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害人终害己【潢图(1/2)

if线:没有怀孕伤好后会发生什么

傅云开伤彻底好后是在第一场雪的时候,外面雪花飘飘悠悠,两人在房间里窝在一起打发时间。

外面冰天雪地,屋里却热的要开窗降温,秦可念在床上缩在被子里看画本,看着里面的男主把女主掏心掏肺还说着爱她的话,嫌弃的撇嘴,烂文。

一抬头就见傅云开在窗侧认真的给小太子备课,披散着头发,外面是纷飞的雪,放在一旁的药碗已经不再冒气。

想到自己干的事,她把被子披在身上赤着脚一路小跑从侧面钻进傅云开怀里,看着他被风吹红的耳朵,边捂住他的耳朵搓搓边说:“先把药喝完,这些之后再弄”

小公主仰着脸,眼睛很亮,不像在打好主意的样子。

虽然知道她不安好心,傅云开还是把人搂紧在怀里,端起碗准备喝,凑近就闻到一丝和平常喝的有点儿不同的药味,但只顿了一下就几口把药喝完。

每次傅云开喝药秦可念都觉得他很厉害,她闻着都觉得苦的东西他喝的那样面不改色。

“不苦……唔”,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男人坏心眼的把她的津液掠夺走,勾着她的舌头缠绕,躲都躲不过,把舌头上残余的苦味渡给秦可念。

看着她因为苦皱巴在一起的脸,没忍住轻笑出声:“苦,所以要跟小殿下亲亲,小殿下的口水都是甜的。”

“所以小殿下在我药里加了什么?”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秦可念把脸埋在他胸前,闷声闷气的说:“不告诉你。”

今天的药是秦可念专门让府医特制的,里面多加了一味药材,带点轻微催情的效果,药性很弱,对人体没任何危害,她跟府医反复确认过傅云开身体已经好全后才加的。

现在这样也很好,但秦可念真的很想再见一次宫里中药时傅云开的那个笑。

从秋猎回来到现在,即使两人关系突飞猛进,但依然没看到。

虽然这样做有点不道德。

小公主没推开他,傅云开自然乐的搂着不松手,捏着她身上慢慢长起来的肉,心下安宁。

搂着搂着傅云开就发现不对劲了,热,体内有股燥意,不强烈,但很折磨人。

再联系小公主的扭捏,再傻也猜到怎么回事。

啧,小殿下这是觉得他不行?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这个造谣。

叫她的名字趁她抬头瞬间狠狠吻上去,这次的吻不同于刚才的缠绵,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勾着少女的软舌大力吮吸,交缠,抢夺她口中的空气。

对氧气的渴求让秦可念后退,想躲开傅云开的亲吻,“吱嘎——”桌子偏移,发出尖锐的声音。

傅云开这才松开她,但也只是隔开一小段距离,含着她的一点儿唇瓣轻轻吮吸,不在意桌子上摆着的他辛辛苦苦整理好的资料,将秦可念带来的被子盖在上面,搂进她一手探进衣服,小公主赖床,早饭午饭都在让人送到里间吃的,现在身上穿的还是宽松简单的里衣。

把人压在桌案上,两下把衣服解开,皮肤莹白光滑,奶肉圆润,奶尖粉的漂亮,比墨还乌黑的头发散在后面,随着呼吸胸口上下起伏,引诱着人犯罪。

察觉到她的怯怯,傅云开觉得好笑,“小殿下怎么又怕了?”

不等秦可念回答又亲上去,边亲边用她的手解自己的衣服,解完后就摁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摸进她裤子里轻车熟路找到肉穴,摁着揉搓两下很快出水,敏感的不行。

“小殿下真敏感。”犬牙蹭着她的唇瓣,眼里带着揶揄。

秦可念视线注意到傅云开胯下的鼓包,不甘示弱的说:“可你光亲两下就硬了欸。”

“不是亲两下,是一想到小殿下我就是硬的。”

跟有性瘾一样,一想到秦可念三个字就没缘由硬起,想亲她,想抱她,想和她贴在一起。

傅云开顺着脖子往下,不仅亲,还舔,还咬,像黏人的大狗一样,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皮肤上,烫的她恍惚。

一路亲到胸口,把奶尖含在嘴里,吮吸,用牙齿咬着它,拨弄它,舌头往奶孔里钻,握着小公主的手伸进他裤子里,用鸡巴蹭她的手心,指缝,指尖……哪儿都不放过。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骚扰。

“嗯!!”

奶尖被吸的特别用力,奶肉都被吸的立起,松口后,左边的乳头艳红艳红的,比右边的大一圈,傅云开把右边的也含在嘴里吮吸,直到把两个吸的一样大才放过。

摸着肉穴的手指已经插进逼里,指甲剐着软肉,不疾不徐的一点点扣弄,手指在里面搅动,发出非常黏糊的水声。

还时不时拨弄前面的小肉芽,指腹摁着它打圈,生出阵阵酸意。

肉穴里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湿,淫肉缠着手指吮吸,傅云开这才毫不留恋的抽出手指,小公主发出迷茫的疑惑,没等她开头,硕大的龟头已经抵着肉唇,直接整根顶入。

巨大的力气让小公主脚趾蜷缩,腰身弓起,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似是舒服,又似是哭泣。

“曾听说小殿下善舞,不知真假?”傅云开捏着秦可念大腿内侧的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秦可念不理解,但还是如实回答:“学过十年。”

“这样啊……”

他说的很慢,语气也很平常,但秦可念就是莫名害怕,还想说些什么双腿突然被折叠着往下压,大腿直接贴着她的奶肉,这样把小公主的粉逼看的格外清晰,也察觉到傅云开的视线,挣扎的想挡住,但被压制动弹不得,鸡巴顺势进入的更多,只留下囊袋在外贴着花唇。

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

鸡巴在肉穴里进出,龟头在前面破开层叠的软肉,茎身的褶皱被嫩肉填满,十分服帖的套在鸡巴上,肉穴变成合适的肉套子,囊袋跟着鸡巴的进出拍打肉唇,还在龟头磨逼的时候,跟着一起在肉唇上来回摩擦,囊袋半陷在花唇里贴着他们摩擦。

被那些软嫩的骚肉划过,舒服的不得了。

花唇上的淫水沾在囊袋上,拍打骚穴时发出更大的声响。

站立的姿势让鸡巴捅的格外的狠,发狠的撞进去,撞的花心都颤动发麻。

小公主的小腹都能清晰看到鸡巴的形状。

还是太瘦了。

傅云开稍稍的皱眉,盯着小公主纤细的腰肢,把鸡巴的进出看的一清二楚,看的人不由得进出更快。

“唔啊啊操慢点呜呜……太快了,要被插坏了……啊啊驸马,傅云开!!”

娇软的身体被这样折叠着,鸡巴在穴里疯狂进出,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她茫然抓狂,淫肉本能的缠着鸡巴吮吸,但被肉棒进进出出的剐蹭,更多的是酸胀和快感。

淫水一股一股,但因为鸡巴堵着,只有在鸡巴往外抽的时候才能跟着出去,其余时候只能在穴里泡着鸡巴。

花心被不停的击打,小公主很快哆嗦着潮喷,肉道抽搐着痉挛,淫肉吮吸按压鸡巴,想从里面把精液榨出来。

从高潮开始就开始努力,到结束都没能榨出精水来,傅云开感觉着肉穴的收缩变慢,这才对着淫肉射精。

“咿呀啊啊啊……为什么现在射呜呜好爽,肉道被射的好舒服啊啊啊……”

浓稠的白浆把小腹射的隆起,鸡巴插在里面,傅云开隔着皮肉轻轻摁压,视线则一直注视在秦可念脸上说:“满了,微臣帮小殿下捣出来吧。”

“……嗯。”

两人对对方的欲望都是格外的强,很快进入下一轮情事。

后面不管小公主怎么哭,怎么求,傅云开都不停下,总得给小公主一点点教训,省的下次再敢。

雪花洋洋洒洒,寒风凛冽,剐的人脸生疼,少女被一众仆人簇拥着往暖阁走,小时候她觉得这条走廊很长,像走不完一样,总会央着人抱。

视线看到长廊外被她罚跪的青年,跟她没有血缘却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傅云开,身上堆着一层白雪,显示他已经在那跪了有段时间,手指已经被冻得通红,睫毛挂着冰碴,即使这样他的背脊依然挺拔。

身后的侍女锦秀有些于心不忍,小声给他求情:“小姐,世子再跪下去怕是会伤了身子。您也没个理由,不好跟老太君交代。”

秦可念是侯府独女,阖府上下除了老太君谁对她都是极尽纵容,自然养的娇气蛮横。想到流传的那些流言蜚语,和这几年傅云开对她避之若浼的态度,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拎着裙子到傅云开面前,丫鬟赶紧撑开伞追上去给她挡雪。

感觉到面前多了一个人,傅云开抬眼,他身体被冻得僵硬,动作十分缓慢,不用想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无声叫了句“念念”。

回应他的是少女踹在他胸口的一脚,力气不大,但傅云开故意倒在雪地里一副很可怜弱小的模样,眼神依然紧盯着秦可念。

秦可念愣在原地,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一个人影突然冲出来扶起傅云开,护着他说:“表妹,就算表哥不是舅舅的亲生儿子,那他也是你哥哥啊,你不能这样欺负他!”

是流言的另一个主角沈婉兰,她是秦可念小姑秦钟意的女儿,当年秦钟意被安排嫁给老太傅做续弦,心有郁结早早离世,只留下沈婉兰这个女儿,老太君自觉对秦钟意有愧,所以格外偏爱沈婉兰。

侯府就两个闺女,老太君又不喜欢秦可念,又有了沈婉兰隔三差五的挑拨,所以秦可念经常被老太君用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责罚。

看见她秦可念更气了,那一点儿愧疚顿时烟消云散,说:“我不仅欺负他我还欺负你,你也给我搁着跪着。秀春你在这看着,跪够一刻钟再让他们起来。”

沈婉兰只准备来装模作样一下没想真陪跪,刚想把老太君搬出来秦可念已经一甩袖子走了。这下她是真急了,抓着傅云开的袖子说:“表哥你说句话啊!”

傅云开没搭理她,只是往旁边挪了挪跟她拉开距离,拍拍刚才被她碰过的地方,好像有什么脏东西似的,面无表情的继续跪着。

————

正值寒冬腊月,不出意外的沈婉兰病了。

明白事情原委老太君气的摔了茶杯让秦可念过去赔罪都被她拒绝,来的人也被关在门外,挨了半天冻最后悻悻的回去。

深夜,锦秀给炉子里添完碳窗户留好缝才离开,她前脚刚走窗户外就翻进来一个人,直到身上染的寒意被驱散后才走向床边。

层层床幔内,秦可念睡得安详,他手伸进被子里握紧她的手,俯身细细亲过少女的唇瓣,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吮吸,睡梦中的挣扎微弱到察不可闻。

他脱下衣服轻手轻脚的钻进被子里,握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性器,粗大的鸡巴在娇嫩的手心快速摩擦,小腹处的衣服被撩起,硕大的龟头顶蹭着软嫩的皮肉,男人声音沙哑的不停叫秦可念的名字:“念念,好念念,你喜欢哥哥好不好?别讨厌哥哥……”

“哥哥什么都能为你做,我的好心肝……”

秦老夫人抓不到秦可念,只能拿傅云开泄愤,侯爷和夫人不在府,他也不是侯府真正的血脉,自然没人给他声张正义。

挨了一顿对傅云开来说不痛不痒的家法,受完跟没事人一样站起来就走,离开戒堂月亮已经出来,他独自往回走,身体温度逐渐升高,烧的伤口终于感到疼,这是体内余毒开始发作的信号。

回到自己院子让所有下人都离开后,调息理气想把身体的燥热压下,突然听见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往他房间走来,听起来只有一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受余毒影响,病态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但傅云开心里清楚,没有余毒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住,他喜欢他看着长大的妹妹,他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控制不住却又不敢僭越,只能在夜半悄悄进妹妹的房间,爬妹妹的床,刚开始还只是一个月一次,渐渐变成十天,五天,现在几乎每天都要悄悄爬床,偷亲她,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吮吸,她会不舒服的皱眉轻哼,哪怕只是一点点无意识的回应都能让他兴奋无比。

还偷拿她的贴身衣物自亵,再悄悄放回去看她毫无察觉的穿上。每当这时候他鸡巴都会在裤子里硬起发疼,臆想着秦可念全身盖满他精液的样子,甚至连每次秦可念踹他他都会爽到。

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变态了。

秦可念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态度恶劣的踹开门,自顾自的往里走,人没到声音先到:“听锦秀说祖母罚你了?我来看你死了没。”

声音极不情愿,要不是锦秀一直在她耳边念叨傅云开对她这个好,那个好,还说兄妹哪有隔夜仇,快把她唠叨死了,她才不来,看傅云开一眼都嫌烦!

没等傅云开回答还想再奚落两句,看到他不自然的脸色,以为是受伤了,瞬间急了:“这次怎么下手这么重!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她算账!还是那些小厮故意刁难你?”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小时候就有下人看傅云开不是侯府亲生的就偷偷虐待他,还是秦可念发现救下傅云开。

脑子被淫毒烧的很混沌,呆呆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人,身上的燥热翻滚着往胯下冲,欲望疯狂的叫嚣:又不是亲兄妹,有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

这样想着傅云开一步步向秦可念走去,感到莫名害怕秦可念跟着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背碰到柱子,整个人都被傅云开盖住,除了他什么也看不到,不安达到顶峰:“你,你干嘛!”

看着秦可念一张一合的嘴唇,浴火燃烧的更旺,傅云开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声音沙哑,“念念,哥哥好难受。”

“之前在军营替父亲挡刀,没想到刀刃上被抹了毒药,药效极强,就算服下解药后仍有残余,发作时若不能解毒不及时就会爆体而亡,念念帮帮哥哥好不好?”

“真的吗?”这些事从没人告诉过秦可念,她一时有些呆忘了推开傅云开。

“当然。”傅云开很诚恳,“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假的,毒药早被他逼出体内,体内的余毒只要撑过去这天就没事。

说着还忍不住对着秦可念的嘴唇亲了亲,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嘴唇微微的疼痛让秦可念回神,想起男女授受不亲,用力全力去推他他却依然纹丝不动,和白天一踹就倒的模样大相径庭,感觉好像有什么向着不可控的方向狂奔,心里的恐慌更甚:“滚开!离我远点,傅云开!”

“求求念念,哥哥好难受,帮帮哥哥,救救哥哥。”还握着秦可念的手摸在自己脸颊,讨好一样蹭了蹭她的手心,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秦可念,“这里只有我们,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不做什么实质的,只要你帮哥哥含一下鸡巴就行,就含一下下,我保证今天发生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脑内尚残存着一丝理智,这话说给秦可念的同时也告诫自己,不要做什么过分的,就是含一下鸡巴,满足一点点他的私欲。

他们是兄妹,他对她的心意是三纲五常所不允许的,她会被流言蜚语戳一辈子脊梁骨的。

理智让他克制,身体却控制不住的低头轻啄着她的嘴唇。

秦可念侧开脸避开傅云开的亲吻,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想起小时候父母不在家无数个相拥的夜晚,背着她走过那条不见头的走廊,从边塞回来时给她带的各种小玩意,还有很多……

他们是最最亲密的家人。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好,但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

傅云开也想到她会同意,反应过来飞快的解开裤子坐在椅子上,鸡巴已经硬挺挺的立起,颜色不深,柱身又粗又长,龟头饱满,上面青筋盘绕,柱身带一点弧度,插进逼里会很容易顶到花心。

秦可念被这个庞然大物吓得有些懵,傅云开也不催她,即使他都快被欲望烧死了。

深吸一口气后低头凑近,因为脑子还懵懵的,控制不好距离脸直接蹭在鸡巴上,热乎乎,硬邦邦,还有些腥臊味,离得近更能感受到鸡巴尺寸的巨大,一只手都圈不住。

握住柱身的手抖个不停,带着鸡巴来回拍打着娇嫩漂亮的脸颊,又粗又硬的性器很快把脸蛋拍红。

秦可念抖得更厉害,睫毛颤抖,快哭了都。

傅云开赶紧伸手帮忙握住鸡巴,秦可念凑近颤巍巍伸舌头轻舔着粗壮的茎身,嫩红的舌头和茎身颜色差距巨大,一下一下轻舔着鸡巴,一点点的把整个柱身都舔湿。

一点点往上,最后舔上饱满的肉冠,把上面咸腥的黏液舔进嘴里,又湿又软的嫩舌贴在龟头上舔舐,舌尖有时候会伸进马眼里,剐弄着敏感的马眼。

“念念好棒,很有天赋,吸得哥哥很舒服。”他手插进秦可念后脑勺的头发里,鼓励一样轻拍两下。

那味道让秦可念微微皱眉,但身体却又有些奇怪的上瘾,舌头停不下来的舔舐肉棒,身下酸的厉害。

无师自通的含着马眼吮吸嘬嗦,动作也渐渐大胆起来,自己伸手握住鸡巴揉搓,还有下面两颗饱满的囊袋,握着它两轻轻捏搓。

因为不熟练,牙齿会时不时的碰到龟头,显得生涩的笨拙。

弄得傅云开直抽气,鸡巴却不受控制的更硬,手上突然用力让秦可念把鸡巴含进去一半,到没有顶到喉咙。

“唔!!”秦可念挣扎,舌头想把鸡巴推出去,但被肉棒压的动弹不得。

不顾她的挣扎抓着她的头发小幅度的抽送起来,鸡巴插在嘴里像插逼已经进出,冠头剐过舌面,撑得嘴巴发酸,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留下。

就这样抽插几下后才把鸡巴从嘴里退出来,鸡巴上裹着亮亮的水膜,淫靡无比,她嘴唇被弄得绯红,看上去很好亲。

傅云开喉结滚动,欲望却得不到任何缓解,想更进一步。

秦可念又气又恼,蹭的一下站起来刚想给他一巴掌就听见他说:“不管用念念,能不能用你的小逼给哥哥蹭蹭鸡巴,就只是蹭蹭绝对不插进去,真的只是在外面蹭蹭,我们是兄妹,这只是为了给哥哥解毒。”

傅云开知道自己僭越了,可他真的忍不了了,就蹭蹭什么都不干,真的什么都不干。

“滚,我才不信你。那些小厮怎么没打死你!混蛋!变态!恶心人!”秦可念怒气冲冲。

刚说完傅云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眼睫垂着透出一种脆弱感,好像真的毒入骨髓随时会死的模样,她又一下慌了,只是蹭蹭又不会怎么样,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她这是在救人。

她不想让傅云开真死的。

亵裤被退下,阴唇粉嫩嫩亮晶晶,十分漂亮,像是一朵刚绽放的幼花,傅云开几乎盯得眼睛发直。

“啊!”蹭上鸡巴的那一瞬间秦可念忍不住嘤咛出声。

鸡巴好烫,小逼要被烫坏了。

傅云开也同时发出一声长叹,好舒服,妹妹的逼好嫩好软,上面还有淫水,妹妹刚才给他舔鸡巴舔的自己发骚了,好乖好喜欢,好喜欢念念。

他的好心肝,他最宝贝的妹妹。

龟头挤开粉红的唇肉滑动,顶出肥嫩的阴阜,炽热的柱身紧贴着逼口,能感受到小肉口正小幅度的缩动,像是在求鸡巴。

鸡巴不停在她嫩逼里滑动,一下一下,把逼口磨的发酸发涩,把逼里的淫水都涂在鸡巴上,龟头在阴阜里进进出出,被碰过的地方开始变烫变红,鸡巴越磨压的越紧,顶出阴阜的时候经常碰到还藏在阴唇里的小肉芽。

阵阵快感让秦可念忍不住喘息,那舒服的感觉让人着迷,不由自主跟着一起扭腰,把嫩逼往鸡巴上贴,阴唇包着鸡巴滑动。

只是在给哥哥解毒,不然她就要没有哥哥了。

只是在解毒,这没有什么的。

不是发骚,真的没有发骚……呜呜好舒服!

这样想着她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感受到她的配合傅云开愈发激动,龟头的棱角碾过花唇,每一次磨过都有强烈的快感。

男女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听着就不像在干什么正经事。

“念念的逼好嫩,好多水,磨得哥哥好舒服!”

“你不要说话啊只是在给你解毒……啊又蹭到了好舒服嗯嗯啊啊……不要一直顶那……”

听着秦可念的呻吟傅云开呼吸不受控制变得粗重,一直压抑的欲望几乎要破闸而出,好像听见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催促着他肏进去。

肏进去啊,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她吗?

你们又不是亲兄妹,快肏进去啊!

在意那些三纲理常做什么,难道你真的要在她嫁给那些酒囊饭袋、纨绔子弟后再后悔?

嫁给那些人你还能随时护住她吗?

她肯定会哭的,会受很多委屈,说不定还会死在后宅的勾心斗角中……

一想到秦可念会死他就十分抗拒,不,不,他的念念不该受任何委屈,别人都信不过不如让他来当这个人。

有的想法一旦冒头就再也止不住,他背景简单有军功,比任何人都了解秦可念,比秦父秦母还要纵容她,可以说秦可念现在这么任性都是傅云开惯的,长得也不错,虽然没怎么关注但肯定在那什么世家公子榜上是有名的。

理智被那个声音劝的逐渐动摇,身体更加诚实的不断往上顶逼,茎身紧贴着肉口,每次往上时龟头都不经意的往逼口里挤。

他真不是故意的,是鸡巴上淫水太多,太滑,肉唇太软,不小心滑进去的。

龟头一下一下浅插着,把逼口越插越大,里面的嫩肉被蹭的非常软,被插的时候有的甚至陷进张合的马眼里。

那块淫肉被吸的发疼,秦可念忍不住往下坐,把肉冠吃进去的更多,恰巧傅云开用力往上一顶,龟头直接顶开脆弱的薄膜,三分之一的鸡巴直接插进逼里。

近乎撕裂的痛感让秦可念控制不住的发抖,牙齿磕磕碰碰的打颤,抓着傅云开肩膀的手不断用力,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傅云开也同样不好受,太紧了,像是要把鸡巴夹断,又非常的嫩,欲望吊在半空,鸡巴前半段夹在炽热紧嫩的肉道里,尤其是龟头,一直蹭着柔软的嫩肉,让人爽的骨头都酥麻了,后半段却只能在外面,忍得他青筋凸起,只想不管不顾在妹妹的肉穴里疯狂抽插,把她肏成只知道鸡巴的小淫娃,但看着她的眼泪硬生生把这些想法都压下。

舍不得。

他的妹妹,他的珍宝,他的念念不忘。

要一辈子坐明堂,一辈子不历风霜。

把她下巴的眼泪吻干净,有些咸,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乖放松放松,是哥哥的错,是哥哥太大了。”

“别哭,你打哥哥泄愤,念念好乖的。”

半晌秦可念终于缓过来一点,马上怒气冲冲的跟他呲牙:“滚啊!!疼死了混蛋傅云开,讨厌鬼!”

“嗯嗯,哥哥是坏蛋,是禽兽。”傅云开边点头,边咬住她的嘴唇稍稍用力,在她张嘴的瞬间舌头深入口腔,勾着妹妹生涩的舌头细细教她亲吻,舌尖相抵,从她口腔掠夺津液,抵着上颚轻轻滑动。

同时一手揽着腰一手往下摸,伸进裙子里找到还藏着肉唇里的阴蒂,快速打圈揉搓。

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个,紧缩的肉穴渐渐放松,媚肉蠕动着,淫水多起来,鸡巴就着这些淫水开始浅浅的抽插,龟头把淫肉撑到极限,把软壁上的骚水剐出来。

秦可念被细密的快感折磨的不行,埋在他颈间撒娇一样蹭蹭,声音也软软的:“哥哥难受~”

她被傅云开养的很娇,吃不了一点儿苦,受不了一点难受,这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更是一点都受不了,娇颤颤的撒娇。

傅云开哪受得了这个,这么多年他为秦可念守身如玉,就怕他们没有未来也怕秦可念嫌他脏,连秦父秦母要塞给他的同房都通通拒绝,害得他们以为他有什么龙阳之好,还私下商量过要不要给他找个男通房。

现在傅云开还记得当时一开门看见一个妖娆的男人冲过来就要扒他腰带的恐惧,要不是他武功好,差点贞洁不保。

他揉着充血的阴蒂同时鸡巴不断往里顶,把紧闭的肉道顶开,硕大的鸡巴插在里面,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十分有存在感,小肉芽被揉搓的充血,阵阵快感顺着脊骨往上爬,把疼痛全部冲散,只剩下要命的爽意。

秦可念睫毛颤颤,细软的闷哼在身中淫毒的傅云开耳朵里简直跟催情药一样,听的鸡巴硬的跟铁杵一样,忍得柱身青筋凸起,淫肉软软嫩嫩的,轻而易举把鸡巴含的严丝合缝,包着它缓缓蠕动。

好不容易顶到最深处,鸡巴却仍有一段留在外面,快被欲望支配的大脑忍不住的想要全部插进去。

肏开子宫,把狭小的宫腔撑开盛满。

把宫道撑得合不住,把幼嫩的宫胞射满精液。

就在他还在臆想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淫液兜头浇在龟头上,把马眼烫的缩合,夹着鸡巴的肉逼还不断的蠕动,紧咬着鸡巴,和少女软绵求肏的声音混在一起,“动一动,被撑得好酸用鸡巴蹭蹭肉壁解酸好不好?”

体内的淫毒不断生效,理智的弦彻底断开,“好,一会不管你怎么求饶都是不会停的!”

秦可念只顾眼前还没意识到说这句话的男人的可怕,胡乱的点头,只想让傅云开动起来,用大鸡巴教训肉壁,让他不要再发痒。

原本一直安静的肉棒突然动起来,疯狂顶撞花心,粗糙的柱身在肉道里快速摩擦,肉道被磨得发烫。

鸡巴往上肏的时候会把秦可念撞的起来一段距离,往下抽的时候肉逼又因为重力重重摔回鸡巴上,花心又软又嫩,把鸡巴撞的更硬,秦可念平白生出一种要被顶穿的错觉,让她害怕。

“啊啊……好痛要被肏穿了……你轻点啊!”明明很难受,但声音却忍不住带上呻吟,黏腻的,甜甜的,哭腔和颤音夹杂在一起,勾的人精神发狂。

傅云开也感觉自己彻底失控,除了呻吟什么都听不见,抱着秦可念蹭的一下起身,边走鸡巴不断在逼里快速捣弄,囊袋拍的屁股上,啪啪啪啪的响,快的几乎看见残影。

鸡巴直捣黄龙,哪都不肏就顶花心,想把鸡巴全部插进去,边肏边往床的方向走,逼里溢出来的淫水流了一路。

明明淫毒发作,傅云开意识却无比清醒,他在操他的妹妹,他终于肏到了他的妹妹。

好兴奋好激动,如何这是梦,那就让他一辈子溺死在这里吧。

“念念,念念,哥哥好爱你,你只能是哥哥的!”

“只有哥哥配得上你,哥哥爱你,你也爱哥哥好不好?哥哥离不开你!”

“好嫩,好紧,妹妹的逼好嫩,吸的哥哥鸡巴好舒服,念念是不是也很爽?念念也爱哥哥,哥哥以后天天给念念吃鸡巴好不好?”

“你爱哥哥,求你了。”

他不断求着秦可念爱他,不断重复着“哥哥”,不断提醒着秦可念两人这是乱伦。

干道德不允许的事总会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听着秦可念又羞耻又刺激。

“不要说了……闭嘴……傅……云开……你别一直说话啊啊嗯……好爽……”

嘴上说着闭嘴肉逼却忍不住咬的更紧,含着鸡巴主动吮吸,淫水越流越多,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傅云开双眼充血,顶着花心抱着秦可念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这个姿势可以插的特别深,还能看到从逼口流出来的淫水,拉成长长的细丝然后断裂。

很骚,骚的人发狂。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每次只留下龟头的一点点在逼里,透过还没来得及闭合紧的逼口,能看到蠕动的骚肉。

呼吸变得急促,发狂的肏,发狠的顶,像发情的狗一样耸动腰身,肉嘟嘟的屁股被拍的不断荡起肉波,屁股被拍的通红一点。

这还是少女的第一次,很快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事,嫩逼抽搐的绞紧,鸡巴在不断收紧的肉道里固执的抽插,把还在高潮中敏感无比的肉壁挤开,再抽出来让他们再绞紧,再发狠的肏进去。

“太猛了哥哥别顶了……念念错了要被肏坏了……”,这种强烈的性爱,几乎把秦可念肏的神志不清,养尊处优让她对于超出承受范围内的事都忍不住的求饶。

但傅云开根本不听见,鸡巴被夹紧,他只想大力把肉道插通,让鸡巴抽插的不再费力。

所以他只是不管不顾更大力的往里肏,把秦可念顶的一颤一颤的,把肉逼从高潮肏到结束,让淫水从连接的地方滋滋往外溢。

秦可念还没嫁人,头发还没挽起来,被撞的脖后的头发散开,后颈的皮肤从发丝间漏出来,白白嫩嫩,十分扎眼,和头发形成鲜明对比。

疯狂的性爱持续半夜,浑身的酸痛让秦可念一夜都睡得极不安稳,给她拍背的手一夜未停,傅云开垂眼看怀中人,有些疲惫精神却异常亢奋,想碰但怕再影响她睡觉,只敢抓着她胸前的头发揉搓着把玩。

视线柔和的几乎要化为实质,变成细丝把身边人包成茧,妄想成真了。

傅云开给她挡着光,直到过了晌午秦可念才醒,刚睡醒脑子还是懵的,挣扎着坐起来,呆愣的看着空荡的身侧木讷的眨眼,脑子只有断断续续的碎片连不成记忆,身体很疼,疼的她忍不住的流眼泪。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进来掀开床幔,看着熟悉的脸,记忆迟钝回笼,喋喋不休的爱意、黏腻炽热的喘息和滚烫的身躯这些也跟着记忆一起纷至沓来。

在手即将碰到她的前一秒被重重拍开,秦可念崩溃的大骂:“你这个畜生!禽兽!喜欢自己妹妹的变态!”

嗓音沙沙的,实在没什么攻击力。

傅云开也不反驳什么,单膝跪地讨好一般的跟她道歉:“是哥哥的错。要现在起床还是再躺会?”

他这个态度给秦可念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气鼓鼓的把枕头扔在他脸上,背过身躺下不理他,动作幅度太大疼的她嘶嘶吸气,更不想搭理傅云开。

傅云开跟着上床,摁着她后腰轻轻的给她按摩,嗓音柔和的继续说:“先吃点东西好不好?一早上没东西,给你熬了粥,吃了再躺。”

刚才光顾着生气,被他这么一说秦可念才觉得饿的肚子咕咕响,可还在生傅云开的气,吃他东西又觉得丢面子,鼓着脸想怎么让他求着她吃。

这点小心思傅云开一看便知,语气诚恳的说:“哥哥求你吃点好不好?不要跟哥哥怄气伤了身子,粮食是无辜的。”

红枣莲子糯米粥。

炖的很浓稠,秦可念含泪喝了两碗,边喝边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为了口粥轻而易举接受傅云开的道歉。

喝完秦可念躺着发呆,傅云开拍着她的背,轻声哼着歌,很快把她拍的迷糊,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傅云开说:“念念,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她迷迷糊糊的想反驳,但到睡着也没想到一个比傅云开对她还要好的人。

锦秀发现自从小姐那次去找大少爷一夜未归后兄妹关系变的很微妙,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过于暧昧了。

大少爷经常夜半来找小姐,第二天起来大少爷还在,不知道是一晚上没走还是早上早早过来,她觉得应该是没走,有一次她来早了就见大少爷在床边穿衣服,小姐在床上撑着脸跟大少爷聊天,袖子堆在关节处,小臂上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有时候还会在小姐脖子上看到一些暧昧的痕迹。

大少爷经常穿的深色衣服现在也很少穿,每天都很小姐穿一样的颜色,就连小姐穿粉色的都奉陪,从背影看还以为两人是一对。

还有大少爷看小姐的眼神,眷恋、缱绻、盛满爱意,怎么看都不像是看妹妹的眼神。

锦秀看透,但锦秀不敢说。

因为她亲眼见过大少爷处理表小姐身边非议小姐的下人,血肉模糊,面目全非,还打断表小姐的腿让她趴在一边看着,杀人诛心,她觉得如果不是老夫人还活着,表小姐可能比那人还要惨,甚至连老夫人也……

毕竟大少爷对小姐的纵容是无条件无底线的,她还听见过小姐骂大少爷是狗,大少爷也不反驳,只是眼里含笑单膝跪在地上让小姐脚踩着他腿给小姐按摩小腿。

笑的很温柔,她只在小姐身边见过大少爷这样笑,其他时候大少爷的笑总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尤其是大少爷警告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时候,吓得她连做几晚噩梦。

还有很多很多细节,但锦秀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老爷和夫人快回来。

不知是锦秀的祈祷奏效了还是怎么,侯爷和夫人真的回来了,但还带了另外一个人——京城最有名的王媒婆。

小姐年纪到了,也该相看了。

其实早该定亲了,只是府里一直没个管事的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到现在。

王媒婆很有实力,第二天就把所有家世匹配的年轻公子的画像送过来,秦夫人再三挑选后留了最合适的五位公子的画像,差人送到秦可念院子里。

丫鬟来的时候傅云开正握着秦可念的脚给她涂蔻丹,听着丫鬟的禀报手不自觉的用力,被捏疼的秦可念不满的蹬了他一脚,傅云开赶紧松力,只是虚虚握着摩挲。

秦可念让锦秀把画像收下,等丫鬟走后,傅云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给她涂指甲,不过手明显没刚才稳,连着涂出去两个,傅云开停下动作却不敢抬头看秦可念的眼睛,说:“能不能不去?”

“为什么?”秦可念不懂,“不去看看怎么知道适不适合……我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家里,也不可能嫁给你。”

“为什么不行!我比他们更配得上你!”

“因为我们是兄妹,兄妹!你懂吗?傅云开!”

不管有没有血缘,在外人眼里他们始终是兄妹。

就是不能在一起。

屋内静下来,半晌傅云开才闷闷的说:“……有时候我真希望侯爷夫人当年没收养我。”

那样就不会有今天的情况,虽然和秦可念的相见会晚很多年,但他相信只要能看秦可念一眼,他一定会继续无可救药的爱上她,然后参军,等在战场上拼出个功名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求娶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束缚在道德伦理的条框里。

这话听的秦可念火气上涨,气鼓鼓的收回脚,骂道:“什么叫宁愿没收养你,傅云开你有没有良心,给我滚出去!”

秦家这些年对他哪里不好,他凭什么这样说。

傅云开想解释,但秦可念根本不听,连踢带踹的把他赶出去,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后面几天秦可念都没理傅云开,直到这样秦可念要去和谢侍郎家的公子见面,秦夫人故意叫上傅云开让他帮忙也看看,兄妹两这才又见面。

不过秦可念还在生气,一路上对傅云开的各种讨好都是视而不见。

相看的地方定在谷楼,由秦夫人和谢公子在包厢见面,秦可念则在门板后的隔间里观察谢公子的言行是否满意,包厢里门板则用屏风挡着。

秦夫人到的时候谢公子已经到了,两人的交谈穿过门板清晰的传入秦可念耳中。

看着秦可念饶有兴趣的模样,手中的茶盏被捏碎,碎片把手心扎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旁边秦可念偏头和锦秀窃窃私语,锦秀听的心不在焉,眼神不受控制的往傅云开那边瞟,看着他流血的手心里十分害怕。

她是真的怕大少爷,所以在傅云开让她先出去的时候几乎是马上起身,在秦可念说话的时候已经把门关上,留兄妹二人独处。

屋内静下来,只有隔壁的说话声,秦可念撑着脑袋转过脸不理傅云开,突然面前多了一个人影,视线落在他手上绑着的帕子上。

帕子被染红一大片,血勉强被止住。

秦可念认出这是自己的帕子,不知想到什么不自然的移开眼。

傅云开堵在面前半天没动作,秦可念被他盯得心烦正要发作的时候,傅云开蹲下身抓住她的脚腕,沉默着往上摸,掰开她的腿钻进裙子里,看着腿间乖巧的小肉穴,毫不犹豫的舔上去。

不管成与不成,他都不愿意秦可念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男人身上,又怕再惹秦可念不快,就想了这个方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秦可念看着裙子被顶起来的凸起,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阴唇被舌头狠狠舔了一口,把她的肉唇含进嘴里吮吸,炽热的口腔烫的她颤抖,肉唇和阴蒂来回被含在嘴里吮吸,还时不时用牙齿咬住肉芽细细研磨。

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推着他脑袋的力气小下来,甚至忍不住往前挺腰把逼往男人嘴里送。

舌头趁机插进肉口里,抚慰里面好几天没被鸡巴滋润的淫肉。

肉逼察觉到有东西进入,马上急不可耐的夹紧,跟小嘴一样含着舌头吮吸,舌头把里面的媚肉全都舔了一遍,还故意绷紧舌头快速撩拨淫肉,舔的肉逼不断流骚水。

自从那次淫毒发作后,两人几乎每天夜夜笙歌,秦可念早被鸡巴肏上瘾,这几天的冷战肉逼每天都在渴望大鸡巴插进去,对着花心狠捣,把肉逼肏的骚水直流,堵都堵不住。

所以推开脑袋的手渐渐向后移,摁着后脑勺把嘴摁在肉逼上,被舔的忍不住扭腰配合,把阴唇上的骚水抹在男人嘴唇上,压着声音说:“呜呜继续被舔的好舒服……哥哥再舔深一点……也吸吸小肉芽……好痒啊啊啊……”

舌头肆无忌惮的舔过穴口周围软嫩的淫肉,让她的身体更加饥渴,大股大股的骚水涌出来,大部分都被傅云开喝进嘴里,听着吞咽声秦可念欲望更深。

傅云开边舔边解开裤子,把鸡巴从里面掏出来,不管手上还绑着手帕,握着鸡巴就开始撸动。感觉舔的差不多才从裙子下面出来,秦可念双腿弯曲踩在椅子上,裙子被掀开,腿张开,湿漉漉的小逼一览无余。

秦可念怯怯看着柱身上盘踞的粗壮青筋,被他撸的不断跳动,肉逼忍不住流出更多骚水。

一举一动都被傅云开收在眼里,撸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秦可念看着肉逼生出种感同身受的感觉,里面的淫肉骚痒无比。

在她还在犹豫着怎么开口的时候,傅云开已经凑过来,龟头抵着微张的逼口蹭了蹭,作势就要进去。

龟头刚进去一点,秦可念猛然惊醒,手虚虚的推着他,一点力气也没用:“不行,母亲还在隔壁!”

“那你可要捂好嘴不要发出声音。”傅云开说完这句话就对准湿漉漉的嫩逼,粗大的鸡巴直接长驱而入,狠狠插进去。

“啊!哥哥好大……”这才几天肉逼又变得十分紧致,傅云开性器又十分大,虽然肉道里淫水充沛进入依然受到阻碍,鸡巴把肉道撑到极致,褶皱被撑平,肉壁被粗壮的青筋剐蹭,快感爽的让她上瘾。

湿热的肉逼套在鸡巴上,跟个肉套子似的包裹着柱身,带来无限快感,让傅云开忍不住的抽插,把腿掰的更开一些,挺腰往里撞,想把鸡巴再塞进去一点。

里面很湿很软,青筋都陷进淫肉里,一波一波的骚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傅云开不断的往里肏,秦可念紧捂着唇,但呻吟还是不可抑的从喉咙里流出。

她感觉傅云开这次肏的特别重,一下,一下,简直像是要把她逼肏穿,每次都是连根拔出整根插入,跟捣药一样捣着花心,狠狠干着她的敏感点,把淫肉干的更软,服帖的包着鸡巴蠕动。

“嗯嗯啊唔唔……”

声音骚的傅云开鸡巴更硬,撞击的频率更快,还能听到隔壁母亲的说话声,无时无刻不在告诉着秦可念她正在母亲隔壁和哥哥偷情,还有一个可能成为她未婚丈夫的男人。

这个事实刺激着秦可念的大脑,让她更加兴奋,肉逼激动的收紧,更加敏感的夹鸡巴。

好舒服,快要被肏到高潮了……忍得好难受好想叫出来……要被哥哥的粗鸡巴肏到喷水了……

傅云开也发现只要隔壁一说话秦可念肉道就会收紧,粗暴的往里一撞,压着声音说:“每次母亲一说话念念就会主动夹鸡巴,在母亲隔壁挨肏就这么兴奋吗?那下次哥哥带你在父母床底偷情好不好?”

“或者在侯爷夫人床上偷情,他们在外面说话,妹妹在里面撅着屁股给哥哥肏,掀开帘子就能被发现,所有人就知道我们兄妹乱伦,念念到时候一定要捂好嘴,侯爷习武一点声音都有可能被发现。”

傅云开不断说着,秦可念被他的话刺激到,肉逼绞的更紧,含着鸡巴自动、欢快的吮吸,傅云开抽到一半就再也抽不动,只能狠狠地往里撞。

肉逼被撞出闷闷的声响,秦可念咬唇强压下呻吟,肉逼抽搐着,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嘴唇被咬的发白,傅云开把嘴唇解救出来,低头吻住她,舌头缠着她的舌头追逐,在她嘴里胡搅蛮缠,强迫她把舌头伸进自己口腔里,在嗦着它吮吸。

边亲边把人抱起摁着门板上,转了个方向,怕她再咬唇用手捂住她的嘴,鸡巴在刚高潮的逼里继续快速抽插。

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也响亮无比,还有鸡巴破开湿滑的淫肉的声音。

捂嘴的手是刚才受伤的那只手,呼吸间全是血腥味,还有点鸡巴的腥臊味,熏得秦可念身体发软发热,嫩逼越发的缩紧。

明明刚高潮却依然不够,希望傅云开继续,再用粗壮的肉根桶进绵软的骚穴里。

傅云开自然也感受到,顶撞的频率越来越快,肏的秦可念呼吸急促的喘息,呼出的热气扑在伤口上,有些痒。

门板被撞的“哐哐”响,捂住她嘴的手不断收紧,自欺欺人的觉得只要不发出声音就是没人。

鸡巴不断在肉逼里操弄,次次顶进最深处,对着花心狠捣,全力冲刺,捣出更多淫水来。

秦可念被干的眼睛翻白,精神恍惚,喉咙里不断发出细软的哼叫,乖的很。

肉逼越来越湿,越来越紧,肉逼被鸡巴肏的噗嗤噗嗤响。很快承受不住的喷水,鸡巴被浇着终于也忍不住喷精,浓稠的精液注进肉逼里,秦可念颤抖着崩溃着高潮。

久久无法回神。

把腿间的脏精擦干净,眼看傅云开还准备把那个手帕收起来,秦可念先一步夺过来用烛台点燃,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这是第几个了!你以后不准再偷拿我手帕。”

难怪她总丢帕子,原来是被他拿走了!

傅云开没说什么,只是把手上的绑着的帕子往身后藏了藏。

隔壁很快完事,送走谢公子,秦母在外面敲门让二人出去,身后跟着锦秀,她问:“念念觉得怎么样?”

虽然再问秦可念,视线却是在看傅云开。

当秦母毕竟是过来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养子看她亲女儿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感情。

“不怎么样。”

“挺好的,可以接触试试。”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秦可念还在闹别扭,看出来傅云开这样做就是不想让她跟谢公子接触,那她偏偏不如他愿。

傅云开拳头收紧又松开,抿着唇一言不发,静静站在秦可念身侧听着她和秦母说话,藏着袖子下的手握在一起,却感觉距离那么远。

要不是兄妹就好了……

雍朝民风开放,未婚男女之间婚前是可以接触同游的。在秦母的推波助澜下,见面的日子很快敲定。

白天傅云开不情不愿的帮秦可念挑衣服,晚上再把白天挑好的衣服一件件撕碎,鸡巴顶进子宫,发狠的捣,费尽心思的肏干,把她折腾的没力气。

想借此让秦可念不要去。

但秦可念天生反骨,越不让她干的事她越要干,每天强撑着挑那天要用的东西,其实站起来的时候腿根都在打颤。

很快到见面的那天,傅云开和秦母站在门前看着秦可念上马车,直到马车走远秦母才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这才是对的。”

她什么意思傅云开自然明白,没说话转头回去。牵了马从后面溜出去,马车缓慢,策马很快追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马车里,秦可念等着对面的人说,等到耐心耗尽他也没说出一个字来,索性扭过头看外面。

真没劲!

半晌终于到目的地,是西边的集市,人太多两人下马车闲逛,秦可念总觉得有人在后面跟着,几次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冬天衣服冗厚,秦可念走的很慢,谢郁故意放慢脚步,跟她并肩。从头逛到尾,谢郁说的话屈指可数,只是在付钱的时候格外积极,有的东西秦可念只是拿起来看看谢郁就已经在付钱了。

就这样买了一堆不需要的东西把她和谢郁的手都占满,还有身后如影随形的视线,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沾在她身上,但每次回头都没见什么可疑人。

最后实在受不了找个酒楼进去,在二楼包厢从上往下看,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尾随她。

谢郁不善言谈但十分贴心,见秦可念对手哈气就主动出去找小二想要个手炉或者汤婆子,正要回楼上的时候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傅云开。

他是知道秦可念这位义兄的,战功赫赫,有情有义,至今没结婚,听说院子里连个通房都没有,家里的姐妹们都说要是能嫁给傅云开这辈子算值了。

不面对秦可念谢郁交际能力好很多,主动过去打招呼:“傅公子。”

其实他是想透过傅云开打听秦可念的喜好,知道自己不善言辞想用实际行动给秦可念留点好印象,这是谢郁的秘密,当年惊鸿一瞥,至今念念不忘。

但可惜对他傅云开没什么好脸色,“怎么?”

这莫名其妙的敌意让谢郁一愣,但还是如实说明来意,傅云开嗤笑正想反唇相讥,不知想到什么又换了一副嘴脸说:“那我跟你一起上去吧,省的你尴尬。”

谢郁想拒绝,他想和秦可念独处,但傅云开已经先一步上楼,压根没给他拒绝的余地。

听见声音秦可念下意识往门的方向看,见到傅云开,秦可念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正想说话看到后面的谢郁又忍了回去。

傅云开很坦然的坐在秦可念身边,给谢郁留下对面的位置。

桌子很大,把下半身完全挡住,傅云开神色淡然,手却趁机伸进衣服里搂着她的腰摩挲,缓慢而又色情,充满挑逗的意味。

这几天做的太狠身体无比适应傅云开的触碰,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大脑就马上联想到床上的疯狂,夜夜的耳鬓厮磨,身体软下来小腹酸胀,身下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液。

傅云开笑着跟谢郁说一些有的没得,但话题怎么样都不往秦可念身上扯,摸在腰上的手也是一点点把裙子拽起,伸到腿间摸着柔嫩的软肉,

秦可念抓住他乱摸的手想推开但没想到傅云开直接侧头问她:“怎么了?”

一下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当着谢郁的面她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说没什么。

私下暗暗跟傅云开较劲,结果当然是比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张着双腿任由他摸上湿漉漉的肉穴。

正巧小二敲门上菜,趁谢郁开门的间隙傅云开凑到秦可念耳边轻声说:“哇哦,怎么流水了?”

有些贱兮兮的,秦可念气不过的掐他。谢郁回头就见傅云开正笑着跟秦可念互动,谢郁总觉得有哪里奇怪。

他坐回位置,几次想岔开话题都被傅云开不动声色的扯回去,秦可念坐在那安静吃饭,不过握着筷子的手止不住颤抖。

桌下傅云开手指已经插进湿漉漉的肉口里,噗嗤噗嗤的抽插,大拇指故意摁着阴蒂打转,按压,拨弄,一轮一轮的快感顺着脊骨往上。

她咬着筷子,把到嘴边的呻吟全部压回去,全靠要面子撑着,肉逼被手指插得骚水直流,渐渐不满足光是手指的抽插,扭着腰主动把逼往手指上送。

蠕动的软肉挤压着,吮吸着手指,微张着嘴喘息,娇媚的呻吟藏在傅云开的说话声中。

指甲刮过淫肉,有点疼但更多的爽。

秦可念被摁的不停流水,眼睛也又酸又涩,强忍着不叫出声反而让肉逼缩的更紧,紧夹着手指,更加敏感淫荡。

“哈啊……”

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息,漂亮的眼里氤氲着水雾,脸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谢郁一直关注着秦可念被她这幅样子勾的鸡巴梆硬,在心里大骂自己恶心,匆匆移开眼睛不敢再看秦可念一眼。

一顿饭吃的谢郁连秦府有几个狗窝都知道了,但对秦可念的一点儿事都不知道。

分开的时候谢郁看着站在傅云开身后,轻拽着他袖子的秦可念,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上来,总觉得两人有些太亲密了。

相亲的结果自然是不合适,对于谢郁的下一次邀约秦可念甚至还写信把他痛骂一顿,急得谢郁连写几封信问原因,不过都被傅云开拦住烧了,秦可念压根不知道这回事。

不过知道也没用,秦可念觉得她在谢郁面前丢了人,根本不可能再见他,并且心里堵着气,见谁都不顺眼,不过傅云开跟她接触的最多,承受的怒火也最多,被又抓又咬,有一次伤口在脸上遮都遮不住,只能顶着受伤的脸点卯。

那一天同僚见到他都跟见到了鬼一样,原来傅云开不是断袖啊,有人垂泪有人欢喜。

不过傅云开对众人各异的心思一点都不知道,他在暗处一直调查的连环贪污案突然有了进展,其中一个比较有地位的官员下值后突然邀请傅云开去春楼喝花酒。

春楼是目标的一个产业,他们一直怀疑钱都被藏在那,但苦于没有证据一直没能结案,过去一年傅云开用过各种办法也没能取得他们的信任。

没想到突然有了进展,傅云开愣了一下后就笑着答应。

邀请傅云开的官员姓周,到包间一扫发现怀疑对象都在这,主位上是春楼的主人王大人,他右手边的官员搂着位暴露花娘向王大人说:“你看这不是来了。”

“我就说哪有男人不好色的,你还一直怀疑这怀疑那的,非等傅大人被外室划伤脸才肯拉人入伙,这都破了相还要被你拽过来,早这么干能省多少事。”

王大人酒过三巡,手已经伸入怀中花娘的衣服里,大力揉着她的奶子,把人揉的软在怀里蹭他,哼哼唧唧的呻吟,被奚落他也不气,很随和的说:“以前还以为傅大人跟咱们不是一路人,这不是不想他难做。”

又转头对傅云开说:“不知傅大人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也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是赚点辛苦钱花花。”

“贪朝廷的钱?”

“话别说这么难听。再说我们也不强求,傅大人要是不愿意就请回吧。”

屋内安静下来,花娘们也闭紧嘴不发出一丝声音,所有视线都看向傅云开,站在他身后的周大人侧身让开路,但傅云开心里清楚,他要是走了明天带有他名字的折子就会送到皇上面前,他的仕途就到此结束了。

不过他本来就是为了加入他们来的,没什么理由不同意。

“我们给那些平民拼死拼活的做事那点钱那不是应该的!”傅云开笑的很不屑,拽过一个花娘搂着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酒朝王大人举杯:“刚才是我说话难听,先自罚一杯。”

屋内又充满欢快的气息,因为不知道花娘是不是王大人的人,只能任由她的手在身上乱摸,在心里发誓这事结束一定要好好搓一遍,可千万别被秦可念知道。

酒桌上推杯换盏,有的人直接抱着花娘操起来,傅云开口头答应不少条件终于获得王大人的信任,说出藏钱的地址,目标达成傅云开也不准备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多留,正要找个理由离开的时候王大人说:“傅大人别走啊。把人带进来,知道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专门给你安排的雏。”

“都调教好的,包你喜欢。”

王大人直直盯着傅云开,老鸨摇着扇子从外面进来,身旁跟着一个怯生的少女,看着她傅云开眉毛皱的更深,这些人怎么敢!

新进来的少女几乎和秦可念长得一模一样,王大人继续说:“知道你在侯府没少受罪,报复不了姓秦的,还报复不了他女儿。”

右边官员见傅云开半天没动,笑哈哈的说:“王大人你可别吓傅大人了,这只是找了个相像的,叫鸳鸳。”

傅云开强忍着把他们都杀了的冲动,咬牙说:“那我先谢过诸位了。”

说完就要走,又听见:“里间就是给傅大人准备的房间。”

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道试探,只要做了过了今晚就能拿到更多证据,只能面无表情的拽着鸳鸳往里走。

鸳鸳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但半天也没挣脱出来,只能软着声音哀求:“公子,你弄疼我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但傅云开只是抓着她闷头往里走,这幅样子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他迫不及待操逼了。

直到卧室门关上,傅云开也没说一句话。

被扔在床上的人委屈的揉着手腕,傅云开沉默的抵着门,他刚才喝了三壶酒,春楼不管是给客人还是花娘喝的酒里都加了料,他现在身体燥热脑子也十分昏沉,但也能认出来这就是秦可念。

心里又气又害怕,觉得应该让她长个教训又害怕吓到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秦可念揉着手腕时不时偷瞟傅云开,原本的恐惧在见到他的瞬间全都烟消云散,好像下意识觉得有他在就不用担心,被灌下的酒开始发挥作用,肉口吐着骚水,湿漉漉的发骚。

不能安静太久,傅云开呼出一口气朝秦可念走去,边走边脱衣服,声音不大不小,确保外面能听见:“愣着干什么,老鸨没教你怎么服侍男人?”

说完已经到她跟前,赤裸的胸膛上能看到肩膀上清晰的牙印,那是秦可念昨晚咬的。

见他没认出自己秦可念一下恼了,不满道:“你认不出我?你完了傅云开!”

“嗤,这两下倒学的挺像。怎么就是没学会怎么伺候男人,算了小爷今天心情好,亲自教教你。”傅云开准备就这样假装没认出来给秦可念点教训,让她知道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随便来。

秦可念原本是女扮男装,被老鸨当成鸳鸳强压着换了衣服,春楼的衣服本来就是穿着调情的,没怎么用力就嘶啦一声裂开,大片的皮肤暴露出来。

大手在她身上游离,被摸过得地方开始变得燥热,把人推到在床上掐着腿掰开,看着湿淋淋的嫩逼,笑的不屑。

“真骚,还是个雏就这么骚被人玩烂了可怎么办啊,妹妹。”他故意把“妹妹”两个字咬的很重,让外面人以为他真的把她当秦可念,和侯府关系不好。

秦可念又羞又恼,眼里却忍不住泛起水汽,这人竟把妓女当做她,大混蛋,他死定了!

抿着唇恼怒的踹他,傅云开也不躲,就这样受着,只希望回家秦可念能少生他点气。

两人都喝了带催情的酒,踹这两下不仅没把傅云开踹疼还把他踹爽了。

妹妹的脚好白好嫩,要是能踩在他鸡巴上就好了。

这样想着,傅云开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脚隔着衣服摁在鸡巴上,轻轻在她脚心摩擦。秦可念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尖叫一声挣扎着想把脚抽出来,但男女力量悬殊只能被他抓着脚踝猥亵。

把她气的发抖。

变态,大变态!!!

外面的人听到尖叫心照不宣的笑笑,疑心最重的王大人也彻底放心,搂着美人离开去做爱做的事。

听见关门声但傅云开不知道还有没有剩的,只能继续,把鸡巴放出来,炽热的柱身贴着脚心蹭,因为觉得羞耻秦可念感觉更加敏锐,清晰感受到鸡巴上盘踞的青筋纹络,脚心被蹭的又烫又痒,忍不住轻哼。

那声音比任何催情药都烈,鸡巴被蹭的梆硬,把她腿分开两根手指插进流水的逼口,缓慢的在里面抠挖,不断刺激着敏感的穴肉。

嫩逼被插得发大水,手指再抽出来时沾满淫液,两个指头分开淫水被拉成细丝又断开,看的秦可念臊红脸。

傅云开轻笑一声,说:“妹妹怎么这么多骚水,不会是早想被哥哥玩逼了吧?”

秦可念咬住唇一言不发,傅云开一巴掌打在逼口,“说话!”

然后又接着几巴掌扇在湿软的肉口,逼口周围的皮肤被扇的通红,不是很疼,相反肉口还激动的吐骚水把手掌沾湿。

“啪啪啪”的声响听起来暧昧无比。

在不断的触碰下秦可念体内的淫药彻底发挥作用,肉穴里痒得好像有蚂蚁在啃,什么都不想只想要男人的鸡巴插进来好好通通逼,哀求道:“嗯嗯,念念早想被哥哥操逼……好难受想要哥哥的鸡巴……求求哥哥给念念的骚逼吃鸡巴好不好……”

声音嗲的不行,可怜兮兮的求肏,还主动把腿掰开把逼面向傅云开。

傅云开也同样被欲望折磨着,鸡巴直直翘起贴在他小腹上,又粗又壮还长,盘虯的青筋看的人忍不住发骚。秦可念比任何人都清楚被这鸡巴操的时候有多舒服,不停的往里顶往里凿,刮着淫肉,顶开宫口,捅进去把子宫射满,舒服的人魂都飞了。

她咬着指尖,眼睛湿漉漉的,眼尾向下,看着十分可怜,傅云开笑了,俯身亲了亲她的嘴唇,龟头虚顶着软嫩湿滑的逼口,压着声音说:“哥哥爱你,念念。”

!!这个逼!

“唔……”没来得及说话鸡巴就重重一顶,软嫩的淫肉紧紧包裹着柱身,把肉道的褶皱撑平,箍在鸡巴上像个肉套子。

内里的淫水十分充沛,把肉道冲的热热的,艳红的淫肉吮吸着柱身,鸡巴顺势往里顶,整根契在肉道里。

饥渴许久的肉逼终于得到满足,缠绕着他不愿意让他出去。

肉道里十分紧致,夹得傅云开呼吸急促,掐着她的腰快速抽插,粗壮的茎身和嫩肉摩擦生出阵阵快感,秦可念也顾不得他假装没认出自己的事,难耐的呻吟:“呜呜哥哥好舒服……蹭的淫肉好爽喜欢哥哥,鸡巴好大把逼顶开了……”

傅云开急切的低头亲吻她,含着她的嘴唇吮吸,舌头伸进她口腔,舌尖抵着舌尖,酥酥麻麻的,然后两条淫舌缠绕着相互吮吸着,傅云开把她舌头勾到自己嘴里大力吮吸,吸的她发麻。

亲的秦可念喘不上气才分开,吮咬着她颈侧的皮肤一点点往下,抓住两个饱满的奶子揉捏,奶子又软又圆,手指陷在里面,傅云开“唔”的一声问:“奶子是不是变大了?除了哥哥念念是不是私下还偷偷揉了?”

说完还对着花心重重顶了一下,把奶尖含在嘴里吮吸,犬牙轻轻咬着奶尖,鸡巴不停的在肉逼里抽插,快感和疼痛重叠,让秦可念意识有些混乱。

“啊疼不要咬……舒服好爽,操逼好爽……淫肉好舒服还想要……骚逼好痒还想被哥哥快快的操……顶到花心了爽死了哥哥……”

秦可念很敏感,被操的主动配合,努力收缩肉逼吮吸鸡巴。

这个姿势插不到最里面,傅云开把人抱起坐在自己怀里,鸡巴顺势插到最深,龟头顶着薄薄的宫口,随时有可能顶穿。

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看到傅云开后背被她抓出来的红痕,肩膀的牙印,羞耻的回忆涌上来,肉道促急不妨的抽搐缩紧,咬着鸡巴剧烈颤动,滚烫的淫水涌出来浇在鸡巴上。

竟是毫无预兆的高潮了。

“骚死了,夹这么紧就这么喜欢鸡巴?”傅云开几巴掌拍在屁股上,感受着湿软的肥穴饥渴吞咽着肉棒,秦可念搂着他的脖子颤抖,腰却不自主的扭动吞咽鸡巴,“喜欢……哥哥不喜欢那怎么鸡巴越来越硬了啊啊啊慢点……”

鸡巴被吸的特别爽,控制不住的快速顶弄花心,想把最后的那层薄肉顶开,肏进子宫里,在妹妹子宫里乱撞,把精液全部射进去。

发疯了一样往里顶,很快肏开宫口,把龟头插进去后继续往上撞,塞更多进入子宫,把窄小的宫胞挤满。

里面全是淫水,龟头像是泡在温泉里,舒服的马眼张合。

傅云开不住的挺腰,宫口紧致软嫩,肉道湿软肥嫩,鸡巴不停的撞开它们,发出淫靡的声音——

噗嗤噗嗤噗呲——

啪啪啪啪啪——

少女的呼吸急促,呻吟不断,“慢一点慢一点,要被操死了……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好厉害要死了求你慢点……哥哥哥哥好胀要被撑坏了……”

外面有的官员去而复返,听着里面还在继续,在心里感慨年轻就是好,玩的真花,叫的他也有了让花娘下次问他叫些禁忌的称呼,想想就刺激。

鸡巴一次次在娇嫩的湿逼里进出,把宫口操开合不住,只能张着被鸡巴奸淫,淫穴贪婪的吮吸着鸡巴,不断的快感爽的两人都头皮发麻。

傅云开感觉肉逼淫水越来越多不停快速湿热的吮吸就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正巧鸡巴也快到了,摁着她的脑袋低下头跟自己接吻。

秦可念混乱的缠着男人的舌头主动吮吸,肉逼一颤一颤的收缩,感受着鸡巴到底硬到何种程度,突然,

嫩逼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龟头上,鸡巴也不客气的喷出白浆冲刷宫壁,骚逼和鸡巴对喷,小腹抽搐着收缩,隐约可见鸡巴的形状。

高潮好不容易结束,秦可念趴在傅云开肩上,不爽的又咬上那个牙印加深痕迹,但因没什么力气只有一点儿感觉。

逼里的鸡巴还硬着,插在里面突然跳了两下,秦可念还没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一股更粗壮的水柱对着宫壁激烈喷射,冲的子宫发麻发酸的疼。

“啊啊啊啊!”秦可念没力气动弹不得,只能这样被傅云开插着尿逼,无可奈何只能掐他腰上皮拧。

傅云开搂着她,一边尿逼一边轻拍着背给她道歉。

讨厌鬼,不喜欢傅云开。

哼!

两人狗狗祟祟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刚进房间就看见坐在中央的秦母,秦可念赶紧甩开傅云开的手心虚的叫声:“母亲。”

秦母自然看见刚才两人牵着的手,满面愁容的绞着帕子,“傅云开,你跟我来一趟。”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不知怎么秦可念有些莫名心慌。

一直等到撑不住傅云开也没回来,那一觉秦可念睡得极不安稳,断断续续的做梦,第二天早早起来身侧还是空的。

第二天傅云开依然没回来,秦可念如同往常一样游湖,赏花,吃饭,睡觉。

第三天,第四天…第十五天…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问谁都说没见过。

他不在秦可念乐的清闲,半夜没有人再偷爬她的床,强行让她按时吃饭,拿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吓唬她,日子平静的如同流水一样。

除了有时候会觉得无聊一切都好。

平淡、乏味的生活,秦可念觉得这样还不错,除了家里人都会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尤其是锦秀,总是欲言又止,还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擦眼泪。

秦可念觉得他们可能把她当傻子了,表现的这么明显,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不就是傅云开出事了嘛。

有什么好隐瞒的。

她又不在意傅云开,一个跟她没血缘的哥哥,总爬她床的大变态,他们是兄妹,那种感情是世间所不许的,死了都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还是希望他别死。

他还答应跟她一起去缘空寺呢,一直听说那的素斋特别好吃,但是在山顶。

她不想爬,傅云开快快回来背她上去,还有很多事情,傅云开还说要给她抓一只小狗,虽然她更喜欢小猫,但要是傅云开给她小狗她就喜欢小狗。

其实被夫人叫走的第三天大少爷就回来了,小姐当时穿了最喜欢的衣服,拿了蔻丹兴冲冲准备找大少爷帮她补颜色。

家里所有主子都来了,在大堂中间围城一个圈,各个唉声叹气,看着小姐来的时候犹豫再三还是让开一条路,小姐进去就猝不及防看到大少爷安静、冰冷的躺在那。

锦秀看到小姐有一瞬的茫然,愣愣走过去勾着大少爷的手指晃,嘟囔着说:“傅云开帮我涂指甲,掉色了不好看。”

没有任何回应,忍不住催促道:“傅云开,哥哥,快点。”

依然没有任何回答,扭头看向站在一边的秦母说:“母亲,哥哥不理我。”

声线很平很淡,表情也是木木的。

“念念,他死了。”秦母见她这幅样子心如刀绞。

秦可念歪了歪头,好像这短短五个字很难理解一样,看看秦母又看看傅云开,问:“哥哥,死了?”

躺在这的人是哥哥,哥哥是傅云开

哥哥死了,就是傅云开死了

面前的尸体是傅云开,他死了。

眼泪慢半拍来了,眼睛很酸,视线变得模糊,秦可念努力眨了眨眼,依然看不清,谁的脸都看不清,腿突然一软跌坐在地上,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时候该是怎么样的情绪,只能用力攥紧手中握着的手。

无声的,木木的掉眼泪。

假的吧,前天不是还好好的。

她不生气的呀,为什么突然就死了。

“念念!”“小姐!”

秦可念突然晕过去,大夫来了一波又一波也没见醒,直到第二天早上,平常起床的时间才醒。

她忘记傅云开的死讯,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每天会算日子傅云开离开几天,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