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守株待狼的猎人从小灰狼的X里找到了特殊的水源和肥料(1/2)

“如果你决定好了,就带着定情信物来向我求婚吧。”

天亮后,戴着兜帽的骑士仍旧没有同意把兜帽给他,而夏寒此时的活动场景背限制在森林里,不能跟着布兰谢特回到人类的村镇。

布兰谢特只好只留下了这句话,回去等待未婚妻带着信物来向他求婚。

夏寒苦恼地掰着手指,向系统询问:“我到底能给什么定情信物啊?这森林里鸟不拉屎,这个季节连朵蘑菇都不长,愁死了。”

“有什么好愁的?把你自己送给他不就好了,反正他走的时候那一脸娇羞的样子,没眼看。”系统的声音四平八稳中,透露着自家白菜被拱后愤怒的隐忍,但这样的做法是主脑默许,不,应该是赞同的,让系统的心情如同坐大摆锤,摇晃来,摇晃去。

说起这个夏寒就来气,“要不是你突然之间就下线了,我能落到这个境地吗?”

“我也没办法,这是系统道德准则第一条,一旦宿主进行私密活动,系统就会被强制下线。”系统摆摆不存在的手,解释道。

“好了,说正事,主脑发布了提示,让我们去森林里猎人的花圃中采摘一朵……呃,难以描述的花。”

难以描述……还不如不描述呢。夏寒听到主脑不靠谱的提示,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应对了。

反正,去找最好看或者最奇怪的花就行了吧。

森林的花圃,最初只是附近的猎户在林中修建小憩的木屋时,用来划分界限,随手洒的花种子,砍伐树木空出来的地再也没长起林木,反倒是便宜了这些花草。

摘花的难点,在于偶尔会来休憩的猎户。

他没有忘记,现在的自己是一个狼人。

一个被人类唾弃的,危险的狼人。

端着猎枪的男人身穿鞣制得极好的皮革夹克,与布兰谢特的肌肉壮硕相比,猎人更为精干灵活,身形倒是一样的高大。

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在木屋的周围重重嗅了几下。

“发情的动物也敢来这里?错觉吧。”猎人喃喃道,走出鲜花苗圃,绕着最大最粗的那棵树走了两圈。

滴答——滴答——

猎人似乎听到不太明显的水滴声,甜腻的腥臊味儿始终萦绕鼻尖,却无处找寻。

“希望只是错觉,可别让我抓住来捣乱的坏家伙,”猎人收回猎枪,重新背在背上,风吹日晒的面孔有些粗糙,愁容满面,“真是诸事不顺,我明明已经尽力找来堆肥的野果了,为什么从女巫那里换回来的种子始终不发芽?”

他一边自言自语,不死心地又绕了两圈,“不行,得去打猎了,顺便要再捡些果子回来,换个堆肥的方式。”

最终猎人还是怕耽误了打猎和采摘野果,放弃找寻。

就在他的身后,悄然落下了两滴粘稠的白浊,落在数根上,无声炸开,如同一场淫靡的盛放。

夏寒扒拉在树上,两腿发抖,“系统,他走了没有?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去,好高啊……”

“走了走了,下来吧。”

不够锋利的指甲勉强能抓住树皮,缓缓滑下来,算是平稳落地。

他红着脸,默默蹭着落下时脚上沾染的粘腻,使劲夹了夹麻木红肿的肉穴。

“小红帽”射进去的太多了,他没有裤子,在树上时还岔开腿,抱着树干,自然只能放任一肚子的白精淌得到处都是。

不仅来采别人的花,还把别人种的树弄脏了,他可真坏,夏寒在心中谴责自己。

他的步履不算很稳,昨夜过于疯狂的肏干实在是难以消化,两片阴唇拥挤在腿间,毫无先前粉嫩小巧的模样。

若是有人见了,怕是只会觉得,这必然是一口刚被开苞的娼妓烂屄,还抽抽嗒嗒地含着精水呢。

夏寒悄然潜入不算广阔的花圃,四处寻找所谓的,“难以描述”的花朵。

花海如同打翻了颜料桶,又似在五彩斑斓的海洋中畅游,柔软芳香的花瓣蓓蕾齐齐扫过夏寒的膝盖,为他疲惫的神经带来一丝抚慰。

花圃很美,但里面的确没有花能称得上是不可描述,或许,这个所谓的不可描述并不是形容词,而是……

夏寒绕着花圃走了几圈,忽然,脚底被一种与湿软土地和硌脚砂石完全不同的,圆润、光滑且坚硬的东西。

他停下脚步,蹲下来,手指扫开异常之处的尘土。

一枚黑得透亮、如同宝石一般的圆球被半埋在土中,散发着一种说不清的吸引力。

“这是……?”潜在的直觉发出提示,引得夏寒看了又看,打算动手去捡起来。

他半是疑惑,半是欣喜地从土中抠出来,捏在手指间。

突然,后脑突然抵上了一根冰凉的金属柱状物,头发摩擦在上面,沙沙地响。

“居然有猎物自己送上门,看来今天不需要打猎了,”这是与骑士截然不同的醇厚声音,带着些许戏谑和面对猎物的残忍,“小狼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不然你的脑袋马上就会炸开。”

灰毛的耳朵因恐惧而颤抖,贴着发丝往后靠,看起来软弱无害。

但猎人却不敢放松警惕,他常年与这些狡诈的狼人打交道,一个不慎,便有可能被撕碎喉咙,成为盘中餐。

“我、我……”夏寒呐呐地说不出几个字,他本就是这片花圃的不速之客,哪里有正当理由作答呢。

少年狼人的身量本就纤细,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尾巴不安地贴着大腿,莹白玉色显得更为扎眼。瑟瑟发抖的狼人甚至只穿了一件磨得有些透的大号男衬衫,底下的皮肉若隐若现地透着怪异的粉。

猎人耸动鼻尖,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似乎是……动物发情了。

冰凉的枪管顺着修长的脖颈,玲珑的脊骨,一路滑落至堪堪遮住臀部的衬衫下围,撩起来,入目便是一片足够暧昧的欢爱痕迹。

他嗤笑一声,眼中的嘲讽意味更加明显,端着枪管稍稍推了下臀峰,露出腿心夹着的肥肿性器,空洞的枪口兜住一团剔透的阴唇骚肉,合不拢的雌穴咧着口子,浓稠到结团的精水正一股一股往外冒。

“居然是只被肏透的小母狼。说吧,来这里干嘛?”

狼人少年的身材欣长纤细,屁股却极为丰润,绵软如云,那上面乱七八糟的指痕怎么看,怎么扎眼,让猎人心中燃起一丝怪异的怒火。

啧!居然夹着一屁股的精液跑到别人的花圃里,狼人就是狼人,野蛮,粗俗,毫无羞耻之心!

只听那肤肉雪白的小灰狼期期艾艾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摘一朵花向心上人求婚。再也没有比这片花圃里的花更好看的了,请原谅我。”

系统:“稳住,夏寒,我找找有没有什么能过这一关的攻略。”

小灰狼的模样其实是很标准的秀致,脸蛋线条流畅,鼻梁高挺却不锋利,嘴巴红红的,软软的,就连眼睛都是漂亮的圆润兽瞳。

可猎人怎么看,都感觉狼人少年有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气?反正看着就娇娇的,骚得不行。

他是最铁石心肠的猎人,借着莫名其妙生出的恼意,把枪管往前一送,丝毫不留情地将夏寒推了个趔趄。

夏寒被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手上没拿稳,那颗似乎充满魔魅气息的圆球掉落在了草丛里,不知去向。

他的脚蹲得发麻,一时间只能干坐着,动弹不得,嘴巴紧抿,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两人不平等的对峙持续了几个来回,一个恶声恶气,一个一言不发。

就在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对方吸引时,异动从夏寒的足下发生了。

翠绿一闪而逝,蜿蜒的粗糙木枝几乎是瞬间拔地而起,攀着夏寒的小腿和腰肢,如同带着特别意味的妆点。

夏寒惊骇地挣扎起来,心中忙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你统呢?”

“你……滋滋先……等下……滋滋……我被……屏蔽……滋滋……”熟悉的电子杂音闪过,系统断断续续的话根本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

不会又是什么任务者隐私保护吧……

“猎人先生,请救救我!”夏寒毫不犹豫地向对方求救。

猎人站在一旁,没有动作,不知是感叹还是激动,深麦色的俊挺脸庞居然能隐隐透出红,手指在猎枪上握紧又松开,衣服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喃喃开口,声音中透出喜悦:“怪不得、怪不得我无论用什么肥料和水源都无法催生它。”

女巫路过这里时,神秘兮兮地将这颗种子留给他,换走了他今年猎到的最完整的虎皮。女巫无论如何都不告诉他这颗种子是什么,只说这颗种子需要特别的人带来特别的水和肥料,才能催生种子。

但谁是特别的人,特别的水和肥料又是什么,猎人都一概不知。

他的好奇心不允许他空闲着,但也许正如女巫所说,没有特定的条件催生,种子是无法发芽的,不然他找遍了能用的肥料和水源,种子也一如当初。

只见生出来的枝蔓将夏寒的双腿往两侧分开,完完整整地把腿心的雌穴露出来,合不拢的肉洞缓缓流出半干的精液,混合着些许失禁的尿水,滴落的地方恰好就是种子埋根的所在。

夏寒的脸色难堪,可他连手臂一同被缚,捂住脸这种掩耳盗铃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眼睫轻颤,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

总算找到了催生种子的材料,猎人也说不上高兴。这小婊子的一肚子液体,居然是那所谓的特别的肥料和水源……

他走上前,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那只阴阜里,粗糙的手指不断搅动,摸索着往里面探,硬生生往上冲时,似乎偶然碰到了一个光滑圆润的肉环。

“你有子宫?”

夏寒羞愤欲死,为什么都要问这个问题啊!长了屄有子宫不是很正常吗!

见小灰狼没说话,猎人哼了一声,大力将手指塞进去,企图触碰到最隐秘纯洁的地方。

手指已然塞到了底,绵软柔腻的阴唇软软地包裹着指根,如同两片嫩唇,随着他一下一下往上的动作轻缓含吮,滋滋作响。

里面的腔肉湿漉漉的,滚烫而粘腻,抽搐着蠕动吸吮时,还依稀能感受到昨夜被侵犯的痕迹。

毕竟指尖随意掠过一道褶皱缝隙,就能勾出不少结团的精垢和淫水,仿佛贪吃的仓鼠只知道不断往囊袋中装填,丝毫不考虑能否兜住这泡热液。

夏寒被穴中的快感逼迫到理智的边缘,腰肢款摆,不知道是为了躲避,还是为了追寻。

“别乱动,子宫不是很会吃吗?快点打开,这么多骚水存着干嘛,还不如拿出来浇花。”猎人皱着眉头,抽出湿淋淋的手,手指还是短了些,碰不到里面的宫口。

滴滴答答淫水顺着猎人垂下的手指落在了种子的根部,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立马又抽出了两枝新芽。

他又见夏寒小腹微鼓,触碰还有些发硬,砰砰的发出拍水球的声音,手扶上夏寒的后腰。

“呃啊啊啊啊——!!!!别、别!不要按——!!!”夏寒发出一声凄厉的淫叫,大腿抽搐不止,如抖筛糠,腿间的阴阜疯狂喷涌或稠或清的汁水,混合成一滩,失禁般喷得到处都是,甚至连大腿内侧和足背上都沾了不少。

猎人像是揉面团一样,对着夏寒鼓鼓的小腹大力按压,淅淅沥沥的淫汁如落雨,将植物灌溉得油亮,叶片肥厚,显然是极好的花肥。

不过夏寒的雌穴光从外表看,就能看出不如成年女性发育得好,胞宫自然也不会很大,哪怕宫口紧闭也存不住这么多淫汁。

肚子里的“存货”在短暂的喷发后,便挤不出更多了,而那奇异植物生长的速度,也随之降下来,渐渐的不再有动静。

看来得想办法“挤出”更多的养料。

“作为偷偷溜进别人花园的小偷,我只是稍作惩罚,应该没问题吧。”猎人用询问的句式对夏寒说着,可语气却相当肯定,听起来更像是一个通知。

说罢,他细细打量起这具雪白柔韧的躯体。

照理说,森林中长大的生灵多半是有一副矫健的身体,至少,猎人从未在狼人中见过这样软得几乎能把手掌吸进去的皮肉,嫩得像奶油,怕是嘬一口便会发红。

可怜兮兮的狼人眸中有些无措和害怕,似乎已经清醒过来了,但他的身体仍旧沉浸在高潮中,不时颤抖痉挛,打哆嗦时不自觉地将一对嫩乳摇晃了几下,很是惹眼。

“你的奶头怎么是凹进去的?”猎人皱了皱眉,两指捻起粉润的乳晕。

明明奶子只有薄薄的一点,那点凸起的弧度甚至还没有他的胸肌大,但乳晕却大得惊人,寻常男人都只有指甲盖大小,但夏寒的乳晕却嫣红饱满,足有食指半指宽。

埋藏在内里的奶头只有一点小小的尖芽露在外面,显得整只小乳都圆润得过分。

一道凌厉的掌风陡然扇了上去,又薄又小的嫩乳生生被掴得晃晃悠悠,连乳晕也肿得嫣红剔透,水汪汪的成色如同两枚熟透的浆果,几欲胀裂,好不可怜。

可怜个屁!明明骚得要命。

猎人总觉得,被野男人的雄臭腌入味的小灰狼,哪怕是奶子摇晃的弧度,都透着一股勾引的意味,晃得他心烦意乱。

他按捺下硬得发疼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地掌掴眼前的这对骚乳,“夹着一屁股野男人的精液就敢来我这里偷东西,你可得付出代价,小娼妇!”

那是多嫩的皮肉啊,被左右开弓地掌掴,一会儿便肿得如同两只圆鼓鼓的发面馒头,指状的淤痕遍布,埋在乳晕里的奶头也被扇出来过半。

“别、别打……呜呜……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夏寒吃痛后忙不迭的赶紧求饶,具体不敢再怎么样了,一点没搞明白。

两只小乳越肿越大,胸口的肌肤仿佛时刻紧绷着,鼓鼓胀胀,流窜着火苗一般热烫,两枚奶尖此时居然能看清微微张开的乳孔。

极致的痛和烫过后,夏寒感受到一股说不上来的痒意,钻心地痒让他恨不得用指甲去挠,或是将奶头含在高热的口腔里,用犬齿生生嚼烂,好缓解些许难耐。

猎人略微喘着粗气,粗重的吐息打在沉甸甸果实般的小奶包上,又摇晃了几下,牵引着他的视线,“不敢什么?不敢发情还是不敢偷东西?”

“嗯……不敢……不敢偷东西了……”

“那就是敢发情了?”猎人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手指抚上肥软的乳晕,只是稍稍往里送,便伸进了包含整个乳头的凹陷之中。

小小的凹陷里湿软黏热,修长的手指在里头摸索了两下,食指和拇指便用尖端捏住乳头,往外一扯。

两枚如小指节一般长的奶头便俏生生地缀在了奶包上,看着竟然还算得上粗硕,与宽而嫣红的乳晕相辅相成,生得粉嫩,却硬生生显出了一副熟妇的样子。

猎人又将两只小乳捏起,长乳头并拢一块,含入口中,如夏寒先前脑中一闪而过的淫靡酷刑一般嚼弄起来。

整齐森白的齿列扣住乳晕,挨在一起的两枚乳头被一根粗舌快速地来回扇打,撕扯,是不是用力一吮,似乎要吸出奶水一样。

夏寒口中的声音越发的甜腻,轻轻啃咬时,软得几乎要牵出丝。重了,又添上一抹湿漉漉的水汽,微微颤抖着,几乎听不出痛楚。

淫水再次滴落,打在叶片上的声音,像极了落雨的前奏。猎人眼神暗了暗,似乎抓到了什么诀窍。

他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往下,大手包裹住嫩红的小肉茎,擦拭枪管般揉按撸动起来。

但夏寒定力不佳,只是稍稍揉搓几下,就抖着硬不起来的鸡巴射出一点少得可怜的清液。

狼耳无力耷拉着,尾巴也蔫蔫地贴着臀缝,被汗水和淫汁打湿,毛发一绺一绺的黏在一起。

又是一轮新的颤抖痉挛,难耐的狼尾在腿间轻轻摆动了两下,不断有水液顺着尾巴尖流下来。

一枝新芽从粗老的主干边上分支出来,一根幼嫩的枝干,还显出几分鬼鬼祟祟,直直往上长,针尖似的叶尖如同剔透的结晶,托着一滴宝石般的露珠。

它似乎在观察这只随着猎人动作或急或缓,不停款摆的雌性性器。

含羞的骚豆子藏在包皮的保护中,叶尖缓缓往上,将露珠轻柔盖在了骚豆子上后,便迅速缩了回去,一切都悄无声息。

这一点凉意对处于剧烈快感中的夏寒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只感觉到了一点微末的痒意,甚至不如穴中虫孑爬咬似的剧烈酸痒,左右不过是摇晃下屁股就能缓解。

猎人对夏寒的催促从一开始的立竿见影,到后来无论怎么扇打揉捏,雪白的身躯也只会过电般抽搐几下,什么都喷不出来。

他“啧”了一声,有些嫌弃地说道:“这么快就没水了,你不是很骚吗?继续喷,不然我就要直接肏你了。”

眼前的小灰狼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不断的高潮和始终无法满足的空虚,仿佛一直对峙的矛和盾,愈发畅快的喷溅和愈发空虚的穴腔,几乎要将他逼疯。

猎人仿佛看到庄稼长得又壮又快的农民,对小灰狼的淫水在满意不过。

但这终归不持久,不过一会儿,小灰狼就喷不出来什么,任凭他如何抽搐高潮,都只能干巴巴地蹙缩肉穴。

猎人的眉头皱得很深,自言自语道:“看来得加把劲了。”

说罢,他脱下裤子,一根比“小红帽”细一些,却更长的肉屌从裤裆里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了夏寒的肚皮上,惹得对方又是一阵战栗;他生着极为旺盛的毛发,黑乎乎的一团,如同海胆一样扎眼。

刚才打在肚皮上的那一下,猎人明显感觉到夏寒的肚子里还有些许存货没释放出来。

手指再次探进穴中,里面已然有些干涸,指腹刮过热烘烘痉挛着的嫩肉,里面还因前人的摩擦而鼓胀着,只是轻轻动弹一下,夏寒就发出粘腻而甜美的鼻息,双腿不自觉地要夹紧。

猎人捻着里面的嫩肉,缺少淫液的滋润,轻微的刮蹭都会带来锋利道骇人的刺激,如同电流滋滋作响,穿刺每一根等待触动的神经。

软腻的肉洞再次抽搐,夏寒显然已经快受不住接连的刺激了,舌尖无力收回,吐露小半,眼睛翻白乱颤,毫无焦距。

一对柔软肿大的小胸脯更是向前挺立,将一对长乳头上下乱甩,被贴上来的成熟男性躯体接住。

炽热的男根挤开过于肥腻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夹着小阴唇,如同刚出炉的、热乎乎的面包,又像是海里刚捞上来的海葵,向上捅时,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里面的淫水已经半干,猎人的肉屌进入时算不上顺利,有些艰涩。他撕开一部分捆得过于严实的枝蔓,将小灰狼半抱在怀里,打手托着两瓣肉臀,十指陷入丰润的臀肉和腿根里,往下狠狠一贯。

“噗嗤——”

夏寒悲鸣一声,双目涣散得厉害,口中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声音格外甜腻。

穴腔里的嫩肉急速蹙缩起来,终于吞入硬物,可以好好搔一下痒了,软肉边翻江倒海地推挤起来,痉挛得连小腹都有明显的抽动。

这销魂的吸吮给猎人好好上了一课,闷哼声低沉而难耐,一时间喘息不断,“真够紧的,昨天的那个人是太细了吗?居然没把你的屄肏松。”

他知道小灰狼此时已经沉溺在高潮中,听不见任何杂音,但他心底不知道哪冒出来了酸气,就是忍不住逞口舌之快。

夏寒的表情实在是过于色情,失神沉迷快感,和不知发生何事的青涩交织,让猎人生出一种玷污纯洁少年的罪恶感。

但这不是纯洁的少年,而是一个被灌满了还对着陌生男人翘屁股的小娼妇。

他泄愤般疯狂肏弄起来,水声啪得震天响,比寻常男人更长的阴茎很轻易的就敲击在了宫口上,圆润的肉嘴还肿着,本来不过手指粗细的宫口愣是撑满了甬道,微微咧开的小口中还淌着汁水。

原本有些干涩的肉穴再次湿润起来,猎人悍然拧腰,将宫口撞得如同一团热蜡,油融融的深陷其中,光滑的龟头形状饱满如鸡蛋,尺寸也不像布兰谢特那样粗,就更容易像打钻一样钻进去。

在龟头进入宫腔的一瞬间,夏寒冷汗直冒,极端尖锐的快感几乎要将大脑撑破,也因此有了那么一时半刻的清醒。

他颤颤巍巍地扶着对方宽阔坚实的肩膀,葱根似的手指搭在上面,色差极为扎眼。

视线不断摇晃,雾蒙蒙的水汽堆积在眼眶里,模糊了男人的面容,只得哀哀的求饶:“猎人先生……我不敢了……求您……放过我……会坏掉的……”

夏寒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勉强将自己的腰往上抬了一点,咕啾咕啾的扯出小半根肉茎。可同时,他又在无意识中,亲自把被做了手脚的阴蒂送上过于旺盛的耻毛。

对于从未被把玩,娇嫩到极点的阴蒂来说,这些耻毛不亚于钢针。

夏寒的表情再次空蒙,跌坐回肉茎上。

这一坐,臀肉便是在猎人的胯间压到了底,滑腻的肉膜贪婪而谄媚地吸绞肉根,就连被捅得乱七八糟的宫口小口小口地吮吸龟头,蹙缩的肉眼对着铃口不住舔弄,恬不知耻地寸寸抽紧。

猎人喟叹着松了一口气,那肉穴的舔弄实在了得,若不是外阴的颜色过于粉嫩,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样能吞会吐的穴,是一个外表纯洁青涩的小狼人能长出来的。

虎口捏紧腰肢,腰胯拼命往上顶,本是圣洁之地的胞宫被肏了个通透,鸭蛋大的囊袋将夏寒的腿根打得靡红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精神有些恍惚的夏寒,最后的印象便是被穴中激烈水流冲击到潮喷,和冲上云端般轻飘飘的快感,仿佛一身的污泥都被洗净,干净如同初生。

猎人剧烈喘息着,怀中抱着小灰狼软趴趴的身体,对方的脑袋已经歪在了他的颈窝里,湿软的舌头似乎还没收回去,无意识地舔着着锁骨。

忽然,他感觉腰胯上温热一片,宛如泡在温水里。

猎人赶忙打横抱起小灰狼,却发现那湿漉漉的温热水流,来自被他耻毛戳得嘟起一圈的女性尿眼,而这打横一抱,让尿眼往上顶了一下,彻底如喷泉一般四处飞溅,浇在蓬勃生长的种子上。

那种子长出来的植株好似吸饱的营养,扎眼的功夫便开出了花朵。

一张纸条从盛放的花中飘飘荡荡,落在了猎人的面前。

夏寒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躺在了猎人小屋的床上,对方正站在火堆灶前给他煮肉汤。

扑鼻的香气朴素而扎实,暖融融的,驱散走了些许疲惫,夏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味,几天未曾吃到热食,实在是有些馋了。

他才一动,猎人就喝住他:“别动,你的体力消耗太多了,先把床头的水喝了。”

夏寒这才看到床头边的凳子上放着一杯温水。

他端起来,慢慢抿着,心中呼唤系统:“系统,你还在吗?”

“我在。”这一次,系统的声音也有些慌乱过后的疲惫。

他赶忙问道:“任务怎么样了?”

“已经完成了。”系统在虚空中画了个箭头,给夏寒指路,正好能看到窗外盛开的瑰丽花朵。

那的确是不可描述的美丽。

“这边发放了一个阶段奖励,你要现在领取吗?”说道奖励时,系统的语气怪怪的,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一听有奖励,夏寒来劲儿了,“什么奖励?”

“呃,我放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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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结束了!

不知为何,没有实体的系统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几乎想要戳瞎自己的虚空电子眼。

同时,祂也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进了一个什么单位,监护系统明明说这是铁饭碗!

奇妙的宣传视频看得夏寒两眼发愣,不由得让系统有些担心:“你还好吗?不行咱们就不领取了,我也觉得不太对劲。”

“但是,猎人还有‘小红帽’……那个的时候,很容易干,会痛。”夏寒托着下巴,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用这个奖励。

系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吐槽这个呆愣愣的任务者为什么对这种事接受良好,还是该欣慰任务者十分敬业。

纠结了一会儿,总算把纠缠在一起的代码捋顺了,系统还是决定让夏寒用上这个奖励,祂隐隐有种预感,这些奇怪的任务恐怕要做不止一次。

在夏寒和系统对话的空隙,猎人其实一直在看着他。

这样一副呆愣愣望着窗外植物的样子,身上满是遮掩不住的暧昧红痕,还有鼓鼓囊囊的小肚子,越发让猎人觉得自己当时鬼迷心窍,像是不知何为羞耻的暴徒。

他端着吹凉些的肉汤,走到夏寒面前,说道:“先喝点肉汤吧,你刚才做……消耗了很多,应该饿了。”

耳边突然响起声音,小灰狼似乎被吓了一跳,抖了一个激灵,一脸惶恐地接过肉汤。

冷静下来后的猎人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自责,眼前这狼耳再明显不过的的狼人显得格外顺眼,他开口道:“白天的事是我不对,刚才女巫封印起来的纸条显现了,上面说花开的条件其实是我的命定之人的浇灌,所以……”

夏寒咕咚咽下口中的肉汤,看起来更呆了。

“所以,我希望你留下来,和我结婚。”猎人晒成深麦色的脸居然明显透出了些红,眼神躲闪,一副害羞的样子,“我知道这要求很突兀,也很过分,但……”

还没等猎人难得期期艾艾的话说完,夏寒就顶着一脸畏怯,干脆利落地开口:“抱歉,我还要送花给一个人,不能留在这里。”

还在酝酿的笑意僵在脸上,猎人突然觉得自己连蛇在叶丛中游曳而过的声音都不会错过的耳朵,竟是如此不中用,居然连妻子的话都听不清楚。

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背着光站在夏寒面前,显得格外高大,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

体型带来的压迫,对夏寒这种只有小动物直觉的人来说,反而更有效,这黑压压的影子一扑过来,他立马怂得垂下耳朵。

猎人沉默了片刻,声音突然放得极其轻软,语调平静地说道:“我希望你能留下来,那个等着你送花的人……等我们结婚以后,一起带着花去看他好吗?”

这怎么行?他还得拿到兜帽回家呢。

哪怕怂,夏寒也还是理所当然地再次摇摇头,“不行,我要去履行约定。”

说罢,他怯生生地抬起眉眼,望向看不清表情的猎人,生怕对方一个爆起将他暴打一顿。毕竟,猎人是那样的精壮有力,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能跑得起来就不错了。

“好。”出乎意料的是,猎人居然没有过多纠缠,爽快地答应了。

只是……

“女巫留的纸条上说,如果想要摘下的花朵保持新鲜,就需要将它的花枝浸泡在培育它的营养液里。”猎人手指上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神态自若地说着。

这样小的一张纸条,真的能写这么多字上去吗?系统表示深深的怀疑。

但猎人那副确有其事的样子,把夏寒唬得一愣一愣的,只会不住地点头表示了解。

“那要怎么做呢?”

系统几乎想要捂住不存在的脸,拎起夏寒的耳朵大吼,你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吗!

可惜祂只是一个主脑派遣来的监督者,被限制了干涉任务者的权力,比起其他系统文里动不动就抹杀宿主的周扒皮系统,目前的祂更像是个专门替主脑向任务者磕头滑跪的背锅侠和吉祥物。

“你要从森林里走出去得走一段不短的路,如果没有足够的营养液,半路上可就漏完了,必须要多灌一点进去。”

又要来吗?夏寒无措地端着汤碗,红红的嘴唇抿在一起,小声抱怨了一句。

没有拒绝。

猎人阴沉沉地笑着,悄然松了松身上的衣物,声音仍旧轻柔,“我们已经做了这么亲密的事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索洛蒙。”

一张五官锋锐俊挺的脸凑近了些,成熟的男性躯体散发着热气,隔着一段距离,夏寒都能感觉到那种令人脸红的滚烫气息。

“我叫……夏。”

最终,夏寒只能折下一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任由猎人索洛蒙将花的根枝,插进他重新灌满精液的小子宫里。

据说这样做是为了保持花的新鲜程度,等到他送到时,花正好开。

夏寒满心满眼的都是用不可描述的花,换取布兰谢特手中的兜帽,下意识忽略了一个前提。

定情信物。

索洛蒙冷笑着注视小灰狼离去的背影,心中对那个所谓的被送花对象恨得咬牙切齿,同时,他也绝不会放弃小灰狼。

最好别让我抓到你。

不明其中关窍的夏寒一路走得艰险。

哪怕花枝被裁去叶子,剥光粗糙的皮,那长着绒毛的花萼也足够他难受。

只是花苞的状态就已经难掩瑰丽,清雅的香气若隐若现,这样一株稀世珍品,装盛它的花瓶,竟是一只软腻红肿,色泽油润的雌性性器。

肉洞本身鲜红欲滴,却因饱经肏干而隐隐显出一点紫黑,插着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骚浪地蹙缩着,将花枝吮得不停颤动。

连一根纤细的花枝都不放过,甚至还能从中品出几分快感,哪怕迟钝如夏寒,此时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太过习惯淫欲了。

夏寒几步一喘,那朵花苞的枝裁得有些短,为了将末端浸入灌满了的子宫里,花苞几乎是半含在穴中,恰好把穴口堵了个严实。

只是可怜了阴蒂,曾被反复蹭上过植株的露水,总是突突跳动,在短暂的时间迅速长到莲子大小。

那花托上生着略硬的绒毛,毫不客气地扎进了湿亮剔透的蒂珠里,毫芒软刺在不断的摩擦中将小肉球来回滚了一遍。

这是何其敏感的地方,稍一动弹就如同电流四溅,这一行一止,软毫便从四面八方地戳刺丰富的神经,略微的疼中带着强烈的酸麻。

夏寒难以维持自己行走的速度,一路被接连不断的潮喷逼得走走停停,湿烂的肉洞被花苞给牢牢堵着,潮喷的淫水愣是一点都没漏出来。

这可苦了他的肚子,越走越滚圆,最后竟是胀成足有四月怀胎的大小,只能托着小腹,扶着一颗颗树,才勉强走到了村镇外的树林里。

心心念念的未婚妻来了,红着一张清艳漂亮的小脸,仍旧穿着他赠与的衬衣。

布兰谢特心中激荡,几乎可以说是满面红光,意气风发。

路上遇到的村民无不打趣,“你小子是不是谈恋爱了?一副怀春的样子。”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甚至有些得意:“当然,之后可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那可太好了,波里姨妈是这附近最好的裁缝,赶快找她做一身婚纱吧。”

布兰谢特顺着小灰狼的提示,一路来到村镇的后山,一处寂静的卵石滩上果真站着一位身形欣长的狼耳少年。

他整理了下衣服,刻意将领口拉得更开,好显露出他形状美好的壮硕胸肌,还有被小灰狼无意抓挠出、还未消褪的红痕,像只风骚地展现魅力的雄孔雀。

“你将我们的定情信物带来了吗?”布兰谢特眼中满含期待,拳头不自觉握紧有放开,汗涔涔的掌心甚至能挤出水。

小灰狼捏着衣角,双腿紧紧贴着,低低的嚅嗫比虫孑振翅大不了多少:“在、在这里……”

“什么?”布兰谢特没听清,又走上前了一步,靠近他心爱的未婚妻。

“信物,在这里。”

他的未婚妻似乎害羞到了极点,撇过脸,一把拉开衬衣,露出光裸的下体。

布兰谢特呼吸一窒,只见滚圆的小腹之下,肿得肥大的阴唇黏在大腿内侧,一颗翘首的肉蒂被花萼顶得向上,令他难以忘怀的肉穴里,赫然夹着一枝几乎已经盛放的花,这样的美丽前所未见,所有的……都美丽得前所未见。

他几乎是虔诚地,从未婚妻的腿间,小心翼翼抽出花枝,生怕弄坏了这朵剔透的稀世珍宝,也生怕弄坏那只蹙缩的肉花。

手掌像保护寒风中的火苗一样,布兰谢特护着不算脆弱的花托,手指捏着湿漉漉的、剥了皮的花枝,笑得傻兮兮的。

“真好看,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一朵花。”

布兰谢特感受到其中浓浓的心意,正要欣喜地开口道谢,就见那穴口喷溅出黄白混杂的液体,一股浓郁的腥臊味扑鼻而来。

他的脸色一下就阴沉到了谷底,浑身散发着鲨鱼撕咬猎物见血后的凶狠,仅仅是管中窥豹,曾经退役骑士的狠戾也足够让夏寒被惊吓到。

如果说刚才的眼神是烫人的热切,此刻的眼神便是能将人烫死的火山喷发。

可刚刚还是好好的啊?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凶?

不知道哪里做错的小灰狼,耳朵都被吓得贴着脑袋,腿和尾巴都颤抖着。

布兰谢特压抑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回也是你自己弄的吗?”

弄?弄什么?

夏寒不太明白布兰谢特在说什么,他急切地想要发问,脚背上突然被淅淅沥沥的浇了一滩液体。

他低头,雪白的脚背上的一滩黄黄白白的半粘稠液体,顺着水痕,他一路寻到了自己肿得跟面包似的肉穴里,撩开白嫩笋尖似的肉柱,这才见到了自己近乎惨不忍睹的雌性性器。

外翻的小阴唇充血后软烂如花泥,正随着合不拢的肉洞一翕一张;阴蒂勃发如小指,显得晶莹剔透,肉嘟嘟地甩动;甚至连雌性尿眼也有些外翻,挤得连孔眼都看不见。

这时,夏寒才想起来,猎人索洛蒙,临走前在他的子宫里灌满的精尿。

布兰谢特寻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扯过小灰狼的腰,让对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是昨晚一样的姿势,心境却截然不同。

他可是有好好的、珍重的只把精液射进去,还不敢多射,生怕他看起来还没完全长开的未婚妻肚子胀痛。

可现在倒好,已经被别人连精带尿的灌满了!

他阴寒着脸,贴在小灰狼的颈侧,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大掌包裹住那溜圆的小腹,水球一样的肚子一拍便发出生脆的拍瓜声。

“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布兰谢特锐利的牙齿轻轻啃咬那对蔫巴扑闪的狼耳,两手分开大腿,将已经被肏到肥肿不堪的嫩屄随手一揉,藏在更深处的液体哗啦啦的就冲出来,把他的衣衫浸了个透。

夏寒怂得像只鹌鹑,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明明按照约定带来了

“对不起。”他声音小小的,像是生怕被责罚,道歉很干脆,两只手抓着对方的袖子,葱根似的手指指尖还透着粉。

布兰谢特的手指伸进湿热的肉洞中,随便掏了几下,媚肉尚且肿得丰满,彭软多汁,却如同饥饿了许久鲨鱼闻到血腥味儿一般,将手指咬得死紧。

接连两天都被反复肏弄,算不上老练的孔窍只学会了死命吸吮,试图再找回极乐的快感,丝毫不顾及主人对快感的耐受,着实让夏寒有些消受不住。

为了早点从窘迫中解脱,他只好用侧脸蹭了蹭布兰谢特的脖颈,犹豫了一下,把声音放得更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得到最好的信物。”

布兰谢特的呼吸一窒,有些撑不住了。

这也太会撒娇了!

他一时间心乱如麻,理智告诉他,出轨的未婚妻是需要好好惩罚的。

但情感上他又不自觉心软,小屄都已经被欺负得这么可怜了,难道就不能原谅小灰狼吗?

夏寒看到布兰谢特的脸色不停变换,心脏一上一下,砰砰直响,活泼得要跳出胸腔了。

系统在被屏蔽之前交代他,如果“小红帽”生气了,就要动用一些“特殊手段”。

见布兰谢特没有什么反应,夏寒以为效果不好,便直接用了系统教的另一个方法。

他侧过头,将舌尖伸出来,幼犬般舔上对方略有些厚度的嘴唇。

娇嫩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濡湿布兰谢特干燥的唇瓣,男人阴沉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缓和。

但就在布兰谢特即将心软原谅他贪玩的未婚妻时,他美丽的未婚妻突然一脸僵硬,哆哆嗦嗦地捂着肚子,双眼发直,再次喷涌出一股带着浓郁味道的液体。

甚至连前两天还粉润可人的阴阜,都完全翕张开来,阴唇立在肥鲍上,尽职保护着微微膨出的湿烂屄肉。

空气一瞬间仿佛凝滞了,夏寒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压制住簌簌抖动的肉臀,展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来。

这下布兰谢特回过神,没被那副又乖又娇的样子迷惑住,他都差点忘了,这个外表看起来纯得不行的未婚妻,可是才被野男人射大了肚子。

他有些阴恻恻地说道:“我可以原谅你,但这得看你的表现。”

他在溪边张望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一颗极为修长光滑的鹅卵石。

“现在,我们得先把你被污染的小屄洗一洗。”

夏寒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眼神顿时变得惊恐。

这、这东西塞不进去的,绝对!

柔韧的腰肢一下就塌软下来,双臂牢牢环在对方的脖子桑,使出系统传授的第三个必杀技,将肥肿的阴阜放到男人顶得像小山包一样的裆部。

系统告诫过他,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对不要轻易做出这个动作,具体的后果没有说,但夏寒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才不要被石头肏进去。

在男人暴怒的情况夏,这样的讨好是十分危险的,夏寒理解不了其中暗含的意思,只知道机械地照搬。

这一弄没有让布兰谢特感到宽慰,反而从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别担心,我亲爱的未婚妻,我只是用那个把你的子宫弄开而已,你也不想里面都装满野男人的东西吧。”虚假的笑意只浮于面皮的表面,不达眼底,字眼像是从牙关里一字字挤出来的。

那鹅卵石生得不堪入目,真真像个被人故意雕琢出来的雄根,被溪水涤洗得油光发亮,尤其是尖端,微微带着弯曲的钩,圆润而细长,必定能在狭窄的胞宫里趟个来回。

布兰谢特手臂一展,身材比他纤瘦得多的狼耳少年就被提到半空中,悬在取来的鹅卵石上方。

“噗嗤——”

夏寒整个身体都向后仰,表情刹那变得空白。

布兰谢特没有留手,寒凉溪水浸泡过的鹅卵石柱径直捅进了胞宫里,细嫩灼热的肉团仿佛骤然含入了一块沉重的冰,将子宫坠得摇摇晃晃,几欲扯出体外。

与此同时,他摸索上了后面嫩生生的肛穴,从阴阜上挖了一团淫液往上一抹,试探性地刺入一指。

“别、别动那里!我给你玩前面,那里不能动……呃……”隐秘的瘙痒从菊穴传来,在手指的扣弄下,居然也能感受到被蛰弄的快感,把夏寒吓得够呛。

布兰谢特冷哼一声,丝毫不理会未婚妻的求饶。声音甜蜜柔软得能拉丝,这时候说不行,可就太晚了。

他细细按揉肠壁,顺着层层套环的褶皱不停寻觅,很快就停在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处。

“找到了。”说罢,布兰谢特粗糙的指腹稍稍抽出来了一些,抵着肠壁再往前一松,结结实实地磨了过去。

极度响亮的“嘘嘘”水声,混合着粘腻吸吮的声,交织在溪水奏响石琴的漫天讴歌中。

肠穴第一次被抻得彻底,这里比前面更狭长深邃,布兰谢特只管挺身进入,绵软紧窒的内里褶皱便自然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

这种感觉与入侵前面不同,肛口比雌洞入口更为肥厚,留有初次开拓的青涩,紧得不像话,让他恨不得连两个饱胀的囊袋都一起肏进去。

更何况,那颗栗子似的前列腺矗立在肠道里,像是不通人情世故的木头,就这样硬生生成为肉屌征伐内里时的阻碍,一下一下刮过龟头。

布兰谢特一手掐住夏寒的腿根,一手为了防止鹅卵石柱脱离,抓着整只阴阜,肥满的红肉从指缝间流溢,湿黏的汁水时不时爆发出来。

他就这样抓着娇嫩之处往上抬,仿佛这团娇软柔嫩的肉只是可以随意把玩之物;又将之狠狠往下贯,足够坚实有力的腰胯疯狂向上顶,弹动急如弓弦,将淫荡的屁股撞得红肿,宛如被无情掌掴过。

蒂珠上还留有花托扎进去的,纤如毫毛的软刺,肉眼几不可见,却存在感十足,手指在稍稍掠过都能让夏寒浑身震颤,更何况被布兰谢特死死捏住。

“不……不要了……”他剧烈地喘息起来,口中噫噫呜呜的闷叫连绵不绝,甜腻异常。

深深埋入后穴的龟头,频繁与压在子宫口的鹅卵石鸡巴相撞,隔着一层软肉,向胞宫施压。

夏寒被肏得泣不成声,虚虚的捧着肚子,都不敢使上一点力气触碰起伏不断的肚皮。

他的口中不断哀求,试图让布兰谢特轻一点,慢一点,好让他初次承欢的肛穴不那么难受,恳求男人饶过饱受折磨的蒂珠,和不检点的胞宫。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吸得很欢吗?里面这么热,这么软,我抽出来都费劲儿。”布兰谢特面色涨得通红,额角青筋鼓鼓跳动,抬起夏寒时手臂上肌肉凸起一个个肉棱,十分健美漂亮。

“唔嗯……用屁股高潮……好奇怪……”

他曾经是骑士,一双握剑的手经过千锤百炼,生了厚厚的茧,力道却拿捏得精细。

像是从坚硬的石壁上撬出璀璨的珍贵原石,将生嫩的肉果从包皮中剥出来。

“啊啊啊啊——!!!”夏寒哀叫得近乎惨烈。

他的肉蒂如同被万根针扎般痛楚,其中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酸胀麻痒,复杂交织的感触如同大力搅拌粥水的汤勺,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

同时,对方毫不留情的征伐还在继续,怒胀的肉根直直捅入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与撑得滚圆的子宫贴在一起,像是捣弄水球的外表一样,把子宫捅得变形。

敏感的胞宫被近乎戏谑地玩弄,快感也并非大开大合的爽快,只有隔靴搔痒的烦躁,夏寒只想往上躲,试图脱离这样的折磨。

眼泪早已在脸颊上纵横交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大脑也不听使唤,擅自控制脸做出一副淫贱的痴迷样子,映照在溪流旁边的小水洼中,让夏寒觉得格外刺眼。

他就像一个被男人肆意使用的肉套子,身体所有的感受都跟随着从穴中传来的快感,仿佛浑身的污泥都随着一下一下的肏干被挤出去,只剩下轻飘飘的灵魂。

看着未婚妻这副被肏傻了的样子,布兰谢特诡异地生出了一丝成就感。

那个人一定没他肏得舒服吧。

不然小灰狼怎么亦步亦趋地穿越了半个森林,还惦记着要给他送花。

如果把小灰狼肏得更爽……一定不会离开他的,对吧。

他幽蓝的眼睛里,一个狼耳少年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怀中,小腹狠狠抽搐几下后,掌心包裹着的阴阜竟张开被淫水黏合的软肉,就连小阴唇都颤颤巍巍地扇动起来,如同觅食的软体动物,贴合他的掌心不断含吮,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肉洞插着的鹅卵石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了,哧溜一声,滑进了溪水中,黏液立刻被冲得四散。

鲜红的肉洞翕张着,合不拢的穴直接暴露在空心的手掌中,没了鹅卵石鸡巴填缝,哗啦啦地爆发出一股混合了不知道多少种液体的浑浊。

那鹅卵石沉重冰冷,好不容易被肉穴暖热,石头的弯折之处又挂在褶肉上,坠得夏寒难受,此时这样任由石头鸡巴滑落,圆润的

布兰谢特细心地感受到,初次开拓的肠穴开始不规律地抽搐,生着淫荡长乳头的胸脯也开始乱晃,一切都像是一场盛大高潮来袭的前兆。

他低下头,吻在那双翻白的眼睛上,“喷出来吧,把你的子宫排空,以后就只能装我的精液了。”

“咿~啊啊啊——!!!”

这番话不知道是哪触动了少年的神经,他的身体开始夸张地抖动起来,如同触电般痉挛着,四肢胡乱挥舞,却惟独不敢合拢腿心。

布兰谢特放开攥着肉屄的手,俯下身看,居然也能清晰地看到腿心中间那口被肏到几乎烂掉的雌穴。

油润红腻的穴肉有些外翻,敞着足有荔枝大的空洞,红通通的,几近融化,似乎要从腿心流溢出来,融化的红蜡般滴落红油。

嫩生生的宫口也震颤不止,圆润的肉环失了弹性,扁扁的拉成了一个“一”字,时不时被冲出宫口的浊液,把宫口撑得圆溜溜的,一股流尽,又变回扁扁的样子。

这一幕实在是像极了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猩红肉壶,盈满了恩客的精尿。

只是这恩客显然不是自己。

布兰谢特从来都以为自己心性至刚,极难有外物能影响,但这个叫夏的小灰狼出现在他面前时,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就已经想将人牢牢攥在手里。

也是,他的未婚妻之所以能被认定为是他的未婚妻,总是有特别的地方,出色的骑士尤为擅长省时省力的一击必杀,对待自己的情人也不例外。

又肏了百来下,肠穴已然红肿不堪,抽离时肠肉甚至膨出到将甬道挤得满满当当,难以推进。

他看好了时机,连汤带水地撤出一半,将马眼抵在前列腺上。

强烈的冲击力精准地打击在栗子大小的肉块上,马眼甚至在释放的间隙不停收缩含吮,本就敏感的地方在一张小嘴的伺候下,和滚烫的水流中,不断变得肿大。

“呃……唔嗯……好酸……”夏寒无措地揪起自己的长乳头,他难以自持,也不知道如何排解过载的快感,只能愣愣地看着粉白的鸡巴渐渐胀红,突破临界点后,精液随着尿水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

布兰谢特再次把手指伸进小灰狼的屄里,指尖掏啊掏,总算是触碰到了一口肥厚松软的小口,正鲜活地抖动着,指尖可以毫不费力地捅进去,环着内壁细细摸索了一遍。

先前布兰谢特都是将整根性器直接捅入,没有特地丈量过未婚妻的肉屄,现在看来,能吃下自己的东西已然是辛苦,但……

“明明这么小,只吃我的都不容易了,居然还去找别人的吃,我看你就是想撑成松屄!”

窄小的胞宫曾被灌入难以承受的液体,已然撑大了些,只是幸好数次高潮后小口张开,把液体悉数放了出来,不然布兰谢特只能选择用自己的精尿活生生冲开宫口,到时候,小灰狼就是一只小脏狼了。

他就着清澈的溪水,手掌蓄成窝,不断往穴中灌水。

阳光并未完全驱散溪水的寒凉,穴肉又正是情动滚烫的时候,骤然被这么一灌,夏寒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但男人按住了他的腿根,避无可避。

布兰谢特不允许自己的未婚妻沾上野男人的味道,却又舍不得伤害夏寒,只得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洗净。

经过一番细心清洗,阴阜不再散发出发情般的骚味,两指捏着阴唇的边缘轻轻一提,立马翻出了一只蹙缩不止的肉花,饱满的穴肉洗净淫液后有些干涩,只是轻轻触碰,便疯狂痉挛起来。

“嗯,洗干净了,现在又是干净的小屄了。快说,谢谢老公。”

夏寒理智全无,仰着头,眼白往上翻,唇间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含含糊糊地说道:“谢谢……老公……”

“小子宫好像有点太松了,要不要填上?”自说自话的布兰谢特抱起浑身痉挛的小灰狼,一直没有射精的肉屌探进肉洞里,抖了一抖,将松垮的宫口套在龟头上。

熟悉的吞吐吸舔幽幽到来,无需身体的主人作出反应,就已经谄媚地包裹住龟头,企图榨出精液。毫无自知之明的胞宫还没体味多少风月,就嚣张至极地挑逗,下场可想而知。

滚烫的浓稠浆液突突打在宫腔里,瞬间蹙缩着抖成了一团,仿佛濒死的鱼不断挣扎弹动。

伴侣的胞宫被自己重新塑造并装填进自己的东西,布兰谢特像是一个饱餐一顿后,显得相当饕足的兽类,满身的戾气中总算露出一点稍显满足的愉悦来。

他毫不在意夏寒淅淅沥沥喷出来的尿水,将石头鸡巴从溪水里捞出,重新塞进小屄里。

末了还不忘细心将未婚妻用衣服裹好,自己则是甩着一根分量可怕的肉屌,顺着无人的小路,往家的方向走。

系统一解禁就匆匆赶来慰问仍旧处于失神状态的夏寒:“夏寒,夏寒。你还好吗?没事吧?”

“呜……好……好舒服……唔嗯……又喷了……”清艳的少年脸上露出一个痴痴的笑,腰肢微微向上拱了一下,仿佛还在被肏干,始终没有回应系统。

这副魂飞天外的样子不禁让人怀疑,这场堪称强暴的性事堆夏寒来说,是否真的是一场受难。

系统打了个哆嗦,排列整齐的数据都出现了一瞬间的错乱,警示灯劈里啪啦地响。

祂按照主脑手册教给夏寒的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小镇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曾经远征归来的骑士,这里百年来成就最高的人,即将举行婚礼。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尽管布兰谢特的未婚妻是一个为人类所畏惧的狼人。

但这位名叫夏的小灰狼看起来柔软又无害,无论是谁都可以大胆地捏捏他的耳朵,将他揉进怀里狠狠蹂躏。

内敛的小灰狼只会红着脸,可怜兮兮的求人揉得轻一点。

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用来降低人们的戒心很有效,包括布兰谢特。

系统:“还是没找到吗?”

“没,里面没有。”夏寒从箱子里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

这已经是布兰谢特家藏得最隐蔽的箱子了,但里面依旧找不到那抹耀目的红色。

夏寒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愁眉苦脸地说道:“怎么办?他是不是知道我们会来翻箱子,所以提前把东西藏起来了?”

“难说。”系统砸吧砸吧其中的味儿,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对了,小红帽故事的末尾还有一个重头戏。”

夏寒眼睛一亮。

“狼外婆。”

也许,兜帽被存放在了布兰谢特的外婆家。

“婆婆,我来看你了。”一道身形精壮且高大歪了歪头,从木屋门框中挤进来,手里提着一篮子鹿肉。

六旬老太仿佛已经有些昏花,什么都看不太清楚,戴着一顶几乎把脸遮完的头巾帽,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又连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说道:“是……啊,快进来。你都好久没来看婆婆了。”

“今天早上打了一头鹿,给你拿了些。我先去厨房把肉弄熟吧,一会儿不新鲜了。”

索洛蒙一边和外婆说着,一边走进厨房,径直将肉放在了木桌上,上面已经摆上了犹带露珠的莓果,品相极佳,一点皮都没破。

“好,真是太谢谢你。”一下子来了两个孩子,外婆笑得合不拢嘴。

布兰谢特的未婚妻?

索洛蒙倒是有些意外,儿时的玩伴有多眼高于顶,他是清楚的。

一身赫赫战功和英俊的脸蛋,吸引了不少意图联姻的贵族,妆容精致的贵妇们也屡屡伸出橄榄枝,邀请布兰谢特做她们的情夫。

这些普通农民一辈子都见不到的破天富贵,都被布兰谢特一一拒绝。理由很简单,他只会和他认定的妻子结婚,童贞才是他最好的财富。

最后,布兰谢特只接受了国王赏赐的村镇作为骑士封地,戴着一顶教会赠与的、鲜红如血的兜帽披风回到家乡。

而这样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居然要结婚了?

索洛蒙突然对这个所谓的未婚妻产生了好奇。

“他刚刚说有些困,就去布兰谢特小时候的卧室睡觉了,现在也差不多到时间了,该叫那孩子起床吃饭了。”一想到那个可爱的未婚妻,外婆就打心底的高兴,谁会不喜欢那双毛茸茸的柔软耳朵,和害羞的大尾巴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灰狼总是有些颤抖,可能是不习惯人类世界的生活吧,外婆心疼地想。

猎人颔首,向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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