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穗知道他这是心里还气着,食指从囊袋的根部把它轻轻地挑起,臀部不时上蹭下滑打旋磨动,连着阴根和囊袋一起抚慰。
快感麻得脊骨阵阵颤动,郦御竭力克制自己不要挺身迎合,却还是不自觉地在构穗蹭下去时往上挺,以此如契合地齿轮一样轮番运作。
“燕安怎么会以为我不想要你呢?”
自打构穗三个月前知道了郦御的字,床第之间便时常这么唤他。
燕安有安宁太平的含义,他早亡的双亲取这个字的用意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儿一生太平,可他在她身下淫叫奉迎的样子一点也不安宁。
“娘子我都湿得不行了,早把你的淫东西蹭得湿乎乎了。”
被她的污言秽语刺激到,郦御难堪地看了她一眼,里面包含多少脆弱和羞耻只有构穗才看得明白。
太美了。她心底赞叹不已,肉穴里又挤出一股子淫水来。大腿张得更开,阴唇半开着,不断挤压肉棒来取悦里面的穴口和阴蒂。
构穗不急着让赌气的男人叫出来。她有太多种办法了。被冤枉的她也有点脾气的,不好好罚他怎么行?
构穗的挤压蹭动越来越猛,她撕开郦御的寝衣,露出他漂亮柔韧的肌肉,毫不客气地猥亵起来。构穗一只手在肉棒上,一只手在郦御右胸的茱萸上,另一半边自然光顾不到。她一把抓,手在他胸上一阵乱抚,莹白的肌肤很快溢出淡粉色,色情的紧。
构穗咽了咽口水,觉得想要的紧了,遂即抠着郦御的右胸,指尖凹陷进他薄厚适中的肌肉里,制造出五个小坑,借着这么个力高速挺动着阴户,腰部如水蛇一样灵活,不时加上几下坐压,生生把郦御磨得射出一股白精,她又在其射精时压着淫根挤出几股残余,看他全身抽颤,恍若失神才满意地停下。
肌肉的酸疼在激烈的运动中早九霄云外去。构穗欲念不止,抓起孽根看了看它惨淡泛红的表皮,径直蜕下沾着白精的裤子,把那热肉含进小穴,又爽又满足。不管郦御的挣动,腿部跪好,身子贴下去,抱着男人的脸,嘴上边亲下面边干。
“阿御~又被吃掉了哦。”
郦御难耐地蹙眉,不愿承认地摇了摇头,构穗对他这样也十分喜欢。
孤傲的天才谋士被女人压在身下操,没几个人会信。可她构穗就是可以占有这世间少有的天才绝色,让他像女人一样承欢。
构穗抱起郦御的一条腿压到胸前,用自己柔软的胸脯贴着。她干得越狠,胸脯的乳浪翻得越凶越快速地贴着大腿。她要让郦御知道自己干他干得有多快。
男人再忍耐不住,呻吟了出来。
构穗便坐直了身子,给阴户施力,把肉根全部含到深处,摇篮一样前后摆动起来。
“唔……”近乎哭泣的幽咽,时而会夹杂几声压不住的媚叫,构穗坏心地说道:“叫这么好听,可是会被人偷听去的。”
问槐虽然住的远,可洞室之间没有门的阻隔,而山洞荡悠悠,回音这种东西不知不觉就能传老远。
郦御痛苦地以手封唇。他的脸型很窄削漂亮,自己一个手掌张开绰绰有余地盖住。而构穗的脸蛋虽然不算大,可她自己的手比较小,张开也盖不住半张脸。
构穗挑开他的手,“别捂,你这手腕有伤。”
郦御咬着唇,手抓着床褥隐忍,构穗穴肉套得死紧,她轻轻碾了几下,郦御做的功劳尽弃,又媚到骨子里地叫了起来。
声音被压制地很小,却足够构穗欣赏了。她不多为难,手游弋于他的肩颈、胸腹,感受着他异于常人、丝滑温润的肌肤。
构穗放下那条修白的腿,没有了支撑,它立刻软在床褥上,内侧的柔嫩可见点点精斑和大量的晶亮淫水。
情色靡靡,构穗被刺激地穴里缩了缩,绞得肉棒主人胡乱摇头。
“好色啊,燕安。都怪你,大腿张那么大,我忍不住就要泻身了。”
郦御听话地夹起了腿,他不想构穗埋怨他。腿自然是夹不上的,中间有个构穗挡着,她心悦他可爱的反应,膝盖一顶,把郦御另一条腿也顶开来。
抬身把含得直冒热气的肉棒吐出来,构穗看见它在寒冷的温度中瑟瑟抖动着。郦御不满地往上挺身,构穗知自己是在他快出的时候吐出来的,他必然渴得紧。
构穗跪坐在郦御腿间,一只手摸着他火热的孽根,稍微安抚,另一只手摸着他大开的腿根,搓着那里的软肉,看它泛出情色的红。
“哈啊~啊…啊~”
他的腿根不停地打着颤,构穗把那片漂亮的阴地从草丛到骨骼一寸一寸摸了个遍,快速揉搓着他的囊袋,见时机成熟,才用小手狠狠撸了几下肉身,激出白精。激完,她搂住郦御,贴身用阴唇摩擦着柱身加深余潮的快感,听他动人的呻吟。
“只摸那里就射了,燕安真是个骚货。”
郦御唔地羞吟出来,喃喃道:“不要这么说……我不是…我不是……”
构穗从他腹上挑了一指精液递到他嘴硬的唇边,插进他口腔里乱搅一通,然后狠狠地吻着,唇舌纠缠,逼他压下数不清的精液和口涎。
说话间,她的阴户依然孜孜不倦地占着便宜,把柔软的囊袋时不时夹进肉缝里,听他被刺激出的轻吟。
说了一会儿骚话,构穗嘴上调戏够了,拉着郦御的胳膊让他侧卧,与他相面而拥。她右腿屈起支高他的左腿,肉穴对准孽根含了进去,一抓他的腰,两个阴部便紧紧贴到一起。
她抠着他的臀肉狠干起来,操得水声连连,时而咕叽咕叽若水泡。肉穴吃口处更是白沫云集,两人淫液早分不出你我,黏得身上到处都是。
郦御被用得没了理智,不住地挺动迎合,构穗的肉穴吃得更爽,手压着他的腰臀便是一阵地碾。
“爽嘛?姐姐干得你爽吗?”
构穗喘着粗气问道。他俩相差近千岁,若不是心智上的区别,谁能看出来?床下构穗不如郦御成熟稳重,可到了床上,郦御便是任由搓磨的对象。
一男一女相拥,女人嵌在男人更为宽大的骨架里,明面上是他干她,实际上是她干他。
“说话啊,燕安。”
郦御忍着羞意回道:“爽……唔~”构穗捏了捏他的臀肉,撞得郦御耻骨隐隐作疼,一根肉棒被使得快感不断,犹如登仙。“姐姐干得好爽……啊啊——燕安,呼……姐姐~啊啊~姐姐……”
构穗被叫得心潮涌起,比下体的快感愉悦百倍。她眼睛通红,一个翻身,让郦御大开双腿趴在自己身上,埋在他清香的脖颈、发里,下身猛抬,把郦御下体挺起使肉棒坠入狠狠嵌在肉穴里!
“阿御,姐姐要操死你~”
郦御已成为构穗欲奴,这话即刻让他眼里积泪,细弱蚊蝇地哀求道:“不要~额啊~放过我……呜呜呜~姐姐,啊啊~不要、操死我……燕安不想死,啊啊~哈啊~”
构穗从郦御背后扣住他的囊袋,时而空握时而实握,肉穴吞吞吐吐,若活塞的套环,一圈圈肉膜刮着舔着吃着,最后抵在宫口狠狠地吸,抽出了大量白精。
郦御暗夜的猫儿幽咽地叫着,快要死去的快感把他击垮,直到女人温柔地抚摸着他僵直的脊背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世间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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