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坦白 8(1/2)

齐暄又抱了他一会儿,声音很闷:“成婚以来我每天这么对你,信信怨我吗?”

楼信轻轻说:“不怨的。”

他真的不怨齐暄,这点大概随了母亲,喜欢上一个人就不顾一切留在他身边。

齐暄似乎比上一世还要患得患失,他松开楼信,走到人身后继续替他擦拭。

楼信身上没破皮,红痕却几乎遍布全身,那几个私密部位更是红肿不消。

齐暄按了下他红肿臀肉,看到青年身形轻颤,他问楼信:“疼不疼?”

楼信故作轻快:“还好。”

齐暄说:“那就还是疼,以后不打你了。”

楼信插话:“其实挨打我也能接受,虽然我更喜欢陛下温柔些。”

齐暄小心擦拭楼信肿胀的臀肉,自顾自道:“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

回想新婚夜怎么被验身破身,楼信有点窘迫:“陛下进椒房殿掀盖头前。”

然后被齐暄一顿羞辱责打,破身前私处还被紫竹板抽了。

新婚夜委实过得不怎样,楼信也是今天被齐暄进入时才真正体会到欢好的乐趣。

齐暄手忽然顿住,他不敢想象信信重生在新婚夜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受完了那些?

对许多双儿而言,法碾磨了许久,齐暄也不反抗,更没像原先新婚夜那般斥他孟浪举动,眸中蓄满笑意,由着他动,齐暄这才真切觉得先前内心的慌张歉疚一下子落到实处。

楼信离开齐暄唇瓣时看到这里像抹了胭脂,照着齐暄之前吻他时的举动摩挲齐暄双唇,触感温热柔软,难怪齐暄那么喜欢摸,这举动让他有了调戏人的错觉。

他用剑,指腹难免有茧子,触在齐暄唇上,因动作太轻,痒极了。

等他不碰,齐暄在他身下含笑看着他,声线轻缓:“信信继续。今日想做什么都可以,明日就由不得信信了。”

反正不管楼信做什么,在里面的总归是自己。

齐暄这么期待,楼信反倒不想太顺着他。

楼信再开口,却是以前那次在花楼里听到的话依样画瓢:“小郎君,终于落到本公子手里了,让本公子好好疼你。”

说完之后楼信面色相当难看,这番话连自己都被恶寒到了,齐暄应该也……

齐暄却捧住他的脸在他眉心轻轻吻下,楼信正愣神,齐暄把手搭在他腰际,语调惑人:“嗯,公子疼我。”

有炙热的物什抵在腿间,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楼信先紧张起来,他这哪是在惩罚齐暄,分明是惹火上身。

他想迅速逃离齐暄,齐暄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却猛然收紧,楼信怕反抗伤了对方,被人箍在臂弯中动弹不得。

身下的帝王脸上笑意褪去,声音冷沉:“孤给过你机会,孤说过白日不碰你,这是你非要求来的,是你主动还是孤来,信信选一个。”

陪人胡闹这么久,本以为楼信终于愿意像少时那样赠予自己惊喜,没成想真做到那步,楼信又想逃。

被他要了身体就这么让楼信不情愿?

既然不想给,为何非要撩拨他?

楼信闻言进退两难,低眉敛目,装作委屈乖顺的样子:“贱奴可否都不选?”

齐暄不免稀奇:“原来你还记得你是孤的侍奴。”他还当楼信自动舍了侍奴的身份,也想应和楼信当认主礼没发生过,不想楼信竟有点沉入其中,自得其乐,他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纠结和担忧格外多余,楼信真的更适合做奴后,这适应速度,恐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从小调弄的奴宠。

训奴之术奴分数等,其中当属世家娇养的公子小姐最难服训。楼信却好训得很。

偏偏楼信不知贬损自己身份更会勾起他施虐的念头,反而伏在他身上,用酥软双乳隔着衣料去蹭齐暄:“贱奴知错,夫主饶了贱奴。”

齐暄的欲念在他看似讨饶,实则勾引的动作下不减反增,语调比方才更冷:“信信主动还能少吃些苦头。”

楼信心一横,破罐子破摔道:“陛下来…”

主动虽然不疼,但着实羞人,楼信想要齐暄,宁可被齐暄粗暴进入受疼,也不想强忍羞涩坐在齐暄性器上。

齐暄听到他让自己来,登时起了兴致,对楼信说:“信信先下去。”

腰间臂弯不再紧箍,楼信忙不迭离开他,齐暄脱掉松垮内衫,把人抱回身上,挺立的紫红玉柱破开红肿花穴,顶进重重叠叠的湿软肉壁,性器被楼信的小穴吸吮抚慰,齐暄相当愉悦。

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疼得脸庞泛白,他那里本就浅窄,堪堪能用,午间又被齐暄罚过,肿痛未消,齐暄谅他也不敢反抗,把穴口撑到极限,进的比昨天深许多,又没有淫药加深欲望,楼信体会到的疼压过了爽。

这种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真脆弱,齐暄还不如给他用药。

楼信没像大婚时那样捱过去,头抵在他肩旁轻声说:“夫主,做些前戏,求你…我疼”

齐暄往外退了几寸,楼信勉强舒服点,道了声谢。

身下青年问他:“信信还疼不疼?疼了身体可以往上抬。”

楼信眼里又浮出水雾:“贱奴不要紧,夫主玩的尽兴就行。”

齐暄对他怜惜更甚,离开他体内,从床榻里侧摸到个小盒子,摸索取出颗红色的丹丸,放入口中,捧住楼信的脸,认真吻过去,唇畔相抵,气息交缠,楼信再次闻到了那阵冷冽疏淡的香气,就像曾经去过的凛冬荒原上久久不散的寒凉,他从前听闻魔域的魔族身上也会有幽冷的香味。

但齐暄肯定不会是魔族,许是在紫宸殿内室燃了太多寒梅香。

他还在想齐暄身上的气息从何而来,这股香气在齐暄真心实意温柔亲吻他时最为明显,似梅香却又不十分像。

楼信唇齿被齐暄轻巧撬开,一颗泛着甜味的丹丸渡入他嘴里,他含住丹丸,下意识咽下去,身体涌进暖流,瞬间没入大量温和的灵气,倒是和他被迫吃下生子药时的感觉类似。

花穴确实没有原先那么疼,随着灵气在四肢筋络游走滋养身体,楼信浑身发热,想要得很。

齐暄见他肤色沁出薄红,询问身上的人:“公子想不想要?可要孤帮公子排遣欲望?”

楼信轻咛出声:“嗯,想要。”

齐暄再次顶入他花穴,巨大的性器在楼信体内肆意进出,手上动作也不停,顺青年光滑的脊背一路轻轻缓缓按压揉捏,楼信在爱抚与粗暴肏弄下有了更爽的体验,但这回花径里面是又疼又想要,估计又被齐暄弄伤了。

下身在齐暄的肏干中有了水声。

淡红色液体随性器抽送带出体外,淅沥落下,滴在床褥间,在艳红的褥上看不分明,进出了数十次,齐暄还是没泄在他体内,又进的更深,楼信伏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由着他弄,指节泛白牢牢抓紧齐暄的手,玉茎涨得很,说不清是更痛还是更爽。

齐暄这次直接将整根性器送入他花径,顶到他新长出的宫胞。

楼信疼得指甲嵌入他手心,声音又软又哑:“夫主,轻一点。”

齐暄疼惜他,没再往里进,往外退去,快退到花穴口时终于在他身体里赏了雨露,一如既往地烫。

这对其他人来说是赏,对楼信这个年纪的青年来说却是责罚。他暂时不愿怀上齐暄孩子,齐暄却在每次肏弄他花穴时都给他赐雨露。

齐暄就着这姿势翻身把楼信压在身下,让人继续吃自己的性器。

楼信被他做得意乱情迷,连含住他的性器都做得娴熟,齐暄让他含了会儿便退出去,往里塞了根粗糙的木势,磨得稚嫩的穴生疼。

齐暄支起身,坐在楼信身旁。楼信被磨得含不住木势,也不敢让这粗糙带小刺的东西久留在花穴里面,又硬又扎,他想往外排,木势却紧紧卡在甬道中。

楼信不敢看,尽可能放松穴肉,去拽齐暄的手,声音哑的很:“陛下给贱奴塞了什么?”

浑身赤裸、花穴含木的青年睁着莹莹水眸躺在艳红床褥,简直就像被玩坏的皮偶,完全属于齐暄。

齐暄心想楼信这副模样也不错,至少从里到外都沾染过自己的气息,语气也很轻快:“信信自愿被贬为孤的侍奴,又过了认主礼,没有资格佩戴玉势,以后不养穴时只能佩戴像这样的木势。”

楼信听完夫主的话,此时反倒怀念起玉势来。

但这是他主动求来的,想到这躺在床上的侍奴狠心收缩花穴夹紧木势,又是一阵酸麻痒痛,他缓了会儿艰难坐起来,木势抵在床褥上,进得更深,将伤痕遍布的花穴褶皱撑得更平。

齐暄知他难受,又等他恢复许久,才道:“信信趴在床上,孤给你后穴赐铜势。”

楼信认命跪趴下去,主动分开两瓣未受罚的莹白臀肉,露出粉嫩隐秘的菊穴。

齐暄用两根手指在里头扩张,好在丹丸助兴的功效仍在,不多时干涩后穴就分泌肠液,齐暄觉得这湿度刚好,将布满镂空花纹的空心铜势缓缓推进去。

后穴被塞入的地方又冷又疼,楼信有些抗拒:“夫主,能不能……”

齐暄在他臀上甩了几巴掌,艳红掌印烙在臀肉上,又疼又羞。

楼信哀哀求饶:“是贱奴言错,陛下饶了贱奴。”

冷沉嗓音落入楼信耳中,齐暄提醒道:“不能,孤今日要教信信侍奴走路的步态,后穴不戴势怎么能行?”

齐暄做起这种事来根本不容人拒绝,楼信连话都懒得回了,认命放松后穴。

铜势比起楼信前穴那根与齐暄性器粗大程度相当的木势,要细上许多,却与性器差不多长,整个没入后穴,不啻于被齐暄干。

肠肉紧紧包裹铜势,挤进镂空中,又硬又凉。

本来铜势里面还要装姜碎,齐暄喜欢他,省去了这责罚,让人跪趴在那里晾过两穴,自己则穿好衣衫坐到桌旁不紧不慢饮茶。

楼信很是委屈,依从他命令按着臀肉跪在那里,忍受双穴的疼麻盯着面前的床幔。

他原先明明是想讨宠,让齐暄幸他一回,最好是跟昨晚一样温柔体贴的宠幸,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楼信上一世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人,也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和喜欢的人相处才算正常,为了早点拿到舒家的动向,他给舒三小姐做过不少小玩意儿,但人每每约他去游玩时,他总会因为齐暄的事推拒,然后舒三娘就会很失落或者很生气。

这一世,齐暄也经常生气,但他有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楼信在阴差阳错嫁给齐暄以前都没想过要成婚,当然嫁了之后还是没想过,他知道凭自己得过且过的性子也不大可能照顾好妻儿,按照外祖的意思,他要成婚最好找个稳重年长的能约束住他的姑娘。

但他年少时光顾着去缠齐暄,带着齐暄胡闹,闯一些不大不小的祸,那时候是真快乐,好像天塌下来都有齐暄和外祖帮他兜着。

白姨娘和外祖都太骄惯他,差不多把他养成了一个私德尚可的纨绔,若说他不上进,他也算勤于修炼,洁身自好,若说他上进,回凛月后那一年里他整日除了去闹市搜罗小玩意儿,便是去找齐暄陪他晃悠,他上辈子想的是可以和齐暄做永远的兄弟和挚友。

这辈子他成了齐暄名义上的正妻,实际上的宠奴,也确实免了他娶别人可能带来的烦恼,他明明愿意和齐暄行欢好敦伦之事,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晾穴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齐暄翻完地方志后才去唤他。

楼信腿都快跪麻了,起身时差点跌到地上,齐暄扶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头发扎在脑后,齐暄顺势去抚摸他光裸的脊背,似是安抚。

年轻的帝王小心征询怀中青年的意见:“信信累不累?若是累,训诫就免了,信信好好在殿内休息。”

楼信摇头,表示自己不累,但还是提了个条件:“贱奴今日先受完这训诫,明日想要夫主陪着去天街。”

他太久没出去过,很是怀念宫外的生活。三天对寻常人来说不算太长,但对楼信来说,相当于他这辈子重生后除了必要的睡眠就一直处在调教承欢中。

他对这样单调的生活终于有点腻味了,更加向往宫墙外喧闹熙攘的红尘。

齐暄本想拒绝,看到楼信期待的目光却应了下来。

楼信笑了笑,安心躺在他怀中。

齐暄却有些不快,他最多只能在今明两天折腾楼信,明天陪楼信出去更没机会碰人。

后日沈长欢回凛月城,再过两天,他又要召见参加星酌殿擢选的各家子弟,他打算直接让楼信免了前面的初选,等这批人测试完后,他再带楼信进星酌殿,反正很可能又找不到天命之人,让楼信试试也好,万一沈长欢之前看错了呢?

而楼信刚才说的不累分明是假的,躺在齐暄怀里不多时便闭上眼,呼吸匀称轻缓。

齐暄很想碰碰他,又怕把人弄醒,看样子自己不仅是明天折腾不了楼信,今日也……

楼信现在的身体到底年纪小,受不了太多,只能等擢选后再好好训诫调弄。

上辈子楼信依从药效吻了他,自那之后楼信总躲着不肯见他。

齐暄当时也守礼,从未越界过,也不曾到椒房殿,任楼信待在皇宫内,期间允他回家过几趟,楼信回过一趟家后才主动去找他。

他下旨给人封赏,楼信当晚和他喝多了酒干脆赖在紫宸殿,意识混沌间霸占了他的床。

那么好的机会他还是没碰楼信,只躺在榻上听外面淅沥的雨声,偶尔才会因贪恋错眼去瞧对面熟睡的青年,最终他仍规矩躺在榻上,一夜未眠。

第二日齐暄实在怕楼信再留下来他会真忍不住,主动提出让人离宫,他已及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哪能忍受喜欢的人明明吻了自己,也留在身边,却摸不得碰不得。

有时他负气想:自己是胤朝的帝王,要什么没有,如果真一意孤行强娶楼家公子,谁又能拒绝,谁又敢置喙?

可他还是掩藏好了自己的欲念。

他的信信那样好,他怎能对信信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但楼信拒绝了他离宫的提议,他们的相处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彼此相安无事整整两年。

他实在想要楼信时,就趁人不在翻着欢悦阁献上的图册,照楼信的身形描了一张张画像。

他怎么也没想到楼信那天会再度折返去找丢在紫宸殿的手串。

楼信发现画像时的恐慌神色齐暄至今仍没有忘却。

不管他怎么挽留,楼信都坚持要走,他刚想用灵力强行留人,楼信更快一步将匕首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

齐暄实在没了法子,只能放走楼信。

若是他早知楼信更在乎楼家,也能乖顺受调教,上辈子他还不如狠心把楼信调教得只能依靠自己,总比楼信一去不回要好些。

今生楼信因为上一世误杀他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求,他反倒变得不忍心了。

温软身体在怀,齐暄压根无心再去想楼信之外的人。

楼信睡觉时很安分,维持一个姿势躺在他怀中,长睫在纱幔映衬下烁金带光,看得齐暄又想动他。

齐暄忍了又忍,才小心翼翼把人放倒在床上,随后解掉纱幔,金红软纱垂落下来遮住里面的艳色。

确认外面看不清,齐暄传口谕给赵琴元,让他安排紫宸殿中伺候的太监把折子封了递到椒房殿内室。

齐暄几乎在瞬间就决定好,如果楼信在这期间醒来,他会让楼信向前世无辜被伤的赵琴元赔罪。

赵琴元办事极快,不多时折子搬到内室里,杨彦已经知道了皇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安排他们动作放轻,以免吵到皇后。

先前欢好的气息没有完全散去,外面还是隐约可以瞧见金红纱幔里有道形形绰绰的身影。

赵琴元不由皱眉,他是陛下的心腹之一,早早便追随陛下,陛下纳陆大公子为奴后这件事可谓天下皆知,不想不仅没有冷落陆氏,还让人有了皇后的名头。

反而是陛下的好友楼信无名无分留在宫中,他想开口谏言,齐暄示意他噤声,传音给他:“皇后睡着了,别出声,先用传音。”

赵琴元拱手行礼,很识趣地没再提陛下后宫之事,只是传音问:“楼公子之前没去庆功宴,陛下往后打算给他安排什么位置?”

他真正想问的是陛下想给楼信论功行赏封侯封王还是纳进后宫做妃子,选了含混的位置来征询陛下的意见。

有了大祭司曾在北境拒不出战和燕王造反的前车之鉴,世家公子通常不会被安排很有实权的官职。

齐暄坐在桌案边熟练批起奏折,批了几个后才不咸不淡道:“孤先选个南洲的城主令给他,之后看他表现再行赏。”

南州诸城均关联甚大,这则消息不亚于五雷轰顶,赵琴元跪在地上谏言:“此事实在不妥,陛下三思,万一楼信有异心…”

齐暄却很笃定:“他不会有。”

赵琴元还欲再说,齐暄道:“爱卿若无其他事,便先退下罢,皇后还在小憩。”

赵琴元只得说了声告退,出门后联想到楼信的相貌,越发觉得楼信有成为祸水的潜质。

床上躺着的楼信这回并不是非常累,本来就睡得浅,被赵琴元铿锵的谏言直接吵醒了,缓了许久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金红纱幔外的人影,下意识唤了声:“夫主。”

齐暄应了句:“嗯,孤在,信信还累不累?”

楼信拨开金红纱幔,只探出个头来:“不累。”目光在室内游移。

齐暄冲他笑了笑:“没有其他人,信信直接出来就好。”

楼信松口气,放心下床,跪在齐暄腿边。

齐暄视线下移,看到赤身裸体跪在旁边的青年,情绪复杂:“你先起来,为孤侍墨。”

楼信方站起来,拿墨块在砚台里磨,专注模样看得齐暄意动,他的手覆到楼信光洁的玉户,这里生得尚可,没有毛发。

齐暄在上面轻轻揉捏,如愿听到楼信加重的呼吸,有银亮的液体黏附到他手中。

楼信颤了下,继续磨墨。

齐暄有些不高兴:“信信,别再磨了,孤教你侍奴走路的步态。”

楼信乖巧应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把人按倒在冰凉桌案上,楼信赤裸的上半身抵在上面,乳肉被刺激得一阵战栗,软声道:“夫主,轻点。”

齐暄手触碰他腰脊,问道:“信信觉得冷?”

楼信小声说不冷。

他只是受不了齐暄这么突然。

齐暄的手抵到他臀瓣,把两片臀肉轻巧分开,雕花木势嵌进他臀缝中。

楼信惊恐趴在桌子上,身体轻轻颤抖,忍不住询问他:“夫主给贱奴戴了什么?”

齐暄满意抚摸着他臀肉:“信信夹好站起来,若掉下来孤要打你板子。”

楼信竭力夹紧竖在臀缝里的木势,挪动身体站到地上,不解地望他。

齐暄凑过去吻他,楼信闭目任由他亲吻。他喜欢齐暄吻他,却不大乐意被齐暄打。

良久齐暄离开他的脸,用力揉搓他挺翘的椒乳,声音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沉:“侍奴的身体要时刻打开以供孤肏干,菊穴不可藏在臀瓣里,等木势把信信的臀缝扩开,信信才不用戴。”

楼信被他揉得喘息,断断续续道:“贱奴嗯…遵命。”

齐暄放过他,坏心眼道:“信信先在这屋里走走,若是掉了,孤罚你骑木马。”

楼信已经羞得浑身发热,这还真是……把身体往适宜承欢的方向弄。他怕是要一辈子张开腿被齐暄弄,早知道上辈子还不如答应齐暄,现在……他自己求来的宠,只好领受,谁让齐暄喜欢这样。

身后和穴内的男根都磨人,楼信尝试往前走,夹紧臀瓣,花穴跟菊穴一起收缩,木势刺得里面生疼,楼信走了几步就有些受不住,偏生齐暄在他身后往他臀上抽了一记冷沉道:“信信若再走不动,孤就带你受木马之刑。”

臀肉被大掌打得泛红,楼信转头嗔怪他:“陛下就不能待贱奴好点?”

齐暄不仅没怜惜他,又甩给他几掌,凉凉道:“你也说了你是贱奴,孤只会心疼孤的妻室。”

楼信气恼羞愤,不敢再反抗他,咬紧下唇,在痛感驱使里继续小步在内室走动,好在齐暄这次牵住了他的手陪他一起。

这具敏感的身体在疼痛下竟升腾出隐秘的快感,他怕自己失态紧抓陛下的手,倚靠在人身上。

齐暄安抚似的摸他光裸的后背,楼信对此十分受用,转身将头埋到对方衣领里,如愿闻到齐暄身上的冷香,楼信安心许多,他发觉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渴望齐暄的触碰。

意识到自己向往什么,楼信不由暗骂自己没出息,前不久才被齐暄命人分了臀肉,又被齐暄强迫撑裂花穴口,还要上赶着犯贱去爱齐暄。

他还是只能喜欢齐暄,不能爱齐暄,毕竟以齐暄现在的恶劣程度,随时都可能再伤他一下。

齐暄由着他不走,让人在自己身上扒拉,对待楼信,他总有说不出的耐性,楼信年纪太轻,齐暄喜欢他却不能完全信任他,把人虚揽在怀中,楼信在他身上蹭了会儿,恳求道:“陛下能不能再幸贱奴几回?”

楼信受不了夹着木势在内室走,又疼又麻,还不如跟齐暄欢好。

齐暄也被他磨蹭地起了欲望,将这浑身赤裸佩戴淫具的侍奴推出怀中,自己站在楼信背后,楼信大抵猜到他要做什么,紧张立在地砖上,齐暄取出他臀缝夹住的雕花实心木势。

他臀缝已被粗木势扩开,露出粉嫩菊穴,铜势尾端的艳红长流苏垂在下方,显得粉白臀缝更加诱人。

齐暄不急着取出铜势,粗糙指腹重重按过分开的窄谷,楼信觉出快感,女穴又分泌出银丝,齐暄见状往他私处责打了几下。

楼信疼得夹住腿,却听到夫主责问:“侍奴怎能擅自夹腿?”

青年慌张分腿,露出女穴层叠待放的花瓣,颤声请罪:“贱奴知错。”

他又犯了大忌,做出自渎之举,齐暄还不知会怎么罚他。

齐暄暂时没有要罚他的意思,继续玩他的臀肉,沉声道:“孤幸过你再施惩戒。”

楼信心知挨罚和挨肏自己都躲不过,试图去求齐暄好唤起这人为数不多的怜惜。

他背对齐暄小声道:“陛下能不能饶贱奴一回?奴保证不再犯。”

齐暄没理他,径直抽出铜势,带出一点湿痕,完全没顾楼信的感受。

铜势镂空太多,紧擦穴肉出去,楼信不由呼痛,臀上又挨了打。他强忍眼泪,乖巧站在原地。

齐暄手指蘸了脂膏模仿性器在他后穴抽插,脂膏里掺了淫药,楼信微湿的后穴不再疼,转而热痒起来,分泌出更多肠液。

楼信只觉得过了很久,后穴的空虚感始终存在,他好想有东西进来。

等里面弄得湿软,齐暄才慢悠悠道:“信信先前也是这么说的,却还是屡训不改。不罚怎么能长记性呢?”

楼信承受他手指和脂膏在后穴作弄,连呻吟声都极力忍着,不想齐暄还是要罚他,他异常恐惧,心想齐暄不会真要让他受木马之刑吧?

他不知道木马在情趣之事上会如何用,之前女官训诫时他犯了错,在汤泉台应下木马之刑,想着的却是装傻充愣糊弄过去责罚,齐暄在一些过分的玩法上总是对他很纵容,叫苦就能轻易躲过。

楼信上辈子随齐暄平叛混进燕城时亲眼看见过当地的土皇帝是怎么把不从自己的双儿放到木驴上游街的,那木驴上粗长的铁棍牢牢捅进双儿的两口穴中,随着抬木驴的壮汉上下颠簸摇晃,插得更深,铁棍中似乎有倒刺,那双儿下身鲜血淋漓,双乳穿刺,戴着硕大的铁铃铛,乳房血迹斑斑,清秀的脸庞苍白不已,整个人冷汗涔涔,饶是齐暄及时捂住他的眼睛,他回去后还是吐了。

当日所见,足以称得上残忍恶心,偏生他为了不暴露身份什么都做不了,他后来听说那个双儿下身撕裂,肠胃被捣烂,尸身丢弃在闹市。

楼信回想起来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齐暄却在这时脱掉衣衫,从背后箍住他腰身,把挺立的性器整个插入他菊穴中。

青年猝不及防吃进整根阳具,差点向前倒去,好在齐暄箍得够紧,环住他腰身,逼着他只能吞入性器。

被年纪相仿的师兄猛然从后面进去,楼信难免觉得羞耻,尤其是这个体位,好像自己就是个可以随时随地抓过来承欢的器具,难堪之意顿生。

由于紧张,楼信扩张好的菊穴竟能绞得齐暄分身疼。

齐暄扇打他大腿根外侧的皮肉,冷沉道:“信信,放松。”

楼信呜呜咽咽放松菊穴容纳对方性器,他花穴原先也因为紧张牢牢含吮粗糙木势,不放松他和齐暄都得难受。

齐暄扇打的动作没停,把腿外侧打得紫红一片,青年又疼又难受,小声求饶,哀哭着让齐暄退出去。

他这具身体稍显青涩,还没彻底长开,经不起累日的肏弄,是他高估自己了。后穴强行吞吐巨物,每一次抽插虽能缓解热痒,却都伴随胀痛。

楼信双腿微分站在那里,不禁悲愤想:陛下就不能等他这具身体长到及冠再碰吗?

全然忘记这是他自己本来想要的。

齐暄不耐听到他反复求饶,怕没个轻重再把他后穴弄伤,释放一回后就抵着肠壁离了他身体,不仅没给美人赐势,还把前穴尚有血迹的木势取出,穴内精水血丝一块儿漏到地上。

楼信在插弄中刚体会到点快感,就承接住滚烫的雨露,又对齐暄不满起来。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在这方面的活儿这么差劲?

洞房当晚他还以为……齐暄懂得颇多,是个久经风月的老手,才能把他身上几个地方都折腾成那样,现在看来齐暄也许并不是想粗暴,是真的全凭本能和情感要他。

毕竟他跟齐暄认识这么久,齐暄都经历过什么他自认还是比较了解的,对方不太可能出入风月场所做那种事。

楼信怀疑齐暄从欢悦阁那学了不少技巧,却用的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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