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3P、窒息、失、尿X、逃跑前奏、过去(1/2)

林醉被一前一后操进穴肉,宋禾龟头上翘,圆鼓的顶端破开层叠肉道褶皱抵在宫胞口,被肥嫩软口嘬吸,肉圈柔顺地裹住马眼吸吮。

常余鸡巴入了珠,柱身青筋缠绕,一入肠壁便把肉道碾得服服帖帖,藏在缝隙里的凸起敏感点都被入珠挤压按摩,颤栗着裹住肉根,更别说栗子大小的前列腺,肥嫩的一点被龟头恶劣碾压,被电极片的四角顶磨之后本就红肿敏感,再被筋络跳动的鸡巴攻击,更是收缩抽搐,像爆汁软糖一般被挤出一点嫩肉敞在龟头旁喘息。

林醉无力地摆动着双腿,身体紧绷,脑海里云雾笼罩,思绪已然断联。

“……我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言坐在监控室双手捂着眼睛,但五指间还是不由自主地敞开缝隙,眼睛滴溜溜打转,瞧着面前的主屏幕一动不动。

他身后是数百块大屏,从不同角度对准床榻上的三人,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林醉一人,肆无忌惮地记录描摹着他的情态。

“假惺惺,那你现在眼睛在干嘛呢?”贺空空站在他身后毫不客气地说道。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等宋禾出差的时候我们动手把林醉救走,还能看见这一幕吗?啊,我就口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贼心没贼胆,我在林醉面前我话都说不出来几句,你倒好——”

贺空空听不得言的碎碎念,连忙打断。

“你和林醉通好气了吗?”

“那肯定的。”

言心想,在这个地方可不能用说的,要用做的,他可是把信息很完美地送到林醉手里了。

他看着屏幕里三人交合的身影。

那两个畜生紧紧锁住林醉孱弱的身躯,粗黑的鸡巴一前一后捣进烂熟的穴中,高清屏上连穴肉被带出外翻,嘴巴嘟嘟,淫水悬挂,又被捣烂出汁的场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早晚让林醉把那狗鸡巴给这两人剁了……”

言嘀嘀咕咕。

阿巧此时也走进了林醉的房间,她下午离开时本想去见一下言,问问他乳调药剂的事,结果这人又在睡觉,只能明天再去见见他了,她可不想因为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错过小殿下今晚的窒息高潮。

她进来时房间已是一片情欲饱涨的靡艳之色,腥浊甜香混合在空气中,潋滟春情如同被碾碎的海棠花,熟妍至极。

林醉早被操得眼神迷茫,吸着鼻子流着口水像从水里捞起的发情母猫。

尿包圆滚滚的隆起更高的弧度,偶尔被鸡巴恶意上戳的角度落在尿包旁,便可以看见一大一小两个山包,圆润可爱,又淫贱熟烂。

发育不良的紧窄肉壶被狠狠贯穿,内壁更是痉挛颤抖,骚浪裹吸,经过长期的训诫从一开始只能吃下龟头马眼,到被一点点撑大能含住整个前端,但依旧无法成为合格的鸡巴套子,被鸡巴操成长条也只算是贱性不改,但还是过于幼嫩脆弱,即使发肥鼓胀,红烂熟透,也还在成长阶段。

不过两处肉道的热情程度还是不相上下的。

常余和宋禾满意地享受着肉道的服务,也清醒地观察着林醉身体的反应和变化。

腿肚子的颤抖幅度大了些,乳晕更肥软了,腰扭得更带劲,小小的尿包在掌心下也一抽一抽的,满腹汤药前后晃荡。

他们对于林醉身体的把控远超他人想象。

从双眼翻动的角度、皮肉红肿的程度和身体颤抖、贱逼烂穴的收缩喷水状态都能判断林醉的身体状况。

不管是精细定量的食物还是按时的调教,通过身体监测系统的数据波动,他们精准地把握林醉的每一分每一秒,快感时刻保持在合适区间,呼吸和震颤都在掌控之中。

只有这样,才能让林醉安稳地活下去。

他们无力承担当年的痛苦,不敢想象奄奄一息的林醉。

“醉醉,你会好好地待在这里对吧。”常余指腹刮蹭着林醉嘟起的肠肉,小小一圈,像是开花的肉肠,细腻嫩肉让人爱不释手,轻轻一掐还会抖嗦吐汁,黏糊的沟壑被展开更是无力地抽搐弹动。

“又丢了……呜呜醉醉不要了……”林醉依旧张着嘴溢出点点哀求。

常余也不在乎,只是胯间动作深狠,入珠毫不迟疑地捅着肉道,酥麻的快感也刺激着他的神经,这是他们调教出来的骚浪淫器,只有他们享用,也只能他们享用!

宋禾缠着林醉露出的舌尖勾缠深吻,打了舌钉的粗厚舌头缠绕林醉比自己小了大半的软舌,贪婪地压住舌根吮吸林醉口中涎液,仿佛嘬饮琼浆玉露。

他喜欢林醉身上的每一个部分,如果不是林醉还受不住,他早就想用舌头给林醉来个全身舌浴,舔舐到他双眼斜吊软舌外露,哆哆嗦嗦地高潮去潮,贱逼抽搐了。

“醉醉想要尿尿吗?”

林醉听着宋禾的询问身体再次一抖,肉壶裹着龟头紧紧一吸,下一秒便在戳弄下肉洞收缩,骚心喷泉一样爆出汁液,淋在肉棒上。

刚刚宋禾让他自己打开宫口让鸡巴进去也是这种语气。

诱哄般让他头晕脑胀,在思索答案的过程中就“不下心”地进去了,还倒打一耙说他的肿逼太淫贱,肉壶太饥渴,都等不及他打个招呼。

如果顶着他的子宫口上下戳弄,把紧合的肉圈嫩肉抵住碾磨任由它们发骚发贱叫打个招呼的话,那他现在给这狗东西一刀是不是叫做友好交流啊?

林醉心里愤愤不平,但面上难以做出表情。

而就在他犹豫间,常余和宋禾的手已经一前一后握住了他的脖颈。

烙铁般的大掌只是一只便足以捏住他整个喉咙。

“醉醉要和你一起去出差。”常余看着宋禾,面色不满。

懂了,要把窒息控制的机会先让给他是吧。宋禾挑眉,缓缓把手下移。

“那我就揉醉醉的肥乳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常余气得半死,这狗崽子是一点亏也不吃啊,如果不是为了醉醉他早弄死他了,敢和他抢老婆,本来就是死路一条。

宋禾也不管,欢欢喜喜地两手从外向里挤压林醉的鸽乳,指尖更是探进敞开的乳口,夹住薄薄的一层乳头皮肉,细细碾磨,慢慢揉搓,感受这嫩奶子一抽一抽,肥肉鼓胀痉挛,更是嘴里温柔手上狠辣地加重力道继续揉弄。

“确实……醉醉的胸没以前那么快高潮了呢,是药的原因吗?”

宋禾收到阿巧发过去的报告时已经有些担心,他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怎么其他地方都在进步唯独这对小乳原地踏步?

指尖的乳管还是嫩肉痉挛,乳晕肥软好捏得紧,但还不够。

“高潮不应期吗?”常余大掌摩挲林醉脖颈。

“等符厉他们回来给醉醉做个体检吧,月末汇总数据一起分析调整下下个月的调教计划。”常余皱了皱眉,关于林醉的事他们是一刻也不敢懈怠。

“乖醉醉,现在就让你尿。下个月也要好好努力。”

林醉泪眼朦胧,常余的呼吸喷在耳后,灼热感从耳后传遍全身,骨血也沸腾起来,他的肉道不住收缩,食髓知味的肉体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迎来酣畅淋漓的高潮,已经开始快乐地抽搐了。

常余的手缓缓收紧,他沉醉地享受着掌心神经的跳动、小小喉结的滚动,白皙的皮肉渐渐泛红,不住地在他手心颤栗。

林醉双手无力地举起落在男人的手臂上,抓挠不止,但比刚出生的小猫的力气还不如,被修剪完美的指甲只是晕染粉嫩的春色,在男人鼓起的手臂肌肉上什么也留不下。

胸乳的快感也越加沉重地刺激他的大脑皮层,林醉眼前现出大大小小的黑圈,他只觉得畏惧,这样无法控制的情潮比悬停头顶的刀刃更加恐怖,压迫着他的身体毫无止休,注视着他却狠狠剥削他的一切。

常余和宋禾都感觉到林醉的肉道更紧地收缩,不再服帖,而是紧绷起来颤抖加剧,大小阴唇更是发涨发肥,逼毛都竖立起来。

“便宜你了,让你看得这么清楚。”常余的语气酸溜溜的,宋禾和林醉面对面,能把他高潮的发情痴态看得一清二楚。

宋禾才没空搭理他。

他认真专注地凝望着名为林醉的毒药。

林醉眼球随着常余手掌的收紧慢慢上翻,直到彻底看不见黑色的瞳仁,眼皮颤动不止,琼鼻抽动着,红唇微启,舌根发抖,舌尖缓缓吐出,耷拉在嘴角软软垂落,只是时不时跳动一下。

手指激动地抓挠,白皙的双手实在无助。

腰腹更是颤栗一片,尿包快速收缩痉挛,药汤全部涌向膀胱口,小口早已迫不及待,欢快地抽搐哆嗦,肉口烂红。

常余手上收得更紧,他嘴唇贴近林醉脖颈,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锁骨。

“醉醉,可以尿了,慢慢地尿吧。”

一声令下,林醉像是油锅里起油开炸的胖鱼,全身抖如筛糠,肉浪腾起,尿包深深凹陷又快速回弹,腰肢一扭,全身猛地止住。

翻肿烂熟的尿道口痉挛着泻出水流,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流下,常余宋禾默契地拔出自己的肉棒,紧接着,林醉三口齐喷!

肠穴挤压着冲出淫水喷泉般涌动,贱逼更是淫贱熟烂至极,大小阴唇齐齐外翻,肉道嫩肉挤出头来,肉壶全开,清液顺着肉壁喷泄。

两处口道都酣畅淋漓地高潮迭起,只是可怜的尿孔一抖一颤,慢慢淌水,尿包渐渐缩小,痉挛的皮肉却看得更为清楚。

林醉的舌头停摆,连移动都做不到了,斜斜地靠在唇上,口水直流。

等一切完毕,三人身下的床铺已经湿了大半,哆哆嗦嗦的肉腿时而蹬动一下,又压回床铺,脚趾内抓,足背拱起。

而林醉抓挠的手早已失了力气,无力挂在男人臂弯。

“看来已经尿干净了呢。”宋禾打量着还在发抖抽搐,肉口一张一吐地舔舐自慰的尿孔,用手指轻轻一弹。

尿孔吐出小小的泡,下一刻泡泡涨破,却没有汤药再流出。

“那我们就尿进去喽,明早再给醉醉换药汤。”

常余笑眯眯的,总算轮到他们打标记了。

他的眼瞳因为内心无上的愉悦紧缩如同兽眼,林醉想起自己在非洲见到的鬣狗,它们盯食猎物时也是这样的表情。

不过那个时候的自己毫不畏惧,还能扛着相机将它们引入陷阱,安排贺空空他们撤离危险带。

可此时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死水一样的内心起了波澜。

常余松松一捅,粗黑鸡巴便破开肉道,将敞开的肉口挤得回凹,嘟起的肉圈裹吸肉根,精关一松,稠精冲击肉壁,肉壁痉挛抽搐,又被水流重击开敞,嫩肉一缩一缩,更加烂熟淫肥,肉壁挂着浓稠臭精,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热尿,黄白混合,灌满肉腔。

“嗯啊……好烫…好涨…醉醉不想吃了……”

“胡说。”宋禾揉捏着林醉又渐渐凸起的尿包,感受着精尿浇灌下被冲击的薄薄皮肉,“明明这么馋,口是心非的小猪。”

宋禾常余一前一后灌注自己的臭尿浓精,直到林醉打了个嗝,鼻子红红。

“吃饱了?”常余咬了口林醉的鼻尖。

“那就好好休息吧,乖宝。”

在男人的轻声诱哄中,林醉头一歪,倒在软枕上陷入梦中。

“阿巧。”

阿巧骤然听见宋禾的呼喊,才从刚刚的场景中回过神来,没办法,林醉双眼翻白的痴态母猪脸实在让她心醉,她甚至想用鼻钩撑起林醉的鼻腔,看他的淫贱娇样。

她一定会给自家小殿下无上的欢愉快感。

“言呢?关于药剂他怎么说?”

“言今天泡在实验室里,听他的小徒弟说还在研究。”阿巧心知这不过借口,这家伙必定是睡得一塌糊涂。

她们这群侍奉的人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她还不知道言这家伙的个性?

上学的时候就是个醒不来的,出去混了几年每个名堂又跑回来,最后进了城堡才安生下来。

她得找个时间好好提醒提醒他。

照顾小殿下可是重中之重,再这么偷懒早晚会被五位大人外放。

“大人,熏香点好了,是新送来的醉花藤。”桂立在床边开口说道。

“好,明天早上我要离开城堡,5天后和符厉魏浔一起回来。后天打包的时候就按之前的规矩来。”

常余招手让仆佣伺候自己穿衣。

“宋禾,你一定要把醉醉看好。”离开房间前常余看着抱起林醉去洗浴的宋禾,再度叮嘱。

不知为何,他心跳得很快,一想起两人要一同出差就心绪不宁。

他按住太阳穴不住的跳动,目光沉沉。

“我不是蠢货,更何况崔晔也在。他从意大利回来和我还有醉醉在云城会面。”

“他真是一刻都等不及啊。”常余嗤笑,但又暗自窃喜,林醉最讨厌的可不是他、宋禾、符厉和魏浔,而是崔晔。

他是把林醉骗进来了那又怎么样?当年气上头要强奸林醉的可是崔晔啊。

常余晚上没有留宿,只是描摹了一遍遍林醉的模样便径直离去。宋禾心情大好,他今晚不仅可以独占自己的爱人还能带着他一起出差。

他的心饱涨得像是汁水丰满的苹果,下一刻却被飞镖扎破,从内里爆开吐出腐烂的内核。

他又不由地开始嫉妒和憎恨。

被灼烧的心口震颤不已,他憎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出现在林醉的生活里和他友好相处慢慢引君入瓮,两人应该成为人人称赞的佳偶而不是仇人,他热衷于注视林醉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眼瞳,此刻没有东西在林醉眼里留下痕迹,他便可以自欺欺人他们爱意正浓。

嫉妒所有能接近林醉的事物,包括那该死的尿包香汤,如果不是为了调养林醉的身体、把林醉留下来他何必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宋禾怜爱地用长舌探进林醉的檀口,勾缠着香软红舌,舌尖时而进得更深,抵着林醉舌根碾磨戳弄,满意地感受着喉壁收缩,喉道被他的舌头顶开,甚至恶意舔弄,直到微微抽搐他才从林醉口中退出。

两人涎水勾缠,牵连起长条,又从中间断开,一些被宋禾吸入口中,一些则落在被子上,晕花绵密的针脚。

“我已经不奢望你爱我了醉醉,我只想你好好的、安安稳稳地活下去……我不想再看着你——”

宋禾闭上嘴,在刚囚禁林醉的那段时间他每晚都会梦见冲天的火光和义无反顾冲向里面的林醉。惊醒之后他甚至会害怕地流泪,这如果只是梦就好了,可惜,这不是梦,这就发生在他眼前。

他更紧地拥住林醉,一只手掀开被清洗后略微干爽的肥逼,手指扒开大小阴唇把它们外掀开来压在掌心,指尖捅进滑嫩的肉道,碾磨着肉逼摁压揉搓,直到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加明显,林醉颤抖着身体肉道紧缩,肉壶涌出一股淫水高潮起来,宋禾才停下动作。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一片寂静中心跳共振,但心灵却相隔甚远,他无法理解林醉,林醉也无法回应他。

最后只剩下交缠的身躯。

桂站在床边,看见宋禾虬结的背部肌肉微微颤抖,心知宋先生又陷入悲情之中了。

屏幕之后的贺空空看着这一幕一巴掌拍上言的脑袋,搓捏揉扁:“你怎么不给这崽种开一点预防老年痴呆的药啊,这抖来抖去的不知道看了还以为是我们林醉把他打了呢。”

说着踢了脚屏幕,重又拍了言一巴掌:这不碰瓷嘛!”

言揉了揉自己脑袋,又从地上拿起一包薯片咔滋咔滋吃起来。

“悲观大老爷是这样的,就我来这几年,他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发病个十几次吧。”

“林醉没告诉过你他有个当医生的熟人,虽然看着张扬也上过战场,其实心态不行容易崩溃吗?反正这几个人的心理阈值都不算高。”

“相对林醉来说。”言最后又补上一句。

“他怎么又开始摸了!!!他是公狗吗天天就发情!”贺空空看着宋禾又贴着林醉上下磨蹭,高清屏幕上他的脸比林醉还红,碎发贴着额头露出额角的伤痕,凌厉的眉眼更显狠厉,但眼角却渗出点滴晶莹。

夜晚过去,宋禾的生物钟准时响起,他睁开眼,神态有些萎靡,看向趴在怀里嘴巴微嘟,双颊绯红的林醉心头柔软一片。

为了让林醉更好适应打包装箱的过程一般会提前把他装进箱子里。

箱子内部全部用软垫包裹,四角都做了处理,底部更是用绸缎铺垫,环扣外侧是皮质,内侧是细软的绒毛。

林醉像被展开的蛙类,大腿大开,小腿又向里收拢,脚踝并在一起用环扣锁住,脚蹬在软垫上,暗红色的绒毛和白皙的肤色交映,视觉上就已有意乱情迷之感。

两手展开分别锁在两侧,头下枕着软枕,把脖颈垫起柔美的弯弧,枕头两侧延伸出皮带术具,粉色的口塞上还是粉色的小鸡巴样式的开喉器,只是这次顶端开口,从唇到喉直接贯穿,舌头被压在下面无力颤动。

到时候呼吸器会直接连接在口塞上。为了防止林醉因为过度快感无法正常呼吸,脖颈上还放置了一个手掌形的颈环,会按照最佳呼吸频率和林醉的实时反馈调整按摩速率,辅助林醉呼吸。

小小的喉结就安放其下,缓缓滚动着缓解偶尔升起的酥麻感。

眼睛则被黑布蒙住。

林醉有些不安地扭动腰肢。尿包今天还未被灌溉,空空荡荡的内壁反而不适地抽搐开来,内壁互相挤压碰撞,表面甚至渗出水液。

一只手轻轻覆上林醉发抖湿软的嫩穴。

穴口已经恢复粉嫩的状态,阴蒂低着头,羞怯地躲在包皮里,偶尔打个颤儿,阴蒂籽平稳地跳动,只是还是时不时泛起瘙痒。

宋禾沉默着用大掌完全包裹林醉的烂肥软肉,用掌心缓缓抖动,将嫩肉玩弄得淫水喷溅,尿口饥渴地大开敞,黑黝黝的洞口外发红的肉团痉挛着凑近宋禾掌心。

“把循环管给我吧。”宋禾接过桂手中的长管,轻松地穿透肉道,抵住子宫口,浅浅戳弄了一番嘟嘟的肉口,便直接贯穿到底,穿透肉口后打开开关,管头便自动打开四只软爪,缓慢而狠厉地下压肉壁,不管粉肉如何发肥贱烂,抽搐不止,依旧下扣抓紧,直到稳稳抓住肉口嫩圈,展开宫腔,和肉道打通。

而管道的另一段则细小得多,宋禾捏住尿口的一点皮肉,使劲揉戳后展开,将管道放入,和宫腔一样,直直抵进膀胱,照例用细爪扣住一圈肉团。

管道中间又有开口连接管道到林醉两腿之间的盒子里。

盒子里装的是低浓度的增敏剂和药汤,为了满足林醉敏感的身体且保证他不会过度脱水和不适,通过系统的不断模拟,两者剂量调配已经达到药效的平衡。同时在一定时间内循环更替,保证药效的最佳吸收状态。

宋禾亲吻着林醉颤栗的腰腹,感受到唇下皮肉渐渐鼓胀,内壁的收缩带动腰部的痉挛,他用尖齿叼住一寸皮肉碾磨,直到尿包肉壶鼓胀,将可爱的肚脐翻起,露出小小花苞。

林醉此时已是香汗淋漓,腰部莹润圆鼓,嫩乳乳晕肥软如泥,乳孔也被堵住难以通畅呼吸,只能上下轻微甩动着骚乳,以此释放,即使这确实徒劳无功,也让林醉酥麻的神经得到心灵的缓解。

宋禾贪婪地记录着林醉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动,缓缓抚摸着他的头皮,起身唤来仆佣。

“把箱子锁上吧。不用等明天了。”

“大人这对小殿下会不会……”桂踌躇开口,她不想殿下受到损伤。

“不会,醉醉能受得住。”

宋禾摇头,他现在心跳得厉害,不知道为何,他昨晚也做梦了,不过这次梦见的是林醉在大雨中转过身,没有回头,大步朝前跑去。

他心有不安,所以决定比以前更提前把林醉装箱。并且不再打开,直到两人落地异地。

看着仆人关上箱子,淫靡情欲被锁在视野之外,静静蔓延在箱中天地。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水痕,想着林醉软烂肥熟的逼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掌心,仿佛那靡艳肉团在他口中哆嗦抽搐,大小阴唇娇气挤压他的牙齿。

才过了几秒,他就开始思念林醉了。

监控室灯光闪烁,暗下一瞬又恢复光亮,屏幕中已经找不见林醉的身影,只剩些装饰家具这种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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