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朝堂之上怎能荒唐 ()(1/2)

翌日庄玄来找牧慈时,是带了一身寒气来的。

他穿着的狐皮大氅带了些霜,牧慈见他面色不善,心下一紧,忙赶在丫鬟服侍之前替他脱了外衣,又亲自为他沏了杯茶。

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

牧慈能屈能伸,这一通下来,庄玄阴郁的心情稍稍抚平了些,但还是心中不爽,他阴沉着脸没接过茶,开门见山道:“昨日张丞相来找你了?”

牧慈心下已隐隐约约猜到,他抿了抿唇,到处都是天子脚下,张世镜办的再稳妥又如何,不过是班门弄斧。他不想欺瞒,神色淡淡的点了点头,“是。”

庄玄气极反笑,狠狠的锤了下桌子,“好大的胆子!他张世镜多大的能耐,竟敢打朕的人的主意!这是要给朕戴一顶绿冠吗!”

牧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更是受辱,庄玄将他和张世镜的关系描述的如此不堪,大抵是不好受的,但是庄玄在气头上,如何解释怕也是听不进去,他也只能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吞,沉声道:“陛下,这其中恐有误会,还望陛下明鉴。”

“误会?”庄玄冷笑,他自然相信牧慈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心思,但有张世镜这么个不怕死的疯子对着牧慈虎视眈眈,要他如何不担心!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张世镜杀了剐了!

他的脑袋疼得很,还在嗡嗡作响,扰的他心烦意乱,他一把将牧慈扯到怀里,大力的搓了搓牧慈腰间的细皮嫩肉,感受到一片颤栗,“朕真想把他杀了,算不算棒打鸳鸯了?”

牧慈心中警铃大作,庄玄的眼神看着有些偏执的过分了,他忍不住抖了抖,硬是一句话也没敢说。

庄玄没听到回话,倒像是牧慈默认了一般,心中更是焦躁。他拿起狐皮大氅扔到牧慈身上,忽地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拽出了屋。

他被庄玄使劲拽着,要小跑才能跟上,牧慈下意识裹紧了外衣,寒风刺骨,而庄玄只穿了一件深衣,定要遭风寒了。

牧慈心中动了动,只是抿了抿唇无言。不多时,便被强行带到了金銮殿。

过了早朝,朝堂无人,庄玄一言不发的快步走着,一把将牧慈摔到那龙椅上,摔的人懵了懵,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欺身而上,狠狠的咬住了牧慈的唇。

他吻的凶极了,虽然他本就爱亲的狠些,但这样锋芒逼人的,还是头一遭。惩罚似的,庄玄咬了好几次那嫩唇和小舌,好几次把人咬的呻吟出声。

牧慈紧紧抓着庄玄的衣襟,他已然清醒过来,清楚过来庄玄想做什么,心中惴惴不安。让他在偌大的朝堂上,干这荒唐事,当真是要他命了。可这疯子怒极,牧慈生怕哪句话又触了他的逆鳞,天子心情不好又要杀了谁。只得抖着身子不敢反抗。

庄玄松开人时,牧慈缺氧的有些厉害,那张红肿的唇大张大合的喘着气,眼中蓄满泪水,他忍不住推了推庄玄的胸膛,腿抖成了筛子,颤着声音道:“……陛下,回去吧,回……回去什么都依你,别在这里……”

这诱惑分明巨大,但庄玄哪听得进去,他将头顶冕冠取下,戴在牧慈脑袋上,笑得有些扭曲,“这帽子和这座位烟贵人可还熟悉?很想念吧,何不多待一会儿……”

牧慈使劲摇了摇头,依旧推搡着,庄玄却失了耐心,一下子向牧慈扑了过去。连连亲亲他的嘴角,又把人放在了自己腿上。牧慈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忍不住骂道:“你这畜牲……我恨你!”

庄玄心中绞痛,却克制不住自己,他亲吻着牧慈白净的脖颈,“牧慈……不要说伤朕心的话了,好不好?好不好……”庄玄说着,摸上牧慈抖个不停的两腿,不顾推拒的褪下了人的亵裤,向两边掰开,小儿把尿姿态门户大开。牧慈耻的通红了脸,先不说这姿势他多受不了,朝堂的大门直直撞进他的眼眸,万一这时让哪个点子好的人撞见了……他真不想活了。

牧慈狠的咬牙,双腿被箍的十分紧,他几次三番想要合拢都没成功,又被迫被人绑了起来。

绑的时候庄玄挨了好几拳,到底是男人使出全力砸的,不可能不疼,但他一声未吭,连嘴角都未曾动一下,欺负够了,就把牧慈转了过来,不再对着大门。

牧慈哭的眼睛通红,脸上满是泪痕,这几日来隐忍不发,现下却是一点也忍不了了,手被绑了,他就上嘴咬,恨不得把庄玄肩上的肉咬下来,庄玄一脸淡然的抚了抚牧慈的头,任由他宣泄心中委屈。

“你这竖子,疯子,莽夫!张太医医术不是最高明的吗,让他来检查检查你的脑子!”牧慈没了力气,抬头恨道,“我是如何没遂你的意,让你辱我至此!你没点判断力了?如何当的皇上?我和张世镜没什么也要被你逼的有了!还棒打鸳鸯?我看你像个棒槌!你这弱智,我真想杀了你!”

牧慈索性不装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一口气全骂了出来,庄玄怔愣的挨骂,脑子被这一句接着一句的连击骂的清醒了些,竟十分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

“……”

“这才是你……”庄玄把人拥在怀里,像是要揉进骨子里那样,神色着迷,“不要装乖,你这样,就非常好。”

牧慈愣愣的看着这人被骂了一通反而神清气爽的模样一时语塞,合计着……这厮是有什么受虐的……癖好?

牧慈很快就打消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因着庄玄又重新抬起他的长腿,那手又不老实的探了进去。牧慈身子瞬间一弹,可手还被绑着,他急的满头大汗,“你……你放开我!”

庄玄的手还在寻觅,牧慈实在是很紧,明明不是法。好在小皇帝天赋异禀,敏感的不行。不消一会儿,那难受劲儿过了,后面就酥酥麻麻的,被人粗暴的玩弄竟也湿润起来。

庄玄抽出手指放在牧慈眼前,两指分开,出现一道耻人的淫液。他冷哼一声,戏谑道:“放荡。”

牧慈本来只是脸红,闻言直接红到脖颈了,他平生还是头一次被这么说,怒不可遏,吼道:“你放开我!”

庄玄眉梢一抽,怒极反笑,直接掏出那早早硬的生疼的欲根,对着那淫穴便插了进去。

牧慈紧紧皱起眉头,含着恨意痛骂一声。庄玄几日没尝着这肉穴的滋味儿,早已魂牵梦绕,如今再次插进来只觉得快意的不行。密道极窄,并列站着尚且不行,所以两人交合的异常艰难,庄玄抬起牧慈的一条腿,让两人挨的更近些,也让那东西进的更深了。

牧慈低低叫了声,可惜在密道里被扩了无数倍的音,羞得他面红耳赤。阳物肆意抽插,存在感极强,他觉得他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欲望,折磨的他神志不清。若不是被庄玄搂紧了,怕是已经腿软的倒地了。

庄玄像只饿了多日的野狼,突然看见猎物,自然眼冒金光按捺不住,牧慈的臀部珠圆玉润,上面细皮嫩肉一颤一颤的,还被撞的红红的一片。再加上沙哑压抑的低喘低吟,庄玄简直想把他在这吃了。

“还想跑,还想着逃离朕……有这样淫荡的身子,离了朕,谁满足你?”庄玄一边发狠的顶弄,一边把牧慈按着紧贴着墙,突然冷笑一声,“张世镜吗?”

牧慈气的想吐血,面色铁青,怒骂道:“滚……”

庄玄惩罚似的狠狠一顶,顶的他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也不罢休,牧慈上身紧贴着墙,粗糙的墙面磨的两颗乳头又痒又肿,他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庄玄立刻心领神会,立刻拿手包住了那对乳尖,搁在手里细细揉搓捻了捻,“还不承认,连这处都如此淫荡……你离了朕要怎么活?”

“滚啊啊……嗯啊啊……太快了……你……你别顶了啊啊啊…”牧慈被折磨的想哭,快感羞耻齐头并进,男人还一个劲的说着辱人的话。

庄玄怒意已经消散了大半,只要牧慈一掉眼泪他就没办法不心疼,他一边不着痕迹的放缓动作,一边抚慰上少年的性器,闷闷道:“哭什么哭,这么爽……搞得像是朕在强奸你。”

牧慈腹诽,难道不是强奸吗?可惜有苦难言,密道氧气少,牧慈又消耗了这么多体力,现在也没力气还嘴,他蔫蔫的骂了两声,像只小奶猫。庄玄听的心痒痒,干脆把人转了过来,吻了吻少年被欲望烧红的脸,又抱起来,重新顶了进去。

“嗯啊!”重新插进去这下突然又大力,牧慈瞪大了眼,身体一阵痉挛就射了出来。

庄玄却没想等他,怒火转为欲火熊熊燃烧,情欲之炽也,如燎原之火。庄玄猩红了眼,现在只想把人吃干抹净。

牧慈终于离了墙,却是被男人抱着走了,那秽物还埋在体内,突然走起来进的更深了,还随着腿部肌肉的动作在里面横冲直撞,牧慈又羞又恼,尾椎骨往上一片全麻了,他惊道:“你又想干什么?!”

“你不想早点回去吗,难道还想伺机逃跑?”庄玄眯了眯眼,边往前走边抓着牧慈的臀上上下下的,那性器不小心滑出来,又会被被重新毫不怜惜的顶进去。

“啊……嗯啊啊……”牧慈叫的高昂,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搂着庄玄的脖颈,“我没有……你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逃跑吗?”庄玄故作愠怒继续侵犯,那后穴敏感的不行,泥泞的流了一屁股淫液。

牧慈慌了神,连连摇头,“没……嗯啊……我不…不跑了……呜……”

牧慈的顺从让庄玄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是吗?小骗子……”

“啊……啊啊……我没……骗啊啊……”

牧慈被颠的一耸一耸,艰难的解释却没被听进去多少,庄玄继续抽插着,同时脚步不停,接着大步往前走。

一步一顶,或深或浅,牧慈泪水流了一脸,下面也一直滴答滴答流着精水。紧致的后穴被撑的发白,因为羞耻一个劲儿的绞紧了男人,偏生还故作纯洁的,贞妇作态的一直推拒着人,蹬着腿不让人碰。

天可知,那两条白腿就要晃到庄玄心里去了,撩拨的他欲火中烧,牧慈难耐的一个劲扭动着身子,丝毫不知道把胸脯送的就要贴到庄玄的脸上了。庄玄咽了咽口水,把牧慈搂的近了些,一口含住那红肿瘙痒的乳头。

“啊!”牧慈惊叫出来,下意识想往后退,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差点摔下去,只能重新搂回来,委屈巴巴的被迫投怀送抱。

庄玄尽情欺负着那颗红红的小东西,裹得滋滋作响,还专门用舌头去顶弄那乳孔,咬着那乳肉红迹斑斑,牧慈喘的急促,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却像自愿似的搂着人脖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人欺负。下头插的凶,上面还咬他,牧慈脑袋一瞬间空白,就那样再次射了出来。

“嗯——”

庄玄终于放开了那可怜的乳头,乳尖被欺负的红通通的闪着水光,跟旁边的一比大了一倍不止,正立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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