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当我的人你还不够格(1/2)

阿亮单膝下跪,状似虔诚地低头,余光瞥见身居高位的人缓缓而下,作战靴踩在杉木上发出吱呀的声响。往上看去,是被工装裤包裹住的修长腿型。

来人是明,他的外形和这里格格不入,凛然阴冷的气质又与这里如出一辙。

据说他十岁便失去了父母,十六岁跟了玛多,在毒枭黑帮火拼战中替之挡枪,危及性命。自此被玛多信任,成为这位大毒枭手中的利剑,或者说一条忠心耿耿的疯狗。

“当我的人,你还不够格。”

阿亮听见居高临下的那人这样说,接着翻天覆地,他被一脚踹下水中!

沉入水中的最后一眼,是玛多满是褶子的脸缓缓挤出的笑容。

【临渊看海:正沉迷柯纳的格斗技巧的我猝不及防……】

【吸溜一口我的宝:我去,还考核什么啊,这他妈真是暴露本性了!又是毒枭之子,又是卑劣性格,三殿下就一街溜子!】

【身娇体软大猛汉:柯纳也真是倒了血霉,遇上了这样的考生,阴晴不定,残虐无比!】

……

讨论越发激烈,直播热度在不断地攀升,在实时弹幕中出现了也不同于谩骂的声音。

【你杠就是你赢:各位兄弟,我怎么觉得明在保护阿亮……难道只有我发现了玛多摸枪了吗?】

【人怂头铁:只有我觉得殿下的脸完美至极吗?】

异于大众的评论稀少,不一会便被其他人围攻而上。

这厢如火如荼,投影屏幕里的人也处在水深火热中。

自打踹水事件过后,固然明口头上拒绝,底下的人却看的分明——阿亮深得明的青睐,不论是走私枪支,贩卖毒品,还是作战部署,明俱会捎带这名下属,犹如亲信。

边境防御越发严密,售往华国的线路被砍,年迈的玛多欲望不减,疑心更重,惨叫声一连几天未停歇,边寨的氛围益发紧张。

尽管在明的带领下阿亮获取不少情报,但他深知自己仍在这贩毒高层的圈外。这片地区分布无数犯罪团伙,看似形散却有根线紧密联系着,而抓住这根线,才能顺藤摸瓜,蔓引株连,掌握贩毒王国联通华国内部的罪证。

阿亮眼看卧底任务进程停滞不前,又身在虎穴时刻面临揭露风险,心里也是焦灼起来。

迩来寨里人道是一名华国卧底被揪出,经受惨无人道的虐待后便被关至水笼内,而水面摇曳着种类繁多的水草,它们恣意漂浮着,底下连接河道,正是鳄鱼的栖息地。

此时寨灯初亮,执勤寨人轮番而过,阿亮随意靠在墙角阴影处,瞥见他们背上的枪支,深深呼出一口烟。

夜半三更,值班人数减少,警戒力度降低,阿亮启用电子屏蔽器,循着白日记忆的路线而去,跨进红白木屋的倏然向来时路看去,发觉无人后莫名松了一口气,神经却仍紧绷着。

不知为何,这一趟他有些发怵。

为了挥去隐约不好的预感,他暗下决定速战速决,轻车熟路绕过障碍物,来到隐秘的单间,撬开隔板,底下的景色一览无余,映入眼中。

笼内设有一根沾满血渍的铁柱,粗大的银白色将遍体鳞伤的人质和柱子紧密缠绕,绿水覆盖至他的嘴部,不明品种的小虫子在水面漂动游弋。

阿亮不言分说,按下升降笼的按钮,待水笼平稳置于地面后,他迅速拿出一枚刀片割断牢笼的铁锁,行云流水地拉开笼门。

他躬身进入笼中,立于人质身边,正欲抬手解了锁链。

这人像是被折磨了有一段时间,拉扯的锁链牵动伤口,他闷哼一声,奄奄一息地说道:“兄弟,你是哪个战壕的……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就栽在这里了……”

阿亮呼吸瞬滞,心里一咯噔,热血上头后一桶冷水浇了个全身。

经历过虐俘之后的人会这么精神吗?虽有虚弱气音内在充盈,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水笼内待着,乍见强光也不见他不适……

而随着此人伸手的动作,阿亮分明看清那武警作战服包裹下的手臂尾端,连接左手手腕处露出的一角龙尾,赫然是玛多地区人员的专属纹身!

“哥们,怎么还不给我解开……”

笼里的人停了话头,感受到近乎一道冷酷的视线,顺着阿亮的视线看去,是手腕的位置。

这人了明身份已被知晓,竟是直接使力挣落身上的锁链,只消见他拨开遮住脸颊的水泥,露出一双下三白眼。

此时这人右手抚摸着纹身的纹路,最终站直了身子,唇边裂出一抹阴险毒辣的笑。

“在阴沟里的大警官,我可是发现了你啊。”

阿亮后退几步,肌肉紧绷。

这一刻,他们同时举枪。

下一瞬,阿亮看到毒贩奸滑的脸上褪去颜色,不可置信在最后一秒定格。

电光朝露之间,子弹擦过阿亮的脸庞,深深地刺进面前人的心脏,豁然而开的洞口,淋漓的鲜血顺势渗透出来。阿亮瞳孔放大,血液倒流,潮气直从地板窜进他的脚底,直入五脏六肺。

“砰”地一声,两把枪落地的响动重合。

阿亮缓缓转身,视野模糊。

一时间,他想到了很多。回过神来,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身体竟然克制不住地发抖。

“知道他是谁吗?”未等他彻底回头,陈然逼近怔愣住的阿亮,他单指撩起他的下巴,自始至终从容的人乜斜倦眼,睫毛轻颤,“玛多的亲生儿子。”这一瞬间,冷冽袭人!

阿亮呼吸急促,冷汗直流。

这从头到尾都是场骗局!或者说,是玛多的试探!

“为什么不杀了我?”

阿亮狠狠攥紧拳头,指甲陷入肉里,疼痛感让他视野清晰,他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人,不放过对方的任何一处神情。

他明白,没有当场杀自己,就还有一线生机!

阿亮的鬓角已然被汗水浸泡,吞咽口水的动作都被无限放大。半晌,他听见吃吃的笑声,温热的吐息更近了,紧紧贴着他的耳,砸进了他的心。

阿亮暗骂这些亡命之徒都是疯批,下意识忽略心灵深处那一撮悸动火焰。

冽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

“因为,”陈然倏然拉开了和阿亮的距离,“玛多老了……”

尾音的拖长,像是无可奈何,又像是叹惋。

而阿亮瞬时看穿了眼前人的狼子野心!

明觊觎玛多的位置已久,这下既杀害了玛多的亲生儿子,又能将他拎出来抵罪,同时铲除了一名卧底,可谓是一石三鸟!

正当阿亮怔在原地反复肯定自己猜想时,系统问道:【宿主,为什么不告诉他,您是潜伏的另一名卧底?】

陈然冷漠地回:【他太蠢。】

未明人质身份虚实的情况下擅自行动,并且隐藏眼线无处不在还左顾右盼,没有一点反侦察意识,这样的卧底在谍战里已经死了十万八千次了。

【那您刚刚的行为……】察觉到宿主的想法,系统不免疑惑。

【吓唬他。】

这边一主一统正在对话,那头星网也聊得火热。

【天天发作恋o瘾:我真吓到了……不得不给自己做了个温馨提示:可以呼吸。】

【一个啊嘞兄:赞同楼上,另外我隔壁兄弟传来私聊,说他们是甜甜的恋爱剧,考验忠诚与背叛,为什么我们的画风这么不同!】

【一缕青烟送你上黄泉:我这一刻简直恨透了直播共感,跟随阿亮的脚步,我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膛,恐惧感直线上升!】

【争鸣中掠过硝烟:你们看到了吗,毒贩被子弹击中,邪恶的笑骤停却没有立马死去!他的眼珠子还往下转了,盯着那个洞……我真怀疑我马上就要进医院了。】

星际时代个人身体素质提升的同时,心理素质也紧跟步伐,所以很快有人戏谑地回复——

【sniper痕:你们话是这么说,倒没有见你们一个强制退出的。】

众位星友在此次考核中算是鉴定人的身份,若是场景过于血腥引发身体不适可自行选择退出,脱离观战后为确保公正性不可地滑进那迫不及待张开的血盆大口里!

“啊——”

后半截的声音戛然而止,玛多所有的情绪都被身下人的一举一动所掌控住了,他的左手不断地撸动着双腿中间肥大的一坨肉棒,不得章法,嘴里的快感简直比手淫还要强烈。

那双灵活的脚磕过他所有的牙齿,有数不清多少次他想狠狠咬上一口,可到底是害怕这小鬼头疼,放弃了。

他在这里心疼着陈然,但后者可毫不心慈手软,看着他沉沦于欲望的样子,只觉得分外好玩。

当那只脚将整个嘴部玩弄了个彻底,勾起舌苔又放下,在那平面上不断地摩擦。终于腻歪了,整个前脚掌伸进嘴里,玛多鼻子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呼吸了,窒息的快感涌上来!

要射了!要被一只脚操射了!

妈的,嘴巴和鸡巴都要被操射了!

精子大军也的确不辱使命,从饱满的睾丸里生长孕育,而后经过漫长的道路,它们来势汹汹地到达尿道口,兵临城下,蓄势待发,接着到达顶点,张狂地喷射!

玛多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脸上带着诡异的红色,嘴角流出了黏糊不清的涎水,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栗颤抖!

整个人都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呵呵……”听见一声轻笑,回过神来的玛多看去,男人点燃了一只烟,夹在手指间。他的发丝服帖地贴在床头,他这时候掀起眼皮,眉毛上扬,终于回以看客一个眼神,无异于挑衅。

“瞧瞧你,和狗一样。”

这下先不管玛大脑如何肆意地分泌出多巴胺,观看这场激情满满的床戏的观众,也算得上是法。他忍不住抬起手捂住胸口缓解酸涩,也是徒劳无功。那心上席卷而来阵阵钝痛,无边的苦涩犹如怪兽在咆哮,随之将他整个人吞噬。

“这就是看到又爱又恨的死对头,在别人身下,被别人为所欲为后留下的创伤吗……”

陈然知道阿亮误会了一些什么,若有所思道。

【不,宿主,我想您也误会了一些什么……】这话诺休没有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不想说呢。

能感受到门口的人类情绪十分低落,并且成分十分复杂。可以根据心情检测来分析那个人类到底为什么所伤,不过……诺休转回头看到宿主的脖颈,又忍不住凑上去贴了贴。

它不过是个有自己私心的小系统罢了。

这次事件过后,明和阿亮的界限越发明显,原先阿亮刻意营造的友好氛围也被他自己一手打破。除去平日里必要的传递公文,暴力恐吓,在拼火中里替明冲锋陷阵,再没有过多的交流。

在一次交接中,陈然和手下示意过后,叫住了正要跟随着大部队走的阿亮。后者不发一言,沉默地跟随陈然坐上航班前往夏国去拜神。

到了目的地,除去首天像陈然所说的敬神,之后的行程没有如预料之中的那样去繁华之处,反而越走越偏,像是要深入这个国家隐秘的腹地。

阿亮敛眸,脸色不变。

很快,他就知道眼前人想要抵达之处。群山峻岭之间,田地如阶梯般展开,丘陵起伏如涟漪,勾勒出美丽的山巅。这里地处热带,高热潮湿铺天盖地。

空气中无处可躲的热浪,让汗水就那么顺着田地里作业的农民桐紫色的脊梁滑落下来。这里没有天真无邪的孩童在穿梭奔跑,只是一味埋头苦干。有的孩童失去了半个胳膊,赤裸着上身用手肘卖力地工作着。

阿亮仔细观察着他们,神色渐渐变得严峻,紧握拳头,眼里闪过狠意。

陈然瞥见了,没作声响。

至少比之前进步多了,没有直接冲上去就跟着看守的人干架,再随便解释一句看到身形强壮的人就忍不住冲上去干架,给自己打上一个好战分子的标签。

来的时候是傍晚时分,当地的黑老大给远道而来的熟客准备盛宴。陈然简单和蛇头寒暄了几句,就被众人推搡着喝酒。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数杯酒已下肚。阿亮看着陈然被不怀好意的众人围绕着喝酒,他眉头紧锁,面色铁青,正想上前挡酒,又硬生生克制下去了,唯有袖子里的拳头攥得咯吱响。

酒过三巡,陈然带着阿亮出去透透风,余光瞥见他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的乌云,不由得感到好笑。

到达一处地方,陈然忽然停了下来,阿亮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了脚步。

飘过来的云朵遮住了想要偷窥的月亮,花草在脚底下摇曳生姿,走在前面的人掉了个头,鞋尖触碰着鞋尖,暧昧腾升。

“您不要在开玩笑了。”

阿亮双唇紧抿,仍由那温软贴上自己的嘴唇就是不张口,夜色遮挡住了他发烫的脸,也替他隐瞒了大脑一片空白的事实。

“我是说真的,有小玩意儿在跟着我们……”唇碰着唇细细地摩挲着,目光有一瞬间交汇,阿亮瞬间不知所措地移开,心底却记住了那双泛着盈盈水光的眼睛。

是喝了酒的缘故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发现尾随的人吗?

不过的确,阿亮彼时处于愤怒之中没有平常的判断能力,此时稍微冷静一点就感受到了后方草丛中传来的异样。

“唔……”这声音将阿亮拉回了神,然后他就感受到嘴上的热度,贴着的那瓣嘴唇和他严丝合缝。醉鬼好像都要闭上了眼睛,见始终得不到回应,才微微张开眼睛,眼里竟然带了点委屈,索性张开嘴,赌气一般地咬上去。

那牙齿上下嘴唇的瞬间,阿亮真是一道白光上了天灵盖,整个人都紧绷成电线杆!

这下,阿亮知道陈然是真的醉了。即使在朦胧的月色下,他都能看到那通红的双颊,眼神中有着放在平常绝对不会有的愉快,这样放松的样子,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如果他是寻常人家……

薄唇翕动间,对方呼出的热气就那样喷洒在他的唇上,打断了他的多愁。海水的气息顺着鼻子吸进他的肺部,不自觉地,阿亮就张开了口,像绵羊再一次走出羊圈,脚步缓慢却坚定地奔向前方行走的狼。

感受到他的松口,醉鬼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长驱直入,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手上动作也很迅速,从健壮的大腿摸上臀部就花了不到十秒。那人手指到达的地方,就攀升起阵阵热浪,比空气还要灼热。

怎么会这么娴熟?怎么会这样不受控制?怎么会这么……想要?

这一下,阿亮终于承认,他渴望垂怜。

在无数次回想起那夜所看到的画面,在无数次辗转反侧里,在无数次明和玛多的交谈声中,在无数次的眺望和仰望中……他像个冤判的屈鬼那样疯狂地在心底作乱,挣扎地站起来又倒下去。

好在在他没有被摔死之前,得到了神明温柔至极的怜爱。

——即使是在神明不知情的情况下。

“呵。”

知道了他们所做的事,跟踪的人回去打小报告。轻笑声随之响起,短暂的几分钟,神明又轻轻推开了阿亮。

可他看见了更加夺目的事物。

醉鬼踉跄地往前走,这时候阿亮才发现眼前竟是一块绽放着不知名的小花的平底,萤火虫在其中飞舞着。他所遥不可及的人就站在正中央,青年回眸笑着,眼中荡漾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

就那么,干干净净地,站在他的面前,冲着他弯眉笑啊。

“阿亮,这里有我最喜欢的花,满黄色开着。”

“还希望你记得捎上一朵,带回祖国,带回我的故乡。”

他每一句话都想是别有深意,可阿亮却来不及思索,更是脑袋宕机无法思考。

随之阿亮就看见醉鬼终于撑不住了,摇摇欲坠。赶忙追上去,就看到他倒在花丛中,醉眼微醺,面色嫣红。

明明没有喝酒,明明这里深居内陆、受地形阻挡,可他为什么就能闻到海水潮湿的味道,携带着大洋的海风,因而也有了头脑发晕的感觉?

阿亮单膝下跪,醉倒在花丛中的人唇红齿白,染上了酡红的脸颊,终于褪去了平日里的高高在上。

阿亮望着他的脸,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他,可最终这个吻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衣袖上,不带情色。

在群星闪烁,极具浪漫色彩的夜晚,清醒的人和醉酒的人并排躺着,阖上了眼睛。

星网弹幕打破了这沉默无声——

【害羞社恐小奶o:呜呜,我都不敢大声哭!怕吵醒了他们!殿下和玛多弄十八禁,和柯纳却是纯爱,我应声倒地!】

【一零八点七:的确,柯纳的矜持隐忍,真是让我忍不住爱死!】

【醉奶oga小萌:各位,不怪小萌要叛变,要怪就怪敌人笑的太妖孽……我背叛了组织,我要成为殿下粉了!】

【观其声与色:我竟然在一个alpha身上看到了不胜娇羞的美感?还有,这是怼脸拍啊!我的妈,殿下这张脸未免太犯罪了吧?】

【爱上拥有大海味道的alpha:这性张力,简直了!气得我想捶死我柔若无骨的b男友!每次做爱还要我这个o做主动方!】

【猛b爱软o:你们讨论的重点好奇怪,你们难道不觉得明是有意在放消息给阿亮吗?】

……

考核内的时间对于考生无疑是漫长的,而对于观看的星民们则转瞬即逝。

哪怕是枪弹雨林、刀光剑影,机械地不断重复,也是无聊的。掠过无趣的生活,这次意外来的突然又悄无声息。地动山摇间,钢筋水泥的崩塌声四处腾升,惨烈的尖叫声就在身后响起。

惊恐像猛烈的传染病飞速蔓延,无助充斥了逃亡中人的内心,惧怕无处不在。有人在推搡中摔倒,一切陷入黑暗,意志陷入混沌。

当华国军方的炮火轰炸下来的时候,陈然的鸡巴还插在玛多的屁眼里,四处响起的爆炸声倒成了律动的bg,他最后操弄了几百下,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射进玛多的肠道里。

高潮的小穴剧烈紧缩着,陈然爽到扬起头,从黑发掉落的汗水就滴落在玛多的背上,刺地后者浑身一抖!

“哈!”

情事渐退,正当陈然要抽出硕大的肉棒时,玛多臀部发力,巨大的吸力从穴道四面八方地传来,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次分开就是诀别,狠狠禁锢住那鸡巴!

“你真是……”

身上的男人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像是无可奈何。那鸡巴摩擦过穴里凸起的骚点,然后又势如破竹地劈开肠道带来的阻力,抽出去、呼叫着要体验空气。玛多以为他仍这样倔强,哪怕这个时候都不愿意和自己温存。

却没想到,那男人来了个障眼法,鸡巴在玛多穴口只稍做停息,再次凶狠地一插到底!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陈然弯腰,与他抵着额头。

“乖。”

“我还有事要去做。”

勇猛如玛多,仍在生死诀别之际,猝不及防,就红了眼眶。

等黑发青年踏出门口的时候,玛多打开满满当当的衣柜,映入眼帘的都是同一个人衣服。

他浑身赤裸地进去,最后一次埋进养子的衣服里,把自己蜷缩进去,像个回归母亲子宫里的孩子,“你终于可以解放了,不用再带烦人的耳饰,可以正大光明地将衣服扣整齐了……”

想起昨天的清晨,青年从床上醒来,就见到自己盯着他看,不由得皱了皱眉,不过没说什么。

青年对这次逮捕早有预期,他也一样。身为毒枭头目,少说也在这个圈子里纵横大半辈子了,敏锐如他,甚至知道警方能成功的主因就在枕边之人。

青年靠在床边,点燃了一根烟,长而卷翘的睫毛垂下来,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有些颓废的,有些苍白的,有些萎靡的,向来孤傲的人不自觉流露出一些破碎感……玛多真心觉得好迷人啊。

青年呼出一口烟,这下低下头来,眼睛注视着他。低声问他,不害怕吗,为什么不逃呢。

像是问小朋友似的……心中腹诽,他叼着烟去碰燃烧着的烟火,看着火苗顺势而上,“我可不是小朋友。”他掀起眼皮,这样回复青年。

然后青年也看向他,咯吱笑了,笑得胸腔都在轻轻抖动着。

“真心希望你,得偿所愿啊。”

玛多关上衣柜,脑海中浮现无数青年的样子,最后在大海的气味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阿亮的这次蛰伏,的确化作雷霆撕破长空。在玛多已经将所有生意交给明的节骨眼,他也集齐所有犯罪证据,更是知道了这个毒瘤集团的种植基地。这下,华国警方向联合国提出引渡申请的理由足够充分,无法被驳回。

一切行程都很顺利,但阿亮立于枪声动乱之中,按照警方说的穿上了专属于卧底的衣服,无数枪弹都避开了他,可他心中就是有越来越浓重的不安感,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心跳得那么快?

一直跟着阿亮视角的星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你杠就是你赢:是殿下啊!殿下不见了!】

【透过生死的边界:老兄你也出来了,话说就没有一个人选择了殿下那边的视角吗?】

【苟且偷生二百五:肯定有啊,只不过咱们弹幕又不能互通共享!那些龟孙子,每次私聊他们一个个都说是会员内容无可奉告!问殿下和玛多的床事回复一个“和你想象的截然不同”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就算了!这次更是装神秘到不说话了!】

的毛发。

他光是意淫殿下因为玩弄他的身体感到爽而潮喷了!

科尔森背靠在沙发上,瘫倒在地上,裤子褪了一半,挂在膝盖间,两条健壮的大腿对折成“”形,冲着触手们门户洞开。

这下,触手们露出了精明的一面,它们是那样懂得察言观色,挑人下菜!见到科尔森不反抗,状似要宽容地接纳它,立马愉悦的不成样子——不给任何反悔的时间,它迅速地呼朋唤友,化作细腻的触手狠狠戳弄上去,一杆入洞!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来势汹涌!

科尔森爽得直翻白眼,口水直直地从嘴边掉落,却颤颤巍巍地撑起了搭在沙发上的双手。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在穴内的触手们也不争先恐后了,短暂地乖顺下来。他以此保留了最后一丝神智,用尽全力,翻转了个身子,手撑上沙发,双腿跪在地上,挺翘的屁股露在空气中,仰长了脖子去亲吻陈然双腿间的凸起!

这下,众触手更是沸腾了!

它们龇牙咧嘴,耀武扬威,在科尔森身体里肆意作乱!

去他丫的平和!去他丫的温柔!这分明是嚣张至极!狂妄到极点!

同样有这样想法的还有伊恩,比起对科尔森尚且有所温存的触手们,对待他可没有那么温柔了。

或许是察觉到伊恩对陈然的恶意,也感受到伊恩潜在的危险性,触手们丝毫没有留情面,将伊恩吊在半空中,一根又一根插进他身体所有能插进去的洞——嘴巴、后穴,乃至于胸膛前的乳头奶孔都被迫大张着。他越是紧绷着,那触手们就越缠越紧,他索性就摆烂躺平,请君入瓮,夹断不速之客!

大海对于企图征服它的人显得冷酷无情,主力军尚且还在卖力地冲锋陷阵,后备军便化作手掌大力地拍打起了伊恩圆润的屁股!

好热、好难受,也好爽!

触手大力抽插着,伊恩的金发被汗水浸湿,在无比的混乱中,他视线模糊,不经意间瞥见科尔森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后穴的触手大力抽插着,他心下嘲讽了声。却在视线向上,瞥见沙发上的人发红的锁骨,修长的脖颈上凸起的青筋,微微张开的嘴唇,还有颤抖着的湿润长睫……

伊恩眼眶都发红了,这一刻属于alpha的占有欲大爆发!

他妈的,科尔森舔弄的,竟然是陈然的鸡巴!

“唔!”

刚在心底爆粗口,嘴里的触手立马顶到了他喉咙眼,后穴的粗大也不断蠕动着,就像三又戟破开寂静的海浪,浪花四溅!

信息素成形化,真是难以想象这位alpha的精神力淬炼得多么强大,也难以想象到他该有多么的危险!或者说,他会吸引来多少危险……伊恩失神,同性信息素不互斥,还真是奇妙。

这就是年轻的alpha吗?

控制不住的腺体不断散发着勾人心魄的气息……

可他分明也是alpha,怎么会被另一个大海的气息侵犯?

在无限的欢愉中,他们好像看见海涛拍打岩石和沙滩,翻涌着、奔腾着、畅快着……

科尔森亲上沉睡中的人的性器时,伊恩也情不自禁地贴上他沾染上红的狭长眼角,舔弄着锁骨处不知不觉中渗透出的晶莹汗珠。

在这之后,他们忍不住看向沉睡的alpha后颈的腺体,微微泛着蓝光的小口,散发着迷人的馥郁,诱惑着他们凑近……

“你们在做什么!”

随着门“滴”地一声打开,潮水像接到指令般迅速褪去,欢快的海洋奏乐像是碰到了白昼的木偶,只敢在凌晨法,陈然只能硬生生地承受这一股股的快感,任由胸前的乳头挺立着,双腿间的鸡巴时刻叫嚣着要破开云天——

“唔,不、不要……哈……”

没有浪费丝毫毒液,下半身已经变幻成蛇形的泽维尔攀在青年身上,蛇尾不停地蠕动着,席卷起阵阵热浪,而后精准地包裹住青年出水的鸡巴。他犹如一个君王,高昂着头颅,再微垂着眼帘,看着底下的成果——

黑发青年,银色项圈,水汽,瞳孔,失焦,破碎。

窸窸窣窣的声音出现在周遭,突如其来的巨蟒睁着深沉的大眼、扭动着蛇尾,毫无保留地向猎物袒露着淫荡的欲望。

刺眼又夺目的光亮成束般射进脑海,消散的意识重新集聚,失焦的瞳孔再次聚焦,陈然浑然发现自己深处参天巨木的原始丛林中,底下的大床也相应变成了石床。

这是到了……哪里?

想到就在刚刚被另一个alpha压在身底下狠狠玩弄,陈然漆黑的眼眸里浮现一抹怒意,感受到脖颈上那凹陷下去的牙印——即使毒液里有麻痹的效果,但心理作用仍然觉得它在隐隐作痛。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恼怒,窝在一旁的罪魁祸首现身动作飞快,肉眼可见一条通体灰褐色的蟒蛇攀爬上来,先是按压住陈然的脚,再到私密处,仗着自己强大的力量肆无忌惮地层层叠叠堆上来——不重、但身上的粘黏感和动物身上微弱的腥味、随之带来的被冷血动物盯上的死亡凝视感无处可避!

原来它就在旁边一直侍候着、窥探苏醒者的反应!

这下陈然算是懂了,这是到了这货的精神世界!不是说只有当alpha喜悦oga或者ao心意相通时才能展开精神领域吗?这是个什么事——“哈!”陈然一激灵,呼吸一窒,目光直接怼上蟒蛇的庞大身躯,黏腻的液体直接给他糊了一脸,瞬间整张俊脸都湿漉漉的。

原来是扫过来的蛇信子舔弄着前不久在脖颈上的伤口,看上去既喜欢的不得了,疯狂地用信子舔舐着。又似乎在为对这具美好的身体留下残酷的暴行而痛苦不已,它时不时停下来,像是在反思自己的错误一样,不敢舔弄牙印,只用信子覆盖上去,伴随着痛苦地嘶鸣与低低的呜咽声。

真是要被一头畜牲玩弄死了……陈然视线模糊,脚趾头都开始蜷缩起来,他感受着自己的肉体克制不住地颤抖,血液里和毒蟒相连的因子又开始沸腾,瞬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当真再如何失神,也无法压抑住内心不断翻涌着的怒火!进入了空间,没有了抑制项圈的干扰,或者说它亦无法抵挡住大海的狂怒——波涛汹涌的大海气息澎湃而来,纯净的海不见了,灰蒙蒙的雾气覆盖其上!

海洋不再祥和,这是侵犯者的罪!

整个空间都开始翻涌着晦涩与咸湿的味道,大树藤条受之影响相互缠绕,变作暗绿色的海底,一丝阳光都无法投射进来。

陈然狠狠扯起窝在胸口上的蛇头,信息素化作利剑狠狠掐住这条蟒蛇的七寸,眼神阴冷凛冽,宛如夜空中的寒星,无尽的杀意就在其中凝聚,“淫蛇,要么让我爽,要么给我滚!”

明明是挑衅而又危险至极的话语,还带上了最不愿意听到的称呼,伴随着携来的愤怒海风,让人毫不怀疑下一秒就要在此送命!可这却让原本尚存一丝人性的理智、还在懊悔纠结中徘徊的蟒蛇追随着盛怒的力,主动昂起蛇头,眸子里发出精光准确无比地投向面前的人。瞥见青年绯红的脸蛋,蟒蛇眼中这滩正在委屈的绿汪汪的柔水立马化作深不见底的巨渊!

——就是他!就是他!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是没有规律缠绕的巨蛇此时兴奋至极,蛇尾重重地拍打着石床,发出巨大的沙沙声,涉过愤怒的海,竟是愉悦至此。很快,湿润的感觉将整个人都包裹住,当蛇身再一次圈住脚踝,陈然不自觉地瞪了一下,脚腕上的蛇尾立马圈得更紧了。

然后,埋在胸膛的蟒蛇抬眼,碧绿的瞳孔和黑眸相撞,陈然爽朗一笑,刹那火花四溅。

既然选择了追求身体上的快感,也只得忍受这样的粘稠感,陈然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但反应过来的蟒蛇立马展现了当家本领。它整个蛇身一扭向陈然身下探去,不断地用蛇信去触碰鼓囊起来的一团,嫌不过瘾后索性直接伸入内裤里。当粗糙的蛇信子与软肉接触的瞬间,奔腾的快感立刻如潮水般涌上来!

“嗯啊……”

又来这招……

有点想捂住嘴巴,但更想沉溺在其中。陈然抽出胳膊放在额头上,很快被紧随其后的蛇尾压制住。无奈,他抬眸,隔着密密麻麻的藤条网看天空,忽然听到清澈的水滴声,感受到粘液滴落在脖颈上,与蟒蛇身体上自带的粘形液体有所不同——诶?

陈然被这液体吸引住了眼球,顺势看过去,是在蟒蛇的尾部流淌出来的,此时还在往他鼻梁上蹭。他来了兴趣,往外撇了撇脸,免得被这液体剐蹭到,而后抬起没有被限制的手将那暗处拨弄开来——

这是一个类似心形的器官,这时暴露在空气中,受到刺激正疯狂充着血!

这淫蛇,竟然是雌雄同体!

也难怪泽维尔从不和oga接触,在现实只要一触及原型就会暴躁不已——陈然伸出舌头舔去唇边的水光,眼里闪烁着得到真相的亮光,而后伸出五指,毫不留情地扒拉开那从未有人造访的小穴,没有任何抚慰,狠狠戳弄进去!

“吼!”蟒蛇舔弄的动作一顿,整个蛇身都弯曲起来,像是被这猝不及防的举动惊吓到,承受不住这入侵者一般。

但陈然知道,这条淫蛇分明很爽,爽到甚至对他的手指仅仅只有一瞬间的缩紧,而后随着蛇穴里的粘液不断地分泌,很快地松弛下来。即使不能一插到底,也足以让他好好扫射一番。

手指的搅弄显然带来了极大的刺激,翻涌而上的快感蟒蛇不断蜷缩着蛇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到底是巨蟒,还是有几分重量,而今因为爽感没有克制气力,全部盘在他的腹部,即便是锤炼有素的肉体也感受到点点疼痛。

伸进蛇穴里的手指被绞弄得无法动弹,陈然呼出一口气,抬起手掌,重重往那蛇尾扇了上去,清脆的响声亮起的同时,连带着幻化成蟒蛇脸面的泽维尔瞳孔紧缩,内心热辣非常。

这一下更是夹得陈然的手指寸步难行,他再次往上拍了一个巴掌,打得蛇尾都在害怕地往前瑟缩,又不知是眷恋那手掌的温度,还是贪恋那由虐打升腾起来的快感,小心翼翼地贴上来,却没想到蹭到了施虐者的鼻梁,惹得陈然闷闷地笑了,“放松点,你是要压死我吗?”

闻言,大脑立马清醒了一点,蟒蛇心下一紧,急忙蠕动着身子,想要从身下人赤裸的身体下去。没想到这正合陈然的意,他舒服地感受穴内媚肉带来的挤压感,就像温存在一汪春水里。眼见手指就要脱离蟒蛇的花穴,他的唇角扬起了一个恶劣的弧度——

骤然发力,修长的手指不出一息破开了重重阻力,轻而易举地操进了雌穴的最深处,抵上紧闭的生殖腔!

一阵快感直冲蟒蛇脑袋,整条巨蛇仰天浪叫,呈弓形般紧绷着蛇身,漂亮的鳞片在微弱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就在蟒蛇愣神的同时,另外两根手指也不甘落后地操弄进来,将花穴扩张至从未有过的大小。最中间的手指则不断地戳弄着中间的缝隙,企图往里面挤,蜜液就连着花穴和手指流淌下来,滴落到陈然的锁骨上。

抽插了挺久,看着蟒蛇失神一般大张着嘴,连口中腥骚的唾液流泻都不自知,看着那颗亮闪闪的毒牙,陈然眯了眯眼,而后三指一闭,猛地戳刺进那条不断扩张开的缝隙——

“嘶嘶嘶——嘁!!”

陈然眉梢带了笑,而后不顾尾随上来的层层叠叠的媚肉,无视那强大的吸力,三根手指坚定地退了出来。

在蟒蛇尚且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就感受到有一个硕大的柱状物体贴在花穴门口,穴肉立马哆嗦了一下,就想将那圆润的龟头吸吮进去!接着陈然咣地扯下将头撇在一边、状似不愿目睹这一幕的蟒蛇,后者终于知晓贴着自己紧密穴口的物什是什么。

“泽维尔同学,我不逼你……”眼镜蛇顶着懵懂的双眼,注视着陈然带笑的双眼,感受到蛇尾那两片肉蚌不断翕动着,指望着更粗大的东西插进来,就听见那勾引着人涉身险恶的声音,“你想要的话,那就自己坐下去。”

当真蛇性本淫,但再也无法用这个说辞来掩盖内心深处的渴望,有些清醒意识的泽维尔用着蟒蛇的眼睛,清晰地看着自己弯曲的蛇尾颤栗地点了点那粗大的肉棒,而后颤颤巍巍地将花穴抵上去——

陈然将头发撩上去,汗水洒落的瞬间,他畅爽一笑,胯骨用力往上一顶,丰硕的龟头破开隐隐张开的裂缝,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直插进底!

泽维尔仰起头,铺天盖地遮挡住天空的参天大树不知何时纷纷撤开,张牙舞爪的枝条们小家碧玉般地垂落在树干边,他碧绿的眼瞳滚落下晶莹的泪珠!

操、操进去了……

被另一个alpha操进了生殖腔!

蛇形和人脸不断地交替,最终化作泽维尔汗泪交纵的脸,野性还未从瞳孔中褪去,感性的泪水滑落而下,理智的话头在喉咙间翻滚,性感至极。

丛林之主低下高贵的头颅,贴上底下微微笑着的青年的额头。

“aphrodite,我的爱欲之神。”

他是一条在废墟里寻找情爱的蛇,无数次跌入深渊里,无助呐喊,掩面痛哭。不断地重复决绝,这次终于幸福,绿洲摇曳在沙漠——

爱,在泥潭里,被他找到。

【谁的身影穿梭过千载的光阴,栉风沐雨,抖落一身星霜;谁在峥嵘岁月里谱写灿烂华章,潮起潮落,见证沧桑过往;谁以宽广的胸襟包容万千气象,寒来暑往,孕育桃李芬芳……写尽千山,落笔是你——亲爱的圣剑,生日快乐!让我们欢聚一堂,齐享圣剑荣光!】

校庆日的简讯如期而至,传达至莘莘学子的光脑里,除此之外,一年级学生还收到了需要去义务站岗的通知,顿时班级里响起了一片哀嚎。

【然哥,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给打断了——“温然殿、同学,冒昧问一下,你也是站和其光楼下吗?”循声望去,眼前伫立的赫然是班上颇有名气的beta,窗外射进来的光刚巧印在这人红透了的耳朵上,倒是有些拘谨害羞。

陈然微微一怔,旋即回以肯定的答复,正好抬眸的beta就见到他清俊的脸上淡淡焕出玉般温泽,刹时间有些失神。

殿下,真的……很温柔呢。

beta眼睛一亮,笑容灿烂,屁颠屁颠地跟在陈然的身边,围绕着他。

这一幕落在了不远处三位青年眼中,当中有一位黄发青年叼着烟,吊儿郎当地冲着远去的两个背影努努嘴,略显傲慢地说:“还真不愧是咱们班的媚a男,这是饥渴到什么程度了,连咱们公认的废柴殿下都要去勾搭,啊——”

烟直接被拍到了地上,脑袋也是火辣辣得痛,这人直接被打了个趔趄,脸色发青,立马直起身子,怒目圆睁道:“那个混蛋敢对老子——”

“警告一次。”站在跟前的是金发碧眼的机甲训练课教授,向来爱开玩笑的脸上此时没有任何表情,眼帘低垂,那双静默的眼睛异常冰冷,“下次,再在教学楼内抽烟就是记过处罚了。”

黄毛不敢动弹,看着教授颜色极淡的唇噤声,“根据联邦宪法,诽谤军人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唇角微弯,又露出了平常笑眯眯的神情,“送进看管所可就不好了,听说里面都是一些饥渴难耐的小可爱们呢。”

此话一出,旁边的两个alpha瞠目结舌,只感觉下体发凉!什么小可爱,里面分明都是一群活见鬼的疯子!几百年没有释放过欲望的疯人!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性!

平日里温和的教授此时吐露出来的每一句话语都显得冷酷无情,直到看着他挺直的背影离去,三人当中一位才敢讷讷地开口道:“纳撒尼尔教授平常有……这么阴阳怪气吗?”

这里的发生的摩擦陈然尚且不知情,或者说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他此时和刚刚结识的beta来到和其光楼下,这时候他也知道了这名beta叫塞里斯。

他们戴上士兵文明号的绶带,分别站在两个银色机械电梯门口,主要的职责便是给学院里的教授老师、受邀参加校庆会的各界大佬们按动开关门按钮,顺便给予微笑和注目。

“这学校真事儿逼多,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糟老头、想出来的恶心人的玩意!又不是几千年以前,自动电梯又不是感应不到有生命特征的人!还搁那傻逼似地给人微笑呢——这是要复辟帝制吗?!干脆再来个三叩九拜得了!”

路上听到的新生带着口独具特色的地方言语,那吐槽噼里啪啦地跟连环炮似的从嘴里吐出来……正在站岗呢,就忍不住地想到了……陈然有点忍俊不禁,眼里不由得浮现起了淡淡的笑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没有上级来,不可以——”不远处负责监督的二年级学长放在以往就立马开口制止了,可在对上那双润泽的黑眸时,他突然愣住了。

然后就看到一脸正直的青年微微歪了歪头,冲他眨了眨眼,那卷翘的睫毛下黑眼眸里仿佛有数颗小星星,一颗颗蹦跶着出来,无辜地问他想要说什么。

天啦噜,什么时候学校里有这么高俊的oga了?

连圣剑学院不招收oga都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腹诽都不自觉用上了星网上oga的口头禅——学长大脑直冒烟,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呃、不可以这样站得笔直,不、不然待会会累的……”

“好的,学长,我知道了。”

外向开朗、往往借着这样的机会对学弟学妹们颐指气使、耍威风的学长放下偃旗息鼓,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都特别拘谨,看着面前着一身挺括利落的作战服的黑发青年踌躇着,脸涨红得像关公。

如果现在去要个联系方式……应该也不算假公济私吧?

学长正准备为自己的付诸行动,一只结识修长的手臂就越过他眼前、勾在了他想搭的肩膀上。这人没有穿军绿色外套,黑色短t勒住上半身贲发的胸肌,身材伟岸的男人就这样插在了他们中间,将青年往怀里扣,同时也隔绝了他看向漂亮“oga”的视线。

那肯放过这个脱单的绝妙机会,学长往他们身侧,正想训斥这个不讲礼数的alpha,告诉他什么叫做先来后到时,就听见一个懒散的嗓音传过来——

“出来这么着急?”

用了点力气,将青年的头按在左肩上,感受着那温软的发丝拂过脸颊,内心舒服地喟叹,手上仍温柔地帮陈然整理好歪掉的肩章。高大的alpha圈住体型稍瘦的“oga”,看起来十分具有美感,唯有石化在原地的学长浑身发抖——那一双转过来的碧绿色眸子里波澜不起,目光冰凉无情,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

“竟、竟然是……”泽、泽维尔?

三年级的学长,传闻中冷酷无情的男人,两年以来成绩斐然,作战经验丰富,最重要的是——他不是拒绝接触一切oga吗!怎么会对一个生面孔这么温柔?

化身团子实体的诺休爬上陈然肩膀,此时它毛发发黑,嘀嘀咕咕道:【肩章明明没有歪掉,真是让人和系统都厌烦的恶心眼镜蛇……】

它可是永远忘不了,维修回来就赫然被罪魁祸首抓在猫爪上。

这是什么情况?

马上就有甜腻的娇吟声为他解决了一大半困惑,听着那团破碎的衣物中央传来的叫唤,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小猫身体上的不适,更别提空气中已经在弥漫着微弱的信息素的气息。

陈然:“……”

……现在把猫送去主角攻那里还有救吗?

大无语事件又发生了,真是离了个大谱。

承接主角攻的部分剧情需要帮斯提吉安缓解欲望吗?

话说原着里斯提吉安没有这么快进入发情期的吧?

不是先在主角攻那里培养了一段时间感情,对这个贪财好色却一身正气的主角有了大致印象,萌生悸动心理时候正好遇上发情期吗?

……

看着感受到来人还将屁屁一点一点挪出衣物、高高翘起来的小猫,陈然的困惑溢于言表。

这真的是原文里描述的生性高傲的配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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