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撞跪地求(1/2)

“啊啊落落姑姑好爽”

短时间内经历尿吹、潮吹,连雨烟的精神进入到一种亢奋到极致后的迷离状态。

四肢轻若无物,浑身舒服得飘飘然。

池落将头从水里扬起来,连雨烟挂在她肩上的腿无力滑下,池落往前挺身,抓住连雨烟其中一条腿,往浴缸边的墙壁上抵住。

彼此下体贴合,池落前后动胯。

“姑姑有多爽?”

她凑近连雨烟的脸,唇轻轻点在连雨烟唇上,湿成绺的长发沾着水珠和泡泡触在连雨烟光洁的肌肤上。

“嗯”连雨烟的身体敏感非常,“爽到快死掉”

池落音色低沉,吊着尾音说:“姑姑要是死了,落落怎么办?”

连雨烟的脸一下子臊红。

她听懂了池落的言外之意,羞于启齿,抿着嘴,眼眸闪耀水光。

踌躇的两秒钟里,她的小穴好像又开始痒了。

“落落想要姑姑怎么帮你?”

池落愉快笑起来,三角区的毛发绕着连雨烟的阴蒂画圈。

“姑姑可以怎么帮?”

连雨烟的小穴又冒出淫水了,想到池落正和她同泡在一个浴缸里,她的淫水混合泡沫水浸着池落的下体,她的小腹就忍不住抽动。

好淫荡,好色情。

肖野骂她的话,竟句句是实话。

连雨烟身子热起来,脑子也被烘得意识不清。

“怎么帮都行姑姑听落落的。”

池落搂紧连雨烟,让连雨烟的巨乳和她的胸脯相撞,下体借机找到连雨烟阴唇的位置,配合挺胯的动作,放松阴道,将连雨烟一侧阴唇那扇薄嫩的软肉夹进阴道里。

“落落也想被姑姑干,可还不到时候。”

池落阴道用力夹紧,含住连雨烟阴唇不放。

待连雨烟爽到抵在墙上的那条腿脚背绷直,才放开连雨烟,让她喘一口气,再次搂紧,胸乳相撞。

这次她微微抬胯,阴道夹住的,是连雨烟的阴蒂。

“嗯”连雨烟被撩拨得一脸春色,池落吻住她,舌头探入连雨烟口腔,与她纠缠。

连雨烟抑制不住呻吟,舌头被池落吸住无法动弹,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

池落用下巴去蹭,贪婪的呼吸吹得连雨烟湿润的皮肤升温。

连雨烟不知道池落说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她今晚一连数次尝过畅快的滋味,也想让池落体会一番。

勾着池落的手臂游离下滑,一寸一寸抚摸着池落的身体向下。

池落的身体竟比她还敏感,几乎连雨烟的指腹每到达一处,那一寸的皮肤都会因为敏感而轻颤。

连雨烟想到池落只顾取悦她,该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去忽略自身,心疼不已。

她将手掌贴在池落三角区上,舌头挣扎后缩,嗓音黏腻地问:“姑姑也帮落落好吗?”

池落沉吟一声,扼住连雨烟手腕。

眼眶发红,真诚道:“落落无所谓当:“跟他保持距离;不准心软;十分钟内解决。”

“好。”连雨烟吐了口气。

她将池落往餐桌推,让她把没喝完的汤喝了,池落借力走了半步,突然顿住脚步,转身把连雨烟推到墙边。

占有欲极强的吻让连雨烟喘不过气。

池落冲动地把醋意发泄到连雨烟身上,隔着衣服推高连雨烟的胸衣,掐着力道拧连雨烟的乳尖。

仍觉得不解气,手指继续来到连雨烟腿间作恶,又凶又狠地把连雨烟刚换上不久的干爽内裤玩到湿透。

她毅然放开娇喘不止,脸色红润,神态妩媚的连雨烟,咬牙说:

“去吧,让他滚。”

连雨烟腿间黏腻,很不舒服。

整个人没力气,软软靠在池落身上,手臂圈着池落的腰,呼吸调息。

池落反手抚着她的额发,连雨烟有点忸怩:“可不可以换件干净的内裤再去。”

池落掐着她的腰让她站直,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等我。”

很快去而复返,拿来一件干净内裤,以及鹅绒外套。

池落蹲下来去撩连雨烟的裙底,连雨烟红着脸躲开,“我自己来。”三两下换好,池落帮她披上外套,顺带在她左耳塞上蓝牙耳机,整理头发盖住。

“咱家是边户,你们不用走远,就在门口谈,我会开着监控,一有什么变故我就出现,不用怕。”

“嗯。”连雨烟信得过肖野的为人,谈话过程让池落听到也应该,只是有点不明白好端端地戴耳机干什么。

况且手机握在池落的手里,难不成池落还想给她放歌营造分手氛围。

“落落,”连雨烟耳朵小,实在不喜欢嵌入式耳机的触感,她用手摸着耳机,想摘下来,“这个就不戴了吧。”

池落按住她,帮她把耳机塞得更紧,不容分说将门外开一条缝把她推出去。

走廊上。

连雨烟一个趔趄,惊魂未定的脸映入肖野眼中。

“雨烟。”

肖野眼眶微红,胡子昨晚洗澡前刚刮过,一夜过去冒了很多青渣出来,搭配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和风衣牛仔裤的穿着,看上去有种斯文带痞的帅气。

只是他的精气神,却和英俊的外形背离,俨然像一只心碎的边牧犬,与昨天气急败坏叫嚣着和她没完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昨晚一夜没睡,今早买了最近的航班过来,你别跟我分手好不好,我知道我失态了,请你原谅我。”

肖野推开行李箱上前抱连雨烟,连雨烟蹲下身,从他张开的手臂中钻过,眼疾手快抓住那差点砸到墙的行李箱拉杆。

“就这么讨厌我碰你么。”

颓靡收回手臂,肖野僵硬转身,可怜巴巴望着连雨烟。

连雨烟直面家门的摄像头,脊背挺得笔直:“没有,只是分手了,再拥抱不合适。”

肖野的心揪了一把,疼的让他表情险些失控:“我还没同意。”

“雨烟,我追了你三年,你考察了我三年,我们在一起的这几个月也一直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要分手了?如果你是为了昨晚发生的事生气,那我为我的失言道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连雨烟没有分手的经验,实在不知道怎么做可以既果断杜绝麻烦,又不伤害肖野,她脑子浑浑噩噩组织措辞,肖野却误以为她心软。

“我知道错了雨烟,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咨询过这方面的医生,你并不是真正的性冷淡,只是性癖特殊,作为男朋友,我非但没有尊重你安慰你,反而还说那些混账的话刺激你,实在不应该,但我可以改。”

“只要你不和我分手,以后让我做什么都行。”

连雨烟把行李箱推向肖野,连忙摆手:“不不,你不用这样,我没怪你,但——”

肖野完全不想听后面的内容,他抓住连雨烟的手腕,强势将她拉入怀里。

“雨烟,你这么善良,不会忍心看我痛苦的,你放心,我会弥补你,加倍对你好,也会陪着你去看医生治疗,相信有一天,你会全身心接纳我,至于你的小癖好,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连雨烟右耳被迫接纳肖野惊天动地的爱情誓言,左耳的蓝牙耳机却痒痒的,好像响起窸窣杂音。

她紧张地盯着摄像头,心跳发虚,仿佛,那是池落冰冷的眼睛正在注视她。

“阿野,你放开我。”连雨烟挣扎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肖野将她抱得更紧,“我不放,这里又没人,你不用害羞。”肖野用微凉的鼻尖婆娑连雨烟的颈,“我好想你雨烟,你不知道,昨晚我都快被你搞疯了。”

被触碰的寒意让连雨烟浑身不自在,同样是与人亲近,被池落亲近和被肖野亲近,感觉天差地别。

想到池落,连雨烟眨眼频率变快。

“阿野,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自重。”连雨烟脖子后仰避开肖野。

肖野的心沉到谷底,拳头越攥越紧,说出来的话却越来越低声下气。

“我求你雨烟,别离开我,这世界上那么多女人,我就爱你一个,哪怕你永远不让我碰你,我也接受,或者,你想让我陪你玩什么刺激的游戏,你侄女呢,我今晚就留下来,有她在你就可以高潮可以快乐不是吗,我配合你,好吗?”

肖野情绪激动,连雨烟的手腕被抓得疼,双方力量过于悬殊,连雨烟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咬向肖野脖子。

吃痛瞬间,肖野放开连雨烟的手腕,下一秒却直接搂着连雨烟的腰往墙上推。

他此刻,浑身热血沸腾。

比起被分手的那种憋屈,这种干脆直接的疼让他过瘾得多。

肖野贪恋这种命门被咬住的感觉,如果连雨烟有兴致把他当做猎物,他愿意无条件献祭,毕竟被需要和被抛弃相比,前者最起码还能保留点尊严。

连雨烟丝毫不知道她的咬合动作给了肖野这么多的遐想。

等察觉到小腹被什么东西顶到,反应过来是肖野勃起了,她嘴下的力道再不留情。

可惜,肖野无惧,反倒与她贴得更紧。

他们这个姿势落在监控器的画面里,看上去就像连雨烟被肖野压着深吻。

这种时候,池落没有冲出去把事情闹大,完全要归功于科技的发达。

她一字不落听到了肖野和连雨烟的对话,清楚这只是个错位的吻,肖野和连雨烟正面起了冲突,彼此僵持不下。

池落其实早猜到连雨烟的性子说服不了肖野,但她还是放连雨烟去了,要的不过是连雨烟一个态度。

比起用爱和占有欲把连雨烟锁在一个屋子里当禁脔,池落更希望连雨烟是一只美丽超尘的风筝,自由自在驰骋天地,却心甘情愿把线留在她手里。

但作为刚握住线的放筝人,池落的忍耐度相当有限。

风筝不太听话,约法三章的事没做到,她必须及时扽扽线,给风筝点警示的惩罚。

将蓝牙耳机连接上连雨烟手机,翻开相册,手指点在昨晚录的那段视频上,池落嘴角勾起一抹凉飕飕的笑意,按下播放键。

“嗯”

“好落落,乖孩子,帮帮姑姑。”

池落右耳戴着的蓝牙耳机传来连雨烟昨晚动情求肏的声音,连雨烟的左耳自然也听到了。

连雨烟猛打一个激灵。

偏肖野依然纠缠着她不放,不敢再轻举妄动,担心万一耳机甩掉了,肖野捡起来听,她就真的无地自容。

连雨烟松开牙齿,离开肖野颈侧。

用来掩盖失意的痛楚乍然消失,肖野愣住。

心里空空落落,身体仿佛四处漏风,他自欺欺人去找连雨烟索吻求安慰。

连雨烟耳机里的呻吟声唤起她昨晚在岛台上的那段记忆,小穴痒痒的,干爽的内裤好像又被濡湿。刹那间慌神的功夫,她的嘴角便被肖野趁机吻上,牙关紧接着也被撬开。

一种被迫出轨的禁忌背德感油然而生,连雨烟腿心的淫液流淌得更厉害了。

“要是再敢反悔或者动摇,姑姑要受到的惩罚,可不止这样了哦。”

耳机里的激烈性爱叫声,提醒她,池落正在看着她被前男友强吻,一想到池落接下来不知还会做出什么惩罚她,连雨烟就害怕到颤抖。

她的脚步虚浮,理智跟着破防。

这时,蓝牙耳机里播放的声音正好到达最高潮。

“不行啊!!!姑姑要刺激死了!!!”

连雨烟无意识流下眼泪。

蹂躏,调教,爱抚,玩穴,她满脑子都是池落,又渴望又爽。

以至于,肖野讨好地求欢,她始终冷漠着,不予回应。

短短几秒间,肖野的心脏多出数条无形伤痕。

卑微的爱果然唤不醒一颗从未为他跳动过的心,肖野苦涩地汲取连雨烟脸颊上滑落的泪水,最后一点希望,彻底破灭。

他强撑着挺起肩膀,放开连雨烟,深情而痛苦地注视着连雨烟的眼睛。

“雨烟,你爱过我吗?”

连雨烟的注意力全放在夹紧发痒的阴道上,迷糊地扑闪着湿漉漉的睫毛回答:“什么?”

肖野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没什么。”肖野后撤一步,从风衣口袋里取出墨镜戴上,紧握连雨烟手掌,又轻轻放开,“再见。”

连雨烟的掌心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

缓缓摊开来看,是把钥匙。

恍惚感到一点烫,连雨烟呆看向公寓大门。

密码、指纹、钥匙三用的锁,手里这把备用钥匙当初交给肖野,是以防出了意外,肖野能及时进门救她。

然而肖野今天来的时候,按的是门铃。

他大可以直接用钥匙开门,但是他没有。

连雨烟的心凹了一块。

她转头去寻肖野的背影,脚尖往电梯的方向偏了一寸,公寓的大门在这个时候打开。

“姑姑。”

连雨烟一下子清醒,后背惊出冷汗。

她握紧钥匙,低头进门,样子有点狼狈慌张。

“落落,我”开口想解释,但看到眼前的一切,连雨烟怔愣住了。

池落全身赤裸坐在披着羊毛毯的换鞋凳上,肌肉线条性感的白皙长腿叉开,左右脚尖分别踩在那束巨型白玫瑰上。

她的手上也拿着一朵玫瑰,花瓣正在轻抚她鲜艳湿润的腿心。

甩了一滴小穴流出来的淫液到连雨烟脸上,把那朵玫瑰花瓣咬进嘴里,勾着舌尖,细品咀嚼。

“落落湿了。”

“姑姑来干么?”

连雨烟的阴道用力夹了一下。

小腹也跟着发紧。

不远处的落地窗反射进一束午间刺眼的阳光,她抬手去挡,迷雾透过指缝,钻进她的心。

干么?

刚刚肖野深情挽留她的时候,看上去那么伤心,却丝毫不妨碍勃起。

粗壮的肉棒抵在她身上,龟头甚至还蹭动了她的肚脐。

若男人的生理反应可以和真实情感分离,那女人呢?池落此刻湿润的小穴,究竟因为爱,还是醋意?

连雨烟困惑地站在原地,攥紧手心。

钥匙的齿痕在她薄嫩的皮肤上留下印记,让她原本清晰的掌纹一片狼藉。

“呵。”

池落抓了一大把白玫瑰花瓣在手里,费劲地挤,却拧不出一滴汁水,她把那些破败的渣滓撒到连雨烟脚边。

“姑姑丢东西了。”

连雨烟茫然回神,看清地上的花瓣尸体,下意识把握着钥匙的手掌移到腰后,小声说:“没有。”

池落脸上笑意变淡,眼尾眉梢的情欲消散。

她目光炽烈直视连雨烟。

连雨烟眼神闪躲,避无可避,忽然惊觉她的一连串反应全部踩在池落雷区上,想转圜,却不知从何做起,只好眯起眼睛,企图通过迎视那道刺眼的阳光,借助一点勇敢的能量。

池落站起来,冷漠阻止。

她拉过连雨烟的手,疾步走向茶几,把连雨烟推进沙发,找到遥控器按下关闭窗帘的按键,“啪”一下丢开,然后人直接压上去,对准连雨烟的嘴唇吻下去。

那朵沾满淫液的白玫瑰被池落咀嚼半晌,已然软烂不堪,池落口腔里充满花香以及植物特有的甘甜汁液,她全部渡给连雨烟,强迫连雨烟咽下。

连雨烟头皮发麻,心理排斥之下喉咙口卡得紧紧。

遭到反抗,池落动作带上粗鲁,缠住连雨烟舌头,用力吸到连雨烟发疼。

连雨烟招架不住,哭着把喉咙打开,将池落渡给她的东西全部吃下去。

“进门的时候在想什么?”池落撩开连雨烟的裙子,从连雨烟腿下钻进去,“老实说。”

羊毛裙宽大,弹性十足。

池落冰凉的身体贴紧连雨烟,温热的舌头将连雨烟从脚腕开始往上舔起。

连雨烟嗓子火辣辣的痒,池落嘴唇接触过的皮肤又冰又麻,双重刺激让她头脑发晕。

“嗯想肖野的肉棒。”

池落血压一下子飙高,忍着怒火,褪下连雨烟内裤,大拇指拨弄算盘一般把玩连雨烟的阴蒂,“为什么要想肉棒。”

连雨烟感到舒服,腿主动叉得更开:“刚才他抱着我,我咬着他的脖子,他勃起了,肉棒抵着我的小腹。”

池落用沾满淫液的手指抠挖连雨烟肚脐,问:“感觉怎么样?”

“啊”连雨烟臀肉摇晃,大腿内侧磨着池落娇嫩的皮肤,“当时很生气,后面他吻我的时候仍然排斥,但进门后看到你,我突然有点心软。”

“心软?”池落解开了连雨烟胸衣,虎牙停在连雨烟乳尖上方。

连雨烟浑然未觉。

“肖野绅士又体面,即使分手也很克制情绪,我们认识这几年,他只有昨晚行事有些出格,我在想,他可能只是控制不住生理反应,人的情感和生理,很多时候可以是分离的。”

池落勾着舌尖挑逗了一下连雨烟的乳尖。

乳尖微微晃动,池落心里却止不住地烦躁。

“所以呢?”

连雨烟敏感嘤咛:“所以姑姑在想,落落刚才期待被干,也许只是因为吃醋。”

池落不动了。

缓缓从羊毛裙退出来,胸腔剧烈起伏,脱掉连雨烟的裙子,将连雨烟压住,掰开连雨烟掌心,取出那把钥匙。

“就因为这?”

“姑姑,落落是不是说过,你要是再动摇或反悔,会受到加倍的惩罚。”

连雨烟瞳孔放大:“我不是,我没有。”

池落冷下脸。

“嗯,没有。”她屈起连雨烟的腿,用羊毛裙的袖子将连雨烟手腕脚腕分别绑在一起,“那我们的约法三章呢,姑姑遵守了没。”

“被抱,被肉棒抵,被吻。”池落将钥匙举到连雨烟面前,“姑姑敢保证拿到钥匙的时候,如果不是我及时叫你,你那偏转的脚尖,不会朝肖野的背影迈去吗?”

“所谓的替我考虑,只是姑姑情感出现偏移又不敢坦然承认,纠结掩饰之下的心理投射。”

连雨烟木然。

池落一身煞气站起来,将空调的温度调到最高。

不知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惩罚,连雨烟惊慌地抖动膝盖。

“别怕,落落说过,绝对不会伤害姑姑。”池落趴进她腿间,亲吻她,安慰她,“昨天到的匆忙,家里让我帮忙带给姑姑的礼物忘记拿出来了。”

池落回卧室拿来一个精致的长方体首饰盒,从中取出一串成色极佳的澳白珍珠项链,放到连雨烟颈侧比了比。

“前段时间妈妈和奶奶出国度假带回来的,姑姑喜欢吗?”

颗颗珍珠流光溢彩,非常衬连雨烟的气质和肤色,连雨烟点点头:“喜欢。”

“那落落帮姑姑戴上。”池落殷勤地解开扣子,连雨烟刚伸长脖子准备配合,池落蓦的将手收回。

“差点弄错了。”她像真的刚想起来一般,又回了一趟卧室,取来一条同样坠着珍珠的腰链,“这条才是送给姑姑的,刚才的项链是落落的。”

腰链上的珍珠和项链上的珍珠成色不相上下,连雨烟没有多想,以为池落也想帮她试试尺寸,便主动把腰往上抬。

池落笑着替她戴上。

“纤腰嫩乳,雪白皮肤,和珍珠很搭。”

听池落还有心思夸赞,连雨烟以为她气性过了,试探地问:“落落,把姑姑解开,姑姑也帮你戴项链好不好?”

池落笑容不减。

连雨烟进一步讨好道:“等天黑,天黑了姑姑再和落落做。”

“做什么?”池落语气暧昧。

连雨烟心跳怦然:“做、爱。”

池落拿着珍珠项链把玩,将项链的扣子解开,其中一端随意垂落在连雨烟小腹上,漫不经心道:“不必了。”

连雨烟先是诧异,紧接着被拒绝的滋味让她心脏泛起酸溜溜的疼。

“为什么?”

池落不回答,俯身吻住她,将项链一端在她小腹位置的腰链上扣住,又捏着另一端绕过她腿间,在她腰后差不多的位置扣紧。

等连雨烟察觉到异样垂眸向下看,一长一短两条珍珠链子已经像条名贵的贞操带一样锁住了她。

“因为姑姑等不到晚上了啊。”

池落的手指勾住腰链,往上提,往前拉,往侧晃,卡在连雨烟阴户中间的珍珠从各个角度捻动连雨烟腿心。

“啊”连雨烟敏感又震惊,“别这样落落”

“别哪样?”

池落强势把连雨烟抱到身上,掰开连雨烟双膝叉到最开,手指一前一后拉着珍珠项链磨蹭连雨烟腿心。

连雨烟敏感得身体乱扭。

池落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前方。

“落落可没碰姑姑,是姑姑自己又露出淫荡的样子在勾引落落。”

沙发对面的电视屏幕映出两人重叠的身影。

连雨烟穴口流出的淫液把珍珠淹湿,每一颗珍珠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反射在屏幕上。

她一边被这种奇妙的触感撩拨得浑身欲火,一边又觉得自己饥渴难耐的样子,正如池落所说,羞耻之下,额角后背渐渐沁出密汗。

湿湿热热的身体,意外让池落躁动的心慢慢沉静下来。

细碎压抑的呻吟声,如此悦耳动听,池落的气顺了些,暂时不再折磨她,反倒饶有兴致拿起英语卷子动笔书写。

连雨烟余光看到这一幕,差点以为她情欲上头眼花。

她咬着唇,定睛,歪头去看卷面。

看清池落赫然用英文书写的“三天三夜调教计划”后,受到莫大触动,剧烈挣扎起来。

两颗珍珠卡住了她阴蒂,“啊!!”又疼又爽,越解越紧,她差点直接喷出来。

池落正书写到关键的地方,极其淡定地摘下笔盖帮她挑了挑,故意挑到某个敏感部位,一大股溢出的淫液从连雨烟阴道涌了出来。

霎时间,连雨烟浑身绷得像僵硬的雕塑。

池落勾着唇角收回笔盖,笔盖盛满淫液,套回笔身的时候,淫液被挤出来,发出“咕啾”的怪声。

连雨烟臊到无地自容。

偏余光实在忍不住好奇,频频瞟向那段英文。

池落纵容她,又趁她最明目张胆的时候,狠狠出手,把腰链往上提,左右猛甩。

“姑姑看什么?”

“这么期待被调教?”

连雨烟受不住突然而来的刺激,尖声浪叫,脖子上青筋凸起,整张脸熏得通红。

“没没有!”

“口是心非。”池落将笔盖沿着她的乳晕绕圈,不规律冲着她的乳尖摔摔点点,带着薄茧的手指别开珍珠项链,挤进她穴里搅弄,“不乖的小孩会挨罚,说谎的雨烟会——”

连雨烟竖起烫到火烧火燎的耳朵。

池落悠哉地往她颈侧吹了口气。

“嗯”连雨烟意识飘然,阴道收缩。

池落故意将被夹紧的手指往外退了半寸,连雨烟贪恋那种被撑满的感觉,情不自禁张合阴唇做挽留。

被成功取悦,池落整根手指插进去,指腹绕着连雨烟阴道内壁抚弄抠挖。

连雨烟爽到张着嘴娇喘,意识混沌全凭本能,主动追问:“会怎样?”

池落伸出舌尖与她亲吻,温柔蛊惑:“想怎样,亲口说。”

连雨烟前后两个穴口饥渴到极致,主动吞含珍珠。

“说谎的雨烟。”

“啊想挨肏。”

“可落落不是男人,没有肉棒,怎么肏雨烟?”

池落拈酸吃醋,故意赌气道。

“要不,把肖野叫回来,落落借他鸡巴一用,右手扶着他的鸡巴,左手抓着姑姑的臀肉,然后和肖野一起,狠狠将鸡巴插进姑姑小逼里,反正姑姑说肖野绅士,情绪稳定。”

这是什么大逆不道,却让人听听就小逼发大水的骚话。

连雨烟动情地用尾椎骨磨池落三角区的毛发,圆满弹润的臀撞向池落阴阜,力道不轻不重,一下一下,满是讨好求欢。

“姑姑的小逼紧,吃不下肖野的肉棒,落落的手指刚刚好。”

“是么?”池落将中指从连雨烟阴道里抽出来,五指张开举到连雨烟眼前,“姑姑最喜欢哪根?”

连雨烟定定看向池落那根被她阴道里的淫水泡皱的中指,那上面的指甲盖正闪耀着淫荡的水光。

“这根呀。”池落眉眼具笑,将中指指腹点在连雨烟鼻尖。

连雨烟深吸气,神情痴迷,池落用涂口红的方式,把指腹上的淫液抹在她嘴唇上。

电视屏幕的反光中,那道尽情享受乱伦交媾快感的倩影立即刺激得膝盖发抖。

池落伏在她耳边,轻声夸赞:“好姑姑,天下索吻。

池落关闭筋膜枪与她缠绕到一起,手上抽插的速度加快。

“什么东西在肏姑姑的小逼?”

连雨烟忍得辛苦,前后动胯,小穴朝池落大开,后洞蹭在波比球上磨动,“落落的中指嗯”

池落转动手指,珍珠与珍珠间的缝隙夹着连雨烟阴道的软肉抚弄。

“爽吗?”

连雨烟向上提气,猛烈缩阴:“唔爽”

“这样的尺寸形状姑姑喜欢?”池落蓦的拔出手指,手指上缠绕的珍珠带出一长串湿哒哒的淫液,“像不像香肠外面裹着圈爆米花?”

扩张得弹性十足的甬道突然变空,连雨烟魂儿都被抽空了。

她张开手与池落举着那只手十指相扣。

“香肠和爆米花,雨烟都喜欢吃。”

“啊”连雨烟伸出舌头舔池落的手,眼眸里映满珍珠的影子,“插进来,给雨烟吃。”

池落笑着将手指塞进连雨烟嘴里。

“舔干净。”

连雨烟双唇抿着那根缠满珍珠的手指,口腔内壁吸附住,一点一点含进去。

她用舌头将手指与珍珠之间所有缝隙里的淫液都吃的干干净净。

整齐的牙齿躲藏的很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磕到珍珠和池落的手指。

池落低头看她,她抬眸看池落。

这种上下视线的交错,莫名像是她真的在口池落的生殖器。

“好吃吗?”

池落咬着她的耳朵,吸吮得她的耳垂淬红。

连雨烟抬着下巴示意。

“姑姑喜欢,落落就去定做等比例放大双倍的玩具,这样以后不方便的时候,玩具就能代替落落肏姑姑。”

“嗯,怎么样,在人多的时候,在户外的时候,玩具偷偷插得姑姑小穴淫水横流,不小心还会尿出来,然后,姑姑羞红了脸不得不处理掉内裤,再光着屁股回家,带上那根沾满骚汁的玩具来跟落落认错。”

“求着哄着落落打开腿,让姑姑把落落小穴舔湿,再一点点将那根插过姑姑的玩具也插得落落神志不清,爽到呻吟,心软情迷,压着姑姑胡乱再干起来,最后,稀里糊涂原谅姑姑。”

光是听描述,连雨烟就受不住。

她本是快吹了临时中断停下,池落的话一刺激,她下意识把池落塞在她嘴里的手指当成那根玩具吞咽。

一下一下,手指捅向她的深喉。

“好下流,淫荡的姑姑又在勾引侄女了。”

余光撇到沙漏已经漏完,调教连雨烟将每次高潮间隔拉长的初步计划已经完成,池落将手指用力往连雨烟嗓子眼一捅,然后迅速抽出来,向下往她小穴里插进。

她重新打开筋膜枪的开关,伸直手臂,把枪头打在手肘上。

中指一下子彻底没入连雨烟腿心,随着持续不松懈的敲击,指尖的珍珠高频次撞向连雨烟子宫口。

连雨烟整个阴道都快摩擦起火了,淫液生生不息,“啪叽、啪叽”的抽插水声,下流又清晰地回荡。

“太刺激了爽烂了啊”

“嗯哼要憋不住了!!!”

池落甩开筋膜枪,手掌拍在连雨烟小腹上。

“呿——”连雨烟直接尿了出来。

池落猛地抽出手,徒留连雨烟的肉臀在波比球上震动不止。

眼见着池落埋下头,用脸堵住她穴口,连雨烟瞪着眼睛大叫:“啊!不要!脏!”

羞耻心让她浑身的感官更加敏感,她的阴唇极力并拢,阴道壁用力收缩。

池落掐准时机,张开嘴,奋力一吸。

“!!!”微妙的001秒,连雨烟的灵魂被彻底击碎,贯穿。

本该呈喷洒状泄出体外的淫液被池落动情地吮吸着,充盈口腔,再顺着食道滑进身体。

“咕噜、咕噜。”

下流到极致的声音伴随着连雨烟剧烈地抽搐,呻吟,喘息。

电视屏幕的反光里,她看上去整个人赤裸、凌乱,活像一条刚被刮掉鳞片的鲜鱼。

“姑姑好美。”

池落亲吻连雨烟的腿心,将那里的所有泥泞舔干净,露齿甜笑着,幸福而餍足。

“水真多,真甜。”

似乎有什么明晃晃的东西从她小虎牙上掉落。

连雨烟激动地流下眼泪。

她看清了,那是——

她的鳞。

“姑姑为什么哭?”

池落并拢连雨烟的双腿,直起腰,用娇俏挺立的乳尖去磨连雨烟膝盖窝。

连雨烟敏感地颤动大腿根的软肉,一句话都说不出。

池落抬高下巴,伸出舌尖舔她的跟腱,“哪里被弄疼了,落落呼呼。”

连雨烟眼尾的泪流得更凶了。

刚刚,宿命惊鸿一瞥。

她仿佛在刹那间看尽余生。

余生都是池落,躲不掉,避不开。

她除了顺从,别无选择,可这样的情绪怎么能从当姑姑的人嘴里表达出来。

难不成直接说:“姑姑不疼,姑姑只是被落落肏到快乐得要疯。”“落落不愧是姑姑最爱的宝贝,姑姑的小穴只有落落能玩湿。”“被落落干的滋味真美妙,落落怎么不早点干姑姑。”“姑姑才被落落玩了不到两天就彻底上瘾了”

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又不小心在脑子里冒出来了!羞羞!

连雨烟用手捂住脸,通体雪白的皮肤臊成了粉色。

“姑姑不理落落了?”池落心情姣好,抓着连雨烟的脚腕,轻轻去拍打自己的脸,“落落坏,不乖,惹姑姑生气。”

连雨烟哪里舍得打她,脚一碰到池落的光滑弹性的脸颊就着急要收回。

池落趁机亲吻她的脚尖。

“不生气了?”

被钳制着挣不开,连雨烟娇滴滴“嗯”了一声,池落笑着放下她的腿,俯身把她圈进臂弯里。

“那就是觉得舒服才哭的。”池落温柔替连雨烟擦去泪水,好奇问,“姑姑当初在哪个派出所上的户口,生肖是不是弄错了?”

连雨烟懵着眨眼看她。

池落认真而迷恋地抚弄她的红唇:“被肏爽了会潮吹,尿吹,眼睛也会流泪,姑姑当是属水的才对。”

“”这是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混账话!连雨烟又羞又恼,又实在被噎到无法反驳,非常没有气势地“哼”了一声。

池落笑得花枝乱颤。

“姑姑真生气了,这下落落得出门去买香肠和爆米花回来才能哄好啦。”

“不理你了!”连雨烟推开池落站起来。

她板起脸,毫无气势地跟池落算账:“中午吃饭你在饭桌上说什么了,不是说不会大白天胡闹吗,罚你把这里收拾干净!”

池落忍俊不禁,强装出认错的模样,“是,落落错了,落落认罚。”

看出她在憋笑,连雨烟气呼呼道:“罚你接下来几天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用中指碰我。”

话说出口才觉得用词太过暧昧,连雨烟转身就走。

看着木地板上连雨烟小穴里残留的淫液顺着腿滴落成一条湿线,池落心软得不成样子。

“我的姑姑真可爱。”

可能真被臊狠了。

连雨烟进卧室处理完,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后便把自己关进书房,还反锁上门。

池落收拾好客厅的狼藉要去给她送咖啡,敲门她都不开,非要池落把咖啡放门口,过了几分钟才开门拿。

池落在客厅写卷子,听到门开的声音,无奈地笑着摇头。

“白天做爱就那么别扭?”池落冲着重新打开的窗帘喃喃自语,“还是被肏的少了,嗯,都能继续复习,姑姑就爱口是心非。”

被扣上帽子的连雨烟,已经在书房的胶囊咖啡机上接了将手指插进姑姑嘴里,当着全家人的面,高潮一次又一次。”

“所以——”

池落呼吸急促,搂着连雨烟撞向自己的胸脯。

“我爱你姑姑,始于亲情,忠于血缘。”

“世上无人比我对你忠贞。”

面对最爱的侄女,剥开一颗心,青涩,懵懂,执拗,热烈地爱她,连雨烟只感到深深的心疼。

她将手背到腰后,捏着池落的中指婆娑。

声音带上哭腔:“爱我,反而让你产生伤口,落落,或许命运早已对这份爱给出了错误提示。”

池落用中指勾住她。

“我从不信命。”

心里酸酸胀胀,池落掐住连雨烟下巴,将她的脸转向镜子。

“即便错了,我也要错到底。”

池落绕到连雨烟身后,面对镜子,用那根带着薄茧的中指逗弄连雨烟阴蒂上夹着的铃铛。

铃铛发出脆响,鼓舞着她的中指插入连雨烟小穴里。

“嗯”中指在阴道里隔着薄膜组织抚摸连雨烟后穴里震动的肛塞,连雨烟敏感得胸脯乱颤。

“用伤口结的茧肏姑姑,姑姑喜欢吗?”

为了阻止池落继续自残,连雨烟忍着喜欢,说,“不喜欢。”

“口是心非。”

虎牙叼着连雨烟后脖颈上肚兜的绑带,池落迷醉地用三角区去磨连雨烟的狐狸尾。

伸手捞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润滑油,单手拧开,高举着,倾倒在连雨烟肚兜上。

丝绸被濡透,软嫩的肌肤一点点显现,两颗娇俏挺立的乳尖,惹眼迷人。

油接触身体的感觉,让连雨烟敏感地收缩阴道。

手指遭到挤压,池落转动手腕,边抽插边往外退。

“咬的那么紧,还说不喜欢。”

湿哒哒中指点在连雨烟乳尖上,池落将剩余的润滑油都倒到手指上,五指都浸透了,举到连雨烟眼前,一根根张开。

朦胧夜光中,那根中指上的薄茧因为浴了油,闪出异常耀眼的光泽。

“落落有好好养护它。”池落慢慢屈起无名指和小拇指,将其余三根手指往空中插,又屈起来,抠挖,转动。

连雨烟受不住这种视觉刺激,夹着腿,淫液顺着腿根滴下,导致膝盖打滑,整个人往前扑倒,手掌不得不撑在镜面上借力。

镜子在地毯上放的本就不稳,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重量,“啪。”一声后倒。

连雨烟吓的一激灵,猛地缩阴提肛,狐狸尾震到敏感处,她整个人痉挛抽动起来。

“啊”

池落趁机贴身上来,双手从背后握住连雨烟的巨乳,指腹在肚兜上抓出皱痕。

连雨烟塌腰颤抖,阴蒂上的铃铛再次响动不止。

池落将她推到放平的镜面上跪着。

面朝下,连雨烟意乱情迷的脸,下流的表情,再无处躲藏。

她羞耻地紧闭双眼,一颗心悬到嗓子眼。

既无法直视自己,又担心镜子破裂划伤膝盖。

紧张时刻,身体加倍敏感。

偏这时,池落双指并拢插进她小穴里,顺势就要跪爬进来。

连雨烟用力夹紧小穴,急切阻止:“别进来,镜子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

池落心有成算,故意不说破。

“好,落落不进来。”她抓起狐狸尾,扰乱连雨烟膝盖窝,连雨烟敏感地摇臀,小穴主动吃起池落的手指。

池落按着她的腰,让她把巨乳贴在镜面上。

乳尖浸着润滑油,刚刚只觉得凉,现在又热烫起来。

尤其是隔着薄若蚕丝的肚兜摩擦镜面,油逐渐被体温和摩擦的动作打出粘稠的白沫,连雨烟浑身肌肉疯狂颤抖。

她的脑子沉到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到了腿心处。

“药效真慢。”

“什么药?”连雨烟意识到身体反应的不正常,可为时已晚。

“当然是助兴的药。”池落用涂抹油的手指,快速抽插连雨烟小穴,一下一下,指尖都朝着阴道最深处。

连雨烟的小穴火热敏感,从没这么渴望。

“姑姑放心,这药很温和,一点不伤身。”

听到池落这么说,连雨烟更加破防。

才几天,单纯肏干已经满足不了池落,继续这么下去,还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

可心里明明很怕,脑子里却又止不住期待的念头。

自我纠结,自我幻想,阴差阳错将药效发挥到最大。

连雨烟用下巴点镜面,双乳辅助膝盖支撑身体,双手背到臀后,饥渴难耐地掰开腿心。

“啊再多插手指进来小穴吃不饱”

冰凉的镜面让她的身体感到冰火两重,却重重不得释放。

挂在阴蒂上的铃铛左右乱甩。

“好女孩宝贝落落肏姑姑让姑姑爽”

池落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俯下身,用嘴叼起狐狸尾,扭头,将狐狸尾甩到脖子上。

将左右两手的中指和食指一齐并拢,前后跃动抽插连雨烟小穴。

“啊啊好舒服雨烟要飞了”

池落往她阴蒂上吹气,伸出舌尖,逗弄得铃铛夺魂铃般地响。

“不行了!要吹了啊啊啊啊!!!”

连雨烟绷直脚背,勾起脚尖。

高潮伴随玻璃碎裂的咔哒声,一同来临。

池落猛地抽出手将连雨烟拦腰抱到身上,以把尿的姿势,让连雨烟双腿大开,任由淫水呼啦啦像雨点一样砸在镜面上。

“镜子有防爆膜背板,会裂,但不会飙出碎片。”

将抽搐不止的连雨烟放回镜面上,解开她阴蒂上的铃铛,夹到舌头上。

“落落说过不会伤害姑姑。”

池落将脸,埋进连雨烟腿间。

铃铛再次畅响——

“落落只会,一次一次,变本加厉。”

“肏、姑、姑。”

清脆空灵的铃铛响,伴随连雨烟忽而尖利淫荡,忽而下流细微的呻吟声,共度漫漫长夜。

“啊落落的舌头好厉害姑姑的小穴要爽烂了”

“狐狸尾撩得骚屁股好痒唔落落拍拍姑姑喜欢被落落打屁股”

“插深一点不够哈手指也捅进来嗯小逼被扣得好舒服”

“身体好热宝贝给姑姑下了什么药姑姑要快乐死了”

“嗯哼好馋好渴给雨烟吃雨烟还要更多”

连雨烟被肏到精疲力竭,头晕目眩。

最后怎么回的房间,怎么清理的身体,怎么上的床,完全没有记忆。

疯狂的夜晚,在她数次泄身到失禁中混乱而过。

隔天,她悠悠转醒。

小腹处坠胀感明显,她揉着肚子,阵阵发懵

日子不对,生理期还要一个礼拜。

就算这几天频繁被池落弄,导致激素紊乱,应该也不至于提前这么久,并神奇地将痛经这个毛病治好。

难不成做爱,真的有益生理健康?

昨夜被肏到断片前,冲击性大到即使现在回忆起来都会脸红心跳的色情画面,就那么浮现出来。

当时她身体内的情欲被池落调动到最浓,整个人无意识跪趴着,上身往前紧贴镜面,以母狗伸懒腰的姿势,伸出舌头,把镜面上盛的淫液一点点全部舔干净。

戴着狐狸尾,妖娆摇动腰肢承欢的她,活脱脱像一只狐狸映现在镜面上,成精般臣服于淫欲。

池落为她那副样子着魔,肏干得她更卖力,眼里的疯狂炙热满到快溢出来。

“我的姑姑真他妈骚到让落落想把手指和舌头二十四小时都插进小穴里不拿出来。”

一想到池落罕见骂粗话,还是这么淫的粗话,连雨烟就臊到想死。

她用牙咬住被子,脚尖无意识互相磨擦。

下体收缩,双腿绞紧,腿心忽然冒出一股热烫的暖流。

“”

大脑宕机一秒。

她迅速翻身下床,掀开被子。

床单上的淡淡血迹明晃晃昭示,生理期真的提前到来。

所以以前在哪个帖子上看过,睡前做那个母狗伸懒腰的姿势,维持15分钟以上,隔天真的会来大姨妈。

只是别人做那个姿势是为了催姨妈,她做那个姿势,是想被肏得更舒服。

无法接受真实的自己竟然是这么闷骚的人,连雨烟慌张地卷起床单,心虚又手忙脚乱查看床垫有没有被弄脏。

确认没有,她赶忙进到浴室清洁身体。

“呼——”

镜子里的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脱下的内裤上,裤裆部分除了经血,还有一大滩黏腻的透明胶状物。

距离昨晚被干晕过去到现在不足8个小时,仅是回忆性爱片段,竟然又湿了。

若真如那句话所说,女人湿了就是想被干,那连雨烟觉得,经期内她恐怕要和池落隔离开。

强按下心中悸动,她弯腰寻找卫生巾,不巧,最后的一点上次用完了竟忘了补。

纠结是叫超市外送还是让阿姨去帮忙买,池落听到她起床的动静,进来找她。

“姑姑。”看到地上的床单,池落叫了她一声,敲响浴室的门。

连雨烟一点也不想让池落看见她此刻的窘态。

“别进来。”连雨烟打开水龙头,挤双倍清洁液搓洗内裤,“帮我叫下阿姨。”

“好。”池落听话照做。

连雨烟交代阿姨下楼买卫生巾,阿姨应声而去,但过了不到一分钟,浴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这么快?”猝不及防与池落对上眼,连雨烟难掩慌乱,“阿姨呢?不是,我,你怎么来了”

池落扫了一眼她湿透的手,抢过她的内裤,将卫生巾塞给她。

“经期不要碰水,要做家务就叫阿姨,或者我来。”

手脚利落洗完退出浴室,顺便带走弄脏的床单,池落一系列动作快到连雨烟连抢回内裤的机会都没有。

脸火辣辣的烧。

深呼吸,调整紊乱的心跳节奏,连雨烟将卫生巾换好,开始洗漱。

出房门时,她才意识到不对。

池落今天好像异常安静,也不开玩笑调戏她了,难不成昨晚她又只顾自己爽,没有让池落也舒服?

连雨烟走近餐桌,看到池落摆着满桌热腾腾的食物不吃,在吃冰淇淋,细声问,“落落不开心?”

池落笑着摇头。

话都不多说了连雨烟更加起疑。

她坐到池落身边,忸怩半晌,用更低的音量咬耳道:“是不是昨天姑姑没来得及弄落落就晕过去了,落落不要生气,姑姑晚上再补、偿、落落。”

天知道当着阿姨的面说出这些话她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连雨烟羞臊地低下头,心里小鹿乱撞。

小穴极其不争气地又湿了,耳尖烫到想哭。

偏池落迟迟不给出反应,反倒悠哉看起好戏。

连雨烟无地自容,用小拇指在桌下勾她衣角。

“嗯。”

这么淡定的回答,连雨烟警惕起来。

“你不对劲。”

池落心虚傻笑,避而不答,挖了一大口冰淇淋。

连雨烟抢过她的勺子,她痛呼一声。

果然有问题。

捏着她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嘴。

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连雨烟血压一下子噌高。

池落舌头前端被刮破了,一侧还起了个大泡。

昨晚得是用夹着铃铛的舌头多卖力舔弄她的小穴才会把舌头舔成这样!

亏她还以为池落昨天没爽够,哪曾想,她是爽过了头!

不顾阿姨在场,连雨烟气冲冲拽起池落进了书房。

“你答应我不会再自残,这就是你的信用?”

接连几天被池落在性事上压制,连雨烟差点忘了她的身份。

作为姑姑,没有约束管教好侄女,反而一直在纵容她胡闹,实在太不应该。

“你说你爱我,就是这么爱的?”

一时气火攻心,分不清是气池落还是气自己,连雨烟心直口快,将情绪宣泄出来。

“只顾满足欲望,毫不节制,没有底线,身体说伤害就伤害,爽是爽了,就不用考虑姑姑会不会心疼了么?”

“落落,任性也该有个限度,你再敢乱来,姑姑立刻送你回家。”

见连雨烟真的生气,池落乖乖垂头听训。

昨晚她确实玩得有点过火。

润滑油的药性刚开始不显,后面竟让她也刹不住车。

幸好连雨烟做到一半晕过去了,否则她最后那不知餍足疯狂的样子要是吓到连雨烟,还真不知该怎么收场。

“我错了姑姑,”一说话伤口就牵扯得疼,池落倒吸了口凉气,竖起手指头保证,“以后真的不敢胡闹了。”

连雨烟早已被她佯装撒娇卖乖的样子唬怕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肯轻易放过。

她板起脸,狠心道:“姑姑已经听你的话和肖野分手,这几天我们分开睡,姑姑需要冷静想想,还要不要和落落将这段错误的关系继续下去。”

池落沉默了。

通身气压一下子变低。

她蹙起眉,凝视连雨烟的眼。

良久。

嘴唇微张,有什么想说,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知道了。”

说罢便转身出书房,留给连雨烟一个落寞的背影。

连雨烟对着她消失的方向出神。

两分钟后,阿姨敲门进来,带来止疼片和温水。

“谢谢。”

阿姨慈眉善目笑笑,临走前小声嘟囔了一句:“落落真是好孩子,自己也来例假,最后一颗药还让我先送给你。”

心里锥子扎般,破了个洞。

“姑姑,经期不要碰水,要做家务就叫阿姨,或者我来。”

池落不久前说过的话,浮现脑海。

连雨烟愣在原地

心,再也硬不起来。

池落默默闹起了别扭。

打那之后,两人日常相处变得和感情寡淡的老夫老妻一样,相敬如宾。

原来一直热情爱你的人,依然爱你,却不再热情,是这种令人窒息却又死不掉的感觉。

连雨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追悔莫及。

也终于意识到,将和池落之间的关系称之为“错误”,是多么大的错误。

池落不打招呼退回安全距离,变回乖学生,乖侄女,不适应的那个人反而是她。

白天还好,两人照样说话,关心彼此,可到了晚上,各自完成学业,各自回房睡,一墙之隔,连雨烟夜夜辗转。

她每天给池落留门。

但池落一次都没有来。

连雨烟陷入失眠的折磨中。

每每睡不着起夜,她都会在家里到处走,走过那些和池落胡闹过地方。

心里的缺口,越来越大。

她开始自慰,一发不可收拾。

先是在床上,再是浴室,后来到了厨房,书房,玄关,客厅沙发

声音和动静越来越大,她有意释放自己,只为引起池落的注意。

但池落始终没有回应。

最后,连雨烟来到池落房门外。

她手指插湿小穴,用小穴流出来的淫液抹在巨乳上,用巨乳去磨池落的房门。

“我爱你落落。”

自慰无法让她高潮。

她的身体越难受,内心就越坦荡。

喉咙溢出的呻吟声缠绵动情。

声声都在叫池落,声声都在渴望池落,声声都在勾引池落,声声都在挽留池落。

开着夜灯的次卧,门缝上终于出现阴影。

池落打开了门。

熟悉的,热情的,藏匿已久的,压抑到近乎疯狂的爱意,重新出现在她眼中。

“姑姑。”

连雨烟流着泪仰望她。

池落跪下来与她亲吻。

温柔拉过连雨烟沾满淫液的中指,捅进腿心。

处女膜破裂的一瞬间,她咬破连雨烟的舌头。

嘴里腥甜,身体却爽到颤抖。

“现在,我是你的了。”

连雨烟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幻想过帮池落破处的场景,一定唯美而郑重。

可没想到,竟是这么草率。

她最爱的宝贝的膜,就这么被她的中指捅破了。

为什么之前要错过那几次那么好的机会?

人真的只有在后悔的时候才能顿悟曾经的罪恶么,连雨烟的心拧成一团,酸楚得无法动弹。

“姑姑不要我?”

没得到回应,池落用小穴夹紧连雨烟的手指。

弹性又湿热的奇妙触感让连雨烟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要,要,姑姑当然要落落。”

池落握着连雨烟的手退出小穴,与她十指相扣,让她将中指上的血丝,全部涂抹在巨乳上。

连雨烟的乳尖敏感地抽动。

处女血烫得她薄嫩的皮肤表面快要融化。

像有无数嗜血的蚂蚁在爬,身体内的躁动触拨她连日来焦灼的神经。

连雨烟主动牵着池落的手,贴到嘴唇上。

她深情地注视着池落,用一种错失珍宝又失而复得的心情,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池落的手背,再仔仔细细,嘬吮干净她的手指。

淫液混杂血色的那根罪恶手指,最后被她含进口腔,吞咽抽插。

“我爱你落落。”

池落贴近她的脸,虎牙轻咬她的唇。

“姑姑知晓自己的心意了,落落终于等到这一天。”

单膝跪立着,弯腰抱起连雨烟往房内走。

将她稳稳放在床上,池落欺身压上去,拉过被子,完全罩住两个人的身体。

在被子里拥吻到喘不过气。

两具火热的裸体,乳尖相磨,四腿绞缠,彼此流出来的淫液让闷热的密闭环境充满暧昧的味道。

池落和连雨烟纷纷沉醉。

情欲上头,逐渐失控。

“雨烟,雨烟。”池落屈起膝盖,痴缠地磨连雨烟的腿心,“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连雨烟将腿打开,夹住池落的膝盖,动情地耸胯,主动渴求更多。

“我也是啊”腿心湿得打滑,池落的膝盖重重顶到阴蒂,连雨烟缠绵呻吟,敏感得浑身发痒,“被你冷落的这段时间,我过的行尸走肉一般。”

“对不起。”池落含住连雨烟奶头,吃得滋滋作响,高挺的鼻梁深埋进软嫩的乳肉,“你说你要考虑我们的错误的关系,我只能忍痛退回安全距离。”

“都是我的错。”那种被冷落的恐惧猝不及防袭来,连雨烟挣扎翻身,反将池落压到身下,“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掀开被子直起腰,连雨烟亲吻池落,一点点退到她身下。

抓起池落的脚腕,将腿心贴在池落脚背。

摇着肉臀,晃着巨乳。

“雨烟不想再当落落的姑姑,雨烟想当落落的爱人,当落落的玩具,雨烟想让落落随时随地想肏就肏。”

“嗯落落”连雨烟仰着颈,陶醉地闭眼,主动送胯,让阴蒂去撞池落的脚尖,“肏我用你的脚狠狠蹂躏我”

池落的脚趾粉嫩圆润,指甲剪得很短,她从来不穿凉鞋,不做美甲,玉足本就保养得极娇好,再加上连雨烟腿心的淫液浇灌,现在更是蒙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

将手臂撑在臀后坐起来,池落绷直脚尖去踩连雨烟的阴户。

大脚趾和把一份香槟色,烫金字体的精美邀请函递给她。

“化装舞会?”连雨烟捏着手里那份没有场地,没有主题,没有落款的邀请函发懵。

池落眼含深意冲她一笑。

“在家里圈这么久了,该出去走走了,这个舞会非常私密,只对内部开放。”

“什么内部?”连雨烟一头雾水。

池落搂着她的腰,亲吻她。

连雨烟很快被吻到浑身发软,内裤湿透,全然不知危险,沉溺进池落为她铺设的陷阱里。

傍晚红着脸清醒过来,池落已经替她装扮好了。

“啊”连雨烟捏着身上的浅蓝衬衣靛蓝百褶裙高中制服,拽着纯白的小腿袜,别别扭扭,“落落,我的年纪扮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太合适。”

池落身穿白色网球套裙,绑着高马尾,替连雨烟整理散落的长发。

“合适。”她的手下移,隔着薄薄的衣料把玩连雨烟没有穿胸罩,高高凸起的奶尖,“纯欲又性感。”

“嗯”连雨烟磨着膝盖,往下拽裙摆,“那,换条内裤好吗?”

池落掰开她的手,一点点撩高裙子,直到露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和丰满的臀肉。

用带着薄茧的中指,磨连雨烟透明蕾丝款的丁字裤。

“这条不好吗?”她咬着连雨烟的耳朵,“你这么爱流水,湿了正好透气。”

连雨烟的脸颊飞红,娇嗔道,“我们不是要去参加舞会吗,走光怎么办?”

“没关系。”池落凝视她清澈的眼,轻飘飘说,“反正最后都会脱掉。”

连雨烟讶异得睁圆眼。

“嘘——”池落为她戴上一个面具,搂着她下地库开车。

脑袋浆糊一般,迷迷糊糊被沉默坐在副驾驶的池落指挥,将车开到郊外一处艺术社区。

进社区大门前,连雨烟上交了邀请函,保安放行。

她最后将车停在一处剧院模样的建筑前。

“怎么没有人,也没听见音乐。”连雨烟心里有点不安。

池落牵着她,轻车熟路往里进。

“流程我已经提前熟悉过,这个舞会没有工作人员,参与的情侣既是组织者也是受邀嘉宾,跟我走就行,我们先去签到。

穿过一条又暗又黑的走廊,两人到达一间暗房。

只有房门那面墙是钢筋水泥,其余三面,是厚厚的玻璃。

进门后连雨烟环顾空无一物的房间,趴在玻璃上往外看,好奇问:“外面是什么地方?怎么看不清。”

池落答非所问:“我们该整理换装了。”

“不是签到吗?”连雨烟拖地长款的羽绒服被池落褪下,连带着鞋子,她分心观察这个诡异的房子,等察觉到池落把她的衬衫裙子都脱了,才回过神,“落落你”

池落直接用嘴堵住她,把她压到墙上亲吻。

陌生的空间,缺乏安全感的内心,绷紧的神经,连雨烟比平日更加敏感。

池落根本没有碰她任何敏感的地方,只用嘴唇,她的小穴就湿得像尿了一般。

耳边似乎有隐隐约约的人群躁动声。

连雨烟心跳飞快,眼睛似也花了,恍惚觉得玻璃墙在一点点变亮。

“唔落落”她轻抓池落的背,“我害怕,总感觉有很多双眼睛在看我。”

池落睁开泛红的眼眶,余光先扫视连雨烟下体,看到她脚下的玻璃成功湿了一滩,才定睛注视她,“没错。”

连雨烟的瞳孔瞬间放大。

池落搂紧她,关闭房间的灯,特殊材质的玻璃房,映照出四周无数欢呼的人影。

开放音响,她们的声音传进连雨烟耳朵里。

“接个吻湿成这样!”“尤物!”“流水女王!”“天生骚逼!”“签到场次最佳!”“舞会中心的位置留给她!”

连雨烟震惊到失语,看着池落,完全无法表情管理。

什么意思?

刚才她们在房间内的所作所为,全都暴露在舞会参与者眼中?

连雨烟想回家的心达到顶峰。

这时,“我出一百万买她一夜!”躁动的人群中有人高呼出这句话,池落按下房间的窗帘,关闭了音响。

“做梦。”

她不屑地飞了一个冷眼,然后变幻温和的表情,面对连雨烟。

连雨烟后背冒着寒气,身体打起哆嗦。

“落落,我们回家,我害怕。”蜷缩进池落怀里,连雨烟语无伦次,“这个舞会是那种舞会吗,交换伴侣做爱,喝酒,外遇,寻求刺激,那些人都是女人么,为什么我感觉她们像在开淫趴。”

池落抚着她的背安慰,被她这副胆小又异想天开的样子逗到心软成泥。

“瞎想什么。”她刮了一下连雨烟的鼻子,“我哪里舍得别人碰你。”

“别理她们,她们就是口嗨,都带着老婆来的。”池落亲吻连雨烟的发顶,“说是化妆舞会,其实是一场同类的狂欢,彼此戴着面具,坦荡,直接,做所有想做的事。”

连雨烟还是退缩。

池落捧着她的脸,认真而深情。

“带你来是想告诉你,像我们这样的人很多,未来还会更多,你无需有心理负担。”

默默将十指相扣。

池落亲吻着连雨烟的眼睛。

“迈出这一步,和我一起出去加入她们,我就相信你是真的鼓起勇气接纳我。”

连雨烟的睫毛颤抖。

深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但是我实在无法接受当着外人的面和你做爱。”

笑容在池落脸上荡漾开。

“傻瓜。”

“我们不做,我们感受那个氛围就够了。”

“真的?”

“嗯。”

连雨烟卸下心理负担,只穿着蕾丝丁字裤和白色小腿袜,随衣衫完好的池落走了出去。

出了玻璃房,从走廊的一个暗门来到派对大厅。

空旷的场地黑暗不见五指,只有几十道追光,打在光滑的地面上。

每束追光间隔大概三米,追光中各有一对交缠中的情侣。

她们或相拥着跳舞,或调笑亲吻,或举着酒杯共饮,或拿着玩具爱抚彼此,更有甚者,已经互干着高潮了几回,湿哒哒的淫水洒的到处都是。

连雨烟紧紧回扣着池落的手,一路走到舞台中间,走进属于她们的追光里。

那里放着一把椅子,还有一个包裹。

池落让连雨烟坐在上面。

四周都是女人的呻吟声,婉转,动人。

人人专注于自我享受,没有人再发出夸张的欢呼声,连雨烟忐忑的心情得到舒缓。

池落从包裹中将准备好的东西取出来。

特殊处理过的铁丝腰链,手链,由数段短铁丝拼接成,每个接口打出花一般的铁结。

她将这铁链为连雨烟戴上,将她的手腕背到椅子后,束缚住。

跪下来,取出带有闪粉的身体乳,从脚趾开始为连雨烟涂抹。

“落落”连雨烟稍微一动,那铁链就在她的皮肤上扎出红痕。

微微的疼,却不至于刮伤。

池落按摩她的每一寸皮肤,神情专注。

满场的靡靡之音,唯有她的音色,舒缓而坚定。

“初一的时候,我参加了网球社,每天放学总会在球场打球。”

“有一次你放学早,没提前打招呼就来球场找我,那天你就穿着刚才那套制服,我呢,穿的就是身上这套网球套裙。”

“当时你蹲下来,仰望我,喂我水,用湿巾替我擦汗,笑得那么温柔,胸口的白色胸衣若隐若现,我扶你起来,风吹起你的裙摆,你白皙的大腿里,蕾丝内裤晃了我的眼。”

“我第一次觉得女人的身体那么美好,纯洁,于是,白色,成了我最爱的颜色,你也成了我必须要得到的人。”

将身体乳涂抹到连雨烟腰上,指腹轻压着那铁花。

“听见了吗,看见了吗,做爱使她们快乐。”

连雨烟从没如此近距离围观别人做爱,她早已在此起彼伏的叫声中沦陷。

刚才池落将身体乳涂抹她腿心的时候,乳液根本附着不了她的皮肤。

那里湿的可以映出水光。

小腹紧紧收缩起来。

池落握着她的双乳。

“别害怕,我不会在这里肏你。”她揉捏那对傲人的奶尖,“你动情淫叫的模样,只许我一个人看。”

池落站起来,绕到她身后,拿出梳子,一下一下从头顶梳到她发尾。

锯齿摩擦头皮,连雨烟身体泛起阵阵战栗。

“女人多美啊,女人就是造物主对这个世界的恩赐,她们交媾的场景,随便定格都是一副绝伦的佳画。”

“周围的人中,有母女,有婆媳,有姐妹,有师生,有同学,有同事,有刚刚确立关系不久的情侣,甚至是刚见过面的陌生人。”

“性别,身份,血缘,年龄,丝毫不影响她们享受酣畅淋漓的性爱。”

“她们为了快乐,无所畏惧,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池落拿出头纱,别到连雨烟头上。

走到连雨烟面前,单膝下跪,将脖子靠在连雨烟腰间的铁丝上。

“以前我害怕你嫁给别人,现在我不怕了。”铁花扎着她的颈动脉,她蹭动脖子,清晰而缱绻道,“抢先为你戴上头纱,哪怕死了,你也是我的人。”

活了这些年,连雨烟心脏首次受到这种冲击。

身边都是人,都是勇敢的人,都是敢于淫乱的人,都是争先享受欲望的人,却唯独,没有比池落疯狂的人。

疯狂,且极致纯粹。

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爱上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属于你了。”

周遭喧嚣而晕眩,池落抬起头,一如连雨烟当初在球场仰望她那般仰望她。

连雨烟的眼泪掉入她眼中。

两人隔着面具,久久无言。

却早已,一眼万年。

落一个吻在连雨烟膝盖。

顺着她小腿皮肤抚摸向下,握住她脚腕,将她脚尖抵在心口。

池落掏出一枚内圈刻有l字母的铂金排钻脚戒,戴在连雨烟右脚第二趾上。

“喜欢吗?”指腹轻轻婆娑,“你上大学离家那年定做的,蒙尘多年,终于见光。”

说的既是戒指,也是爱。

连雨烟心疼非常。

寥寥数语,道尽了池落没有表明心意的数年煎熬。

越想安慰,越觉亏欠。

“你总在送我礼物。”

“想要什么?我给——”话没说完,池落深情看着她,“你。”

连雨烟心里淌过密密麻麻的电流。

刚才池落抬起脚尖为她戴戒指,想必已经看到她泥泞不堪的穴口。

身体反应永远诚实。

她早就想要了。

“我们回家。”做爱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淫液恰好顺着她光滑的腿部皮肤流到脚尖,被脚戒阻拦,蓄在排钻边,闪烁水光。

池落眼里满是柔情。

低头将那点滴湿润抿进嘴里。

“可雨烟似乎等不及了。”她解开连雨烟腰上,手腕上的铁丝,打横将连雨烟抱起,“先去楼上喂饱你。”

纯白头纱和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在连雨烟腰后倾洒下来。

池落的手臂痒痒的。

抱着连雨烟迈上铺了红毯的台阶,脚步加快。

连雨烟害羞将头埋进她怀里,怯生生问:“会有人看见吗?”

“不会。”池落将她抱得更紧,“舞会发起人和我认识,这个房间是专门为我预留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房间消毒得很干净,没有摄像头,很私密,放心。”

连雨烟身子蜷缩得更紧。

为了彻底消除她的心理负担,池落干脆将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那次事后,我在网上寻找可以定制玩具的店家,因市面上的插入式玩具大都仿男人肉棒形状,我要定做的可拆卸式珍珠缠绕中指造型需要单独开模,加上我想要的功能设计比较复杂,没人肯接单。”

“后来有一个店家给了我一个联系方式,那个人就是这场舞会的发起者,她听了我的产品设计诉求后答应帮我制作,但作为回报,我需要参与这场舞会,并和你亲身试验她们公司重点研发的一个项目,给出反馈。”

“什么项目?”连雨烟抬起头问。

池落卖起关子,把她抱到一个紧闭的房门前才低头与她对视。

“情趣酒店-百合主题套房。”

阴唇下意识收缩,连雨烟甚至来不及多问一句,池落已经偏转身子,用她的脚尖,推开了那扇门。

幽雅馥郁的香薰味道扑鼻而来。

房内没有开灯,伸手不见五指,但初踏入这个未知区域,连雨烟就明显感觉到这里空气湿润,无论是味道,还是滴水声伴随的轻音乐,都极力想给人营造出舒缓身心的氛围。

与楼下正在进行的舞会截然相反。

“滴。”池落掏出胸间的房卡,插入卡槽。

连雨烟闭上眼,心跳怦然。

胡乱猜测中的艳丽灯光没有出现,她缓缓再睁眼,不禁被天花板上璀璨的星空顶吸引。

池落抱着她走入房中,稳稳放在一张黑色,肉眼分辨不出材质的床垫上。

感受到水一般的浮力支撑感,连雨烟惊骇地挣扎了一下,浮船般的晕眩席卷而来。

“啊”她紧抓池落的手臂,“这是什么”

池落顺势压着她往床上倒,不容分说吻住她的唇。

霸道,专注,绵长,动情。

池落扣住连雨烟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亲吻不停。

“水床。”

得知身下躺的是什么,连雨烟的恐惧感减弱,僵硬的身躯,逐渐化柔。

她的双脚勾着池落的腰,胯部情不自禁往上顶,用腿心去磨蹭池落的小腹。

“嗯”嘤咛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口泄出。

池落与她痴缠,克制的情欲释放。

焦躁地去解身上的衣服,吸吮连雨烟舌头力道加重。

连雨烟被箍紧的手腕得以放松,上面的血液回流,酥麻阵阵。

她哆嗦着小臂,手掌捧着池落的脸,扬起颈,主动加深这个吻。

被这个小动作取悦,池落兴奋地覆手在她那件根本挡不住逼的丁字裤上,“嚓”一下,暴躁撕掉。

“啊~”小穴被拉扯到,连雨烟敏感地扭动。

水床立即给予她回弹的力道,床面开始波动。

池落从她身上侧翻下来,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得更紧。

连雨烟身上每个角落都涂抹了身体乳,穴口淫水激流不止,水乳混合,胶制的床面腻滑不已。

不多会,池落身上也沾得到处都是。

“雨烟,雨烟。”池落揉着连雨烟的巨乳,大拇指和食指捻动她的奶尖,“你快把我融化了,迟早有一天我真会爽死在你身上。”

连雨烟的手掌从臀后掰开她的小穴,指腹捻磨她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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