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T食S有自己的米粥/用后X做水果捞(1/2)

到了午饭时间,助手按照调教师的安排去给宋曜送饭吃,然而站在宋曜面前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要醒的意思。

不过是昏过去而已,还喘着气呢,死肯定是死不了的。只是都休息了三个小时还不醒真是有够懒惰的,于是让另外一个助手去打些凉水来将人泼醒。

被泼醒的瞬间,宋曜条件反射的,紧紧地将身子蜷缩起来,一双对不上焦的眼睛万分惊恐的看着蹲在面前的调教师助手,惊慌失措的样子像是被逼上绝路的小兽一般可怜。

“求您别再打淫犬……淫犬知道错了……”

影响神志意识的催情药效果已经褪去,宋曜此刻的意识非常清楚,但他仍就像先前那样用淫犬称呼着自己,沙哑着声音向助手讨饶。

他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他被折磨的已经堕落了,而是想尽可能的在人面前表现出已经被打怕了,不敢反抗的乖顺模样,这样也能少给自己找些罪受……

“知错能改,表现不错,作为奖励就允许你吃一顿饭吧。”

想要奴隶对主人的话言听计从光看打是不够的,还要从如何予奖励方面入手。

就像这顿饭,哪怕是奴隶本该有的也要说成是变现得好的奖励。要让奴隶意识到他没有任何获得本该拥有的资格,无论想要得到什么都要靠表现来获取。表现的好就有饭吃,变现得不好那就要受到惩罚挨鞭子,让奴隶尝到了好好表现的甜头,无需多施加压力与恐吓,也会对主人发布的命令言听计从。

而这就叫做奴性。

“我数三个数你从地上爬起来,爬起来饭后有额外的水果可以吃,爬不起来,最基础的米粥量减半。现在开始,三……”

从被送上岛到现在,宋曜是一口饭没吃到,一口正经水没喝上,可以果腹的米粥与水果的诱惑力对他来说可谓是极强的,光是听着都能令他双眼冒光。更何况他深知如果错过这一顿下一顿又不知道何时才会来,顾不上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感,用他那绵软无力的四肢强撑起身体,颤巍巍的维持着标准姿势。

“就知道吃的蠢狗,也就只有吃能让你变得积极是吧?”

“唔……”

宋曜在助手规定的时间内从地上爬起,不仅没能得到夸奖,相反的得到的是狠狠一耳光。

像是为了让人长记性那样,助手扇耳光扇得用力,打得宋曜眼前发花,甚至都有金星在闪,却又不敢躲避,只能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不敢再去直视助手。

简单羞辱完宋曜,助手从旁边踢了个食盆过来,倒入满满一盆熬的粘稠的米粥。

米粥是热的,飘散的热气带着浓浓的饭香让宋曜闻见了,肚子一个劲儿的咕噜咕噜直叫。

“迫不及待了吧?”

助手用抚摸宠物那样的手法抚摸着宋曜的头,宋曜微弱的点了点头却引来一声嘲笑。

“我的鞋脏了,给我舔干净。”

宋曜看了眼助手脚上那双皮鞋,明明擦的锃亮,不染一丝灰尘却还说脏,这明显是在测试他的服从性。

只是为了能吃上吃的,他不得不按助手说的去做,把头凑到鞋前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起鞋尖。其行为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正当宋曜觉得助手对他的羞辱到此为止时,身后突然有手抚摸上他被鞭打惩罚得红肿不堪的菊穴。

在他昏迷期间那根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只是停止了运作并未拔出,此刻正严丝合缝的卡在穴口,只露出控制部分在外面。

那名助手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打开了按摩棒的震动功能,嗡鸣声再度从体内响起,棒身收缩旋转搅弄着敏感的内里。

“嗯唔……”

那处地方前前后后的遭受了不少折磨,此刻是一点刺激都承受不住。疼痛与快感一同袭来,令哑了嗓子的宋曜发出并不算好听呻吟。

本就在发抖的身体这下抖得更为剧烈,发颤的大腿更是支撑不住,好几次都险些让身体倾倒下去。

只是他都这样了,那名助手也没有轻易的放过他,握住肿胀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呃啊!”

原本被打得失去知觉的阴茎突然传来痛感,难以忍受的疼痛令他发出惨叫,他扭动着腰身想要逃避却被身后的助手抽打起屁股来。只要他乱动,屁股上就会挨巴掌,一直打到他不敢再动为止。

“舔干净了吗就停下?又偷懒是吧?”

“呃……”

为了惩罚宋曜的“偷懒”行为,助手抓起宋曜的头发,强迫着他抬起头,紧接着又甩了一掌到脸上。

宋曜觉得这一掌受得委屈,一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助手,情真意切的向人讨饶,却不想不仅没能让助手放过,反而又多挨了一巴掌。

“继续舔,一直舔到你射为止。”

挨了打,这一次宋曜不敢有所停歇,强忍着疼痛伏低身子,撅高屁股任身后的助手盘玩撸动他的阴茎与阴囊,自己则认认真真的继续给助手舔着鞋面。

一瞬间宋曜觉得现在的自己真就像条没有尊严的狗一样,可怜无助,随意任人欺凌践踏。他被一次次的打破重组,然后再次打破再次重组,把他里里外外的全部改造成一个奴隶该有的模样……

“唔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宋曜觉得身体不再像至少那样疼了,饱经摧残折磨的性器在助手手中变得舒服起来,穴里也是被按摩棒伺候得爽的不能再爽。

身体又开始享受起来,在快感中沉沉浮浮,小腹抽动着,似乎就快要到达高潮。

而就在他射精前夕,助手将那个盛满米粥的食盆踢给了那名在他身后忙碌的助手,示意他用食盆接住精液。

释放的瞬间宋曜获得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被增敏剂改造过的尿道在射精时会产生二次快感,在这双重刺激下他的身体抖如筛糠,只有膝盖还死死的顶在地面上不敢乱动分毫。

他不能倒下,也不被允许倒下,况且马上就能吃上饭了,他不想让做的努力功亏一篑。

助手满意宋曜当下这幅明明摇摇欲坠还在苦苦坚持的模样,拍了拍宋曜的脸颊示意他结束舔鞋行为。

“努力的奴隶有饭吃,你现在可以开饭了。”

食盆从身下拿到面前,宋曜便迫不及待的去舔食。如果换做之前,面对这份混有精液的米粥,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吃一口,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太饿了,也被践踏的麻木了,只要能让他填饱肚子,让他吃什么都可以……

只是他虽然被允许进食,但在进食期间助手们也没有让他太好过,他没有一顿消停吃饭的权利。

在穴里肆虐的按摩棒被抽出,上面沾满了分泌出的淫液,助手拿过来让他清理他照做了,用舌头仔仔细细的舔干净后,甚至怕被检查出有问题,将按摩棒含进口中又吮吸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才放过按摩棒,继续低下头去舔食米粥。

失去了按摩棒插入的骚穴变得空虚饥渴,恬不知耻的收缩翕动,像是在欢迎继续有东西进入。不过确实是有东西被塞进来,那是助手许诺给他的饭后水果。

草莓,圣女果,葡萄还有切得圆润的西瓜块全被塞入进去,只是塞了十几颗后就再也塞不进去,助手便给他穴里注入一些黏糊糊的液体,一直注入到他腹部生出涨满感来才停手,最后还用半根香蕉堵住出口。

助手刻意没有将香蕉全塞进穴里,留出小半截在外面,让他不敢夹紧也不敢放松,只敢堪堪虚咬着不让香蕉掉下去。

“特意给你准备的水果拼盘,喜欢吗?”

宋曜不敢说不喜欢,只得一边舔着米粥一边点头,却不想及时回答了助手的问题也没能逃过被羞辱的结果。

助手狠踩着他的头,把他的脸踩进粥里,突如其来的窒息令他毫无防备,呛了一口粥后剧烈咳嗽了几声。

“吃吃吃,就知道吃的贱狗,现在上下来张嘴都有东西吃很满足吧?嗯?”

助手一边碾着宋曜的头,一边拿话羞辱着宋曜。宋曜没有反抗,只是一门心思,不管不顾的继续舔食着米粥。

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反抗没有意义,除了会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惩罚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看到宋曜没有任何准备反抗的行为,助手才拿开脚不去再折磨人。霍晨威想要一只听话的狗,那服从性就一定要高,无论是打骂惩罚,还是抚摸奖励都不会抗拒闪躲才是一条好狗该有的样子。宋曜已经能做到初步,想要继续提高后续还需要进行更多调教才行。

宋曜饿了许久,舔食米粥舔的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就将那盆米粥舔得干干净净。不过他仍就没有吃饱,还在意犹未尽的舔着光光的食盆,回味着米粥的滋味。

“粥是还有,但无论你再怎么舔也不会给你添,因为你就只配吃这么多。正餐吃完到你吃水果的时间了,自己扒开穴排到盆里去。”

助手推来狗笼,刚打开笼门宋曜就准备爬进去,却不想被助手拦下。

“知道你喜欢你的狗窝,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些好东西没给戴上呢。”

宋曜不知道助手又要对他做什么,只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而另一个助手则拿开一个中空的硅胶口球要他咬住,他顺从的接受,含住口球任助手将皮带固定在头后。

紧接着那名助手刚刚走到他身后,一颗直径不大的冰球贴了上他的臀肉,助手捏着冰球在他打肿的穴口处蹭了蹭让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后将它塞进了穴里。

“晚上给你安排了活动,贱穴肿着真是伤品相,让客人提不起玩你的兴致,索性就帮你消消肿,顺便还能让你喝上水。”

宋曜原以为这是又要像刚才那样要他用肠道融化冰球再排出水来舔干净,结果却是在塞满后,助手直接用硅胶肛塞堵住了穴口。

肛塞是中空的,中间连有一根软管,而软管的另一端则连着口球……如果想喝水就可以直接用导管从穴中汲取,只是到底要不要喝,那就要看他的意愿了。

“怎么样?我对你还算照顾吧?毕竟调教师可没说给你喂水喝。”

宋曜不愿意接受这样一套喂水设备,这比当时霍晨威那帮手下为了作践他,要他用唇舌讨好假阳具以到达射精射水出来喝还要侮辱人,可他又没办法拒绝……

“不喜欢?”

见宋曜不回应他的询问,助手故意做出一副快生气的样子来威胁人。

果不其然的宋曜被他吓到,胡乱的摇着头表示没有,但是不回答主人的问题就要受到惩罚,抓着宋曜的头发又赏了他两下耳光,打得宋曜眼圈直泛红。

“记住,在这里不管你喜不喜欢都要给我受着,对待你这种欠打的贱皮子奴隶,想喝水通常都是用尿灌的。没尿你一骚穴尿,让你喝尿解渴你就烧高香去吧。要不是霍先生宠你,当你是个金贵宝贝,就你这样的连岛上最低贱的厕奴都不如,连喝尿都不配。”

虽然助手的话里羞辱的成分远大于事实,但他说的没错,没有霍晨威在后面保他护他,他早就被这些人玩成烂泥,踩进尘埃里了……

真不知道该说他这师兄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说是好人却把他送到这样的地方受苦,说是坏人又处处不让调教师过分苛责他……

师兄啊师兄,你的苦衷到底什么时候能说给我听呢?

小小的施加惩罚过后这个插曲就算过去,那名全程无言的助手继续对宋曜进行着处理。

助手在宋曜被鞭打到红肿的地方上全涂了消肿止痛的特效药,这种药虽然不能在短时间内完全消肿,却能消除皮肤上的鞭痕,让奴隶从形象上没看起来那样破烂不堪,不好用。

宋曜的阴茎挨了七十鞭惩罚,是肿的不能再肿,如今正可怜兮兮的萎缩在腿间。助手给他涂药时疼的他身子直抖,好不容易熬过了涂药的折磨后又要被锁进贞操笼里受拘束,真不知道这根东西在见到霍晨威时会不会坏掉……

该处理的地方都处理好,无言的助手就示意他的同事可以把宋曜锁回到狗笼里。

这已经不是宋曜第一次被要求在狗笼里休息了,在霍晨威那时他就经常在笼中休息。

狗笼是霍晨威特意为他准备的专属牢房,对他来说也是一处不可多得的庇护所。狗笼虽然空间不大,狭小到只够他蜷缩着身体躺下休息,却也能够让他短暂的脱离苦海,不用再承受无休止的拷问与侵犯……

宋曜爬进笼后便将自己蜷缩起来,任由助手把他的双手用皮铐锁在栏杆上固定,以防止他偷偷摸摸的做些小动作。

“珍惜这难得的休息时间,多给夜场攒点力气,到时候有你表现的。”

宋曜自是想好好休息的,只是塞在肠道里的那些冰球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早体验过冰火两重天是种怎样的折磨,只不过那时他是人被放在冰里,承受被药物灼烧五脏六腑的煎熬。这次却恰恰相反,十几颗冰球在他体内源源不断的释放着寒气,穴口又有肛塞封堵,令他无法借助将冰球排出的方式缓解。

而想要摆脱折磨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用他火热的肠肉紧紧包裹住冰球,将它们暖化成水,然后再一滴不剩的用导管饮下……

只是冰球融化成水也需要时间,而肠肉也在漫长的等待中被冻的先是逐渐失去了知觉,之后又开始痉挛起来。

剧烈的腹痛让他下意识的将身体蜷得更紧,尝试着用大腿压住腹部去缓解,不过并不起效果。

痉挛的疼痛还在加剧,在最猛烈时疼的他冷汗直流,直在笼中来回打滚,即便是死死咬住口球也无法不去发出痛苦的呻吟。

助手们早就离开了黑牢,此刻就只有摄像头上红点还在忽明忽灭的闪烁,证明它还在工作,而另一端是否有人监视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煎熬还在继续,可宋曜却没有力气再去折腾。他又一次疲惫的蜷缩起身体,明明笼中还有些许空间可以供他伸展身体,却依旧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让疼痛不再加剧。

冰球融化出的水积攒到一定程度,他就用导管吸出然后咽下。他不在乎那水是从哪里流出的,里面是否又混合着他分泌出的淫液,他现在只想尽快的把水都吸干。

可惜他的体力并不支持他撑到饮尽最后一滴的时候,只是吸了两三次便吸不动了。头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他本不想就此睡过去的,只是眼皮真的是太沉了,合上以后就再没力气睁开……

等他再有力气睁开眼,体内的冰球全部融化成水,被重新回温的肠肉温暖着,没有刚融化时那样凉,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热。

为了能给自己多补充一些水分,宋曜用导管吸取着穴里积攒的清水,只几口便吸干了所有。

被改造过的小穴一空下来就会变得饥渴难耐,刚刚恢复正常就叫嚣着希望有东西插入进去,其他被改造过的地方此刻也是在发着痒,渴望着有人能够触碰抚慰。

尤其是被锁在贞操笼中的阴茎,都被打肿了还想突破贞操笼的束缚硬挺起来,真是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正当宋曜在心里嘲讽自己淫荡的身体时,调教师与助手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调教师站在笼前打量了一番他身上的饮水设备,笑着拍了拍助手的肩膀,称赞道:“还是你点子多,设计的不错。”

得到前辈夸奖的助手得意到不行,随后又解开固定宋曜双手的皮铐,打开笼门,示意他赶紧从笼里爬出来。

“把肛塞摘了,让我看看里面还有没有水。”

宋曜趴跪在调教师面前,按照要求取下肛塞,之后双手用力的向两侧扒着小穴供人检查。

“还真是渴坏了,喝的一滴都不剩。说说,喝自己穴里的水感觉怎么样?”

“好喝……”

宋曜几乎是不加思索的给出回应,毕竟在这个问题上就只有这一个答案,任何犹豫迟疑都会成为惩罚他的理由。

“真贱。”

调教师并没有因为宋曜回答得好而夸奖他,只落下这两个字当做是给人的评价。

对此宋曜并不觉得难过,相反的还有一丝安心,至少不用挨打了不是吗?

“还剩二十分钟营业,把它洗干净,再给它好好打扮打扮,别让客人玩的不尽兴。”

“好的。”

对宋曜感兴趣的客人手里捏着杯红酒,缓步走到笼前观赏片刻。把手伸进笼里,抬高宋曜的头,隔着层层蕾丝面具端详起他的容貌。

同样宋曜也在尝试分辨着面前这名西装革履的客人的长相,只不过很可惜,客人脸上的面具遮挡的太过严实,而且从声音上听起来也不像是霍晨威……

“打扮得这么漂亮的奴隶卖价肯定很贵吧,什么时候拍卖?”

“很抱歉先生,这个奴隶是只供观赏的非卖品。”

“还没完全调教好吗?我是不介意给我爱人买只小野猫回去,这样一起调教也可以给我们增添不少乐趣。”

“主要这个奴隶的身份比较特殊,是一位大人物的私有品,因为犯了大错才会被送来接受调教改造。我们只有它的展示权,没有实际售卖权。您要是真的喜欢,它的主人也授权了在展示期间允许公开调教它的权利,您可以在不使用它身体的情况下,随意用道具玩弄羞辱它。”

助手看得出这名客人很中意宋曜,但霍晨威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只能尽职尽责的劝说客人打消购买宋曜的念头。

“呃这……能玩一玩大人物的私奴倒也不差,是想怎么玩都可以吗?”

“是的先生,只要不弄坏它,它随您处置。”

“那就先用用这个玩玩吧~”

客人说着,从一堆道具里挑出一根不算细的假阳具来。假阳具做的逼真,上面每一条盘虬的筋络都做的清楚。

客人握着假阳具的底座,将龟头凑到宋曜的嘴边磨蹭起来。而宋曜也明白他的意图,及时的伸出舌头舔弄取悦着。

玩了一会儿客人不满只是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开始随意移动起假阳具。不管他移动到哪,宋曜就会跟到哪,绝对不让那根东西脱离开他的舌头。

而等他停下移动,宋曜就将假阳具整根含入口中,像是在给自己的主人做深喉那样吞吐吮吸,哪怕喉咙口被龟头撞得做出生理干呕也能做出一脸的沉醉模样。

“这不是很乖吗?”

客人玩腻了宋曜的嘴巴,抽出假阳具,看了看挂在上面随时都可以滴落的口水,将东西交到宋曜手中。

“用你的贱穴吃下去,再自慰给我看。”

宋曜无比顺从的接过假阳具放到身下,找准位置后在客人的注视下缓缓坐了下去。

圆润的龟头破开内里层叠的穴肉,摩擦过腺体所产生的快感爽的宋曜身子发抖,而饥渴感也在完全吞吃下去后得到了缓解。

对宋曜来说能被肉棒塞满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他沉浸被填满的快乐之中,精神被麻痹着,让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变得淫乱起来。

为了方便客人观赏到他的贱穴是怎样下流的吞吐肉棒,宋曜撩开了衣摆,同样也将疲软的阴茎展露出来,握在手中撸动抚慰着。

“唔哈……”

宋曜在律动中刻意的用假阳具戳弄着前列腺,催促穴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做润滑,好方便他加快吐纳的速度。

渐渐地他玩的痴了,又不满足的扒开前襟,露出下面穿有乳环的乳头开始揉捏起来。

他的乳头一直都很痒,但没人去触碰,难得有机会可以好好玩一玩,那肯定是要奔着解痒去的,所以很下功夫的仔细搓捻着,一直玩到充血硬挺起来才不舍的换另一边。

面具遮盖下的宋曜一脸媚态,即便屁股里含的是根假物,他也会当它是真的,情不自禁动情的扭着腰臀去讨好。

“真是有够骚的,吃个假的都这么满足,要是真的还不得爽瘫了?他不会是因为太会发骚才被它主人送过来止骚的吧?”

“您正说反了,就是因为不够骚才送来的。”

“呵,有趣。”

助手的话让客人对宋曜又感兴趣了不少,脑子里也生出了一个不错的点子。

“一会儿我多叫几个朋友过来一起玩他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在不玩坏它的前提下,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节目就要开场,客人跟助手聊完便转身离开。没人再看他的自慰表演,宋曜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强压住还想渴求更多快感的冲动,逐渐安分下来。

客人没说让他拿出假阳具他就继续含着,不过这样也好,能够缓解他的空虚感。

随着场内灯光暗下,不远处的舞台上有几名奴隶上台开始表演脱衣艳舞。

宋曜看了看那些奴隶,其实他们身上大多穿着无法避体的情趣衣,无论脱与不脱都不会影响下面的观众去观赏他们的身体。

等到衣服全脱干净,表演便进入到高潮部分。奴隶们做出极具性暗示的动作,大大方方的露出菊穴或是阴户,在客人面前扭动摇晃,供客人们玩弄检查。

坐在前排的客人如果想,是可以与奴隶们进行互动的。有客人将手指插进离自己近的奴隶的穴里,在里面肆意的抽插搅动,把怀中奴隶弄得骚水直流。

前一位客人玩弄完,拍了拍屁股示意可以有了,奴隶又会扒着穴来到下一位客人面前。而那位客人像是迫不及待的去品尝嫩穴的滋味,奴隶刚走过去就将脸埋进去,双手用力抓着那白软的屁股把穴口扒的更开,好方便他用舌头舔弄。

奴隶被客人又吸又舔弄得腿软也不闪躲,迎合着撅高了屁股,抱住客人的脑袋直往穴上按,希望客人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

虽然宋曜当前的处境并不比台上的奴隶们能好上多少,但在面对如此淫乱的场景前他依旧选择低头不看。

他没有观看他人做爱的爱好,而此刻台上有个模样不错的女奴正被猴急的客人压在舞台边缘,大张着双腿接受操干。

女奴似乎是习惯了于公开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操干侵犯,随着客人在她身上做着律动,持续不断的发出勾人的娇喘呻吟,把一些蠢蠢欲动的客人勾得化身成为野兽,接二连三的扑到她身上,解开裤带,放出勃起的阴茎。

优先抢占女奴嘴巴的客人将阴茎塞进女奴的嘴里,女奴顺从的为他进行着口交服务。其余没有抢上好位置的客人则让女奴用手给他们撸着。

女奴这边干的火热,男奴那边也不逊色,一时间几乎每个奴隶身上都会趴有一两个客人。

一场脱衣舞表演就此变成了大型乱交现场,此起彼伏的呻吟与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响交织,客人们在奴隶身上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等到客人们都爽过了,奴隶们也不得休息,还要继续爬起来把艳舞跳完。

射进穴里的精液随着奴隶的舞动滴落在舞台上,而光束照在他们身上那一刻,奴隶们成了客人们炫耀战果的工具。谁在哪个奴隶身上射了几次,射在哪里都是客人们的谈资。

“你有一天也会上台的。”

助手看完表演对着宋曜说出这样一句话,强行拉回宋曜飘走的思绪。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霍晨威来那天就是宋曜登台艳舞的时候。不过以霍晨威这把人送过来这不同意,那不允许的架势上看,应该是不会有跟台下互动的环节。

宋曜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站在舞台上会是怎样的画面,他又该如何面对台下满是意淫的目光。哪怕是被霍晨威当着许多手下的面把他扒光操熟过许多次,进入他身体的也只有霍晨威一个人,要是到他表演那天有许多人要侵犯他又当如何?

该不该反抗?反抗过后是否又会受到惩罚?

台上舞蹈结束,奴隶们退场,场内灯光便亮起些许。先前那名对宋曜感兴趣的客人看完演出,又叫够了朋友,如约带着几人慢悠悠的晃到笼前,把手伸进笼中挑起宋曜的下巴。

“知道你寂寞,所以我多找了几个人来,这回肯定能把你这小骚货玩到爽。”

宋曜隔着面具大致数了数人头数,算上那名客人一共有五人,人数不少,也不知道后期会不会有人再加入,更不清楚他们会怎样变着花样的玩弄他……

“诶,那个问一下,我们不操它,只借用一下他的手不算坏他主人立的规矩吧?”

“啊……这个……”

显然助手没想到客人如此会钻空子,霍晨威确实说过不允许他的奴隶被别人操,但是用手好像也无伤大雅。

“几位只要不弄坏它就可以。”

“妥了。”

客人得到肯定的回复,西服内兜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塞进助手兜里,并示意人哪凉快哪带着去别打扰他们享乐。

助手收了钱不好不离开,但也没有离开太远,在附近找了个卡座坐下,时刻注意着客人的一举一动。

来岛上享乐的客人们非富即贵他得罪不起,而霍晨威又是道上的人他也得罪不起,调教师安排他无论如何都要看住宋曜,不要让哪个一时冲动的客人把人给上了,让他们不好交差。

“往前来点,让我们好好看看。”

宋曜听从客人的安排,刚膝行到栏杆前就有手摸上他的脚趾,又顺着脚背一路向上摸过小腿与大腿,之后又掀起了后摆,要他将白软的臀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同时也露出了先前客人要他自慰时插入的假阳具。

“原来小骚货这么饥渴啊,等不到我们来玩你就偷的用玩具自慰,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不行啊。”

“不……唔!”

宋曜原想为自己辩解,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客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惩罚他。

那人握着假阳具的底座在穴里摸索寻找,靠着看宋曜被蹭到了哪处身体抖的厉害来判断前列腺的位置,找到后就猛攻那处,只几下就把宋曜弄得腰塌腿软,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才能稳住跪姿。只是这样那名客人也不收手,仍然继续刺激着腺体。

“哈啊!”

又一次被狠狠碾过腺体,宋曜颤抖着发出甜腻腻的呻吟。他满眼希冀的看向最初让他自慰的客人,希望他这时能够站出来为他辩解一下,这样也能让他免受惩罚,只不过他并没有站出来,甚至还给其他客人做了提醒。

“你们不看看小骚货的奶子吗?是很漂亮粉红色。”

“是吗?我看看。”

像是为了求证他所言非虚,有客人拉低宋曜胸前的布料,把穿了环的双乳露出来,又像是生怕看不清,凑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

“确实是挺粉嫩的,不过它又不是你的奴隶,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因为他之前是个不会发骚的蠢货,想勾引人来玩他,就要靠他这具淫荡的身体才行,没有点特别之处谁玩啊?”

“不会发骚怎么能叫骚货?你们都闪一边去,看我不把它玩的又骚又浪的。”

“呃啊!”

客人想要在其他人面前大展一番身手,乳环猝不及防的被拉扯所产生的疼痛令宋曜很难忍受,条件反射的扭了扭身子想要逃避,乳环却被扯的更为用力,强迫着他只能将胸膛紧贴在栏杆上,双乳卡在间隔里。

环与环之间用挂有铃铛的短链从栏杆外连接起来,这样一来他的胸就被锁住,可供客人随意的调教折辱。

“嗯!”

左乳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含入口中,肥厚的舌头立刻贴上小小的乳粒,反复用舌面滑蹭摩擦,又时不时的拿舌尖拨动挑逗,没一会儿就变得充血勃起。

一阵阵酥痒感从乳尖上生出,慢慢牵连着整个左胸也开始发痒。而客人也是清楚他身体的变化,更为用力的吮吸那片软肉来。

“哈啊!好!好舒服!”

宋曜无比满足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之前刚穿环时霍晨威怕伤口发炎,以至于没怎么着重玩过他的乳头,如今长好了倒被客人抢了个先,优先开发上了,把他弄得舒舒服服,让身子又淫荡了几分。

客人看宋曜直叫舒服,决定让它再爽一波,牙齿仅咬住乳头前段一小块肉皮向后拉扯,把小小的肉粒拉扯到最极限时放开,又在缩回的瞬间再度吮吸住,快速的用舌尖拨动扫弄,让宋曜在痛苦中享受着快感,只一两次就玩得宋曜瘫软在栏杆上,双眼迷离的望着面前那个给他带来快乐的客人。

“这才刚玩几下就不行了,是不想让右边的奶子也变骚一点吗?”

宋曜虽然疲惫的不想动手,但是又不得不动,双手柔顺的隔着裤子给客人揉捏着那里。

“不让你拿出来你就一直揉?想憋死我?”

“唔……”

客人因不满宋曜不懂伺候人而扇了他一耳光,宋曜本来是想要躲的,但害怕闪躲了再让链子拉扯他的乳环于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的,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

客人扇他的力气不小,一掌下去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也让他长了记性。第一时间将客人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涂上些润滑剂,一手按摩阴囊,一手撸动着茎身。

“跟你主人的比起来我的是大还是小啊?”

“……”

男人总是会在这种事情有极强的胜负欲,毕竟谁都不愿承认自己那根东西短。

只是这个问题宋曜不好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回答是他的大,那这样也未免太贬低霍晨威身下那根硬起来跟铁棒似的东西。如果回答不大,那客人一定会因此而恼怒,之后少不了又要被惩罚……

“这岛上调教奴隶,一天塞八百根奇形怪状的东西到奴隶的穴里。像他这样饥渴的小骚货,穴都被捅熟烂了,估计早就忘了他家主人那根东西的大小尺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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