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石膏雕像里经历地狱的天神们()(1/2)

两米高的梯子上正坐着一个叼着刻刀的青年,正在往一件大型石膏像上做最后的收尾工作。那是一位垂头看着下方的六翼天神,神色悲悯,身后的翅膀虚虚张开,洁白的羽翼根根分明,也不知到用了什么方法,几个石膏制成的光环就这么环绕在衪的身上,轻薄的丝绸堪堪遮挡住一点躯体,却让人丝毫还没有亵渎的感觉,只能从中感觉到圣洁和宁静。

最后一下刻完,崔景云轻轻呼出一口气,石膏上残余的粉末被吹起,洋洋洒洒地飘落,像是天使扬起的纤薄羽毛。

除了刚刚制作完成的天神雕塑,旁边还摆放着一尊俯冲向恶魔的天使,以及骑着魔龙冲向战场的龙骑士。

暖黄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室内摆放的几件形态各异的石膏像上,好像给他们也镀上了一层暖意。

“作为这次展览的压轴作品,希望你们好好表现哦。”

青年看着那几件石膏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同那些石膏像们说。石膏像的内部,几张被撑满的穴眼翕合一下,溢出一点透着清香的汁液。

三块巨大的布将雕像们笼罩,被工人们一件一件地搬上货车。

虽然已经在很小心地搬运了,但是还是难免有些轻微的晃动,一个离雕像极近的工人耳朵动了动,小声问同伴有没有听到一点奇怪声音。但是其他人都说没有。

那个工人狐疑地看了身边那尊龙骑士雕像一眼,难道真是他幻听了吗?

一张覆着刀疤的脸泛着羞窘,眼睛紧闭,死死的咬住嘴里的口塞,唾液从缝隙不受控地顺着下巴往下滴落,身后被透明扩肛器撑开的软肉蠕动一下,艳红的肠肉里还夹着一条桃红色的电线,收缩的软肉似乎打开了什么东西的开关,刺激得这口穴疯了一样的缩紧。

几滴透明的粘稠液体顺着细线往外滑。

场馆外的大屏幕上是一场大型藏品的展览预告。

这些藏品都来自收藏家崔景云的私人收藏,不但有寻常难以见识到的无害收容物,还有大量造型精美的石膏像。

据收藏家透露,本次展出的石膏像有部分参考来源于他在裂缝的见闻。

今天就是展览开始的日子,宽敞的展馆内已经整齐地排列了数排用白布遮盖的大型石膏像,只是中间似乎还有几处空缺未被填满。

小助理看着那突兀的几处有些焦急,还有十个小时展出就要开始了,但是收藏家还没有把那几座藏品和收容物运到,这还只是小问题,现在的交通这么发达,就算是现在才出门把东西送过来也无伤大雅,但是这不只是运送的问题,那几座石膏像保不齐都还没做好才是大问题。他一想到昨天晚上问及自家老板时得到还在制作的回答就眼前一黑。

小助理西瑞恨不得抓着收藏家的衣领子咆哮,明明一天天的都无所事事地满世界乱蹿!为什么不早点弄好,非要等到距离展览还有十天的时候叫他买新的石灰粉,说是家里的不好用,逼得他三更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去买,结果那个无良资本家只看了一眼,就说不要这个,叫他重新去买。

气得西瑞在心里爆捶。

但是这是给自己钱的金主爸爸,抓是不敢抓的,只能斟酌着言辞询问工期。结果崔景云撇了他一眼,只回了一句:“急什么,又不会赶不上。”

结果,现在还剩多久?几个小时!

西瑞抱着脑袋发出了无声的尖叫,他刚才打电话给老板,结果,那人直接就挂断了。

他已经在想是去哪里拉几座石膏像回来充数了,实在不行就辞职吧!这个钱他不要……他突然回忆了一下自己数额庞大的工资条,赌气的话顿时卡住。

这个钱他还是要的。

为五斗米折腰的打工人蹲在展厅后门低下头默默地打开手机开始找石膏厂家准备救场。

几辆卡车在他身前停下,数位工人小心地把数十个用玻璃器皿装着的收容物抬下,虽然鉴定过无害,但是“污染”的风险还是存在的,没人想用自己的后半生冒险,而后面的两个车厢正放着那几座造型典雅的石膏像。

“哟,这是被我帅哭了吗。”

穿着一套工装服的青年吊儿郎当地走到快喜极而泣的小助理面前,墨镜一抬,那双浩瀚如海的眼睛就这么看向他,像是要把人淹没在盈盈的笑意里。

“……你怎么不换套衣服就这么过来了啊?待会展览就开始了!”

看见他身上的衣服,西瑞差点又要背过气去,艺术家都这么随性的吗?那些石膏的白点在深色的布料上格外的显眼。

小助理急急忙忙拖着这个不修边幅的老板去换衣服。

几尊精美的大型石膏雕塑就这么放在展厅的正中央,慕名而来的观展者有序地排队入内,一件件地看过,最后目光都落到了中间的石膏像和那些收容物上。

观众们聚成一圈,细细地打量起这些物品,然后凑在一起小声的讨论。

外界如此热闹,内部也像被他们点燃了一样。

那是一张俊秀的青年脸庞,双眼的位置却被一对耳后伸出的羽翼遮盖,樱粉色的唇咬着着一根细长的口塞,舌尖被夹在正中,几滴津液坠在顶端颤颤巍巍的。

明明能支撑躯体悬浮在半空的一对洁白羽翼此时却只能缩在狭小的缝隙里无助地轻颤,胸前粉色的乳粒坠着的金链一路向下延伸,腿间还有两条精美的丝线穿出,末端扣在插着马眼的金属棒和探出一点头的阴蒂上。

精美的细链在半空不住地轻晃。

再往后,是用手抱起分开的腿根,露出被两根连在一起的柱状物塞满的粉穴和屁眼。青涩稚嫩的穴眼无助地夹吮着,踩在内壁的足尖蜷缩着绷直,一股水液从女穴的小孔流出,紧绷的腿根濡湿一片。

而和它同类型的天神石膏雕像内部状态也不容乐观。

端庄的面容泛起情欲的潮红,和天使像内部的构造相似又不同。它看起来比天使年长许多,身上覆盖的羽毛范围也更加大。耳后的羽翼遮盖住双目,半张的唇间吐出一截细小粉红的舌尖,纯白的长发垂落在身侧,勉强遮掩住一点赤裸的身躯。

具有同高大的男性形状无异的躯干,通体洁白,区域性地覆盖着柔软半透的羽毛。后腰处伸出三对洁白细密的羽翼,向身后延伸,翅根处似乎镶嵌了什么东西,若是在阳光下,还能透过轻薄的羽翼看见一点流光溢彩。

但就这么点精巧的小玩意,足以让它登上高潮的极乐。那健壮修长的身躯被刺激得在内部抖个不停,翅尖的羽毛也跟着一起在里面发颤。没有被玩具堵住的两口穴饥渴地收缩着吐着水液,好像就只要夹紧穴能得到一些慰藉,但是这点刺激远远比不过敏感翅根传来的酥麻感。

看似圣洁的躯体早已品尝过情欲,独独依靠翅根的高潮只会让两口浸润情欲的骚穴越发难耐,身前的鸡巴就算被丝带缠着圆润饱满的睾丸再在柱身绑上蝴蝶结扎紧也兴奋地翘起,精液被堵在尿道内,大张的铃口吐出清澈的腺液。

明明都一副抖得承受不住的模样,但是却没有一个能挣脱身上无形的束缚,就这么在漆黑的石膏内里迎接仿若没有尽头的快感。

作为它们的拥有者和创作者,现在正站在记者面前迎接采访,彬彬有礼地回答着他们提出的问题。

“请问您有没有什么话想对屏幕前的观众和参观者们说的吗?”

“那当然是,”容貌俊美的青年笑着,他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故意买了个关子,“欢迎来到收藏馆。”

“那么接下来我们将……”

采访结束,带着摄影机走向展品的记者声音渐远。

人一走,崔景云就找了个角落毫无形象地猫在一边,在虚拟终端上随意地调试着什么。

人一走,崔景云就找了个角落毫无形象地猫在一边,在虚拟终端上随意地调试着什么。

修长的指尖按着画着尖角图标下的滚轴向右边推去。

石膏内部传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要不是还隔着层石膏,而且观展者们距离石膏本体还有些距离,这点声音绝对会被听见的。

那尊恶魔雕像里的是一只长着尖角的灰皮类人生物,浑身布满繁复的深色纹饰。它的面部结构倒是和人类没什么区别,甚至于忽略灰色的皮肤还能让人夸赞一句俊美。只是那双眼眸异于常人,巩膜漆黑而虹膜却是浓郁的血色,就像是地狱的爬出的恶鬼。

刚毅中带着邪气的脸上扣着黑色的金属嘴笼,锋利的犬齿被口中插入的假鸡巴撑得大张,就连分叉的青紫色舌头也被死死地压在底下。

它被身后突然加剧的快感逼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哼叫,又被嘴里的假阴茎堵回,原本还在暗暗嘲笑那两只长翅膀的家伙菜鸡。结果后面一动起来,它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缠在大腿的尾巴抽动几下就僵硬地绷直,直接就翻起眼睛丢得一塌糊涂。

数枚乒乓球大小的圆润卵状物霎时间在柔软的内壁肆意顶撞,敏感的软肉绞紧收缩,意图用这种方式让体内恣意妄为的卵安静下来。

肠道紧紧夹着,那些卵被固定在甬道内部,软弹的表面在剧烈的颤动,紧贴在上面的软肉一阵发麻泛热,连带着整条肠子都被带着震到泛酸,从深处挤出几滴聊胜于无的粘稠液体来。

艳红的淫肉疯狂地起伏,却对那几颗圆球束手无策。

身前宏伟的雄性象征却被金属鸟笼憋屈地锁着,鸡巴萎靡,铃口却还能兴奋得流水,溢出的腺液都顺着会阴流到穴口,被肛口翕合着抿了进去。

肌肉虬结的肉体沁出一层薄汗,被双手托起的胸肌囊囊鼓鼓,又带着女性特有的丰腴,像是装满液体的水袋子。镶嵌宝石乳钉的浅褐色奶头软弹挺翘,一滴浅白的汁水挂在顶端。

液滴堪堪坠在奶尖,摇摇欲坠。

它胸部正下方放着一个专门用来盛放奶水的碗,碗壁还横着画了一条细线,似乎是用来标注某种液体的液面高度。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悬在显示停止中的选项上,然后轻描淡写地在上面触碰了一下。

灰色的选项亮起。

过量的汁水堵在狭小的奶孔,整个胸肌涨得发疼。像是知道它出奶不顺似的,身后堵着卵的按摩器也被打开,而且毫不留情地拉到了最大挡。

表面凹凸不平甚至还带着软刺的柱体就这么顶着它比常人大一倍的腺体碾压旋转。大张的腿根上浮起肌肉的轮廓,能轻易扭断脖子的大腿却在禁锢下除了绷紧肌肉发抖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灰色的小腹紧绷,像是到了什么临界点一样,上面的纹饰发出微弱的光,一路向上蔓延,依次点亮腰腹、胸口,再漫出细小的分支绕回胸乳涌上咽喉处的纹样。

细碎的光芒明明灭灭。

尖锐的黑色指甲陷入丰满的胸乳,把丰腴的乳肉压出肉感的印子。几滴奶水滴落到碗里,发出一点轻微的声响,然后就是淅淅沥沥的一股,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轨迹,不算浓郁的汁水在碗底薄薄地铺了一层。

碗缘处滑下一点蜿蜒的痕迹,在石膏内部的平面上洇出一点灰色的痕迹。抑制不住涎水沾湿下唇,俊美的面容崩坏,只剩下一点猩红的虹膜。

屏幕上,代表恶魔的数项数据曲折地一路飙升满,但是其它的数据似乎也不太平静。

崔景云挑眉看着跳动着的曲线,摸了摸下巴,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不知何时起,恶魔雕像似乎泛出一阵淡淡的奶香,只是太过单薄,无人察觉。

只是这并不包括非人。

威风凛凛的龙骑士穿戴着特制的盔甲,手中握着一杆长枪,骑在羽翼大张的巨龙身上,正要向下方激烈的战场冲去。

石膏像的内部,也是一样的组合,只不过,这位骑士不知是什么缘由,竟然光着肥软的屁股骑龙,明明大腿上固定匕首的绑带还缠在上面,就连鞋袜也好好地穿在脚上,就是没了裤子,就连遮挡下身的亵裤也不知所踪,兴奋充血的阴茎顶起身前垂下的衣摆,招摇地伫立。

再仔细一看,这骑士的大屁股还湿漉漉的,骑跨在龙的脊背上,一根巨大的假鸡巴正正好的插在他的屁股里。那沾满屁股的淫水多半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而奇怪的骑士也骑着一只奇怪的龙,穿戴着皮甲以供骑士驱使的龙不同于普通人类认知里圣洁的光明系巨龙,这只黑漆漆还透着不详的似乎只能归类去魔龙的范围内。暗紫色的身躯上是布满尖刺的鳞片,巨大的吻部张开,露出好像还透着浓郁血腥气的血盆大口。

魔龙身上是大大小小的疤痕,健壮的躯体能稳稳地将穿戴齐整的骑士驮起,甚至能挥动覆着薄膜的翅膀带着他飞往战场的前线

那双巨大的竖瞳在黑暗的石膏内部发出幽幽的绿光,格外瘆人。魔龙像是嗅到什么,鼻尖动了动,闻到附近传来的隐约乳香,只是这看似普通奶汁气味却夹杂着恶魔特有的气息,那双竖瞳凌厉起来,杀意弥漫。

能和它感官共享的龙骑士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

戴着金属头盔的龙骑士身心霎时绷紧,下意识就想驱使跨下的龙骑冲上前收缴这异端肮脏的头颅,却被什么死死压在原地,除了夹紧软肉吮吸那根巨大的死物,就连手指都移动不了一毫米。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个什么状态,头盔下露出的一点脖子漫出羞耻的潮红,软肉吸得更卖力了。夹着假鸡巴的穴眼瑟缩,甬道清晰地勾勒出柱身上狰狞的青筋,穴口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沾湿,就连屁股下的坐垫也渗出一片水色。

这可苦了身下的魔龙,本来只塞着超大号肛塞的屁穴,只有被撑开的奇怪胀痛,但是随着共感的传递,一阵酥麻的饱胀感在身后蔓延。明明什么都没有的甬道却好像也被撑得鼓胀,但是快绞成麻花的肠肉却又在向它诉说着空虚,两种截然不同的感知将它本就有些容量不足的脑袋搅成一团浆糊。

两口软穴翕合,内部却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骑士赤裸的下身穴口大张,露出插在其间的巨大透明假阴茎,清澈的肠液糊满腿间,甚至多到顺着巨龙的脊背往下淌。魔龙高高翘起的尾根下是一枚磨砂质感的黑色肛塞,只露出一个环状的手柄,其它部分都被好好地吃进内部,不露一点端倪。

石膏里没有生物能随意移动自己的躯体,只能瑟缩着裹紧填满甬道的玩具。欲火把它们淹没,无一幸免。

本次展览的主人百无聊赖地拿起终端写写画画,像是在设计着什么新作品,还时不时还翻出各类数据进行对比查看。

兢兢业业的小助理找遍了整个展厅,才在某个隐蔽的小角落里看见了就这么坐在地上玩终端的老板。

“老板,不好了,好像有人往石膏像上洒水,我刚才看见好几块地方都沁得发灰了!”

“嗯?哪几个?”

“就最晚送过来那几个啊。”

“哦~那几个啊,不用管它,”青年倒是不慌不忙,这才从终端上抬起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这让小助理背脊一凉,以他的经验判断,自家老板但凡露出这个表情肯定有谁要倒霉了。

他默默祈祷,这个倒霉的家伙千万别是他。

崔景云甚至还好像对此早有所料,连解释都想好了,“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因为石膏粉混了来自裂缝的材料,对人体无害。”

说完就摆摆手示意西瑞可以去干自己的事了,不要杵在这里挡着他的光。

那小助理哦了一声,就飞速逃离老板的视线范围内,生怕被金主爸爸抓住开刀,只是路过那几尊巨大的石膏雕塑时,他还是忍不住多撇了几眼上面隐约的奇怪痕迹。

果然还是很在意啊。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灰色的湿痕上,他怎么感觉,那些不规则的印子好像都大了一点?

青年的终端上,一个代表音量的权限被点亮。

石膏内部那些勉强适应的非人们呼吸一乱,它们突然感觉身上玩具的频率变了,似乎和石膏外的响动联系起来。

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的它们眼瞳涣散,被身上体内的各种东西玩弄。流出的各种汁液已经透过厚厚的石膏洇到表层形成小块灰色痕迹,而且正在逐渐晕开扩大。

翅根内植入的小玩意在刺激着内部丰富又敏感的神经,震感时强时弱,根本没有规律。羽翼在狭小的空间里抖出沙沙的声响,像极被掐住脖子的大鹅,甚至都没办法像大鹅一样梗着脖子扑棱挣扎。

异世的“天神”表情崩坏,大张的唇间露出一截白银制成的十字架,做工精美的十字架正中心似乎还镶嵌着一枚什么。它口中漫出的津液已经顺着脖颈流向胸口,在皮肤上形成不规则的流动痕迹。

那圣洁的天神双手合十,深色的玫瑰念珠在手上缠绕几圈,像是供奉的圣物又像是枷锁。身下的石膏内壁已经出现了一行蜿蜒的水痕,如同被犬类撒尿标记墙壁一样,只是那些水液似乎还泛着清淡的花香,带着一股和天神圣洁外表相反的淫靡气息。

凭借翅根高潮的极乐却让什么都吃不到的两口穴饥渴到发疼,阴道和肠子绞缩翻涌,挤出汩汩的骚水流满腿根。

强烈的空虚感让两张嘴不断张合吞吃空气,现在哪怕是翅膀抖动产生的气流都能让它激动得滴水,不单止是穴,就连那根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没用鸡巴也是。

天神羽翼的颤动再也没停歇过。

腿间粉嫩的花蕊翕合,小巧的阴蒂从中堪堪探出一点。透明的水液从粉里透红的肉粒顶端滴下,砸落在身下那摊浅浅一层的水洼里,泛起一圈圈细密的水波。

一滴奶汁坠入浅白色的液面,晕开几圈水纹。

装着奶汁的碗下,石膏平台已经全都浸成濡湿的灰色,就连稍高点的内壁都溅上大小不一的圆形奶渍。

原本丰腴的胸乳似乎随着乳液的流失再度恢复胸肌的样式。

恶魔猩红的眼眸涣散,口中那根巨物似乎缩小了些许,这让那条青紫色的舌尖能向外伸出一点。一股粘稠液体在它的嘴中激射,那是用于促进奶汁产出的药液。浅粉色的液体顺着撑开的喉管直接流向胃囊,少部分沿着着分叉的舌尖滴落。

熟悉的味道在味蕾漫开,胸上纹饰闪烁得越发频繁。恶魔不由得夹紧被玩具震得发麻的穴抖了抖,频繁喷奶的乳孔翕合着又溢出几滴残余的汁水。

被调教妥当的胸乳喷乳流奶时的快感堪比射精。它哪里还有功夫去嘲笑旁边几位的狼狈,被带入高潮地狱的恶魔脑子里除了快感什么都不剩。

数枚卵状物比起一开始似乎还大了一圈,在被它们驯服的甬道里肆意跳动撞击,最深处的那枚甚至都顶到了某处特殊的腔口,就这么抵着微不可察的肉缝直震,试图挤入那明显不可能容纳的腔体。

只是被抵着腔口就已经浑身酥软无力,若不是禁锢还在,它怕不是已经抖着腿试图逃离。腔体被闯入的崩溃快感在它的脑中可谓是印象深刻,过于强烈的快感堪比地狱的折磨。

恶魔抖着着绷直的尾尖努力夹紧穴道试图减缓腔体被打开的进程,微涨的胸乳又在刺激下挤出一股香甜的奶汁。

因淫水浸润而膨胀的跳蛋一点点地嵌入敏感多汁的腔口,淫肉疯了一样地推挤着,像是想排出又像是想吞入,那对挺翘的大屁股抖个不停。

坚实的肌肉在身体表面起伏紧绷,细密的汗液把棕色的体表浸润得油亮,微湿的软肉裹紧跳动扭转的玩具。原本连缝隙都看不见的腔口已经卡了进小半颗震动的跳蛋,狭小的腔体畏惧又兴奋地抽动。

紧缩的甬道又给卵的挤入提供帮助,那圈直径最粗的位置刚挤过腔口,整颗卵状物就塞进填满了比肠道还敏感数倍的腔体。

小腹上暗色的纹饰大亮,标示着体内的结肠腔被跳蛋占领。

狭小的结肠腔被撑得滚圆,跳动的卵像是要把腔体撞烂一样。过电一样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缠在大腿上的恶魔尾巴抽搐着拍打腿面。身前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憋屈地兴奋到充血又因为超过鸟笼的尺寸而痛到半软,大小可观的阴茎上满是红色的印子,但是身后传来的过量快感,让它射精的欲望冲破了束缚。

半硬的鸡巴就这么张着铃口流出浓白粘稠的精水,顺着被束缚的柱身滑过光溜的卵蛋,嘀嗒地砸落在身下。

水声断续。

装盛奶水的碗里,液面似乎又上涨了不少,只不过似乎还没达到细线标注位置的一半高度。

不过没关系,它能努力的时间还很长,毕竟这个收藏展的展品可是要放在这里两日的。青年瞥了一眼屏幕上栏显示的时间,闲适地伸了个懒腰,拍拍衣服上沾的灰尘就准备绕开人群回家睡觉。

这边小助理还在尽职尽责地维护秩序,结果老板早就悄咪咪地溜号跑路,甩手掌柜当得那叫一个痛快。等到西瑞回头要找人的时候,角落里哪里还有崔景云的身影。

“……”淦!

小助理盯着空荡荡的位置暗暗磨牙,一边在心里默默重复自己的工资条数目,一想到那巨额的工资,他突然又燃起了热情。

排队观展的人短了又长,观展人来来往往。

今日的关展时间到了,观展的客人陆陆续续地离开展厅,偌大的空间突然变得冷清起来。确定已经没有观展者还留在大厅,门卫关上展厅的大门,小助理兢兢业业地检查起展品的情况来。

走了一圈,外围的石膏雕塑都没有问题,再之后,就该轮到中心的藏品了。

长着数张看起来像是嘴的皮质书、一只握着权杖的利爪、精致的宝石冠冕以及一对雕刻着眼睛样式的古朴臂环。

西瑞试探着凑近那些传言具有“污染”风险的收容物,这些泡在特殊溶液里的收容物也没什么特殊的,看起来和寻常的艺术品也没什么区别。

绕过那几个玻璃箱子准备去察看一下那几尊洇水的雕塑。

他没有看见身后的某个收容物似乎悄悄地挪动了一点。

……

青年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终端里是小助理絮絮叨叨的汇报。

“嗯嗯,我知道了,雕像都送回来了是吧。”

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把披散在脑后的头发扎成一个小揪。在得到雕像被送到收藏室的回答后随意地应了两声。吸拉着拖鞋就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才游魂一样漂到位于地下的大型私人收藏室。

几尊巨大的石膏雕塑静静地待在那里。

精美的雕像上洇开深灰色的湿痕,还在边缘处凝聚滴落。才被搬回来没多久,地面上已经出现了几滴散发着清香的液滴。

一连串令人牙酸的声响,一柄锤子被崔景云抓在手里一路拖到石膏像面前。雕像里的非人们齐齐一抖,穴口翕合着又吐出一股淫靡的汁水。

“你们流的水弄脏了我的展品,”青年在它们面前站定,幽幽地开口,“你们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

沉重的锤子被高高举起,“咚”的一声,在龙骑士的雕像上砸出一个碎裂凹陷的坑洞。里面的两个裂缝生物夹紧了卡在穴眼的按摩棒和肛塞,魔龙的脊背上全是从骑士身下溢出的淫水,就连上面垫着的坐垫都已经湿透了,在滴滴答答地从边缘往下滴水。

共感让魔龙的身下也积攒了一滩清澈的肠液,艳红的兽类阴茎从身下的生殖腔探出,透明的腺液落到淫水里混成一团。

它们的汁水都把内壁的地面流满了。

封着一骑一龙的石膏一点点碎裂,外界的灯光照耀在狼狈的它们身上,明明穿戴整齐却独独暴露下身的羞耻感让骑士夹紧了顶着敏感点扭动抽插的按摩棒,抖着屁股又丢了一次。

头盔下似乎有什么液体顺着下巴流下胸口,把胸前的立衣都浸得濡湿。

被一根从上身盔甲内部蔓延出来的金属链锁住的龟头已经涨得发紫,大张的铃口吐出一口流的断断续续的稀薄精水。

高潮的快感和射精延长的痛苦都悉数通过共感传递到胯下的魔龙身上。被虚幻的共感带上高潮的甬道越发空虚,翻涌的软肉无时无刻不在绞缩紧含,翘起的魔龙鸡巴也跟着一起流精,只不过比起骑士,它的精液还是跟刚开始一样浓郁粘稠。

魔龙那能直接扫断骨头的尾巴尖虚软地抖个不停。

青年在最薄弱的位置敲了几下,蛛网一样的碎裂痕迹遍布雕像。然后就是抬脚一踹,巨大的雕像彻底崩解,落在地面上碎屑四溅。

龙骑士和魔龙彻底暴露在收藏室的空气中,淅淅沥沥的精水在它们主人的面前失礼地滴落。

容貌妍丽的收藏家静静地看着它们淫乱的丑态,幽深的眼眸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流光。

束缚它们的无形囚笼悄无声息地崩解,支撑身体的体力都早已在连绵不断快感中消耗殆尽。一声巨响,身形庞大的魔龙直接扑倒在满是石膏残片的地面上,瘫软在地的尾巴时不时抽动两下。

那双巨大的绿色竖瞳毫无焦距地凝视着虚空,被口嚼子撑开的吻部,一条猩红的舌头歪着吐在一边。

晶莹的涎液顺着舌尖淌下。

而它身上的骑士因为魔龙的倒地,直接从它身上滑落,手里的长枪滚落在一边,发出细碎的声响。头朝下地伏趴在一边的地上,丰满肥软的屁股高高翘起。

大张的腿根把被按摩棒插得大开还合不拢的穴口悉数暴露。失去填充物的艳红穴眼在空气中瑟缩着翕合,好像里面还残余着假鸡巴的触感。

身体都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骑士与龙都在微微颤抖,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外面的声响引得还在雕塑里的非人们都有些躁动和不安。

崔景云踱步来到如小山一样的魔龙身后,它夹着黑色肛塞的后穴已经被垂下的尾巴遮挡了小半。青年眯起眼睛,它似乎察觉到到了什么,哪怕是爬不起来都拼命抖着尾尖挪开了一点,让自己的肛穴完完整整地出现在饲主面前。

夹着肛塞的巨龙穴口瑟缩着,上面都是从缝隙溢出的淫液。身后是收藏家穿戴手套的动静,魔龙僵直了躯体,抬起的尾巴差点就落了回去。

它发出几声求饶的低吼,幽绿的竖瞳紧闭,对接下来的惩罚格外恐惧但是又不敢逃离,只能抖着尾巴缩着屁眼趴在原地,宽大的翅膀折叠着收在身侧,不敢再多动弹。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勾住了肛塞上的环状把手,将魔龙含了两天的玩具拔了出来,塞子脱离穴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湿透了的骚穴蠕动着缩紧又张开,露出里面起伏的软肉,好像在勾引着谁来把它填满。沾满肠液的肛塞滚落,在地上画出一道晶亮的水痕。

那只带着手套的手按住了那口穴就直接往里探。魔龙低吼着往前蹭了一点又夹紧腿默默退回原位,甚至调整了一下屁股的高度好让青年进入得更为顺利。

穴口早已被肛塞扩开,并在一起的五根手指连带着手掌都轻而易举地没入其中,艳红的软肉温顺地裹夹着闯入者,整只手都像是泡在了温热的膏脂里。但是过了这段路程,里面的甬道虽是湿得流水却是紧紧闭合,就连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

缓缓转动手腕,让五指在里面收拢成拳,将拳头堪堪卡在肛口时猛然发力。凸起的手指关节直直地击打在紧闭的软肉上,魔龙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低吼。

又是两下迅猛的出拳,它支撑不住地摇晃着,粗壮的尾巴悬在半空,被拳头肏得甩出破空声。

魔龙叫得凄惨,但是身前猩红的阴茎却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兴奋地抵在地面上磨蹭着流水。

跟它一同哀叫的还有趴在一边动弹不得的骑士,朝着上空的穴眼像是被什么巨大的物体硬生生撑开,艳红的软肉在洞口里翻涌绞缩,却是什么都吃不到,但是被拳交的痛苦和饱胀的爽意都通过共感悉数涌来。

穿着盔甲的龙骑士光裸着无毛的下半身,屁眼大张,身前的鸡巴半软不硬地垂在半空。

紧窄的甬道被拳头一寸一寸地撞开,手上凸起的关节狠狠地碾磨着骚浪的软肉,绵延的汁水顺着甬道淅淅沥沥的从肛口滴落。

庞大的龙身抖个不停,穴肉翕合着,竟是把青年的小臂也给吃了进去。紧握成拳的手在魔龙的肠道里捣进捣出,带出大股晶莹的肠液。

魔龙巨大的身躯让前列腺的位置都等比例地加深,青年只有把小臂都插进去才能摸到那点微凸的腺体。

收起的翅膀都在发抖,它的前列腺被收藏家直接用手扣住,像是要把它的腺体捏爆一样抓在手里蹂躏挤压。魔龙崩溃地扬起头,发出几声破碎的吼声。

插进整条手臂时,刚好到魔龙的前列腺,但是和正常人类体型差不多的骑士那可就直接插到结肠的位置了。龙骑士抓挠着光裸的地板,整个人都在这可怕的贯穿感下崩溃了,身前的鸡巴弹动着,流出了腥臊的尿液。

被无形之物撑开的穴眼喷出一股晶莹的肠液。

像是终于良心发现一样,崔景云松开了手里被捏得肿大的腺体。还没等魔龙松口气,一个拳头直接就砸在它的腺体上,微钝的关节在前列腺上撞出凹陷。

巨大的翅膀骤然张开,在半空中轻颤着拢起,像是想把自己的身躯包裹起来。

青年猛地抽出手,带出一截骚浪的艳红媚肉。那张一时半会都合不拢的肉洞抽搐着挤出大股的骚水。

而另一边,骑士的屁穴缩紧又张开,像是个小喷泉一样噗呲往外冒水,被头盔遮掩下的五官扭曲,止不住的涎水从大张的口中流出,在地面上凝聚成一小滩。

那沾满肠液的手套被崔景云脱下,随手便扔到了魔龙还在发抖的屁股上,只在终端上点了几下,头顶便伸出了数只机械手将被拳头玩弄到失去意识的魔龙和骑士带离此处,就连地上的石膏残片也被一并清扫干净。

不一会,一大一小两尊玻璃器皿就被送回了收藏室,魔龙和骑士都被浑身赤裸地泡在特殊的透明溶液里,细小的机械手把它们固定成不同的姿势,就连玩具都给它们完完整整地装备妥当。

巨大的炮机没入魔龙的后穴正在按照特定的频率运转抽插,而骑士却是被串在自己惯用的长枪上,一条细链把龙骑士的乳头和龟头串在一处。它们身上的敏感点都贴上了白色的电极片,哪怕是菊穴里的前列腺也不例外。

也就刚刚放回收藏室的这一会,清澈的溶液已经被精水染得有些混浊,又随着净化装置的运转,液体重归清透。而青年已经再一次提起了铁锤,走向旁边同样被淫水浸透的石膏雕像。

巨大的炮机没入魔龙的后穴正在按照特定的频率运转抽插,而骑士却是被串在自己惯用的长枪上,一条细链把龙骑士的乳头和龟头串在一处。它们身上的敏感点都贴上了白色的电极片,哪怕是菊穴里的前列腺也不例外。

也就刚刚放回收藏室的这一会,清澈的溶液已经被精水染得有些混浊,又随着净化装置的运转,液体重归清透。而青年已经再一次提起了铁锤,走向旁边同样被淫水浸透的石膏雕像。

“刺啦”的声响伴着脚步声,一步一步地砸在它们心头。不知是谁的喉结滚动,吞咽下一口唾沫。

敲击的震动传递到石膏内部,昏黑的视野里终于透出一道洒落的光线,像是神圣的救赎又像是来自地狱的丧钟。

覆盖在眼睛位置上的羽翼抖了抖,若不是还没解除束缚,怕不是已经蜷缩着躲在角落里把自己用腰后的翅膀裹成一团。

身上的细链摇晃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响。天使雕像洁白的羽翼断裂,砸落在地上碎成数块,无数的细小碎片迸溅。

碎裂的残缺雕像露出中空的内里,一只通体洁白的天使被禁锢其中。纤细而青涩的躯体门户大开,露出腿间粉嫩滴水的性器和被玩具填满的双穴。

被摩擦得泛红的穴眼翕合着,依稀能看见按摩棒的底端和手柄,这骚浪的淫穴竟是自己吸含着把整个玩具都吃了进去。含着柱状物的花蕾微微分开,一颗水红的肉粒在微凉的空气里轻颤。

泛着清香的淫水淌满腿间,还带着点干涸的痕迹,挂在小巧挺翘的臀尖上断断续续地滴落。天使被口枷强制夹出的舌尖瑟缩,闭合不上的唇缝里流出晶莹的腺液,像只管不住嘴也管不住逼的小母狗。

浅粉色的奶尖镶嵌着一对乳钉,精致的金链装点在白皙的身躯,细链从双乳一路蔓延到胯下,分别扣在阴蒂环和尿道棒上。那根插进马眼的细棒被天使流出的水液冲出了一截,铃口的缝隙里溢出透明的腺液。

它觉察到收藏家的靠近,圆润的脚趾蜷缩,翅膀和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樱粉色的双唇蠕动着,似乎在唤着谁的名字哀求。

崔景云神色冷漠地看着它身下那滩杰作,抬起腿就一脚踩在了天使颤动的逼口,鞋底在柔软敏感的穴眼处碾动,把还在工作的按摩棒又往深处挤了一点。

不算粗大的按摩棒却有着可观的长度,只被顶入几寸便撞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

身上覆了小半边身子羽毛的天使呜咽着僵在原地,洁白的羽翼颤抖着绷直,逼口翕合着又喷出一股汁水沾湿了黑硬的鞋底。

身上的细链抖出细微的声响。

“光长翅膀不管逼,”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坐在地上那只有一对翅膀的天使,“你的修行成果越过越回去了。”

圆鼓的阴蒂卡在鞋底的纹路,随着崔景云的动作被拉长挤扁,海啸一般的快感将天使淹没浸溺。假阴茎贴在宫口,嗡鸣着震动试图要突破那紧闭的防线。被贯穿的恐惧让它双穴都瑟缩着翻涌着裹紧,企图保护从未被进入过的子宫。

勾着腿弯的手都在轻颤,若不是定身的效果还没被解除,怕不是早就松开像只被欺负的小狗一样嘤嘤呜呜地缩成一团。

被尿道棒插入的铃口大张着,流出一点微白的精水,顺着精致小巧的阴茎滑落。

“管不住逼还不止,”青年自是注意到了,鞋尖往上一抬一踩,把挺立翘起的小鸡巴都压得歪在一边,语气冷硬,“我有让你射吗?”

平坦细腻的小腹紧绷,天使呜叫着收缩着被撑开的尿道,但是精水还是淅淅沥沥地从缝隙里淌了一地。

崔景云嫌弃地“啧”了一声,把鞋底沾着的各种体液全蹭在了天使洁白的羽翼上。

“翅膀真是白长了,”双手环胸的青年踩着它的翅根就把天使按翻在流满它自己汁水的地面上,圣洁纤细的身体被淫液沾染得一塌糊涂,“去惩戒室领罚,然后把墙上新的那副教具换上开最大挡,好好磨练一下你这两口只会喷水流尿的穴。”

“做完就回来跪着念诵圣经,让主的教诲洗清你身上的污秽。”

禁锢被解除的天使在自己的淫水里颤抖着撑起自己酸软的身躯,几次都险些滑倒摔回,它对自己没管住的穴而感到分外懊恼,心甘情愿地接受神主赐下的惩罚。

这种责罚已经是对它的莫大的宽容,青年甚至都没有要收回他赐予的羽翼还给它机会继续管教穴眼,这让它对自己不受控的身躯越发无地适从。

天使乖顺地从淫水中爬起,腿间运转的按摩棒让它走几步就踉跄一下,然后强撑着继续往前走,逼口肛穴翕合着吐出一股淫靡的汁水。

止不住的水液顺着发颤的腿根滴落,在地上留下一路湿润的足印和断断续续的水渍。

它夹着腿缓慢地走向那间由透明材料围成的狭小惩戒室,空荡荡的内部只有标着数字“100”的显示屏和一个镶在墙壁上的黑色皮拍。

进惩戒室前,需要在门口解下身上的所有“教具”,这个规则已经刻印在它们心底。

天使双腿分开跪立在一边,先是把束缚在脑后的口枷解下,双手捧着被津液沾湿的器具放到门口的盘子一角,被晾在外面整整两天的舌尖终于能缩回口腔。

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下多到快要溢出的唾液。

纯白的天使弯下腰,腰后的羽翼收拢以免妨碍动作。青葱的手指拨开柔软湿滑的阴唇,抖着腿勾着上面预留的把手,把深埋在软肉里还在运转的按摩棒抽出。

粉嫩的逼口像花蕾一样被淫具撑开绽放,天使咬着唇一点点地把在穴里温养的教具抽离,绵延不断的逼水从缝隙中潺潺流出。像是抽出时蹭到了什么地方,它猛地晃动一下,娇媚的穴眼骤然紧缩,按摩棒就这么被穴道挤了出去,连带着还喷出大股的骚水。

沾满水液的柱状物扭动着滚落在天使细长的小腿内侧。看似圣洁的生灵羽翼轻颤,翕合的逼口空虚地收缩,流出一股欲求不满的汁水。它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根,抖着手摸向同样湿漉漉的菊穴。

穴口瑟缩着咬紧,又被它强制放松,布满圆润凸起的淫具从湿软的穴里被一点点地抽出。“啵”的一声,浅色的菊蕾吐出圆钝的顶端。

一条晶莹的丝线被瑟缩的穴口抿断。

白玉般的盘子上,两根沾满淫液的按摩棒并排放着。虽说是要解下所有教具,但是神主看它们根本不能在没有限制的情况下达成不射精的惩戒要求,格外宽容地准许它们还能戴着尿道棒一类能延缓出精的教具。

小心地把滑出大半的细长棍子按回铃口,天使伏趴下身四肢着地膝行着爬进惩戒室,移动间水光淋漓的穴口颤动着咬夹虚无的空气。

少年感十足的天使塌腰翘臀,娇嫩泛红的阴唇被它用手指分开,把骚浪的逼口露出送上。

一滴骚水从圆鼓的阴蒂滴落在正下方的皮拍表面,它腿根轻颤着等待那即将到来的惩罚。

“呃啊、一……”

皮拍自下而上扫过小豆子打在濡湿的花穴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天使清冷的少年音颤着报出数字,而头顶显示器的数字也悄然转换,变成了鲜红的“99”。

“二、哈啊三、唔……四~”

黑色的皮拍击打着不住瑟缩翕合的逼口,淫水在拍打下不断迸溅,天使掰着逼的指尖都在抖。平坦的小腹绷紧,身上的细链摇晃着抖出稀碎的声响,小巧的奶尖也被拉扯得直晃。

显示屏上的数字一点点地减少。

骚浪的逼穴被拍着打得花枝乱颤淫水齐飞。它抖着挺翘的屁股移开一点又乖巧地送回原位迎接下一轮的拍打。活像什么淫乱的妓子,明明被玩得受不了又还想要,摇着屁股扭着腰。

它强撑着酸软的躯体把穴口一次次地送回。

“三十一、哈、哈啊……”

小巧的舌尖从微启的唇间探出,身下是淫水已经在惩戒间淅淅沥沥地积了一滩。它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颤抖着吐出又一个数字,被快感侵蚀到脱力的身体瘫软在地上。

痉挛的逼口已经被皮拍打得红肿,就连艳红的阴蒂也肥大了一圈,汩汩的汁水从穴眼流出。天使花穴细小的尿道口张开,一股微黄的水液在身下蔓延。

检测到惩罚中断,显示屏上的数字再度变换回“100”。

不过天使的责罚进度,崔景云并不是很关心,因为他还有两个收藏品需要重新调教。

幽深的视线在剩下的两尊雕塑上移动。

“呐,你们谁先要来?”

发丝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的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寂静无声的石膏雕像,好像能透过表层看见内里齐齐一抖的非人们一样,吐出一句明知不会得到回应的问询。

收藏家提着锤缓步靠近其中一员,向它平静地宣告:“那就你吧。”

“呐,你们谁先要来?”

发丝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的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寂静无声的石膏雕像,好像能透过表层看见内里齐齐一抖的非人们一样,吐出一句明知不会得到回应的问询。

收藏家提着锤缓步靠近其中一员,向它平静地宣告:“那就你吧。”

砸击的闷响伴着石膏碎裂的动静,崔景云往旁边挪了两步,掉落的碎块落到他的脚边,绽开细碎的颗粒。

天神的三对翅膀一颤,在石膏内壁蹭出一点窸窣的声响,眼睛上的羽翼不由得又合紧了一点,像是人类的眼睫一样瑟缩着轻轻抖动。

悲悯的天神像断裂倒塌,光线透过缝隙,星星点点地散落在圣洁赤裸的它身上,给洁白的发丝镀上一层晶亮的光晕,仿若祂降临人间。

束缚它的枷锁悄然消解,腰后的羽翼舒展又收拢。天神在青年面前落地,驯服地分开双膝跪下,淌满汁水的逼口在空气中翕合。

一滴淫水堪堪滴落到地面上。

悄悄地夹紧腿根,它含着十字架垂头,不敢去看尊贵的神主脸上可能出现的失望的神情。身后的羽翼不安地颤动垂下,好似一只犯了错夹紧尾巴讨饶的狗。

天神对教导后辈不当和自己没用的身体懊恼极了,承蒙神主的仁慈和宽容,就连平日的训导时把房间喷得满是汁水都不舍得苛责,只是看似严厉实则温和地叫它们夹紧教具舔干净也就罢了。

但是明明这次是神主对它们寄予厚望的考验但是它却做得一团糟,不但教的天使管不住逼穴,就连它自己也夹不住水,流了满地,平白污了神主的眼睛。

它愧对神赐予的羽翼。放在腿面的手指羞愧地蜷缩,粉嫩的逼口穴眼蠕动着紧闭起来。

“怎么,上面的嘴堵住了说不出话要靠下面的嘴说吗?”

瞥了一眼天神胯下因为用力夹紧而有些抽动的粉逼,青年修长的手挑起它的下巴,言辞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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