问一句就扇一下,两边轮流挨打,十几下就掌得屁股肉肿起来,胀胀肿痛,高烫发热。

应因咬紧唇,雪白腮帮子湿漉漉,憋得脸颊红晕弥漫,小屁股已经不是之前的嫩屁股了,肿了一圈,布满手印,鲜红得如染色馒头,吹气似的肿发起来。

他才没有偷东西,什么也不承认。他只是想通关,等他找到东西就再也不来了,他们找不到他的……他气呼呼,没有威胁力地想象着,

这也不耽误他嘴硬:“你找呀,找到了……呃……我输……我身上才不藏东西。”

“啪啪啪——……”

一连串掌风落下来,臀尖上顷刻充血高高肿起一指厚,熟烂得像颗红桃尖,男孩挨一下就颤,腰身眼见着往下滑,前倾得厉害,把臀往水池外送出去,漾荡起来的靡红肉波馋得维德喉咙干涩。

他“暖心”地贴在男孩屁股球下,凌厉地用指尖抽打臀尖,不等肉球晃动就立刻握住肉尖固定住揉一揉,这样反复好几次,应因腿根都软了。

娇嫩的艳丽唇瓣微张,含着咸泪水,一抽一抽地收缩白软小腹。

“好啊,”维德挑眉,摸住一块烫肉压在手心里揉搓,感到到小身体的颤抖才道,“那就看看屁眼里藏没藏东西。很熟悉了吧,上次做过一次。”

“自己把屁股抱住!”他竟命令的口气。

不过应因虽然害怕,却不应他。都已经任人鱼肉了,还要听话,哪有这样的道理。他满面水痕的脸蛋,表情嘟嘟囔囔,一点反应没给。

维德一挑眉,无奈哼笑,两只手扒开两边臀瓣分开,四指扣进臀缝,尖利的指甲沿着几乎透明撑开的丝袜一抹,娇嫩的桃瓣中缝就立马跳了出来。

肥屁股肉眼可见地从丝袜破损处渗挤出来,像一大坨红白软腻的油膏,两瓣圆肉紧贴,一半在丝袜中看起来挤挤挨挨,从股缝一直撕裂到会阴底下,被两条丰满腿根夹在中间,像穿了开裆裤。

维德也确实这么想的。干脆不脱了,就这么玩呗,亚洲男孩长得那么小,穿开裆裤一点不违和。

破烂的丝袜从小腿处开始撕烂,一道道明显是指甲划出来的裂痕,裂口透出雪白软嫩的腿肉,而屁股上的丝袜,被鼓鼓乎乎的腚肉弹出裤裆,和撑破的菌菇包一样。

屁股肉缝两边肿得红通通,油亮的一团,血丝印在薄皮下,糜烂得感觉啃一口能溢出桃汁儿。

他塌着腰屁股往后撅,坐在公共卫生间的洗手池上,只有丝袜裹着下半身,破破烂烂的坏袜子下是一眼望到底的欲肉,还手臂撑着墙面,完全是一副等人肏的街边流莺模样,偏偏小家伙自己不知道,又开始哼哼唧唧勾引人。

维德知道他屁股多软和,没带犹豫地,两指扒开臀缝拉扯后穴口,肿的红肉在虎口边打颤,

维德嘲笑地对准肉穴吹了口气,“骚死了,打屁股就能流水是不是?”

粉嫩水灵的菊褶湿亮一层,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跟渗蜜一样泌出水,气味甜骚甜骚的,水痕一路从菊花爬满股缝……

“吐的肠液都把小屁眼裹湿了。”

调笑的气音吹入湿湿的肉口,应因一紧张,注意力就忍不住投到自己腚眼上,下意识缩起菊眼。

那枚漂亮生嫩的小屁眼就露在外面,像朵粉花苞一样鼓合,惹得维德直勾勾盯上去,双手毫不体贴地把两瓣肿肉掰开往小孔里瞧。

嫩花苞里褶皱紧蹙,像粉色的果粒橙,臀缝里还是白白嫩嫩的,只有被手两边拉扯开的细孔里翻出一点淡粉。

凉凉的空气吹入菊芯,花瓣瑟缩一紧。应因受不住视奸,蠕动着腰就要往下坐把屁股腚藏起来。

“让你躲了吗?”

一记掌风毫不含糊,往两瓣肿臀中间抽了一把,中间娇嫩细沟登时红起来,抽搐着菊花一抖一抖。

“别啊——你打那里……疼的!”

应因皱眉眼泪簌簌往下掉,伸手要摸屁股缝看有没有肿。但细白手指已经探到后穴口,颤颤索索不敢碰到底……他努力挺着肚子,腰弯成小月牙,扭身的动作压着腰间雪腻嫩肉折起来,

又怂又要摸。手指抖啊抖然后又缩回去。

维德啧了一声,强势地拎过他细腕子,五指穿进男孩棉软手掌,带到他自己的嫩穴口,捏着白里透红的指尖,浅浅在褶皱上戳刺几下。

“唔嗯~”

男人突然恶劣的举动吓得应因发出猫叫,他似乎被指尖上凹凸不平的手感冲撞到似的,应激地整条小臂都猛地往回抽。

维德短促地笑了声,继续压着他手指往屁眼里送。

那枚肉粉穴眼在男人眸子里湿漉漉地翕张,一会菊花努地胀满,一会又往里收束得很紧。葱白的指头先被捏着在男孩自己屁眼处点了点肠液,然后维德不容拒绝地压着小手,往嫩花苞里挤。

触碰的一瞬间,应因眼睛都瞪开了,全身紧绷,乌泱泱的尾羽颤得厉害,半天吐不出个“不”字。

——他的手指进到身体里了!!

指尖在花褶里来回戳刺,因为滋滋不断的肠液,打开的小细孔越来越柔滑,勉强一推就进了半截。紧致的括约肌面对外来物完全习惯性收缩,夹着手指动也动不了。

“不,不……不要了……”

应因脸颊发热,额头冒出虚汗,指尖不敢乱动僵直发麻。手指穿过不平整的后穴收口,指腹上便传来细腻水润的手感。他摸到自己肠子了!那片肠肉还在轻轻蠕动,滑腻腻的,如同蛇腔一样抚过他的指尖。

漂亮男孩呆愣地连小腹都不敢挤了,窄小的肠道随着呼吸,动一下就带着肠壁瑟瑟舔一下手,真实得令人头皮发麻。

“怎么样,自己摸起来很舒服吧,是不是湿透了。”

男人的话听在应因耳朵里简直如洪水猛兽,哪有人会把手伸到排泄的地方,里面好脏,一点也不舒服。

但维德就像是要就着他的手,给男孩自己扩张似的,一直捣着他手指往里戳,一节节指节进去,菊花随之曼妙地翻开一点红蕊,腻红在深处裹成阻拦的泥墙,指头碰到壁膜就被四面八方的软肉吮住,要将指根都吸进去。

粉软小孔一缩一鼓含着手指,生涩的样子别提多诱人。

维德盯着两瓣之间的深穴,眼睛幽深发亮,把男孩后庭缓慢的绞缩动作全部收入眼底,场景香得他喉结都变乱地滑动。

他把小家伙细嫩的手指滑腻腻抽出来,就看到臀瓣肉堆里张开一星点嫩红肠肉,艳色闪烁一瞬就迅速合紧。

后穴底下蜿蜒淌了一道湿亮肠液,丝丝缕缕有些粘糊,他好不嫌弃沾了点,就并起两指往肉孔里旋转捣入。

“啊哈——”

青涩软孔立刻急促翕张,肛穴像海参的腔管一样无力,嫩肉洞直接被粗硬指节推入且不断放大,直到成箍在指骨上一颗变形的小肉洞,维德才停下来。叠峦的腻红软肉层层收缩蠕动,柔腻地咬住了指节,也把他火热的欲望拖拽进去。

菊门咬到指根撑得更开,褶皱稍稍外翻,透出一层鲜亮的媚粉,薄皮下压迫到血液回路逐渐充血肿起来。

应因痛得一抽,连脊柱线条都绷紧隆起来,滑软一道弧线如白玉一样细腻漂亮。

小家伙的穴口不久前舔咬过,但仍然很生很窄,吃两根手指也觉得吃力。他自己反手抱着肿烫屁股肉,急促吐息,勉强咬住颤动舌尖,

咿呀着舌语,还记得正事,“没有……是不是没有……”

维德转调嗯了一声轻轻反问,顺口道:“没有,什么没有……?”他被香穴迷得忘了目的,指腹扣在窄嫩肠道中又揉又搅,搓着肠壁往外拖。

“唔……我屁股里没有藏东西啊。”应因气急。

“哦。”维德头也不抬,继续伏在屁股肉上,左手两指撑开股沟,翻出那道湿粉的细嫩沟壑,手指旋转着往菊花里钻。

本来查后穴就是一个借口,他敷衍编了下:“里面还没看完,谁知道东西是不是被你藏得很深?”

“啊……你唔……臭狗……”应因大腿一瞪,眼前发黑。

急得不想再配合。

两指往两旁一抻,像剪刀形状把肠管拉开,窄腻的肠道瑟瑟跳在指骨上被挑扯,维德深入往里一窜,立刻把里面层叠绞缠的肠肉脔开。

应因呃了一声,舌尖抵着上颚绷直,可怜兮兮颤着湿漉睫毛,被突兀的动作捣得噎住。

男孩紧绷着仰起秀美的颈子,小腿前伸死死抵在墙面,屁股仿佛漏风了,男人的两根手指旋转着拉开他的肠道,在嫣红的缝隙里,探入第三根手指,指节弯起一顶,就把黏滑的腔肉撬开。

仿佛河蚌打开粉红蚌肉,肉块被湿红颤抖着挑在指尖,从里到外搓揉过指腹,滚出一片焦灼的烫热,眼见着从肉管中缓缓淌出一些温热的汁液,渗入腿根的白丝袜中。

“唔唔唔……不!”

维德三指绕肠壁半圈刮了刮,指腹朝向腹腔按在肠壁上,有节奏地往上叩击,仿佛在摸什么,他快速上下拍打,捻揉肠壁,把里面浑液弹得粘腻声啧啧作响。

应因眼角泣泪,细腰弯成一张小弓,穴口发酸,被手指奸得哆哆嗦嗦左右扭晃屁股。

肛口是一副全然打开的模样,嫩洞与异物严丝合缝,深深吸吮住手指,肛口像只湿润滑腻的粉红橡胶圈,暧昧地在指根处来回滑动,男人粗硬的手指一抽一送,都能看到肛口随着缩小放大,鼓出来再缩回去,带出一层油亮的水光。

应因哭着扭腰,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下来。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次会和之前不一样,被侵犯的恐惧袭入大脑,双手害怕地抱住前方水龙头。

多汁的后穴口湿漉漉,湿热的肠道粘膜不通情事,缠绵笨拙地附在手指间,维德手指轻轻一碾就能引得肠壁乱颤,肉粉色的肛口急促翕张。

“不,不要再摸了……啊…呜…”纤秀笔直的小腿颤颤巍巍,脚尖指头在丝袜里互相拱挤,应因紧张到雪白小肚子都发紧了,他企图往前移,脱出在肠道里作乱的手指,结果对方大手按住他雪腻的后腰,不容情地往下一压,

卫生间里陡然响起甜腻的一声哀叫,

男孩腰肢弹起,整个人猝不及防地重重坐入竖起并拢的三根手指。

狭小的娇红肛口瞬间撑开成一张变形小嘴,连指根的丘骨都吃了进去,肛穴边缘可怜翻开一瓣嫣红肉翅。维德看着那小片滑腻肛肉舔在指尾,像蜗牛赤足似的留下一道黏白水迹,缓慢地爬过冷白丘骨,又慢慢缩回肠穴中。

“应因,你真漂亮!”

他故技重施,手指抽出嫩穴,看着鲜红肉缝合成小孔,就立刻压住小孩逃匿的尾椎重重按下,噗呲一声被三根粗指贯穿。

应因哭喘着受不住拍打他的手臂,眼前一片水雾朦胧,嘴唇开合着要说话,却只吐出一串断断续续的哭腔。

小小的肉红肛口一缩一吸收放蠕动,肉瓣粘着几根黏液在男人冷白的手背上缓慢收敛,看得人脑袋发晕,想立刻捉住流出来的肥厚嫩肉,不让它重新收回肉腔里。

“呜呜……变,变态……”应因很想破口大骂,但他憋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脏话,奶白的腿泄愤地往墙上蹬,“……好变态…呜呜走开…”维德听了一耳朵没当回事,手指夹住肠肉慢条斯理地磋磨。

饱满的屁股肉立刻抖成融化的一团柔腻脂膏,中间芯子合张着,肉洞里吃得满满当当,圈口都绷紧了,控制不住分泌的肠液,黏湿地顺着肉道流入列车长手心,臀下是一抹湿亮泛着淫邪的靡光。

维德这时低头应承下小家伙的评价,沙哑的低沉男声压低道:“这才哪到哪啊,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怎么玩屁股吗?”

应因咬住唇肉害怕地噤声,脑袋转悠着想要转移话题。

犹豫了一会,他想问究竟丢的是什么东西,他意外地觉得这件东西或许对他通关很重要。明明不是他拿的,却引起所有人都认为是他偷的。

维德眼眸幽深,手指模仿性交动作在肉洞里搅着肠穴黏液,“这么问,让我觉得你……或许不是小偷了。”

他哼笑一下,把应因松下来的小心脏又提起来,“或许是我喜欢的东西,它肯定会出现在你身上。”

开玩笑呢!什么叫会出现在他身上,他是倒霉蛋附体吗。

“!——啊……”

红痕遍布的屁股突然夹住肠道里粗如鸡巴的三根手指,漂亮的双眸睁大,惊恐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下来。

身体里涌出一股怪异尖锐的猛烈快感几乎将应因麻晕。

维德摸到了小家伙的敏感骚肉,仅仅是在处子肉团上压碾而过一抹,就把小肉酸得剧烈抖起来,荔色屁眼被激得像海葵一样皱缩。

一大股甜水喷涌而出!

男孩屁股颤抖,眼神失焦地眨也不眨,空白发懵的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身体里发生了什么,一阵接踵而来的翻涌酥爽就如涨潮巨浪接连把他的意识拍翻。

加快的频率接连打在栗子肉上,肛口倏然一缩,急急颤抖就再也没松开。

手指夹着那团脂红软肉,直接箍出原来生根的肉壁,圆溜溜一颗蛋面肉体,挤在指间还会滑走,突然被指甲从中心一划,

呜啊——从未体验过的锐利酸意透过那层敏感粘膜,仿佛从中爆浆喷涌,应因哀鸣地呜咽一声,全身颤抖,缩起脚趾,整个人陷入强烈快感中。

他双眼中泪花浮动,雪柔的身体不断摇晃,连连摇头。

维德手指按在栗子肉边缘打圈,丝毫不顾小家伙崩溃的感受器,轻笑道:“乖,适应一下。”

“啊哈……我,不——不要按——嗯啊啊啊……呜——”

要坏掉了,坏掉了!

应因仰着后颈,哭泣着,低低呻吟,赶在被玩前列腺的间隙语无伦次地央求。

乌漆的发汗湿,脸颊上蒸腾一层细腻的霞粉,透出果子催熟的潮意。

对方手指在骚点上一圈圈打转,激起爽麻波纹一窜窜流过单薄脊背,肥腻的肉屁股上下打颤,肛穴一阵收缩,本来就嫣色的臀瓣更加透红。

指尖猛地撞入前列腺,剧烈快感更让应因瞬间绷紧腰身,颤抖得停不下来。

维德大拇指按在翕张得快崩溃的嫩菊褶上,一边揉搓着肛口肌肉,催促男孩放松,一边托在肿胀的屁股肉下轻柔抚摸拍打,下一刻,柔软的舌突然舔上来,维德闭上眼睛,长而曲的睫毛落下来,细致得顺着之前被打坏的肉皮吮吸、亲吻,

被虐待的臀尖又红又肿胀,微糙的舌苔夹杂黏湿缓慢在烫肉上舔舐着,又刺又麻又热的痒意,加上穴里骚点被温柔地抚摸,浅浅勾引的酥爽让小漂亮忍不住低腰撅起屁股,撅得又高一点。

“舒服吗?”维德低笑,在男孩身后引诱,“想不想更舒服。”

应因呼吸急促,夹着颤滚的泪珠呜呜摇头,他的意识已经飞走一半,穴口只是反射性收缩,肠肉在一阵阵快感中柔软地化开,偶然就抽搐一下喷淋出一股甜水。

入侵的手指像某种寄生怪物,挠在他肠子里,扩张的时候岔开,把肛口横向拉出长缝,然后粗暴的进出,把媚肉蹭得又红又肿,一会又沾满一坨肠液在肠壁上刮挠按压,挤出“咕啾咕啾”的黏滑水声。

应因低低呻吟着挺腰,被异样的酥爽刺激得浑身颤抖,脚跟都红了一片。

三根手指在肠道里并排,把娇嫩的肛壁都抻平了,肠肉完全箍在手指上,褶皱蠕动着瑟瑟含着。

小家伙被弄得缀泣拒绝,维德就立刻弯起指节对着栗子肉快速掐揉、按压,顶着那块弹性嫩肉往前推,狠厉地把小东西压瘪,迸发出强烈的酸意。

“快……松开……啊哈——”

小美人满脸春色,腮边湿润,水红从唇瓣合不上,露出晶莹红润的俏舌尖。胸脯一下下起伏,奶白的胸肉漾起两弯柔美弧度,奶晕都充血成了桃粉色。

指头在肛穴里塞得满满,维德试探着弯曲指节扩张肠壁,抻得薄弱肉膜绷颤痉挛,应因呜叫一声,小腿绷得直直的,下意识张着屁眼往外挤,肠肉推着手指,他想把手赶出去,

“不要,哈……”

呜呜……好累,不要再摸进屁股里了,好酸!一股无法喷射的水积聚在骚点上,强烈的射意折磨着娇嫩青涩的身体。

后穴此时已经被玩得香软异常,肛口一圈湿湿润润,手指随意进出发出轻破的“啵啵”声,穴口肉瓣一推就扩大,吞吐之间已经能泌出大量润滑的黏液。

反复几次,男孩累得气喘吁吁,虚脱地鼓着屁股,腿像两条柳枝无力动弹,碰到敏感点也只是抽搐一下,肛口大张着箍着手指,都没力气持续缩合。

维德压低身子,一手从男孩腋下穿过,一手横压在小腹处,紧紧把他上半身控制住,他喜欢这种强势的姿势。

应因哭着无法动弹,鲤鱼摆尾似的踹着小腿,软绵绵挣动着,粉嫩的脚垫全都不痛不痒地蹭在男人身上。

白丝里的小脚也和少女一样,透出令人痴迷的水蜜桃色,脚踝到脚趾线条圆润,骨形优美。

列车长仗着自己身高腿长,直接把应因蜷着腿抱起来,粉热的膝窝横挂在结实遒劲的手臂上,两腿分开朝外,暴露出开裆裤里裸露的阴私部位。

柔白会阴上淌满自己的甜水,微鼓着随着呼吸胀缩,连下面脂红开张的肛穴一道,水液滴滴答答往里滑。

翘起来的双足直接可以被他捞起来揉捏在手心里,紧紧合拢的脚趾无力蜷缩着,淡粉饱满如十颗花苞,看起来异常娇憨。

臀股以下已经淫水狼藉,撕破的丝袜布料碎碎烂烂吊在臀芯周围,透出嫣红肿胀的臀肉,小肉棒挂着几颗清透水珠,歪歪扭扭半立着,团在丝袜下,玉柱一样青嫩可爱。

维德从他股缝到会阴里随意抹了一把,拇指一抠,沾取黏液,然后抹在身下肉柱上。

粗鲁的肉棍硬翘,弯出一点弧度,鹅蛋大的龟头彭张开肉红肉冠,

深红、粗硬、狰狞,一跳一跳地展露青筋。

维德扒开肿圆臀瓣,握着大东西在男孩红嫩的股间细沟中拍了拍,然后卯足了劲猛地顶开肛穴肉瓣直插进去。

“呜——”

应因濒死向后仰,奶肉紧绷绷拉平,脚趾卷得翘起来,双手无力在男人手臂上拍打。

“不唔——”泪珠无意识滑落,他大张空茫的眼神喘息着骂了声臭狗。

穴口紧绷绷的,只入了一半就感觉把肚子贯穿了。应因肛口急促弹跳往里缩合,想把肉刃挤出去。

维德单手抱着小家伙膝窝,以极强的压力往身上按,把他透粉的膝盖、小腿折在大腿上,下身几乎和上半身叠在一起,粉白奶肉都被挤得移了位置。他蓄满力又往湿润肉洞里一拱…

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努力吸吮,一环环嫩肉夹紧肉柱,叠叠峦峦没有尽头,挤成一只湿滑囊团套在鸡巴上。

肠道中玫红色软肉被龟头冲刷剐蹭,大力贯穿进小腹,可怜弱小地缩成一团红泥。

鸡巴上软烂温湿的肉如活物一样蠕动,把维德爽到头皮发麻,又往里顶了顶,磨在那团腴肉中,任滑润多汁的肠肉圈在肉柱上簌簌抽搐。

他低哼闷笑,顺手拍了拍小宝贝嫩滑奶肉,调笑道:“好能吃啊~宝宝的肉套子把我夹得,嗯——好紧……”

男孩菊花不自觉一皱一缩,从肉缝里挤出些许清液,懵懵地僵在人怀里不敢动。

之前的三根手指完全比不上真家伙的粗壮,他整枚穴眼都撑满到没有边隙,肛环膨开圈出管口,细簇褶皱也都拉平,小屁眼硬生生撑开一圈半透的环状肉果冻,绷颤颤地抖动,涨开得连颜色都粉淡了许多。

应因手指蜷缩,脚尖虚弱无力地垂下来,长而粗的鸡巴挺得他眼泪无意识往下掉:“呜……出去……出去一点……”

受不住了,鸡巴进入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以为进入一半已经到了顶,没想到还能再寸寸往上钻,好像到不了头一样,给应因一种在被缓慢顶穿肚子的错觉。

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白腹贴在折起的大腿上惶恐起伏,似乎从薄薄的一层皮肉里都感受到了大肉棍的跳动。

“嗬嗯——”维德情绪高涨,兴奋地低吼,他往外抽了一下性器,细细感受着窄嫩穴肉贪恋地粘在肉根上的感觉,故意缓慢拉扯刮蹭着湿滑肉腔。

然后不顾深处媚肉缩合,栗棕色的瞳孔闪了闪,横扣住应因无助舞动的小臂,下身蓄力往上一挺,将铁棍一样热烫粗硬的东西再次狠狠肏了进去。

“不!唔!”高昂发颤的一声尾音,应因痛楚地后仰脑袋。

再度贯穿弯曲甬道,深处的肠管来不及互相舔舐充血的膜壁,就被再一次被迫展开层层缩回的娇嫩皮褶,寸寸胀痛蜿蜒而下。

应因微胀的肉块长得浅,粗肉棍进去出来都几乎贴着他前列腺而过,不用刻意寻找就把小腺体肏得不上不下,一阵阵水意跌宕发酸,好像有好几滴精水要从中破开挤出。

连绵爽感捅得应因浑身微微抽搐,不受控制地夹紧肠腔中异物。

小小的男孩如同一碟细腻柔软的蛋糕,被长钉从下往上铆死,抽插一下就会发出“噗嗞”一声,捣烂奶油后掉落一些融化的甜水。柔弱无骨的双腿蜷曲落在小臂外,不小心就会抖一下,粉膝窝里都是湿湿的细汗,毫不费力坐在人怀里团成一颗真人飞机杯。

“小可爱,两瓣小屁股都在抖呢。”

应因难受地流泪,还不能适应肚子里杵捣的陌生鸡巴,他不时就要被过于莽撞的力道刺激得穴心酸软,脚趾蜷缩。

维德甩着劲瘦的腰肢,挺胯去撞小可怜腴白肥颤的油润屁股,发出啪啪啪肉体相挤的碰撞声,喉咙里不断溢出难耐的粗喘。

红白相间的屁股肉在丝袜里若隐若现,冲撞中像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样下上下跳脱,只在撕开的裆部才露出中间撑得老大的那处,嫩芯子来回磋磨几下就艳艳发红,微微充血,可怜兮兮用窄小的肉孔箍着大尺寸肉棍进出。

嫩红撑开,里面媚肉突突跳动,如同将死之物的肉腔在强势的进攻里不得活,翻来滚去蠕动湿红,抽搐喷汁,把维德喷得鸡巴又胀大一圈。

屁股里,肉棍不时加重力道勾滑肿痛软肉,利用硕大龟头把脆弱粘膜连续拍打进内壁,动作又凶又猛,搅动一肚子热团往深处榨汁。

纤细娇小的东方男孩身体往上一颠一颠,哭喘着张开嘴,露出白米一样晶莹牙粒,受不住他这副纯样,维德大力摆起胯骨疯狂抽插起来。应因哀叫着,眼泪滴落下巴,因为经不住后穴抽弄,喘气的尾音都带上一抹潮湿水汽,眼尾红了一片。

他双眼泪蒙蒙,肚子里混乱一团。男孩娇嫩的排泄口从未受到如此对待,又酸又胀,还有始终摸不到底的酥麻快感都在狠狠折磨他,激情快感电流一般穿刺他整根脊椎,顿时穴口里就抽搐喷出一股细长汁水,把肉壁淋得打滑。

但大龟头埋在肠口打桩,肛穴只能可怜巴巴漏出一点清液。

越来越快的肏动中,虚软的男孩突然瞳孔骤缩。

身后男人呼吸加重,本来一手把持男孩腿弯,一手横握他胸口,现在他毫无征兆地转换姿势,一只手陡然移开往下放,

骤然失去平衡,重力把男孩的身体整个往下拽,一瞬间后穴荔色肉隙张开,肉屌完全压入内腔,进入到一个可怕深度。

似乎听见细小的砰声,应因顿时双眼上翻,像白鱼一样翻挺肚皮。

莽顿的重力直接贯入男孩幼嫩的结肠。

应因一瞬间感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快感,通过骇人的性器直接撞入最脆嫩的深处,贴肉间只是简单拉扯,碰触结肠壁,都让他酥麻到白肚打颤。

男孩漂亮的眼睛半阖在微光里有几分失焦,呜呜咽地哭喘,鼻腔里软腻的甜音随着肉棒抽动,就被榨出一串串清浅的呼噜出来,像只猫崽似的。

他第一次就被透得这样深,酸爽难以言喻地挤入骚窍,艳色的两团浑圆都瑟瑟挨在了一起,细腻如玉的肌肤表面一片湿淋淋,两瓣臀丘艰难夹着大鸡巴吞吐。

中间嫩蕊更是呈现出一种水汪汪的胭脂色,张成一朵鲜艳小花,箍着大粗条孱弱抽搐。

维德念他承受力弱,没有直接猛力操干进去,双手抱起男孩双腿,两边打开用蹲尿的姿势,缓慢轻柔地在穴花里点捣,像给桃红酥酪点胭脂,把情热撞入那腻红软团里。

“呃嗯……嗯嗯嗯……”

应因不知所措地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细缀泣,粉白的脸颊都是湿痕,嘴唇红艳艳开着,能瞥见一点晶莹积攒的涎水。

应因还不知道自己的结肠正在被龟头顶开暧昧地厮磨,只感到圆润的穴口被粗鸡巴抻得颤颤抽搐,不断淋下水。

他雪白的腿根打开到一个平直的程度,两边大腿简直贴在列车长腰侧,粉嫩的筋条都绷出好看优美的弧度,膝盖挂在人臂弯里,是一个最好发力的姿势。

狰狞肉棒擦过充血粘膜,抽出一半,听着男孩软软的呻吟声,维德越发愉悦地一下长驱直入凿开柔软内腔,再次将自己塞入男孩脆弱的结肠口。

肚子里撞得发麻,应因唔嗯一声抖了下脚尖,眉梢难过得吊起,睫毛湿润下垂,一绺绺沾在眼皮底下。

小家伙单薄的脊背向后弯,肌肤白腻如瓷,圆润的肩头像蝶翼一样羞涩打开,往下一线优美弧度连着瘦腰,轮廓纤细柔韧,

他这样乖巧用屁股夹着肉棒的样子香得维德头脑发昏,扯着男孩腿根就冒冒失失往两旁掰,狠狠握着软肉往身下贯,急切地要将他按在自己昂扬脑袋的雄具上。

软肉全都溢出指缝,白皙腿内侧清晰可见留下两只鲜艳的手印,而维德完全没有察觉到,在应因大腿根乱颤着挺肚子的时候,仍然频频把男孩往怀里扯落,肏弄,

“维德……不,我难受……”

维德被嫩肠道夹得低低粗喘,舒服极了,脑袋上冒出青筋,大开着胯甩动肉棍在肠穴里汹涌冲撞,

两人身下发出一串咕啾咕啾的水声。

灼热的内壁湿湿滑滑,应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被肉棒牵引着不住夹弄红肿的穴口,挤压着闯入他身体的男根,肠道里嫩红软肉全都贴着肉棒蠕动,好像是他在热情引诱男人。

维德裹着肠液抽离性器,从穴口处翻开一点粉艳肉褶,又蓄力酣畅淋漓地顶回去,把肛口的一圈软肉都磨得靡红了,整只性口软化得不成样子,大棒抽插进出时都带着嫩肉一块磨,飞溅一股股湿呼汁水,透湿屁股瓣,又把臀边破烂的丝袜染湿。

他一边挺腰浆着肠液,一边凑到男孩红透的耳边放荡厥词:“小乖乖,吃得还紧吗,你的身体里盛满了我的鸡巴。”他笑了两声:“检查过了,宝贝没撒谎,真的没藏东西呢。”

应因脸色绯红,眼眸里像落了琉璃星河荡漾着水波,身体被顶得不断颠伏起落,半呻吟半哭的嗓音惹人怜爱地落入维德耳朵:“我,我可以出去了么……不,不要,检查了唔……”

“宝宝,是我想弄你呀……”维德宠溺补充道:“好听话呀。”

老婆现在还惦记着检查丢失的东西呢,这么乖的宝贝,笨笨的,他还能多骗一会。

他把小孩腿心往腰侧拉了拉,露出臀间滑嫩的桃心,扯得红裂更加纤细,然后快速抽出肉棒,肉冠划得应因一腔敏感嫩肉疯狂抽搐,乘着男孩瘙痒地挺起腰,维德啪啪啪冲撞向敏感点。

“呃——”

应因随着冲撞颠动腰身,一半白皙圆润的肉屁股勒出丝袜,像一大颗挤在套子里的蜜桃布丁晃晃颤颤,

前面性起的小肉棒微微发红,昂扬着蘑菇头浠沥沥流水,紧紧团在丝袜裆里,难受得朝奶白薄丝外拱出一抹尖尖。

后穴中间的荔红小穴道长长箍着肉器,捅得冒出一股股甜水,他被冠状沟划得肚子里酸酸涩涩,嫩红肉壁似坏了一样不断抽搐喷水。

应因想要勃起,喘得一声声鼻音都是颤的,他鼻头红红,上面还掉着一颗泪珠,双手急切地想往下摸,但维德盯着他,逗小孩一样嘲笑他是小骚猫,还问他爽不爽,一连几次打断后他就不太敢碰前面了。

但他前面又骚痒难耐得厉害,急切想磨点东西缓一缓。

薄丝压着蘑菇头,小肉棒委屈地伸展不开,丝料被腺液透湿后更是丝滑水润,没有一点摩擦力能够缓解他的焦躁,他痛苦地绷紧脚尖,无师自通地借着身后的冲撞往前顶小窄胯,

炙热硕长的生殖器如龙贯入,在熟红软嫩的肠道里狠狠抽插,维德每撞一下,应因就小偷小摸缩起腚眼往勒紧的丝袜裆部一拱,借机磨自己的骚龟头。

他白嫩屁股水淋淋地颤抖着,一边打另一边来回晃,中间穴口嫩肉被阴茎抽得稍稍翻开,咕叽咕叽发出肉棒贯入水穴的黏密声音,前后厮磨的奇异快感让小男孩爽到浑身发抖,腿根绷颤。

粘腻的水声不断,深红窜在红白相间的肿屁股里,大力冲撞,小屁股像挂在男人性器上的面团被拍得啪啪摆动,不由自主地左右摇动,一下下软肉都陷进去变了形。

两人交媾之间来回荡出一根根粘腻淫丝,囊袋贯一下拍烂在嫣红臀尖上,高速冲击成一团白沫,缓缓顺着丘峰往臀底落。

“应因,舒服吗。”维德俯下头蹭男孩湿漉漉的额发,下身还是变态一样高速打桩,蹂躏小家伙肿烫的肠壁。

鸡巴插进充血肥厚的肠道里,立马被一堆湿香的小嘴缠住,一圈圈贴紧含吮肉柱,酥爽得维德腿部肌肉绷出裤线,噗嗤噗嗤往肉洞里送。

小屁眼也咬着,从里面长长箍着肉棒,肛口往外排挤时用力到鼓了一抹半透红圈,嘟嘟地胀在外面,每抽插一下就哆嗦一下。

拔出时,肉冠就卡着痉挛不止的肥软褶皱,拖着肉壁都贴着鸡巴小幅度抽搐,肠液顺势流出,顺着屁股缝一股一股往下喷淋。

应因满脸情潮,脸蛋上都是泪水滑落的湿痕,身后的臭狗干一下他就颤一下,腰都酸了,赤裸着后背只能倚在男人身上,淫液顺着腿根流淌,破丝袜黏呼呼粘黏在肤肉,难受得想脱掉。

“乖宝……你的肠液都弄湿我制服裤了。”

“看,屁股又在喷水,喷得我鸡巴好舒服……你是不是也爽到了?第一次和男人,就在列车的卫生间干,爽不爽?”

“唔……”应因细细夹着哭音,眼皮终于有了反应,轻轻撩起来让眼神聚焦,断断续续闷哼:“不要…啊唔,滚开……肚子热……啊哈……”

维德听到男孩无意识的呢喃,被他嫩滑的紧致肉腔夹得舒服死了,鸡巴更亢奋地胀大一圈,撒了欢一样甩着挂满黏液的肉屌,疯狂在熟靡的肠肉中乱顶,“不,宝宝,不是肚子,是骚穴里热,像插在奶油里一样,宝宝好甜好软!”

列车长栗色的头发垂下来,他夹紧男孩,伸手摸到前面,掌心在柔软起伏呼吸的小肚子上按了按。摸到一团柔软雪糕一样,细腻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被手指碰的时候会害怕地往腹中缩。

瘪瘪的,这样柔软的地方应该装满东西,小家伙没吃饭肯定饿了。

某人狡猾的眸色一闪……神经的想法占据大脑,呼吸越来越急促。

似有所感,怀里人浑身一抖……抱在膝盖下的双手移到他摇晃的腰间时,男孩瞳孔倏地放大。

不!

大手掐着男孩纤细的腰肢,拨转经论一样,把他像一台坐莲童子按在肉棍上旋转180°,充血肉穴擦着屌根转了半圈。

怀里的男孩很轻,身材娇小,抱他如同抱一只香软的大号娃娃。

维德毫不费力凭借体型优势,直接按住了男孩的挣扎,恶劣地压制着香软的小身体凌空深深吞下自己鸡巴根,并坐在上面没到底,一直插入结肠,连雪白肚皮处都鼓起一道肉条,它不顾男孩的性道长度,狠狠擦磨肉壁顶着肠端,磨转到面对面。

“呃……!!哈——”

肉柱直捣穴心,肿凸的小肉窍被磨得肠瓣瑟瑟开阖,本就充血的肛口更加脆弱,艳得似要滴血,像糜烂的草莓果冻裹在屁眼外面。

应因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穴道里肿胀的腺被龟头狠擦碾过,好像有一股尖利的水流要从中冲开,剧烈的快感麻痹了他上半身小身体,那酥麻暴涨的一刻,感知与理智短暂脱离,无助地仰着头闭眼,嘴里衔着的涎水终于兜不住从嘴角流下,晶莹地落满锁骨沟。

肠道簇簇缩张,维德动一下就不可控地痉挛。

男孩晕晕乎乎,眼神涣散,漂亮的大腿折在两人胸前,奶白下肢张开落在两边,如同打开的雪白兰花,中心蕊子衔雨带露,狭隙晕红往外洇染,水光光的嫩眼被不断凿破黏液。烂白的丝袜裆口透着暴力糜烂的光景,更显得布满手印的嫩屁股纯洁无知。

维德大开大合地挺动性器,锤捣花芯,逼迫粉腚眼张得更大。

“宝贝,都射给你!灌满你好不好!”

看到应因暴露的空气里的赤裸身体,维德脑袋轰一下热燃起来,他想把应因媃成一团花泥,塞进自己身体里,狠狠捏挤花汁,榨得他哭泣颤抖,高昂尖叫……但又依赖他能把身体信任地缩进自己怀里,只给他看给他摸……

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宝贝,要是甜腻腻地只听你的话,撒娇打滚,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只牵你的手,你也会忍不住的,就像格因斯那个家伙算计的一样。对哦,他的眼光向来很挑剔,有这样一个可以陪伴到寂寞尽头的小宝贝,他舍得放手吗。

维德有些烦躁,纠结这个小家伙的归宿。

他五指插进缭乱的头发里往后一推,也不管手上沾满了男孩鲜润的肠液、淫水,全都混乱地梳进了头发里往后顺,赫然,在年轻的列车长头上出现了一个潦草的背头发型,不过满胀情欲与情爱的大狗子不在乎这些,

他有许多不可言说,因为规则而锁在喉咙里吞吞咽咽。

大手抱着柔软腰肢,“乖宝贝,听话……听我的好不好,不要招惹格因斯……我带你出去……”嗓音因为某种限制断断续续。

他蜿蜒着一条条青筋的紫红柱身还插在人肿胀的穴里跳动,说出这一番话只让应因感觉到威胁。

白皙脸蛋上蓄着泪的眸眨了几下,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看到高大的身影,应因呜咽一声往后缩。他害怕刚才一瞬间与身体的断联,尖锐的酥麻刺破大脑皮层,整个人像死过去一样,太可怕了。

嗓音颤抖着哭腔,应因一句话没听进去。

“呜……”

黑发的东方男孩蜷缩着,全身莹白泛粉细细微颤,圆润的肩头连着洁白藕臂,抱在小肚子前,看起来又小又鲜嫩。

“不,不要了好不好,别碰我了。”

这几声湿漉漉的哭腔把维德心都听化了,但是,他在满身春色的小漂亮身上一扫,怜爱的属性就立刻被高涨的欲望压倒,理智瓦解。

恶人的欲望在小漂亮的哀求中得到放大,

大狗是这样的,都已经吃到这了,怎么能不吃完!浪费可耻!

穴里阴茎不动声色地抖了抖,至少先射一轮。

他拉开男孩捂着的小手,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中,维德看到了潮欲中的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