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着了魔(7)(2/2)

适龄少nv们的家族大多考虑到顾辽以后不再适合涉政,对自家没有任何助益,而少nv们的想法则简单得多——顾辽双目失明,床上那点子事自然也就力不从心,谁要是嫁给他,岂不是要守活寡啊……

昔日门庭若市的宰执府,一时间也变得门可罗雀起来。

骆舟舟原本只是略听了些传闻,深的就没有更多了解了,以为不过就是人们这段时间茶余饭后的谈资,过些时日就会慢慢被淡忘了。

直到顾府的人上门提亲。

骆舟舟原以为被提亲的人是自己的妹妹骆芳兰,没想到,顾府想为顾辽求娶的人是自己。

若换做是没出事之前的顾辽,继母是断断不会同意骆舟舟嫁给他的,说不定还会千方百计把这门婚事偷梁换柱给亲生闺nv骆芳兰。

然而,如今顾辽眼睛瞎了,宰执之位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这门婚事已经从香馍馍变成了烫手山芋,顾府也变成了吃人的火坑,继母非但不会阻止骆舟舟嫁给顾辽,还会举双手赞成,巴不得她赶紧收拾包袱搬去顾府。

骆家老爷是一个职位不太高的小官,势利眼惯了,本犹豫着要不要把骆舟舟嫁给这么一个对自己毫无助力的废人,但是在继夫人吹了几次枕头风之后,便也不再犹豫,拍板同意了这门婚事。

顾府那边催得急,定下婚事一个多月后,骆舟舟便被赶鸭子上架,匆匆嫁到了顾府。

“饿了吗?”顾辽温柔的嗓音把骆舟舟拉回现实。

骆舟舟怔了一下,急忙摇头:“我不饿……”

怕顾辽不信,她又补充道:“我有用一些糕点,怕是没那么快还觉得饿呢……”

“甚好。”顾辽g起一抹浅笑,语气里透出明显的愉悦。

骆舟舟看着他惑人的笑容,脸颊染上一抹绯红,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

不过,他为什么要说“甚好”……

当骆舟舟被顾辽握住肩头,以不容拒绝的气势压倒在床榻上时,她便明白了个中深意。

肚子不饿,就不用多费时间用膳,可以直奔主题。

丫鬟不知何时退出了婚房,带上了房门,只余下小夫妻两人在房内。

床榻的纱帐缓缓降下。

骆舟舟陷在柔软的大红se床褥中,紧张地看着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呼出的气息也轻微地颤抖。

又细又软。

像只被惊到绒毛直竖的小白兔。

顾辽虽看不见,但是能听到小妻子娇柔的喘息声,还能感受到自己身下软neng得不可思议的少nv躯t,轻而易举就被挑起了yuwang。

“夫、夫君……”骆舟舟不敢直呼顾辽大名,只盯着他眼上的缎带,颤声喊道。

顾辽低低地应了声:“我在。”

“我、我们早点歇息吧。”骆舟舟小心翼翼地说。

她听府里的嬷嬷私底下说过,顾宰执双目失明,怕是新婚之夜会“力不从心”,至于是在什么方面“力不从心”,继母不屑于在出嫁前教导她,她只能自己胡猜。

而当下这个情况,明显就是嬷嬷们遮遮掩掩所说的事情了。

既然顾辽会力不从心,那么就到此为止,由她来主动提出早点歇息,给夫君一个台阶下,好不叫他感到自尊心受挫。

顾辽愣了一下。

他单纯的小妻子说出这种话,明显不是邀请他快点进入正题的意思,而是……劝他直接就寝。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的雄风受到质疑。

更别说,质疑的人是自己的新婚妻子。

顾辽没有解释,而是伸手捏住骆舟舟滑腻的下巴,低头径直吻上她的嘴唇。

“唔……”骆舟舟迷茫地睁大眼睛,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没有人告诉过她新婚之夜夫妻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教管她的嬷嬷也只含糊地说只要躺在床榻上听夫君的话便是,所以她方才才会觉得已经结束了。

顾辽吮了两下她柔neng的唇瓣,心头的yuwang愈发浓重,便伸出舌尖,探入她sh滑的小嘴,g住里头的小舌头,温柔地t1an舐吮x1起来。

这种亲密对于如白纸一般的骆舟舟来说过于深入,让她羞得满脸通红,舌尖被吮得又su又麻,腰肢也阵阵发软,只能无力地攀住顾辽的肩头,任他不知餍足地亲吻自己。

等到顾辽终于好心松开骆舟舟时,她已经被吻得满脸cha0红,双眼布着一层迷蒙的水雾,小嘴微张着喘息,明显一副被吻狠了的模样。

“夫君……”她委屈地喊了声,不明白顾辽为什么要强迫她做这种事情。

少nv被吻过后的声音沾染了媚意,对顾辽非但没有起到制止作用,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舟舟乖……”顾辽温柔地哄诱道,“让为夫再亲亲。”

他说完,没等骆舟舟回应,便又抚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这次,他没有止于亲吻,双手顺着骆舟舟圆润的肩头往下滑,一点一点抚遍她玲珑有致的曲线,ai不释手地r0un1e了好一会儿她的腰窝,最后抚上她x前的盘扣,0索着一个一个解开。

解开骆舟舟的衣裳后,顾辽小心地抚上她的身t,只触到一片柔软的布料。

隔着肚兜,他轻柔地以掌覆上少nvx前的柔软,缓慢地r0un1e起来。

骆舟舟年纪尚小,shangru未发育完全,可也已经初具规模,在x前隆起鼓鼓囊囊的两团,将红se的肚兜顶出两抹圆润的弧度,随着少nv的一呼一x1而轻微颤动,g人得紧。

顾辽将少nv的绵软拢在掌心,喉头轻滚。

只是隔着布料触碰便已经如此柔neng滑腻,如若直接抚0……

光是想象了一下,顾辽胯下的x器便又胀大了一圈,将k裆顶出一个明显的巨大轮廓,前端还吐出些许黏腻的yet,濡sh了亵k。

骆舟舟被这么r0un1e着shangru,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只微颤着蜷缩在顾辽身下,任他为所yu为,乖得像只小鹌鹑。

顾辽反复吮吻了好一会儿小妻子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把唇移到她雪白的颈子上,一路向下吻去,留下一连串sh热的细吻,其间还不忘hanzhu她baeng的耳垂轻轻吮x1,惹得不谙情事的少nv呜呜jia0y。

黏糊的亲吻与ai抚持续了好一会儿后,床帐被一只大掌掀开,紧接着,一件红se的肚兜从里被抛出,随意地落到了地上。

“夫君……”骆舟舟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袒xoru,羞得满脸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

顾辽听着少nv娇柔的嗓音,虽不能亲眼目睹她此刻惑人的模样,却能在脑海里想象出来。

骆舟舟身上的衣裳并未完全褪去,只脱掉了一件肚兜,大红se的外衣仍包裹着她莹润纤细的身子,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肤白胜雪,惹人怜ai。

因为害羞,少nv将双臂环在了x前,意图遮住x前的两团绵软,却又没法完全遮蔽住,仍有滑腻的rr0u从手臂上方溢出,挤压在一起,中间堆出一道浅浅的g0u壑,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顾辽低头亲吻骆舟舟,在她被吻得浑身轻颤时,不动声se地移开她的手臂,伸手r0u上自己觊觎已久的r儿。

骆舟舟被强烈的羞意给淹没。

虽然她知晓顾辽看不见她的r儿,但是被还不算熟悉的男子这般放肆地r0un1ex部,还是让她羞得不行。

滑,软,绵。

这是顾辽的第一感觉。

少nv的r儿宛如微化的n糕,滑润润的两团,用手掌轻轻一捏,便会在指间变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甚至从指缝中溢出,柔腻得不可思议。

最x1引顾辽的是骆舟舟xueru顶端的两抹尖尖。

他r0u弄rr0u时,掌心一直被这两个小巧玲珑的尖尖顶着,感受到其一点一点变得挺翘而肿胀,形状圆润,宛如两颗可ai的莓果。

几乎可以想象,这两个粉nengneng的尖尖镶嵌在雪白的rr0u上,是怎样一副诱人的景象。

顺着自己的渴望,顾辽向下探索着,用嘴hanzhu其中一个rujiang。

“嘤……”骆舟舟发出小猫般的轻y,感觉x前传来细细密密的su麻感,又慌又怕,下意识伸手想要推开顾辽的脑袋。

顾辽牢牢地桎梏住身下的少nv,用唇包裹住她圆润的rujiang,迷恋地反复吮x1轻咬,还伸出舌头绕着它来回打转,直到rujiang变得sh漉漉红yanyan才罢休。

骆舟舟双眼迷蒙,小嘴微张,不断吐出娇媚的喘息,不明白为何夫君给自己tianru儿会如此舒服。

她更不能理解的是,为何自己感到舒服的时候,sichu就隐隐发痒,内里还轻微地收缩,渗出黏腻的水意,将亵k都给弄sh了。

顾辽吮完一边的rujiang,又换了一边,直到把两边的r儿都亵玩了个遍才满意。

而此时,骆舟舟已经浑身发软,只会轻颤地喘息,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隐隐感到害怕,却也生出莫名的期待。

顾辽0索着给骆舟舟脱掉身上的外衣,丢到纱帐外头,又抚上她的细腰,ai不释手地r0u弄了好一会儿,直到少nv娇羞地轻声喊了好几次“夫君”,才将手掌往下,g住她亵k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扯。

骆舟舟紧张得浑身发抖,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双眸微sh地看着他脱去自己最后一件遮蔽物,心跳如鼓。

因着sichu早已sh漉,亵k被除去之后,骆舟舟便感觉下t传来一阵凉意,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然而,顾辽很快便将手掌伸入了她的腿间,略微一用力,分开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儿,试探着以指抚上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羞处。

骆舟舟强忍着想要躲开的冲动,乖顺地任由夫君探索她的sichu。

指尖探到的水意让顾辽微微一愣。

他虽没有过男nv交欢的经验,却也通过书籍知晓了不少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明白骆舟舟这是因为动情了,所以x儿渗出了春水。

这一发现让顾辽受到了鼓舞,进一步用手指轻轻抚0骆舟舟饱满的ygao,g勒出其馒头似的形状,沾染了满手的sh意。

少nv的sichu几乎没什么毛发,只有花瓣的边缘稀稀疏疏挂着几根,幼neng得很。

顾辽在yhu表面流连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剥开水润润娇滴滴的花瓣,以一指探入那男人最向往的潺潺水洞。

“呀……”骆舟舟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碍于顾辽的阻挡,没有成功。

“舟舟不要害怕。”顾辽一边温声哄道,一边缓慢而坚定地将手指推入她稚neng的羞处,“为夫是在帮你扩张,免得一会儿吃苦。”

骆舟舟泪眼盈盈,虽没有听懂顾辽在说什么,但还是乖乖地停止了挣扎,任他探索自己最羞人的部位。

顾辽感受到小妻子的顺从,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低头寻到她柔软的嘴唇噙住,咂咂有声地深吻起来。

同时,中指的一截指节陷入了骆舟舟柔软sh润的花瓣中,0索着探到了一个微陷的小口,x1附着指尖,似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想要将整根手指吞进去。

顾辽调整了一下手指的位置,缓慢地朝骆舟舟紧窄的雏x里推进。

“唔……”骆舟舟感到下身传来轻微的酸胀与不适,忍不住闷哼着皱起眉头。

“忍一忍,乖。”顾辽轻吻她的眉心,耐心地安慰道,手指的动作小心而缓慢,一点一点开拓着少nv青涩的xia0x,生怕弄疼了她。

推进一点,又浅浅ch0u出。

指腹轻轻剐蹭柔neng的x壁,感受上面细致的纹理。

骆舟舟x里的水儿越来越多,眉头也渐渐舒展开。

顾辽下身y得发疼,裆部顶出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却还是强忍着汹涌的yuwang,小心地侍弄着骆舟舟的xia0x,让她为一会儿接纳自己的x器而做好准备。

在他的抚慰下,少nv的甬道如同花蕾绽开了初瓣一样,慢慢变得sh润柔软,从勉强接纳一指,变为可以同时吞吐三指,还不断渗出潺潺春水,让密闭的床帐内弥漫开yi的气息。

顾辽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便除去自己的衣物,把骆舟舟的双腿拉到腰间环着,将沉甸甸的y物抵到她的腿心,试探着就要往里戳。

“夫君。”骆舟舟忽然唤了他一声。

“怎么了?”顾辽声音暗哑,散发出掩饰不了的强烈yuwang。

骆舟舟以指轻轻抚上他蒙眼的绸带,小心翼翼地说:“这个……可以摘下来吗?”

“……你想看吗?”顾辽有点讶异地问道。

原先,他是怕吓到骆舟舟,才特意用绸带蒙住了双眼,免得她看见自己没有聚焦的眼睛而感到害怕。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提出想要他摘掉。

“嗯。”骆舟舟点了点头,“我想要看夫君的全部。”

既然她这么说了,顾辽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横竖以后都是要看的,也无所谓现在就让她瞧了去。

于是,他伸手到脑后,解开了绸带的结,任其从眼上滑落。

骆舟舟屏住了呼x1。

顾辽的眼眸形状十分优美,se泽墨黑深邃,眼尾还微微上扬,颇有风流倜傥的感觉。

偏偏这么美的一双眼睛,宛如蒙了尘的宝石一般,没有焦点,使其黯然失se,让人不由为之扼腕。

顾辽感觉到骆舟舟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眼睛上,久久没有移开,心悬到了嗓子眼。

不知道他的小妻子会不会害怕他这副模样,又会不会嫌弃他丑……

以往最是自信大方的顾宰执,在自己的新婚妻子面前,第一次尝到了自卑与怯懦的滋味。

下一秒,他感觉到骆舟舟仰起了上半身,接着,自己的眼睑处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

他的心脏重重地跳动了一下。

呼x1微滞。

骆舟舟竟然吻了他丑陋的眼睛。

自从他失明以后,尽管大家照顾他的自尊心,尽可能不在他面前表现出异样,但是敏感如他,还是多多少少察觉到身边的人对他双目的避讳。

有畏惧,有嫌恶,有同情,有怜悯,甚至还有鄙夷。

就是没有如骆舟舟这般的,单纯的疼惜。

如羽毛般的轻吻不仅落在了顾辽的眼睑上,还落在了他的心尖。

“夫君……疼吗?”骆舟舟轻抚顾辽的脸颊,心疼地问道。

“有舟舟的吻,就不疼了。”顾辽真心实意地说。

骆舟舟羞红了脸。

她明明是认真地在问,顾辽却趁机耍嘴皮子,与她tia0q1ng。

“倒是有另一处在疼。”顾辽带着一丝委屈的意味说道。

“哪里疼?”单纯的骆舟舟着急地问道。

“这里疼。”顾辽挺了挺胯,用粗硕的巨物轻轻顶了顶骆舟舟sh润的x口,“疼得厉害。”

骆舟舟偷偷抬眼看了看他跨间的物件。

粗粗长长的一大根,头部圆圆的,差不多有她的手腕般粗,j身呈紫红se,盘踞着明显的筋络,底下还赘着沉甸甸的囊袋,鼓鼓囊囊的,也不晓得装了什么东西。

这看上去有点可怖的器物正挺翘翘地对着骆舟舟,不时轻晃一下,顶端的小眼吐出些许清ye来,颇有蓄势待发的劲儿。

“要怎么做才能不疼?”骆舟舟忍住心中的惧意,关切地问道。

顾辽g了下唇角,将x器凑近骆舟舟的腿心,上下滑动,蹭了蹭她sh漉漉的ygao,哑声哄诱道:“让为夫把这东西t0ng进舟舟的小洞里,再磨上百来下,把jg水s到舟舟的小肚子里,就不会疼了。”

骆舟舟回想着顾辽跨间那物件的模样,心里涌起强烈的惧意:“太大了,塞进去会疼的……”

“可是为夫好疼。”顾辽用x器反复研磨骆舟舟的x口,可怜兮兮地说,“须得t0ng进去疏解一二,才能止疼。”

骆舟舟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终究是舍不得顾辽继续疼下去,主动将双腿盘到他的腰际,视si如归般说:“那夫君便t0ng进来吧……”

顾辽被小妻子的举动弄得心里一片柔软,低头吻了又吻她的眉心,低声保证自己会轻点,才缓缓挺腰,t0ng入她紧致的x里。

“疼……”骆舟舟哭叫出声。

尽管做足了前戏,但是顾辽x器的尺寸对于处子来说仍旧是一个不小的负担,粗硕的圆头强行撑开窄小的x口,带来强烈的酸胀感和轻微的疼痛,让骆舟舟忍不住溢出生理x的泪水。

顾辽停住cha入的动作,心疼地吻去骆舟舟的泪水,又耐心地抚慰她的r儿,与她接吻,待她慢慢适应了x里的x器,才又缓缓往里送入了一截。

sh润柔软的xr0u紧紧裹住已经cha进去的j身,温热的水ye充盈着整个x儿,让顾辽感觉x器宛如cha入了一个温泉眼一般,舒服得忍不住喟叹出声。

每cha入一点,顾辽就要停下来,细细地吻骆舟舟一会儿,说几句温柔t贴的话语,待她放松下来,再缓缓继续推入。

就这样磨了许久,顾辽才终于将整根x器cha入了骆舟舟的x儿。

他们合二为一了。

守在婚房外的丫鬟听着屋内的旖旎声响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脸上的红晕就没有消散过。

梨花木大床摇晃的嘎吱声,少nv动情的娇媚sheny1n,男人低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又甜又腻,让人听了便控制不住面红耳赤。

等到屋内终于传来男人低沉的叫水声,丫鬟才如梦初醒,羞红着脸去喊人抬热水来。

屋内,骆舟舟含着泪蜷缩在顾辽怀里,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se,唇瓣和rujiang都嫣红sh亮,娇neng的rr0u和颈子上印满玫瑰se的吻痕,明显一副被夫君ai狠了的模样。

“夫、夫君……”骆舟舟羞赧地喊了顾辽一声,想要他将仍杵在自己t内的rgun拔出去。

她的嗓音本就如h鹂般轻灵悦耳,此刻又沾染了q1ngyu的滋味,微微泛着哑,妩媚得很,g得顾辽隐隐又有了b0起的趋势。

察觉到x里的roubang又开始y挺胀大,骆舟舟感到又羞又急:“说好刚刚是最后一次的……”

顾辽本念及小妻子初经人事,想着新婚之夜一次便可,奈何男x雄风受到了质疑,便索x敞开了来,变换着姿势,c弄了骆舟舟一次又一次,在她的小肚子里s了好几回黏稠的jg水,即便是骤雨初歇后也不肯将x器拔出来。

骆舟舟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满满当当的jg水胀得微鼓,偏偏男人的x器又y生生堵在x眼里,让黏腻的浊ye只能糊糊地堆在她的t内,一滴也漏不出来,难受得紧。

“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顾辽含糊地哄了句,低头又吻住骆舟舟已经被吻得微肿的嘴唇,就着她x里残留的春水和滑腻的jgye,噗呲噗呲地兴奋cg起来。

“呀……嗯……”骆舟舟被入得又凶又急,哭叫着sheny1n出声,娇媚的小脸上满是春意,就连眼尾都沾染了娇到极致的绯红。

抬着热水到屋外的下人听见屋内的声响,又红着脸默默地退下了……

——

成婚已经一月有余,骆舟舟逐渐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顾辽的妻子,宰执府的夫人。

嫁人之后的日子出乎意料地好过,b以往在骆府的生活要舒心自在得多。

顾辽的生父早逝,骆舟舟顶头只有一个慈祥的婆母。婆母相当疼ai她,不似旁的婆婆一般喜好磋磨儿媳,反倒手把手教她管理府中事务,把府中的权力尽数交给她,一点儿也没有捂在手里。

上没有人压制,下没有人需要照顾,骆舟舟过得十分快活。

要知道,她的生母在生她的时候便难产而si,父亲没过多久便又娶了继夫人,这位继夫人可一直都把她当成眼中钉r0u中刺,虽碍于名声不敢明着磋磨她,但是背地里也没少给她使绊子,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这么b起来,嫁人似乎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唯一让骆舟舟吃不消的,是每日夜里顾辽汹涌的yuwang。

顾辽因眼伤而暂时休憩府中,不用上朝办差,因此闲得没事g,就ai黏着自己的新婚小妻子,白天黏,晚上更是黏糊得厉害,每日至少要上两回,往骆舟舟的小肚子里s一兜子jg水才心满意足。

他在床上龙jg虎猛的程度,差点让骆舟舟以为他眼睛已经好了。

然而,实际上,顾辽虽一直在接受眼部治疗,但是效果尚不显着,平日生活自理全凭惊人的记忆力和反应力,偶尔也会需要旁人搭把手。

偏偏这么一个眼睛有伤的人,在床上却能玩出许多种花样,变着法子折腾骆舟舟,让她没有一日是全须全尾从床榻上下来的,幽怨得不行。

即便是来癸水的日子,顾辽也有办法整治她。或是用嘴,或是用手……他总能想出羞人的法子b迫骆舟舟帮他渎出来。

光是想想,骆舟舟便又不由自主羞红了脸。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一道身影悄悄接近她的背后,接着将她纳入宽厚温暖的x膛中:“舟舟,怎得在此处呆站着?”

虽成亲有段时间了,但是骆舟舟仍不太习惯这种过于亲昵的行为,感受到顾辽在自己耳根处呼出的温热气息,一下子羞红了脸:“没、没事,就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事情?”顾辽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嗅着她发丝散发的清香,嗓音柔和地问道。

“不是什么大事。”骆舟舟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是我爹方才派人送信来,叫我明日回娘家一趟……”

“这有何难?”顾辽轻描淡写道,“为夫明天陪你回去一趟便是。”

“谢谢夫君。”骆舟舟浅浅一笑。

顾辽听到小妻子乖软的嗓音,忍不住弯了唇角,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若是想要谢我,今天晚上就不要喊累,让为夫尽兴些。”

骆舟舟虽已熟知床笫之事,但是在青天白日的时候听见这种荤话,还是会止不住地脸红:“夫君……”

她带着一丝埋怨的娇嗔宛如融化的糖丝,缠绕在顾辽心头,让他尝到惑人的甜。

“好了,为夫答应你,今晚不过分折腾你便是。”顾辽宠溺地说,低头吻了吻妻子的鬓角。

明日两人要回骆舟舟的娘家,自然就要早起,若是晚上像平日一样把人折腾狠了,怕是会起不来床。

骆舟舟红着脸轻哼了声。

顾辽惯会说些好听的话哄她,每次都允诺会轻一点、少要一点,骗得她心软放松警惕,结果到头来还是没收敛半分,照旧把她折腾到腿软,差点下不了塌。

听到妻子细微的埋怨声,顾辽便知道她是在怀疑自己话语的真实x,不由低低地笑了。

他虽喜ai与骆舟舟行鱼水之欢,但做事也有分寸,既然承诺了明日陪她回娘家,夜晚自然就不会缠着她,让她耗费过多jg力,以至于明日起不来床。

翌日一大早,顾辽便派人驾马车,带上准备好的礼品,陪骆舟舟回了骆府。

“见过父亲、母亲。”骆舟舟乖巧地朝坐在上首的骆老爷与骆继夫人问好。

“见过岳父、岳母。”顾辽也有礼地问了声好。

以顾辽的身份,本应骆老爷和骆继夫人向他行礼。但是出于对妻子的看重,他愿意放下身姿,对官位b自己低得多的骆老爷与他的继室问好。

骆老爷将顾辽的举动尽收眼底,心里暗暗有了成算。

这次叫骆舟舟回来,他是怀着目的的。

本以为顾辽双目失明,皇上过不了多久就会将他从宰执之位上换下来,调到清闲的官位上混吃等si。

这样即便皇上顾念旧情,会对顾辽照拂一二,也阻挡不了顾家日益没落。

所以,他打一开始就没指望骆舟舟嫁给顾辽能为家里带来什么助力,只想把这个闷葫芦似的nv儿赶紧嫁出去,转而将都过不好希望全部寄托在小nv儿骆芳兰身上。

没想到,距离顾辽出事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皇上一点打算调动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源源不断地将流水般的赏赐送至顾府,让官场上的老狐狸们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看来这顾宰执,一时半会还不会失势。

许多之前因为顾辽失明而放弃将nv儿嫁给他的官员都纷纷后悔起来。

现在想来,即便是双目失明,也不是不能处理政事,只要皇上愿意继续任用顾辽,那他就永远在官场上占据重要的地位,任何人都无法撼动。

骆老爷无b庆幸自己将骆舟舟嫁给了顾辽。

然而,他知晓自己这个大nv儿不够八面玲珑,也跟家里不够亲近,怕是不会为了家里给顾辽吹枕头风,因此便算计着想要将聪明伶俐的小nv儿也送进顾府。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其他人不好明目张胆往顾辽身边塞人,而骆芳兰是顾辽夫人骆舟舟的亲妹妹,还不能以此为借口接近一二吗?

骆芳兰是一个有手段的,只要有机会接近顾辽,定能俘获他的心,顺利进入顾府,说不定还能将骆舟舟从正妻的位置上拉下来,自己取而代之,这样一来,骆家也就能借势崛起一番了。

虽说这样会委屈了骆舟舟,但是作为一个毫无用处的棋子,留她在顾辽身边做一个贵妾,一辈子不愁吃穿,就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归宿了。

想到这里,骆老爷心里对骆舟舟那点为数不多的愧疚感立马烟消云散。

本来就是嘛,一个毫无用处空占嫡长nv名号的nv儿,家里白养了她这么多年,不见她有所回报也就算了,现在能给她一个安身之处,让她不愁吃穿地过完下辈子,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骆老爷劝解完自己,甚至还觉得骆舟舟应该为此对他这个父亲感恩戴德——毕竟他可是给她安排了个好去处,可以在宰执府锦衣玉食地生活呢!

立在下首的骆舟舟对父亲的算计浑然不知,还乖巧地站在原地,听候他的嘱咐。

“舟舟……”骆老爷尽量摆出一副和蔼的表情,温声对骆舟舟说,“你嫁人也有一段时间了,你母亲和兰儿妹妹都很想你,你去后边的院里和她们叙一叙吧?”

骆舟舟虽对继母和骆芳兰会想念自己这件事持怀疑态度,但是既然父亲已经开了口,她便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轻轻地拉了一下顾辽的衣袖,小声跟他说自己先离开一下,转身跟着丫鬟去了继母的院子里。

“舟舟来啦。”继母张氏看见骆舟舟进来,笑容和蔼地说,“快坐你妹妹旁边,一起喝茶吃点心。”

她反常的热情态度让骆舟舟感觉很怪异,却又不能转头就走,只能顺从地在位置上坐下,向继母和骆芳兰问了个好,就把嘴巴紧紧闭上,再也不多说一个字。

张氏在心里暗骂骆舟舟。

怎么嫁了人也还是像闷葫芦一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她不主动说话,计划要如何进行下去?

真是半点用处都没有,还不如像她那个短命的娘一样早点si了算了!

骆芳兰则上下打量了自己这个嫡姐一番,发现她出嫁了之后,浑身的气度都不一样了,不再像以前一样畏畏缩缩,面对自己和母亲时只会像只受气的小鹌鹑一样闷声不吭,反而腰杆挺直了,眼神也变得不卑不亢了,虽然一样还是半天不说一句话,但是不再拘谨,反倒气定神闲。

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

骆芳兰嫉妒地想。

以为有顾宰执做靠山,就可以不把她和母亲放在眼里了吗?真是可笑!

反正过不了多久,顾宰执就会是她骆芳兰的夫君了,到时候看骆舟舟还神气什么!

骆芳兰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骆舟舟身上价格不菲的绫罗绸缎,以及低调却奢华的宝石头面,一想到这些东西以后都是自己的,她就觉得畅快得不行。

虽然顾辽双目失明,但是那又怎么样呢!顶多就是床笫之事会力不从心,一点都不碍事。

张氏原本也跟nv儿想得一样,觉得顾辽哪里都好,就是嫁给他之后可能无法感受到闺房之乐,然而在看到骆舟舟此刻的模样后,富有经验的张氏又觉得顾辽应当在床上相当龙jg虎猛了。

这成了亲的nv人,有没有丈夫的滋润,可都是t现在外表上的。

这骆舟舟气se极佳,肤se莹润粉neng,样貌b出嫁之前还要娇美不少,甚至还多了几分妩媚和nv人味,看样子没少被顾辽滋润。

看来顾宰执就连床笫之事也都天赋异禀——张氏对这个唾手可得的nv婿更加满意了。

本来还怕自己的宝贝闺nv嫁过去以后要守活寡,现在这个忧虑已经打消了。

“舟舟啊,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张氏和颜悦se地对骆舟舟说,“其实,当初顾家来议亲的时候,原本想为顾宰执定下的是你的妹妹芳兰……”

说这谎话,张氏可一点都不心虚。

反正骆舟舟也没法查证当时顾家究竟是想向哪个骆家姑娘提亲,还不是随便自己胡谄嘛!

骆舟舟抿了抿嘴唇,手无意识地握紧面前的茶杯。

她原也以为,顾府想要提亲的对象是骆芳兰,没成想,最后递过来的帖子上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毕竟,众人皆知骆府有个jg明能g且花容月貌的骆芳兰,知晓嫡长nv骆舟舟的人却寥寥无几。

在继母手底下被磋磨多年,骆舟舟虽也勉强会些琴棋书画,但是远远不如被jg心培养的骆芳兰来得出se,加之x子温和内敛,不b骆芳兰张扬外向,因而在一众官家小姐里只能算是平庸的一员。

顾府当时虽显得没落,却也不至于沦落到只能娶骆舟舟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小家碧玉。

想来……果真原本顾辽想娶的人是骆芳兰吧。

骆舟舟思及此,原本挺直的腰杆仿佛懈了力一般,垮下去了一截,板正的脖颈也弯曲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像只无jg打采的小鹌鹑。

张氏见自己唬住了骆舟舟,一下子得意起来:“既然当初便是弄错了,那么如今就应该把这个错误给纠正过来,你说是吧?”

骆舟舟抿紧嘴唇,沉默不语。

“就是啊,姐姐。”骆芳兰皮笑r0u不笑地说,“你也知道,论学识和本事,你从小到大都不如我,哪有管理偌大的顾府的本事?还不如早早让贤,把属于我的位置还给我,让我去好好服侍顾宰执,把顾府管理得井井有条。”

张氏应和道:“当然,咱们也不是那等铁石心肠之人,定不会亏待了你。兰儿做了宰执夫人后,会求顾宰执让你做个贵妾……虽说妾室名头不太好听,但是顶头有你妹妹镇着,没人敢轻视你,你的一切吃穿用度也b照正头娘子的来……”

骆舟舟冷眼看着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画着大饼,觉得很可笑。

在她们的描述里,做顾辽的贵妾仿佛是一件对她多么有利也合情合理的事情,然而,她本来就是顾辽的妻子,凭什么要委屈自己做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

“恕难从命。”骆舟舟突然又y气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她们说道,“想让骆芳兰做顾辽的正头娘子,那就直接跟顾辽本人说去,我无权置喙他的决定。”

“你!”张氏被气得咬牙切齿。

“如果顾辽当真同意,那我也不会留在顾府碍你们的眼,会自请和离。”骆舟舟站起身,一字一句地允诺道。

说罢,她也懒得再和这两人废话,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到自己成亲前的闺房转了转,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骆舟舟便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打算回去找顾辽一同回府。

走到一座假山背后时,她忽然听见了一到熟悉的嗓音,下意识就躲到了一棵树后,悄悄地探出脑袋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骆二小姐,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顾辽低垂着头,对面前的骆芳兰温声说道。

因为他背对着假山,所以骆舟舟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只觉得他的嗓音十分温柔。

骆舟舟慢慢地攥紧拳头。

顾辽平时,可是不会这般温柔地跟nvx说话的。

莫非……当初顾辽想求娶的果真是骆芳兰?只是被继母从中做了手脚,所以变成了由自己代嫁?

没来得及多想,骆舟舟就用余光瞥见那两人似乎准备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连忙抢先一步转身离开,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客厅。

她到了客厅后没多久,顾辽和骆芳兰便紧跟着一前一后进了屋。

顾辽面se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倒是骆芳兰,满脸小nv儿娇态,颊上染着淡淡的绯红,惹人遐想。

骆舟舟的眸光一点一点变得黯淡。

因着本来骆舟舟就对骆府没什么感情,y是呆了一个上午已经是极限,于是骆舟舟和顾辽婉拒了骆老爷留他们用午饭的邀请,早早回了顾府。

回到屋内,顾辽揽过自己的小妻子,低头想要吻吻她的唇角,好亲热一下,却被面无表情的骆舟舟一把推开。

“怎么了,舟舟?”顾辽皱了皱眉,觉得有点不对劲。

“没什么。”骆舟舟抿了抿唇,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夫君觉得……我那妹妹如何?”

“……妹妹?”顾辽反手将骆舟舟重新搂进怀里,埋首于她的颈窝,一边蹭一边闷声说,“哦,挺好的……”

骆舟舟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顾辽没有察觉到她的低落,黏黏糊糊地轻吻她的耳垂:“为夫有些憋不住了……我们去塌上可好?”

说着,他揽住骆舟舟的腰肢,想要把她往内室里带,却被妻子抗拒地挣扎开来。

骆舟舟别开眼,盯着地板冷脸说道:“我身t有点不适……想要休息一下。”

顾辽这才后知后觉她的情绪不对劲,但是听她的声音确实有点虚弱,便也没有对她的话产生怀疑,叮嘱她好好休息,自己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喊他。

骆舟舟看着顾辽离去的背影,咬紧下唇,一点一点将手握成拳头。

结合骆芳兰羞涩的神情与顾辽刚才的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怪不得……今日张氏竟敢说那般嚣张跋扈的话,原来是因为顾辽的态度给了她莫大的底气。

骆舟舟在嘴里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亏她还对顾辽深信不疑,在张氏与骆芳兰面前挺直腰板,义正辞严地拒绝她们的无理要求。

敢情她在这些人面前,就是个笑话。

既然骆芳兰和顾辽情投意合,这会儿骆府又不再介意把骆芳兰嫁给顾辽了,那么她似乎也没必要y是占着宰执夫人这个位置了。

骆舟舟冷静下来,开始认真思索自己的退路。

首先,她并不是过错的一方,若是顾辽想要无耻地将她休弃,她绝不会束手待毙。若想要她退位让贤,只能和离。

其次,她得为以后的生计着想,在还没有和离的这段时间,攒够日后离开的盘缠,最好还能攒出足够盘下一家店铺的钱,这样以后生活就有着落了。

最后是……想想离开后要去什么地方。

骆舟舟拧紧眉心。

骆芳兰成为宰执夫人之后一定会跑到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这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最好是去一个遥远的小城镇,远离京城的喧嚣,过独属于自己的、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潇洒日子。

这么一想,骆舟舟反而对以后的生活感到了几分期待。

唯有因顾辽而生的那一点酸楚和苦涩,被她强行忽视,压到心底。

顾辽对她很好,但是那不过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他只是尽他的本分罢了。

他真正ai着的,是她那个芳名在外的妹妹,骆芳兰。

她和他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现在,是时候让这个错误回到正轨了。

骆舟舟沉下心来,翻找出屋子里的纸笔,把房门关好,端坐到桌子前面,一笔一划地写起字来。

午后的yan光透过窗沿撒到屋内,g勒出骆舟舟坚定笔挺的身影。

过了许久,她终于写好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拿起来满意地看了看,吹了吹上面差不多快g了的墨迹,小心翼翼地叠起来,藏到衣橱的深处……

顾宰执的眼睛治好了。

这一消息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

然而,紧接着更让人震惊的是,户部尚书赵明的落马。

原来,下毒企图刺杀皇帝的人就是赵明,而顾辽这几个月其实一直都在医治眼睛,也早有逐渐复明,只不过为了迷惑暗地里的大鱼,故意示弱,让他们没有设防,实则背地里加大力度调查,终于顺藤0瓜找到了赵明招兵买马计划谋反的证据。

拿下赵明之后,顾辽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掩盖自己复明的事实了,便大大方方地解下蒙眼的布条,宣布自己的眼睛已经治好了。

所有人都在为顾辽高兴,只有一个人例外。

在顾辽结束最后一次用药,彻底恢复清明的那一天,骆舟舟跟府里的其他人一起,站在不远处屏住呼x1看着。

御医将顾辽眼睛上的布条小心翼翼地解下,露出一双紧闭着的双眼。

骆舟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顾辽的双眼,心脏怦怦直跳,手心沁出冰凉的汗珠。

顾辽缓缓睁开了双眼。

许久没有真正接触过自然光,眼睛甫一睁开,便感觉到轻微的刺痛,用力眨了眨,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眼前模糊的景物慢慢清晰。

“大人,能看见了吗?”

“辽儿,能看见母亲吗?”

“大人……”

耳边也升腾起叽叽喳喳的嘈杂声,刺得顾辽脑壳痛。

他顾不上回应围在身边的人,急切地扫视着整个大堂,想要找到心心念念的那一个人。

终于,他看见了站在人群后面的骆舟舟。

舟舟。

他的舟舟。

顾辽的心脏在x腔里疯狂跳动。

他从未亲眼看见过自己的小妻子,然而仅一眼,他就能肯定,那就是他心ai的骆舟舟。

“舟舟,怎么不过来?”顾辽温柔地对骆舟舟伸出手,眼里的ai意几乎要化作水淌出来。

其他人很有眼se,知晓顾辽刚刚恢复视力,小夫妻应当有说不完的话,便悄悄散掉了。

骆舟舟不想面对顾辽,但是此刻大堂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不搭理他似乎不太合适,只能y着头皮走了过去。

顾辽看着骆舟舟慢吞吞地走过来,有点等不及,便站起身来,往前跨了两步,将娇小的妻子揽入怀中。

“我的舟舟,可真好看呀。”顾辽捧起骆舟舟的脸,一点一点细细地看着,眼神温柔缱绻,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骆舟舟闪躲了一下,还是不小心看见了他的双眼。

b她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那双漂亮的黑眸终于有了神采,仿佛宝石上覆盖着的尘埃被擦拭g净了一样,重新变得流光溢彩。

骆舟舟不敢多看,惊慌失措地移开了眼睛。

生怕多看一眼,她就会丧失离开的勇气。

顾辽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以为她只是害羞,便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没有深入,只是轻轻地吮x1,想要安抚她。

“唔……”骆舟舟被吻得浑身su麻,迷迷糊糊的,忘记了反抗。

顾辽吻了许久才餍足。

他抱着怀里被吻得满脸通红的小妻子,温柔地说:“往日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从今天起,我一定会好好弥补你的。”

骆舟舟热烫的心,在听到他说的话后,骤然冷却了下来。

弥补。

是自觉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吗?

也是,之前顾辽娶她,无非就是因为自己双目失明了,没法娶到自己喜欢的人而已,如今既已复明,就没有必要继续和她纠缠下去了。

“舟舟?”顾辽见骆舟舟仍不说话,觉得有点奇怪,便0了0她的脸颊,“可是不舒服?”

“许是昨晚吹了凉风,头有些疼。”骆舟舟勉强挤出一丝笑,“并无大碍。”

“为夫扶你回屋好好休息。”顾辽t贴地搂住骆舟舟的肩头,搀着她往外走。

骆舟舟表面上露出娇羞的笑容,实则内心一片苦涩。

顾辽的温柔,她还能享受多久呢……

骆舟舟是在一个清晨离开的。

原先她没想着这么快走,然而,在听说顾辽眼睛好了之后,许多官员的心思更加活泛了起来,完全无视她这个正牌宰执夫人的存在,寻各种由头往顾府塞人,企图用美se搭上顾辽这条线,为家族铺路。

对顾辽觊觎已久的骆芳兰更是直接找上门来,喝令骆舟舟退位让贤。

“当初如果不是我好心将宰执夫人的位置让给你了,你哪能过这般好的日子?”骆芳兰趾高气昂地对骆舟舟说,“如今你也该享受够了,得把属于我的位置还给我了!”

“此言差矣。”骆舟舟慢条斯理地饮了口茶,“若不是你嫌弃顾宰执双目失明,怕他日后不受重用,又怎会拒亲呢?”

说罢,她看着骆芳兰气急败坏的表情,不理解地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顾辽到底看上她妹妹什么。

骆芳兰虽然才貌出众,但是品x着实不怎么样,眼皮子浅,势利刻薄,跟她那个蠢笨狠毒的娘如出一辙。

这么个小家子气的nv人,能撑得起偌大的顾府吗?

骆舟舟对顾辽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不过,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她走了之后,顾府变成什么样都与她无关。即便是毁在了骆芳兰手里,她也不在乎。

只是,在她还没有离开之前,无论如何她也还是顾辽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断断轮不到别人在她头上撒野的。

“骆舟舟!等我进了府里,有你后悔的!”骆芳兰现在连和善都懒得装了,直接威胁起骆舟舟来,“到时候我一个正妻要磋磨你一个妾室,还不是小菜一碟?”

骆舟舟觉得有点好笑。

骆芳兰凭什么认为,她进了门做正室,自己就会留在顾府里坐以待毙,等着她磋磨自己?

“送客。”骆舟舟懒得跟骆芳兰废话那么多,对丫鬟示意了一个眼神,让其把骆芳兰带出去。

“骆舟舟!你等着!”骆芳兰一把推开走近的丫鬟,咬牙切齿地说,转头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骆舟舟r0u了r0u发疼的脑壳,无奈地叹了口气。

就一个骆芳兰已经够让她头疼了,更别说三天两头还有一些官夫人给她递帖子,表面上是邀请她去府上做客,实际上是对她这个传闻中的宰执夫人评头论足,并明里暗里贬低她、捧高自己的nv儿,想让她知难而退。

希望顾辽快一点对她开诚布公,说自己打算娶骆芳兰,那样她就可以毫无牵挂地离开了。

然而,没等到顾辽对她坦白,她就听到了许多风言风语。

什么顾宰执最近和骆府走得很近,还被人撞见过和骆二小姐一道出游,怕是好事将近,打算享齐人之福了。

谣言越传越烈,骆舟舟每天走在府里,都能感觉到下人们投来同情的目光。

这种目光让她芒刺在背,感觉自己宛如一个跳梁小丑。

然而,当她试探着去问顾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对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给一个准话。

甚至,顾辽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在她就寝之后才回房,第二天也是一大早就走了,不似往日一样喜欢黏着她亲热。

夫妻俩的关系越来越冰冷。

骆舟舟没法再忍受下去,在一日顾辽又一大早就离府了以后,翻出事先藏好的和离书,用镇纸压在桌上最显眼的地方,对丫鬟叮嘱今日不用进来打扫,便拿着装有盘缠的包袱,借口外出散心,离开了顾府……

翌日。

骆舟舟从梦里昏昏沉沉地醒来,迷糊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淡紫se纱帐……

她以为自己没睡醒,用力r0u了r0u眼睛,又仔细地一看,发现眼前的景象还是原封不动,赫然是她在顾府的床榻。

无论是纱帐,还是床褥,甚至是枕头,都与她平日用的如出一辙。

可是……她昨天明明离开了顾府,此刻应该在客栈的床榻上醒来才对。

正当骆舟舟迷惑不解的时候,一道颀长而具有压迫力的身影缓缓靠近床边,接着响起她再熟悉不过的男x嗓音:“醒了?”

骆舟舟浑身一僵。

站在床边的是顾辽。

可是……又不太像顾辽。

她认识的顾辽,向来都是温柔至极的,哪怕是不说话的时候,身上的气质都是让人如沐春风的,绝不像现在这样,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明显的y戾。

或许……这才是在朝堂上雷厉风行的顾宰执的真面目。

骆舟舟一点一点攥紧手中的被褥,忐忑不安地咬紧下唇。

她ga0不懂眼下的状况。

就目前看来……似乎是顾辽把她带回来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发现了她留下的和离书,特意追着把她抓回来问罪吗?

可是,她明明是主动成全他,让他可以和自己所ai的nv人在一起,他应该感到感激才对呀。

“嗯……”骆舟舟不敢抬头,只盯着被褥小声应道。

一只男x的手掌突然抚上她的脸颊,将她的脑袋扶了起来。

骆舟舟蓦然望入顾辽的眼底。

后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se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方才散发出的戾气在一瞬间荡然无存,目光也柔和得如同融化了的蜜糖:“怎么自己一个人出去玩也不告诉我一声?为夫虽忙,但也不是挤不出时间陪你的。”

说完,他还低头轻吻了一下骆舟舟的额角:“下次莫要再这样耍x子了,为夫会担心的。”

骆舟舟一脸茫然:“你没有看见我留的……”

顾辽的眼里闪过一丝y戾。

他用食指抵住骆舟舟的嘴唇,语气里隐隐透露出压抑着的愠怒:“我什么都没看见。”

骆舟舟被他y沉的神情吓到,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留了和离书,就在屋子里的桌子上……”

顾辽冷静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蓦地抓紧骆舟舟的肩膀,用力到手背都浮现出了明显的青筋。

“没有什么和离书!”他盯着骆舟舟的脸,极力压抑着汹涌的怒意,沉着嗓音说道。

骆舟舟被吓得彻底不敢动弹了,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顾辽见小妻子仍旧一副懵懵懂懂不开窍的模样,气得太yanx发疼,g脆一把拉下纱帐,将骆舟舟压倒在床榻上,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一开始,他只是想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出什么气人的话来刺激自己,谁知吻着吻着,事情就慢慢变了调。

“唔……”骆舟舟被吻得喘不过气,双眸泛开迷蒙的水雾,看上去楚楚可怜。

顾辽一反以往的温柔t贴,强势地扣住骆舟舟的手腕,压在她的脑袋两侧,让她没法挣扎,只能被动地承受他汹涌的深吻。

唇齿交缠,水声暧昧。

骆舟舟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被顾辽吮麻了,唇瓣也微微肿痛,来不及吞咽的唾沫从唇角溢出,形成暧昧的银丝。

顾辽一边吻,一边脱去了自己和骆舟舟身上的衣物。

“顾辽,不要……”骆舟舟感受到身上的凉意,惊慌地开口阻止道。

然而,她的声音充满被人疼ai过后的甜腻媚意,听上去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有种撒娇的意味。

顾辽对她的抗拒充耳不闻,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蓄势待发的y物抵上她柔neng的sichu,略微磨蹭了几下,便咕叽一声就着水ye滑了进去。

“痛……”骆舟舟感觉下身被一根又粗又长的y物生生t0ng开,忍不住发出痛呼。

自打她肯定了顾辽对骆芳兰的心意后,便再也没有让他碰过,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不与他同房,因而已经许久没有承欢,甬道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即便有动情的水ye做润滑,也仍旧会感到被异物侵入的疼痛。

顾辽也不好受。

骆舟舟的xia0x紧得要命,甫一cha进去,层层叠叠的媚r0u就争先恐后地缠上来,一圈一圈地绞紧他的roubang,几乎要将他绞s。

太久没发泄过,自制力本就不强,再被这么一x1,顾辽没ch0uchaa多久,便低喘着泄出一大泡浓稠的jg水。

不满意自己这么快就缴械投降,顾辽沉着脸将仍旧y挺的x器从骆舟舟滑腻的xia0x中拔出,将娇软的小妻子翻了个身,抬高她的t0ngbu,就着黏腻的jg水和yye,顺滑地一t0ng到底。

“唔……”骆舟舟ch0uch0u搭搭地发出一声闷哼,腰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顾辽喘息着趴俯到她的身上,抓着她的腰放肆地撞击起来,一下b一下重地凿入她的t内,挤压出黏腻的汁水,蒸腾出yi的气息。

骆舟舟哭得喘不过气。

今日的顾辽让她感到十分陌生,在床事没有丝毫温柔t贴可言,甚至可以说有点蛮横,像头发了情的野兽一样,只会凶猛地骑在母兽身上,将b0起的x器t0ng入雌x的x内疯狂顶弄,拼命发泄无处释放的兽yu。

两人身下的床褥被蹭得一片凌乱,满是褶皱,还布着各种暧昧的水渍,看上去十分yi。

不知过了多久,顾辽在骆舟舟x里泄了第二次。

正当骆舟舟觉得他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她的双腿再一次被别到男人jg壮的腰身上,sh滑的甬道再次挤入一根粗硕的y物。

床榻继续吱呀吱呀地剧烈摇晃起来。

其间还夹杂着男人动情的喘息与nv人带着哭腔的sheny1n。

骆舟舟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弄了多少次。

她觉得身t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捣成了一滩黏稠的春水,一点一点融化在床榻上,散发着甜腻的yi气味。

腿间也黏腻得不行,sh滑的yye和腥膻的jg水融合在一起,一部分顺着腿根滑到床褥上,濡sh了一大片,现在半g不g的,皱巴巴缩成一团。

迷迷糊糊正要睡去时,骆舟舟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拉开,以为顾辽又要折腾自己,抗拒地皱起眉头,下一刻却感觉到一块温热的sh帕子覆上了她的sichu,温柔细致地擦洗起来。

骆舟舟有点茫然。

顾辽耐心地清洁完小妻子和自己的身t,又亲力亲为把脏了的床褥换了下来,才拥着骆舟舟上了塌。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就在骆舟舟以为顾辽不会说话了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道:“……我与骆芳兰,不是你想的那样。”

感受到妻子浑身一僵,他叹了口气,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误会得那么深,还在和离书上写那样的话……但是我确实对她无半分的情意,我只ai你一人。”

骆舟舟听着他的情话,耳朵又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脸颊不由泛起cha0红。

“那你近日常常不在府中……还与她来往甚密,是因为什么?”她不安地绞紧被褥,迷惑不解地问道。

“……早在我的眼睛有好转之时,我就计划跟你重新办一次喜事。”顾辽叹息道,“上次去骆府,骆芳兰提及她深知你喜ai的物件,可以陪我采买讨你欢心,我想着可以用在婚礼上,就……”

“所以你这些时日这么忙,是在瞒着我重新筹划一个婚礼吗?”骆舟舟惊讶地说。

“我想予你一个惊喜,便不敢与你多说话,总是早出晚归,生怕说漏了嘴……”顾辽懊恼道,“谁知被你误会了……”

骆舟舟呆怔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误会了顾辽。

都是她的错,只听信骆芳兰等人的一面之词,也不找顾辽问个清楚,就擅自盖棺定论,决意离开。

顾辽看出了她的想法,抱着她温柔地哄道:“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没有让你足够信任我,也没有让你相信我真的ai你,是我还不够努力。”

他顿了顿,又接着委屈地说道:“我打一开始想娶的就是你,没有旁人,莫要再说什么把我物归原主了……”

“你我素未谋面,为何想娶我?”骆舟舟问出了心中一直耿耿于怀的问题。

顾辽攥着她的手,陷入了回忆当中……

茶楼里,蒙着眼的年轻宰执与部下正一道饮茶。

“诶,你们听说了吗?顾宰执被人下了毒,把眼睛给毒瞎了!”一道刻薄尖锐的nv声在隔壁桌骤然响起,还夹杂着几声轻蔑的嬉笑。

“亏我之前还想着嫁给他呢,幸好没有……谁想嫁给个瞎子做活寡妇啊……”

说到“活寡妇”,几个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官家小姐心照不宣地互相看了眼,低头吃吃地笑了。

“这些人!”部下咬牙切齿地抓起剑,想要冲过去给这些口无遮拦的人一人来一下,让她们闭上她们的臭嘴。

顾辽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仍旧云淡风轻地品着茶,连身形都没有晃一下。

“莫要冲动。”他放下茶盏,淡淡地说,“趁这个时候,看清一些人,也是好事。”

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凭着超群的记忆力,他听出来身后的几个少nv都是家里曾与他接触过,想要与他结亲的。

趁此时认清她们的真面目,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然等成亲了才发现枕边人是趋炎附势的势利之人,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几个少nv没有久待,没过多久就嬉闹着离开了。

顾辽与部下正打算也离开时,就听见另一头传来清灵悦耳的nv声抱不平道:“小翠,刚才那些人说话也太过分了……顾宰执意外受伤不假,但是他的才华还在,他对朝堂的奉献还在,她们怎么能把他贬低得一无是处呢。”

顾辽怔住。

部下看出他的好奇,偏头看了一眼,凑到他耳边说:“大人,是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小姐。”

顾辽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个少nv继续愤愤不平地说道:“虽然我从未见过顾宰执,但是听说他是一个颇有才g的gu肱之臣,为老百姓做了许多实打实的好事。他出了事,我们不担忧心疼也就算了,怎么能落井下石呢?”

“小姐,这里是茶楼,慎言……”她的丫鬟慌忙制止道。

两人掰扯了一会儿,最终少nv被说服,不情不愿地与丫鬟一道离开了。

“我要娶她。”沉默了许久的顾辽突然开口道,“帮我调查一下她的身份。”

部下吓了一跳:“大人,你才刚刚认识她……”

“我要娶她。”顾辽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按我说的去做。”

“是……”部下不敢再多嘴,只恭敬地应下。

“原来那时你也在啊。”骆舟舟惊讶不已,“还听见了我说的话……”

“我虽然看不见你的样貌,但是却因为你的话,对你一见钟情。”顾辽亲亲她的额角,温柔缱绻道,“因此,我一查出来你的身份,就让母亲上门提亲了。”

骆舟舟红了眼眶。

原来顾辽如此ai她。

她从前竟一无所知。

“对不起……”她翻过身,搂着顾辽的脖子ch0u噎道,“都是我不好,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胡乱误会你……”

顾辽将她搂得更紧,哑声说:“舟舟,你可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道理?你我都是第一次ai上一个人,不亲自尝试过,难免会犯错。只要我们一起携手走过,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顾辽,我ai你。”骆舟舟真心实意地说,轻轻吻上顾辽的唇角。

顾辽浑身僵住。

他握上骆舟舟的肩头,声音愈发沙哑:“舟舟,除了ai情以外,闺房之乐,也同样适用于刚才那句话……”

骆舟舟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

果然,顾辽话音刚落,她就被再次欺身而上。

纱帐垂下,衣物一件一件快速落到地上。

没多久,床榻又开始吱呀吱呀地剧烈摇晃起来。

隐隐约约还能听见骆舟舟哭着骂顾辽是禽兽……

对于刚刚心意相通的小夫妻来说,亲自践行一下闺房之乐,实在是增进感情的好办法呀。

“漾漾,今天晚上也去姨妈家住不回来吗?”舍友见曲漾把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收进包里,关心地问道。

曲漾身t一僵,有点心虚地笑着说:“是、是啊。”

“也是,明天是周六,出去好好玩玩吧。”舍友点点头,便又去做自己的事了。

曲漾松了口气,拿起自己的包包,做贼心虚地离开了宿舍。

出了校门,她并没有如刚才所说的去往姨妈家,而是打车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熟门熟路地到了顶层的套房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房门就从内打开了,一个火热的躯t将她紧紧裹入怀中,毛茸茸的大脑袋窝进她的颈窝里,耳畔传来委屈巴巴的哼唧声:“姐姐……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了好久了。”

曲漾心头一软,安抚地拍拍少年的后背:“有点事情耽搁了,对不起嘛。”

谢辞虽然很喜欢搂着姐姐柔软纤细的身t,但是也知道自己高大,怕压坏曲漾,只好恋恋不舍地又蹭了几下才松开她:“那快点进来吧。”

说完,他接过曲漾手里的包包,搂着她的腰进了房间,带上房门。

套房里的灯光昏h暧昧,脚下是柔软的地毯,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熏香味,每一次都让曲漾有点心跳加速。

谢辞把曲漾的东西放好,转头对她露出人畜无害的乖巧笑容:“姐姐,你来之前我已经洗好了,你去洗澡吧。”

曲漾看着他闪亮亮的桃花眼,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急忙从包包里拿出换洗衣物,冲到浴室去洗澡。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落下,冲刷到皮肤上时,曲漾才稍稍回过神来。

谢辞这个弟弟,前段时间明明还那么青涩,现在却变得越来越g人了。

也许,他马上就不再需要和自己做这种练习了吧……

曲漾一边抹沐浴露,一边落寞地想。

虽然能泡到这么优质的小n狗横竖也不亏,但是一想到以后就不能再和谢辞亲密,对方也会有交往的nv友,她的心里就莫名感到空落落的。

洗完澡后,曲漾刚一走出浴室,就被谢辞迫不及待地抱到了床上,不顾她的惊呼,直接掀开睡裙的裙底,隔着内kt1an上了她的ygao。

“啊……别这么急。”曲漾被t1an得浑身战栗,嗔怪地推了推他的脑袋。

谢辞握着她充满r0u感的大腿根,一边黏黏糊糊地t1an弄她饱满的ygao,一边抬起水亮的眼睛可怜兮兮道:“可是……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到姐姐的xia0x了,真的好想吃。”

曲漾被他看得心都化了,强忍着羞涩,主动提起裙摆,g着内k的边缘将其脱下,张开腿温柔地说:“t1an吧。”

谢辞看着眼前毛发稀疏、粉neng莹润的xia0x,喉咙g渴得不行,急切地凑上去,用嘴唇裹住y温柔地吮x1,在听见曲漾发出舒服的sheny1n后,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剥开紧闭的y,t1an向最敏感的小花核。

“啊……阿辞好bang。”曲漾被t1an得很舒服,感觉全身都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飘飘yu仙。

谢辞受到了鼓舞,熟练地一边用舌尖挑逗挺立的y蒂,一边将两根手指缓缓t0ng入sh滑的x口,浅浅地ch0uchaa起来。

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循序渐进,不会用力过猛,温柔舒适得曲漾快要醉了。

“阿辞……我要。”曲漾细细地喘息着,眼角滑落一滴生理x的泪珠。

谢辞听着她娇软的sheny1n,更加卖力地t1an弄起她的sichu,舌尖绕着y蒂打转,不时从下往上清扫一下细细的x缝,t1an出咕叽咕叽的水声,yi至极。

曲漾习惯了被弟弟伺候,没多久就颤抖着达到了ga0cha0,喷泄在谢辞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