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2/2)

他说着,将性器放出,插进了她夹紧的大腿之间。

“神还没有对我降罪呢?”

辛菀惊喘一声,又吓得连忙捂住了嘴。

告解室外,准备参加下午弥撒的信徒们正陆陆续续地经过告解亭前往礼堂落座。哪怕知道门口有着标识,不会有人随意掀开帘子进来,但这也不代表告解室中的声音完全不会传到房间外。

她想反驳贝尔菲,她想承认神的圣威。可现在的事实却是,她在神圣的教堂中,被邪恶的吸血鬼随意亵玩。

光滑的裤袜让性器的抽插格外顺畅,辛菀看着自己的长裙被一下下顶出淫猥的凸起,慢慢染上深色的印记。

小穴流出的淫液濡湿了与那根东西紧贴着的布料,她清晰地感受到了炙热的温度在她的双腿间不断进出。

再忍忍,也许就和上次一样,会把她放走吧。

辛菀呜咽着闭上了眼睛,在心底祈祷着神的祝福。

然而,她却只听到了贝尔菲充满恶意的声音:

“你没能告解出的秘密,或许是你其实很享受这一切吧?”

“渎神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贝尔菲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是她不愿承认的秘密,是她无法摆脱的堕落之罪。

作为一名虔诚的信徒,她本应将全身心奉献给神明,然而在遇到这个魔性的吸血鬼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开始渴望除了神明以外的事物,开始动摇曾经一尘不染的内心。

“我……我没有……!”

辛菀捂着脸自言自语。

“我依旧爱着我的神!”

人生来有原罪,而神才是她的救赎。

她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源于她的罪,这不是神无能,而是为了考验她的虔诚!

贝尔菲看着摇着头喃喃自语的辛菀,轻轻叹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你真是我见过最愚蠢的家伙了。”

他捏起辛菀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注视自己,湛蓝色的瞳孔中映照出双眸盈泪、满面绯红的少女。

“明明身体已然沉溺于肉欲,却还执拗于什么主啊神啊之类的东西。”

“我厌烦了。”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声清脆的弹指声在她耳边响起。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辛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隐约觉得这个展开十分不妙。

“你要干什么?!”

她看着贝尔菲伸手开门的动作,连忙按住门扉,颤抖着声音问道。

“呵。”

她的力气在贝尔菲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只不过稍稍用力便将她努力合住的门打了开来。

“我啊,只是想着如果在神的面前侵犯你的话,你是不是还能保持这样一副虔信的蠢样呢?”

不知他用了什么魔法,辛菀一下子僵住了身体,明明脑子无比清楚,身体却无法移动一分一毫。

贝尔菲抱着辛菀走出告解亭,步上红毯,穿过长长的过道,来到祭坛旁边。

辛菀惊骇地看着过道两边的信徒,讲台上还保持着布道姿势的神父,窘迫地想要遮住自己被故意撩起的裙子,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被人看着让你感到很兴奋吗?”

贝尔菲把她抱上祭坛,笑着拨弄她湿润的小穴。指甲稍微换个角度,便轻松地将她的裤袜撕裂开来。

“都吐出这么多水了。”

他说着把手指插进那狭窄的小洞,捻玩着她柔软的穴肉,盯着她的眼睛舔了舔自己锋利的虎牙。

“这样丰满可爱的小肉瓣……要是我咬上去的话,你会不会直接喷出水呢?……呵呵,别绞得这么紧,我都抽不出手指了。难道只是听到了我的描述,你就想象出那个场景了吗?”

贝尔菲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用语言不断侵犯辛菀的羞耻心。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已经被他定住了身体,却还可耻地会做出那么敏感的反应。

她躺在圣洁的祭坛上,如同献给神明的最纯洁的祭品,双腿却正淫荡地向男人打开。头顶上的墙壁挂着巨大的十字架,受难的耶稣低垂着头颅,却没有睁开双眼,看看他受难的信徒。

“美丽而又善良,纯洁而又无知。”

贝尔菲撕开她的上衣,把玩着她绵软的乳房,如诅咒般低声说道。

“你是神明口中最完美的羔羊。”

话音刚落,一股钻心的疼痛便从她的下体传来。辛菀睁大眼睛,像是干涸了许久的鱼,嘴巴张了几秒钟,才猛得喘出一口气,呜咽着哭叫出声。

“出……出去!快出去!”

贝尔菲没有管已经可以自由活动的辛菀,毫不在意她在自己身上抓挠出的痕迹,只是惬意地享受着女孩痉挛的穴道不断吮吸着自己的感受。

温暖的光线透过花窗,掠过十字架洒在两人身上,为这淫靡的行为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芒。

高耸的拱顶带来的阔音设计,将辛菀按捺不住的呻吟哭泣、肉瓣与耻骨的碰撞、以及黏答答的淋漓水声都全数收纳,而后以更大的声音回荡在教堂当中。

女孩哭着抵住他结实的胸膛,而后被男人抓起手掌,十指相扣按在了祭坛上。

“别哭啊,辛菀。”

他哑着嗓音低低地笑。

“下面流的水都要溺死我了,怎么还能哭出眼泪呢?”

辛菀被贝尔菲操着抱起,冲着台下的信徒们张开大腿,胸乳袒露在衣衫之外,被撑开发白的穴口含着他的鸡巴,几缕血丝混合着半透明的白沫,缠绕在两人交合的肌肤。

“不、不要看……!”

她徒劳地用手遮蔽自己的私密之处,小穴却难以自抑地不断缩紧,让贝尔菲抽插的速度都放缓了些。

贝尔菲兴奋地托起辛菀的头颅,一口咬上了她的嘴唇,用仿佛是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力道吮吻着她的舌头。

背后不知何时展开的蝙蝠双翅将辛菀望向神像的目光阻隔,翼手提起她的脚踝,让她几乎整个体重都只由男人的性器支撑。空出的双手从而得以放肆地揉玩她的阴蒂,亵玩她的胸脯。

企图沉溺于快感的欲望、持续训诫自己的内心、在众人面前被侵犯的羞耻,这种种的情感混杂在一起,辛菀只觉脑海中一阵空白。

“上次的牛奶好喝吗?”

在混沌中,她听到贝尔菲这样问道。

“这次就用你的小穴全部吃掉吧。”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到底意味着什么,一股液体便冲上了她的内壁,顶着她的宫口满满地注入。

“啊——”

辛菀尖叫着颤抖着双腿,包裹着肉棒的小穴痉挛着,片刻后喷出一道清亮的水流。

贝尔菲看着从那艳红缝隙中喷出的液体,愣了一下后,开心地笑出了声:

“我可爱的小甜心,你就那么喜欢我的精液吗?流着口水还想要更多对么?”

他闪烁着双眸,注视着女孩潮吹的液体淋上了台阶,将过道中央的红毯溅上暧昧的湿痕。

在神父以及众多信徒的面前,在神像下的祭坛上,辛菀被邪恶堕落的吸血鬼玷污,完成了渎神的最后一步。

403的辛菀留下钥匙后便消失了。

伊莎修女曾试图联系过她,却一无所获。而住在她隔壁的那位绅士也表示不清楚辛菀的去向,只是说之前听她讲过有搬家的想法。

虽然疑惑于为什么这种大事辛菀没有提前和自己商量,但想到她已经长大,是个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成年人,伊莎修女便也没有再多顾虑,祈祷了辛菀的平安后就离开了公寓。

*****

两个月后。

“嘶……嗯。”

阴森可怖的古堡里,幢幢人影摇曳在巨大的黑色棺材中。

“甜心,别吃那么紧。”

贝尔菲含笑抚摸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女孩的头发。

“对我给你的牛奶上瘾了么?”

“……讨厌。”

辛菀含着他的肉棒,有点害羞地嗔他一眼,模糊不清地咕哝道。

男人见状笑出了声,摸了摸辛菀被撑到鼓鼓囊囊的脸颊,隔着肌肤略微用力地摩擦了几下马眼,松开精关把浊白的液体一股脑射进了没有防备的女孩嘴里。

“咳咳…咳……”

辛菀一时不察,下意识地吞咽下口中突然爆满的精液,却还是被呛到了些许,咳嗽着捶打贝尔菲结实的肌肉,红着眼圈委屈巴巴地望向罪魁祸首。

贝尔菲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辛菀,湛蓝色的瞳孔幽暗至深蓝。他伸出手将辛菀嘴角流下的液体擦去,而后重又被女孩含入口中。

“只不过是离开了几天做把你接来这里的准备工作,怎么就饥渴成这样了呢?”

他把女孩抱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下……下面……”

辛菀难耐地夹紧了他的大腿,磨蹭着埋在他的胸前扭扭捏捏。

“小穴也想要……快、快点……”

听着她急出哭音的小声请求,贝尔菲轻笑着咂了咂舌,让她半跪着直起身子,露出了薄裙下戴着贞操带的小穴。

他将手上的戒指对准贞操带上的凹槽,打开了特制的锁,“啵”得一声,把安有假阴茎的贞操带取下。

被撑了好几天的小穴一时半会没有恢复原状,内壁艳红色的媚肉微微露出一些,随着辛菀的呻吟喘息而微微颤动着,像是在引诱人去品尝一番。

因为物种的特性,本就对红色的事物情有独钟的贝尔菲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诱惑。他抱住女孩柔软的屁股,拇指拨开还合不拢的贝肉,将她的身子压向自己,脸凑上去狠狠地舔弄她的小穴和因为动情而探出些头的阴蒂。

辛菀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尖叫着抓住了贝尔菲的头发,片刻后就软了腰,塌下身子伏在了棺材边沿。

贝尔菲吃了好一会儿她汁水丰沛的软穴,这才心满意足地揉着她的屁股,脱掉了辛菀身上的长裙。

“啊~宝贝你真的好棒!”

盯着她胸前的乳夹,贝尔菲兴奋地喟叹出声。

“有一直乖乖地戴着我送你的礼物呢。”

坠着黑色十字挂饰的乳夹将她丰满雪白的双乳衬的又神圣、又色情,而末端的小铃铛也在摆脱衣物的束缚后,在男人对乳头的玩弄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辛菀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扶在棺材边上的双手被贝尔菲动情展开的翼手摁住,带着翼膜和坚硬爪钩的骇人双手,此刻却缱绻地企图与女孩十指相扣。而另外两只人类的手,则隐藏在他双翼布下的阴影中,肆意地揉捏着女孩的胸乳。

从后方侵入的粗壮鸡巴在辛菀的小穴里凶狠地来回搅动,铃铛声也越发密集,掺杂着女孩的娇啼回荡在空旷的城堡房间中。

“啊?啊?轻点……唔?”

辛菀扭着腰迎合着贝尔菲操弄的动作,脑袋扬起又低下,呻吟声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

贝尔菲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别这么骚啊,辛菀。前不久还是虔诚的圣处女的人,现在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呜、呜呜……”

辛菀迷离着双眼,胡乱地摇着头。

“人家、人家还是信仰着神的!礼拜也有好好做——哈嗯?”

“信仰着神啊……”

贝尔菲眯了眯眼睛,放缓了动作,从快而狠转为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深顶她的小穴深处。

“你去参加礼拜的时候,上帝知道你是含着假鸡巴,戴着十字架形状的乳夹坐在下面唱圣歌的么?”

“你就是这样爱你的神的吗?”

辛菀扭着屁股向后迎他的肉棒,可频率总也对不上他使坏的动作,情欲被吊得不上不下,不禁难受地哭了出来:

“坏、坏蝙蝠!真讨厌!!明明知道人家根本不爱神了,只喜欢你……”

话音未落,她就被贝尔菲搂进怀里深深吻住了嘴唇。

“我也是哦。”

贝尔菲咬着牙疯狂地肏着陷入狂情乱欲的辛菀,抵住了她的额头。

“自始至终,我都不爱上帝,只爱你。”

可悲、可怜、又可爱的圣处女。

如今是只属于恶魔的爱侣。

她不知道这只螳螂想去做什么。

虽然他说需要自己为他解锁人类的武器,但这段时间他也只是在第一天确认了一下武器的情况,之后就再也没有让她碰过那些枪弹了。

而且就辛菀的观察来看,他就算不用那些武器,也已经强得离谱了。

大约超两米的身高,极其惊人的弹跳能力,有力的双腿以及猎杀时从小臂骨鞘中弹出的利刃,他就是天生的完美杀手。

不愧是从螳螂演化而来的啊……

辛菀看着他优雅地将拦路的不知名怪物削成几块,赞叹着啜了口刚热好的小豆汤。

多亏螳螂对人类的食物保有极高的厌恶态度,辛菀才能靠着那些雇佣兵车上剩余的物资活过这么多天。

而见血什么的,她更是已经精神免疫,见怪不怪了。

笑话,如果每次看到他杀生物时都吓得鬼哭狼嚎,她还要不要活了?

恐怕下一个滚到地上的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辛菀缩了缩脖子,对自己宝贵的头颅依然完好表示十分欣慰。

车上的无线电设备是正常工作的,虽然她从来不敢回应里面偶尔传来的人类信号,但也依靠它自带的广播系统了解了不少这个世界的具体信息。

虫变是在三十年前发生的。一开始,人类好奇于这种进化,捕捉了大量的虫族进行活体研究。后来,则又出现了一批猎奇“收藏家”,他们把虫族当做物品售卖,用来满足他们那些隐秘龌龊的特殊爱好。

随着时间发展,越来越多的虫类完成了进化,并拥有了类人的智慧。它们开始扩张领土,开始反抗人类的控制。

于是,战争降临了。

无心智的变异体威胁着智慧生物的安全,而人类与高智虫族又冲突不断。

其中当然也有类似蜘蛛那样独善其身的存在,但大多数虫族还是会根据种族结成军队,为了谋求生存,与人类开战。

辛菀也说不清到底哪方才是正确的。她作为一个人类,当然开心于这个世界不是人类被虫族奴役的世界,但是她也不想认同那些把虫族完全视为异类的粗暴行径。

她只是更加理解螳螂对自己的态度是因何而来了。

“喂,车上的燃料还够走多远?”

螳螂冲洗着骨刃上的血迹问道。

“大约还够跑200公里。”辛菀看了看表盘回答道,“还有,我不叫喂,我叫辛菀。”

这已经不知是她第几遍重复自己的名字了,但对方显然依旧没有记住的打算。

“200公里,那些人不会离自己的营地太远。再确认一遍武器,准备出发。”

“哎。”

辛菀愣了一下,认命地又扒拉了两口还没吃完的罐头,再次爬上了车。

“你真的不需要吃点什么吗?”

“不饿。”

“可是吃饭又不是只有填饱肚子这一种目的嘛……偶尔你也可以享受一下对吧?”

“闭嘴,开你的车。”

男人依旧油盐不进,但比起刚开始已经好了很多。

起码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在自己刚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应激似的暴怒了。

现在只不过是比较冷淡嘛,有点回应就算成功。

辛菀的精神胜利法向来用得不错。

果然,如螳螂所说,车子大约开出20公里后,他们头一次看到了人类留下的痕迹。

那是——一具虫族的尸体。

看到类人的怪物死去和看到与人类体貌特征非常相似的虫族死去,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冲击。

辛菀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感到头晕目眩,反胃恶心。

倒在地上的虫族血肉模糊,已然分不清形貌。大腿的部分被砍了下来,头颅也被砍到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连接着身体。凝着血的眼眶黑黢黢的,两只眼睛已经不知所踪。

她的腹部被剖开,同为女性的辛菀当然能猜到里面失去的最有可能是什么东西。

“唔呕——呜——”

辛菀扶着树一边流泪一边吐得昏天黑地。

为什么会有残忍到如此地步的人?!还是说人类不过和野兽无异?

明明是和自己那么相像的物种,怎么还能毫无芥蒂地把对方当做畜生一样对待?

“为什么……”

她颤抖着声音嗫嚅。

本来只是紧紧盯着那具虫尸的螳螂突然爆发,愤怒地张开骨刃把旁边的大树劈出深深的印痕。

他冲到辛菀身边一把把她提起,勒着她的脖子怒吼着反问:

“为什么?!”

“是啊,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因为眼睛的材质美丽得像宝石!因为大腿上的肉质无比鲜美!因为人类认为所有动物的幼崽都有特殊的功效!”

“她甚至在遇到他们时都没有反抗!这是最没有攻击力的一种昆虫!”

“现在你来告诉我,人类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他的眼睛像是充满了血,本是雪白的瞳孔,现在却渗着可怖的红。

可怖,又可怜。

辛菀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份注定说什么都是错的。

她只是闭着眼哭。

哭人性的贪婪,哭人类的自私,哭不同种族之间理解的艰难,哭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救不了任何人,当然也包括自己。

“我恨你们所有人类。”她听到螳螂透着如刀般锐利的声音,“我可以为了报复,把你的眼睛挖掉,把你的舌头割去。只要你还是活着的,我怎么对待你都可以。”

“但我不会这么做。”

她被慢慢放到了地上。

“这个世界,不会有人得到救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