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后的349天(攻比受矮/1v1/年下/怨妇攻?/…)(2/2)

这个世界有着两类人,普通人和有着特异属性的人。

而后者又分为cake和fork。

cake天生体质异于他人,身上会带有一种吸引性的香味,但好在出生时就能被检测出,且通过定期喷特定的香水可以遮掩香味。

而fork又被称为捕食者,除食用普通的食物外,他们还喜欢捕食cake,以此来满足fork群体自认为的更高级的食欲。

但fork不是先天形成的,它会通过后天的经历而慢慢显现出来,所以颇具危险性。

cake与fork只占全社会的百分之三,是极其少见的身份。

而我好巧不巧,就是一个随时可能有性命危险的cake。

在当初寻找合租室友的时候,我就写明了只接受普通人。

与封雀见面时他也明确表明自己是普通人,且往上三代都是普通人,我这才同意与他合租。

毕竟作为cake,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想到这,我起身从床头柜中拿出掩盖自身香味的香水喷雾从头到脚喷了个遍。

嗯,浅浅的柑橘味,还行。

cake散发的香味cake自己闻不出,普通人也闻不出,但对于fork来说,却是比春药还猛的催化剂。

做完这一切,我安心地躺平下来。

时钟指针指向十点,门外封雀的动静切切索索,我伴着这白噪音安然睡去。

我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从来不会中途醒来。

我曾经和朋友戏称,只要我睡着了就算世界末日了也不会醒来。

平时倒头就睡,今天明明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就保持朝里躺的姿势等待着睡意降临。

可惜闭眼了可能有一个多小时,还是一点睡意全无。

就在准备翻身换个姿势继续与清醒做斗争的时候,我听到了我房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这个点?封雀?

卧室房间就是我俩的个人空间,封雀从来没有进来过,怎么会现在……

门被推开了,我停止胡思乱想,保持警觉。

我听见封雀浅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我的身后。

床板“吱呀”一身,是封雀坐在了我的床沿。

我睡得靠里,此刻身后凉飕飕的,更别提还有一个沉默的身影。

但下一秒封雀的动作彻底使我的心狂跳起来。

一块湿热触及了我的后脖颈。

是他弯下身,将他的唇瓣贴在了我的身上。

封雀呼出的热气刺激得我皮肤发痒,我却不敢有所动作。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那边的皮肤,又含住轻咬了一口。

做完这些,他又将唇瓣移至几厘米之外的皮肤,再次细细摩挲起来。

这种动作,想极了fork捕食到cake后玩弄猎物的样子。

难道封雀是fork?他隐瞒了身份?

不可能,他的父母亲戚明明全部都是普通人。

那就是新分化的第一代fork,我的大脑飞速分析着。

第一代fork,最无限接近于原始fork,甚至对掩盖香水有百分之七十的概率完全免疫。

我越分析心下越凉。

怪不得我刚喷完的香水对封雀一点作用都没有,原来他是第一代fork!

我这边分析得急切,一旁的封雀早已舔舐完我的后脖颈向前慢慢刮蹭着。

他似乎小心翼翼,生怕将我咬破皮。

每一口都极近克制,但依然使我感到刺痛。

fork的牙为了捕食会变得稍尖,更容易啃食猎物。此时我能清楚感受到那几个小点在我的肩膀上刮过,似乎随时都能咬穿皮肉。

封雀轻轻吻上我的唇瓣,吸食着我身上泄露出的独属于cake对fork吸引力的香气。

“哈……”封雀好像被刺激得身躯一颤,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他用舌头舔开我上下牙间的缝隙,不断索取,吞咽着唇舌间流下的津液。

我微微睁开眼,偷瞄着他陷于情欲与食欲中的脸庞。

此时的我也被他的举动而勾起了兴奋,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中。

我翻过身抓住封雀的胳膊直接把他拉上了床压在身下。

封雀的心跳很快,虽然我和他隔的距离不近,但依然听得很清楚。

一下一下,伴着他急促的呼吸声。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fork?”我凝望着封雀睫毛微微颤动的双眼,“就这么喜欢半夜里偷袭?”

我用一只手撑着床板,另一只手抬起头轻轻拍动他脸颊。

哼,手感不错。

“我以为你晚上不会醒。谁会想到我成了fork,还有一个cake室友……我白天实在是忍得太辛苦了……这么香的味道……每时每刻都在我周围……”

话还没说完,封雀便像上瘾了一般起身再一次亲了上来,甚至双手也环上了我脖子。

突然的重量险些让我支撑不住,我没好气地拍了下他的背后。

“给我下来,你下身顶到我了。“

封雀被食欲所支配着,现在又有了亲密接触,下半身直直地戳着我的小腹。

封雀被我从身上扒拉了下来,有些委屈,依然不放弃地在床上挣扎。

我扒下他的裤子,用手抚摸他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你爽了之后能不能放过我?我明天九点还要上班去呢。”我望着不远处指针指向十二点的挂壁钟,又低头看向深陷欲望的封雀,只好默默同情每天早八的自己。

好在第一代fork虽然对香水有免疫,但也受制于原始属性的影响,对cake没有强烈的捕食欲望。

而像封雀这种症状的,仅仅通过舔舐就能缓解。

实在不行……还有一种方法。

我手上动作渐渐加快,封雀在我身下哼哼唧唧,终于在一声尖利中得以安静。

我起身抽了几张纸巾把手上的浊物全都擦干净,封雀依然攥着我的衣摆不放手。

“小祖宗,你就别再扯着我了。”我艰难地从他的手心抢救出我的衣摆,心中却有一个念头肆意疯长。

说实话,此时我的下身也肿胀着,急需纾解。

而使cake满足食欲的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性交。

虽然条件苛刻,但现在实施起来却显得不太难。

只要征求了当事人的同意,一场下来不就是双赢的局面?反正你我都舒服了……

我望着眼前双眼有些迷离的封雀,俯身在他耳边轻言道:“有一种办法能帮你满足食欲,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愿意……我愿意!”封雀急切地喊着,双手不住地在我脸上轻抚。

·“这是你说的……”我不再犹豫,缓缓抬起封雀的双腿压在身前,又抓住他在我脸上乱动的双手,勒令其抱住自己的大腿。

我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他腰部以下,迫使小腿向两旁打开,露出他身后因紧张而向内收缩的秘穴。

封雀不久前应该刚冲过澡,这里干净得想让人破坏它。

我伸出一根手指抚进细窄的甬道,软肉包裹住我的手指,将封雀滚烫的体温传达过来。

我抬起眼望向封雀的脸庞,他的脸上泛着一片明显的潮红,也许仅仅是简单的快感也能在此刻的他身体中放大无数倍。

一根手指的粗细很快就被这翘首以盼的后穴轻松容纳,我很容易就在他身体里插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直抵深处。

等到第四根手指也在穴中冒头的时候,封雀终于忍耐不住绝顶的快感肆意发出高亢的媚叫。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中自由的前后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随着他再一次攀上高潮,他的小腹上全是刚刚喷涌而出的精液,身后同样刺激而出的湿答答的肠液也流满了我的整个手掌。

封雀的头歪在一边,不断大口汲取着空气。

我将手指抽出他已经变得松软的甬道,掏出鼓胀许久的性器替代手指大力捅了进去。

我压在他身上,使他的双腿一再折叠,被紧紧地挤压在我和封雀的中间。

这个姿势能让我清楚地欣赏到封雀高潮的媚态。

也能让我一次又一次地顶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封雀在不断情欲与食欲的双重刺激下尽情陷于快感之中。

一边是持续被满足的情欲,一边是迟迟得不到解决的食欲。

封雀在我身下开始挣扎,终于在我不断的压制之下,找到了漏洞然后一口咬上我肩膀。

这一口可是十打十得扎实,稍尖的牙齿一下就刺到了我皮下,鲜血顺着封雀的牙齿缓缓流下。

体液的交换让他有了片刻的满足,他小心翼翼地舔着我肩上的伤口,将每一滴血液都卷入他口中。

做完一切,他用牙齿轻咬着我的皮肉,在我与他下身的动作中发出了小动物般柔软的哼唧声。

……

为了缓解他第一次便汹汹而来的极致食欲,我最后还是释放在了他的身体内。

封雀已经疲惫得快昏迷过去,对于我的动作他仅仅是浅浅抬了下头便不再有所反应。

我心下一软,放平了他的身子,又为其盖上被子。

现实就是这么玄幻,cake和fork竟然成了合租伙伴。

可怜辛苦了一天的fork我啊,还要被这小嫩肉刀子半夜爬床。

最后这罪魁祸首倒是安然地躺床上睡着了,而床的原主人还要望着他熟睡的睡姿思考以后的打算。

至少明天睁眼,我们还是能和睦相处的朋友。

我叹了口气,躺在了他的身旁。

既然你成为了fork,那我就勉为其难做一个能压制你的cake吧。

晚安,封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