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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像是忘了家里多了个捡回来的人,把包扎的东西收拾好,推门出去,在院子里一门心思关心自己的事情去了。

伤筋动骨后,张合被木板固定的右手不怎么敢用力,坐在床边晃着小腿,像三岁稚童一样,扯过一旁衣服盖在头上,用生涩的左手胡乱的翻找着袖口。

“首席…是在替我备药吗?让我来吧。”

看着衣服穿得松松垮垮的张合站在他一尺外,像好奇的幼猫一样探究得盯着他手里的石碾。

“不是。卖的颜料太贵,自己做。”张飞仿佛能看见他身后耷拉下来的尾巴。“你的伤,不用外敷。”

张合安静的蹲在一旁,看首席将晒的干枯的草根,磨成粉末后扫到一旁的小碗里盖好,有些好奇它画在宣纸上会是什么样子。

算好用得上的量,张飞将剩下的零碎草根重新平铺到院子里晾晒,知道旁边的人绝对会再次开口,在张合张嘴前自顾自的解释道。

“镇上的染坊药铺都收茜草根,十钱一两。”

十钱!

张合有些震惊得看着那其貌不扬的草根,居然比一包花种还要贵。

早上出门本来打算把画卖了买些米,张飞站起身拍了拍手心的尘土,望着灶间的方向,心里盘算着家里还剩了多少细米白面。

到了晌午,周围农舍都开始洗米淘菜准备午饭,张飞站在灶前掂了掂手里轻飘飘的米袋,将最后一点精米下了锅。幸好家里还有昨天挖茜草根时一路挖回来的野菜,简单择了几下,在水里洗了洗泥土,徒手将野菜拧成三截扔进锅里一道咕嘟咕嘟的煮着。

家里没有多余的碗,张飞翻出一个脸大的盆子,将锅里翻滚的菜粥分舀了出来。

“首…首席…我…我吃不了这么多的……”

张合看着摆在面前那满满一大盆热腾腾的菜粥,有些受宠若惊。

虽说他是个伤员,但是首席也太关心他了,亲自下厨不说,居然还腾出这么多口粮给他。

这也太……

张合两只手捧着碗沿,眼睛被袅袅热气熏得红润,不想辜负了首席的一腔好意,捧着碗大口大口的仰天喝着。

看着抱着大盆狼吞虎咽的张合,张飞确信,他离职后华胥肯定又克扣员工餐食了。

“已经走了,为什么又回来?”

午饭后,张合抢着要洗两人用过的碗筷,张飞也不和他争,回到房间关起门来专心赶稿。

等到日光低垂,张飞放下画笔掏出火折子,点燃桌案上的油灯时才注意到张合不见了。

本来也只是随手捡回来的,张飞没什么触动,继续低头画着画,只不过在用着上午磨好的茜草红时,手腕微顿了须臾,不过眨眼睛也就抛诸脑后。

本就没什么交集,何时离开自然无须报备。

张飞举着油灯到灶前,将中午剩下的米粥热了热,囫囵下了肚。

三日后隔壁镇上有集市,村子里的人都喜欢色彩鲜艳的画,张飞准备用新颜料再多画几幅,到时候去摆摊卖卖。

张飞在脑子里构思着图案,举着油灯漫步回房间,等走近了才发现案边多了个金灿灿的身影。

昏暗的灯光洒在张合的头发上,浓密的发丝像绸缎一样被烛火照得亮汪汪,让原本暗淡的卧室也变得亮堂起来。

“下午不想打扰首席画画,才悄悄出门的。不是要走,我是去找这个。”

张合鞋底衣摆都添了新泥,朝他展开的手心里是一小把粗略淘洗过的茜草根。

随着灯光渐近,张飞才注意到除了泥渍,他的发丝间还挂着许多灌木枯枝。

“你…吃饭了吗?”

接过他手里的茜草,张飞法的捏着阴蒂,随着龟头的刮蹭摆动下身,满是涎液的口腔微张,口水湿了张飞的衣领。

“先喷出来,再慢慢舒服。好吗?”

张飞感觉自己肯定也在呼吸间被巫血侵蚀了脑子,他抱着软香的张合,鼻息间全是他的香味,嘴里是从未出现过的低柔声音。

“嗯啊…快……哈啊…首席…唔……快…哈啊…”

张合早就被欲望冲昏了理智,下面逼缝都被磨开了个小口,却还只能吮着龟头止渴,他有些急躁的咬了咬嘴边的脖颈。

“唔………”

张飞咬着后槽牙,直接将手里把控着的脆弱腰身下按,大龟头对准开口的逼缝生捅了进去。

“呃呃啊啊啊…好…啊啊…好大…嗯嗯啊啊啊…首席…唔唔啊啊啊……好粗…啊啊啊……”

哈啊…好紧……

就像是闯进了沼泽地里的蛇巢,张飞额边青筋疯狂跳动,里面在疯狂缠绕绞噬着他的下身。

狭小的逼道才刚刚吃下一个龟头,张合就蹬着腿开始挣扎,原本在逼口分逼,请君入瓮的手指胡乱的虚握着在逼口外的肉棒,又想把它拔出来,又忍不住想多吃进去一点。

“要吗?要它进去吗?”

张飞的大手覆上张合握着自己肉棒的手指,十指交叠着。

知道初次开苞艰难,他领着张合的手指一起,有耐心的揉搓着那粒敏感的阴蒂,引导张合的逼道内慢慢放松。

“唔…要…哈啊…要…唔…首席…”

张合将张飞的脖颈咬噬得全牙印,现下心痒难耐的,又伸着舌头舔舐起来。

看着被巫血引得满脸春意媚态的张合,张飞将手指浅浅伸进逼口,二指分开小逼口,估摸着它的容纳能力。

“嗯啊啊…太…唔哇啊啊啊…我…嗯啊…哈啊啊啊…首…呃啊啊…进来…哈啊…进来了……”

张合颤动着身体,口齿不清的乱喘息着,缩着肩膀,双手下意识抱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体内那根粗大的、不停跳动的大肉棒。

没有太多的温存时间,张飞搂抱着张合的肩膀,下腹发力,将人圈在怀里颠操起来。

“哈啊啊啊…首…唔啊啊…哈啊啊啊………”

张飞胯下鼓鼓囊囊的精袋,随着腰腹收紧发力上下操弄,不停的拍打着充血的阴唇。

张合像未显怀的新妇,跪坐在张飞的腰胯上,像骑着一匹烈马,被颠得东倒西歪,双手却依旧放在身前,护着脆弱的小腹。

还不够。

要把胞宫里的东西弄出来。

张飞抽开腰上的衣带,坐起身直接将张合快被颠散架的身体箍在怀里,掐着那清瘦的胯骨,发狠得向上抽插贯穿。

手里掐着张合的腿肉,大肉棒不管不顾的对着小嫩逼大力讨伐,大开大合的抽插之间,殷红紧锢的逼肉不舍的嗦着肉鸡巴,随着肉棒的动作而被带出。

“啊啊啊啊…首…唔啊啊…首…呃啊啊啊…首席…啊啊啊啊…深…太…深啊啊啊……唔哇啊啊啊……”

滚烫的大龟头在体内横冲直撞,像冲锋陷阵的长戢一样,在搅动痉挛的逼肉里抽插,张合的身体像过电一样绷紧打颤,嘴巴里胡乱的呜咽着。

太深了。

他看不见首席的动作,但每一次深顶,他都觉得首席把他捅穿了,那根肉棒一直向上捅去,直接戳到他的喉咙,捅得他的张着嘴吐着舌,快被快感溺死。

扑面的窒息感让张合眼球上翻仰着头,只有紧紧得攀附缠绕着张飞这棵大树,双臂死死抱着张飞,在情欲的热潮中漂泊沉浮。

“哈啊啊……”

张嘴无声的吐出一团热气,张飞舒展着眉头,将整根深埋在他体内,扭动着腰腹,用龟头转着圈研磨着内壁,感受着张合的喘叫收缩,寻找着那个隐秘的入口。

在深处摆动戳弄了几十下,张合淅淅沥沥流了满腿的淫水,那布满充血筋脉的龟头终于对上了,那藏于层层叠叠的逼肉深处的韧性小口。

被狭小的逼道夹得情动的马眼,怼上胞宫口不停的张合,胞宫像是被锁定的猎物,不停的颤动。

“这里,打开。”

肉鸡巴撞了撞那闭门拒客的胞宫,张飞的手按上他的小腹,在凸显的肚皮上精准找到胞宫的位置,学着下身的动作,曲着手指在张合的小腹上也叩了叩门。

“不…!唔啊啊啊…不…嗯嗯啊…首…席…嗬啊啊啊啊……不行…唔唔唔…不行的…嗬啊啊啊啊啊……”

找准时机,张飞腰腹臀的肌肉紧绷,蓄力一记深贯,龟头直接将胞宫口的紧致筋肉给碾开了。

感觉灵魂都被凿开了,张合体内逼肉疯狂挛缩着,吸食舔弄着破开胞宫的肉鸡巴。

“别怕。”

张飞宽厚的胸腔也难抑的上下起伏着,无声急喘了几下,揉着张合的后脑勺,嘴唇擦过他的耳垂,低声哄着。

身下却不由抵抗的,直接捅开狭窄的胞宫颈,挺着充血的肉鸡巴在稚嫩紧致的胞宫里猛干了起来。

“…嗬……嗬啊啊……首……嗬啊啊啊啊啊……嗬嗬……”

张合失声般大张着嘴,舌尖可怜的耷拉在嘴角,涎水滴落,机械得不停抽着气。

那双混沌黯淡的眼眸像被操坏了,忘记眨眼,无神虚望着天光,脸上涕泪横流,泪珠连连滚落。

在静谧的夏夜,张飞搂抱着虚软的张合,吮去他脸颊上的泪水,两人交叠翻滚在天地间。

笔直铁硬的肉鸡巴精准的碾过逼道里,每一处酸涩肿胀的所在,撞开甬道深处的小嘴,龟头深捅在张合体内,连根没入的,在娇弱敏感的胞宫壁里疯狂戳插。

感觉到逼肉不停痉挛跳动,却迟迟不能高潮,张飞伸手撸上了张合秀气的小鸡巴,两只手不停用指腹刺激揉搓着马眼和阴蒂,凶狠的肉鸡巴甩着囊袋依旧顶干着那口小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初次胞宫高潮,张合失控得仰头哭喘,苍白的脸上布满诡异的潮红,漂亮的眼珠上翻,濒死般后折着腰肢,瀑布般的发丝随着身体的抽搐而颤动。

张飞卡准时机,拔出被逼肉不舍嘬吮的肉鸡巴,像小儿把尿一般,分开张合的膝盖,扯开被撞得殷红软烂的阴唇,将被干得闭不拢的逼口掰开,让汹涌的逼水直接喷了出来。

“……唔…唔呜呜…唔…”

张合的逼水淅淅沥沥的喷了半柱香,快到尾声时,张飞还打着圈揉了揉尿道口检查。

这也太……

张合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脸。

快感来得太多太快,难以承受的单薄身体瘫在首席身上,两人浑身赤裸肉贴肉,大腿腰腹间都是逼水淋漓,头发里还夹杂着折断的草根,看起来就像对野鸳鸯。

张合缓慢的眨了眨眼睫,感觉到视力在慢慢恢复,丁香色的眼眸盯着身下人。

他的双腿还和首席的下身重叠着,方才到最后的时候,首席抽了出来,精液都射在了他的逼口和小腹上。

看着明明和自己一样,刚刚高潮过的首席,那双苍绿色眼眸依旧静谧无波,看得张合有些局促。

他是个迟钝的人。

首席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们刚刚上了床,现下他赤条条得躺在首席身上。

这种时候应该做点什么呢?

张飞有趣得看着张合苦恼的表情,伸手替他理顺了毛躁的长发,骨节分明的手掌珍重得左右捧着张合的脸,将他那为数不多的脸颊肉堆了起来。

两人额头相抵,在翻滚中缠绕在一起的长发滑落在两人的肩头,苍绿与丁香在水波里沉溺。

望着首席缱绻疏朗的眉眼,张合生平第一次循心而为,闭着眼睛,微抬下巴亲了上去。

唇瓣一擦而过,仿佛那一瞬间的触感只是幻觉。

“看我。”

二人四目相对时,张飞低头珍之、重之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缱绻而绵长。

张合觉得自己仿佛是为了这个吻而活。

他苦涩破碎的前半生,由这一吻至此画上句号。

“哎哟!小张啊…可板着个脸嫌吴姨唠叨,这村子里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不错的……听吴姨的话,啊,你们两个年轻人这样…终究是不长久,那日后……”

像是被野兽囫囵吞进肚里,四下黝黑。

耳边的心跳犹如擂鼓,间杂着瓮瓮人声扰的他气息紊乱,眉头微皱。

长发拆散披落肩头,挠得脸颊微痒。

张合挣了挣手脚,有些焦急的想要弄清处境,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

尝试着挣扎,却发现手脚似有千斤重,完全动弹不得。

看不清的恐惧裹满全身,淡绯色的嘴唇抿得发白,额角急出颗颗汗粒,他强撑着稳住呼吸,浅金的眼睫却仍克制不住的轻颤。

仿佛能嗅到狼狗发臭滴落的口水。

呼出股股腥臭血气的尖牙利齿早已对上他的喉管,张牙丈量着他脖颈的粗细。

被锁定为猎物的刺骨恶意让张合的口齿止不住颤栗,四肢偏又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隐在掖好被角下的手指收紧,手掌反着紧抓着被单,就像攥了把虚空的小刃。

晕红未褪尽的眼皮下,眼珠焦虑不安来回滚动,张合的胸口像吞了口大鼓,咚咚咚急促得不停狂响。

“……话是难听…唉小张!别着急走啊!拿着。吴姨是过来人,这些你且拿着!”

心口忐忑犹如闷雷,震得他消瘦的背脊快要散架。

摊在枕边的长发随着艰难挣扎的脑袋左右偏拨,被揉得眉头一样皱。

张合身上那原本收拾得干爽妥帖的里衣,现下和着汗水贴在背脊上,腻得他心浮意乱。

就连脸颊颈弯里也勾住了几缕碎发,像贴身纹刻的梵文天书,泥藻般爬满了几寸肌肤,想要将这痛苦挣扎的人就此拖入阿鼻地狱。

“这男人…还是得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才是正…!诶!小张!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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