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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维桑从胡同口一下车就看见里头蹦跶的小孩儿了,老远就喊了一声:“乔心远进去!”

乔心远的身形歪了歪,猛地转过身冲他跑过去,裹着深秋的冷风扑进他哥怀里。

他这两三个月见乔维桑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是待一个晚上或者半天就要走,有次乔心远睡一觉醒来身边就没人了,给乔维桑打过电话去好一通闹。

乔维桑一把将怀里的人抱起来扛回屋里,把来之前买的糖炒栗子从怀里拿出来,他在车上已经剥好了一多半,干干净净地放在塑料袋里,拿出来还是热的。

“甜不甜?”乔维桑洗了手回来问乔心远。

“甜。”乔心远穿着一身珊瑚绒的白色睡衣,是上次乔维桑给他买回来的,现在就穿得着了,“就是太噎人了,你咋不给我买奶茶呢?”

乔维桑把外套脱了,热乎乎的手捏了捏乔心远的后脖颈,“晚上喝什么奶茶,之前喊牙疼的不是你了。”

“嘴张开我看看牙。”乔维桑坐下后又去捏他的腮,乔心远漱了漱口老老实实张开给他看,又白又亮,没坏,“挺好,少喝奶茶,别老让你同学给你买。”

“他们都喝就我不喝,那我不成不合群的了,被孤立了!”乔心远嘟囔着说,继续吃栗子。

乔维桑没理他,反正说他什么都都有理,去厨房给他热了瓶牛奶拿过来,“给你订的牛奶每天都喝啊。”

入秋以后乔维桑给乔心远订了鲜奶,每天早上晚上热乎乎的一大瓶,补钙还长个儿。

之前乔心远跟奶奶打电话的时候乔维桑听了一耳朵,乔心远到了冬天就容易生病,病了好得还慢,几乎每年冬天都是病着过完的,到了春天才见好,说白了还是体质差,虽然不瘦但仍然抵不过身体特殊带来的体质偏差。

“喝,天天喝,小余说我身上一股奶膻味,我都不想喝了。”

乔心远举着瓶子喝了几大口,嘴唇上沾了一圈,他舔了舔,剩下的那点儿没擦,放下瓶子凑过去爬到乔维桑腿上坐着,要他亲。

“甭撒娇。”

乔维桑在他腰上拍了拍,隔着睡衣都能摸到一小圈肉,乔心远比夏天又胖了点儿,抱着都能感觉到重了,乔维桑就喜欢乔心远胖乎乎的样儿,所以天冷以后乔心远每次冲他黏糊他都没有拒绝。

根本拒绝不了。

最近刚供暖,屋子里暖气已经很足了,暖烘烘地让人心浮气躁,乔心远被他哥含着舌头舔,脸通红发烫,连呼吸都是热的,他急急地喘着气,无所适从地把两只手都伸进乔维桑的毛衣里,想离他更近一点儿。

白色的毛绒绒睡衣被掀开一截,露出软白肉乎的肚子,还有窄窄的腰,摸起来很舒服,热热的软软的。

乔维桑的手抱得愈发用力,恨不得把乔心远给吃掉,抱在怀里亲也不是推开也不行,明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当哥的不能这么纵容乔心远,纵得他越来越肆无忌惮。

乔维桑的拒绝不了体现在各个方面,其中最大的原因是乔心远被他惯得脾气越来越大了,他稍微表现出拒绝的意思,都不用说出来,乔心远发觉了就要跟他闹,一边哭一边发脾气,后来还学会了摔东西,最后装可怜地趴在床上抱着被子静悄悄地哭。

这都是乔心远在这几个月里试出来的招数,就吃准了乔维桑拿他这幅样子没办法,屡试不爽。

两人亲了好久,最后乔心远舌头都要肿了,才放开他哥,贴在他唇边边喘气边说:“哥,你咋不弄我呢?”

说完就伸手往他裤子里面摸,被乔维桑抓着手腕推回去了,“明天带你去买衣服,不弄了。”

乔心远听不进去,往后退开一点儿看着他,气还没喘匀就开始质问:“你是不是找别人弄了?”

“胡说八道。”乔维桑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轻不重,乔心远哆嗦了一下,顾不上问了,先抓着乔维桑的手往自己下面放,声音要哭不哭的:“哥我难受了。”

乔维桑脱了他的睡裤,重新把人抱上来坐好,大手覆在淋湿内裤的逼上,用力揉了一下,乔心远挺了挺腰,忽然不高兴了,“我不想要手。”

“那咋办?”乔维桑问他,把手撤走了,把手上一点点透明的水擦在了乔心远的小肚子上。

“我,我不知道。”乔心远小声说着,低下头咬了一下乔维桑的喉结。

乔维桑的吻落在他的耳后,他反握住乔心远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皮扣上,低声说:“给哥解开。”

乔心远不久前才学会解皮带扣,因为乔维桑越来越忙,穿西装的次数也多了,经常风尘仆仆地来一趟,第一次让乔心远解的时候半天没弄开,发了好大的脾气。

他两只手捣鼓了几下就把皮带解开了,然后拉开拉链,往下推了推,露出黑色内裤,那里高高鼓起来一大块儿,乔心远摸到后立马收回手,不好意思再碰第二下,太烫了。

“坐过来。”

乔维桑的声音哑了,他拖着乔心远的屁股让他往前坐,隔着两层内裤直接坐到了乔维桑的那上面,把乔心远惊得哆嗦了一下。

乔维桑把乔心远的内裤推下去一些,露出半个屁股,大手覆在乔心远上面用力揉了揉,“动一动,会吗?”

乔心远当然不会,但是被乔维桑按住坐上去后无师自通地动了一下,他听见乔维桑的呼吸变重了,于是又挺着腰前后磨蹭了一下。

形状分明硬挺的东西即使被内裤包裹着也仍然能顶开乔心远柔软的阴唇,一下一下地戳在那上面,把微微湿润的花穴水流磨得越发大,浸湿了整个裆部,滴滴答答地融进乔维桑的内裤里。

乔心远感觉到内裤的布料被顶得夹进了阴唇里,乔维桑的东西随后也挤进去,隔着内裤重重地磨,把他的逼全部顶开,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又热又硬磨得乔心远爽得浑身发抖,挺腰的动作也颤颤巍巍的。

乔维桑扶住了他的腰,低头看着坐在他身上用自己的仅会的那点动作纠缠着自己的弟弟。

小半年过去了,他的弟弟一点儿都没有长大,还是很青涩稚嫩的红着脸,他向来脸皮儿薄,却为了哥哥什么都愿意学愿意做,软白的肚皮都挺起来,胸脯也挺着,掀起睡衣让乔维桑摸,两只手缠着乔维桑的腰,自己扭腰的动作很不熟练,甚至挤得乔维桑有些不舒服。

但他还是觉得很爽,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不是从下面开始的,是从心里迸发出来的。

乔维桑把吻印在乔心远的胸口上,一边慢慢亲着,一边听着那里头传出来的剧烈心跳声,还有乔心远完全坐不稳发着抖高潮后轻轻哼着的哭声,乔维桑抓住他的手拿出了自己快要射的东西,很软的手掌下意识握住露出来的顶部,学着哥哥给他弄的样子摸了几下,白色的液体就那样射进他手心里,还有他的肚子上。

乔维桑在乔心远心口的位置咬出一个很重的吻痕,像是因为爱他而长出来的胎记,乔心远小声哭着叫他哥哥,要他亲,乔维桑捧着他的后脑勺亲在他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