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1/2)

【不是我说,废物能不能滚啊!】

【秒懂,同上。】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楼主,你们在说什么啊?】

随即论坛里立马贴出了一个链接,【惊!!we男团空降新人!】

帖子一下被顶上了热贴,链接被不停地点开,一下子,这个空降男团成员的背景和经历被扒得一干二净。

下面很快又叠起了高楼。

【啊这个】

【我说话难听,余舒能不能滚啊!!废物离we远点!】

【一扒全是瓜,塌都无处可塌】

【we到底是怎么想的,上升期男团进了个这样一个烂人。】

【st都不要的人,被we接手了,又有乐子看了。】

贴子被一直顶上去。

余舒的照片在被不停地传阅,无数人点看,【不是我说,长得真好,有这么烂吗?瓜来!】

啪的,楼主又甩出个链接,【深扒!st主唱私底下有多恶心!】

【在st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以为退了团,就见不到这个贱人了,没想到啊,还是比不上人家有背景。】

立马就有人说道,【啊,看着人模人样的,还欺负我夏希宝贝,滚啊!!】

【余舒快滚】一下就刷屏了整栋楼。

论坛里被狂批的主人公,却站在we娱乐公司门口。

“啊,小舒你来了?”

we的经纪人见到余舒,忍不住打量这个站在风口浪尖上的青年,不住地感叹,真不愧是老板顶着压力,从st那里挖过来的人。

长相身段都没得挑。

“骆哥,”余舒朝骆嘉志点了点头,他实在是想不到,就他现在这样,竟然还有公司愿意收他。

“那我带你去你们的宿舍。”

余舒与骆嘉志并排,骆嘉志能更清楚地看清青年的面容,皮肤白皙,浓密卷翘的睫毛,身姿修长,浑身散发出清冷昳丽的气质。

骆嘉志更加肯定了,让余舒进入we是个正确的选择。

“骆哥,”

骆嘉志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倚在墙面,似乎是刚刚睡醒,狭长的下眼睑微微掀着,看着散漫。

“嗯,这是景铄,”

骆嘉志向余舒介绍着,余舒看向了男人,简单地套了件白t,谢景铄注意到余舒的目光,眼神也移了过来。

四目相对,余舒率先移开了,谢景铄薄薄的眼皮半掀着,像只漂亮的狐狸,缓缓地打量这个空降成员,皮肤很白,嘴巴很红。

谢景铄唇角勾起,主动地伸出了手。

宽大的手掌握住了稍微小了点的手。

余舒感觉到谢景铄手里传来的温度,手指骨捏着,抵在手心里,莫名带上点侵略性。

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骆嘉志没有感觉到两人之间不对劲的氛围,自顾自地说着:“邢越和裴修呢?”

“一个去拍杂志,一个在练舞室。”

谢景铄坐在了沙发上,修长笔直的腿架到了茶几上,自下而上地看着余舒。

“哦,”骆嘉志应道,“小舒你看,你要哪一件房?”

说是宿舍,但we娱乐财大气粗,自然也不会让几个少爷委屈。

“我都可以,”

声音清润干净,谢景铄听过余舒唱歌,嗓音不错。

“那就住我隔壁。”

谢景铄抬眼与余舒对视上,不急不缓地说道。

“好,”余舒看了一眼谢景铄。

骆嘉志见两人,但谢景铄这一举动,就直接没戏了。

“我们we承蒙记者朋友的关照,也知道大家对我们的新成员很感兴趣,我们也愿意卖一些独家给大家。”

“we之后也会有专门的综艺来让大家更加了解我们的成员。”

骆嘉志出来打着圆场。

不说we作为公认的少爷团,观众本来就对于他们私下的生活也颇感兴趣,更何况是新加入的余舒。

自带话题。

这一信息放出,更是直接把热度移到了少爷的综艺。

we新综艺一下就占据了热搜第一,把余舒退团的词条顶了下去。

裴修皱了皱眉,眼神不善地看着余舒。

他们就是不想过多的暴露自己的私生活,才不愿意上综艺,现在倒好。

裴修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冷意。

余舒神色平静地站着一旁,似乎没有感受到背后若有实质的目光。

发布会在骆嘉志的策划下草草结束了。

四人坐上了保姆车,三人高大健硕的身躯极具压迫感地抵在车里,余舒微微皱眉,身体往后躲了点。

骆嘉志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转头看着四人,“话已经发出去了,我们这次的综艺会采取直播的形式。”

“你们就保持和睦,后面几期我们再看看要不要请飞行嘉宾。”

四人的热度都够了,就是怕他们话太少,擦不出火花,到时候会冷场。

骆嘉志看到裴修的大腿靠着余舒,余舒皱了皱眉,退让地往后缩了缩腿。

裴修得寸进尺地靠得更近了,把余舒压在狭小的空间里。

“不要欺负小舒。”

谢景铄和邢越都抬起了头,看着被邢越挤在小空间里的青年,皮肤白皙,看着很好脾气地挤在小角落。

手脚都舒张不开。

谢景铄的眼神落在了余舒的后脖颈上,在保姆车里都绷直了背,像只小天鹅。

“好啊,”裴修收回了腿,“我怎么会欺负我们的新成员呢。”

“我喜欢还来不及。”

余舒对上了裴修的眼睛,赤裸稠腻,不带掩饰的恶意。

裴修半眯起眼,直勾勾地看着余舒,“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还要好好相处呢。”

余舒像是没有觉察到裴修话里的深意,抿了抿唇,“好。”

骆嘉志还是有点不放心,但对上裴修的眼神,也不敢吱声了。

出钱的才是少爷,他们三个就是花钱来体验生活的。

骆嘉志把四人送到了楼下,像个老母亲一样,看着余舒跟着三人身后,慢慢地上楼。

怎么有种把羊送进狼窝的错觉,也不怪骆嘉志有这种想法,余舒的体型在三人眼里真的是不值得一瞧的。

上天保佑,不要让他们打起来,骆嘉志双手合十,默默祷告。

【啊啊啊啊,总算给我挤进来了。】

【我家小景,阿越,小修呢!】

【舔屏中,勿扰,】

【呜呜呜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好看的人,快让妈妈吸吸。】

【啊,还有这个废物。】

【废物,+1】

直播一开启,便有一大批的粉丝和好奇的路人观众一窝蜂地涌入。

“大家好,”谢景铄首先对着摄像头打了声招呼,“为了让大家更了解我们私下的表现,我们会从我们的日常起居和平常的训练入手。”

裴修叼了一片面包对着镜头点了点头。

邢越则坐着了椅子上,对着余舒说了声谢谢。

“没事,”余舒和邢越的面前都摆着煎蛋和吐司。

【哎,余舒这是帮邢越准备了早餐。】

【啊啊!!滚啊,离阿越远点】

他们是看不到弹幕的,余舒慢条斯理地吃着早点,等到再一起出发,去了公司。

余舒要跟上他们的节奏,先热身,余舒照例地掰着腿,身体慢慢地压了下去。

一只腿立着,手臂贴合着小腿,露出一节白皙纤韧的腰肢。

【还挺好看,吸溜】

做完热身,余舒小幅度地喘着气,他们的运动强度大,余舒做了几组,额头上就流了薄汗。

衣服微微贴合身体,包裹着柔韧纤薄的身躯,余舒没有注意到剩余三人的目光也落在了他身上。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余舒的脸已经红了,汗滴顺着雪白的脖颈流到衣服底下。

“累了就先休息,”邢越给余舒递了瓶水,“谢谢,”余舒接过。

【怎么还有点粉红泡泡】

we个个都是身高一米九,cp党想磕都觉得这糖太硬。

突然来了个身型纤薄的,发现这糖也不是不能磕。

【我不敢说,但我磕了!】

【呜呜这手型差,在床上会被掐着爬吧】

【楼上大胆!】

余舒喝了两口水,喉咙上下滑动,余光里邢越还在看他。

“你柔韧挺好的,”老师注意到余舒刚刚把腿搬到靠近肩膀,忍不住惊诧,主动地走到余舒身边。

“嗯,我以前是练舞的,”

余舒擦着汗,澄澈的眼睛亮闪闪的。

“哦那难怪啊,”

老师拍了拍余舒的肩膀,本以为是来的是个刺头,结果还是个雪白柔软的糯米团子。

一戳一个软,还这么乖,老师立马就舒心了。

【哎这不对啊,st里余舒可是出了名的废物,舞蹈总跟不上,还一个劲地拖后腿,】

【说不定人家来了we,也想努力奋进了】

慢慢开始有人帮着余舒说话,毕竟颜值是第一生产力,她们看下来余舒也没有那么多的幺蛾子,人也乖,话也不多。

主要是好看!!

谁能对着一个漂亮懂礼貌的帅哥骂出口呢。

部分粉丝也开始叛变了,反正余舒来都来了,公司也不可能让余舒退团,那还不如就接受了。

于是就开始有人对着余舒叫着了【宝宝,给妈妈嘴一个。】

【不过这个余舒之前有这么好看吗?!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帅哥,无限舔屏!】

【对呀,错失了多少舔屏的机会】

【我都快忘记了余舒在st是什么样的,我去翻翻记录】

弹幕不停滚动着。

一天的课程结束了,余舒看着裴修主动递过来的毛巾,“谢谢,”但还是和裴修保持着距离。

余舒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裴修不接受他,他也不想触了裴修的霉头。

谢景铄勾着笑,就看着余舒和邢越并排走着。

魅力还挺大。

“余舒去死!”

余舒刚刚走出公司,就被迎面泼来了热水。

滋啦一声,被热水淋了一身,乌黑的头发被水打湿,浑身被烫得开始泛红。

癫狂作恶的粉丝可能是等了一段时间,开水已经没有沸腾时那么滚烫,要不然这一泼,余舒就得进医院。

“哎,”立马有保安上来拦住了,“不准拍了,”他们对着举起手机拍摄的路人说着。

“退团啊!这么恶心的人就不要就祸害we了!”

谢景铄皱了皱眉,挡在余舒面前。

余舒的脸被热水全打湿了,一切都是全程直播的,事发突然,临时关闭摄像头也不可能。

一下直播间里的弹幕涌个不停。

【滚啊,怎么这么疯疯癫癫。】

【神经病啊,啊我的小鱼宝,真给我宝宝泼坏了,我饶不了她。】

余舒没有带妆,水滴从脸上滑落,他把遮住眼睛的碎发撩了起来,看着拿着水桶突然冲上来的女人。

“我会起诉你,你可以等着收律师函。”

裴修挑了挑眉,还以为真的没有一点脾气了。

女人听到律师函倒有点怕了,噗咚一声,水桶掉在了地上。

“我、你不能起诉我。”

余舒没有理睬,转头进了保姆车里。

他自觉地坐在了小角落里,身上的水把浑身都浇湿了,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紧紧地贴合在柔韧的身躯。

裴修扫了一眼,暴露出来的皮肤都泼红了,估计得叫医生来一趟。

他把湿淋淋的青年来回打量了一番,冷冰冰的小脸湿漉漉的,抿着唇,看着有点委屈。

裴修头一回从余舒脸上读出不一样的情绪,还有点不可思议。

“谢谢,”余舒接过邢越递来的毛巾,“先擦擦。”

余舒拿着毛巾擦着水,“给,车上还有件干净的,”谢景铄拿了件衣服。

湿衣服穿在身上,不及时脱下来,担心会感冒,余舒小声说了谢谢。

手指抓着衣服,把湿衣服脱了下来。

直播间一下就炸开了锅。

【截图了吗?!】

【好白好白,我还看到了腹肌!】

【我就说薄肌是最屌的!这么薄的肌肉操进去的时候会被撑起来吧!!】

【乳头也好粉,不过你们有没有注意那三个人的表情?】

【没注意,光顾着看漂亮的肉体了,都不知道旁边有人狗头】

【呜呜好想看他们晚上的相处,】直播的摄像头在夜间就停止拍摄了。

【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不能看的吗?!】

裴修舔了舔唇,白得有点离谱了,余舒穿衣服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脱的快穿的也快,他也就看了几秒钟。

邢越像被烫到,马上移开了眼睛。

“没什么问题,涂点药就好。”

上门的医生看过后,余舒洗完澡,把湿衣服扔进洗衣机,半裸着身体,拿着药膏敲了敲邢越的门。

“我够不到后背,你能帮我吗?”

邢越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余舒很自然地站在门口,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

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轻而易举凸显的腹部肌肉,像是最上乘的艺术品,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太瘦,恰到好处的薄肌,利落地站在门口。

余舒见邢越半天都没有说话,以为是不愿意,握着药膏的手又缩了回去。

“没有,”邢越把门打得更开了。

屋子里也很整洁,“你躺到床上,”余舒听话,把后背对着男人,手指骨揉着,白皙的皮肤被来回地摩挲。

余舒穿了件黑色的裤子,纤薄的腰身以下的部位掩入裤子里。

邢越的手揉着,把药膏涂抹开,手心像被皮肤烫到,不自觉地移开了眼睛。

小麦色的手掌把在雪白的皮肉上,邢越似乎是摸到余舒哪里的痒痒肉,余舒抖了一下,忍不住喘了一声。

邢越一下就收回了手,“好了。”

“好,”余舒从床上撑了起来,“谢谢你。”

“嗯,”邢越冷淡地应了一声,等余舒出去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胯下。

胯下被顶起了巨大的鼓包,邢越皱了皱眉,似乎不了解自己身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不就是喘了一声吗。

邢越扶着阴茎,盯了一会,认命地大手撸动起柱身,但似乎都没达到高潮点,迟迟没有射出。

粗暴地撸动,粗大的柱身被揉搓得泛红,但还是射不出来。

“操,”邢越骂了一句,最后还是想着余舒刚刚的那声喘射了出来。

乳白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手心,囊袋在空气里抖了抖,马眼不停喷涌,邢越想到余舒刚刚躺在他的床上,乖顺服从,纤薄漂亮的腰肢被掐在手里。

喘息声像电流一样蔓延到他的全身。

邢越揉了揉龟头,那里又因为他刚刚的回想再次勃起。

邢越认命了,大掌抓着阴茎,一下一下把动,龟头不停翕张,想着余舒躺在他身下,把着那节腰肢。

龟头不停地磨蹭过,手心里的精液在柱身上下滑动,邢越粗喘了一声,精液射满了手。

“去哪了?”

余舒看着他坐在屋子里的裴修,皱了皱眉。

余舒冷冰冰的小脸,他没有理会裴修,手指抓着衣服,要往身上套。

“呃,”余舒的手被反扣在背后,裴修把余舒拉到面前,仔细地看着余舒的胸口,没有痕迹。

突然看到后背上明显被揉过的红印,有点不爽。

牙齿抵在上颚,一只手锢住余舒的手腕,把人拉在怀里。

余舒的衣服也来不及穿,赤裸着上半身,后背被压弯了下去。

“呃、放开,”余舒挣扎地动了动。

裴修盯着余舒背部明显的红印,余舒身体被压得坐在了裴修大腿上,不停磨蹭,裴修彻底没了耐心。

余舒的身型在他面前就像小鸡仔一样,他轻而易举地拢着余舒的两只手。

“乱动什么?”

巴掌打在屁股上,余舒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屁股被打了第二下。

裴修自然地用大手揉了揉饱满柔软的臀肉,涩情意味十足地抓捏着软肉。

“变态,”余舒抖了一下,没有想到裴修突然的举动,屁股被大力地抓揉,像是玩弄柔软的面团一样。

忍不住地弓起腰,包裹在裤子下的长腿不自主地哆嗦。

“你找谁擦药?”

裴修一想就知道是邢越,心里不痛快了,明明他和邢越都是第一次和余舒见面,怎么邢越都能上手擦药了。

“跟你什么关系,”余舒忍不住呛声,“放开我。”

“跟我当然有关系了,”裴修看着余舒发抖的身体,也不肯低头。

笑了出来,手掌紧紧地包裹着圆润的臀肉,余舒的背部被压成一道弧线,屁股的形状显得更为饱满挺翘。

像是个水蜜桃,即将被人开发,剥开表皮,露出晶莹莹润的果肉。

余舒还不知道裴修在想什么,以为是男人的恶趣味,手掌还在腿心摩挲,像是在探寻着什么。

“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余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裤子却被扒了下来,余舒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宽大的手掌把在余舒的腿根,余舒的大腿内侧还是有些软肉,裴修毫不客气地抓捏上去。

“啊,”余舒叫了一声。

身体下意识地往前,被抓着手扯了回来。

“好好说?我不想好好说。”

裴修的手握上余舒的阴茎,显然是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色泽干净的小东西上了。

裴修带点薄茧的指腹戳了戳敏感的龟头,余舒就彻底软了下来,屁股忍不住翘起。

“好骚啊,已经流水了。”

小冰山要化成水了,裴修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饶有兴趣地看着余舒发抖的屁股。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都呈现在屁股上。

白软的臀肉上下晃悠,半屈着身子,这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像一匹马匹一样,被拴着缰绳。

肉棒被男人握住手里,马眼上分泌出的腺液滴在裴修手背上。

“嗬啊、不、不要这样,”

“屁股凑近点,”裴修才不肯听余舒狗屁不通的求饶,骚屁股开始流出淫水。

裴修看得不是很清楚,余舒不肯,挣扎地晃动身体。

这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他的理解范围。

被他的队友掐着手腕,撸着阴茎,现在还要他主动地把屁股凑上去。

“滚、啊啊,”余舒的声音开始发颤。

手腕被牢牢掐着,翘起发抖的屁股被男人舔了一口,余舒一下吓得浑身颤抖。

声音止不住求饶,“不要、嗬啊,不要舔。”

裴修本来只是想逗一下余舒,但软腻得像棉花的大白屁股,柔软到不行的软肉。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远远超出了余舒的想象。

被舔了一口就像被强奸一样,余舒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哆嗦到不行的双腿被分开,男人的舌头在屁股上舔舐,手指还抓捏着阴茎,余舒被刺激得脑海发白。

顾不上什么,止不住地求饶,“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舔……”

裴修听不进去余舒的话,舌头放肆地用力舔舐,淫水开始淌汁,余舒本能地发抖,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余舒听着男人发出的声响,面红耳赤,翕张的马眼被刺激得不行,应激地骂道:“滚啊、啊啊啊……变态……不准舔。”

裤子堆积在脚踝上,一滴滴透明的淫汁开始滴答滴答地落在裤子上。

余舒已经没有白天里的沉静自若,被队友扒了裤子,像变态一样揉着肉器,翘起的肉器也快要达到阈值。

背部不停地发抖,细白的双腿之间流着淫水。

“啊啊啊啊——”

余舒开始掉眼泪了,阴茎不受控地射出,酣畅淋漓的精液全都喷溅在了地面。

掩在屁股下的小穴酥麻得翕张,晶莹不停地涌出。

啪的一声,巴掌打在了哆嗦的屁股上。

“哭什么,爽得水都流了一手。”

余舒被抓得坐在了男人大腿间,坚硬粗长的肉器抵在腿心。

“我也是第一次,你没吃亏,”裴修解着裤子,毫无心理压力地准备操着他的队友。

“骚死了,”裴修掰着余舒的臀肉,摸到一手的淫水,手指抵在穴口,试探性地插入。

被紧紧收缩的小穴包裹住,手指泡在软热的肉壁里,小穴还不停地抽搐,手指被咬得湿热。

裴修舔着余舒的脖颈,看着余舒夸张地抖个不停,小穴里像藏了一口湿热不停往外涌汁的喷泉。

眼底的笑意更重了,手指头戳了戳肉壁,余舒险先坐不住,眼眶浸湿,狼狈不堪地摇着头。

“说点好听的。”

随着男人戏谑的话,小穴也被插得噗呲作响,淫汁被捣得四溅。

发软的双腿被迫地放开,骚穴吞吐着男人的手指,流出的淫水被来回的动作捣进小穴里。

“混蛋,”

余舒的声音刚刚落下,手指就粗暴地猛插着湿淋淋的小穴,捣得湿软的肉壁不停紧缩抽搐。

“嗬啊啊,”余舒抖着身体,不停地挣扎,要从男人身上起来。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次。”

余舒的屁股被抬高,蛮横地掰着臀肉,暴露着从未展露在人前的小穴。

小穴已经被插红了,谄媚地咬着男人的手指,露出的一点绯红上面还挂着欲落不落的晶莹。

啪啪,屁股被来回地扇打,臀肉上已经布满了红掌印。

被掰开的穴口手指插到了最深,一下下搅动着肉穴,余舒的力气在裴修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被牢牢地禁锢着。

穴口插得余舒呻吟不断,拼命想住的呻吟都会从喉咙里溢出。

手指骨上都是流出的晶莹,湿漉漉的,沾在手心。

大手包裹着软肉,慢慢地揉戳,手腕一下下地动着,狠厉地戳弄着敏感的前列腺,细细密密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冲刷着余舒的天灵盖。

已经说不出来,张着嘴,冷淡的小脸潮红,像是受不了的呻吟哆嗦,细白的后背不停发抖。

双腿之间的敏感处被戳弄得像爆汁的浆果,不断地往外溢水。

双腿战栗,眼泪沾在眼尾。

凸起的前列腺被手指用力地抠弄,被玩弄像破破烂烂的人偶,骚水流了一地。

余舒爽得头皮发麻,不敢置信的小脸崩溃地哭喊:“啊啊……你、放过我……不要……”

漂亮青年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人,快感裹挟着身体,让他不停地喘气。

变得不像自己,流出的骚水已经清楚地听到,软腻的穴肉被捻弄得糜烂,艳红得往外淌汁。

骚肠子被指腹捻着手里反复揉戳,裴修兴味盎然地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

清冷高傲的美人被玩弄得下身像失禁一般流着水,平日里都不肯多说一句,现在求饶的话张口就来。

“嘘,叫得小点声,被听到了可怎么办。”

裴修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被听到,余舒面子薄,被威胁着,一下就咬住了唇瓣。

屋里只剩下男人手指抠弄的黏腻水声和时不时落在软屁股上的巴掌。

余舒被欺负得流着眼泪,手腕被扯疼了,小穴被安抚地揉了揉。

“不要哭了,我这是强奸,你哭我硬得更厉害。”裴修流氓地说着,肉棒啪啪地打着红红的屁股上,丝毫没有强奸人的意味。

裴修低头亲了一下余舒的尾椎骨,“小舒乖,屁股再抬高点,我要操进去了。”

“啊啊,”随着男人的话音,粗长的肉棒就抵了进来。

以不容抗拒的强势,啪啪,囊袋恶狠狠地拍在屁股上,操进去了。

裴修不满意地拍了拍圆鼓鼓的屁股,“还有一节,”小半节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余舒失声地张着嘴,口水流在了唇边。

难以置信的表情,噗嗤噗嗤,肉器重重地捣着肉穴,压低了余舒的身子,像是发泄似的啪啪猛撞。

被操成骚马匹,身体一前一后地晃动,饱满柔软的屁股不停地晃荡,像恰如其分的肉套子紧紧地锢着粗长的阴茎。

裴修才撞了两下,余舒喉咙里就发出几近崩溃的哭喘呜咽。

啪啪,屁股上再被打了几下。

余舒被抱了起来,屁股里不断吞吐着阴茎。

裴修盯着余舒淫荡的神情,眉眼洇红,被操得染上了情欲,粉色的舌头吐了小半截。

这是他从来没有在余舒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冷冰冰的小脸一贯绷得紧紧的,像故意板着个脸,告诉别人,他不是好欺负的。

结果却被坏心肠的队友扒了裤子,按着先用手指恶狠狠地奸了好一番的小穴,然后让被奸得湿漉漉的小穴吃下队友的阴茎。

肉穴被阴茎好一顿鞭笞。

凶狠地操弄,操进最深处,用力磨着令余舒哭泣求饶的花心,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日后还敢不敢不和他说话。

裴修故意地用力碾磨着抽抖的穴心,那一块湿淋淋的,用力地顶上去,余舒就会像被顶穿了,身体愣了一会,然后反应过来猛地抽搐。

余舒的身体被抬高,啪啪啪,硕大的囊袋重重地拍着。

“杀了你、畜生,我要杀了你……”

“行啊,杀了我之前,我要奸个够本。”

余舒猛地被压在床上,裴修的腰身抵在余舒的后背,有力的劲腰像打桩一样,对着穴心猛猛地凿动。

每一下都用十足十的力,“啊啊啊啊——”

刚刚还放着狠话的青年被按在床上,后入地操着穴。

“跑什么,不是要杀了我?”

“用小穴杀了我好不好?”

裴修扯着余舒的脚踝,啪的一声,阴茎又恶狠狠地撞进肉穴,“嗬啊,”余舒被猛地撞得失神。

屁股抖个不停,小穴里淌出的骚水全都喷在了床上。

“嗯?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很有力气吗?”

裴修重重地打了一下余舒的屁股,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打声。

“说话,”

回答他的只有余舒断断续续的哭声,头埋进被子里,连哭声都瓮声瓮气。

“不肯说,那只能让你这骚穴多吃点苦头了。”

裴修把着余舒的腰,啪啪,阴茎大开大合又凶又狠地直直操入直肠口,那薄薄的肉壁都似乎要被顶穿。

肉器重重地操着,像是在操干什么不值钱的飞机杯,每一下力道都重得吓人。

肉壁像被碾坏了,滋滋喷水,噗嗤噗嗤,淫水要被全捣进了小穴。

啪的一声,裴修对着发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骚屁股乱晃什么,吃不够鸡巴。”

裴修越说越过分,余舒蒙在被子里的哭声听得可怜。

裴修知道余舒肯定在心里骂着他,动作更加凶狠,肉刃在小穴里直进直出,噗呲地带出一大片透明的骚水。

“水这么多,被操爽了?”

裴修一只手捞起余舒,余舒如鹌鹑一般不肯面对,裴修嗤笑了一声,把余舒翻了个面。

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如恶狼般的眼眸凶狠地盯着被操得高潮痉挛的青年。

“看着,我是怎么把你操爽的。”

余舒的脚踝被男人捏在手里,肉器像一把厉刃,细细地研磨捻弄着敏感湿热的肠壁。

那里早就被操成一滩水了,只有余舒还不肯面对。

这下身体被完全地掰开,“滚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爽得脑海突然一片空白,硕大怖人的龟头被滋滋喷水的花心浇得裴修尾椎骨自下而上地发麻。

“骚货,”精液差点被夹了出来,裴修沉下了脸,抓着余舒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凶猛捣着。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住,手指抓着床单要爬,纤薄的腰腹抖成一片,屁股上的软肉被撞得通红,湿洇洇的腿心还挂着清澈的肠液。

真的被操坏了。

余舒粉唇哆嗦,吓得不行,不能,不能再这么操下去了。

“躲什么,操得不够爽吗,”裴修故意手指摸到身下,沾满了淫水,“都爽喷了这么多。”

“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啊啊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操了……”

“混蛋、你混蛋……”

哭到最后,余舒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不知道是被爽哭的,还是羞辱哭的。

“不行、不行……不可以射进来……不可以……”

余舒抖着屁股要往前爬,阴茎在肉穴怒张,翕张的马眼一抽一抽,显然是要射精。

啪啪,肉器越操越凶,越操越狠,一股子要被肉穴操烂的凶劲。

“啊啊啊!!”

余舒被抓着小腿,扯了回来,啪啪,裴修打了肉屁股两下,阴茎在肉穴里抖了抖,然后一大股浓稠滚烫的浊精全都灌满了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可怜地掉着眼泪,清冷昳丽的脸庞像被操崩溃一样,哭耸着身体,肩胛骨一直发抖。

烫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了小穴,余舒感觉到穴里的肉器还是有反应,声音颤抖得不行,“不要、不要来了,好不好?”

“好啊,”裴修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余舒红彤彤的屁股放松下来,突然笑道,“怎么可能,”

“你不是要杀了我,我不得奸个够。”

“呃啊,”阴茎噗呲一声又抵了进来,裴修刚刚已经吃了一顿,现在反而不着急,唇角勾起。

像是骑马一样,腰腹不停耸动,啪啪地撞着刚刚高潮过的肉穴。

余舒的手指抓着床单,声音都是带上点哭腔,听着格外的好听。

脆弱得像个瓷器,紫红粗长的肉器一下下磨着白嫩的穴心,滋滋地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听得令人面红耳赤。

“第一次见你,我就说你欠肏,欠我肏,”裴修扇了一下浑圆的屁股,“面上性冷淡,骨子里却骚得不行。”

“第一次开苞就能吃下鸡巴,下一次在直播的时候操你好不好?”

裴修故意地这么说道,感受到肉穴里被刺激得收缩得更紧了,按着余舒的背,余舒一直在高潮,听到裴修恶意的话,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你乖,我就不当着别人的面操你,”裴修身体伏了下去,握住了余舒的手,十指紧扣,以余舒不能摆脱的强势,阴茎慢慢地捣着。

“你说你乖,”

“嗬啊,我乖、我乖的,”

余舒被磋磨得没有脾气,粗大的阴茎把肉壁捣磨得湿热,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小穴里涌出。

爽得翻着白眼,啊啊啊啊啊……

湿滑的肉壁被疾风骤雨般的猛地操干,余舒控制不住身体,眼泪簌簌地流着,白天鹅被磋磨得崩溃。

身体不停地往床外爬去,手指骨极力地往前伸着,不断挣扎,然后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住,抓了回来。

只剩下不停摇晃的床和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和求饶。

“屁股抬高点。”

男人狠厉的巴掌和命令同时落下。

最后的最后,余舒哭喘得没有力气,浑身发抖,腿间沾满了白浊膻精。

裴修揉着余舒的胸口,“这么瘦,连奶子都没有,”

“我准你停下来了吗?”

乳头被重重捻起,在男人的指腹里反复揉搓,余舒颤抖不止,哭湿的眼尾湿红,然后战栗着用小穴磨着男人精实的腹肌。

“磨重点!你不是不让我射进去吗,那就全都磨出来。”

余舒的脚踝被裴修把在手里,身体不停地在腹肌上晃动,用湿热热的穴口主动地磨着,膻精一点点从小穴里漏出。

余舒哭到没有力气,漂亮平整的腹肌不停地耸动。

直到最后被裴修抱去了浴室,哭喊得不行,第二天起床发现眼睛哭得有些发肿,唇珠红艳。

裴修从后面抱住了余舒,像树濑一样,头依靠在余舒的肩膀上。

余舒敢怒不敢言,抿着唇,双腿还发抖。

裴修带着点起床气,身体半倚在余舒身上,感受着余舒身上传递出来的温热,淡淡的清香。

还挺舒服,看着冷冰冰的,抱起来也是软的。

身体潜意识的反应让余舒忍不住地蜷缩,裴修又贴了上来,唇埋在后脖颈上,让余舒下意识地后退,眼神闪躲。

“我洗漱好了,我先出去。”

像只受惊的绵羊,本能地惧怕着掠夺天性的猛兽。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裴修突然笑了起来,他本想放过他,但余舒逃避的意味这么明显,他如果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余舒的好心了。

裴修舔了舔下唇,刚刚亲过余舒的脖颈,又白又软,像个甜糕。

他开始回味昨晚的酣战,把青年压在身下,肆虐地淫辱,操得人门洞大开,彻底地失了神,没有平日里的冷淡,只能一个劲地哭喘。

绷直的腰腹被阴茎抵出雏形。

大开大合,彻底操得余舒害怕,一个劲地要躲,然后被拖拽着脚踝,重重地操进去。

美味。

裴修肆无忌惮地肖想着,余舒早上的害怕劲完全地取悦到了他,一个性冷淡的家伙被操了一次,就彻底被操怕了,估计以后看到自己还会故意躲着走。

裴修的眼底闪着笑意,他这个队友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啊。

至少他的身体是很可取的。

裴修想着余舒的腿盘在他的腰间,被操得使不上力气,然后笔直修长的双腿拼命地哆嗦。

裴修又硬了。

余舒不知道裴修在想什么,他但求裴修是一时精虫上脑,经历了昨晚那一次,余舒再也不想体会到被操到失神尖叫。

太狼狈了,余舒呼了一口气,在裴修的床上,他险先被操死过去。

直冲云霄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求饶,现在肉穴都还是被阴茎填满的错觉,充胀的小穴被顶得发软,直不起腰。

弓着身子,被操得小穴不停地抽搐,然后哗啦啦地流出淫水。

“早上好,”谢景铄勾着狐狸眼,笑着看着余舒。

“昨晚怎么样?”

余舒刚要回答就听到谢景铄不急不缓地说道:“小舒叫得好大声,我在隔壁都听到了。”

“我听到小舒一直在哭着喊求饶,被操得这么爽吗?”

谢景铄凑近了,声音打着余舒的耳边。

余舒看着谢景铄戏谑的眼底,神情赤裸裸地带着凉薄,漂亮的狐狸眼眨了眨。

“这么爽的话,我可以试试吗?”

“我会操到你喷的。”

余舒向后退了两步,表情冷淡,“请自尊。”

“啊,真没意思啊。”

“这么冷淡啊,我就想看看你在床上也是这样吗?”

谢景铄直起了身体,高大健硕的身躯压在余舒面前,从背后看根本看不到余舒。

“还是骚得浑身乱抖,然后喷得到处都是。”

余舒表情依然没变,“说完了,就去把直播开了。”

谢景铄耸了耸肩,“只可惜,我只想操爽你。”

余舒眼神漠然。

【大家好,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我素未谋面的宝宝——小鱼宝!!】

【一个晚上不见,小鱼宝又漂亮了】

【小鱼宝要是能对我笑一下,就算亲我一口,我也愿意】

【哎!没人发现吗?鱼宝对小修,小景的态度有点微妙】

余舒对着镜头笑了笑,镜头清晰地展示出青年姣好昳丽的面容,“大家好,今天是声乐课。”

余舒没有刻意地表现出对裴修和谢景铄两人的抗拒,但一举一动都展露在镜头下,粉丝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余舒和邢越走得比较近了,谢景铄想靠近,都会被余舒巧妙地躲了过去。

【这个余舒也太爱摆谱了,冷着张脸就算了,我们小景都凑了过去还摆架子】

【真当自己是万人迷了】

【就是不知道以为小景怎么性骚扰他了】

【都别说了,在st被嫌弃够了,来这里装万人迷了】

弹幕上一时骂战,这大大出乎骆嘉志的意料,本以为他们的这档综艺会没有话题度。

结果热度节节攀升,余舒的一举一动都会把扒出来细挖,用显微镜分析着余舒每一个举动下是不是包含着什么深意。

骆嘉志撇了撇嘴,这不是万人迷是什么?

说不在意却比任何人都还要关心。

余舒还不知道他已经在网上和他三个队友分别都有了cp。

这一天下来,cp粉忙着嗑糖,唯粉忙着撕逼,话题被不停地炒高。

总算一天有惊无险地过去了,直播刚刚关闭,邢越就问道:“怎么了?”

余舒今天的表现可不正常,“没有,”余舒不敢说,说什么,难道说一个团里除了他三个人,两个人想上他。

余舒不想折腾出事。

直播一结束,网上的cp粉就忙着剪片子,一边邢越扶着余舒的腰身,让身体靠向小腿,男人古铜色的大掌拢着,巨大的体型差,让这对cp一下冲上热门。

一边是余舒开嗓发声时,清润干净的嗓音,裴修晦涩不明的目光落下,像匹恶狼,野心勃勃,欲望强烈。

狼兔cp,百吃不厌,更何况是已经吃到嘴里的狼,裴修看余舒的眼神里只有稠旎的欲望。

情欲爆棚,仿佛下一秒裴修就会把余舒按在身下。

余舒对谢景铄刻意的躲闪,也格外好品,谢景铄像一只蛊惑的狐狸,眼神冲着余舒眨了眨,湿漉漉的,诱惑地望着。

像想迫不及待地扒了余舒的衣服,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不停地拍打余舒的胸口。

【we这是一个磕cp的天堂!!】

视频的剪辑一下冲上了当日的热一,砰的一声,夏希猛地把手里的东西砸在了桌上。

清秀的脸庞因为嫉妒而扭曲,“余、舒,”夏希一字一句地说着,明明都被赶出了st,怎么还能翻身呢。

还在we风生水起,夏希怒不可喝,越发的嫉妒,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他那张脸,夏希手指紧紧地攥着。

冷静,他要冷静,他能把余舒一身丑闻地赶出st,他同样也能把他赶出we。

夏希的眼里闪过微光,“喂,你好你好,我是小希……”

嘴里不停吐着谄媚的话,唇角却依然冰冷,“嗯好,麻烦你了。”

“我们谈谈吧。”

余舒主动地敲开了裴修的门,进去才发现谢景铄也在,余舒心想也好,一起说开了。

他不觉得他有那么大魅力能把直男掰弯,如果他们本来就是同性恋,那更好办了,不是非他不可。

他们只要不在团内乱搞。

谢景铄冲了余舒笑了笑,像是知道余舒来的意思了。

裴修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余舒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眼。

“我们这是不对的。”

“不道德,没底线,”

余舒粉唇微张,漂亮的唇珠不停吞咽,两人全然没有听进去一句,不道德没底线地盯着余舒一张一合的唇瓣。

“我可以接受你们的恶意,但这种行为不可以再发生了。”

余舒不知道两人有没有听进去,但高大的男人慢慢地靠近,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被两人包围在中间。

余舒皱了皱眉。

“好啊,”谢景铄勾着唇,俊朗十分的眉眼,“可是我都还没肏上,怎么能算得上不道德没底线呢。”

谢景铄的声音里含着一点委屈。

像被污蔑了一般,仿佛早上对着余舒说着要操爽他的人不是他一样。

“所以我应该做实,然后再有道德有底线,你看我说的对吗?”

余舒还来不及有所动作,身体被被拢住了。

谢景铄的手揉着余舒的腰,在腰窝处不停地摩挲。

“好细的腰啊,”谢景铄靠在余舒耳边喟叹,手牢牢地把着,“嗯小舒乖走过去,”

余舒像被囚禁裹挟的人偶,一步一步地向裴修走去。

流畅的腹肌,蜿蜒而下的鲨鱼线,和明显鼓起的胯下。

“呃,”余舒趁谢景铄不备,身体猛地往门跑,被一把抓了回来,“真不乖,小舒想叫人吗,”

“那我可以把邢越喊过来一起操。”

谢景铄抓捏着柔软的臀肉,饱满圆润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

余舒的脸被抵在裴修的腹肌上,手指撑在男人的大腿上。

裴修一声不吭,看着余舒如无缚鸡之力般被轻易地脱了裤子。

余舒还是没学乖,竟然会天真地相信,这两个人会迷途知返。

被扒了裤子,羞耻地曝光,白嫩的穴心被抬高,谢景铄如恶狼般看着,恶意地视奸着。

颤抖的双腿忍不住缩紧,大腿内侧本能地发软,余舒咬着下嘴唇,拼命地忍住涌上脑门的羞耻。

怎么可以。

“含着,”裴修掰开了余舒的嘴巴,手指插进嘴巴里。

啪的一声,谢景铄对着小穴拍了一巴掌,“唔,”余舒的喉咙间发出一声细不可查的呻吟。

余舒自觉地逃不过,身体发抖,口水开始从唇边落下。

从裴修的角度看过去,像是馋嘴的猫咪对着阴茎发浪了,浓密纤长的睫毛像蒲扇一样扑朔。

身体害怕到不行。

裴修突然心念一动,手指摸上了余舒的柔软的发丝,“不怕。”

余舒被刺激得抬眼,哪怕眼里闪着泪光,还是恶狠狠地瞪着裴修。

不甘心呢。

裴修越发地不想放手,如果余舒求饶,多说几句软话,他也许能放过,但余舒越这样,他心头越是发痒,迫不及待地想舔舐余舒漂亮的身体。

白皙颤抖的皮肤,不停哭咽的媚态,被逼到高潮时拼命哆嗦的身体。

骚死了。

谢景铄轻轻地拍着小穴,像是慢慢地调教着,啪啪,一声声,空气里发出皮肉扇打清脆的声音。

“嗬,”余舒忍不住地蜷缩起了身体,笔直的小腿开始发抖。

啪啪,谢景铄慢慢地变得粗暴,小穴被打红了,勾出细长的银丝。

余舒的头被埋在裴修的腹肌上,舌头被按住,修长的手指插在嘴巴里来回摩挲。

滴答滴答,口水流到男人的腹肌上。

裴修笑意愈发明显,好馋的小猫咪。

啪的一声,粗大怖人的阴茎打在颤抖的屁股上,谢景铄掰着软腻的臀肉,手指在穴里肆意地刮蹭了几下。

淫水就流了下来,肉棒对着湿漉漉的小穴磨了磨,沾上了透明的骚水,噗呲一声,重重地捣进了肉穴。

“啊啊,”

余舒刺激得眼眶开始湿润,谢景铄的肉器比起裴修也毫不逊色,上翘的龟头像锐利的镰刀重重地顶在了穴心。

余舒的小腹立马就被顶得凸起。

“唔唔啊,”口腔里的手指插进了喉咙眼,慢慢地刮蹭着湿滑鲜嫩的内壁,舌头胡乱地伸着。

好狼狈啊,裴修看着余舒拼命地摇头,极力地抗拒,却连口水都含不住。

屁股里裹着一根粗长丑陋的阴茎,噗嗤噗嗤,将湿润透粉的小穴肏得抽搐。

啪啪啪,谢景铄大手把着余舒的腰,上翘的阴茎一下下重重顶着,囊袋撞着屁股,每一下都让余舒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缩。

可怜兮兮地缩着身体,然后被男人的大手强硬地掰开。

“害羞什么?”

谢景铄舔着余舒的耳垂,“又湿又热,都把鸡巴夹出来了。”

裴修把手指从口腔里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润的水渍。

“舔,”

余舒摇着头,恶狠狠地瞪着裴修。

啪的一声,屁股上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不舔腹肌那舔鸡巴,”

裴修昳丽俊朗的脸庞挂着笑,手掌却捏着余舒的后脖颈,以不容抗拒的强势,让余舒主动地舔舐着精实的腹部肌肉。

“呃,”余舒抖了一下,眼角的眼泪流了下来。

“委屈什么,”裴修兴味盎然,“待会我也给你舔。”

“啧,”谢景铄猛地耸动着腰身,粗长的肉刃顶在了抽搐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

余舒像被顶穿了,眼泪簌簌地流下,噗嗤噗嗤,打桩般凶狠蛮横地肏干,小腹被顶得凸起,透明的骚水一下一下地被顶得喷出。

爽得失神,一个劲地哭颤,身体软得像棉花,然后高潮得喷涌。

啪啪,谢景铄一边肆意地顶撞着,一边大掌扇打着浑圆的屁股,把白皙丰腴的臀肉打得啪啪作响。

清脆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混杂着余舒短暂急促的哭泣,“不要、不要打了……”

余舒受不了,“不要,不要打屁股……”

对于一个向来平静冷淡的人来说,被扇打屁股是格外的羞辱。

余舒红着脸,屁股里都是喷出的淫水,耳朵也带上了红晕。

哭得可怜巴巴,不停地啜泣,“呜呜我求你了,不要打屁股……”

余舒被肏得神志不清,身体被顶得不停往前,已经不用主动张口,舌尖就舔上男人的腹肌。

谢景铄还不知道打屁股对余舒来说,这么的刺激,都顾不上什么,一个劲地求饶。

不要打……

余舒流着泪,被扒光了裤子,一个男人后入,不停顶操,头被迫地埋在另一个男人的腹肌上。

太羞耻了,余舒一阵发臊,谢景铄巴掌抽打的声音不停地回响在他耳边。

余舒夹紧了腿,下巴却被抬了起来,裴修慢慢地上下打量,从洇红的眼尾到湿润的唇珠。

可怜兮兮,却一股子骚样。

“唔,”

裴修抓着余舒的脖颈,用力地顶了上去,肆意地咬着饱满的唇珠,把红润的唇瓣含在嘴里疯狂地吸吮。

用力地舔着,舌头刮蹭着舌尖,余舒的舌根被吸得发疼。

裴修亲得凶狠,像是要把余舒一整个人都吞咽下去。

唇齿之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嗬啊啊,”

余舒的身体拼命地颤抖,眼泪疯狂地流着,喉咙间不停地涌着呻吟。

身后的阴茎撞得猛烈,似乎要顶入小腹,啪啪啪,手掌抓着圆润的臀肉,谢景铄不停地顶身,囊袋肆意地撞着。

敏感的肠壁每一处都被碾得发软,湿洇洇的小穴滴答滴答地流出淫汁。

余舒高潮得纤薄的小腹绷紧,手指蜷缩,小腿不断地痉挛。

连唇齿之间的呼吸都被剥夺,裴修亲得太凶,余舒有点喘不上气。

胸口急促地起伏,淫水流到小腿内侧,谢景铄快要射精了,大手抓着余舒的腰,公狗腰一动一动,硕大的肉器插入到直肠口。

余舒抖得如筛子,高潮的快感让他脑海一片空白。

裴修一寸不落地紧紧盯着余舒被内射的高潮脸。

眼睛都哭红了,粉色的唇微张,小脸不停地哆嗦,似害怕又期待。

啊啊啊啊啊——

高潮突然猛地降临,余舒猝不及防地达到了顶峰。

余舒的小腿被谢景铄抓着抱了起来,纤瘦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拢紧,压着打种。

肉刃插在穴里,囊袋一抖一抖,不停地往里面灌精。

余舒被烫得说不出话,哪怕裴修已经分开了唇,舌头还是狼狈地挂在外面。

浑身都被操湿了,屁股上还留着一下下的红巴掌印。

“嗯操爽了吗,”谢景铄把余舒抱在怀里,肉器还是插在小穴里,手掌揉着青年的小腹,那里被顶得明显有了弧度。

余舒的上衣还穿在身上,只是明显地有着湿漉漉的水渍,透出粉红的乳珠。

“说话,”谢景铄咬了一口余舒的脸颊,“啊,”余舒本能地抖了一下。

“爽、爽了,”声音细如蚊蝇,逗笑了谢景铄,狐狸眼漫不经心地勾着,唇边带着勾人的浅笑。

像只吃髓知味的骚狐狸,在不停地品鉴回味。

谢景铄在余舒的脸上亲了一口,怎么身上哪哪都软绵绵的。

谢景铄揉了揉余舒的头发,轻佻地说着:“下次我们试试别的花样。”

余舒不停地喘着气,胸口若隐若现,突然对上了裴修的视线。

像一匹没有被喂饱的恶狼,恶劣的欲望明显,渴望着把猎物拆吃入腹,让余舒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射满精液。

余舒忍不住地发抖,裴修笑了出来。

“想起来了,昨晚你可是哭得很厉害,”

裴修朝余舒勾了勾手指,胯下明显的欲望横生,想顶撞,想灌满,用湿漉漉的骚逼喷湿鸡巴。

软乎乎的媚肉被阴茎刮蹭得高潮不断,眼泪身体胡乱地抖着,然后哭着求饶,却被玩弄得到处乱爬。

阴茎重重的顶撞声混杂着青年断断续续的哽咽呜喘。

每一处都湿了。

余舒被抱了起来,裴修的下巴靠在余舒的肩膀上,就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身体害怕到不行。

“怎么了,景铄可以,我就不行了吗宝宝。”

裴修故意亲昵地贴近,声音打在余舒耳边,“啊,”余舒叫了出来,上衣被扯了下来,粉红的奶头露了出来。

裴修盯了一会,主动粗暴地捏住了俏丽的奶头,羞答答的,被捻得一下就翘了起来。

余舒趁裴修没有注意,猛地一下挥出拳头打在了裴修脸上。

手指骨带着凶劲,眼神里还带着不服输的劲。

这是没被操服。

裴修摸一下被拳头打过的唇角,余舒不骂人,但也没那么好欺负。

坐在裴修大腿上,另一下的拳头也要挥出,谢景铄在一旁看得兴味,以为是只绵羊,结果却是一只有爪子的。

余舒的手被裴修包住,“打了一下还不过瘾,”

“你怎么不打他啊,”裴修瞥了一眼看戏的谢景铄。

余舒看了一眼谢景铄,谢景铄从眼神里读出,如果被余舒抓到机会,谢景铄他也照打不误。

谢景铄顶了顶腮,真他妈有意思。

他也不热衷干这档子事,强奸,犯不上。只是余舒这个劲,他就想给他磨平了。

“趴下,”

谢景铄粗暴地打了一下余舒的屁股,“你还含着老子的精,刚从鸡巴上下来,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余舒的手被裴修锢住,眼神不甘心,眼睛却在刚刚哭得红红,莫名的让人心生欲望。

“还倔,”

谢景铄与裴修对视了一下,余舒到现在才有点怕了。

“别求饶,我不听那玩意的。”

“操不服你,是我的问题。”

裴修的声音里多了几丝邪旎,俊朗的眉眼弯了弯,唇角被打得出血。

余舒抿唇,痛恨自己刚刚怎么没有忍住。

但对上裴修那张脸,又忍不住手痒,混账。

啪的一声,余舒的身体被压低了,头被压在被子上,小穴被来回扇打,巴掌清脆地落在白嫩透粉的腿心。

乳白的精液被打得喷出来,滴答滴答地勾落在床上。

“神经病,有病,王八蛋……”

余舒被打得声音带上了呜咽,巴掌时不时地落在大腿内侧,余舒打得发抖。

呜呜地有点委屈,然后下巴被抬高,“很委屈?”裴修勾了勾唇,“可那该怎么办,我就是想操你。”

“啊啊啊……”

余舒的身体一时痉挛,爽得胯下的阴茎再一次的翘起。

裴修抓着余舒的小腿,噗呲地操了进去,余舒疯狂哆嗦,粗大的肉器碾着湿漉漉的肠壁,怒张的龟头喷着腺液。

啪啪啪,裴修一下下地撞着,看着余舒的肩胛骨绷紧,明明是个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却莫名地能激起最深的恶欲。

操烂他。

性冷淡吗,那就干烂他,肏骚了就乖了。

裴修胯下的阴茎青筋暴起,粗粝地一下下地磨着又湿又软的小穴。

花心滋滋地喷水,余舒的手指不停地往前抓着,身体却被拖拽得往后,小穴被不停地贯穿填满。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口水开始泛滥,清冷昳丽的面容有些失神,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

不断地呻吟喘息,发抖的身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裴修手指揉着余舒的发丝,胯下却一下比一下用力。

重重地捣,用力地顶,硕大的龟头磨在抽搐的花心,碾得噗嗤噗嗤爆汁。

“学乖了吗?”

裴修公狗腰不停耸动,余舒的腰背哆嗦,忍着劲地喘息。

小穴被粗粝的青筋来回刮蹭,浑身酥麻,一阵阵的快感涌来,胡乱地发着抖。

“嗬啊啊,”余舒被肏得连声喘息,呼吸不稳,胸口的乳头被捻起,男人粗糙的指腹肆意地揉搓。

抓捻着薄薄的乳头,余舒胯下的阴茎被刺激得喷出精液,敏感点被抓捏得不行,身体忍不住地弓了起来。

抖着圆鼓鼓的屁股,细白的双腿之间流着水,紫红粗长的肉刃凶猛地插着小穴。

余舒想躲,抖着肩胛骨,屁股里的肉器似乎也不甚在意,任由着小穴抽离出肉器。

清澈的淫水顺着腿心滴了下来。

裴修的鸡巴全都被骚水喷湿了,囊袋上也都是水光,他不紧不慢地看着余舒摇着满是巴掌印的屁股,可怜兮兮地往前爬。

腰身纤薄,屁股却浑圆饱满,一晃一晃。

谢景铄笑了笑,抓着余舒的脚踝,慢慢地把人拖拽到身下,“跑什么,刚刚还不是很有骨气吗?”

“吃两根好不好,”

余舒神色恐惧,刚刚愣是没有求饶,现在听到谢景铄的话,吓得变了脸色。

谢景铄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扩张,湿哒哒的,但看着余舒的小脸,“这样你亲我一下,我帮你涂润滑液。”

余舒害怕受伤,哆嗦地在谢景铄脸上亲了一下。

“很乖,”

谢景铄算是摸清了余舒的脾气,要顺着他的毛撸,不然他就会趁你不备咬上一口。

“屁股,”

余舒红着脸,抬高了屁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他们的话,但打又打不过,只能让自己不受伤。

“啊,”余舒一下瘫软在床上。

微凉的润滑液挤满了穴口,小穴里突然被挤进微凉的液体,一下忍不住地发紧。

透明的润滑液沾满了小穴,又湿又热,像是上好的牛皮套子,紧紧地锢着龟头,谢景铄不自觉地喟叹。

“抱起来,”裴修突然开口。

余舒被夹在两人中间,像是一口奶油夹心饼干,手指撑着裴修的肩膀。

穴口被撑得泛白,“呜呜,”余舒忍不住地哽咽,手指抓紧。

两根同样粗长硕大的阴茎抵进了小穴,余舒被撑得不自觉地喘气,啊啊……

乳头被裴修含着嘴里,舌头对着乳孔舔舐,余舒绷紧了腰腹,哆嗦着小腿。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

余舒流着眼泪,肉穴不停地紧缩,紧紧咬着横冲直撞的肉茎。

囊袋一下下地打着,余舒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操他了。

小穴里被不断地吞吐着粗长的巨物,爽快得头皮发麻,余舒的手指紧紧地攥着。

拼命地摇着头,小腿被抬高,流水透粉的小穴像是要被顶穿了,刺激得余舒不自觉地流着眼泪,不停地翻着白眼。

身体像失禁一样疯狂哆嗦,小腿战栗不止。

“放松,”谢景铄要被夹射了,“不要吃那么紧。”

层层叠叠的媚肉像软腻的小嘴紧紧包裹,用力吞吐,余舒可怜巴巴,不停地求饶。

“嗬啊……不行、坏了……”

说话颠三倒四,已经顾不上什么,一个劲地发抖。

爽得失神,细腻白皙的身体流着淫汁,被高大的男人抱着,脚趾都够不着地面,淫汁却从交合处开始流下。

“爽死了,”谢景铄故意地贴近余舒的耳边,含着耳垂,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小逼就跟鸡巴套子一样,咬这么紧,”

“嗯?刚刚还不是有力气吗,”啪啪,谢景铄加重了操人的力度,“还跑吗?”

谢景铄的手指紧紧地握着余舒的手,让余舒没有招架之力,被迫成为两人之间的夹心饼干。

身体呜咽地发抖,“唔我错了,”屁股被操得软乎乎,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被欺负狠了,再也没有还手的机会。

“我不敢了……”

肉器像是淫糜的淫具,狠狠地鞭笞着不听话的小穴,让小穴吐出更多的淫汁。

“奶头,”

余舒被动地挺高,主动地把胸脯往裴修嘴里送,裴修毫不客气地叼在嘴里,细细地研磨,刺激得余舒的肚皮一阵痉挛。

两根阴茎一前一后,重重地捣操,淫汁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说点好听的,”谢景铄想从余舒嘴里听出点不一样的。

余舒现在这幅被迫承欲的模样,又骚又浪,又透着一个劲不情不愿的模样,骚死了。

“呃啊,”余舒被抓碾得几近崩溃,这样下来,肉穴里无时无刻不在被肉棒充盈贯穿着,小穴哪怕拼命地收绞,也只能无力地吐出一大摊骚水。

谢景铄眼睛里带着笑意,余舒实在好看,哪怕是这样剧烈的高潮,也只是使他多了几分的诱惑。

眼皮都睁不起来,面色潮红,呜呜咽咽地吐着粉舌头,小冰山彻底化成了水。

“呃嗯、轻点……”

“这样叫老公我就轻一点,”

谢景铄的囊袋打在余舒的屁股上,湿热的骚肠子被拖拽得高潮迭起。

“啊啊啊……”余舒吐着气,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操得更凶了,啪啪啪,凶狠地似乎要把囊袋都操进小穴里,“老公呜啊……”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两人听完都变了脸色,鸡巴都硬得不行,肏得啪啪作响,重重地顶在直肠口,前列腺被碾弄得战栗不止。

余舒弓缩着腰背,“再叫,”

余舒不肯,身体不停地挣扎,小腿却被牢牢地把在手里,被动地坐在粗黑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

淫水四溅,清澈透明的淫水滴湿了地面。

余舒的阴茎已经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浑身抽搐。

“老、老公……老公……”

男人没有喊停,余舒只能不停地喊着。

脚趾蜷缩发抖,突然腰腹被牢牢抓住,粗大的阴茎重重的操着直肠口,小腹被顶得贯穿。

余舒失声地张着嘴,像是极力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

身体紧绷,男人像被激怒了的猛兽,胯下不停地用力,直直地戳着凸起的敏感点。

余舒的眼泪浸湿了小脸,说不出话,看着男人眼底猩红,细白的小腿痉挛。

然后喷涌而出的精液灌满了小穴,“呜啊……”

余舒仰起头流泪,身体被快感冲击得不行。

滚烫炙热的膻精像高压水枪灌满了小穴,柔软的肠壁里挂满了乳白浓稠的浊精。

连小腹都被精液撑得隆起,像身怀六甲的妇人,眼泪浸湿眼眶,唔……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余舒抖了一下,高潮流出的淫水混杂男人射进去的浓精不停地痉挛。

唔……

余舒的身体在发抖,本能的意识让他的目光看向门口。

是……邢越。

邢越的目光冷淡,看着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青年,淫糜不堪。

细白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上,身体像没有力气,被轻易地抓拢在手里,最涩情的是,小穴被插入两根粗长的肉器,丑陋紫红的肉器顶在小穴里。

腿心被操肏得糜红,流着一滴一滴的淫水。

男人的鸡巴还插在湿漉漉的肉穴里,轻轻一动,余舒就忍不住地叫唤出声。

余舒已经分辨不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吗,短促可怜。

像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比猫声大不了多少。

“嗬啊……”

余舒仰着头,哆哆嗦嗦的身体下意识地抬高。

【小道消息!】

【余舒是个给子!!】

【什么?!宝宝我更爱你了】

【楼上滚远点】

【知道他为什么st退团吗?就是因为他性骚扰小希!】

【弯掰直真恶心!退退退!从we滚出去】

舆论开始进一步地爆发,开始影响到余舒正常的日常了。

骆嘉志找到了余舒,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真的吗?”

余舒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的脸,只能看到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情绪。

“我会退团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骆嘉志手足无措,最后看着余舒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一定要考虑清楚。”

骆嘉志知道,网上的那些话大概就是从st里传出来的,余舒这段时间在we风头太盛,是被人盯上了。

“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余舒思来想去,网上的流言并不是让他退团的原因,他和裴修,谢景铄之间已经不能共处了。

余舒本来是we里最缺的主唱,这样下去,网上的风浪太大,如果到了已经影响团的地步,那他退团就是最好的选择。

骆嘉志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清楚地知道,余舒也可以出来声明,但这种的花边新闻,被沾上就是狗皮膏药。

余舒特意挑了一天,避开了团里的其他人,回到了宿舍,收拾东西。

等到团里三人反应过来,we已经开始在准备起草通告。

“退团?!谁允许的?”

裴修皱着眉,凌厉的眉眼不怒自威,极具威迫。

谢景铄也不爽,就这么走了?

“我都告诉你们,不要欺负小舒,现在问我,我问谁,”骆嘉志也有了勇气,“啊?是我把人逼走的吗?”

骆嘉志也不是看不出来,嗓子都哑成那样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对余舒做了什么,但看到现在这样气急败坏的样,估计就不是什么好事。

“是因为我们还是网上的事?”邢越心里不舒服,但是冷静下来。

“都有吧,是我我也走了。”

“网上乱成一锅粥,现实还要被你们欺负。”

“没有违约金吗?”

“没有,你们别看余舒当时来的时候网上一片骂声,可人家的实力是实打实的,多少公司伸出了橄榄枝。”

“我都调查了,余舒在st时就是拿来当队长培养的,热度太高了,被针对出局了。”

骆嘉志摇了摇头,还是年轻气盛,如果再沉住点气,把那个针对的人搞出去,现在也不会被欺负成这样。

但骆嘉志也能猜到,针对余舒的人大概率也是有背景的。

裴修冷静下来,“哎,你可别胡来,”骆嘉志有些担心,这三个都有权有势的,他担心他们可别搞出了事情来。

“我们把这件事处理了,他是不是就能回来?”

一旁的谢景铄突然问道,上挑的狐狸眼不笑的时候异常的冷漠。

“那我可说不好,但如果你们能处理了,我说不定会去争取一下。”

骆嘉志看出来了三人的心思,故意地说道。

【编号25869帖子已被禁封】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we已经向恶意杜撰之人提起法律诉讼】

一时声势浩大,雷霆般的手段很快地把众多恶意帖子禁封下架。

匿名发帖的人很快就被告上了法庭。

一时间众说纷纭,说we这是不是闹得太大了,当事人都还没有出来发声,就齐齐地把帖子下架,这不是表明了有鬼。

也不服气的,“你这么牛,你说说应该怎么办,不告死这些黑子,以后谁都能在网上胡说八道了!”

“有证据吗,就说余舒性骚扰,你怎么不让夏希出来说两句?”

骂战四起,夏希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评论,攥紧了手,这次不可能还让余舒有机会翻身的。

他笃定余舒不会出来说话的,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只要他认定了,余舒就再怎么辩解都无能为力。

只要他抢先一步,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错觉,余舒再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

夏希神经质地咬着唇,把下嘴唇咬出血来,余舒不可能还有机会的。

咚咚咚……

“谁啊?!”

门被敲响,夏希开了门,“您好,请问是夏希先生吗?我们这边是律师事务所的,关于您和余舒先生在网上的……”

裴修请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解决网上的这些言论。

矛头都开始就是夏希,所以不去找夏希是不可能的。谢景铄的手很快就探到当时st的具体内幕,扒得一干二净。

“啊,”谢景铄把人送来的文件扔到了桌上,“真不是人啊。”

邢越很快地扫了一遍,“拿着余舒做好的东西,改了名字,还恶意地传播宣传没有踪影的恶迹。”

“把余舒的价值榨干得一滴不剩后,最后再踢出去,”

裴修被这肮脏的做派恶心到,皱着眉,突然想到他之前对余舒不好的看法,“余舒呢?被欺负也不做声。”

“你以为谁都是你这个大少爷啊,”谢景铄瞥了一眼裴修,不冷不淡地说道,“夏希身后有得是背景,余舒不被欺负还能怎么办。”

“应该也不是,如果这么容易被欺负,我们也不会知道余舒这个名字,”邢越突然说道。

“被刻意针对也能出头,”谢景铄点了点头,肯定道。

裴修突然笑了:“那我们岂不是更不能让他好过。”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抢别人的东西,吃进去也应该被打得吐出来。

夏希他现在还是认为余舒是当初那个被他揉圆搓扁没背景的小人物。

但看到门外西装革履,明显不是一般人能请到的高级律师事务所的精英。

他的身体开始发抖。

网络上腥风血雨,余舒也没有太多地花时间去了解。

“吃不完的,妈,”余舒看着面前累得小山高的米饭,和堆满的鱼肉。

“吃不完怎么可以,”郑秋荷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都瘦成这样了。”

余咏思抬了一下老花镜,眼睛从报纸上移起,“小舒你就听你妈的,你不吃她晚上都睡不好觉。”

余舒无奈地点了点头,“妈,你也一起吃。”

余舒以为他会很不甘心,结果回到家,发现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喜欢舞台,但现在想想如果回不去了,其实也没有心里想得那么痛苦。

所以等他看到we突然发出的说明,【针对我司艺人在网上受到的无端非议,我司决不轻饶。】

勾了勾唇,这算什么,打个巴掌再给个枣。

但等到过段时间,夏希竟然主动在网络上坦诚布公地公开道歉。

余舒有些诧异了,他大概率知道是夏希,只是奇怪夏希怎么会自动地出来道歉。

是他们吗?

余舒皱了皱眉,并没有多出几分好感,他有收到三人发来的短信,他都没有回。

可能他们还是没有意识到,他退团,夏希只是个导火索,问题的本质还是在于他们。

余舒点开了夏希的道歉视频,越看下去越觉得不对劲。

夏希不仅在关于污蔑他性骚扰上做出了道歉声明,还对之前他传出来的丑闻也进行了回应。

夏希不可能干出这种事,除非是有人逼他,除了他们仨,余舒想不出别人。

【什么?!】

【是我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吗?】

【夏希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合起来怎么就听不懂了。】

【所以余舒之前的那么多事都是假的?!】

【我之前还追着余舒骂了这么久。】

夏希道歉视频下面的评论区不停地被顶起,从最开始的不相信,质疑,到被证据轮番打脸,最后灰溜溜地删评。

评论下面的最高赞:【所以,我们骂了这么久的余舒现在在哪里?】

开始有一大波的人涌去we下面,开始问,“余舒呢?”

“不是啊,我的苍天呐,让我有个道歉的机会吧。”

“对啊,不然我的良心过意不去啊。”

跟风骂的人齐刷刷地要求给个道歉的机会,cp粉也不甘心,“天杀的,老子的饭就这么被人一脚踢飞了!”

苦尽甘来的老粉纷纷给余舒评论私信,一条条消息不停地轰炸。

余舒勾着唇,突然一切事情有了好转,他却有点累了,何必呢。

骆嘉志是这个时候找上来的,“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骆嘉志看着眼前的青年,眼底忍不住地多了几分心疼。

“对不起啊骆哥,让你多跑了一趟,”余舒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

骆嘉志从余舒家出来后,对着手机里说道:“都听到了吧,是人家不愿意回来了。”

“你们再怎么求都没有办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陡然凉飕飕地说道:“那我还得由着他了。”

没有这个道理,他们既然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回报。

裴修半眯着眼,心里想得都是该怎么让他回来呢,谢景铄手抵在脑后,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电话被拉黑了,消息也不回,这是在躲着他们呢。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余舒不来,那他们就主动地找。

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公司也没有再给他们安排什么活动,于是三人隔三差五地去余舒家楼下转悠。

奢靡豪华的豪车大喇喇地停在小区楼下,郑秋荷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车门从里面打开了。

郑秋荷以为是她打扰到人,连忙移开了眼,便听到一声,“是小舒的母亲吧,”

三个俊丽非凡的男人,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眼底带着笑意,狐狸眼微微勾起,非常亲热地自来熟。

主动地站在郑秋荷面前,微微低下身,声音清润,“你好,我们是小舒的朋友,今天特地来看他。”

小舒的朋友?

郑秋荷没有印象,虽然看着不像坏人,也不敢直接把人领回家,“我给小乖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们。”

小乖,小名啊,谢景铄来了兴致,稠旎地在心里念了几遍,像是刻意地要记住。

“好,我下来了,”

等到余舒下到楼下,就看到三个身材高硕的男人齐齐围着郑女士,不知道在说什么,把郑女士哄得合不拢嘴。

余舒没见过像他们这样的,跟狗皮膏药一样。

裴修远远地对上了余舒的眼睛,唇角勾起。

找到你了。

余舒慢慢地说过去,听到郑女士喜笑颜开地说着:“是吗,小乖在家里都不爱喝牛奶。”

余舒耳朵一红。

原来都被看见了,自从余舒第一天看见团里都是一米九的大高个,当天晚上就开始背着他们,半夜里偷偷地加热着牛奶喝。

“小乖虽然不爱说话,但我们都很喜欢他。”谢景铄说着的时候故意抬眼看了一下余舒,在小乖上加重了语气。

余舒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有些羞耻,抿唇没有说话。

“是啊,不过幸好有你们,”郑秋荷被一二句话就哄得不行,朝余舒招了招手。

余舒跟在四人后面,就看着三个男人进了他家的门。

“小乖你领着去屋里坐坐,”郑秋荷在厨房里说着。

余舒第一次带朋友回来,郑女士很兴奋。

余舒合上了门,开门见山地说着:“说吧,为什么来我家?”

“你好无情啊,小乖,”谢景铄看了一眼余舒的屋子,很干净,桌上还摆了一瓶牛奶。

漫不经心地笑道:“你一下就要把我们踢开,我们可舍不得你啊。”

“我们希望你能回来,”邢越顿了顿,“如果是那件事,我向你道歉。”

裴修也半垂着眼,竟然从那张脸上看到难得可贵的歉意。

“我接受,但是我不会回去的。”

屋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余舒突然听到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的梦想是站在最大最亮的舞台,能让所有人都看到的那种!”那是余舒第一次站在屏幕前,面对着摄像机说的话。

“就这么离开了,你甘心吗?”谢景铄没有再嬉皮笑脸,声音难得的沉稳。

余舒的表情也冷了下来,清冷昳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裴修向前一步,声音缓缓低了下来,带着些许蛊惑,“你真的甘心吗?”

“躲着你的小屋子里,像个废物一样不见人,”

“你以为网上那些人是真的在意你吗?你出现或者消失,他们也只会在意一两天,”

“而你自己口口声声说的梦想就甘心这样放弃了吗?”

裴修最后一句话不停地在余舒耳边回响,“而你会被彻底遗忘。”

“出去,”余舒像被冒犯到,脊背绷得直直的。

“你有骨气就应该冲上来,像上次那样打我一巴掌,”裴修刻意地在激怒着余舒,“毕竟伤害你的是我,被惩罚的也应该是我,”

“不是用我的错来惩罚你自己。”

啪的一声,一声极为清脆响亮的巴掌。

“说够了没有,”

裴修的脸上赫然出现了巴掌印,舔了舔唇角,“这才对了。”

余舒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他们的错为什么他要退团。

啪的一声,余舒看着就牙痒痒,抬手再给了一巴掌,一字一句地说着:“强、奸、犯。”

裴修的笑意愈发明显。

看着这架势,余舒是同意了。

“打疼了没有,”谢景铄还是一派散漫的状态,主动地揉着余舒的手。

余舒想把手抽回来,发现怎么也抽不动。

谢景铄骨节分明的大手拢着,细细地在余舒的手心里摩挲,指尖勾着余舒的手心。

骚狐狸。

余舒觉得谢景铄毛茸茸的大尾巴都快扑朔到他眼前了,不要脸。

谢景铄极为厚脸皮地十指相扣,快速地在余舒脸上亲了一口,余舒来不及反应,就只听到一声相当响亮的啵唧声。

脸颊上转瞬即逝的湿热。

热情得不可思议,邢越的睫毛扑朔地动了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出来吃饭了,小乖,”郑女士在外头叫着。

“哟,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余咏思抬了抬老花镜,看着俊朗的年轻小伙,脸上挂着笑。

“叔叔好,”谢景铄率先应道。

这一顿饭吃得余舒不上不下,郑女士相当自然地夹了片鱼肉放在余舒的碗里,“多吃点,长个儿。”

余舒脸上挂不住,偷偷喊了声,“妈。”

谢景铄故意地夹了块肉,“肉比牛奶有营养。”

余舒重新回到大众视线,消息一放出,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有人认为是不是故意吊着胃口,“热搜买的吧,一点点小事能不能就上热搜。”

但更多人是善意的。

余舒没有去在意网上的种种言论,他和队友现在正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虽然没有再动手动脚,但是未免也太熟稔了。

余舒看着谢景铄自然而然地接过他剩着一半的三明治,一边大口朵颐,一边说着,“下次可以再多加点酱。”

余舒默默地站了起来。

“喂,叔叔,我是小裴,我给您寄了点东西……”

余舒习以为常地看着裴修熟络地打着电话。

就连邢越,都驾轻就熟地揉着他的腰,余舒练了几年的舞,腰经年累月地有些劳损。

邢越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后,就开始娴熟地帮着揉腰,把着柔韧的一节腰肢。

余舒突然有种错觉,他们好像相处了很久。

很亲昵,但同时也不会太过分,清楚地踩着余舒的边线,像是潜移默化中,余舒慢慢适应了他们的存在。

“紧张吗?”

余舒看着舞台下人头攒动,兴奋得眼睛发亮,摇了摇头,看向邢越,“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舞台,现在他终于有资格站在上面。

三人看得有些动容,幸好,这是他们陪着余舒一起走过来的路。

“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当下最具实力的当红男团!这一年中,他们为了我们呈现了无数次精彩的舞台!他们一路走来有无数掌声与鲜花,荆棘与坎坷。”

“但在现在让我们恭喜他们,最具影响力男团we!实至名归!”

当时的场景,后来余舒有些忘了,但那天的日记里清楚地记着:

手脚是软的,眼眶是发热的,当舞台上的那束光打在我身上时,那一刻我愿意为它付出一切。

当余舒捧着奖杯,将它高高举起时,场下的欢呼声淹没了场馆。

颁奖活动刚刚结束,余舒捧着奖杯,坐在保姆车后座,像讨奖励的小孩,不停地把奖杯往三人面前凑。

“这是我们的,”

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手心有些发热,嫩白的手被轻易地包拢住。

裴修笑着点了点头,“是我们的。”

谢景铄可放肆大胆多了,抵着余舒的唇,啵唧地亲了一口,“现在真实了吧。”

余舒的眼眶有些湿,“好端端的,怎么哭了,”邢越笑着,“刚刚在台上获奖感言都没哭呢。”

谢景铄顺着棍子往上爬,狡黠的狐狸眼眨了眨,“有没有什么奖励?”

余舒不知道事情最后会演变成这样,裤子被轻易地扒了下来,妆容还没卸,眼尾上还带着珠光闪闪的亮片。

漂亮死了。

谢景铄不停地舔舐着余舒的唇瓣,把唇珠含得湿润润的。

连呻吟喘息都被全部吞咽下去。

胸口被拢着,贫瘠的乳肉聚拢在宽大的手掌,不停地揉搓,指腹捻着粉奶头。

余舒弓起身来,白皙纤薄的身体被紧紧包围在男人中间,胸口不断地起伏。

“啊啊……”

余舒叫了一声,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插进了小穴,时重时轻地碾着肉壁,淫汁开始泛滥,滴答滴答地顺着指骨滴在床上。

被压在床上的青年仰着头,身体不自觉地发软,雪白颤抖的皮肤开始泛红。

紧紧湿热的小穴被粗长的肉棒强势地碾进,敏感的肠壁被碾弄得抽搐,湿哒哒的液体喷出。

“骚死了,”

裴修骂了一句,“屁股是不是想吃鸡巴?”

眼泪欲掉不掉地挂在眼尾,胸膛被揉红了,薄薄的乳肉粉嫩,奶头捻得红肿涩情地镶嵌在乳肉上。

余舒的身体被抬高,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湿热的穴口被暴露出来。

暴露在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目光里,“唔……”

肉棒一下下猛插着淫汁泛滥的小穴,每一下都重重地捣出水渍。

余舒舒服得乱颤,直到受不住从前列腺蔓延上来的快感,突然一抖,“啊啊,”翕张的马眼射出精液。

“操,”谢景铄忍不住了,一边低头疯狂地亲着,一边抓着余舒的手,用柔软的手心打着手枪。

余舒的身体被掰到最大,穴口紧紧地收缩,被刺激得身体一抖一抖。

糜烂的淫水滴在床上,肉棒噗嗤噗嗤地撞着,青年的身体被肏干得发抖。

余舒的眼泪被舔掉了,余舒看着邢越,胯下隆起一个巨大的轮廓。

裴修看了一眼邢越,手指摸着湿滑喷水的小穴,“阿越也想进来,小乖是不是要贡献出小逼?”

在床上被喊着小乖,余舒羞耻得发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揉着穴口,努力地让穴口再放松一点。

余舒听着身下发出的黏腻水声,粘连出透明的银丝滴在床单上,余舒偏过头,逃避地不敢面对。

裴修手指挤压小穴发出的声音更大了,细腻的水声从穴里发出,噗嗤噗嗤,任谁都能知道敏感的肉穴正在经历着什么。

啊……

身体忍不住地挺高,湿洇洇的小穴被肏成一个圆圆的肉洞,粗长紫红的肉棒不停地贯穿,柱身被喷得濡湿。

湿哒哒的小穴很快就迎来了高潮,“嗬啊,”余舒发着抖,邢越硬挺滚烫的阴茎顶在穴口。

身体像张开的性欲容器,容纳吞吐着粗长狰狞的肉器。

唔……

白嫩透粉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充盈得每一处都被阴茎狠狠顶到,尖锐的高潮铺天盖地。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重重地一前一后,每一下都操到了底,啪啪啪,邢越看着那节漂亮的腰肢在疯狂地乱抖。

宽大的手掌把着,劲腰不停地耸动,鸡巴被无比湿热紧缩的小穴牢牢包裹,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吸吮。

每一下都肏得抽搐的小穴不停地哆嗦,余舒夹在两人中间,前胸后背都被紧紧地贴合。

胯下不停地吸吮吞吐着粗长怖人的阴茎,每一下都顶得青年在不停地喘息。

呻吟声不断响起,断断续续,听着好不可怜。

噗嗤噗嗤地撞击声,小穴湿哒哒地抽搐,紧紧收绞,艳红的媚肉被来回碾肏得喷水,每一下身体都忍不住发抖。

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屁股里粗长硕大的肉器凶猛地不停用力顶撞,小穴被欺负得不行。

“呃啊啊啊,”余舒被刺激得屁股发颤,红艳的奶头被捻起,乳孔被细细地研磨。

爽得眼泪直流,啪的一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啊,”余舒叫了出声,小穴猛然紧缩,重重地吸吮着肉器。

“啧,”马眼被吸得发麻,尾椎骨自上而下地酥软,啪啪啪,撞击的力度更重了。

两颗硕大无比的囊袋被要被塞入小穴里,穴口不停地洇着水,腰肢发软,余舒承受不住地尖叫。

“唔不行了……”

余舒柔韧的身体被掰开,肉刃凶狠地进出,大开大合地顶着前列腺。

余舒被肏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湿热的淫水不停地喷涌,肉穴被粗暴地碾得发抖,粗黑肉器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磨砺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疯狂地抖动,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在剧烈地抖动进出,要射了。

“不要、不要射进来……”

一个人的射精都能被他刺激得要死要活,两个人那岂不是会被精液灌满肚子。

裴修冷厉地勾着唇,胯下顶得一下比一下重,小穴被鞭笞得害怕发抖。

邢越在床上也没有那么好说话,囊袋重重打在臀尖,直到高潮猛然降临,湿滑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骤然收缩。

媚肉疯狂地绞动,逼得翕张的马眼喷出一大股的浓精,“啊……”

余舒猛然颤抖,喷涌而出的膻精如高压水枪一股脑地射满了小穴,炽热膻腥的浊精灌满了小穴。

痉挛发抖的腰肢被牢牢把住,肉棒直直地插进小穴的最深处,把浓精一滴不漏地全都灌满进了肉腔。

余舒被烫得直发抖,腹部被一股一股的浓精撑得隆起,眼泪簌簌地流着。

小穴被猛然灌进浓浆,剧烈的充盈感,撑得小腹如怀孕三月的妇人,晃晃荡荡,满是精液灌满的水声。

“嗬啊啊,”

手心被磨得泛红,最后乳白的精液也喷射在手心,胸口,颤巍巍的乳头被沾染着浊精。

红肿的奶头被射得涂抹上了白浆,乳孔上也抹着,滴答滴答,承受不住的奶头挂不住精液,精液顺着乳头滴在床上。

锁骨和下巴上也都被喷上了精液。

膻腥浓稠的乳白射满了全身,小穴里还被插着肉棒,精液无法排出,肉棒轻轻地顶弄,就能听到粘稠的水声。

结合处一片泥泞,腹部上被顶出轮廓。

涩死了。

余舒的眼泪被抹掉,唇珠被轻轻地含着,高潮得有些茫然,腹部充涨,本能地捂住小腹。

像是一座涩情糜烂的雕像,不着寸缕,乳头上挂着浓精,肚子都是被撑大的精液,小穴里还插着两根粗大的阴茎。

清冷昳丽的小脸潮红,不停地呜咽呻吟,颤抖地弓着身子,哪怕现在男人们没有动作,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敏感得被刺激到高潮。

余舒被抱了起来,精液从间隙间流了出来,“唔,”余舒在男人的怀里突然地达到了高潮,小腿痉挛发抖。

“嗯啊……”

余舒听着屋里传来沈清的呻吟,夹杂着些许的痛苦。

他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余舒揉着太阳穴,想着今天在脑海里涌起陌生的记忆,他所处的是一本虐受文,他是文里的攻三。

余舒不信,但陌生的记忆和他现在的境遇一模一样,让他不得不有了几分的怀疑。

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似乎被玩得连叫也叫不出来。

按剧情所介绍的,贺凌宜是攻一,性癖变态,沈清总被他玩得几近崩溃。

沈清痛苦的哭喘隔着一扇门也能传入耳朵里,余舒不是没有想过带走沈清,但他斗不过权势滔天的攻一。

而且沈清是愿意的。

余舒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掩出阴影。

一道阴影掩住了余舒,他抬眼就看到阎臣面无表情,手指插在口袋里。

静静地听着屋里传出的声音,沈清的哭喊声渐渐小了,余舒站起身,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贺凌宜。

大背头,额头上垂着湿发,赤裸着上半身,嘴角带着笑意,“余医生轮到你了。”

余舒侧开了贺凌宜,屋子里弥散着浓重的石楠花味道,沈清躺在地板上。

小腿痉挛抽搐,后穴里被粗鲁地塞着硕大的黑色按摩棒,按摩棒还在嗡嗡的震动。

晶莹流满了腿心,沈清看到是余舒,叫了一声,“小舒。”

余舒嗯了一声,身后的男人也走了进来,屋子里被挤得逼仄。

贺凌宜眼底带笑,看着余舒熟练地戴着医用手套,胶质手套绷得手指骨修长。

余舒掰开沈清的腿心,轻柔地取出了震动的按摩棒,他能觉察到身后的贺凌宜和阎臣都在观察他。

按摩棒取出的一瞬,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出来。

“你不操他吗?”贺凌宜开口。

他突然有些好奇,余舒和沈清到底是谁上谁下。余舒这个小身板真的能操人吗。

屋子里都不是正常人,余舒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和贺凌宜交谈,他闭着嘴。

沈清的后穴还在震动,余舒不可思议,直到看到露出一节的磨珠。

贺凌宜看着余舒这么惊奇,笑意不减。

余舒捏着磨珠,眼神平静,淫水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

真是一群神经病。

余舒冷眼看着沈清跪在地上,向阎臣爬过去。

沾着湿漉漉淫水的磨珠和按摩棒还掉在地上。

余舒要出去,却被贺凌宜拦住了。

“不留下来看看吗?”

沈清有性瘾,阎臣和贺凌宜性爱粗暴变态,余舒就是夹在其中唯一稍微正常一点的。

其实也不,要是正常,他就不会在这里了。

余舒坐了下来,双腿交叠,垂着眼,贺凌宜饶有兴趣地看着,耳边开始传来急促短暂的呻吟。

屋子里弥漫着沈清急促的哭喊。

攻二是个手黑的s,余舒一边整理着脑海里的记忆,一边听着哭喘到极致的喘息。

贺凌宜姿态自然地坐在余舒旁边,看着阎臣调教着沈清,想射却射不出来,跪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掉着。

余舒半敛着眼皮,现在的剧情已经快要走沈清被调教成两人的玩物。

他这个平平无奇的攻三,只是一个来给沈清查看伤势的医生。

余舒被声音吵得忍不住抬眼,就和阎臣对视上。

沈清跪在他的脚边,身体蜷缩,说不出痛还是爽,阎臣注意到余舒的眼神,鞋底踩着沈清勃起的阴茎。

沈清快要被踩射了,弓缩着身子。

手指想要攥着阎臣的裤脚,被阎臣躲开了。

“啊啊啊啊——”

在沈清短暂的痉挛后,他射了。

“你要跑吗?”

余舒还是于心不忍,犹豫再三开口。

沈清手腕被捆得红肿,余舒目光扫到,拿着医用酒精给沈清消毒。

沈清就是标准的虐受文主角,爹不疼娘不爱,被卖掉,一次一次地被玩坏,然后最后攻稍稍流露出的爱意,就可以he。

余舒皱眉,他不想管,他对陌生记忆已经有了几分的确信,与天命违抗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余舒想逃走,临走之前他想再问问沈清的想法。

他愿意帮他。

沈清垂着眼,脖颈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要捏碎。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

“这周五,如果你想走,我就带你一起。”

周五,贺凌宜有一场赛车弯道赛,阎臣从来不在周五出现,那会是最好的时间。

余舒嘴上和沈清这么说着,其实他也没有把握能带走沈清。

贺凌宜残暴,阎臣狠厉,虽然现在两人并没有到非沈清不可的地步,但难免出现意外。

余舒盯着电视剧,正在放映着赛车比赛。

烈日耀眼,更夺目的是男人不要命的速度,隔着屏幕,余舒都能感觉到掀起的巨浪,激烈的高强度运动,肾上腺素不断分泌。

余舒静静地看着,临近终点了,终点前有一个弯道,适合甩掉人,但贺凌宜已经远远地领先。

贺凌宜寻求保守的话,可以适当减缓速度,可以以第一名的姿态顺利抵达终点。

但余舒知道贺凌宜不会。

嗡的一声,马力被拉到最大,一个急烈猛然的急转弯,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人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被拉到了极致。

轰的一下,赛车稳稳地落在了地面。

贺凌宜丝毫没有减速,以一种迫人的姿态冲过了终点。

余舒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发生改变,有点可惜了,要是死了多好。

他关掉了电视,没有再去看贺凌宜领奖时的发言,余舒想把沈清带走,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要进一步地了解贺凌宜和阎臣。

知己知彼,光靠记忆里那些短暂的片段是远远不够的。

贺凌宜,狂妄自大。

余舒半阖着眼,“帮我订一张晚上公馆的票。”

贺凌宜知道了,他得去了解下一个了。

余舒不乐意去那种地方,一点点用稀释酒精擦着手指,换了一身衣服。

余舒坐在台下,面上戴着面具,进入这里需要选择今晚是s还是。

他选了s,黑色的面具只能露出白皙精致的下巴,余舒抬眼,看着台上正在夸张抖搐的男人。

半裸着身体,根本不能遮住的布料拢住皮肤,鞭子抽打在上面,留下红色的鞭痕。

痛感从鞭痕处蔓延,却不能动,身体跪在地面。

余舒的手指一下下点着手背,他在等。

阎臣出现了,阎臣的面具稍微有些不同,带上了点赤金,黑色的正装,明明还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台上的男人就开始发抖。

余舒总算知道了,那天阎臣还对沈清留手了。

余舒皱眉,被抽打发出的呻吟令他不适,他准备起身,他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猛然,灯光聚集在余舒身上。

余舒和阎臣对上了眼,阎臣认出来了。

余舒被当做了特别观众被请上了台,阎臣站在一旁,鞭子上已经被抽出了血迹,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

阎臣把鞭子递给余舒,余舒刚要接过,就听到阎臣淡淡的一声,“你会用吗?”

阎臣握住了余舒的手,包裹住,鞭子在空气里划过,猛地发出响声。

余舒皱眉,把手从阎臣的手里抽出,鞭子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男人抖了一下,喉咙间发出声音,但没有躲。

“啊……”

男人的呻吟喘息,令余舒不舒服,“咬,”余舒让男人咬着鞭子,招手,又拿上来另一幅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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