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公园露出/冰淇淋lay()(2/2)

但是她不想再被这种感觉束缚住,明知道没有结果的开始,干脆就不要开始。常思蕊的心猛地冷却了下来,随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安纪推开。

安纪一时不察,还真被常思蕊推开了。常思蕊见机赶紧下了车,留下安纪一个人在车里发愣。

常思蕊叹了口气,自己的包还留在安纪的车里。反正航班也赶不上了,年后这个时间的航班也不易预订,好在身上还有个手机。

她缓步走在路上,晚上常思蕊随便找了个酒店应付一晚,蒙头睡到第二天后,打开手机发现了a市的新闻头条。

安家继承人昨晚遭到车祸,悲剧难道再次上演?

视线落在清晰的标题上,常思蕊的心头猛地一沉,像是遭受重物狠狠地锤击。她呆呆地盯着手机,不知道多久之后,常思蕊的双手开始隐隐颤抖着,手机几乎要掉落。

她颤颤巍巍地握紧手机,思索片刻后,她拨出了一个电话

?·?·?

“病人在205号房间。”

常思蕊的脚步慌乱,终于穿过长廊,她看见了常母的身影。紊乱的思绪终于沉静下来,常思蕊的脚步放缓,等她来到病房前,常母立马迎了过来。

“他的情况怎么样?”见众人的表情似乎都没什么波动,想来安纪的情况应该是不严重。常思蕊没打算久待,听到安纪没什么大碍后,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常思蕊刚一转身,就遇见了一个陌生的面孔。艳丽的女人看起来很有气质,不用想常思蕊都知道这个人是安纪的相亲对象。

常思蕊的视线和她对上,对方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常思蕊脸上没什么波动,她移开自己的视线,也没理睬常母的挽留。

“蕊蕊。”

安纪的声音在常思蕊的身后响起,一瞬间常思蕊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她的身体陡然僵住,原本要迈出门的脚步骤然停住。

耳边再次响起一道声音,女人的声音出传入常思蕊的耳中,“安纪哥哥,你终于醒了。伯母跟我说的时候,我都担心死了。”

感受到女人的靠近,安纪的反应很激烈,“你是谁?我要蕊蕊”

话落,常思蕊再次顿住脚步。然而,她很快清醒过来,没有再迟疑,直接推门而出。安纪见状,从病床上直接赤脚追了出来。

很快,常思蕊就被安纪追上。炽热的怀抱从后面将常思蕊完全地包裹住,安纪的声音从耳根处传来,“蕊蕊,你为什么要走?”

常思蕊的身体僵硬,尤其是在和安纪进行身体接触后,两人之间的状态就陷入了一股僵持之中。安纪见她不说话,温热的呼吸越发贴近地喷洒在常思蕊的肌肤上。

“哼嗯”常思蕊难耐地吟叫出声,她奋力地挣扎着,想要脱离安纪的束缚,“放开。”

常思蕊使出了全部力气,但安纪的牵制力更大。然而,在他听见常思蕊的冷声斥责后,安纪立马松开了手,满脸委屈道,“蕊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蕊蕊不要我了是不是?”安纪的眸间划过几丝受伤,他默默地后退了几步。常思蕊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安纪。

双手垂在身侧缓缓收紧,常思蕊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尾泛着红意,最终轻声地唤道,“哥哥?”她现在完全不敢相信,安纪会恢复之前的记忆。

安纪见常思蕊的态度放软,主动伸手握住常思蕊的手背。没有感受到常思蕊的抗拒,安纪直接倾身覆上常思蕊的粉软,细细地吮咂起来。

熟悉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常思蕊顿时嘤咛出声。紧接着,安纪瞬间将常思蕊笼罩,火热的气息再次将常思蕊包裹起来,侵蚀着她的意识。

“蕊蕊,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你能不能坐好?”常思蕊无奈地伸手推了推黏在自己身边的安纪,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从前。然而,安纪选择性忽略常思蕊的话,继续黏在她的身边。

“蕊蕊”安纪凑到常思蕊的耳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常思蕊的颈侧,带起阵阵酥麻。常思蕊抬手想将安纪的脸推开。

她的眉间沾染上一丝无奈,“医生说你要好好静养。”他黏乎的劲头不用她多想都知道他想做什么,体内升起阵阵瘙痒,常思蕊的身体不动声色地轻颤了好几下。

高挺的鼻梁贴在常思蕊的下巴处,轻轻地研磨着。常思蕊轻声地嘤咛了一下,身体不住地往后仰去,却被安纪紧随其后。

低沉带着浓重嘶哑的嗓音让常思蕊顿时生出了反应,她深吸一口凉气,再次伸手想将安纪推开,让他做好,“安纪,你”

“蕊蕊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蕊蕊以前都是喊哥哥的”安纪的状态像是着了魔,整个人更加贴近常思蕊的身体,他的呼吸沾染上了一丝迫切。

炽热滚烫的喘息瞬间将常思蕊的意识吞噬,她难耐地想要挣脱这个束缚,却不住地随着本能地反应而逐渐沦陷。

“哥哥,不要”现在他们是在病房里,外面的人随时都可以进来。晚上护士还要查房,他们哼嗯抑制的呻吟从常思蕊的嘴角溢出,顿时让她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

安纪的薄唇并没有因为常思蕊的拒绝而停止,而是更加肆意地在常思蕊的身上展开探索。很快,湿热的气息瞬间将常思蕊的意识包裹,身体也做出了热烈地回应。

燥热的酥麻在常思蕊的体内升起,让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迷乱的意志中又多了一丝渴求,“水、哥哥,想喝水”

话落,安纪直接含住粉嫩的唇瓣,湿滑的舌头猛地撬开常思蕊的防线,随即长驱直入。火热的气息席卷在常思蕊温热的口腔中,彼此津液交缠,让周围的空气中都沾染上了几分粘腻。

“嗯哼哥哥够、够了”常思蕊的双手始终抵在安纪的胸膛,猛烈的攻势让她应接不暇,呼吸进一步地被掠夺。

萦绕在两人周围的水渍声,很快就让常思蕊沉迷其中。双手不自主地攀缠上安纪的肩头,灵活地像是一条水蛇在安纪的身上不住地游走着,到处点起邪火。

低沉粗哑的喘息响彻在常思蕊的耳边,层层热浪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完全淹没。原本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常思蕊在一片迷乱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病床边,随即骑在了安纪的身上。

不堪一握的细腰被安纪的双手掌控着,两条腿分开跨坐在安纪的身上,身下不住地贴合。安纪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粗长的硬挺很快抵在了常思蕊的腿间。

“哈嗯”常思蕊的穴心被一顶,酥麻顿时袭遍全身,整个人都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下一秒,安纪修长的手指摸向了床头,一颗葡萄被指尖夹住,落在了常思蕊的眼前。

强撑着拉回几丝意识的常思蕊努力睁开双眸,看向安纪的指尖,“哥哥想吃葡萄吗?”常思蕊有一瞬间幻视,他们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过。

她下意识地要伸手将那颗葡萄接过,想将皮剥掉喂给安纪吃。然而,却被安纪轻易地躲开,紧接着对上安纪那双无辜耀眼的双眸。

“你”常思蕊身后猛地升起几分凉意,再次凝眸,发现安纪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异样。她无奈地闭了闭眸,看来自己最近的状态确实不好,竟然在安纪傻傻呆呆的表情上看出了一丝不同寻常。

“我不吃。”安纪的声音将常思蕊的思绪拉回,紧接着就看见了安纪捏住葡萄的手下移,挪到了她的阴户上。

没等常思蕊反应过来,安纪的声音再次响起,“蕊蕊吃,蕊蕊渴了,洞洞里面也要吃”说着手指挑开丰厚的肉唇,轻易地将手中的葡萄塞在了穴口。

紧致的穴肉接触到陌生的冰凉,瞬间收缩起来,将卡在穴口的葡萄直接吞入穴中。常思蕊感受着身下的凉意,嘴边抑制不住地传出阵阵呻吟。

病房上空,回旋着常思蕊的淫叫声。房间的灯光被安纪调的很暗,围绕在两人周围的暧昧气氛逐渐升温。见常思蕊经受不住刺激想要退避,却被安纪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嗯哼凉安纪”常思蕊忍不住地轻哼,身下被手指一顶,圆溜溜的葡萄瞬间进入了常思蕊的穴内,刺激得她直接绷紧了身体,鼻间抑制不住地轻吟。

“蕊蕊的骚穴馋得流口水了”安纪贴在常思蕊的耳边低喘着,额角因为燥热流下的汗珠顺着脸线往下滑落,最终没入床单中。

感受到安纪身下的炽热,常思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显然,安纪并不准备放过她,紧接着再次夹起一颗葡萄往常思蕊的穴口塞入。

第二颗的塞入明显地让常思蕊感受到一丝撑胀,穴道口再次感受到一丝清凉,没等她想要将穴中的葡萄抠出,双手都被安纪牵制住。

穴口不断地收缩,自然地将一颗接着一颗的葡萄吞入穴中。逐渐小腹间也传来了阵阵的撑胀,常思蕊终于控制不住地出声阻拦,“哥哥,好胀不要了哼嗯”

安纪像是一个贪玩的孩子,面对自己找到的心爱玩物在掌心肆意地玩弄,爱不释手。面对常思蕊的求饶,安纪才不舍地停下手上的动作,随即将常思蕊抱入怀中。

紧接着,薄唇含住了常思蕊的耳垂。湿热的舌尖在常思蕊的耳侧肆意地游走,炽热的气息和她继续交缠。身下的动作越发地热烈,粗长的肉棒终于抵在了流着骚水的穴口处。

圆硕的龟头研磨在常思蕊的穴口,安纪的嗓音中带着难以压抑的嘶哑,“蕊蕊,鸡鸡好难受,鸡鸡也想要吃葡萄”

说着,龟头直接挑开了肉唇,随即宽大的掌心扣在常思蕊的腰间,凶猛地挺进。肉棒长驱直入,趁着常思蕊没有设防的情况下,直接挺身将狭窄的穴道贯穿。

粗长的硬挺带着滚烫的侵略气息将穴道中的软肉如数肏开,随即在穴中的肆意捣弄。原本堆在穴道中的葡萄全部被推入深穴,肉棒进入穴腔后,完全控制不住地肏干着。

“哈嗯”常思蕊的身体坐在安纪的身上颠荡,穴中的撑胀让她控制不住地攀上一个接着一个的巅峰。安纪的掌心掐在常思蕊的腰间,眼尾不住地泛着红潮。

肉棒在湿软的穴道中来回地抽插,肥硕的阴囊袋抽打在常思蕊的腿间,骚水混着甜美的葡萄汁被捣弄得四处飞溅。

耳边时不时地传来安纪的低吼声,常思蕊呻吟着,意识也不住地迷乱。身下的凶猛来回地在她的体内进出,穴肉不住地收紧,像是要将肉棒牢牢地吃进穴中,不让它有一丝退却的机会。

“蕊蕊的骚穴夹得好紧哼嗯”安纪被夹得闷哼了好几声,紧接着控制着腰身更加卖力地在常思蕊的穴中抽插着。

两人的身下糜烂一片,洁白的床单上沾染上杂乱的痕迹,暧昧的氛围在两人周围持续升级。津液的交缠伴随着阵阵喘息让两人更加地想要深入对方,常思蕊根本无暇再顾其他,完全地沉沦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欲之中。

粗长硬挺的肉棒重重地碾压过穴中敏感的穴肉,将紧致的阻碍全部肏开。龟头顶肏着被挤碎的葡萄。软烂的果肉在穴中似乎变得更加美味,感受着别样的刺激,让安纪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

“哈嗯哥哥,不、不行哈啊嗯不行了要到了”常思蕊的呻吟逐渐放开,身上的衣服也被褪得一干二净,白皙的胴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多出了一分朦胧的诱惑。

安纪埋在常思蕊的胸口舔弄,湿滑的舌尖绕着甜美粉嫩的奶头打转。常思蕊下意识地抱住安纪的脑袋,身体不住地迎合,让安纪吃奶的动作更加深入,身下的肉棒也更加深挺。

伴随着阵阵的低吼,常思蕊先一步地攀上高峰,穴中的骚水冲刷着穴道,将里面残留的葡萄果肉排出体外,还有一些被肉棒死死地堵在深穴中。

粗长的肉棒在穴中不住地跳动着,被常思蕊猛地一夹,也抵在穴中射了出来。浓厚的白浊混着骚甜的穴水,一部分流出体外,更多的含在骚穴中。

“蕊蕊,好甜”安纪喘着粗气,伸出舌头在常思蕊的唇上舔着,又张口去吃白嫩饱满的奶肉,插在穴中的肉棒再次硬起,爽得猛入深穴。

常思蕊顿时惊呼出声,门外顿时响起了护士的敲门声。

护士开门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安纪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直接开口撵人,“滚。”病房的门早就被安纪锁了起来,之前他已经吩咐过晚上不用有护士过来。

竟然还有不长眼的过来

然而,听到安纪的声音,常思蕊的血液瞬间停滞,身后一股寒气升起,瞬间让她的神经紧绷。安纪他

门外的声音消失后,常思蕊猛地将安纪推开。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陷入一片僵硬中,沉默之余,常思蕊急切地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安纪伸手握住常思蕊的手腕,阻止了常思蕊的动作。常思蕊的脸陡然冷下,“放开。”

“不放。”

“安纪,你到底想做什么?”

“留下你。”

“你是不是有病?你用这种方式骗我!”

常思蕊的情绪激昂,怒吼后的脸色涨红。她奋力地甩开安纪的手,眼眶中盈满泪光,在昏暗的光线中,迟迟没有让泪水落下。

男人沉默,常思蕊抬手抹了把脸,准备转身离开。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安纪还是跟在上前将她锁入怀中。炽热硬朗的胸膛让常思蕊格外排斥,就是因为这样的感觉让她一步又一步地沉沦。

“滚开!”常思蕊转手给了安纪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两人耳边绽开,随即两人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中。安纪显然是没有想到常思蕊会动手打他,片刻后,他提起嘴角,轻嗤道,“你还在想那个傻子?”

“和你没有关系。”常思蕊垂在身侧的掌心收紧,在昏暗的死角中微微发颤。她侧过脸,不去看安纪的眼睛,声线中也没有丝毫异样,只有刻骨的冰冷。

而安纪并没有让她这么轻易地离开,他抬手握住常思蕊的双肩,迫使常思蕊对上自己的视线,“你看清楚,那个傻子不会再回来了,你懂吗?!”

“”常思蕊被安纪控制着,没有办法避开自己的视线。她只能撞入安纪深邃的黑眸之中,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含情眼,只是让人看一眼就能轻易沦陷其中。

激动之后,常思蕊突然平静了下来,她缓缓开口,声音不住地放轻,“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以前陪在她身边的哥哥不可能再回来了,现在的安纪只会是安纪,而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哥哥

话锋一转,常思蕊冷笑出声,“那又怎么样?在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个傻子。而你,永远不是他!”

“闭嘴!”安纪猛地将常思蕊抵在门上,长腿强行地挤入常思蕊的腿间,将常思蕊的双腿分开,让她被迫坐在自己的腿上。

紧接着,没给常思蕊反应的时间,安纪直接倾身吻住常思蕊的唇瓣。温凉的薄唇带着侵略性的炽热,瞬间侵蚀常思蕊的意识。

“唔嗯”常思蕊在安纪的身上挣扎着,被封住的唇瓣发出抗议的呻吟。动作间,两人周围的温度持续攀升,安纪不断地侵袭着常思蕊的领地。

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常思蕊怒吼道,“放开我,安纪你若是敢碰我,我会会恨你一辈子”常思蕊张嘴发狠地在安纪的唇瓣上用力撕咬着,顿时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间蔓延开。

听到她的话,安纪的动作一顿。两人之间的气氛稍顿,安纪随即轻嗤,“那便恨吧”

话落,湿热的舌头再次席卷常思蕊的口腔之中。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凶猛地进攻,常思蕊被压在门上,被迫地承受着滔天的情欲。

宽厚的掌心牢牢地扣在常思蕊的腰间,细软的嫩肉触及温热硬朗,生出阵阵酥麻。即便是强硬的侵占,常思蕊却仍然对安纪的动作有所感觉。

内心升起一阵羞耻,常思蕊死死地咬住牙关,阻止着安纪更近一步地深入。扣在她腰间的掌心猛地用力,常思蕊吃痛惊呼,安纪趁势侵入,再次搅动一番春池水。

“哼嗯不、滚、滚开”常思蕊强烈地挣扎着,臀肉磨蹭在安纪的大腿上,更是激起了安纪体内的火气。腿间的肉棒昂首,直接抵在了常思蕊的小腹间。

炽热而湿漉的吻触接连着落在了雪白的脖子上,常思蕊被迫仰起自己的头,感受着安纪强烈而凶猛的爱欲,让她完全无力抗衡。

“安纪,你不能”常思蕊的双手抵在安纪的肩头,粉软的唇瓣微微开合,急促地喘息。安纪现在就像是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肆意地在常思蕊的身上开垦。

不等常思蕊的话说完,安纪的手掌在常思蕊的身上不断游走。片刻后,安纪的手指摸上了常思蕊的奶子上,白嫩的奶肉被把玩在掌心间,肆意地被把玩成各种形状。

常思蕊承受不住地颤抖着,张口咬在安纪的肩头。坚硬的齿尖隔着病号服陷入安纪的皮肉之中,让安纪没有防备地闷哼出声。

“蕊蕊喜欢,那就再用力点。”安纪的掌心挪到常思蕊的后脑处,微微收紧,将常思蕊牢牢地扣入怀中。低沉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伴着温热的鼻息,刺得她浑身酥软。

“哼嗯我、我不喜欢”常思蕊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最终松开嘴上的束缚。微微的喘息中沾染着无法遮掩的沦陷,透过门上的磨砂窗,隐隐的光亮将常思蕊泛着红润的眼眶清晰地映衬出。

带着嘶哑的嗤笑在两人之间萦绕,安纪的声线中带着明显的情绪起伏,“蕊蕊,我不是傻子,自然不会顺应你的喜欢。所以,即使你不喜欢,也不许”

明明是温柔到极致的诱哄,此刻在情欲的熏染下,竟也变得有几分疯狂和偏执。常思蕊的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泪,微微的咸湿噌在了安纪的脸侧,让他正要侵入的动作猛然一顿。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的空气还是暧昧着燥热沉浮。昏暗中传来一阵淡淡的叹息,“败给你了”

又是一年春,常思蕊品着手中的咖啡。静谧的咖啡馆中隐隐环绕着轻音乐,她专注地看向面前的电脑。

桌旁的手机传来一声震动,常思蕊停下手中的事情,旋即将手机拿起。指尖几下微点,常思蕊又将手机放下。紧接着,她缓缓呼出一口气,缓缓将双眸闭上。

等常思蕊回到宿舍的时候,同宿舍的女生跟她说,“思蕊,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发信息让你去参加系里的研讨会吗?再不去就赶不上了。”

“那个研讨会要穿职业装,我回来换个衣服。”常思蕊的动作匆忙,身旁的舍友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听说这次研讨会,学校还邀请了投资人。”

“嗯。”常思蕊向来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只是轻声应着。

而室友还在继续八卦,“贴吧里面说,这次不一样,这个投资人不仅年纪不大,颜值还巨高,我找找照片,真的巨帅”

“时间紧迫,我先走了。”常思蕊无奈地提了提嘴角,没有去看照片,转身离开了宿舍。

而让常思蕊没有想到的是,等她在会议室坐下的时候,抬眸就看见了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自从上次常思蕊从医院逃离后,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了。突然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常思蕊猛地僵在了座椅上,脸上的神色也有些呆滞。

会议的内容似乎在常思蕊的耳边绕了一圈,随即又悄悄溜走。她的情绪再次被牵动起来,总有一道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她的身上。

常思蕊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应,始终低垂着视线,牢牢地盯着面前的会议本。

这场会议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会议结束后,常思蕊第一个收拾东西要离开。然而,常思蕊却被主持会议的老师叫住。

“常思蕊,你留一下,帮我把会议资料稍微整理一下。放在这里就行,我有事出去一下,待会回来拿。”

主持会议的老师说完,就匆匆离开了会议室,常思蕊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很快,会议室里只剩下安纪和常思蕊两个人。

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常思蕊默默地整理着散乱的会议资料。她的动作麻利,三两下就将文件整理好放在了文件夹中。

随即,她像是刻意要躲避什么,将文件夹和u盘放好后,便迈开脚步走向会议室的大门。

“蕊蕊。”

这个男人,就好像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叫她的名字,即便当初他们闹得那么难堪。

常思蕊的脚步还是顿住,但是她没有回头。手腕上多出了一丝力道,炽热的掌心几乎要将常思蕊的手腕烫穿。

“还在生气?”安纪先一步将门关上,从身后将常思蕊拥入怀中。久违的香甜终于再次被他揽入怀里,安纪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高挺的鼻梁抵在常思蕊的发间,黑眸不住地翻涌着深色,安纪贪婪地吸食着常思蕊的气息,像是要将她刻入骨子里。

“蕊蕊”低迷的嗓音已经染上了一片嘶哑,安纪的身体紧紧地和常思蕊贴合在一起。安纪微微敛下双眸,遮掩住瞳孔中的疯狂之色。

“放开我。”常思蕊僵硬的身体逐渐找回了控制自主权,她抬起手肘,试图将安纪顶开,却被他趁机从胸侧抱住,两人的距离又近了几分。

“乖,我就抱会儿”

低低的呢喃像是有种魔力,让常思蕊逐渐从紧绷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见常思蕊不再挣扎,安纪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即将常思蕊抱得更紧。

“蕊蕊,我好想你”安纪将下巴抵在常思蕊的锁骨处,恨不得直接将自己和常思蕊融合在一起。

“哼嗯”阵阵的闷哼伴着隐隐的低吼,常思蕊终于反应过来安纪在做什么。

“你有病吧!”常思蕊转眸不可思议地看着已经发情的男人,情动的俊脸上带着浓烈的欲望。

而安纪抵在常思蕊的身后,直接挤开了她的腿间,将发硬的肉棒顶在了她的嫩肉上。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等常思蕊反应过来的时候,穴口已经被硕大的龟头研磨起来。

“唔嗯”错不及防的呻吟从常思蕊的嘴角溢出,猛地将安纪勾红了眼。

他挺身在常思蕊的腿间狠狠地顶弄了几下,隔着丝滑的布料让安纪不能尽兴。他本能地伸手要将常思蕊的西装裤扯下,白嫩的臀肉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要”常思蕊惊呼出声,下意识伸手去阻拦,却被安纪的大手握住掌心,随即缓缓地摩挲着。

“蕊蕊好嫩好软嗯好舒服”安纪贴在常思蕊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侧。安纪控制不住内心的躁动,忍了这么多天,天知道他快要疯了。

舌尖迫不及待地舔上了常思蕊的耳垂,随即放在唇间细细地吮咂着。

“哼唔”常思蕊的眼神逐渐开始迷乱,不自主地伸手抵在了门板上。

安纪紧随其后,不想和常思蕊之间有一丝缝隙。带着低喘的声音始终萦绕在常思蕊的耳边,“蕊蕊还真是没有良心。”

“安纪,不能”常思蕊感受着身后的滚烫,宽厚的胸膛贴在常思蕊的脊背上,终于让她沉浮颠荡的心沉寂了下来。

但是身前门板的清凉将常思蕊的意识拉回了一些,这里是会议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何况待会主持会议的老师还要回来拿文件,想到这里,常思蕊更是直接从情欲中脱离出来。

“什么不能?”安纪宛若一个痴汉,薄唇紧紧地贴在常思蕊的后脖颈,对着她的软肉细细地啃咬着,留下阵阵酥痒。

粗长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插在细嫩的腿间开始研磨着。圆硕的龟头顶弄在流着骚水的穴口,粉嫩的肉唇逐渐呈充血状态,丰厚而柔软,似有若无地要张开包裹在粗硕的肉棒上。

常思蕊嘤咛出声,反应过来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克制着不再发出一点声音。然而,安纪显然并不打算放过她,挺动着腰身在常思蕊的腿间抽插着。

很快,龟头抵在了微微开合的骚穴口,趁着常思蕊挣扎之际,瞬间将肉唇顶开。湿软的穴肉立刻将插入的龟头吮咬住,本能地开始吞入。

“哼嗯安纪”常思蕊终究是没有忍得住地呻吟出声,安纪伸手掐住常思蕊的细腰。紧接着,他猛地挺弄,肉棒将甬道贯穿。

“啊嗯”常思蕊被插得惊呼出声,安纪没有给她缓和的机会。他一手按住常思蕊的腰身,另一只手揉搓在常思蕊胸前的奶肉上。

掌心不住地用力,安纪轻易地在常思蕊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让她浑身沾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

肉棒持续地将穴道中撑满,龟头不断地在骚穴内寻找着敏感点。安纪再次含住常思蕊的耳尖,朝着常思蕊的耳中呼出热气,“蕊蕊,这么多天,你想我了吗?”

“不嗯哼”否认的话还没有被常思蕊说出口,安纪又是猛地一顶,再次将常思蕊贯穿。龟头蹭过敏感的高点,常思蕊顿时陷入了一片高潮之中。

震颤的身体在安纪的怀中抖动着,流着骚水的小穴紧紧地咬住粗长的肉棒,大滩的淫水如数地喷洒在粗长的肉棒上,将肉棒浸湿。

身后的安纪闷哼一声,沉重的喘息将常思蕊的意识侵袭。不等常思蕊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安纪再次挺弄腰身,肉棒猛地将甬道撑满,棒身重重地碾压过穴道中的软肉。

“哈嗯太、太重了安纪”常思蕊的呻吟声被撞得四散,安纪听到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肏红了眼睛,身下更是越发地用力。

“叫哥哥,乖”安纪将常思蕊的脸捏住,随即侧脸在常思蕊的唇上吻了吻。薄唇沾染上湿软的甜美,舌尖撬开死守的防线,长驱直入,搅动着唇齿间的风云变幻。

不知道过了多久,常思蕊被肏得双腿脱力,全然没有力气站立。只能借助着门堪堪依附着,腰间还被安纪控制着,宽厚的炽热掐在臀瓣间,深深地陷入嫩肉之中。

“叮铃铃——”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常思蕊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直接攀上了高潮。她缓了缓心神,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来电的是刚才的主持老师。

“怎么不接,嗯?”安纪握住常思蕊的手腕,将她拿着手机的手举过头顶,手机从常思蕊的手中脱落,铃声也在持续过后,停了下来。

常思蕊猛地惊醒,肉棒还插在她的体内,就弯腰去捡起手机。安纪随着她的动作也随之倾身,肉棒更加深入穴腔内,常思蕊的嘤咛声溢出嘴角。

“安纪,你有病是不是!”常思蕊的眼角溢出泪花,身下传来的撑胀让她无暇顾及手机上发来的消息。指尖微微用力,还是将手机捡起。

“嗯,有病。”安纪掰开常思蕊的双腿,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肉棒从后面狠狠地肏进常思蕊的骚穴,将粗长的肉棒完全贯穿进入湿软的甬道中。

常思蕊的身体悬空,脑中猛地传来失重的晕眩感,加之肉棒在穴道中凶猛地肏干着,让她原本落在信息上的视线被迫移开。

“乖,叫哥哥。”安纪伸出舌头舔舐在常思蕊脖子上的嫩肉间,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浓重的诱惑,让常思蕊的意识不住地沉沦。

“唔哼”细碎的呻吟持续地从安纪的唇角溢出,安纪的声音还在不断地传入她的耳中,“乖蕊蕊,叫一声,哥哥就不肏了”

话落,常思蕊的掌心收紧,随即指尖陷入安纪的手臂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月牙印。常思蕊的眸间闪过挣扎,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哥、哥哥”

“嗯,蕊蕊好乖”安纪被夹得闷哼出声,在常思蕊的耳边低喘着,“哥哥不肏了,射给蕊蕊,好不好?”

说着,安纪在常思蕊的穴中又猛地肏干了好几下。见常思蕊不说话,安纪顶着肉棒又朝着穴心狠狠地撞了两下,“蕊蕊说好不好?”

“哼嗯好、好嗯啊”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常思蕊被肏得精神微微涣散,没等她应声完,两人同时到达了顶峰,强烈的冲击瞬间将常思蕊的整个穴腔灌满。

耳边再次传来安纪的低喘,“蕊蕊,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

等常思蕊再次醒来,房间里面几乎没什么光亮。她稍微动弹了下身体,发现身下的撑胀感还没有消失。

安纪的肉棒还插在常思蕊的穴中,常思蕊猛地抽吸出声。她缓缓开口,嗓音却是嘶哑粗糙,“安纪”声音刚从嘴边溢出,常思蕊明显愣住。

紧接着,常思蕊的掌心落在了身后安纪的臂膀上,将安纪彻底弄醒。埋在穴道中的肉棒猛地动弹了两下,顶的常思蕊嘤咛出声。

“蕊蕊刚醒来就要勾我,嗯?”安纪从常思蕊的身后将她拥入怀中,肉棒重新撞入了肉穴中。赤裸的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安纪在常思蕊的耳边发出毫无压抑的闷哼。

“你是发情的狗吗?”常思蕊的眸中透着难以置信,这个男人自从恢复正常后,只要见到她不是要肏她,就是在肏她的路上,两人就连正常的交流都没有过。

听到常思蕊的质问,安纪的身形一顿。片刻后,常思蕊的身后传来一阵嗤笑,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慵懒的沙哑,“对你发情,就算是狗,又有什么关系?”

常思蕊显然是没有料到安纪的这个回答,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始终维持着这个姿势,安纪想要将常思蕊抱得更紧,似乎生怕她下一秒就逃走。

最终,常思蕊轻声开口说道,“安纪。”

“嗯。”

“你喜欢我吗?”

“”安纪陷入了沉默,他没有立刻回答。常思蕊也没有急着得到他的回答,这个问题,始终存在于两人之间,却完全没有人主动去戳破过。

如今,常思蕊觉得自己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她和安纪,不能再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在到了一定的年龄后,她有自己想要追求的生活。

而她的计划中,从来都没有安纪的存在

在常思蕊以为,她不会得到安纪回答的时候,身后的男人才终于出声回应,只是他说的不是回答,而是一个反问,“那你呢?”

“你喜欢过那个傻子吗?”

常思蕊没有转身去看他,感受着穴中炽热的硬挺,只是淡淡地说道,“安纪,以前的你也是你。”即便你现在不记得,那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男人的长臂一伸,阻止了常思蕊想要逃离的动作,将她牢牢地扣入自己的胸膛。火热的硬朗让常思蕊的脊背升起一层麻意,瞬间麻痹了她的神经。

“那我换个问法,常思蕊,你喜欢过我吗?”

安纪的声音低沉,却是从所未有的冷清。常思蕊不语,只是靠在他的身前,默默地闭上了双眸。

他问,自己喜欢过他吗?

常思蕊的思绪飘远,甚至有些虚浮。记忆好像将她带回了很久之前,常思蕊仔细一想,明明只是一年前的事情,那些过往好像并没有离自己太远。

她喜欢过他吗?

不可否认,自己曾经觉得他是特别的。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对她毫无保留,满腔的热意也只针对她一个人。

她承认,她在那段火热中沉沦过,甚至无法自拔。

再次睁开双眼,常思蕊突然轻笑出声,她猛地将自己的穴肉从肉棒上抽离,旋即转身面对着安纪,强势地对上他的视线,就像以前一样。

“安纪,你是不是怕了?”

“你在说什么?”男人的脸在昏暗的环境中,似乎躲开了常思蕊的视线。

常思蕊继续说道,“我的人生规划里,确实没有过你。即便一开始我下定决心和你一起生活,但也确实没有打算和你生活一辈子。”

毕竟安家唯一的独苗,无论如何,最终都要回归安家的。即便他仍然是那个傻子,结局并不会有所改变。

随着常思蕊的嘴边的音节蹦出,安纪扣在常思蕊腰间的手也不住地收紧。常思蕊稍稍顿住,紧接着说道,“安纪,你捏疼我了。”

“疼死你算了。”安纪张口在常思蕊的唇角咬了一口,翻身将常思蕊压在了身下。“既然你这张嘴不会说话,那就用来做别的事情好了”

话落,湿滑的舌头直接撬开常思蕊毫无防备的唇线,长驱直入,激烈地和她津液交缠。周围响起清晰的水渍声,瞬间色欲的气氛升腾,不一会儿就让两人气喘吁吁。

“安纪。”常思蕊伸手抵在了安纪的胸前,指尖微微用力,急急地说道,“等一下。”

男人的动作稍顿,等着常思蕊的下一句。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比起谈,我更喜欢用做的。”安纪掐住常思蕊的脸颊,再次倾身而下,将常思蕊吻住。舌尖划过她的唇珠,细细地舔咬着,像是在品味一盘美味的甜品。

常思蕊的力气在安纪的面前完全不够看,她还没有来得及再次开口,就被截住了呼吸,“唔不,哼嗯等”

安纪像是在逗弄宠物般,时不时地给常思蕊点自由,再她正要说话的时候,再次将她的呼吸剥夺。以此往复,乐不可支。

“混蛋”常思蕊最终也受不住这么折腾,瘫软在了安纪的身下。但是常思蕊这次下定了决心,她趁机咬住了安纪的舌尖,顿时充斥口腔的铁锈味让两人都清醒了几分。

“”安纪吃痛地退开,滴落的血染红了常思蕊的唇瓣。常思蕊躺在他的身下,大口地喘息着,这让男人的呼吸又沉重了几分,眸色也暗沉下去。

正要不顾伤口再次压下的时候,常思蕊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安纪的吻就细碎地落在了常思蕊的手背上,缠绵的吻触带着极致的温柔,几乎要将常思蕊暖化。

她忍不住地想要迷失在这片假象中,阻碍在两人之间的手也有了几分松散。然而,温热的血混着津液沾染在了安纪的唇瓣上,让常思蕊顿时拉回了几分神智。

“哥哥,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话音一落,安纪支撑在常思蕊身上的躯体猛地震颤了一下,进攻的动作也止不住地有些呆愣。见状,常思蕊也知道他答应了。

“我们”

常思蕊刚开口,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安纪出声打断,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丝迫切,“蕊蕊,我们结婚,好不好?”

炽热的气息再次喷洒在她的脸侧,常思蕊已经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安纪,你混蛋!”

常思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跟安纪领证结婚了。

“蕊蕊,怎么了?”睡眼惺忪的安纪听到常思蕊的声音,立马贴了过来,赤裸的身体贴在常思蕊的身上瞬间起了反应。

“你是不是有病啊?!”常思蕊气得想要给安纪几巴掌,看着他满脸无辜的样子,憋着的气团在她的胸口,怎么撒也撒不出。

安纪也清醒了几分,身上还带着些酒气,起身将常思蕊抱进了怀中,轻声哄道,“蕊蕊别气了,我错了。”虽然安纪也有点懵,但凡是先认错再说。

常思蕊张口咬在了安纪的肩头,嘴里咕哝道,“你这个混蛋,我都喝醉了,还带我去领证,你是不是有病啊!”

说着,常思蕊又用力了几分,在安纪的肩头留下深深的血迹。常思蕊的记忆只停留在安纪求婚的画面,之后好像一切都不太清晰了。

想着想着,常思蕊气得又在安纪的肩头锤了一拳,“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这么对我。”

安纪任由着常思蕊的拳打脚踢,一边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确实是他主动拉着蕊蕊去领证的,现在想想把求婚地点定在民政局旁边简直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决定。

越想,安纪越觉得自己做了件非常明智的决定,嘴角忍不住提起。被常思蕊看见,她“梆梆”又是两拳,“你有病吧?!”

“蕊蕊,你当时是同意了的。”安纪的语气很无辜,甚至趁着常思蕊锤他的时候,低头在常思蕊的脸侧偷偷地亲了几口。

“我都喝醉了,你是不是有病啊?!”常思蕊气得也骂不出别的话来,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她决定下床洗漱冷静一下。

没等她有所动作,就被安纪握住手腕,轻轻一拉就撞入了安纪的胸膛。安纪将下巴抵在常思蕊的脖颈侧,声线中多出了一丝黏糊,“蕊蕊,昨天我们结婚了。”

“废什么话。”常思蕊还在气头上,她觉得安纪是在故意找茬。

话锋一转,安纪的声音低了几分,却暗戳戳地带着了些执着,“可是昨晚我们都没有圆房”

“圆圆圆,圆个鬼啊,你脑子里还有其他东西吗?”常思蕊错过自己的领证流程,现在情绪上来了,这个混蛋男人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果然,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在乎了。常思蕊一把将安纪推开,撂下狠话,“这个月你别想碰我了,我要回学校。”

安纪一听,瞬间从床上起来,光着身体跟在常思蕊的身后,被常思蕊关在了浴室门外。他不禁委屈道,“蕊蕊,要不我们再去领一遍?”

“你走开。”

“我不走。”

“混蛋。”常思蕊含着牙刷,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安纪趁机挤进了浴室里,从身后将常思蕊抱住,薄唇蹭在她的耳后,一夜长出的胡茬磨蹭在细嫩的肌肤上。

低沉的嗓音带着丝丝的诱惑,“老婆,我错了”

常思蕊瞬间感觉到了浑身一麻,身子顿时软了大半,靠在了安纪的怀中。

见她敏感的模样,安纪趁胜追击,薄唇微微张开,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尖,“老婆,我跟你一起回学校,好不好?”

“不、不好”

“嗯?”安纪慢慢地在常思蕊的耳边磨蹭着,湿滑的舌头舔出,灵活地在常思蕊的后脖颈间游走。“老婆,我想去。”

“哥哥,别闹。”常思蕊艰难地漱了个口,伸手想要阻止安纪的动作。

却被安纪握住手心,接着放在嘴边落在一个轻吻,“乖,叫老公。”

常思蕊气得回学校住了,安纪眼巴巴地在家等着,最终独守了一个星期的空房。

最终安纪来到了常思蕊的学校,将她堵在了教室门口。

男人嘴角带着一丝玩味,语气却是染上几分可怜,“同学,你是不是忘记回家了?”

常思蕊哼笑一声,眉眼微微挑起,“这位同学,我们认识吗?”

几句交锋,安纪伸手将常思蕊揽入怀中,鼻尖在她的脖颈间蹭着,“蕊蕊,你都不想我?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我现在觉得住宿舍挺好的。”常思蕊从安纪的怀里溜出,抱着书本往某个方向抬步,却直接被安纪从身后抱起。

身体顿时腾空,让常思蕊本能地抬手将安纪的脖颈圈住,“你今天怎么不上班?”

“请假,来见你。”

“嘁。”常思蕊嗤笑出声,指尖在安纪的脸侧捏了捏,“让堂堂安总请假来看我,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安纪偏头在常思蕊的鼻尖吻了吻,又往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乖,你应得的。”

常思蕊感觉自己耳朵热热的,一路上被同学行注目礼,让她更是将脑袋埋进了安纪的怀里。

宿舍。

“宝宝,你是不是早就这么打算了?”安纪看向常思蕊的眼睛翻涌着浓烈的情欲,身上几乎硬得要发疼。

常思蕊被扔在床上,手中的书和衣服散落一地,没等给她开口的机会,安纪直接俯身将她的唇瓣吻住。

“哼唔”细碎的嘤咛从常思蕊的口中溢出,抬手抓在安纪的肩膀上,很快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安纪俯身压在常思蕊的身上,薄唇细碎地落在常思蕊的脖颈间,贪婪地汲取着香甜的气息,“宝宝,你是专门为了我住的单人宿舍,嗯?”

“美得你。”常思蕊的手落在安纪的腰间,指尖寻找着腰间的劲肉,脸上充斥着情动的潮红。

心中却是落了一拍,一个星期没见,其实常思蕊也很想安纪。她向来不喜和别人住在一处,而且也确实幻想过和安纪在学校的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释放着彼此的欲望。

“哈嗯”呢喃的呻吟在嘴角放肆地绽开,两人的身体无限地贴近,常思蕊的眼角噙着泪花。

“哥哥”常思蕊小声地呜咽,无尽的舒爽从身下袭来传遍四肢。娇软像是小猫崽一般的呻吟让安纪猛地身体绷紧,随即腰身猛挺,接连凶猛的肏干着。

两人的身体融为一处,安纪俯身咬住常思蕊的耳尖,热气传入耳内,“蕊蕊,我好爱你。”

“嗯”常思蕊抬手抱住安纪的腰身,感受着安纪带来的坚硬和滚烫,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

“蕊蕊,叫给我听。”

“这里、这里隔音哼嗯不好”常思蕊本能地后仰脖颈,承受着一轮接着一轮地冲击。

安纪的声线中伴着轻笑,“乖,叫的小声一点,我想听。”

常思蕊在网上定制了几套职业服装,拿回来的时候,安纪主动地帮常思蕊拆快递盒。只是安纪把快递拆开后,看见里面的衣服,产生了疑惑。

“蕊蕊,这些衣服好像和你之前的衣服都不太一样。”

“好看吗?”常思蕊侧躺在沙发上,懒懒地看了安纪一眼,随即问道。

安纪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常思蕊,随即点头道,“只要是蕊蕊穿上的衣服都好看。”

“嗤——”常思蕊听到他讨好的话,顿时笑出了声。这个傻子现在竟然都会说话哄人了。常思蕊从沙发上坐起,随即赤脚朝着安纪走来。

甜美的声音中带着诱惑,像是刻意地在发出邀请,“哥哥,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安纪呆了一下,随即将手中的衣服放下,紧接着向前将常思蕊抱起,“蕊蕊怎么又不穿鞋子?”

宽大温热的掌心摸到了常思蕊的腿根,瞬间让常思蕊浑身麻了一下。紧接着,骚穴中立马生出反应,阴液直接流出滴在了安纪的手上。

“蕊蕊的洞洞里又流水了。”安纪自然地将手指上的骚水送到嘴边舔掉,说着,就将常思蕊放在桌子上,准备蹲下身子用嘴给常思蕊止水。

却被常思蕊抬脚抵住肩膀,粉嫩的骚穴瞬间展现在安纪的眼前,身下的鸡巴瞬间硬挺起来。常思蕊在他的鼻尖点了点,随即纤细的指尖缓缓下滑,说道,“哥哥帮我换衣服好不好?”

话音未落,安纪的脑袋上被常思蕊扔过来的水手服盖住了眼睛。他伸手将衣服扯了下来,抬眸就对上了常思蕊充满情欲的淫荡表情。

身上的衣服瞬间被安纪撕裂,洒落在桌子两侧。手上的水手服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合身的衣服,但安纪还是按照常思蕊的指令,将它套在了常思蕊的身上。

超短款的水手服上半身只能将两颗奶豆遮住,其他大片的白皙乳肉都暴露在空气中。安纪的喉间滚动,不等他继续动手换衣服,他直接伸手扣住常思蕊的腰身,将整张脸埋进了常思蕊的奶子中。

白皙香嫩的奶肉瞬间剥夺了安纪的呼吸,他大口地在常思蕊的奶子上吞咽起来。贪婪的欲望让他不断地加重手上的力道,掌心揉搓着两边的奶肉,薄唇啃咬在嫣红的奶豆周围。

他粗暴地将盖在奶子上的那块微薄的布料撕扯下来,惹得常思蕊嘤咛出声,身下的骚水流出的更多,直接将身下的桌子打湿。

“哥哥,还有裙子哈嗯”没等常思蕊出声提醒完,安纪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腰身,将她从桌子上抱下,迫使她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

修长的手指摸上凸起的肉粒,重重地碾压了几下。常思蕊直接在安纪的手上泄了身。骚穴中陡然喷出一滩阴液,将安纪的手背全部打湿。

“哼嗯安纪”常思蕊舒爽地仰起了脖子,安纪在常思蕊的唇瓣上舔了舔,哑着嗓子说道,“蕊蕊好厉害,蕊蕊的洞洞里每次豆能喷出好多水”

常思蕊刚经过高潮的穴肉还沉浸在痉挛的刺激中,两瓣粉嫩湿滑的肉唇还在持续地开合,想将安纪的手指也一并地吞入穴中。

安纪快步地将常思蕊抱到一旁的沙发椅上,很快就将自己的鸡巴抵在了还在流水的骚穴口。硕大的龟头早就硬起,常思蕊轻吟出声,本能地打开自己的双腿想要迎合安纪的侵入。

见到常思蕊没有拒绝,安纪不再迟疑。接着从常思蕊的身上撑起来,宽厚的掌心牢牢地握在她的细腰上,随即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了好几下,从根部顺沿往上。

下一秒,龟头直接抵在常思蕊的骚穴口,嫣红的肉唇瞬间感受到了外来的刺激,开开合合几乎要将肉棒直接咬住。

“哈嗯”没等常思蕊有所准备,安纪直接一个挺身,随即肉棒轻易地破开肉穴,直直地撞入穴心,瞬间进去了半个龟头。

刚刚经受过高潮的嫩穴痴痴地缠着侵入的肉棒,痉挛的爽感刚刚消散,逼穴艰难地将肉棒往穴中吞咽着。安纪按住常思蕊乱动的双腿,分开压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腿心被完全地打开。

男人高大的身躯跻身倾覆上来,强劲的腰身先是缓缓地摆动着。等穴中完全适应了鸡巴的粗长,安纪没有再忍受自己的冲劲,大力地开始肏干起来。

粗长的肉棒不间断地在骚穴中抽插着,粉嫩的穴肉被肏得外翻,湿黏的骚水被肉棒从穴中带出,拉出色情的银丝。

“哥哥好重”接连的冲撞让常思蕊感觉小腹酸胀,湿软的骚穴被肉棒冲撞的更是不住地发麻,控制不住地呻吟声被安纪的动作撞散。

骚嫩的穴肉受到刺激不住地收紧,常思蕊的身体不住地颤动着,身下的穴肉紧紧地咬住粗长的肉棒,江沉的喉间抑制不住不住地发出几声喘息,接连着嘴角也溢出沙哑的闷哼。

“嗯蕊蕊好紧”肉棒被骚穴夹紧,来回地抽插都有些停滞,常思蕊仰起脖子接受再一次的高潮,喷出的骚水将插在穴中的肉棒浸泡其中。

有力的双手再次掐住常思蕊的腰臀,修长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绵软的臀肉之中,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片片痕迹,常思蕊的身体猛地绷紧。

宽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安纪的喘息声性感异常,每次传入常思蕊的耳中,都能瞬间让她酥麻大半边身子。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碾压过穴内的子宫口,又一阵的酸软让常思蕊的浑身持续发软。

她的四肢已经使不上一点力气,安纪肏穴的速度也逐渐地加快。粗长的鸡巴不再像最初的那样不经夹,经受越来越紧致的穴肉,现在的安纪只会肏干得越发凶猛。

腰胯摆动的越发激烈,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常思蕊的骚穴,裸露在外面的囊袋抽打在粉嫩的腿心,将白嫩的腿间抽得通红一片。

“蕊蕊的洞洞好紧”安纪说完,迅速发出一声低吼,龟头顶在骚穴深处直直地释放精关,将精液灌满穴腔。

很快,常思蕊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发泄出来,安纪就挺着腰身再次将肉棒插入常思蕊的骚穴中。粗长的肉棒瞬间从穴肉中抽离,随即掌心按在常思蕊的腰身,再度重重地顶入湿润的穴心。

“哼嗯”常思蕊猛地呻吟出声,紧接着肉棒在穴中持续地贯穿。黏糊的淫叫声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常思蕊的穴肉将闯入的肉棒紧紧地夹住。

今天的安纪似乎格外的精力旺盛,接连着几轮下来,常思蕊的身下已经沾满了精液。浓稠的精液将两人的身下弄得十分糜烂,沙发垫上更是不堪入目。

“哥哥够了,不要了”常思蕊大口地汲取着氧气,她已经记不清楚安纪射了几次,身下的骚穴又泄了几次,眼前只是阵阵的恍惚。

安纪似乎还想再继续,常思蕊咬住下唇,抬手无力地锤在了安纪的胸前,却更像是在调情。常思蕊的手心收紧,终于忍不住地低吟道,“混蛋”

“蕊蕊很快就好了”安纪整个人压在常思蕊的身上,忍不住地在常思蕊的脸上亲了几下,以作安抚。

“不要了”常思蕊偏头想要躲开安纪的触碰,她已经累得不行,声音已经逐渐黏糊起来。低浅的呻吟声传入安纪的耳中,让他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一声控制不住地低吼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传入常思蕊的耳中,安纪的声音带上了一些心虚,“蕊蕊,我”

没等他话说完,常思蕊猛地感受到一股强烈地冲击,瞬间将她的穴腔中灌满。她猛地骚穴骤然缩紧,穴内的骚穴瞬间朝外喷出,而穴道中还插着粗长的肉棒。

肉棒将甬道贯满,强烈的水柱刺激得穴腔中的软肉骤然蠕动,紧紧地吸附在肉棒上,常思蕊彻底瘫软在了沙发上。

“混蛋安纪”

常思蕊独自奔走在别墅外的道路上,她不知道跑了多久。

终于,她冷静了下来。

她拿出手机,给常母打了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常思蕊的心间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情绪占满她的意识,直到常母的声音响起。

“蕊蕊,你已经到新家了吗?”

常思蕊嗤笑了一声,情绪也逐渐平缓下来,她第一次用极为冰冷的语气对常母开口,“妈妈,我还有家吗?”

电话另一端沉默下来,常母斟酌着开口,“蕊蕊妈妈知道,你一直都是最懂事的。”

“懂事”又是这句话,除了懂事,她又能做什么呢?

眸间划过低落,但常思蕊这次并没有再被情绪左右。她冷静地出声,“妈妈,在我搬出去之前,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常母显然没有料到常思蕊会提出什么要求,立马回道,“蕊蕊想要什么,妈妈都可以满足你。”

“妈妈答应就好。”常思蕊也没有过多绕弯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要带安纪一起走。”

“你说什么?!”常母失声质问,音量都不住地拔高。

“妈妈,安纪在这个家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不是吗?”常思蕊无声地冷笑,她很清楚母亲最近正在备孕。想必安父对这件事情也十分热衷,而一个傻子继承人,只会让安氏蒙羞。

常母陷入沉默,而常思蕊继续说道,“母亲,一个傻子,只会影响最终的结局,不是吗?而我,不仅可以自己远离,还可以带他离开。”

“蕊蕊,妈妈没有这么想过”常母的声音终于响起,而常思蕊对此只是无声地冷笑,她淡然地出声,“妈妈,这只是我的想法。”

常思蕊清楚这是一个让母亲心动的条件,先不说安纪有恢复的可能性。即便安父再讨厌安纪的存在,但他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

在安父的厌恶减轻和常母没有怀孕之前,安纪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变数。而她的出现,就可以给母亲一个很好的借口,又或者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两人陷入僵持,常思蕊起初还有些紧张,但说到现在,常思蕊已经心如止水。根据她的了解,母亲这次肯定会同意。

就算安父不同意,母亲也会有她自己的办法来替她隐瞒。

不过,这还是常思蕊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常母说话。常母虽然不悦,但是现下确实是她最想要的结果。若是那个傻子跟在蕊蕊身边,确实能省下不少让她烦心的事情。

于是,常母继续说道,“蕊蕊,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不等常思蕊再说些什么,常母的声音逐渐柔和,“既然你想和哥哥住在一起,那妈妈自然不会拒绝。今天你要搬过去,我派人去给你哥哥收拾一下,让他今天和你一起过去。”

“不用了,我们自己可以。”常思蕊冷声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

或许,从此刻开始,她们之前的母女亲情已经被揭露,露出了最真实的一面。

常思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好像这种场面在脑海中闪现过无数次。如今只是想象化为现实,她早就该已经习惯才是。

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再次抬眸,常思蕊的眼中没有一丝波动。她伸手推开房门,轻声开口说道,“哥哥,我来接你回家。”

安纪一开始并不傻,大概是什么时候傻的呢?

大概是在母亲抑郁症死了之后吧。

原本安纪以为自己早该和母亲一起死的,却没有想到上天让他成了一个傻子。

在安纪上高中的时候,已经自学完了计算机和金融专业的专业课程,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少年。

好像,那个时候,安父对他还有些笑脸。

他从前还觉得,虽然父亲沉默寡言,脾气不好,但起码他管理整个安氏,辛苦劳累,值得体谅。

母亲虽然日日居家,只知道整日闷在屋子里面作画,但是比父亲更爱他。

直到他撞破了父亲殴打母亲,母亲抑郁自杀的场面。他才发现,一切都是他可笑的自以为。

从那一刻开始,他和父亲进入了双方的冷战,甚至在某些时候,父亲会克制不住地想要对他动手。只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以及安纪给他长得脸面,更多时候只是横眉冷对。

安纪更是没有想到,父亲对他的不满,更是全部强加给了母亲。他在母亲的手腕上看到了更多的伤痕,加之阴郁的画风,这是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他试图反抗,弱小的母亲在他的记忆中,一直都是最美好的存在。而强大的父亲却是一切罪恶的源头,他想要收集证据,将父亲亲手送上法场。

却被母亲阻止了,安纪不能理解。来自灵魂深处的挣扎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击溃,最终还是母亲的理智先一步决堤。

安纪被发病的母亲推下了楼梯,而母亲在清醒之后,却因为惊慌失措一时踩空,也滚下了楼梯。

最终的结局,就是母亲死了,安纪失去了原本天才拥有的一切。

痴傻之后,安纪对日常生活没什么印象了。父亲并不会管他的死活,一个痴傻的继承人出现在大众的面前,只会给他丢人。

他只清楚,来到家里的女人都不是好人,来到家里做饭给他吃的保姆阿姨都是坏蛋。

直到,一个女人带了一个女生走到了他的面前。

女人向他介绍那个女生,安纪第一次就记住了她的名字,她叫蕊蕊。

他清楚地知道,蕊蕊的眼睛和别人都不一样。

即便是第一次见面,安纪就是觉得,蕊蕊是最特殊的。只要他能见到蕊蕊,就会开心。

不过,安纪很快就胆怯起来。

他怕蕊蕊会和其他人一样,嫌弃他是个傻子。

实际上,他不傻的,而且很乖。

很快,蕊蕊就带着他出去住了。房子很小,但他很心安。他第一次有了归属的感,是蕊蕊给的。

后来,蕊蕊教他做快乐的事情,他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愉悦。

他看到蕊蕊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样子,安纪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只是,他很快就发现了蕊蕊好像有心事,这种表情,他在母亲的脸上见过。

虽然好像有些不一样,但安纪想不到更多了。

安纪记得蕊蕊说过,如果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们可以一起做快乐的事情。

他不止想让自己快乐,更想让蕊蕊感受到快乐。

最终,他成功了。

他在蕊蕊的脸上看到了登上顶峰时的沉沦,他们的身体深深地连接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情绪,再也不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