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平行时空《与苟且的那些事》4(1/2)

谭珍娴宿醉未归,直到清晨潦倒出现在卓府大门前。

内宅已因她的失踪而乱了一夜,连在外寻欢作乐的卓承宇都被邵雁荷召了回来,他见她彻夜未归内心还是慌的,那地方鱼龙混杂,她该不会是被谁带走欺负了吧?

然而现在看她完好无损地到家了,还带着一身酒气,积累了一夜的焦躁与怒气都沸腾到了极点,高高扬起的巴掌眼见就要对准她脸扇下去,却被卓君尧sisi钳制住了,“什么都没问清楚,又要打人?”

卓承宇自知在t力上不是他这个所谓大哥的对手,只能恨恨地作罢,旁边的邵雁荷却不依了,趁卓君尧不备上去一脚踹向谭珍娴的膝盖窝,“跪下!”

谭珍娴本就因宿醉而恍恍惚惚,哪里受得住她这么一踹,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坚y的石板上,发出好大一声响,卓君尧只觉得自己的心尖都跟着颤了一下,可当着众人的面,他不便扶,也不能跟邵雁荷动手,只能怒视于她。

邵雁荷双手抱臂,一脸刻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自家婆娘自己却不能管了?说破天也没有这样的道理!我们二房关起门来自己处理家务事,其他人的手可别伸得太长了!更何况这nv人已经堕落到竟敢彻夜不归在外酗酒,若今日不好好惩治,传出去咱们卓家还有名声没!”

“卓家的名声还轮不到你来考虑。”卓君尧不由冷斥。

邵雁荷脸一青,正要反驳,却被站在一旁卓承宇按住了,“好!就算我们没资格管,那么我倒想问问大哥,既然你一口一个家法、家主,这nv人现在犯了七出,你不会就想这么算了吧?”

“当然不会。”卓君尧低头望了眼还跪在地上脸se苍白的谭珍娴,“按照家法……打手板五十,再扔到乡下的宅子里去禁闭思过三月,期间不得任何人探望。”

此言一出,满场静默,这惩罚着实过重了,去乡下宅子连个丫鬟也不准带,对于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来说,简直如同任其自生自灭。

小满头一个冲出来朝卓君尧磕头,“大少爷,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没看顾好小……二少nn,我求求您了,她身边不能没有人服侍啊!”

卓承宇的脸se也有丝难堪,他没想到卓君尧竟真的如此铁面无私,他原本还以为……刺探的目光在卓君尧和谭珍娴之间来回逡巡——难道是他想多了?

全场最满意的恐怕就是邵雁荷了,倒是一直站在一旁温凝姝,一脸的忧惶,儿子终究没听进去劝,恐怕只有她了解他真正的目的。

“君尧……”她急上前几步想劝阻儿子,“不可!”

卓君尧读懂了母亲眼中的担心和告诫,可这次无论是对是错,他都义无反顾,“任何人不得求情!”

谭珍娴就这么被扔进了空寂无人的老宅,卓君尧甚至在门口还派了哨兵把守,她的手心被打了五十板,看起来血r0u模糊,但好在并不是很疼,可她对这些都毫不在意,自从舞厅那日后,她就终日浑浑噩噩,仿佛一具行尸走r0u。

卓君尧也真是下了狠心,连送饭的人都不让进,只嘱咐了一个菜摊老板日日送菜上门,看来是真有心要锻炼她自食其力了。

自食其力是不可能的,她g脆饿si算了,如了他们卓家人的愿。

谭珍娴活活饿了两日,水米未进,连床都没下,醒了就睁着眼发呆,熬不住了又睡,昏天暗地。

法的样子,可依他的年纪、经历,又怎会没有过nv人呢?

于是她开始主动撩拨他——要试出他是不是处男,还是挺容易的。

她的手也顺势0进了他的k裆,虽然已有准备,可还是被那根庞然大物吓了一跳,这尺寸……

卓承宇已经蛮大了,他哥b他还大!

一想到待会这柄利剑就要戳进她的腿窝里冲刺,她有点后怕了,她能吃得进他吗?

卓君尧对她的小心思全然不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握住的r0u根上。

她柔软的小手一上一下套弄着他,另一只手则若有似无地轻抚着他的guit0u,他x膛剧烈地起伏,被心ai的nv人0弄和自亵的感觉截然不同,那里肿胀发痛,有什么东西亟待从内而外喷发出来,忍得他浑身战栗。

“大哥……”身上的妖jg又不si心地贴身上来hanzhu了他的耳垂啃嗫,“你好像,没经验啊……”

他听出了一丝戏谑的意味。

谭珍娴发觉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她从未见他这样,双目如狼一般嗜血锋利,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床笫间的男人,是最经不起嘲笑的。

糟糕……

下一秒她就天旋地转,被他抗在了肩上,“这一点也不妨碍我今晚g翻你。”他口气冷y,大步流星走下凉亭扛着她回屋。

她头朝下倒吊着,光0的pgu却朝天,他走路间也不忘惩罚她说错话,闲着的一只手r0ur0u来,r0u着r0u着便撑开她的t缝抠弄起她的yhu,他是长年握枪耍棍的,指腹粗粝,她的y1nhe被摩挲得极舒服,她细声jia0y着,只感觉脑袋充血,被他抗在肩上动弹不得,无奈承受他的手指在她腿间胡乱作祟。

卓君尧的手指被润得腻滑一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下那两片柔neng的x唇像章鱼嘴儿一样在一开一合,仿佛想要将什么东西x1shun进去,于是他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她饥渴sh滑的yda0开始持续ch0uchaa。

“好紧……”她听见他难耐地咕哝了一句,但她已顾不得那么多,快感在下腹持续堆积,她身t紧绷了起来,不行了……要ga0cha0了……

突然,她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掌开始哆嗦,他的肩头瞬间sh濡一片。

“小saohu0,这么没用,还嘲笑我?”她听见他低笑,言语间已大步流星地跨入了房门,将她甩进柔软的床榻里,急迫地附身上来压得她严严实实。

她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泥,任由他拉开了她的下肢沉身在她腿间,他用手扶住y如烙铁的roubangsisi抵住她sh腻的x口处,已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却定住未动,俯下身来抵住她的额,眼神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持轻声问道,“告诉我,我是谁?”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用手捧住他坚毅的下巴缠绵地轻吻住他x感的薄唇,柔软地回应,“你是卓君尧啊。”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他毫不迟疑地、凶狠地贯穿了她。

她倒x1了一口冷气,瞠大了双眼,心脏不受控制地砰咚狂跳起来,这无与lb的契合感……她从未有过,哪怕是跟卓承宇感情最好的时候,她也没觉得xa竟可以直击魂灵,就像血脉中某种封印被冲了开来,令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她天生就应该为他所属,从两人结合的那一刻起,一切都获得了圆满。

他强悍地摆t,入得又重又猛,谭珍娴被c得不断向上耸身,shangru剧烈地晃。

“唔……太重了……太重了……啊啊——”她难耐地呜咽着,大口大口喘息,这男人shang简直变了个人。

两腿间啪啪的拍打声激烈到能惊走窗外枝头上休憩的鸟儿,床也被摇得咯吱晃,谭珍娴笃定他是仗着园子里没人才如此肆无忌惮,门窗都大开着,无形中增加了一种羞耻的快感。

“怎么了?”他喘息着轻笑,“这就受不住了?可是夜还长呢。”

他便又调换了个姿势,从侧面捞开她一条腿又沉身进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下俩人契合得更深了,谭珍娴只觉得她的y1nhe都要被磨肿起来。

“你到底……有没有过nv人?”谭珍娴还没忘记这茬,没道理啊,如果是处男,第一次会泄得很快。

“没有,”他俯下身来深吻住她,“你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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