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恶魔和它的尾巴是两种生物()(1/2)

乳肉包裹自是比不上口腔的紧致,但是胜在丝滑绵软,而且具有相当美妙的视觉体验。崔景云虽然对情事没有什么太过强烈的欲望,但是也不抗拒,如果能看见这种情色又漂亮的场面那他自无不可。

收藏家心情不错地抓着它头顶断了半截的角玩,浑然不顾恶魔喘息地抖着腰,被踩在脚下的鸡巴洇出的水液逐渐向外蔓延。

高大的非人跪坐在地上,再温顺的动作也无法掩盖它身上的危险性,肌肉上零散狰狞的伤痕和爆发力十足的肉体都足以证明它是如何在弱肉强食的地狱中存活至今。

只是这样一只恶犬却驯服地被饲主戴上各种道具。浅褐色的奶尖被一对和眼眸相同颜色的乳钉穿透,刚被解开的束缚环还静静地躺在它的腿边,被恶魔喷出的水液染脏。再往后,是挺翘结实的圆润臀肉,幽深的臀缝微微分开,露出一点撑开菊穴的按摩棒把柄。

原本作为魔力回路运转的纹饰却被开发出了不一样的用途,明灭的纹样把它细微的生理反应都变得一目了然。

非人的眼眸涣散,微启的唇探出一截青紫色的舌尖,棕色的身躯上,纹饰忽明忽暗。它的爪子拢着乳肉,指缝露出两粒挂着奶汁的乳尖,一根份量十足的鸡巴陷在它丰腴的胸肌里,在上面戳出一点肉感的凹陷来。

健壮的腿根绷紧轻颤,穴里的卵又被汁水泡胀些许,就连肛口都被顶到突起一点。恶魔微鼓的小腹饱胀到泛疼,好像都要把里面的五脏六腑都挤得变形位移一样。

“哈啊、主人……里面的卵越来越大了,”环着青年脚踝的尾尖磨蹭着,沙哑的嗓音粘糊,像是在撒娇,“肚子好涨。”

原本分明的腹肌都因为体内的异物而撑开,在非人这副宏伟的身躯上显得怪异又情色。虽然恶魔的神态和语言都在诉说它的不适,不过,它腰腹上的纹饰却是愈发明亮了。

扫了眼把非人清楚暴露得清清楚楚的图案,崔景云对它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碾动被踩在鞋底的鸡巴,把胯下的恶魔弄得佝偻起腰背低叫着颤抖起来。

棕色皮肤的非人被踩得又痛又爽,为了让他放过本就伤痕累累的玩意,它讨好似地捧着胸肌揉弄侍奉着夹在其中的鸡巴,乞求得到主人怜惜一点的对待。

只是因为疼痛动作越发杂乱无章,甚至差点没捧住胸肌让鸡巴滑了出来。

明明这点疼痛感对它这种在地狱摸爬滚打的恶魔甚至都比不上被圣剑划伤带来的痛感要强烈,所以与其说是意外,倒不如说是故意找罚的。

毕竟它这个种族别的不好说,但是整个肉体都是为了战斗而生的,尖锐的利爪,爆发力极强的躯体,敏锐的五感和灵活的头脑,缺少一样都会在弱肉强食的地狱里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靠在沙发上的青年眸色幽深,怎么可能不知道它这番举动的真实意图,说白了就是还想爽。

在他这里,这只恶魔战斗欲和破坏欲被扭转成强烈的性欲,每天就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晃着尾巴到处找肏,不把它玩到虚脱就会一身精力无处发泄似地找那几个非人打架拆家。

原本这间收藏室里可没有如今这么空旷,这个罪魁祸首是谁一目了然。只不过这次完成要求的倒是只有恶魔,那么给点甜头也不是不行。

他抬手就给了眼神有些失焦的非人一耳光,扯着手里略微粗糙的断角就把它往胯下按。

恶魔被打得头一偏,老实下来,认认真真地揉着自己的胸肌给青年乳交。

饱满宽厚的胸肌被奶水充盈,变得肥软丰腴,肉粉色的阴茎被乳肉淹没又顶出,那条分叉的青紫色细舌就候在上方,只等鸡巴探出来就缠上去舔上一口。

鸡巴刚从胸乳的捕杀中脱身,便又一头扎进了湿热的口腔,胸肌和唇舌配合得无比周密,竟是将整根阴茎都给困住纠缠,势要得到点买路财当做过路费。

只是这过路客似乎还是个硬点子,把土匪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没爆出点硬通货来。

青年呼吸被身下传来的快感打乱,鸡巴被乳肉和唇舌合力裹夹吮吸。鼠蹊一片酥麻,绵密悠长的快感向他涌来,握着断角的手忍不住多施了几分力度。

非人顺从头上的力道低下头,将鸡巴重新纳入口中,前后晃着让阴茎在它高热湿润的口腔里抽插。人类腺液的熟悉味道让恶魔体内的软肉都兴奋得翻涌起来,明明都已经被各种器具塞满肠子抻平褶皱,就连肚子都被撑出一点圆润的弧度,但是还在叫嚣着渴求被精液播种标记。

高高翘起的尾巴下是夹紧按摩棒摇晃发骚的挺翘屁股。

鸡巴再度顶入它的喉管,进入异物条件反射性夹紧的会厌绞缩,高大健壮的恶魔上下摇晃着脑袋放松咽喉给青年肏嘴,口腔里被鸡巴操出咕啾的水声。

喉管不同于口腔的湿软,就像是小一号的飞机杯一样紧致,紧紧地裹夹着顶入的那部分阴茎,再加上会厌痉挛的震感,这让那根鸡巴铃口翕合着吐出一股兴奋的腺液。

恶魔摇着骚浪的屁股,穴眼含着扭动的道具翕合着挤出两滴渴求的淫液,被踩在脚下的没用阴茎跳了跳,囊囊鼓鼓的睾丸提起,却除了腺液什么都没射出来,两颗非人的卵蛋圆润鼓胀得好像马上就要撑破那层皮肤爆开。

长时间的调教和玩弄让这具肉体对特定的精液产生强烈的依赖性。这根份量壮观的鸡巴彻底成了一个只会硬不会射的花架子,除了供人玩弄再也没了别的作用。

如果没有青年的精液,它就连正常的高潮射精都无法完成,就算被玩到潮喷脱水也只能流出点聊胜于无的稀薄精水,但是睾丸产精的功能正常,这就导致两颗卵蛋越来越鼓地坠在胯下,只待射精时喷出那壮观的精液喷泉。

感知到收藏家越发急促的呼吸,它渴求的精液正在鸡巴里鼓动勃发,恶魔吞吃得更加卖力。不远处是“天神”们承受不住呜咽和呻吟还有肉体被拍打的情色水声,它愈发兴奋起来,被按摩棒和卵填满的穴眼深处抽动地涌出一股骚浪的汁水。

丰满的胸肌随着动作在沙发皮面上蹭弄,把上面的两颗肉粒按在略微粗糙的皮料上磨擦。敏感的乳孔翕合着吐出潺潺的白色乳汁,随着重力滑落到地面洇开。

恶魔的脑袋被死死按在胯下,口中的鸡巴有力地跳动。一股微凉的浓稠白精在喉管喷射,顺着食道直达胃囊。

非人被精水激得有些狼狈地呛咳,还在射精的阴茎从咽喉滑出,涌出的精液糊满口腔,又从唇角溢出。

味蕾上弥漫开的是熟悉的味道,肉体上对射精的限制赫然崩塌。被踩得贴在地上的鸡巴马眼大张,精囊里的精液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健硕的恶魔弓身抱住青年的小腿,下身却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用鸡巴磨蹭着纹理粗糙的鞋底,噗呲噗呲地射个不停。

“我让你射了吗?”

崔景云微抬起腿,被快感糊住脑袋蹭得正欢的恶魔就想跟着挺腰。

“呃!呃咳啊、主人……哈啊……”

饱满的龟头被狠狠碾在脚下,大张的马眼也被挤扁,喷涌的精液被堵回,精水逆流。恶魔又被呛了一口,无助地抓着青年的小腿,却是丝毫不敢用力,尖锐的爪子就连裤子布料都没能划开,粗壮的尾巴哆哆嗦嗦地挨着小腿蹭。

本就因为被禁锢在笼子里被勒出细痕的鸡巴在隐隐作痛,又被如此对待,恶魔虽然肉体强悍但是这种脆弱处也不大能经受这种摧残。

“管住你的屌,”另一只脚踏在它的肩上,把有些脱力的非人踩得一歪,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转过去,趴在桌子上把卵排出来。要是没我的允许就射,你接下来一个月都别想用你那根玩意。”

被威胁的非人瑟缩地一抖,青年收回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

“唔、知、知道了,主人……”

恶魔恨不得把刚才那个精虫上脑的自己掐死,咬着牙把涌出的精水憋回,捂着自己还在流精的下身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

棕色的高大非人半个身子都伏趴在桌上,粗大的尾巴直直地翘起。臀肉被爪子抓着分开,露出臀缝深处凸起的按摩棒手柄。非人尖锐的指甲在臀部压出肉感的凹陷,咬着按摩棒的湿润穴口在空气中微微蠕动。

它握着手柄一点点地把那根还在扭动旋转的按摩棒拔出,摩擦到泛红的穴眼恋恋不舍地咬着被带得凸起,体内挨挨挤挤的卵状物也在对按摩棒施加向外的推力。带着软刺的柱身搔刮过艳红的甬道,摩擦敏感的腺体,细微的电流感从尾椎一路漫上。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剩余的卵还在里面弹动,高潮的甬道痉挛起伏,不断张开又缩紧的穴口吐出一股粘稠的肠液。掉落的其中一颗卵滚到青年脚边,躺在地上嗡嗡作响。

崔景云的视线终于从终端上移开,对于这个卵状物的大小也是挑了挑眉,原本只有2半径的球体如今已经膨胀到接近手掌的大小,他开始回忆之前给非人到底塞了几颗。

恶魔趴在上面狼狈地喘息着,身上的纹饰明明灭灭,就连舌尖都吐出了一截,虽然已经排出了两颗,但是还有数枚卵还在敏感的甬道里作乱。肛口不断张开又收缩,露出一点湿软翻涌的媚肉。而里面的卵被推得太深,又被高潮的肠道绞紧吸含,一时半会都排不出来。

甬道被卵震得酥麻,非人挺翘饱满的屁股连带着腿根都爽得直抖,却还是在努力收缩肠子一点点地把卵挤出。期间圆润的卵壁再度碾过腺体,恶魔抖着声音哼叫两声,翘着尾巴又高潮了一次。

两枚球体紧挨着一同挤到浅处,后面那颗刚好卡在微凸的前列腺上,夹紧试图把它们排出的软肉又让卵和腺体贴得更紧,这让排卵的动作变得极其不顺利。

艳红的肛口被卵逐渐撑开,又因为被碾到腺体卸力而缩回,像是被卵从里面肏了穴眼一样。

因为淫水是从最深处涌出的,所以深处的卵越大。过于良好的恢复能力也在这时起了反作用,逐渐恢复紧致的穴口让比前两颗还要大一点的卵卡在肛口。

它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努力收缩着绵软的肠肉夹紧,只是敏感的腺体被后面那颗卵状物震得丢盔弃甲。恶魔呼吸一窒,刚排出大半的卵顿时前功尽弃,在翕合的肉洞里若隐若现。

深处的卵又涨大了一点。

不能再大了,小腹越发饱胀,恶魔额头青筋狂跳,难受地捂着肚子。勉强恢复点体力的非人挣扎着继续把卵往外排。

白色的卵再度从肛口探出,下一颗卵又一次压上腺体,它咬牙按着小腹,顶着高潮的脱力感,猛地发力。

一枚带着水液的卵从穴口挤出,落到地上,翕合濡湿的穴眼里,下一枚卵也已经被挤出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啵”的一声,第六枚卵也被排出,几枚白色的卵滚到一处,表面都还沾染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身材壮硕的非人已经双目失焦地瘫软着趴在桌上,浑身汗津津的。身后湿软的肉洞还在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一小股透明的汁水顺着会阴淌下,一路滑过棕色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点蜿蜒的水痕。

原本翘起的尾巴也耷拉到了一边,身躯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轻颤着。

崔景云把脚边那两颗卵也给踢到一处,六枚圆滚滚的白蛋挤成一堆,看起来还有点可爱。

他怎么记得还差一枚的来着,哪去了?青年看着还在蠕动的艳红肉洞,若有所思。

这个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恶魔捂着平坦下去的小腹,又努力了几次,但是那枚卵被锁在结肠里,怎么收紧软肉挤压都排不出来。

“那颗卵卡进了结肠里面,”健壮的非人扭头看着收藏家,哑着嗓音求助,“主人,我排不出来了,里面好涨。”

“这样啊,跟我来。”

崔景云摸着下巴想了想,倒是记起之前跟着那些试用品来的还有一个大号限制级器具,反正恶魔这种非人的体质也不会被玩坏,把结肠肏开不就能把卵排出来了嘛。

恶魔就这么撑着虚软的身子踉跄地跟着青年来到一个库房前,走动间溢出的奶水还在断断续续地滴了一路。等它意识到这个库房是放什么的时候顿时浑身一僵,它们身上几乎所有器具都来源于这里,非人步伐一顿,皮眼都夹紧了,看起来有些畏缩。

“主、主人,”非人在门口踌躇着,试图在青年脸上得到点证明它猜想错误的意思,“不会是什么过分的吧……”

“还站在外面干什么?”

扎着小揪的青年刚打开其中的一个里间,却发现某个说卵卡住的非人还站在门口犹豫,平静地催促道。

那个里间好像之前也没见打开过,恶魔还抱着点侥幸心理,试探着迈步跟了过去,结果刚迈过门就看见一个大型的机械器具靠墙放着,旁边还陈列数根尺寸不一的按摩棒,看样子是用来替换什么的,除此之外还有数个带着细软管的透明。

高大强壮的非人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狗一样一步一停地挪到青年身侧,看着炮机的眼神惊疑不定。

“过去跪趴着,屁股掰开。”收藏家估摸着需要的尺寸,在旁边面板上选择了其中一样,头也不抬地就对恶魔说。

一阵细微的机械运转声,炮机上的按摩棒被新的替换,暗色的哑光柱身粗长淫筋狰狞,龟头处还微微上弯,一看就知道能像是钩子一样犁过前列腺再碾回,看得它转身就想跑。

却被青年一把扯住尾尖,它刚迈出去的脚顿时僵在半空。

“会、会坏的,主人,肠子都会被肏烂的,我也会忍不住射的。”

被这玩意捅进去真的会屁股开花的,被扯着尾巴的恶魔欲哭无泪。

“不是卡结肠了吗,肏开就能排出来了。”青年弯腰从柜子里摸出一瓶润滑液,倒是没有再给它上强度的意思,“那就射吧。”

最后恶魔还是在炮机前面翘起尾巴趴好,回头看着那狰狞的器具,它猩红的眼睛都透出一点带着绝望的恐惧。

崔景云抓起一瓶润滑剂倒了上去,沾染水液的器具显得越发狰狞。微凉的按摩棒抵上因为紧张缩紧的穴口,棕色皮肤的非人抖着屁股直躲,被青年毫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

一声脆响,挺翘的臀肉被打出淫荡的肉波,恶魔这才勉强不动,只不过穴眼还是夹得死紧。

“掰开。”

冷硬而直接的命令从人类口中吐出。

丰满挺翘的臀肉被爪子掰着强制分开紧闭的肛口,桃子状的龟头一点点顶入撑开瑟缩的甬道,将穴眼撑成淫靡的肉洞。

借着水液的润滑,粗大的假阴茎逐渐肏进湿软的甬道,重新将空虚下来的肠道填满。凸起的脉络刮过骚浪的软肉,把褶皱都给一寸寸捋直。

后方充实又酥麻,恶魔抖着腿根,上半身都脱力瘫软着到趴在地上,整个身体的最高点除了尾巴就是被假鸡巴捅穿的屁股。粗大的非人鸡巴上扣上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长长的软管一路延长到一个半人高带着刻度的透明箱子,而漏奶的乳头上也扣上了两个稍小的罩子,同样用软管连接到另一个专用的水箱。

“呃哈啊……”

非人垂着头,饱含情欲的喘息从微张的唇间吐出,粗长的按摩棒一点点地把它贯穿。不知从何处伸出的束缚带将它固定在原处,机械结构运转,炮机开始在穴里旋转进出,肏弄起湿软的软肉,次次顶进最深处狠狠地撞上紧闭的腔口。

被卵撑满的结肠腔被顶得一歪,恶魔闷哼一声,在半空挺立的鸡巴抖了抖,铃口翕合着吐出一口夹杂着精液透明的腺液,顺着吸力一路流进水箱。

连在束缚环上的锁链在半空中碰撞出一点丁零当啷的动静,高大的非人被身后的炮机折磨得就想撑起酸软的身躯逃离,又因为身上的束缚被控制在原地,只能无助地抓挠踢蹬。

原本哑光的假鸡巴上面覆满一层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水光,看起来格外晶亮。炮机嗡鸣着不断在恶魔挺翘的臀缝进出,全根没入又抽出,健壮的腿根抖得都快要跪不住了。

那口穴眼被肏出糜烂的红色,被顶入的巨物撞出凹陷又被抽离的按摩棒带得凸起一点,上面雕刻出凹凸不平的淫筋细细地刮过湿软的穴口,把神经密布的肛口摩擦地不断蠕动夹紧,上面的每一寸机理都能被恶魔清晰地感受到。

骚浪的软肉兴奋地跳动着期待下一次的贯穿,但是被肏弄产生过量的欢愉却让承受的非人苦不堪言,理智被快感冲刷。源源不断的精液从睾丸里泵出,水箱里已然蓄了浅浅的一层白精。

腔口在反复的肏弄下被撞出一点细小的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点里面的卵,一股清透的肠液从腔口涌出。敏感的软肉痉挛着收紧,又被炮机直直地操开,润滑液和肠液混在一处,被假阴茎勾着带出。

晶莹的水液顺着微颤的腿根淌下。恶魔被肏得不住地前后摇晃,猩红的眼眸虚焦着不知道看向何处,圆鼓的结肠腔一点点地被打开,它紧实的腰身一僵,挺立的非人鸡巴抖了抖,一股浓精喷射着涌进罩子里,本就不大的空隙瞬间被白色的精液填满,又顺着软管流进水箱。

腔口在反复的肏弄下被撞出一点细小的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点里面的卵,一股清透的肠液从腔口涌出。敏感的软肉痉挛着收紧,又被炮机直直地操开,润滑液和肠液混在一处,被假阴茎勾着带出。

晶莹的水液顺着微颤的腿根淌下。恶魔被肏得不住地前后摇晃,猩红的眼眸虚焦着不知道看向何处,圆鼓的结肠腔一点点地被打开,它紧实的腰身一僵,挺立的非人鸡巴抖了抖,一股浓精喷射着涌进罩子里,本就不大的空隙瞬间被白色的精液填满,又顺着软管流进水箱。

繁复的纹饰从腰腹处亮起,成放射状蔓延全身,饱满的肌肉在它的身上因快感而起伏紧绷。

带着圆润棱角的顶端挑开腔口撞上,本就被卵撑得滚圆的结肠又要承接强硬闯入的按摩棒,狭小的腔体哪里还装得下,抽搐着吐出淫靡的水液。

恶魔紧绷的小腹随着炮机凶猛的肏弄反复凸起,过快的速率让艳红的软肉都还没能收缩就被下一次的顶入而操开。

按摩棒撞击甬道发出的“噗呲”水声伴着非人因为沙哑而越发低沉的哼叫,在不算大的空间里回荡。

被仿若无尽快感淹没的非人无助地挣扎着,只是扭动的腰臀却背叛了它,丰满的大屁股轻颤着被肏得翘起摇晃,生怕按摩棒碾不到敏感点一样往上送。

明明是骁勇善战的恶魔,如今却被几条在它眼里极为脆弱的带子束缚在原地,被身后的道具玩得浑身虚软高潮迭起,就连本不是性器官的穴眼都被调教成能流水潮吹的肉洞。

汗湿的短发一簇簇地黏在额头,一滴微咸的汗液在鼻尖凝聚,又砸落在地面。恶魔紧实的腰身轻颤,艳红的马眼翕合着,一股股贮存许久的精水喷涌而出,悉数被软管送往水箱。

胸前的奶汁从乳孔溢出,汁水从全身上下各处孔洞淌出,整个非人被快感折磨到淫乱不堪。而把它撂在这里的青年早就大功告成似的拍拍手,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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