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2)

刘姐站在公共区域摇摇头:“三楼是给客人住的。”接着抬手往上一指,说:“忍冬住你正上头的阁楼里。”

有差?

只是下来需要过程,她会更晚发现,更加断定她故意听自己墙角而已。

纪砚清握着门锁,眼神又暗又沉。

她一直自视清醒,一边提醒翟忍冬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一边想方设法和她划清界限。她费的那些劲儿,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打从她断定翟忍冬故意听自己墙角那秒开始,她就对翟忍冬存了偏见,根本不可能做到所谓井水不犯河水的中立态度,始终都是没什么错的翟忍冬在默不作声忍让她。

她大度吗?

也许。

可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边界不清不楚的相处模式,甚至反感。

她来的时候,什么也没给这里带,走的时候,就什么都不会带,包括谁的妥协包容。

“刘姐。”纪砚清松开门锁转身,第一次走进这片公共区域——左手边藏着一段窄窄的楼梯,通向未知的阁楼。

刘姐站在楼梯下面回头:“怎么了?”

纪砚清说:“护目镜能不能先放我这儿?”

刘姐犹豫:“忍冬让放她房间。”

“镜片上的坑我能处理。”

“真的?”

刘姐快步走过来说:“你真能处理??”

纪砚清说:“能。”

其实不能,她又不是神仙,能让时间倒流,旧物焕新。

但如果在翟忍冬回来之前,重新给她买一个呢?

老街的情,她能还上。

房门口误会她听自己墙角的歉,她也能张口去道。

这两个月,她需要,并且只需要一段完全独立清晰的人际关系。

目送刘姐高高兴兴地下楼,纪砚清转头看了会儿雪雾里朦胧的天光。

就今天吧。

翟忍冬已经出门五天了,再慢也应该在回来的路上,她不赶在她回来之前让护目镜恢复如新,这个情就还得少了一半意义。

纪砚清回房换了身衣服,迅速下楼。

外面风雪正急。

————

傍晚五点半,天开始转暗。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