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掉马/大脑刺激/镜子lay/透明捆绑/自述被C曾经(2/2)

烛沉卿被情欲和快感烧的脑子混沌,但同时,又诡异地维持着清醒。

他不禁想到,女孩从后面看,他一定更骚浪吧?

会看到她的手指是怎么在自己的臀缝近处,那些银丝淫水是怎么牵拉在腿心将落未落,会看到那些被推出来的糜烂红肉,当自己耐不住扭腰的时候,臀肉还会泛起雪白肉浪

这样一想,他顿时羞耻的无地自容。

“你想要什么?”最后,舒晚这样问。

“想要想要主人、唔、晚晚,想要晚晚狠狠地操进来,想要晚晚肆意地使用我的身体唔嗯、直到晚晚满意为止。”

他视死如归的说。但是话里,却是十足十的真挚,并无刻意的虚伪讨好。

舒晚的手指撤出来,粗大的触手操进去。

“唔嗯——!啊啊!”他引颈呻吟,上半身压在冰凉镜面上,被后穴里的触手抵死操弄。

透明的触手操进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层层叠叠羊脂般的媚肉是如何被破开的,看到它们是如何吮吸吞吃着来客、被操得汁液横流。

两个硬起的乳头被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后面每被顶弄一下,乳尖就被碾磨一次。他胸膛一阵发麻,被刺激的上身直抖。

一次还没有释放的男根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撞在镜面上,他的呻吟发着颤,扭着腰想要躲避,却反而像是在迎合。

“你舒服吗?”舒晚看着男人在求而不得的欲海中浮沉的样子,伸手揽着他的细腰,舔吻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则兜着两粒沉甸甸的肉丸搓弄。

“舒服”他模糊地说,涎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好多沾在镜面上。

“所以,你其实喜欢。”她说着,抬起男人的下巴,“你看看镜子,你动情的样子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没等男人找好措辞,舒晚的眼眶红起来:“我一直以为,是你不喜欢我、是我把你弄的不舒服”

大滴的泪水在她眼睛里打转,女孩的脸颊红红的:“我还、去认真看过应该怎么做,但你一直冷冷淡淡的、我还以为”

泪水还没流下来,女孩就快要打起哭嗝。烛沉卿一下从快感的统治下清醒了些许,用面颊蹭她:“抱歉、是我不对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令舒晚愣了一下,随后脸颊又火辣辣地烧起来。

“我不是有意冷淡、不、我从来没想过、哈啊!你会这样觉得”他的话语被顶撞分成碎片,在喘息和低吟之间,他断断续续地说,“我以为你不喜欢太骚浪的、所以”

说着,他忍不住移开目光,却被女孩“啾”地亲在脸颊上。

话说开了,女孩心里的委屈和不理解终于平息下去。随着后穴里触手不断冲撞着前列腺,男人的腰也抖得越来越厉害。舒晚揉搓着他的两粒精囊,在他突然下意识地躬身挺腰的时候,舒晚将他的敏感度再次提升。

“射吧。”

“哈啊、啊啊——!”他剧烈地痉挛,精液冲刷过敏感尿道时的恐怖爽意令他咬紧牙关。

她给了他一个前所未有的绝顶的高潮。

“晚晚?”

深秋时节,暮色已深,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和刚到他肩头的女孩一起走在街上。念出她名字的时候,浅白的哈气从他淡色的薄唇边飘出来,消散在空气里。

女孩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的目光。烛沉卿没能组织好语言,于是看着她又将头转回去。

今天,是说开之后的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胶质玩具的前端闪着一层晶亮的水液。

“你怎么突然说话。”女孩一边嗔怪着,一边将玩具齐根送入。

两穴插入的快感刺激得他半勃,舒晚趁机拿起最后一根细棒。烛沉卿见状,配合地将双腿放下来。

舒晚注意到,男人修长的双手在松开膝盖后,转而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紧张。

之前她就发现了,在大部分性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始终对尿道插入有些紧张。但按理说,尿道增敏和调教应该是抚慰者学院的基础课程才对,他早就不该陌生了。

舒晚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解释道:“你也知道,今天王烨也要去。我不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在他面前,因为这些玩具而变得有感觉。”

他难耐发情的样子必须只有她能看见。她要像拢住掌心的蝴蝶一般,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说话间,细长的尿道棒已经被塞进去一小部分。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转而抓住了她的衣角。

“好唔。”他的尿道早就被学院增敏过多次,尿道棒体感微凉,从碰到前端开始,就激起他的一阵麻痒。

在进到一半时,始终无法习惯的异物感和酸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蹙起眉。少量的前液从马眼处溢出来。

然而这种不适感没能持续几秒,细棒和尿道壁之间的摩擦就开始产生快感。细微但绵密的快感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腰部一阵发痒,控制不住地反弓起身体,腰肢微微离开床面。

“嗯”他垂下总是凌厉的眼眸,含糊的呻吟显得十分有磁性。

舒晚眼皮跳了跳,感觉被勾起一阵邪火。

细棒终于被放进去后,她没忍住俯身吻了吻他。男人似乎还有些恍惚,但是舌尖却自觉地探出唇来,让她很轻易地缠绕吮吸。

“不许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发出这种声音也不行,好吗?”她在他耳侧小声说,“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好,”烛沉卿眼里有些笑意,“只在你面前这样。”

两人准时到达会议室,却发现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军服的人,大概是负责这次例行盘问的。

这意味着王烨迟到了。

女军官蹙起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而舒晚在来的路上眼皮就一直在跳,现在进了会议室,感觉更不好了。

烛沉卿似有所觉地握住她的手,舒晚心里不详的预感才稍微淡去一些。

又过了三分钟,王烨终于姗姗来迟。在开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些惊愕。

一是因为王烨的身体状态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虽然作风败坏,但此前好歹是军人,体态保持得还算不错。今天他却瘦得有些干瘪,面部皮肤暗沉,显得整个人更加阴鸷。

而令众人惊愕的更重要的原因是跟在王烨身后的那个人。

准确的说,他不是跟着王烨进来的,而是被王烨粗暴地牵进来的。

不是穆若青又是谁。

冰冷的锁链一端被王烨绕了几圈攥在手里,一端拴在穆若青的项圈上。项圈边缘的皮肤泛着红,烛沉卿看一眼就知道,这项圈必然卡的死紧,穆若青肯定连呼吸都困难。

此外,穆若青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了。视觉剥夺让他只能被牵着踉跄前行,根本无法辨认方向。同时,他的嘴被大的有些夸张的口塞塞住,嘴唇被绷的全无血色,喉结一直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在座的各位都明白塞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是简单的口塞,里面必然是连着假阳具的。从穆若青痛苦的神情看,恐怕假阳具尺寸不小,必然已经到了深喉的位置。

他的双手则被拷在身后。他完全无法反抗自己受到的酷刑。

王烨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又粗暴地把穆若青扯到身边,却没有让他坐椅子的意思。

穆若青被突兀地拽了一下,双眼被蒙住的情况下,本就难以保持平衡。就在这时,坚硬的军靴一下子踹到他的膝窝。

他咚地一声跪在了王烨的脚边。

外面能看见的束具都戴了这么多,里面含的玩具又怎么可能会少。这样毫无防备地跪下来,不知道是牵动了哪个玩具,他闷哼一声弓起身体,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项圈本就让他难以呼吸,深喉的假阳具更是雪上加霜。身体里猛烈的痛和痒让他神志模糊,他却连喘息都做不到。缺氧的感觉让他又昏又涨。

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口腔和舌头本能地动作,无望地讨好着嘴里不停震动的玩具。他知道这是王烨对他拒绝口交所作出的调教,可在窒息的威胁下,他再也无力顾及那么多。

在场的四个人都近乎震惊地看着王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尤其是军部盘问这样严肃的场合这么做。

烛沉卿刚刚为安慰舒晚而握住了她的手,现在舒晚却感觉自己被他握的有些发疼。

是了,烛沉卿肯定是最愤怒的一个。

穆若青毕竟曾经是他的同学,现在也是他的同僚。看到穆若青被如此虐待,他肯定会感到一种唇亡齿寒的愤怒。

舒晚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面。温暖的感觉让烛沉卿回神。

烛沉卿突然发觉,自己是被她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竟然淡忘了抚慰者真正的地位和处境。

他和她其实从来不是平等的。她可以有不止一个抚慰者,要是哪天她厌倦了他,完全啊可以在抛弃他后再向军部申请另一个抚慰者。

但是他却只会有她一个主人。

退一步说,就算她再爱惜他,之后她也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爱人。他之前为什么会觉得他能永远陪在她身边?

舒晚突然感觉他的手有些抖。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却发现他避开了她的目光。

两位前来盘问的军官显然也被王烨的做法惊到。场面一时间十分安静,安静到——能听见电子玩具的嗡嗡声。这是谁身上的玩具在动,所有人心知肚明。

女军官有些看不下去了。虽说抚慰者的主人对他们的身体享有完全的控制权,但是,穆若青无疑也是重要的盘问对象,王烨这么做,盘问工作该怎么进行?

就在她要出言制止的时候,穆若青竟然动了。他曲起一条腿,竟是想要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但王烨的动作比他快多了。他毫不留情的一踹,穆若青再次倒在地上。

舒晚看得一阵血压升高,不忍地将目光移开。

“王烨。”女军官厉声道,“如果你不想配合我们的工作,我现在就可以请示上官,让他安排对你的单独审问。”

王烨变脸变得倒是快,谄笑道:“哪里。您有所不知,我这次在污染区内遭遇不测,完全是他玩忽职守。不仅导致我误入污染区,而且在污染区内,也根本没有保护我。我这不是罚他呢吗?”

舒晚和烛沉卿听了这话,心里倒稍微安心了一些。王烨这么说,想必是没想起来自己在污染区里被穆若青杀死了。

“专门挑现在来罚?”听到王烨狡辩,男军官的脸色也变差了,似乎没想到王烨这人能如此没有眼力见,“现在把你那玩具停了,把他的口塞拿下来。这次询问对象是四个,不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