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远了,白苓又不能横穿马路去追人,虽然在行驶的车辆上面反复横跳不是件难事,但她铁定会被抓进去,为了不给自家大白菜找事,白苓决定今天放对方一马。
晚上回到家的宋苒明显察觉到自家的哈士奇不开心。
具体表现为沙发上宋苒新戳的羊毛毡没有惨遭某只哈士奇蹂|躏。
宋苒哄人的办法简单粗暴,直接扒开衣领,露出后颈的腺体,让白苓咬一口就行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今天的白苓竟然没有那个胃口。
也不是不咬,就是咬了,但没有尽兴。
白苓也觉得奇怪,明明是同样香甜的大白菜,可是她想要咬的欲望远没有前几天那般强烈。
以前是小狗叼着骨头不放,今天就是浅尝一口,过过嘴瘾。
如此不正常的白苓,吓的宋苒差点把人带去医院让季兽医,哦不是,是季医生看看。
白苓兴致缺缺,她也想不明白她怎么了,挑食可不好,更何况她现在没有食能挑。
直到她看到光脑上的日历,突然想到一个点。
她算了算日子,白哈士奇惊悚地发现一件恐怖的事情。
她的发情期好像今天结束了!
白苓慌了,她望向宋苒的脖子。
所以,她以后要找什么理由咬她养的大白菜。
白医生想退休的第五十六天
宋苒见白苓呆住了, 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白苓摇了摇脑袋,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 没事,就是饿了。
宋苒知道白苓晚上回来没吃饭,一直在等她回家, 心瞬间一软。
听到白苓说肚子饿了,她按了下后颈刚被咬过的腺体,眉眼悄然柔化:我们去吃饭吧。
啊,嗯。见自己成功糊弄过去的白苓悄悄松了口气。
发情期结束的事情还是暂时不告诉宋苒了, 应该没问题吧。
在她想到下一个理由前, 先让她再苟一段时间。
不是她不馋宋苒的脖子,只是以前咬的话相当于一种交易,白苓咬的心安理得。按道理说现在结婚了, 更应该心安理得才对,可是白苓却觉得很别扭。
或许是以前仅仅是交易关系, 而婚姻无疑让她们变得更亲近,身份上的转变反而让厚脸皮的白苓有了羞耻心。
白苓是没想到自己原来还有这么矫情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