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头套窒息/罚跪棱板腿上压砖/离开老攻的第一夜(补彩蛋)(1/2)

等到延长的罚站时间过去,宋曜早已是精疲力竭的模样,笼门打开的瞬间他如同剃掉骨头的烂肉一般瘫软滑落下去。

意识昏昏沉沉的,反应也变得迟钝,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许久,四肢也是僵硬无法活动的状态。嘴巴被口球撑开的时间太久,久到没有人去帮他,他的嘴就合不上。

调教师蹲在宋曜面前,“好心”的为他合上嘴,随后又摘掉蒙眼黑布,撑开他合上的眼皮,用手电晃一下,检查他当下的状况。

“服软还是死撑,选一个吧。”

调教师一边问着话,一边拍打宋曜的脸,好让人能打起精神,保持清醒。

在霍晨威那儿被变着法的审讯羞辱都没能让宋曜服软,到了这里他肯定也不会轻易屈服。

宋曜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己当前存在的价值,只要他一天不松口说出名单内容,霍晨威便不会允许这些人把他变成丧失理智的奴犬,不过是变着法的折磨摧残他而已。

看到宋曜只是沉默,连点反应都不给调教师明白这是碰到了硬茬,示意手下将牵引绳勾到项圈环上,抬脚用力踢着宋曜的屁股,催促他从地上爬起来。

只可惜宋曜受了那么久的电击折磨,身上早就没了力气,瘫在地上不管被怎样粗暴对待也不能让他有起身的动作,即便是鞭子落下也难让他有丝毫反应。

一指粗的蛇鞭带着凛冽的破风声狠辣落下,抽打中宋曜抽抖着将身体蜷缩成一团。鞭子如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各处,他能护住的就只有头部与胸腹,顾不周全的地方也只有放任不管。

数十鞭子落下,宋曜身上已是斑驳一片,调教师惩戒够了才停手,极度不满的示意手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宋曜的体格本就清瘦单薄,落在霍晨威手中成天饥一顿饱一顿,又休息不好,整个人消瘦的厉害,身上的肌肉线条也因缺乏运动而变得模糊不少,只在剧烈起伏间能显现出来。在那些高大且壮如牛的手下手中显得无比娇小脆弱,好像不用多大力气就能把他给弄骨折似的。

先前宋曜蒙着眼睛堵着嘴,调教师也没心情看他到底长什么模样,此刻烈犬受了罚,小身板儿发抖虚弱的感觉是真招人心疼,一时没控制住手去抬他下巴,仔细观赏一番。

“模样是个好模样,就是脾气太差。亏你命好,是霍先生的狗,要是等着卖的奴隶看我今天不罚死你。带惩戒室去,跟今天那些犯了错的奴隶关着。”

被拖去惩戒室这一路上宋曜如同死尸一般任由手下摆弄他,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双脚在台阶上拖行被磕撞得发疼他也只能皱着眉忍受。

早在宋曜来前惩戒室里已有许多犯错的奴隶被送进来,他们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样的惩罚,啜泣求饶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很快就在鞭打下变得微弱。

手下将宋曜拖到惩戒室的角落里,那里还有一块棱板空着,静候要被惩罚的奴隶跪在上面。

宋曜并不意外自己会跪棱板,那些犯错的奴隶都统一被固定着手脚,罚跪在三角棱木板上,而他更因不肯听话要比他们多吃些苦头。

有人搬来一块重量不轻的石板放在他的腿上,再用绳子绑紧固定。钝棱压进肉里,硌得骨头生疼,让他本就承担着自身重量的小腿再多负担些压力。

处理完石板下属又拿来一个全封闭头套给宋曜戴上,宋曜不想被头套剥夺顺畅呼吸的权利,反抗几下也没能从中挣脱出来,随着脑后的系绳收紧,头套完全贴合到脸上。

透气散热性极差的pu材质让头部迅速升温,热的宋曜发昏发沉,鼻前预留出的呼吸孔并不算大,他一再加大力度去呼吸也不能自身满足对氧气的需求,反倒让他仅剩下的力气消耗的更快。

等着头套戴好,调教师把手伸到呼吸孔前试了试气息,确保两个孔都对准了鼻孔才满意的拍拍宋曜的脑袋,示意手下用绳子穿过头套顶上的圆环,把宋曜的头固定住。

头上绳子不断收紧,宋曜原本低垂的头也随之拉起,一直拉到宋曜能够时刻挺直腰杆支撑脑袋的状态才停下。

调整好了受罚姿势调教师围着宋曜看了一圈,看到后穴还空着也不着急,叫手下拿来一条仿真狗尾肛塞插入进去。

“有尾巴就顺眼多了。”调教师捋顺着仿真狗尾上的毛发,用它搔弄几下宋曜的穴口,随后就看到臀肉因痒而不断夹紧颤抖。

“这回没有能让你窒息的东西,看你还怎么寻死。”

没有可借助的东西去窒息宋曜确实无法自杀,压在腿上的石板让他的双腿无法动弹,高吊的脑袋与跟双脚锁在一起双手限制着他,让他无法挣扎反抗,他能做的就只有“老老实实”的跪在棱板上受罚。

看到宋曜“乖”了调教师不在他身上浪费自己的休息时间,临走前还不忘把他给其他受罚的奴隶当个反面教材。

“一个奴隶可以服侍不好主人,但不可以仗着主人宠爱就不听主人的话,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这样。你们都是聪明的乖孩子,我希望你们以此为戒,不要自讨苦吃。”

宋曜在这批犯错奴隶中是被罚得最狠的,一些胆小的奴隶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如此惩罚,吓得都快哭出来。他们早就在药物与恐吓下失去了反抗意识,脑子里只有讨好客人与调教师,他们甚至想不明白对面的奴隶为什么要反抗宠爱他的主人的命令,有主人宠爱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为什么还会“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宋曜虽然在“受罚”,但他并不认同调教师的话。他是自己的主人,不是谁的奴隶,霍晨威更没有“宠爱”过他。什么自讨苦吃都是在给那些践踏人权的恶心客人做的无罪开脱,如果这座岛不是位于联邦警局无法管控的公海,等他找到机会逃出去了,一定要把在这里受折磨的奴隶们都营救出去。

可是……他能有逃出去的机会吗……

如果霍晨威打定主意他不变乖就不来接他,那时间长了他自己也会变成跟那些不知反抗的奴隶们一样了……

头部长时间被透气性极差的皮质头套封闭包裹,随着时间的流逝,头套中的温度与湿度也在不断升高。不停流出的汗水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闷热潮湿的状态让宋曜越发呼吸艰难,哪怕每一次都是竭尽全力的去起伏胸膛呼吸,也无法从狭小的呼吸孔中获取充足的氧气……

宋曜很想就此彻彻底底的昏死过去,可他如不了愿。当下无法挣脱分毫的跪姿让他跪在棱板的小腿承受着全身的重量,骨肉压入棱角所产生的钝痛感如同卷刃的钝刀,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切割着相同的位置,一直到大脑彻底失去了对小腿的感知那种钝痛才得以停止。

至于那一直被锁在狭小贞操笼中的阴茎更是时刻肿胀着,在无法勃起的痛苦中还要承受直达内里深处的尿道跳蛋的刺激,任它尽职尽责工作到电量耗尽的最后一刻,让宋曜无法收缩也不敢收缩尿道一下,生怕动一下就是难以忍受的疼痛袭来。

其实这些残忍手段宋曜早在霍晨威那儿就领教了,只不过霍晨威用着更偏向于拷问,肉体上痛肯定是痛的,但不会像这样精神上也跟着煎熬。

也正是这过于明显的差异让宋曜察觉到有地方不对劲儿,作为一个合格的刑讯人员,霍晨威有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心太软。霍晨威明明有很多次可以趁着他意识松动,精神薄弱的时候加大审讯力度,再用上些更为残忍的逼供方式,把他逼到不得不开口的地步,但没有都没有狠下心去那样折磨他,反倒是像只处在发情期的种马,用他下身那根东西,一次次的当着一帮手下的面前把他干到失禁昏迷。

太奇怪了,宋曜不是脑子一根筋不会转弯的木头,一次两次当众侵犯他是为羞辱践踏他的尊严,但是总是这样就显得不合理,他有理由怀疑霍晨威这样做是另有意图,但到底是什么意图,他暂时还想不明白,也没有心力去想明白……

长期处于半窒息状态下的宋曜意识变得越发的混沌不堪,无数闪烁的金星从眼前飘过,头脑在半窒息状态下像是运转不动了一般,慢慢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唔!”

正当宋曜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时,后背上突如其来落下的鞭打把他快要涣散的意识强行拉扯回来,要他继续清醒的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苦。

“敢在反省期间偷懒睡觉,看样子是罚的不够重,不足以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宋曜在疼痛中恢复些意识,隔着一层头套听不太清调教师在身后说了什么,只从依稀听到的几个关键词中猜出大概意思。

宋曜明白调教师说的错误指什么,但那些错并非是他犯下的,而是调教师为了让他能够低头服软强加给他的罪名。借着莫须有的罪名去惩罚不肯听话的奴隶,这是调教师们惯用的手段。他作为当下最不听话的奴隶,如今被发现偷了懒肯定免不了又要受上些额外的惩罚。

要是换成乖巧的奴隶抽上一鞭做个提醒也就够了,只是宋曜不是那种温顺听话的品种,只赏一鞭显然是不够让人尝到苦头。为了让宋曜好好长长记性,调教师可谓是下了狠手,手指粗细的蛇鞭在他手中裹挟着破风的声响不间断的落下。

“唔……唔嗯……”

宋曜预料到他会被持续不停的鞭打,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调教师抽他的力道,狠辣的鞭打中他无处可逃,无法反抗的身体在调教师鞭下就如同一块吊在房梁上的腊肉,光裸的背精准承接住每一道抽打,几鞭下去已是红白交错,斑驳一片。剧烈的疼痛之下宋曜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透过头套传去调教师耳朵里不仅没能让他满意,反倒收获了更为用力的鞭打。

“还以为你是个哑巴不会叫,看来还是我打的太轻,不足以让你叫出声啊。”

“呃啊!”

调教师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言不假紧接着又是一记狠抽落下,宋曜绷直了背脊也没能撑下那一鞭,在那皮肉被撕开的痛楚中身体猛烈颤抖着发出一声更为凄惨的闷叫……

“再叫大声点,我听不清。”

“呵啊……唔……呼唔……”

并非是为了配合调教师的恶趣味,每当一鞭落下宋曜都会“乖乖”的发出一声惨叫,那叫声凄凄惨惨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若是执鞭的是霍晨威早就心疼的扔了鞭子,只可惜现在执鞭的是冷血无情的调教师,奴隶叫的再凄惨也不会让他的铁石心肠心软,手上力道不减分毫,执意要将面前这有着一身傲骨的警官打到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的地步。

“唔,真累。”

等到最后一鞭抽完调教师才“略显疲惫”的停下动作,假模假样的从衣兜里掏出手帕擦拭掉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反观宋曜就没有调教师那样的“从容淡定”,十几鞭子下去白皙的后背此时已经布满交错的鞭痕,不断渗出的汗水与血珠混合在一起,缓慢滑落下去,留下条条淡粉色的痕迹。

“这才挨了几鞭子就硬气不起来了,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根本没有霍先生说的那样不好管教啊。”

宋曜挨了顿毒打,整个人虚弱的不行,喘息间散不出的热气加重了头套里闷湿的恶劣环境,本就呼吸困难这样一来更是有濒死的窒息感。缺氧麻痹了宋曜的神经,也让他的身体放弃了反抗,先前紧攥成拳的双手无力的舒展着,不管调教师是用鞋去踩去碾手指都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思,柔软的任他蹂躏欺辱,乍一看还真有种被驯服的模样。

“你啊就是贱,非要挨顿打才肯学乖,早这样不就好了?”

宋曜在霍晨威那听多了侮辱贬低他的话,对调教师这种不放过任何一个侮辱他机会的行为没多少反应。正是他来个吃了苦头他才明白霍晨威的“良苦用心”,他挺感谢霍晨威先前那么折腾他,该出的丑,丢的脸都经历过了,又不是第一天被这样侮辱践踏,没有什么好再当成个大事往心里去的。

借着疼痛,趁意识还能支撑大脑的运转,宋曜想了很多。目前他能确定的是霍晨威身上存在太多的疑点,往好想,在衔尾蛇时霍晨威盯他盯得那么紧,突然送他来岛上接受调教多半是另有目的,也许是“保护”他的行为太过明显想借此机会避免暴露,又或许是有什么计划想传达给他但没机会……

是准备曲线救国吗?

这个念头一出宋曜突然意识到如果真是这样,那霍晨威对他做的一切就合理了许多。霍晨威多半是在赌他,而他也需要最后再赌一次,他赌他的师哥心中仍有正义信仰,赌他没有真正变节,赌他心里还有他……

“又在偷懒?”

为了不让调教师对他的转变产生怀疑,宋曜强打起精神,勉强转了转他那快要被吊到麻木的脖子,摇晃两下脑袋向人传达他有好好反省的意思,少让自己再吃一顿鞭打。

调教师并不完全相信宋曜挨了顿打就能低头服软,但是已经有了这样的意识就不算没有进度。反正时间还长,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有能力让这条倔强不肯低头的烈犬变成霍晨威想要的样子。

“这次就先放过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偷懒就不是这个罚法了,听见了吗?”

“唔唔……”

宋曜示弱般闷哼着回应的行让调教师感到满意,既然教训给够了他也没必要再在人身上浪费时间,收起鞭子便离开了惩戒室,留下宋曜继续在黑暗中独自“反省”。

在调教师离开后,宋曜并没有放任自己昏死过去,而是强打起精神,利用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去刺激快要变得麻木的大脑。他必须趁着还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去思考的机会,尽可能详细的去规划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缓慢流逝,在这期间没人知道宋曜熬的有多艰难。头套里的温度随着时间推移而持续升高,让他的脑袋如同处在蒸笼里那般被闷出的汗水闷捂浸泡,越发加剧了呼吸的困难,为了能喘上气来只能更为用力的吸入,胸膛大幅度上下起伏着才够勉强维持氧气的供给。

即便是这样宋曜也在这种状态下坚持了一夜,期间塞在尿道中的微型跳蛋终是在电量耗尽后停止了震动,红肿敏感的尿道没了刺激疼痛减轻了不少,但被贞操笼拘束着无法勃起的痛苦仍旧折磨着他。

到这宋曜有些后悔没有“珍惜”霍晨威给他服用药物的日子,他也是刚想明白霍晨威之所以给他用药不仅仅是想让他变得乖顺听话一些,更多的是想利用药品可以影响控制神经,好让他能在凌虐中将疼痛转化成快感,以此去麻痹神经,少在清醒状态下吃些苦头。

可惜现在没有了药物辅助,他无法从疼痛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大脑不断接收着那些疼痛,接收的多了,多少是有些承受不住,精神向着奔溃的边缘迈近了一步。

“反省好了?”

耳边无声沉寂了许久,突然听见调教师的声音宋曜立刻打起精神,像是生怕回应慢了就会被误解成反抗似的,极其艰难的闷哼上一声当做回应。

也许是他积极表现自己的行为让调教师觉得他确实反省好了,没过多久就感受到压在腿上的石板被搬走,紧接着头套也被取下。

没有头套牵制宋曜虚脱的身体如同烂泥一般倾倒下去,皮肉撞在水泥地面上所产生的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但也仅限于意识,身体依旧是不受大脑控制,即便是想动一动手指都是件难事。

他现在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好不容易重新获得了畅快呼吸的权利,只知道大张着嘴,拼了命似的起伏胸膛,贪婪呼吸那来之不易的氧气。

只是即便能够畅快呼吸,宋曜也没能觉得缓解多少难受状况,也许是刚刚的呼吸速度太快,太过剧烈,肺部负荷陡然增大,此刻整个胸腔像被撕裂了一般,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剧烈疼痛着。

调教师很愿意看宋曜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重罚之下没有奴隶是不可驯服的,就算是坚韧不屈的警官也会有跪地求饶,俯首称臣的一天。宋曜改变的很快,这也能让他多省些力。

“肯定很渴吧,我这有水要不要喝?”

宋曜从调教师过于温柔的语气里察觉出潜藏的危险,但他确实是渴的不行,视线缓慢挪移到调教师手中拿着的瓶子上,即便知道瓶里装的不会是普通的净水,也依旧下意识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从被送上岛一直到现在他一滴水都没有沾过,来之前霍晨威给他喂的水早已化作汗水流失出去,让他的脑袋在不透风的头套里闷出一股皮革特有的酸臭味。

“不想喝吗?”

调教师像是在逗宠物那般摇了摇那瓶药,确定宋曜的目光一直跟在那上面又立刻换上危险的语气,威胁道:“不管你愿不愿意喝,这瓶催情剂迟早都要用在你身上。顺从接纳是你能做的最明智的选择,当然,还像之前那样抗拒不喝也没有问题,无非是我累一点,拿鞭子撬开你的嘴把它灌下去,只是到那时剂量可就不止这么少了。”

“不要……再打了……”

此时此刻宋曜全然一副被打怕了的样子,听见还要打他,原本还发僵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眼里除了对水的渴求外更多的是畏惧。

“我听话…我喝……”

调教师意外于宋曜反常的顺从,但他不想去深究,就如他昨天想的那样,不管宋曜的转变是真是假,他都会让宋曜变成能让霍晨威满意的样子。

“既然要喝还不赶紧起来,等我喂到你嘴里吗?”

经过一夜“反省”,已经想通的宋曜不再有抵抗的念头,调教师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听话”。跪的失去知觉的双腿血液还没流通,不是很听使唤,胳膊也没有多少力气,好不容易爬起来以后又颤巍巍的勉强撑着身体不倒,卑躬屈膝的样子要多低贱有多低贱。

“算你识相。”

调教师接过手下递来的狗碗放在宋曜面前将催情剂倒进去,岛上用的催情剂无色无味,不管是从视觉还是嗅觉都跟净水相同,若是在不知情的人面前放上一杯来恐怕只能靠喝下去才分辨清楚。

宋曜没有因为那是催情剂而有所迟疑,只当是净水缓慢俯下身去,伸出舌头一下接一下的舔着。

“还挺自觉,看样子霍先生没少训练你进食饮水的规矩。”

与其说是训练不如说是强迫,宋曜也不知道霍晨威哪根筋搭错了才想出这种刁难他的方法,各种难为他不让他好好吃上一口饭,喝上一口水。当然也怪他不配合,要是早看出霍晨威有演苦肉计的嫌疑他也不至于被送到这来,等任务完成他可要跟霍晨威好好清算一番。

催情剂没有米粥那样黏稠便于舔食,调教师不嫌他动作慢,不去催促他就慢悠悠地拿舌头沾着喝。经过几次吞咽,柔和的药剂滋润了他干渴到疼痛的食道,缓解了他对水的渴望。

宋曜深知少了霍晨威的帮助往后的日子会难熬许多,没有霍晨威的心软放水,很多东西都要靠他自己去获取。就像是面前这碗催情剂,放在之前他就是被打死也不会主动喝上一口,到当下别说是催情剂,哪怕是毒药摆在面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没人知道拒绝了这一口,下一口能喝的东西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为了不让调教师挑出毛病来,宋曜舔的很仔细,确定碗里的催情剂一滴都不剩才撑起身体,等待后续的安排。

“不错,有点贱狗该有的样子,但是还不够。”

宋曜不意外调教师会不满他当下的表现,真正的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催情剂充其量只能算是个预热,至于后续如何,他多少能猜出个大概。

催情剂刚被喝下,距离起效还有一段时间,调教师没有看在宋曜无力反抗的份上让他安稳的等待药效发作。宋曜出了一夜的汗,身上的味道不重却也算不上好闻,尤其是被汗水弄湿的头发,在不透气的皮革中捂出了一股子酸臭味。

“臭烘烘的真叫人恶心,赶紧带下去给它好好洗洗。”

恍惚中宋曜觉得自己爬过了一段非常漫长且遥远的路程后才被允许停下,牵他来清洗室的助手行事作风跟调教师一样,都是不肯给他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很快就将他的双手锁在刚放下的铰链上,操控着缓慢升起,一直上升到只够脚尖点地时才停下。

“哈啊!”

当贞操笼从肿胀的阴茎上取下的瞬间,在催情药剂的影响下,宋曜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身体骤然绷紧后是一阵剧烈的颤抖,接着又极其诡异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阴茎没了贞操笼的拘束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经过一夜的折磨此刻是又红又肿的,龟头更是变成了凄惨的紫红色,肿胀的尿口已经变成了先前插在尿道中的微型跳蛋的形状,严丝合缝般堵在那里,不拿出去任何一滴液体都不能畅快的流淌出去。

“自己想办法拔出去。”

从宋曜看到助手只是捏住露在外面那截硅胶绳,迟迟没有后续取出跳蛋的想法时就猜到会是这种结果。之前苦于无法摆脱跳蛋的堵塞,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摆脱宋曜表现的非常“积极”,脚尖在地上颤巍巍地向后挪了挪,“狠心”将跳蛋从肿胀的尿道中拔了出去。

“唔!”

催情剂的药效上来,放大了身体对疼痛与快感的捕获,跳蛋抽离尿道瞬间的快感让宋曜爽得眼前发花,虚弱的脚趾支撑不住身体,双手用力抓住铰链才堪堪稳定住身形,却还下意识的夹着腿去感受尿道难得恢复通畅的舒适感。

“有尿赶快尿,憋着你吃苦头。”

其实不用助手告诉宋曜也会想尿,但是也要有才行……煎熬中身体里的水份大多变成汗水流失出去,膀胱里没多少尿液积累,无论多么用力的去收缩小腹挤压膀胱也只是颤抖着挤出一星半点,量少的可怜。

助手作为命令的执行者懒得去管宋曜是不是真的只能尿出那么多,反正不配最后遭罪的是宋曜不是他,不听话的奴隶不值得心疼,索性直接走到宋曜身后掰开白软的臀瓣,拔出插在穴里的狗尾肛塞,将涂有润滑剂的软管插进去,打开阀门让水快速注入肠道。

“呃…啊……”

随着冷水源源不断的进入肠道,愈发剧烈的腹痛让宋曜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本就在勉强支撑身体的脚趾也因长时间紧绷而抽了筋,失去支撑的能力。

全身重量压在手腕上,近乎于脱臼的腕骨上传来了剜心的疼,宋曜虚弱的抬起头,颤抖着用十指抓住铰链,可不管他怎样用力去抓也难缓解,无助的挣扎了几下不见效果倒把剩余不多的体力耗尽,吊在那认了命似的一动不动。

“体力这么差,以后你的主人要带你出去没爬几步就累的不行可怎么办?”

宋曜不知道以后要是真出现助手说的情况他该怎么办,他现在只知道他快要崩溃了。身体在催情剂的影响下变得越发火热,肠道里却冷的不行,腹部明明被灌得鼓出明显的弧度也没有停下,这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饶了…我吧……求你……快要…坏了……呜……”

哪怕是在霍晨威那儿都鲜少求饶的宋曜终是在难熬的折磨下开了口,一双熬得通红的眼睛里蓄着泪,面对仍在不断鼓起的弧度,被吓得唇上毫无血色,就连唇瓣都在颤抖,全然没了以前的倔强模样。

“要…死……呃……要死了……啊!”

又是一阵绞痛袭来,宋曜被逼到了崩溃边缘,发了疯似的不停摇着头,嘴里更是发出阵阵沙哑凄惨的叫声。他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再灌下去他是会死的……

面对难得求饶的宋曜助手无动于衷,没有达到可以停下的条件,不管面前的奴隶如何哀嚎挣扎,助手只会冷眼旁观着一切,等到宋曜的肚子被灌的鼓起到足够的高度时才“大发善心”的将水管抽走。

“哈…啊……哈啊………唔!”

没了水管的阻拦,灌入肚子的冷水争先恐后的从被撑开的穴里涌出来。尽管宋曜迫切的想要摆脱当下难忍的腹痛,但他不敢用力收缩腹部,他的肚子被灌的实在是太大,只要用上一点点的力道都会加重绞痛,最能减轻痛苦的除了放任冷水以缓慢的流速顺着双腿蜿蜒流下……

除去上岛前打的那点流食外,将近两天没有正经吃过东西,看着肚子里没多少脏东西,宋曜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低垂着头,看着自己双腿之间流出的水清亮亮的,猜想他大概只需要清洗一次就可以被使用了……

等宋曜排水的期间里助手也没闲着,生怕清洗的速度慢了会惹调教师生气,刚拔出水管立刻调高水流速度,像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一般,极其冷漠的将水喷洒在宋曜身上,把宋曜从头到脚浇个湿透。

经过简单过滤净化的海水里还含有少量的盐分,流过满是斑驳鞭痕的后背,冲淡血迹,渗进皮肉之中,所产生的疼痛令背上每一寸肌肤都在紧绷的状态下抖动着。

只是这时的宋曜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身体在催情剂的影响下逐渐能从疼痛享乐,冷水浇在身上流逝后是更为猛烈的燥热袭来,从内到外灼烧着他,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排干净水后的小穴既空虚又寂寞,想被粗大的东西塞满填满,敏感的身体渴望被人抚摸亲吻,渴望被凶狠蹂躏践踏的想法抑制不住的从脑内萌发,侵蚀着他的神经,把他的意识又向崩溃的边缘推进了一步。

“唔!”

助手不满宋曜还没有进入正题就已经发情的状态,抓着宋曜的头发,扯起头,抬手上去就是一耳光。

“下贱东西,谁允许你现在就发情的?”

即便是挨了打,宋曜也没能清醒多少,催情剂中含有不低的致幻成分在此刻发挥出作用,宋曜双眼迷离的望向助手,眼里承装的尽是对爱人的渴求,仿佛此刻霍晨威就站在他面前。

“师哥……求你……干我……”

随着催情剂药效发挥到顶点,身上愈发难忍的燥热与眼前不时出现的幻觉共同折磨着宋曜,没过多久整个人便陷入了混乱之中。

调教师所使用的催情剂药效远比霍晨威的药效要强势霸道,那种近乎丧失自我意识,无法思考,无法反抗的状态令宋曜畏惧,脑中尚未完全失控的意识竭尽全力的去尝试保持清醒,想从中挣脱出来,可越是想留住这点残存的清醒意识,精神上所要承受的痛苦就越多。

清醒与沉沦互相倾轧,眼前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让他分辨不清,随着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一阵耳鸣过后,他听到了霍晨威的声音,眼前的“师哥”也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此刻“师哥”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俊朗的脸上写满了对他的心疼与不舍,看他还在痛苦中挣扎,柔声细语的劝导他放弃抵抗,毕竟反抗到最后能得到的只有疼痛,而顺从才是逃避痛苦的最优解……

在那一刻,承受不起太多精神压力,不想再让自己痛苦下去的宋曜选择了后者,与其时刻维持清醒痛苦的感知一切,不如彻底的放空大脑,就把自己变成调教师想要的那种没有自我意识的行尸走肉,随他们用各种手段调教处置,他都不会去反抗分毫……

“蠢狗起来,你没有休息时间。”

直到被助手一再拉扯牵引绳催促起身,宋曜才察觉到他被从铰链上放下,正蜷缩着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身上力气所剩无几,助手又催得紧,颈部在项圈的拉扯中被勒磨得又痛又痒,再扯的紧些更是快喘不上起来,只得艰难且缓慢的爬起身。

宋曜不在乎会自己要被带去哪里,一路上他都是低垂着头,即便手脚使不上劲,支撑不住身体,颤巍巍的爬行着也依旧寸步不离的跟在助手脚边,像一条忠诚且胆小的狗,生怕离远一些就会跟丢主人一样。

“躺上去,把腿分开。”

助手把宋曜牵进处置室,带到检查椅旁边就发布了要宋曜执行的第一条命令。

在药物影响下,宋曜失去了自我意识,变成了只会遵从命令的“淫犬”,不管是谁对他发布命令他都会尽全力去遵照执行。用那双不停打颤的腿撑起身体,艰难爬上检查椅躺在那里,随后像个荡妇一般,毫无羞耻的张开双腿搭在分腿架上。

宋曜不知道接下来调教师要对他做些什么,亦或是怕他当前这副乖顺模样是装出来的,生怕他有反抗的打算,双手拉到头顶分开固定在两侧,胸腹与腰间被用皮带勒紧,后背紧紧贴在椅背上,就连使不上劲儿的双腿也逃不过被绑住膝盖的下场,整个人被牢牢固定在检查椅上,一丝一毫的挣扎空间都不曾留下。

宋曜身上透着诱人的粉红色,湿漉漉的发尖还滴着水,不时有几滴水珠从鬓角流下,摇摇欲坠的挂在下巴边缘,随着他沉重的喘息幅度而晃动着。

调教师看多了奴隶在催情剂的影响下展现出各式各样的媚态,对宋曜当下这幅诱人模样毫无反应,接过助手递来的乳胶手套带到手上,随后拿起扩肛器,插进翕动不停的肉穴之中。

“嗯唔……”

冰凉的钢制扩肛器一接触的火热的肉壁,宋曜立刻便发出一声软糯的呻吟。身体像着了火一样,哪里都是火热的,哪怕仅仅是微弱的冰凉温度都足以缓解那种烧灼感,而扩肛器的进入更是缓解了穴内的空虚,伴随着扩张距离的增加,那种被撑大填满的感觉更让他觉得舒爽。

“你真该感谢你生了这么一处奈操的地方,没有它,你怕是早就没命了。”

调整好扩肛器的位置,调教师一边说着话,一边撕开几支注射器的包装,扎进药剂瓶中,抽取着里面浅粉色的药剂,又在挤出针管里的空气后,精准的将针头刺进前列腺的位置,缓缓将药剂推入进去。

“哈…呃……”

只推入一针剂量是不够用的,调教师很快又在同样的位置上补上一针。在催情药物的辅助下,痛感被转化成快感,即便是对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下手,宋曜除了能感受到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腺体注射够足量的药剂,调教师又在肠壁上分散的注射了几针,随后尿道也被扩张工具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内里,锋利的针头在调教师的控制下,角度刁钻的刺进嫩肉里,一针接一针注射着足以令他发疯的药剂。

最难的尿道改造完成后,余下的几处需要改造的地方都是简单好处理的,调教师懒得动手,便将注射器交给助手代劳完成。

助手接过注射器,按照调教师每处制定好的剂量,操作娴熟的在龟头,茎身,阴囊,会阴处与乳头上注入药剂。

““淫犬”身体改造共注射增敏剂五十毫升,预计效果将在三分钟后生效,生效后“淫犬”各处敏感度将在七十二小时内持续保持在最高值,淫乱状态也将达到顶峰。”

此刻宋曜听不太清助手跟调教师汇报的内容,也不想去搞清楚他们在规划什么。他现在承受着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大脑在催情药的影响下明明是一片混沌却又有着对肉欲极强的渴望,被改造的身体也从内到外的痒个不停。

那种痒不是靠抓挠就能缓解的痒,是需要有粗大的东西插入填满,反复操干,又是想被当做下贱的母狗,被主人踩在脚下随意的辱骂蹂躏,又或许是想被拆分撕扯,把那几处发痒的地方全部从身上用刀割下去才好……

不管是要做什么,都比现在没有人触摸他的身体要好……他想被干,想被霍晨威狠狠的干,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仓库,在他的手下面前,亦或是在叶局和同僚面前,只要霍晨威能干他,他会立刻放下尊严,迫不及待的用他的穴包裹住霍晨威的性器,做他身下的母狗,做条属于他的淫荡警犬……

“师兄…好痒……求你……干我啊……唔……好舒服……还要更多…哈啊……”

在宋曜的幻觉中,这突如其来的抚摸缓解是霍晨威对他的施舍,粗糙宽大的手停留在他胸前,手指粗暴搓捻着那颗敏感非常的肉粒时,他的身体异常的满足,甚至还渴求的挺了挺胸脯,不管不顾的把乳头往手里送。

随意的掐吧,拧吧,蹂躏吧,不管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的……

“起效了。”

面对已经深陷于幻觉中的宋曜,助手只是冷冰冰的把检查结果汇报给调教师,等待下一步安排。

“它的膀胱还没有被开发过,正好新药还没有测试过,先给它用八百毫升看看效果。”

调教师安排完助手便行动起来,助手离开后,渴望被蹂躏的身体没有了触摸缓解,宋曜难受得快要发疯。他不明白霍晨威为什么停下了对他的抚摸,要离他远去。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还是厌弃他了?

“师兄别走……求你……帮我……求你了……”

调教师在一旁听见宋曜的自言自语,走到他身前,搬过人一直看向助手离开方向的脸,强迫宋曜那双失焦的眼睛看看向自己,并拿话语引导着:

“知道你的主人为什么不要你吗?”

宋曜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他实在想不出霍晨威离开他的理由,只希望面前这个看不清容貌的人能够给他答案。

“因为你的主人喜欢又骚又贱,又淫荡耐操的母狗,你各个方面都达不到他的要求,所以他才会不要你。知道怎样才能挽回他吗?”

宋曜依旧摇头,在各种药物效果的影响下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他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面前人用话语诱导着,一步步走进那个陷阱里去,那怕明知道是陷阱,依旧要往里跳……

“对你进行调教与改造是为了能让你成为你主人身边最没有羞耻心,最下贱的母狗,你的主人希望你成为能够时时刻刻都在发骚的淫犬,你只有变成这样才能挽回你的主人,知道吗?”

“知道了……”

“重复一遍你要怎样才能挽回你的主人?”

“我要变成一条……时刻发骚……没有羞耻心……最淫荡下贱……听话的……淫犬……”

“那下面应该进行什么?”

“接受…调教…与…改造……”

“真乖。”

调教师满意于宋曜当下的状态,潜意识诱导成功后才示意在门口等等候多时的助手把药剂送过来,之后有立刻让助手离开,到门口等着。好给宋曜营造出一种如果他不好好接受调教,那他的主人就永远不会回来的假象,从而控制宋曜的精神,也好以最快的速度把人彻彻底底的变成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以此来应付霍晨威这时间紧任务重的安排。

“唔……”

既然是要进行膀胱的开发与改造就免不了要用到导管,早先在尿道注射的增敏剂此刻已经发挥起效果,随着导管的慢慢进入,内壁被摩擦所产生的快感让宋曜舒服得不行,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足以缓解那难忍的极痒,不过很快的宋曜就意识到这样的缓解是有代价的。

等到导管进入到合适位置,调教师就开始将那袋深粉色的药剂注入进膀胱。

早在进入处置室前,清理身体时宋曜就已经排空了膀胱里的尿液,刚开始药物注入并没有让他感到不适,伴随着注入剂量的增加膀胱变得充盈,胀痛感逐渐变强不说,随之而来的还有更难忍受的痒感从体内生出。

宋曜不停扭动着身体,想以此来缓解这种痒感,但是毫无效果,内里的痒又怎么靠外部解决呢?

“呃…灌…满了……好痒……难受…唔……”

调教师知道按照正常的膀胱容量此刻确实已经是灌满了,不过既然是开发,那注入的剂量肯定要比正常的多上许多,要让奴隶备受煎熬的同时又享受快感,不然怎么才能让宋曜这条倔强不屈的警犬,变成甘愿雌伏于霍晨威身下的淫犬呢?

“不要了……不要了……”

膀胱被药剂灌满的胀痛感与无法缓解的痒感折磨得宋曜发疯,无助的在椅子上扭动。身上其余被注射了增敏剂的地带也在持续发痒,痒的他真有想要把那些发痒的地方从身上撕扯下去的冲动,可是双手被固定在头顶,他什么都摸不到。

反观调教师手中的那袋药物还有将近一百毫升没有注入进去,可是膀胱已经满了,他真的已经容纳不下了……

“放过我吧……求你了……呃啊!”

????调教师走后,助手很快就把宋曜从检查椅上放下。

??????宋曜这次学的很乖,手脚刚一接触到地面就摆好爬行姿势,低垂着头任由助手牵引绳挂到项圈环扣上,跟随在他脚边,在助只是他越是收缩克制手的牵引下谨慎而小心的缓慢爬行着。

?????爬行中宋曜害怕会漏出膀胱中的药液,一再控制收缩着尿道括约肌。,膀胱的胀痛感越是强烈,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排泄,只可惜调教师没有发出允许排泄的命令,以至于他就只能憋着……

?????难忍的胀痛令他清醒,但那痛感很快又被催情剂转化成快感,持续不断的麻痹着他的神经,让他分不清自己是该坚持还是放弃……

??????长时间没有东西进入的小穴空虚寂寞,让他渴望被粗大火热的性器狠狠操干,渴望被圆硕的龟头一次次重重碾过前列腺,把腺体碾得又红又烂,渴望被人粗暴的掐捏虐待胸前那对骚奶子……

??????他想被人摧残蹂躏,想变成淫乱又下贱的母狗,想要张开腿就能一直被操干,也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身上这如同被虫蛇爬过,永无止境的痒……

??????“呃唔……想尿……疼……快要…憋不住了……不…不可以……师兄……要做师兄的……淫犬……唔……”

?????宋曜一边爬行着,一边说着胡话。他的意识和肉体好像分了家,肉体承受不住膀胱被开发的痛楚,一个劲儿违逆他的意愿,不受控制的尝试放松尿道括约肌,让膀胱里的药液尽数流出去。

?????此时此刻的他确实排泄,还是那种酣畅淋漓,一泻千里的排泄,但是他不可以,也不被允许这样做,在调教结束前,他要努力克制住想要排泄的冲动,不能漏出一滴,只要有一滴漏出去,他就会失去跟霍晨威见面的机会……

?????他不要见不到霍晨威,他想做霍晨威脚边的淫犬,想让霍晨威用他的身体来发泄,一次又一次的把精液射进他的骚穴里,直到把他灌满……

??????一想到这,宋曜情不自禁的塌下腰,又高高撅起屁股,求欢似的在爬行中一步一摇摆着腰臀,主动拿他那处欠干的肉穴去勾引人。

??????只可惜助手并不吃宋曜这一套,不仅对宋曜的勾引毫无反应不说,甚至还赏了宋曜两耳光。

?????“谁同意你发情了?”

??????在宋曜的潜意识里不知什么时候犯错就等于挨打,如果没有犯错他就不会被打。不过确实没人允许他发情,他犯了错就要受惩罚,就应该被打……

?????“你想发情也可以,只不过现在要收起这幅贱样,规规矩矩的爬。等到了外面,有你发情的时候,你不想都不行,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

?????受迫于耳光的威胁,宋曜不敢不收敛一身的淫态,收拢起腿来,挺直腰身,在后续爬行中老老实实的爬行着,让助手挑不出一丝毛病。

??????只是这种守规矩是有代价的,他越是克制发情的欲望,身体就越是发痒发燥,大脑在那股燥热中快被烧的融化,原本夹紧的尿道几次不受控制的松弛下去,差点漏出药液。

??????宋曜就在这种担惊受怕的状态下,跟随着助手的牵引,漫无目的向前爬着。爬着爬着,宋曜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离开了阴冷潮湿的地下,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驱散了毛孔中的寒气。

?????????他艰难的抬起头,迷茫的看向天空。长时间处在黑暗之中,即便有微弱的灯光照明,也让无法适应太阳光的照射。阳光既令他感到刺眼,又令他感到陌生,他不知道自己在地下呆了多久,只知道他好像很久都没见过太阳了……

??????他还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太阳……??

??????助手不满宋曜在原地愣神儿不爬,毫不留情的抬脚踩上骚穴,用力踩碾摩擦着催促。

??????“谁允许你偷懒的,继续爬。”

?????“哈啊!太…太爽了……不要…不要……啊!”

?????被如此粗暴的碾压穴口与会阴所产生的快感瞬间将宋曜送上高潮,浪荡的淫叫宣之于口,身体也在剧烈颤抖中抽搐几下便软塌下去,趴伏在地上,吐着舌头,大张着嘴喘息,一副被搞坏的模样。

?????即便宋曜已经成了这幅样子,助手也没有停下对宋曜的折磨,鞋底从骚穴拿开后又踩上勃起的阴茎,极其残忍的摩擦起来。

????“哈啊!”

?????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从宋曜口中发出,他憋这一肚子药液已经快要憋到极限,膀胱失去容纳的能力,现在全靠他收紧尿道去阻断最后的出路。阴茎与龟头现在是最碰不得的地方,然而助手偏要狠碾着那里,像是故意要生生踩开尿道,逼他漏尿一样……

?????“求…求你…放过…我……憋不住了……真的要…憋不住了…唔……放过我吧……求你了…求你了……”

?????助手听多了奴隶因承受不住调教而发出的哀嚎与求饶,对宋曜带有哭腔的哀求充耳不闻。

??????调教师说霍晨威之所以没能把这条警犬驯服,就是对他太过仁慈,一点罪都不肯让这条狗受。只不过驯化就是这样,既然想把警犬驯化成只知发情的淫犬,不用些狠手段,不让蠢狗遭点罪,哪怕是耗尽这辈子也是成功不了的。霍晨威心软,他们可不心软,只要时间还充足,他们敢说绝对会交给霍晨威一条非常好用的淫犬。

??????“看你现在这贱样,刚才发情的劲儿呢?嗯?再骚给我看看。”

?????“不敢了……呜……不敢了……”

???????宋曜不知道该如何求饶才能让助手放过他,这些人远比霍晨威要心狠手辣,甚至让他觉得霍晨威对他做的那些只是无关痛痒的羞辱,算不上是折磨……

??????也只有真正坠入地狱,才能知道地狱的可怕……

?????“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真知道错了?”

???????助手怀疑的语气让宋曜觉得害怕,他不信他知错并且能够改正就会继续在阴茎上施加压力,更为用力的踩碾龟头,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踩漏尿的……

?????“真的…知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怎么还不把屁股抬高,让主人惩罚你那下贱发痒的骚穴?”

宋曜想见霍晨威,也想知道他到底该怎样发情才不会被惩罚,以至于对助手的话深信不疑。既然师兄不想要条乱撒尿的淫犬那他就继续忍耐下去,师兄想让他变成会发骚的淫犬他就去获得答案。

宋曜这样想着,颤巍巍的撑起身体,向离他最近的小玩具爬去,用他那双看什么东西都是雾蒙蒙的双眼仔细辨别着。

那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小号假阳具,无论是粗细还是长度都远不足霍晨威身下那根。

宋曜虽然有些嫌弃这根不如他师兄的假物,但还是极为顺从的伏低身子,像侍奉真的那般,贪婪的用舌头舔舐起来。口水不受控制的分泌个不停,被舌头仔细涂抹到柱身上,没一会儿功夫就把那根假阳具舔的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即便已经润滑到了可以直接插入的地步,宋曜也不敢私自擅自做主停下,还在一遍遍的像舔棒棒糖一样从下到上的舔弄着,让整个茎身都泡在口水之中。

“行了,插进去。”

助手发了话宋曜不敢不听,握住假阳具的底座,把胳膊绕到背后,全凭感觉胡乱摸索寻找着入口。

“唔……嗯……”

宋曜单手控制着假阳具,摸索了半天才找到位置,光滑的龟头抵在被碾磨到红肿软烂的穴口上,只需要再用力些就能将假阳具整根插入进穴里,可他却迟迟不肯推入。

想要把假阳具插进穴里势必要放松括约肌,但他害怕松了后面,前面也会控制不住的放松下去,那样他就会在接下来的自慰行为中被刺激得漏尿,从而失去见霍晨威的机会……

“快点插进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迫于助手的压力,宋曜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放松下括约肌,一狠心将龟头推入进去。

“哈啊……”

龟头进入的瞬间宋曜呻吟一声,随后紧紧的收缩起穴口,又夹紧了大腿,去抵抗想要排泄的冲动。等到那股冲动消散了,才再次放松起括约肌与肠肉,咬紧牙关,一狠心,将露在外面的茎身一插到底,完全推入进肉穴之中。

“哈啊!”

由于他插入的速度太快,敏感的肠壁与前列腺先后感受到被摩擦碾压过的快感,而先前那种无法缓解的瘙痒也消失不见。

在愉悦的浪叫声中,宋曜的身体剧烈颤抖,高撅在空中的屁股情不自禁的左右摇晃着,那样子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缓了许久才握着底座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唔…舒服……好满足……”

一直处在空虚寂寞的骚穴终于有东西进入,肠肉十分饥渴紧缠着假阳具,一次次挽留抽出,又热烈欢迎着进入。之前用于润滑的口水在抽送中被消耗干净,但穴里却在分泌着淫液,在抽插中分泌的也来越多,最后多到能够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看来新药效果不错嘛,这么快就能出水了。”

调教师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宋曜身子一抖,更加快速的抽送起假阳具来。

“嗯啊……骚穴……好舒服……”

调教师注意到宋曜抽插的频率变高冷笑一声,抬脚踢了踢有些放低的屁股,让人再抬高些。

“听见我来就这样勤奋,刚才是偷懒了吗?”

“没…没有……淫犬不敢…偷懒了……唔……”

“不敢偷懒就是偷过懒了?”

调教师那语气分明是怀疑自己偷懒,正当宋曜想为自己辩解没有时,就听见助手向调教师汇报:

“是,刚才磨磨蹭蹭的不肯自慰,被我警告以后才乖的。”

“你还没变乖啊?”

调教师走到宋曜面前蹲下身,抬起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此时的宋曜脸上一脸媚态,脸颊上泛着潮红,看他正笑着看他,眼里有恐惧多于情欲,在他手中无助的摇着头。

“淫犬乖了……也不…偷懒了……嗯啊……骚穴很湿……可以…舔肉棒吗……”

“拿出来吧。”

经过调教师同意,宋曜才敢把假阳具从穴里拿出来,上面湿淋淋的,沾着穴里的分泌出来的淫水。先前助手说过还要舔干净才行,宋曜不敢在两人面前表现出犹豫,毫不迟疑的将假阳具含进嘴里,像吃到什么珍馐美馔一般,满足的直发出出舒服的咕噜声。

“唔……”

宋曜上面的嘴吃得欢,下面那张嘴却又“饿”的不行,没有东西在穴里面搅动抽插就痒个不停,而且这根假阳具还不够给他彻底的解痒,他还需要更加粗长的才行。

“还想要……痒……想要…解痒……求您…帮淫犬…解解痒……”

宋曜可怜巴巴的哀求让调教师觉得满意,多少有点做性奴该有的样子,给助手一个手势,示意他牵着宋曜到下一根去。

助手收到指示,拽了拽牵引绳,宋曜知道这是要他起来,吐出嘴里舔的干净的假阳具,立刻从地上爬起身,跟随着助手的脚步爬到下一根面前。

这次是一根狗茎模样的异形假阳具,整体黑红交织的颜色远比上一根普通的人类假阳具要更有视觉冲击,也更为困难的推入。

“要不是霍先生不同意用真狗来干你,我还真想过牵一条发情的公狗来给你配,让你也感受一下被同类干到射精漏尿,最后让它的狗屌卡在你穴里什么感觉。”

“唔……不……”

光是听调教师的描述就足以让宋曜觉得恐惧,舍不得吐出嘴里的狗屌,就含着它一个劲儿的摇头拒绝,而后又更加卖力的用舌头舔舐,等润湿了再撅高了屁股,抵在穴口上,缓缓的推入。

“呃唔……”

狗屌前端较尖,比较容易推入穴口,可越往后每过一道凸起的软棱就要变粗一些,等吃下第三道软棱时穴口上的褶皱已经快被撑的舒展平滑,而在棱后相接的是更为粗大的圆球形部分,那是仿造犬科动物勃起后卡住穴口的成结组织。

宋曜尝试将那圆球部分向穴里推,无法完全放松下去的括约肌阻拦着那部分的进入,不管他多么努力的去接纳都不能顺利的吞吃进入。

“塞不进去……太大了……求您…帮帮淫犬……”

宋曜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他没有办法只能向调教师求助,希望调教师能够帮帮他,让他顺利的吃下去。

“哎呀,真可怜,那就帮帮你吧。”

“呃啊!!!”

宋曜没想到调教师的“帮助”是会踩着他的手,用脚把狗屌硬生生的踩进穴里,而且速度极慢,让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部分是怎样一点一点的撕扯开穴口处的软肉,被踩进身体里的。

“不要!不要!!”

就在圆球部分刚进入到一半,调教师突然停下用力,被撑的光滑的穴口咬不住那光滑的硅胶表面,让刚进入的部分又滑了出去,而调教师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样,在圆球部分完全滑落出去的瞬间再次用力,又踩到一半的位置停下了动作,拿开脚。

“我的能力有限,只能帮你到这,余下的你要自己努力。”

经历了两次折磨宋曜不敢让已经进入体内的部分再滑落出去,用手牢牢抓着狗屌底座,颤巍巍的用力维持着当前的状态。

其实刚才他是可以不寻求调教师的帮助的,他完全可以放松下括约肌去接纳,但是他不敢,他怕短暂的放松会把尿漏出去,他害怕功亏一篑,害怕没办法做师兄的淫犬……

但是他现在这样也不能成为师兄的淫犬……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宋曜狠心将余下部分推入穴中,让完整的圆球部分牢牢卡在穴里,被撑开的穴口含着末端较细的部分瑟缩翕动着,紧跟着身体也在剧烈的疼痛中抽抖几下便塌软下腰身,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怎么,尿了?”

宋曜自己也不清楚他现在的状况,膀胱无法忽视的胀痛感仍在,尿道也没有张开,理应是没有大量漏尿的,但是有没有几滴漏网之鱼流出他就不知道了……

“呜……”

阴茎上突如其来的触碰,与手指抚摸上龟头的行为令宋曜感到恐慌,他的阴茎与龟头太敏感了,先前又被助手狠狠的踩碾折磨了一通,现在是万万碰不得的,然而调教师却反复的摩擦着龟头,搓捻着上面那道小缝,反复确认那里还保持着干涩状态才收手。

“还行,没尿,都是干的。继续吧,插进去就完了?”

如果可以拒绝,宋曜一定不会再去碰穴里那根东西,插进去就足够让他痛苦的,更别提还要抽出后再插入进去,反反复复的承受折磨,但他没得选……他现在除了服从只有服从……

“嗯唔……”

宋曜极其艰难的握住底座向外抽,已经被撑得快要失去弹性的穴口不再阻拦狗屌的进出,每一次抽插过后肉穴就多松软一些,等到彻底松软下去,已经是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的事。

前列腺与肠壁被狗屌上的经络与软棱刮蹭的舒服,不一会儿功夫就把那湿滑的内里磨的软烂泛红,淫水泛滥。

“舒服……起来了……哈啊……”

宋曜控制着狗屌,着重碾压刮蹭着前列腺的位置。全身上下就那里最痒,痒得他直想把那里磨烂磨坏才好。

“好爽…唔……烂了……骚穴…要被插烂了……”

宋曜说着下流的话语,意乱情迷的淫叫着。穴里持续不断产生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上媚态更盛,潮红着脸颊,一副沉沦在肉欲之中的模样。

“被干…好爽……想吃还想……要更多……唔……”

“不叫你停还玩上瘾了,自控能力真差啊。”

宋曜知道是他贪图享乐惹的调教师不满,恋恋不舍的把狗屌从穴里抽离出来,拿到面前,舌头快速清理着挂在上面的淫水。

他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干净这根,再润湿下一根才不会让后穴空虚的太久。他受不了里面空落落的没有东西进入的感觉,他想要达到高潮,想要射精,想要排泄,他什么都想要,可是又什么都得不到……

“去玩下一根吧,我猜你一定会喜欢的。”

宋曜再度支撑起身体,爬向第三根假阳具。那是一根更为狰狞且形状怪异的假阳具,表面上面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凸起与倒刺,像是某种幻想生物的阴茎。

即便如此宋曜也毫不犹豫的将它含入口中,龟头顶到喉咙也不觉难受,相反还主动放松下去,尽可能每一次吞吐都含到根部,哪怕被捅的难受干呕,也不肯放过自己,让那根怪东西以从上到下全沾上他的口水,也好钻进肠道的最深处,更为深入的侵犯他淫乱的小穴。

“嗯啊……进去了……进去了……填的…好满……”

有先前狗屌的摧残折磨,失去收紧能力的湿软小穴轻而易举的容纳下这根粗大家伙,随着进入大大小小的凸起依次摩擦着前列腺,质地略硬的硅胶倒刺刮划着肉壁,催生出近乎灭顶的快感。

宋曜渴求更多这种足以令他发疯的快感,不计后果的快速抽送着,然而只是简单的抽插无法令他满足,一边抽插,一边旋扭,自残一般残忍折磨着内里,恨不得亲手把那里玩到坏掉。

“快了……快了……就要……到了……到了!到了!啊!”

????宋曜没有拒绝的余地,松开紧抓着阴茎的手,拾起那根短粗阳具放到嘴边,简单舔了几下,沾上些许口水就迫不及待的往穴里送。

????????相较于过于粗大难吞的异形阳具,这根短粗款阳具可谓是太过迷你,甚至连插入的困难程度都赶不上第一根,抵在彻底松软下去的穴口上,只需要用力轻轻一推便能轻松吞没到根部。

??????经历了前三根假阳具的开发,肉穴已经被撑的大开,短小的阳具进入不仅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快感,反而令他更加的欲求不满。

?????“不够……唔……不够……”

?????不管宋曜如何用力的把假阳具向穴里一捅再捅,也缓解不了深藏在极深之处的瘙痒。收不紧的肠肉松松垮垮的套在假阳具上,腺体时不时被柱身上面的仿真经络刮蹭到才勉强能获得些快感,但是还不够,他这样是永远无法到达高潮的……

?????宋曜尝试着收紧穴肉,尽可能的去裹紧柱身却不见起色。小穴被他刚才那自残自虐般的自慰方式折磨得太狠,肠肉与他的意识分离,他控制不了那些被磨的糜烂艳红的烂肉收缩,也无法让它们获得快感,只能着重去刺激能够触碰得到的前列腺,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那块红肿的软肉凸起上,仔细反复的用龟头碾磨,妄图这样就可以令自己达到高潮。

???????“舒服……终于……又舒服了……啊……骚穴好爽……烂掉……好开心……”

??????宋曜沉浸在再度获得快感的欢愉之中,胡乱说着淫词浪语,身体逐渐变得轻飘飘的,控制不住的发颤发抖。肿胀的乳头在地面上被嫩草摩擦刮蹭,酥酥麻麻的像有电流一样流经,让那两颗发起骚来的肉粒很是满足。

??????“唔……快…快要…去了………快…哈啊……”

??????不知何时原本死死按在马眼上的拇指已经拿开,宋曜虽然还在狠掐着阴茎,但也阻拦不住前列腺液的渗出。

??????随着他逐渐逼近高潮,清澈滑腻的前液从小肉缝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把憋到深红颜色的龟头沁的又亮又湿润的,阴茎不时跳动着,准备射出憋了许久的精液。

?????“去了!去了!啊!!”

?????达到高潮的瞬间宋曜感觉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哪里都是被满足的快乐,他叫嚷着,淫乱的扭动起腰身,把高抬的屁股晃的又骚又贱,阴茎在手中剧烈的抖了又抖,分明是做出了射精行为,却出乎意料的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去……

?????“呃!怎么……射…射不出……坏了……被玩坏了……”

?????宋曜被无法射精的自己给吓到,撑不起身体来就用头顶着地面,惊恐万分的看向手里那根肉茎,明明可以射的,为什么一滴都射不出啊……

?????“好痛……呜……不可以…尿尿……嗯唔!”

???????精液无法释放,被迫忍受回流的痛苦折磨得他发疯,阴茎好像是真的坏掉了,无论他怎样用假阳具狠狠的刺激前列腺都无法让他射出精去,反而是越来越想撒尿排泄。

??????膀胱彻底的失去了承装容纳的能力,在一次次抗拒的收缩中,已经有药液被挤压到尿道中,距离冲破尿道口只差松开手那一道阻拦。

?????宋曜既渴望射精,又恐惧漏尿,没有调教师的命令他不敢泄露出去一滴,他有乖乖的听从调教师的命令,可为什么听话也不能释放呢?

?????“求您……帮帮淫犬…淫犬想射……好想射……唔……求您了……”

???????如今的宋曜已是不知尊严是何物,满脑子只想射精的他跪在调教师脚边,一个劲儿的磕头哀求。

???????是调教师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调教师肯定有办法可以让他不漏尿也能射精的,不肯告诉他一定是他求不够真诚,只要他让调教师看到他的诚意说不定就会大发慈悲的告诉他,让他得以解脱。

???????看到宋曜这样,调教师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慢悠悠的蹲到宋曜面前,像摸宠物一般摸了摸他的头,是示意他冷静下来。

???????宋曜以为调教师这是准备帮他,立刻停下了磕头求助的行为,极其反常的用脸去蹭调教师的手,尽可能的去讨好调教师,眼里的欢喜情绪明显得都快要满溢出来,不过很快就被调教师泼了一头冷水。

??????“不想漏尿还能射精办法可没有,你总要先选一个进行才行。我现在还没允许你排泄,漏尿的后果你清楚。”

??????“骗…骗人……”

??????直到这时宋曜才意识到从一开始他就身处在骗局之中,精液与尿液共用一个通路,他死死掐着阴茎,控制着尿道,无法在憋忍尿意的同时去酣畅淋漓的射精,他害怕失禁,但又只有失禁才能让他得到解脱……

??????他想象得出那是一种怎样的荒诞且淫乱的场面,曾经被师兄操到失禁的记忆此刻也在脑海中浮现。他被霍晨威抬着一条腿从身后猛力的顶撞操弄,马眼被刻意捏开,尿水也在一次次的顶撞中喷洒出去,他叫喊着,求饶着,哭泣着,直至排空膀胱里最后一滴尿液,之后才是精液……

??????那样太丢人也太难看了,他不想失禁的,于是胡乱摇着头哀求道:“不要……很难看……淫犬……不要失禁……肯定有办法……让淫犬…先射再尿的……求你了……”

??????显然调教师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宋曜可以思考,甚至还能跟他讨价还价,会说不要拒绝。

?????宋曜还有自我意识他不意外,在霍晨威对他的调教改造中有一项重要要求是保留他的自我意识。这条警犬身上还有没挖完的情报,在没说出情报前,霍晨威不允许他对宋曜进行意识抹除,他能做的也只有让宋曜变得乖顺听话,加深他身上的奴性,让他变得不会反抗,也不愿反抗。

??????一个合格的,没有羞耻心的性奴是不会在意失禁是否会丢人难堪,在意的只会是自己的失禁能否让他的主人满意。显然还是他调教的手段不够,没能磨掉宋曜的羞耻心,也是他的惩罚力度不够,不足以让宋曜意识到拒绝主人的“好意”会有怎样的下场。

?????“看在你憋的这样辛苦的份上我可以允许你排泄,不过要想刚才那样自己动手弄到高潮。”

?????“不要……不要……唔!”

??????宋曜抗拒失禁,一个劲儿的摇头拒绝,却不想这种行为耗尽了调教师的耐心,立刻赏了两个耳光给他。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心里又在被从头到尾都在被欺骗中委屈到不行,他明明有按照调教师的要求做,有在竭尽全力的去憋忍尿意,不漏出一滴来,他只是想体面一点的射精与排泄,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可以满足吗?

??????“你要是不想自己动手也可以,只不过要我帮你,我可要跟你的主人汇报你不听话的事了,你也不想忍了这么久,就应为一件小事而功亏一篑吧?”

????“不要…告诉师兄……不要告诉他……”

?????不得不说用霍晨威威胁宋曜是一用一个准,调教师也是拿捏住了宋曜的命门,知道只要把霍晨威搬出来他就会乖乖就范,无论提什么要求都会尽可能的满足。

?????“那还不快动手?”

?????迫于调教师的威胁,宋曜最终还是再次抽动起插在穴中的假阳具,一次次顶撞捅碾着前列腺,原本死死掐着阴茎的手此刻也主动套弄起来。

?????“要尿……嗯啊……要尿了……哈唔!”

???????随着抽插与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宋曜完全陷入到被快感吞噬殆尽的状态中去,快感越强烈,他脸上的表情就越发的淫荡下贱,嘴巴大张着,舌头也吐出半截,源源不断的口水顺着舌尖流下,低落到草叶上,又滑落到土地里消失不见。

?????有了调教师的允许,宋曜不再担心会因漏尿而失去再见霍晨威的机会,肆无忌惮的放松下尿道括约肌,让那里恢复畅通无阻的状态。

???????只是他憋忍的时间有些长,括约肌酸疼着不太配合他的控制,不过好在他的手不闲着在撸动套弄,让紧绷的肌肉放松下去,有零星几滴尿水从马眼处流出,但还不足以缓解他膀胱的疼痛,他要再多尿一些才行。

?????“唔!要…要尿…出来了……啊!”

??????憋忍多时的药液喷出尿道的瞬间宋曜感受到如同灭顶一般的快感,通道恢复畅通后,膀胱痉挛挤压着承装不下的药液,带着强劲的冲劲儿喷射出去。

尿道被冲刷所产生的快感爽的他直翻白眼,而身体也在不受控制的猛烈抽抖着,腰身扭摆个不停,把阴茎甩的左摇右晃的,尿得身上地上哪里都是也不觉得羞,只觉得是难得的满足。

??????畅快,太畅快了,畅快到脑子里除了能体会到失禁的快乐外再无其他。这不是他第一次失禁,但却是失禁得最爽的一次,而且还很有成就感。他学会该怎样弄才能把自己弄到失禁,等霍晨威来看他了也能给表演给他看,师兄会愿意看他表演的,只要师兄高兴了就会带他走,这样就能做条只属于师兄的淫犬了……

?????“要…要…射了…啊!!”

?????宋曜淫乱的叫嚷着,配合着不断挺腰的动作,将积攒多时的精液喷洒出去。失禁后的射精也要比普通被操到高潮的射精要舒爽的多,只这一次就足以让他爱上被操到失禁高潮的感觉,他还想要很多次,更希望往后每一次被霍晨威操都能像今天这样才好……

??????区别于那长达十几秒的排尿刺激,射精只有几秒钟,只是这几秒就足以耗光宋曜身上的力气。随着最后一滴精液喷出体外,宋曜身上力气也被消耗殆尽,彻彻底底的瘫软下身体,趴在地上,柔软的身子时不时的抽抖一下,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好好想想,是不是还忘了什么步骤?”

宋曜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回的黑牢,他像是自己爬过来的,也好像是被拖过来的,只是不管是用什么方式,都逃不过要受惩罚的结果。

面前是个半人高的木柱,上面有几条固定身体的皮带,左右地上还有两个铁环,看那样子似乎是用于锁住双脚的。

宋曜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要被如何惩罚,只是在助手的命令下,稀里糊涂的用那双打颤个不停的双腿支撑起身体,还没等站直就被助手按着头压下上半身,后背近乎垂直于地面,紧紧贴在木柱上。

胸腹被皮带固定的牢靠,双臂也被绑在身体两侧,手腕,小臂与大臂上三条皮带持续收紧,紧的恨不得都要勒到肉里面。而双腿也在脚腕被绑上绳子后穿过地上的铁环,随着绳子的不断收紧,强迫他最大限度的向两侧分开双腿,露出腿间那片柔软来。

刚刚射过的阴茎并没有因尝到了释放的快感而彻底疲软下去,在催情剂与增敏剂影响的还十分兴奋的硬挺在胯间。

紧近着就助手用细麻绳绑住龟头下的冠状沟,绳子两端分别连接到两侧铁环上,以此固定住位置,好方便在接下来的惩罚中不会乱动乱甩。

这个姿势让宋曜觉得羞耻,面前毫无遮挡,眼前的事物虽然都是反的,但他却能全程目睹受罚过程。

脑袋长时间朝下,血液汇聚在头部,令本就不清明的双眼更加模糊。宋曜看不清调教师从墙上取下的道具是什么,他只知道他少不了又要挨打了……

“当奴隶的犯了错就要主动去找主人领罚,反省一下刚才都错在哪了,再说个要罚的数,看看你有没有点自知之明。”

“五…五十……”

在药物的影响下宋曜此刻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无法进行任何的思考,没凭没据的报出了五十个数,也不知道这数是多还是少,能不能在调教师那算得上是有自知之明。

“五十?你可是有两处要受惩罚,是一共打五十,还是一处打五十啊?”

宋曜知道他会挨打,却不知道还会被打两处,不管要打哪里,两处分开打二十五下他倒是能承受,要是一处就打五十下,那岂不是要把受罚的地方给打肿打烂了?

可是万一要是选错了,让调教师觉得他没有自知之明,岂不是还要挨更多的打?

“磨磨蹭蹭的等我帮你选?”

“呃啊!”

调教师不满宋曜犹豫不决的速度,甩起手中的鞭子对着股间就是一下。

一指粗的细鞭十分精准的落在异常敏感的穴口与会阴部,而在增敏剂的效果下,所能感受的疼痛也被扩大了几倍,只一下就把宋曜打得惨叫,身子抖个不停。

“一处五十……”

宋曜挨了打后不敢再多犹豫,口不择言的选择着惩罚次数,甚至慌乱到都意识不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做出了怎样残忍的决定。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既然选对了次数调教师便不去追究刚才磨蹭的小问题,活动开手腕与肩膀上准备开始对宋曜进行起惩罚。

“自己数着报数,还要感谢主人对你的惩罚。敢报错一个数,少说一句感谢那就重新开始,一直打到你能记住规矩为止,听清楚了吗?”

“是……”

就在宋曜刚刚给出回应,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调教师便开始了对他的惩罚。

“啊!一……谢主人责罚……”

鞭子落下的瞬间,宋曜又一次被疼的发出痛叫,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紧接着报数,并且还把感谢责罚的话语说的诚恳,好以此来向调教师传递着自己真心受罚悔过的决心。

惩罚一旦开始到结束期间不会有任何的中场休息,每一鞭落下的间隔时间很短,往往是感谢的话刚刚说完下一鞭就落下。

上一鞭的疼痛还未消,下一鞭又来到,难忍的疼痛反复刺激着宋曜的神经,令他在清醒与混沌之间徘徊。

随着调教师手中那条黑色的鞭子的每一次下落,他那被他亲手用假阳具玩到合不拢的穴就会被多抽肿一分,就算是看不见,也能从那里不断传来的胀痛感想象得出会是种怎样凄惨的模样。

宋曜是想逃的,他的肉穴还要去给他的师兄使用呢,要是被抽坏抽烂了师兄就会不要他,那样他就回不到师兄身边,再也见不到师兄,问不出他想要问的问题,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他又贪恋起被鞭打时疼痛所产生的快感,他的身体在催情剂的影响下变得淫乱,鞭打对他来说不再是惩罚与虐待,更多的是满足与缓解。

他开始违逆意愿的享受起鞭打,享受起疼痛。原本是想逃避的挣扎变成了因欲求不满而发骚的扭动,凄惨难听的痛叫在染上了情欲后变得娇软勾人,叫人听进耳朵里只觉的血脉喷张。

“这样也能发情,你真是骚得没边了。”

对于这类下流的言语羞辱宋曜已经彻底麻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与骚货淫犬这类侮辱性极强的词语挂上了勾,他嘴硬的说他不是但没人信……

毕竟没有哪个清清白白的人会希望有人能够时刻不停的对自己进行侵犯,用源源不断的精液灌满他无比饥渴淫荡的肉穴,让那里无时无刻不塞满肉棒或是道具……

他不是堕落了,而是在各种各样的精神与肉体的摧残下做出了让步。现在的他是淫犬也好,是性畜也罢,至少都不会再感受到痛苦了。

霍晨威持续给他用药也是为了减少他的痛苦,比起清醒的承受煎熬,混沌的享受一切是他当下最好的撑过黑暗的办法。

只要不思考就不会头痛,只要不反抗就不会挨打受罚,只要听从安排就能回到霍晨威身边……

他要见霍晨威的……无论如何都要再见一面的……

“五十……谢主人责罚……”

宋曜近乎脱力的报完第五十鞭的次数,他数的还算准,没有因为报错数而重来。

五十鞭下去他的阴部被打得宣软烂熟,原本失去弹性的穴口彻底的被打肿,肿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顺利进入的程度,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无尽的疼痛。

只是调教师并不在意这些,不管他是否承受得住,不加任何润滑的,硬生生将一根按摩棒插进穴里。

“呃啊!!”

括约肌被强行破开的痛处,与敏感的内里被刮蹭的快感让宋曜不知是痛还是爽的乱叫,浑身剧烈颤抖着,阴茎跳也跟着动几下,想射却又射不出东西来,只能吐露出更多清液,拉出的银丝要断不断的悬在空中。

“惩罚还没结束,敢夹不住掉出来那就不是打这里五十下。”

调教师用鞭柄极具威胁意味的戳了戳宋曜的囊带与茎身,摆明了告诉他下一个该受惩罚的地方是他的性器,要他继续保持刚才认真的态度。

“求您别打……会坏掉的……”

宋曜不敢想象那里挨上五十鞭会变成什么样,甚至就此会被打坏也说不定?希望调教师能够放过他的阴茎,主动开口讨饶,只要不打阴茎,换成哪里都好。

“坏了也就坏了,难不成你还想用这根贱屌操人吗?”

“求您不要……淫犬还有可以受罚的地方……不要打那里……”

即便是宣判最终结果,宋曜仍旧苦苦求着调教师放过他,那里要是坏掉他就算不上是个男人了,甚至连条公狗都算不上……

“多事。”

调教师没心情跟宋曜讨价还价,他刚还想说宋曜终于有点奴隶该有的模样,结果就跟他来这一出,真是打得少,被霍晨威惯坏了。

“看来只打五十下确实不够让你长记性,那就多加二十,再敢多说一句就彻底打到废。”

要承受的鞭数从五十增到七十,宋曜不敢再开口求些什么,他终是明白了在这座岛上他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调教师安排好的,他除了接受以外别无选择……

他认了……

宋曜不再说没用的废话,调教师便打开按摩棒的开关,将震动频率调到最高。

不间断的嗡鸣声从宋曜的体内响起,带有颗粒与螺纹的棒身在穴里搅动旋转,摩擦刺激着被增敏剂改造过的腺体与内壁,给宋曜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嗯啊!好舒服……”

催情药的效果还未褪去,宋曜无法抗拒这份快感,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出淫荡且满足的呻吟,把下流的话挂在了嘴边,而穴肉也自觉的裹缠住按摩棒,在搅动中分泌出淫液去方便按摩棒的侵犯。

正当宋曜沉浸在快感之中时,调教师毫无预兆的抽下一鞭,精准的打在他的阴囊之上,痛感与快感共同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令他报数都报得颤巍巍的,后面感谢的话语更是勉勉强强才从娇喘中强挤出来。

区别于鞭穴时那五十下全部精准的落在一处,惩罚阴茎这七十下调教师故意的让每一鞭落点都不尽相同。上一鞭落在阴囊上,下一鞭就会落在茎身,而再下一鞭又会落在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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