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天神的水系魔法别把花浇死了()(1/2)

“呐,你们谁先要来?”

发丝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的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寂静无声的石膏雕像,好像能透过表层看见内里齐齐一抖的非人们一样,吐出一句明知不会得到回应的问询。

收藏家提着锤缓步靠近其中一员,向它平静地宣告:“那就你吧。”

砸击的闷响伴着石膏碎裂的动静,崔景云往旁边挪了两步,掉落的碎块落到他的脚边,绽开细碎的颗粒。

天神的三对翅膀一颤,在石膏内壁蹭出一点窸窣的声响,眼睛上的羽翼不由得又合紧了一点,像是人类的眼睫一样瑟缩着轻轻抖动。

悲悯的天神像断裂倒塌,光线透过缝隙,星星点点地散落在圣洁赤裸的它身上,给洁白的发丝镀上一层晶亮的光晕,仿若祂降临人间。

束缚它的枷锁悄然消解,腰后的羽翼舒展又收拢。天神在青年面前落地,驯服地分开双膝跪下,淌满汁水的逼口在空气中翕合。

一滴淫水堪堪滴落到地面上。

悄悄地夹紧腿根,它含着十字架垂头,不敢去看尊贵的神主脸上可能出现的失望的神情。身后的羽翼不安地颤动垂下,好似一只犯了错夹紧尾巴讨饶的狗。

天神对教导后辈不当和自己没用的身体懊恼极了,承蒙神主的仁慈和宽容,就连平日的训导时把房间喷得满是汁水都不舍得苛责,只是看似严厉实则温和地叫它们夹紧教具舔干净也就罢了。

但是明明这次是神主对它们寄予厚望的考验但是它却做得一团糟,不但教的天使管不住逼穴,就连它自己也夹不住水,流了满地,平白污了神主的眼睛。

它愧对神赐予的羽翼。放在腿面的手指羞愧地蜷缩,粉嫩的逼口穴眼蠕动着紧闭起来。

“怎么,上面的嘴堵住了说不出话要靠下面的嘴说吗?”

瞥了一眼天神胯下因为用力夹紧而有些抽动的粉逼,青年修长的手挑起它的下巴,言辞冷硬。

“既然这逼夹不住水,不如让它流个够吧。”

它的两口穴齐齐一抽,像是尿了一样,淫水喷了一地。

……

崔景云拾起桌上放置的手套,修长的手指扯着开口边缘戴好,弹性极好的乳胶材质在手腕上绷出一声让天神浑身一紧的声响。

冰冷的台面上泛着金属的寒光,一只长着羽翼的类人生物躺在上面,像是被冰到了似的,轻轻地打了个冷战。它抱着腿弯,锻炼良好的身躯以一种极好的柔韧性在腰身折叠,只剩下后脑和肩膀作为支撑点保持平衡。

天神修长双腿大张,腿间的逼口和后穴直冲天花板,在青年居高临下的视线下翕合着流出汩汩的汁水,顺着腰身和脊背淌下。而它的耳边,是皮拍击打逼口的脆响和天使夹杂着呜叫的报数声。

充血硬起的鸡巴翘在身前,铃口的腺液嘀嗒。

“神主,请您责罚。”

俊美神圣的脸上泛起一丝人性化的微红。

青年扎在脑后的发丝微晃,像是嘶嘶吐着蛇信的蟒蛇在蜿蜒着爬向猎物。

低头捻起一件上宽下细的鸭嘴状透明器具,直接就抬手捅进了天神那张开一条淫靡缝隙的逼口。借着流出的水液润滑,扩阴器进入得极为顺畅。

作为艺术家那修长秀美的手握着把捏合,娇嫩水润的阴道被张开的鸭嘴钳扩得大开,微凉的空气涌入瑟缩的甬道,但是却因为扩阴器的阻碍只能在夹着器具外围蠕动翻涌。

突然暴露在外界和他人视线下的软肉不知所措,艳色的深处瑟缩着冒出一股清透的汁液,水光淋淋。抱着大腿的手臂羞耻到绷紧,天神后腰处的羽翼在台面上蹭出一点“沙沙”的声响。

带着手套的手指绕着被扩开的阴道摸索了一圈,指尖上满是穴肉湿软温热的触感,汁水丰沛到抽出时都在逼口和手套上拉出一条转瞬即逝的晶莹细线。

隔着手套,拇指揉搓着食指中指上沾染的淫液,崔景云像是觉得手上有点湿了,抓起它的翅膀就把上面细软的羽毛当成抹布擦了个干净。

“哈啊……”

翅根敏感密集的神经让天神的逼又涌出一点汁水,相信用不了多久淫水就能多到漫出逼口淅淅沥沥地铺满整个台面再流到地上。

而桌子上,还摆放着一排整齐放置的各种器具,从电极片到扩肛器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很明显,这些东西最终都要用到它的身上。天神有些畏缩,而收藏家已经在挑选接下来要用到的“教具”。

那是一枚还没有花生大的小圆环,被穿在一截形似滴管的真空泵上,坠在上面的小铃铛摇晃着发出清脆的铃声。青年先将它准备好放在手边,然后拿起一根顶端圆润扁平的细长金属棒。

圆润饱满的阴蒂在分开的阴唇前端充血鼓起,在包皮的包裹下探出一点。敏感的肉粒只被神主的指腹捏着系带固定时就让它绷紧小腹抖着逼喷了一回。

金属棒在大张的穴眼里沾了点水液,便沿着包皮的缝隙滑入,将圆鼓的阴蒂从包皮的保护下剥离出来。

艳红的肉粒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被透明器具撑开的逼肉不安地绞缩。

崔景云终于拿起了那根真空泵,捏着气泵放出里面的空气,把管口对准阴蒂。松开手,圆鼓艳红的肉粒就被吸进了窄小的管道里,看起来格外可怜。

圆环被推着一路滑到阴蒂和包皮的交界处,卡了进去。如此一来,这颗阴核便彻底裸露在外,就算没有额外的刺激也会因为束缚一直探出,哪怕是寻常的移动也会让腿根摩擦到没有保护的阴蒂而达到高潮。

坠着小铃铛的饱满肉粒很是漂亮。

青年收回胶管,对缩不回去的水润肉粒看起来很是满意。

指尖拨弄着小巧的铃铛,天神漂亮的腹肌紧绷着抖个不停,只因为阴蒂上的细小震动又是一副要潮吹喷水的骚浪模样。

看着被淫乱浸染的天神,崔景云嗤笑一声,指尖对着肉粒一弹指。

“呃啊——!”

它扬起脆弱的脖颈,喉间发出一声压低的闷叫。大张的逼口像个喷泉一样射出一股泛着清香的汁水,过量的快感让未曾被玩弄的菊穴也挤出一点肠液,清秀干净的鸡巴跳动,胸腹顿时被喷涌的精水沾湿。

还没等它喘息着平复下来,肛口一凉,身下的两口穴都被扩开,露出艳红濡湿的肉洞。

但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舌头吐出来。”

天神脸上那对小巧的羽翼直抖,相比人类更为浅淡的唇张开,细小的舌尖探出,露出一小块桃色的刺青。

固定的带子绕过脑后扣紧,鸡巴形状的口塞抵着纹饰撑开口腔。

那图案分明是属于魅魔的印记,却是出现在“天神”的身上,看似圣洁的羽翼似乎也不太对劲,真正的天神羽翼可不会长在腰上不是吗?

崔景云对此毫不意外,毕竟“天使”和“天神”某种角度来说,都是由他一手制造出来的。

只是裂缝中教廷的信众却对能造出“天神”的他深信不疑,也许会有信徒有点疑虑,但是没有教徒敢于提出异议,因为他们已经千百年未曾出现成为天使的虔诚信徒。

他们对天使的模样只剩下口口相传和文字里只言片语的描述。

所以哪怕是教皇同圣子被转化成空有羽翼却和天使毫不相干的魅魔时,没有信徒意识到问题出现在哪里。

信众们新欢鼓舞,而促成一切的青年静静地站在庆典的角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簇拥着转化完成的教皇和圣子,应该说是新诞生的“天神”和“天使”?

刚长出的羽翼稚嫩而细软,它们神情悲悯地用一种奇异的韵调念诵圣经为教徒们赐福,端庄华贵的衣装下是含着串珠或十字架逼口穴眼,随着动作翕合着,晶莹的水液顺着腿根滑下。

待到庆典结束,看似圣洁的天使和天神褪去礼服整齐地叠放在一边,露出腿间湿漉漉的穴口和淫水遍布的腿根。

它们一前一后地跪立在象征救赎的十字架前,双手捧着皮拍上举,一位身着普通信众服饰的青年却坐在上位双腿交叠,单手撑着脸,就这么带着点审视地看着跪在脚边的两个非人。

“怎么,还想我亲自来?”

崔景云的视线都没在皮拍上停留哪怕再多一秒,看着不争气的两个“人造神”,他甚至都懒得伸手去拿那条专门用来责罚它们的“教具”,摆明了对它们的,甚至差点没捧住胸肌让鸡巴滑了出来。

明明这点疼痛感对它这种在地狱摸爬滚打的恶魔甚至都比不上被圣剑划伤带来的痛感要强烈,所以与其说是意外,倒不如说是故意找罚的。

毕竟它这个种族别的不好说,但是整个肉体都是为了战斗而生的,尖锐的利爪,爆发力极强的躯体,敏锐的五感和灵活的头脑,缺少一样都会在弱肉强食的地狱里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靠在沙发上的青年眸色幽深,怎么可能不知道它这番举动的真实意图,说白了就是还想爽。

在他这里,这只恶魔战斗欲和破坏欲被扭转成强烈的性欲,每天就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晃着尾巴到处找肏,不把它玩到虚脱就会一身精力无处发泄似地找那几个非人打架拆家。

原本这间收藏室里可没有如今这么空旷,这个罪魁祸首是谁一目了然。只不过这次完成要求的倒是只有恶魔,那么给点甜头也不是不行。

他抬手就给了眼神有些失焦的非人一耳光,扯着手里略微粗糙的断角就把它往胯下按。

恶魔被打得头一偏,老实下来,认认真真地揉着自己的胸肌给青年乳交。

饱满宽厚的胸肌被奶水充盈,变得肥软丰腴,肉粉色的阴茎被乳肉淹没又顶出,那条分叉的青紫色细舌就候在上方,只等鸡巴探出来就缠上去舔上一口。

鸡巴刚从胸乳的捕杀中脱身,便又一头扎进了湿热的口腔,胸肌和唇舌配合得无比周密,竟是将整根阴茎都给困住纠缠,势要得到点买路财当做过路费。

只是这过路客似乎还是个硬点子,把土匪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没爆出点硬通货来。

青年呼吸被身下传来的快感打乱,鸡巴被乳肉和唇舌合力裹夹吮吸。鼠蹊一片酥麻,绵密悠长的快感向他涌来,握着断角的手忍不住多施了几分力度。

非人顺从头上的力道低下头,将鸡巴重新纳入口中,前后晃着让阴茎在它高热湿润的口腔里抽插。人类腺液的熟悉味道让恶魔体内的软肉都兴奋得翻涌起来,明明都已经被各种器具塞满肠子抻平褶皱,就连肚子都被撑出一点圆润的弧度,但是还在叫嚣着渴求被精液播种标记。

高高翘起的尾巴下是夹紧按摩棒摇晃发骚的挺翘屁股。

鸡巴再度顶入它的喉管,进入异物条件反射性夹紧的会厌绞缩,高大健壮的恶魔上下摇晃着脑袋放松咽喉给青年肏嘴,口腔里被鸡巴操出咕啾的水声。

喉管不同于口腔的湿软,就像是小一号的飞机杯一样紧致,紧紧地裹夹着顶入的那部分阴茎,再加上会厌痉挛的震感,这让那根鸡巴铃口翕合着吐出一股兴奋的腺液。

恶魔摇着骚浪的屁股,穴眼含着扭动的道具翕合着挤出两滴渴求的淫液,被踩在脚下的没用阴茎跳了跳,囊囊鼓鼓的睾丸提起,却除了腺液什么都没射出来,两颗非人的卵蛋圆润鼓胀得好像马上就要撑破那层皮肤爆开。

长时间的调教和玩弄让这具肉体对特定的精液产生强烈的依赖性。这根份量壮观的鸡巴彻底成了一个只会硬不会射的花架子,除了供人玩弄再也没了别的作用。

如果没有青年的精液,它就连正常的高潮射精都无法完成,就算被玩到潮喷脱水也只能流出点聊胜于无的稀薄精水,但是睾丸产精的功能正常,这就导致两颗卵蛋越来越鼓地坠在胯下,只待射精时喷出那壮观的精液喷泉。

感知到收藏家越发急促的呼吸,它渴求的精液正在鸡巴里鼓动勃发,恶魔吞吃得更加卖力。不远处是“天神”们承受不住呜咽和呻吟还有肉体被拍打的情色水声,它愈发兴奋起来,被按摩棒和卵填满的穴眼深处抽动地涌出一股骚浪的汁水。

丰满的胸肌随着动作在沙发皮面上蹭弄,把上面的两颗肉粒按在略微粗糙的皮料上磨擦。敏感的乳孔翕合着吐出潺潺的白色乳汁,随着重力滑落到地面洇开。

恶魔的脑袋被死死按在胯下,口中的鸡巴有力地跳动。一股微凉的浓稠白精在喉管喷射,顺着食道直达胃囊。

非人被精水激得有些狼狈地呛咳,还在射精的阴茎从咽喉滑出,涌出的精液糊满口腔,又从唇角溢出。

味蕾上弥漫开的是熟悉的味道,肉体上对射精的限制赫然崩塌。被踩得贴在地上的鸡巴马眼大张,精囊里的精液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健硕的恶魔弓身抱住青年的小腿,下身却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用鸡巴磨蹭着纹理粗糙的鞋底,噗呲噗呲地射个不停。

“我让你射了吗?”

崔景云微抬起腿,被快感糊住脑袋蹭得正欢的恶魔就想跟着挺腰。

“呃!呃咳啊、主人……哈啊……”

饱满的龟头被狠狠碾在脚下,大张的马眼也被挤扁,喷涌的精液被堵回,精水逆流。恶魔又被呛了一口,无助地抓着青年的小腿,却是丝毫不敢用力,尖锐的爪子就连裤子布料都没能划开,粗壮的尾巴哆哆嗦嗦地挨着小腿蹭。

本就因为被禁锢在笼子里被勒出细痕的鸡巴在隐隐作痛,又被如此对待,恶魔虽然肉体强悍但是这种脆弱处也不大能经受这种摧残。

“管住你的屌,”另一只脚踏在它的肩上,把有些脱力的非人踩得一歪,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转过去,趴在桌子上把卵排出来。要是没我的允许就射,你接下来一个月都别想用你那根玩意。”

被威胁的非人瑟缩地一抖,青年收回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

“唔、知、知道了,主人……”

恶魔恨不得把刚才那个精虫上脑的自己掐死,咬着牙把涌出的精水憋回,捂着自己还在流精的下身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

棕色的高大非人半个身子都伏趴在桌上,粗大的尾巴直直地翘起。臀肉被爪子抓着分开,露出臀缝深处凸起的按摩棒手柄。非人尖锐的指甲在臀部压出肉感的凹陷,咬着按摩棒的湿润穴口在空气中微微蠕动。

它握着手柄一点点地把那根还在扭动旋转的按摩棒拔出,摩擦到泛红的穴眼恋恋不舍地咬着被带得凸起,体内挨挨挤挤的卵状物也在对按摩棒施加向外的推力。带着软刺的柱身搔刮过艳红的甬道,摩擦敏感的腺体,细微的电流感从尾椎一路漫上。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剩余的卵还在里面弹动,高潮的甬道痉挛起伏,不断张开又缩紧的穴口吐出一股粘稠的肠液。掉落的其中一颗卵滚到青年脚边,躺在地上嗡嗡作响。

崔景云的视线终于从终端上移开,对于这个卵状物的大小也是挑了挑眉,原本只有2半径的球体如今已经膨胀到接近手掌的大小,他开始回忆之前给非人到底塞了几颗。

恶魔趴在上面狼狈地喘息着,身上的纹饰明明灭灭,就连舌尖都吐出了一截,虽然已经排出了两颗,但是还有数枚卵还在敏感的甬道里作乱。肛口不断张开又收缩,露出一点湿软翻涌的媚肉。而里面的卵被推得太深,又被高潮的肠道绞紧吸含,一时半会都排不出来。

甬道被卵震得酥麻,非人挺翘饱满的屁股连带着腿根都爽得直抖,却还是在努力收缩肠子一点点地把卵挤出。期间圆润的卵壁再度碾过腺体,恶魔抖着声音哼叫两声,翘着尾巴又高潮了一次。

两枚球体紧挨着一同挤到浅处,后面那颗刚好卡在微凸的前列腺上,夹紧试图把它们排出的软肉又让卵和腺体贴得更紧,这让排卵的动作变得极其不顺利。

艳红的肛口被卵逐渐撑开,又因为被碾到腺体卸力而缩回,像是被卵从里面肏了穴眼一样。

因为淫水是从最深处涌出的,所以深处的卵越大。过于良好的恢复能力也在这时起了反作用,逐渐恢复紧致的穴口让比前两颗还要大一点的卵卡在肛口。

它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努力收缩着绵软的肠肉夹紧,只是敏感的腺体被后面那颗卵状物震得丢盔弃甲。恶魔呼吸一窒,刚排出大半的卵顿时前功尽弃,在翕合的肉洞里若隐若现。

深处的卵又涨大了一点。

不能再大了,小腹越发饱胀,恶魔额头青筋狂跳,难受地捂着肚子。勉强恢复点体力的非人挣扎着继续把卵往外排。

白色的卵再度从肛口探出,下一颗卵又一次压上腺体,它咬牙按着小腹,顶着高潮的脱力感,猛地发力。

一枚带着水液的卵从穴口挤出,落到地上,翕合濡湿的穴眼里,下一枚卵也已经被挤出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啵”的一声,第六枚卵也被排出,几枚白色的卵滚到一处,表面都还沾染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身材壮硕的非人已经双目失焦地瘫软着趴在桌上,浑身汗津津的。身后湿软的肉洞还在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一小股透明的汁水顺着会阴淌下,一路滑过棕色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点蜿蜒的水痕。

原本翘起的尾巴也耷拉到了一边,身躯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轻颤着。

崔景云把脚边那两颗卵也给踢到一处,六枚圆滚滚的白蛋挤成一堆,看起来还有点可爱。

他怎么记得还差一枚的来着,哪去了?青年看着还在蠕动的艳红肉洞,若有所思。

这个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恶魔捂着平坦下去的小腹,又努力了几次,但是那枚卵被锁在结肠里,怎么收紧软肉挤压都排不出来。

“那颗卵卡进了结肠里面,”健壮的非人扭头看着收藏家,哑着嗓音求助,“主人,我排不出来了,里面好涨。”

“这样啊,跟我来。”

崔景云摸着下巴想了想,倒是记起之前跟着那些试用品来的还有一个大号限制级器具,反正恶魔这种非人的体质也不会被玩坏,把结肠肏开不就能把卵排出来了嘛。

恶魔就这么撑着虚软的身子踉跄地跟着青年来到一个库房前,走动间溢出的奶水还在断断续续地滴了一路。等它意识到这个库房是放什么的时候顿时浑身一僵,它们身上几乎所有器具都来源于这里,非人步伐一顿,皮眼都夹紧了,看起来有些畏缩。

“主、主人,”非人在门口踌躇着,试图在青年脸上得到点证明它猜想错误的意思,“不会是什么过分的吧……”

“还站在外面干什么?”

扎着小揪的青年刚打开其中的一个里间,却发现某个说卵卡住的非人还站在门口犹豫,平静地催促道。

那个里间好像之前也没见打开过,恶魔还抱着点侥幸心理,试探着迈步跟了过去,结果刚迈过门就看见一个大型的机械器具靠墙放着,旁边还陈列数根尺寸不一的按摩棒,看样子是用来替换什么的,除此之外还有数个带着细软管的透明。

高大强壮的非人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狗一样一步一停地挪到青年身侧,看着炮机的眼神惊疑不定。

“过去跪趴着,屁股掰开。”收藏家估摸着需要的尺寸,在旁边面板上选择了其中一样,头也不抬地就对恶魔说。

一阵细微的机械运转声,炮机上的按摩棒被新的替换,暗色的哑光柱身粗长淫筋狰狞,龟头处还微微上弯,一看就知道能像是钩子一样犁过前列腺再碾回,看得它转身就想跑。

却被青年一把扯住尾尖,它刚迈出去的脚顿时僵在半空。

“会、会坏的,主人,肠子都会被肏烂的,我也会忍不住射的。”

被这玩意捅进去真的会屁股开花的,被扯着尾巴的恶魔欲哭无泪。

“不是卡结肠了吗,肏开就能排出来了。”青年弯腰从柜子里摸出一瓶润滑液,倒是没有再给它上强度的意思,“那就射吧。”

最后恶魔还是在炮机前面翘起尾巴趴好,回头看着那狰狞的器具,它猩红的眼睛都透出一点带着绝望的恐惧。

崔景云抓起一瓶润滑剂倒了上去,沾染水液的器具显得越发狰狞。微凉的按摩棒抵上因为紧张缩紧的穴口,棕色皮肤的非人抖着屁股直躲,被青年毫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

一声脆响,挺翘的臀肉被打出淫荡的肉波,恶魔这才勉强不动,只不过穴眼还是夹得死紧。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