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看批(1/2)

冉里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表情瞬间惊恐无比。

他看见前男友烧红的眸子。

冉里从来没想过陆煊会对自己这么做,陆煊在对他露出的每一片皮肤用力舔舐着,舌尖滚烫湿濡,给冉里全身舔满了他的信息素。

冉里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瞬间泪失禁,陆煊看着冉里脸上大颗大颗的泪珠,心里的恼怒和嫉妒完全淹没了他享用冉里的生理快感。

就这么抗拒被他碰么?

陆煊提住冉里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冉里头顶上,他低头想吻,被冉里凶巴巴地咬了一口,薄唇上顿时渗出血珠来,陆煊快炸掉了,更蛮横无理,非要冉里跟他接吻不可,终于堵住了冉里花瓣儿一样的红唇,他逼迫冉里把自己的舌尖含进去,用力搅弄着冉里的口腔,终于在冉里身体里也留下他的信息素。

冉里发出呜呜的、含混不清的哭声。

陆煊另只手也没闲着,扒冉里的衣服,露什么摸什么,冉里像条白鱼一样扭动着,他一点都没意识到,他越抗拒陆煊,陆煊就越嫉妒,越发疯,越要欺负他。

“呜呜不能碰我!!”

冉里躲开了陆煊的吻,别开脸尖叫。

陆煊已经弄出了他的乳包,又圆又挺翘,陆煊身体撑起一点,贪婪地视奸着,冉里上身像被扒开包装纸的点心,雪白光溜地被陆煊看到了。

两年都没这样给他看过。

陆煊舔着下唇,一把攥住冉里的奶尖,五指修长,两只奶都被他包在手心,红艳艳的奶头时不时地从陆煊的指缝里拱出来。

“呜啊……不能碰我!不能碰我……呜呜呜我跟你分手了……”

冉里无力地蹬腿,被前男友肆无忌惮地摸着奶,他一点也反抗不了他。

陆煊声音软下来,一边扒着冉里的裤子一边哀求:“冉里,跟我复合吧?以前给我碰过好几次,你不抗拒我。”

陆煊所说的“不抗拒”,实在有些偷换概念,冉里跟他恋爱的时候是不会抗拒他的碰触,可陆煊欲望浓重,冉里害羞胆小,陆煊想要了就抱着冉里直白地往冉里大腿里面摸,要玩冉里的批,冉里不想坏他兴致,可冉里没什么性经验,也从没见过alpha的性器,陆煊的东西粗大滚烫,顶在冉里后腰上,让冉里怕得直打哆嗦。

陆煊刚开始尝试去吊起冉里的性欲,酥酥麻麻地咬噬冉里后颈的腺体,变着法儿揉冉里的批,冉里夹着他的手,哆嗦得更厉害了。

陆煊觉得自己像在强奸,三两下就没趣。

他连冉里的裤子都没扒开过。

现在陆煊真要强奸冉里了,冉里无助地推着陆煊的手,睡裤已经被扯下来,露出精致的胯骨,蒙着细雪一样薄薄的皮肤,两条细腿也被陆煊看光,膝盖是粉色的。

陆煊盯着冉里的棉内裤,喉结吞咽,冉里丢上床的时候身体就在爆发甜味,陆煊以为是冉里情绪激动的原因,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

冉里内裤裆部湿透了。

陆煊露出微笑,不过眸子还是嫉妒的,愠怒的,让他的微笑显得很坏很恶意。

冉里哭花了脸,不停地啜泣着,可他的内裤边缘渗出更多透明水液来,连床单都弄上星星点点的湿痕。

陆煊知道不出两分钟他的理智就会完全崩塌,拽开冉里的内裤裆部,强暴冉里两年都不肯给他吃的批。

陆煊手指不客气地挤进冉里大腿根里,被冉里绵软的大腿肉包裹着,指腹贴着湿漉漉的缝,他稍稍用力,肉阜就像吸饱的海绵一样渗出大量甜蜜粘稠的淫液。

陆煊像跟冉里恋爱时那样直白下流地揉起来,冉里又开始哆嗦了,可是嗓音里在拉丝,陆煊阴沉沉垂着眸子,冉里不再像以前那样只会哭,他被男人玩批会叫床。

顾承安真是功不可没。

陆煊目光在冉里全身扫过一遍,他揉着冉里的甜批,问又哭又叫床的冉里:“跟顾承安做到什么程度了。”

冉里摇着头不肯回答,可是大腿夹住陆煊的手指,大量的水液从缝里弥漫出来,把陆煊五指浇得湿淋淋的,陆煊恼怒地意识到冉里潮吹了,以前他变着法儿给冉里揉逼,使尽解数哄他撩他,可他除了哆嗦,缝儿会湿一点,从来没对陆煊这么骚过。

陆煊心想是顾承安开发出来的,冉里就这么喜欢跟顾承安弄是吗?

陆煊忍不住妒意,哑声问出来:“你不喜欢被我碰,为什么答应我当你男朋友?”

冉里只是哭,不肯说话。

陆煊眉眼被阴云吞没了,冉里听见陆煊拉扯裤链的声音,旋即一根滚烫粗长的性器甩在他大腿根上,沉甸甸的,裹满了陆煊的信息素。

那根器官是alpha信息素的发源地,浓到发腥,一旦破进oga的腔体,这辈子也摆脱不掉他们了。

冉里恐慌地意识到陆煊打算对他来真的。

陆煊恶意地用鸡巴磨着冉里的大腿根,离冉里可以被标记的骚逼不过几厘米的距离,饶是如此,阳具上浓腥的信息素也势不可挡地污染进冉里的甜缝里。

就算是被陆煊的鸡巴蹭蹭缝,都会好久好久都带着陆煊的信息素了。

冉里泣不成声,用手指生怯地推了陆煊的鸡巴几下,结果被这个醋疯的alpha蹭起手来,烫得冉里全身哆嗦,猛地缩回手,可手掌心已经沾满了腥浓的信息素,信息素里用以区分alpha、挑逗oga的香调几不可闻,冉里只闻到陆煊浓重的性欲。

冉里赶忙把手心沾上的腺液抹到床单上,他抽着鼻子喃喃道:“……不能被承安闻到……”

陆煊铁青着脸,他听到理智在他脑子里断弦的噼啪声。

他撕烂了冉里的内裤,冉里又哭叫起来,用双手捂住粉色的骚逼,好多透明淫水从冉里纤细的手指缝里溢出,他捂都捂不住,疯狂摇头:“不能看!不能给你看!!”

陆煊笑了一下,他扶着鸡巴压到冉里手背上,慢吞吞蹭起来,蹭得他和冉里即将交合的下体全是他们混淆在一起的味道,甜的,腥的,哀媚的,暴虐的。

陆煊用指背给冉里擦了擦眼泪,鸡巴恶劣地蹭着,冉里嘴里抗拒他,可身体越来越骚了,冒了多少水?

连后面的穴都在冒水。

“呜呜呜……呜啊……”

冉里躲开陆煊的手指,让陆煊的怜爱空落落停在半空里,陆煊嫉妒过头反而平静得可怕,他点破冉里的困境:“冉里,你对我起反应了,你打算怎么办。”

“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

“把手放开。”

冉里全身被陆煊的味道侵略着,让他身体酥麻到陌生,下体是最奇怪的,瘙痒空虚,等着被侵犯,冉里从来没对陆煊这样发情过。

冉里更愧疚地、难过地意识到,他对顾承安也没有这样发情过。

陆煊拽开了冉里捂逼的手,冉里手心跟阴户后穴的分泌物拉出密密麻麻的银丝,让陆煊胯间勃起得更可怖。

他面上不动声色,把冉里的骚样看在眼里,明明给冉里做了两年男友,他却得用意外的口吻赞美冉里的批:“冉里下面是粉色的,自己有看过么?”

冉里哭成泪人。

他无法接受自己居然想要陆煊对他干点什么,干得越多越好。

陆煊攥着冉里的大腿根目不转睛地看,拇指掰着缝看,两个穴都强迫冉里露出来,把两年没看到的全部看干净。

陆煊语气没什么感情:“不喜欢我,为什么会对我这么有感觉?”

冉里不肯承认。

陆煊不问没趣儿的问题了,他俯下身,捏住冉里的下巴,眸子里又逼出戾气来:“逼上有你新男人的信息素,是给他操过了么。”

冉里身体被情欲折磨得不堪,扭动着,渴望结合的穴道喷出汁来。

他没给顾承安操过,但顾承安很会调情,知道冉里害羞,他就用手指循序渐进地弄,接着,是那对薄薄的嘴唇。

冉里给顾承安舔过了,早上刚坐在料理台上给顾承安舔过逼,陆煊会发现一点儿也不奇怪。

冉里意识到他绝对不能告诉陆煊真相。

陆煊把中指尖一点一点推进去,被冉里绵密多汁的穴肉完全包裹,冉里眸子雾蒙蒙的,失焦了,陆煊吻住他,冉里抓住陆煊的肩膀,腿缠住陆煊的腰杆。

已经是接受陆煊的样子。

陆煊更疼爱地指奸冉里的小穴,缠绵地吻着冉里,让冉里身体更柔软,小穴冒出更多淫水。

后穴的生殖腔里也在泛滥,它微微张开口,等着陆煊的阳具进来侵犯它,似乎在和冉里的阴穴争宠。

冉里细声细气地呜咽着,陆煊不像顾承安做前戏没完没了地夸他吻他,陆煊粗鲁得多,用嘴到处舔,指根奸到底了,指腹在穴腔里飞速摩擦蹭弄,发出湿淋淋的奸批声,冉里的生殖腔愈发蠢蠢欲动,欲求不满着,分泌出大汩大汩为性交做准备的粘液。

冉里渴求alpha的信息素浇灌自己,他性器越冒水,身体就越干涸得让他难过。

“要……要……”

陆煊眼里的郁气被一种颓丧的喜悦替代,他捉着冉里的右手,亲冉里的手指尖,另只手更加粗暴指奸,无名指也顶进穴肉里,冉里没这么迎合过他,简直露着批让他搞,陆煊尽可能插得更深一点,把冉里最里面都摸到,绵绵密密的穴肉堆在他指尖,陆煊喑哑地粗喘着,用阳具抵着阴户边磨蹭。

信息素倾泻污染,他把冉里用来跟alpha结合的地方弄脏了。

冉里不知道自己会被陆煊要成什么样,他无助又欲求不满地抱紧了陆煊,陆煊兴奋地对冉里耳语:“你里面没有被别人碰过。”

冉里小腹收缩痉挛,被陆煊弄高潮了,陆煊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很快,一颗滚烫硕大的龟头顶住了豁开的粉色穴口。

陆煊还没有插入一点儿,他就迫不及待地射精进去。

冉里眼睫上全是泪花,什么都看不清了,陆煊的信息素正横行霸道地在他肉穴里游走,他被陆煊浅浅地标记了。

还会更过分地标记他吧?alpha的性器都会成结,可冉里比一般的oga多了枚生殖器,冉里不晓得陆煊要怎么像拴生殖腔那样拴他的阴道,冉里呜咽着抓住陆煊的龟头,烫得让他心惊胆战,冉里恋爱时给陆煊打过飞机,但alpha的阳具很难满足,冉里手活拙劣,怎么撸都没法撸出陆煊的结来,反而让陆煊吃痛,性事上他们总是不合拍的。

冉里因此愈发害怕陆煊的阳具。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呢?他们都发情得厉害,契合到注定该用性器交合。

冉里还是抓着陆煊的龟头,不肯把小穴给他,女穴和后穴都在忿忿地冒汁,陆煊顺着他,挺着男根轻轻操着冉里的手心,冉里呜咽着:“小穴吃不下……”

陆煊哄他:“冉里有子宫对么,让我拴着子宫好不好?”

“不要……会坏掉……不能拴那里……”

陆煊扯开了冉里挡他龟头的手,冉里慌不择路地捂住小逼,陆煊着迷地看着冉里一边哭一边等着跟男人媾和的样子,对着冉里的小穴顶起来,冉里手指被粗大的肉茎撞击着,瑟缩了一下,瞬间被陆煊得逞了,龟头吃到了冉里的小穴。

“呜!!承安呜呜承安……”

陆煊烦死冉里骚逼一喷水就开始喊顾承安的名字,他对冉里的怜爱又变成了粗暴的情绪,侵入一半的龟头恶狠狠撑开狭小的穴道。

半根操了进去,雏血渗在了陆煊阳具的青筋上,狰狞无比。

冉里被要得失语,腿圈着陆煊不停耸动的腰杆,下身痛得让他脑袋空白,可快感不需要陆煊用什么技巧就顶出来了,在冉里嵌着阳具的阴户里爆发着,冉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叫床声亢奋骚媚。

龟头破开宫口,冉里尖叫着,全身去了,下身像失禁一样喷泻,陆煊呼吸凌乱,舔着冉里的脖子,他的阳具一瞬间膨胀起硕大的肿块,恰恰好卡在宫口,龟头在子宫里放肆地喷精,冉里抠着陆煊的后背拼命哀叫,纤薄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被注精到鼓起。

陆煊五指压住冉里的后脑勺,让冉里闷在他怀里叫床,陆煊没听冉里叫成这样过,声调高亢,好像魂都被他操没了,冉里喜欢跟他做爱。

他们下体拴得很死,陆煊几乎抽送不了,只能幅度轻微地顶弄着,阳具不停地射,他抹开冉里后颈上汗湿的碎发,露出光洁白皙的颈部,一些圆圆小巧的脊骨顶着冉里纤薄的皮肤。

陆煊找到冉里颈部脂肪最多的那块,张开嘴用力咬住,口感绵软,陆煊怀疑他吮吸一下,能吮出点蜜来。

冉里小穴夹着陆煊成结的鸡巴,被陆煊咬住腺体,被陆煊从头到尾地灌注着洪流般的信息素,冉里腺体酸麻,但并没有被咬破的刺痛感,他全身发酥,刺激他的阴户更加充血肿胀,快感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爆发,冉里甜声甜气地哼着呜咽着,哆嗦着潮吹着,用力抱紧了他的alpha,冉里不会比现在更依恋陆煊了。

冉里神智飘飘然,像喝多了酒,他开始错乱地回想着被两个alpha玩批的记忆,好像只被一个alpha拴住肉批并不够满足他似的。

陆煊不是一个会做前戏的男人,想要了也不知道哄冉里两句好听话,找见冉里了,他就着急忙慌地抱着冉里弄,冉里印象最深的,是在厨房做饭被闯进来的陆煊上下其手。

他一点不管你忙着干什么,从后面猛地就抱住,冉里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陆煊的手就轻车熟路地从他腰侧搂到前面来,一只手扒开冉里大腿根的软肉,另只手一点也不客气地塞进来,非要捏冉里的批不可。

冉里布料柔软的裤子和内裤根本挡不住陆煊的手指,肉批全被陆煊捏在掌心里揉啊揉玩啊玩,冉里不好意思叫床,红透脸忍着,其实他很有感觉,最喜欢陆煊揉他的阴蒂,陆煊抓两下就会湿得透透的。

第一次被陆煊这么干,纯情冉里吓得要死,夹紧了腿不敢给陆煊摸小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流那么多水,怕陆煊笑话他。

陆煊用自己的勃起蹭冉里的后腰臀肉,声线低哑诱人地哄骗冉里:“腿张开一点。”

冉里不肯就范,其实他想要陆煊摸的。

冉里不说,陆煊平时也是个闷葫芦,他以为冉里不情愿呢,就收了手,自己喝凉茶冲冷水澡,冉里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自己也难过得要死。

下回提防陆煊想玩他的批,冉里会给内裤里贴上卫生护垫。

陆煊果然又这么来了好几次,有一次一起看电视,陆煊就莫名其妙发情了,把冉里搂到腿上,攥着冉里的细腰,用冉里翘挺挺的臀肉磨自己的鸡巴,冉里很怕陆煊的阳具,粗大得让冉里想象不出吃进来会疼成什么样,他跟陆煊体型差太大了,可是冉里又喜欢陆煊用鸡巴弄他,他鼻子不太灵,对alpha尤其缺乏安全感,因为普通情况下冉里闻不太到他们的信息素。

只有陆煊勃起的时候,冉里才能幸福快乐地感觉到自己是被陆煊的信息素包裹着的。

所以冉里坐着陆煊的勃起用屁股给陆煊磨,他很快就来感觉了,两枚穴湿得他自己都能感知到有多夸张,但冉里一点也不担心被陆煊笑话,他提前贴了护垫。

陆煊磨太久,冉里的护垫很快就溃堤了,从内裤边缘渗出来,陆煊捏着冉里的臀肉抬起来,便发现冉里肉批边缘零零散散地湿出两道括着阴户的狭长痕迹,陆煊对冉里的骚逼兴趣可太浓了,手指挤进大腿根里,想摸摸缝,怎么缝里不湿,光湿外面呢?

才摸到冉里的护垫,冉里就扭着屁股不肯给碰了,匆匆从陆煊的腿上爬下来,忸忸怩怩地说自己要上厕所,然后躲在卫生间不出来。

冉里其实不理解怎么会和陆煊分手呢?明明他们之间性欲浓重得要死,但相处起来总是拘谨,好不容易有点氛围了,陆煊一玩他的批,最后总是扭扭捏捏地收场。

越来越别扭,越来越扭捏。

陆煊晚上试着给他做前戏,但也是不说半点甜言蜜语,硬着鸡巴就来弄他的风格,抱着他在他身上到处亲,手指又塞进他大腿根里捏肉批,想尽办法揉他的缝,想让冉里出水。

冉里其实在陆煊手里不停地潮吹,喷到私处湿得跟淫水糊在一起,冉里咬住床单给陆煊玩下面,但陆煊不知道冉里怕丢人贴了东西,他再过分点想把手塞进冉里内裤里,冉里又夹着腿不肯了。

也只是装着不肯啦。

陆煊从来无法正确解读冉里的情绪,他以为冉里对他没感觉。

往后他也不碰冉里了。

冉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操他的陆煊,一点没有以前闷闷不乐的模样了,满眼都是恣意发泄的情欲,发梢汗湿着,结结实实地把冉里的处逼干开了,整根肉棒都包在冉里骚逼里面。

冉里流着眼泪想,为什么前两年不跟陆煊做成这样呢?现在他有顾承安了,他却跟陆煊填补了两年来的遗憾。

冉里看着穴口进出到模糊的阳具,小腹里的快感让他像溺水一样,冉里没法责怪陆煊,他这么喜欢跟陆煊做爱,冉里为了消除这种让他喘不过气的罪恶感。

开始想他的承安。

顾承安和陆煊都是在一个地方中的毒,隔着蛋糕店的后厨玻璃,顾承安就盯住全神贯注抹蛋糕的冉里了。

冉里跟陆煊刚分手,顾承安的鼻子就嗅出机会来,立马接手,没让冉里的单身期超过三天。

冉里总觉得顾承安太哄着他了,一点脾气都没有,天天哄,把陆煊两年没说的好听话全给冉里说了个够,好像很怕冉里移情别恋。

冉里知道自己接受顾承安的速度太快了,陆煊当初还追了他两个月呢,跟陆煊分手,他三天就跟新alpha跑了,顾承安会担心他移情别恋是情有可原的。

冉里就对顾承安更好一点,比对陆煊更好的好,跟陆煊扭扭捏捏没干成的,对顾承安都发泄出来。

应该是两年来跟陆煊不合拍的触底反弹,他对顾承安粘人得多,冉里怕顾承安像陆煊那样闷闷不乐,才跟顾承安处了一星期,他就让顾承安上他的床了。

顾承安是个罕见的温柔透顶的alpha,一点直a癌都没有,不像陆煊硬着鸡巴就来压他了,顾承安得到碰冉里的机会,却并不急躁,先拉冉里的手,冉里还是怕得打哆嗦,顾承安就软声跟冉里聊冉里最感兴趣的吉他。

冉里很快投入在顾承安的话题里,不怕被顾承安碰了。

顾承安循序渐进地问冉里:“要看我谈吉他的视频么。”

冉里狂点头,眼神充满爱慕和崇拜,顾承安笑盈盈地把平板拿过来,给冉里点出他自己录的独奏,顾承安弹的是难度更高的古典吉他,扬声器里流淌着巴赫的g大调第一组前奏曲,曲调悠扬高雅,让冉里耳目一新。

冉里鼻子不好,对听觉和视觉的享受就更痴迷。

等冉里回过神儿,他已经被顾承安抱在怀里。

冉里惊喜地发现他没有那么恐惧。

顾承安把平板放到一边,双手在冉里小臂上轻轻抚摸着,冉里想着顾承安修长的手指拨弄琴弦的模样,意乱情迷。

顾承安侧过脸,亲住冉里的嘴角,一个吻逐渐变成贪婪的很多吻,顾承安把情欲控制得很好,只是浅尝辄止。

他声音磁性,呢喃着:“我喜欢里里很久了。”

“呜……”

冉里发现自己湿了。

他虚虚拢住大腿,人生里头一次侧过头回亲一个alpha,顾承安被冉里亲了下唇,嘴角弯起来,冉里最喜欢看顾承安笑,是陆煊那张冷脸做不出来的。

“承安~”

“里里在撒娇么。”

冉里羞怯地笑起来,把脸埋在alpha颈窝,顾承安什么都水到渠成了,冉里把腺体都露给他看。

顾承安承冉里的好意,用牙齿轻轻在裹着柔软脂肪、娇嫩肌肤的腺体上咬噬着,冉里又哆嗦起来,但这回不是害怕,而是快感翻涌。

他腺体爆发出酥麻的快感,和陆煊摸他时一样的感觉,陆煊很久都没碰他了,冉里很怀念被alpha碰,他一点也不想推开顾承安。

“呜呜……承安承安……”

“要我做过分一点吗。”

冉里攥着顾承安胸口的睡衣,软在顾承安怀里,g大调还在为他们催情,冉里声若蚊蝇:“……要。”

顾承安敛住眼底那股想把冉里撕碎了咽进肚子的暴戾,表面上还是温温柔柔的,冉里最喜爱的样子,那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系alpha。

他不紧不慢地解开冉里的睡衣纽扣,从脖子亲下去,试探着握住冉里的乳房。

冉里在呻吟。

顾承安晓得他可以更过分了,埋到冉里胸口吃奶,冉里的乳头瞬间就在他嘴里勃起,冉里像小雀一样拉扯着他的头发,娇滴滴地叫个不停。

顾承安嘴里舔得越仔细,越温柔,他那对眼睛就越红,压抑着某些不可以被冉里知道的情绪。

顾承安舔到冉里的小腹,冉里开始不情愿了,抓住顾承安的手求他:“受不住了承安……”

冉里都潮吹得不像样。

顾承安是世界上最好说话的alpha,冉里不想继续,他就听冉里的,起身搂住半裸的冉里,最多玩着冉里的一对乳房,指腹把奶尖刮来刮去的,其他哪儿都不碰了。

冉里被alpha粗大滚烫的勃起顶着腰,让冉里想起以前被陆煊压着玩的日子。

陆煊也是这么用阳具顶着他的。

冉里知道顾承安不好受,冉里就把手伸下去,隔着睡裤给顾承安套弄。

手心沾满了顾承安的信息素。

冉里只有这个时候才能闻到爱人的味道,他的生殖腔也冒出甜蜜的水液,顾承安安安静静给冉里玩鸡巴,除了玩冉里的奶头什么坏事都不干,冉里觉得幸福得冒泡。

冉里现在的手法已经没那么生涩了,因为他以前给陆煊撸过不少次,刚开始手法非常拙劣,陆煊忍着不舒服给他弄,冉里不好意思说他其实很喜欢玩alpha的鸡巴,因为他很渴望闻到他们的气味啊?

熟能生巧,他成功给陆煊撸出过几次结的,顾承安便美美享受了冉里在前男友身上实验出的手活。

冉里第一次就把顾承安的结撸出来了,龟头下面膨胀出一大团,本来肉茎就粗,成结了简直大得吓人,冉里撸得有点吃力了,顾承安凑在冉里耳边:“里里把它弄出来,双手一起好么?”

冉里晕乎乎的,什么都听他的了,第一次跟顾承安同居就把顾承安的性器都看光,冉里饶有兴趣地玩着顾承安肉茎上成的结,用两只手一起捏它磨它,那里好像比龟头还敏感,顾承安喘得非常性感。

冉里察觉到顾承安一直幽幽地盯着自己的嘴看。

是想让他口吧?冉里心里好笑,alpha其实都一个德性。

他不禁想起给陆煊口的那一次,陆煊看起来都快激动死了,冉里舌尖在陆煊肉茎上没什么技巧地舔了一圈,陆煊结就涨出来,以为这样能拴住冉里的舌头一样。

冉里再舔舔龟头,就被陆煊射了一脸。

alpha精液量实在大得吓人,陆煊一汩接一汩射了好久,冉里眼睛都睁不开了,脖子上、胸口全是陆煊的新鲜精液,是alpha拴着生殖腔才会有的射精状态,陆煊居然在冉里体外搞出内射的样子。

冉里其实觉得陆煊这样很可爱,但陆煊一点也不这么觉得,事后还摆出很丢人的样子,再也没跟冉里玩这个。

冉里看着这跟陌生的、属于顾承安的鸡巴,尺寸果然和陆煊有的一拼,他有点开始分泌口水了,淫液也流到了大腿上。

他知道只要顾承安要他口,要跟他做爱,他就会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

但顾承安没这样做,温柔地让冉里占据主动。

冉里兴奋地玩弄着顾承安的成结鸡巴,把陆煊不给他玩的都在顾承安身上玩够,让顾承安对着他射精,顾承安也像陆煊那次射了冉里满脸满身,红艳的奶头都被精水遮住了,滴滴答答,像漏奶。

冉里事后脏兮兮地被射完精的顾承安搂着亲,全身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冉里舒服得在顾承安怀里蹭啊蹭。

于是他们每晚都这么干,顾承安有时自己对着冉里撸射,给鼻子不灵光、缺乏安全感的冉里全身射上他的精水,让冉里能贪婪地闻到他的味道。

某天又被冉里坐在他腿上玩他的鸡巴,顾承安突然温温柔柔地哄:“能看冉里的内裤么?”

在冉里的印象里,顾承安从来不会说下流的词,不像陆煊一发情就压着冉里闷声闷气地说什么“想摸骚逼”之类让冉里羞到面红耳赤——又来感觉的流氓话。

冉里听得懂顾承安的意思。

顾承安想看他的下面。

apha果然都是一个德性!

冉里乖乖被顾承安脱掉裤子,顾承安还想脱他内裤,冉里就佯装着抓住内裤边,不肯给顾承安脱光,软声软气的:“给你看内裤了……”

顾承安含住冉里烧红的耳垂:“还想看,里里,给我看。”

冉里跟顾承安扭捏,最终都是被顾承安得逞。

内裤也脱掉了。

顾承安拉开冉里一条腿从后面看,冉里敏感地察觉到顾承安在他阴户和后穴上贪婪游走的视线。

冉里呜咽着推了两下顾承安拉他大腿的手,一点都推不开,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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