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安慰出轨被发现了的男朋友?怕他压力太大/抽四对P股修订(1/2)

“身份证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会随便给人呢?八成是开房用完,直接被小屿不小心给揣回来了。”

花文峥从兜里掏出一张名字叫做“张狩”的身份证拍在桌面上,对着对面的叶闵清继续说道:“你看,这是我最近收拾衣柜的时候,从他兜里翻出来的。”

酒吧的灯光暧昧,献唱的乐队在一旁的小舞台上弹唱音乐。

不远处的秦知汀嘱咐吧台里还在调酒的孟迩:“不行,我得过去看看他在聊什么。你弄杯没酒精的,剩下随意,整完帮我送过来吧。”

他嘱咐完便快步凑到叶闵清跟前,紧挨着男人的身体坐在他旁边。

“怎么了,怎么了?让我听听八卦。”

花文峥满脸愁容,叹气道:“很复杂啊,我刚说完。这个很”

“不复杂啊。”叶闵清插话道:“大概就是‘男朋友出轨被发现了,怕他心理压力太大,我该怎么安慰他?’就是这样。”

秦知汀脑回路绕了几圈,想宽慰说一定有什么误会。但是想了想魏屿这个人,好像这种事他确实能干出来。

“呃,尊重理解。花哥你要是不介意,就装不知道,背地里想办法拆散就好了。魏哥年纪小,办事糊涂,难保不会做点错事。他要是知道错了,下次也就不敢了。”秦知汀劝慰道。

叶闵清“啧啧啧”几声,嫌弃道:“不尊重也不理解,花啊,哪有平白无故出轨的事情?这次是你发现了,你没发现指不定背地里多少次呢。要我说,你直接抽他一顿,逼问出来再分手。”

听完两个人说完,花文峥用牙齿咬住下唇,带着几分犹豫。

他缓缓张口解释:“我倒不是介意出轨,我就是怕小屿有什么心里压力。这几天,他对我明显更好了,我怀疑他是觉得亏欠我然后在补偿。我想和他说,不用这样给自己增加负担。”

对面的两个人扭脸互相对视,无奈地做了相同的表情,一脸嫌弃。

“他那么笨,八成是这人骗他的,何况好几年没见了,旧情复燃打一炮我也能理解。”花文峥指着那张身份证,继续叹气道:“这小猫要是不喜欢霸总了,要不我明天换个形象会不会好点?”

“没救了你,花你以后不要说认识我,我嫌丢人。”叶闵清努努嘴。

花文峥眉毛蹙起,原本看上去冷漠倨傲的脸此时更增加了几分危险意味。

说出的话却和那张脸背道而驰:“我也好难过啊,但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拿着证据和他闹吧,按小魏屿那个脾气,和他闹万一和我分手怎么办?这烂人之前就不是个好货,到时候小魏屿想不开和他过,那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

“好心动,你这样的对象哪里找的,花哥你真厉害。这事搁我,我可忍不了,你脾气也太好了。”秦知汀由衷地佩服道。

他刚说完,后脑勺就被叶闵清扇了一巴掌。

“狗东西你一天不挨揍是不是皮痒?你要是心动现在就去倒贴,正好他心里空虚,你赶紧趁虚而入,我明天就给你俩包彩礼。”

秦知汀讪笑着去拽叶闵清的胳膊,又被无情甩开。

叶闵清抱怨道:“我一天跟你过够够的,看见你就来气。成天跟我屁股后面贴着,弄得好像我一离开你视线就会学坏一样。”

花文峥茅塞顿开般捶了下自己大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点点头:“怪不得小叶你这么乖,原来都是管得严。果然还是我工作太忙,疏忽了对小魏屿的关心,这才让他一时寂寞。这事确实我做的不对,我决定假装不知道好了,再旁敲侧击让他宽心,别因为愧疚再不开心。”

叶闵清:“”

“怎么还自我反省?花哥你这个觉悟是真高。魏哥真是有福了,好羡慕你俩,好般配啊。”秦知汀眯着眼睛起哄。

“他也有错,这个小猫怎么能被人骗骗就随便脱裤子呢?等我回去得教育他一顿。”

叶闵清冷着脸,警告道:“别听这狗东西起哄,回家就抽他一顿,问他敢不敢再出轨,再有一次立刻分手。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么惯孩子,早晚有天你俩玩完。”

聊得热火朝天的气氛降到冰点,秦知汀暗自笑着不说话。

他用手在叶闵清身上动手动脚,隔着桌子去摸男人的大腿。叶闵清疲于应对,食指和拇指合在一起,捏起秦知汀胳膊上的软肉稍稍用力掐着。

花文峥闷着头不说话,好不容易开朗的心又一抽一抽地难受。

他当然知道这事不是装聋作哑就能过去的,只是要是让他摊在明面和魏屿讲,他又不忍心。

小魏屿这人好面子,摊开讲无非就两种可能。要不就是硬着头皮吵一架,最后分手,要不就是小魏屿痛哭流涕道歉。

没想要道歉,只要小骚猫能明明白白说:“我被骗了,不小心和他做了,还喜欢你。”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过去就过去了。

最怕小魏屿真的莫名其妙的变心了,两个人相处这么多年,那么喜欢刺激的人不想再过枯燥的生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更何况张狩这人好几年前就和魏屿不清不楚,久别重逢,旧情重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花文峥越想越觉得最后的想法更真切,脑子里甚至脑补出两个人在床上促膝长谈,互相聊几年前那段廊桥遗梦。说不定魏屿还得一边舔别人鸡巴一边诋毁自己,说哥哥的又硬又粗,比我家里的废物男人会玩多了。

怎么想小魏屿都是要和别的男人跑路,就知道这个小家伙不能老老实实地安分守己。

“客人您的酒齐了,请慢用。”穿着衬衫制服的孟迩端着盘子送来三杯调好的酒水站在桌边,打断了尴尬的气氛。

他正将杯子端上中间的桌子,眼神却被那张身份证所吸引。

酒吧的灯光忽明忽暗,他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然而定了定神,仔细看名字和照片,都和杜颜舒那个死掉的前男友一模一样。

这事都过去快一年了,怎么身份证居然在这?

他紧张得僵住了几秒,脑子里转了半天都想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看客人西装革履的样子,就是非富即贵的那种人,总不可能是盗用身份证。

难道是张狩的朋友对死亡真相产生了怀疑?

要不要告诉小鹿,还是联系魏屿问问怎么回事?

“看我店新来的调酒师,帅吧,这还是屿哥推荐来的。学得可快,没到半年就能独当一面了。”秦知汀炫耀般拍拍孟迩的胳膊,“今天怎么状态不太好,要是累了安排你休几天。”

孟迩缓了缓神,神色如常回答道:“没事,可能昨天没睡好。”

“晚上工作确实,白天要是事多就没法补觉,我听你说你家那位也是白天上班。”秦知汀盯着叶闵清,意有所指:“过点夜生活也不容易,还得找时间。”

“看我干嘛?不容易你别过啊,谁求你过了。”叶闵清满脸嫌弃。

托盘压在桌子上,孟迩将酒都放在每个人面前,澄清的酒液晃出一圈圈水波。

他微笑道:“那老板我回去干活了,那边缺人得忙。”

“你去忙,你去忙。要是困了,等一会人少你就提前下班就行。”秦知汀笑笑,“按理应该找别人送,这不是你叶哥没见过你,我寻思介绍一下。”

他指着叶闵清,得意洋洋:“这是我男人,下次见到他,他要啥给啥就行。”

孟迩笑着打了招呼,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才转身向吧台走去。

握着托盘的手指捻住了一张硬卡,他抬头看了眼监控,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将那张卡揣进了裤兜。虽然不知道这三人对着这张身份证在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偷走了这个东西。

他重新站在吧台神情自若地为顾客调制饮品,只是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三人方向瞟去。

清甜的果香恰如其分地掩盖了烈酒的灼烧感,花文峥端杯喝了两口,恹恹地靠向沙发椅背。

“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还劝不动自己,一看见魏屿那个小家伙我真是一点火都发不出来。”他摇摇头:“那衣柜有日子没收拾,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了。这事,算了吧。”

叶闵清沉默地喝了口酒,发现里面分明是甜橙味的饮料,他看了眼秦知汀也没有说话。

这事不好劝,何况当事人都说不追究了,那也没什么好再说的。

这些年眼看着这俩人吵吵闹闹,还以为能好好过日子,没想到魏屿这小孩背地里搞这种事情。

气氛又陷入一阵沉寂,秦知汀想了想安慰道:“花哥,这就是个身份证,你外一想多了呢?”

“你觉得小魏屿是那种在路上看见身份证,特意捡起来要去交警察局的人吗?”花文峥无奈地反问道。

秦知汀咂了咂嘴,继续劝道:“不是我说,花哥你应该多信任一下伴侣。虽然魏哥嗯,确实有点不靠谱,但是我觉得这事应该有误会。想开点,外一是他杀人放火,把人沉溏忘毁灭证据了呢?”

“怎么可能,他都答应我不做危险的事了。”花文峥丧气地回答道。

叶闵清想伸手去拿秦知汀手里的酒,手指刚伸出去,就被秦知汀的手掌迎上来。十指交叉在一起,他想将手甩开,却被那强而有力的手掌钳在掌心。

好朋友正在难过,他也不能当面再和秦知汀打闹,只好拽着那只手藏在桌子下面暗自较劲。

他接话道:“你信他?那魏屿答应的东西扭脸就忘,他还答应你宵禁呢,你猜他现在在哪里鬼混呢?”

“叶哥你干嘛背地里说我?”清亮的嗓音伴着着风风火火的男人一起从叶闵清身后冒出,黄色的头发扎成一个小揪,他手里正拿着一个摩托车的头盔。

他嬉皮笑脸地把头盔甩到花文峥怀里,迎着花文峥就挨边坐下。

“你们干嘛出来唠嗑不叫我?还好我有个眼线,要不然我还在家跟寡妇一样等着老公回家。真不地道啊你们,你们还敢背地里念叨我,我说我耳朵怎么那么热。”

花文峥见怪不怪地将自己那杯饮品推过去,帮着男人把外套脱掉,叠好之后放在自己身边。

“耳朵热是你帽子捂得,不是说不开摩托吗?”花文峥将魏屿被风刮得冰凉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

魏屿嘿嘿傻笑了两声,“想你想的,我怕有傻逼误会我,自己躲起来哭。”

微微亮起的天色驱散夜幕的黑暗,酒吧里的乐队下班离开,只剩下音箱播放舒缓的轻音乐和零零星星几桌客人。

孟迩将狼藉的调酒台收拾干净,拿着偷来的身份证走向正在聊天的四人。

摸不清事情怎么回事,于是他给魏屿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魏老板之前嘴里一直叫的小花,竟然是那个看起来不苟言笑清冷肃静的高冷男人,还以为是和小鹿一样可爱的那种。

他正走过去,就看见魏屿用夸张的动作绘声绘色的编故事。

“小爷我是谁,那可是行侠仗义救苦救难的侠客,我当机立断立马找人处理了。后来从他兜摸出了个身份证,没地方扔,我就顺手揣兜里了。”

正巧孟迩将身份证递出,魏屿顺手又揣兜里。

“看没看见?就是这样,就这么简单的一个事。”

花文峥:“???”

叶闵清:“”

秦知汀若有所思地望着孟迩,评价道:“一点都不简单好吗?魏哥你把犯罪嫌疑人送我店里?还有你那个故事驴唇不对马嘴,编故事能不能说全套的?还是说,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嫌麻烦就随便处理了?”

魏屿被问的哑口无言,心虚地挠挠头。

他又硬着头皮辩解道:“操,你们是不是怀疑我?小爷我什么时候看错过人?”

众人沉默着不说话,魏屿拉着孟迩,信誓旦旦:“竹叶青,你给我发誓,你说你要是个坏逼,以后鸡巴烂掉。”

孟迩抿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次把握不准老天爷对坏逼的定义。

外一和小鹿去超市多拽几个塑料袋,也算占便宜的坏逼,那自己岂不是冒犯了誓言?

鸡巴这么有用的东西,拿来发誓总归是不太好的,小鹿会生气的。

叶闵清挥了挥手,阻止道:“魏屿啊,我们不是不相信他,我们是不相信你。”

“啊?什么意思?”魏屿诧异问道。

“我家闵清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出轨之后,找个人串通,随便瞎编了个故事。你说的也太离谱了,简直一个‘血溅鸳鸯楼’。就孟迩这身材,你说他神勇无敌就算了,怎么还能扛着个大活人跑二十多层?”

“欸,秦知汀你是不是针对我?他怎么就不能?”魏屿扭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哀求孟迩,语气蛮横:“跑一个,阿青,你给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真男人。”

一直没说话的花文峥叹了口气:“算了,小猫别为难人家了。”

“这事你们都别管了,我回去好好审他。”他对着叶闵清和秦知汀摇摇头,“估计和小魏屿说的差不多,他不可能为了出轨,编这么复杂的东西。他这个脑子啊,想不出来这些。”

魏屿抬手喝光杯子的酒,傻笑道:“小花你真好,就你信我。”

“那个大家还喝吗?还需要我解释点什么吗?”孟迩站在一边问道。

“没事,大家今天喝醉了,都说了点胡话。孟迩你别想太多,继续安心好好工作,咱家店的店长最近结婚要离职,我很看好你的。一会我们就散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孟迩说了几句谢谢,便转身离开,一边脱工作服一边长舒一口气。

还以为这事会被再次重新提及,揪住不放,没想到这几个人压根就不在意张狩的死活。

做店长这个事倒是好事,而且还能涨工资,得赶紧回家告诉小鹿。

孟迩颇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他换好衣服出了店门,更是长出一口气。

摸兜的手自然而然地掏出烟盒,站在马路台阶上从中掏出根烟叼在嘴里。

打火机“咔”地一声点燃出小小火苗,孟迩还没等把火苗凑到嘴边,眼睛就看见不远处路灯下面那张熟悉的人脸。

杜颜舒。

心里一瞬间百感交集,既有幼儿园放学有家长来接的快乐,又有看见小鹿的开心,还掺杂着满脑子“他是不是看见自己拿烟了?”的心虚。

没等想到解决对策,就看见杜颜舒的脸愠怒起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怒目看着他。

他连忙快步走了几步凑到杜颜舒跟前,“小鹿,小鹿,我就是嗯给自己放个烟花庆祝一下。我有个好消息,你听不听?”

杜颜舒撅着嘴倔强地往前走,声音温软:“听,但是你狡辩,该打。等回家,我要抽,抽你屁股。”

“别打啊,小鹿你真是,每次就不能给我放放水吗?哪有使劲打老公的,我多听话啊。”

“打你,都不长,不长记性。疼,什么疼,每次你都硬。烦人,好硬啊插得,好深。”杜颜舒伸手去拉孟迩的手,“什么,什么好消息?”

“我要涨工资啦!咱俩现在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恭喜去吃,麻辣烫回家,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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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闵清,算我求你,你别用荧光棒行不行?你要是这样,我明天上班该咋面对这些东西,好害羞啊。嗯不过你用也行,那我明天不上班了,反正店长在。嘿嘿,咱俩明天出去玩吧?”

彩色的细条荧光棒在漆黑的酒吧里发出幽暗的光亮,那炫彩的条纹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嗖地下坠,直到和皮肉接触,发出“啪”地一声。

“啊一,谢谢主人。”

叶闵清用手掌心摩挲腿上趴着的秦知汀那结实的后背,又扬起手里的荧光棒轻抽了一记。

“我为什么打你?汀汀你自己说,我为什么打你?”

秦知汀将身子往前挪了点,方便叶闵清打得更顺手。

“呃,为什么?你想打就可以打啊,叶闵清,我的身体属于你,你可以随意处置它。现在你可以更用力一点,我想要你更为严厉地惩罚我。”

手里的荧光棒带着风再次抽打在屁股上,叶闵清恨恨地将一根荧光棒戳进秦知汀的屁股里。圆润的肉臀讨好般轻轻摇晃,看上去像是一个长着彩色尾巴的小狗在撒娇。

“狗东西,人家临走你起什么哄?还‘花哥这么好的人,魏哥你可要好好珍惜呀’;还‘魏哥有事怎么不和花哥说呢?花哥一定好担心你呀’”叶闵清夹着嗓子学道。

秦知汀趴在叶闵清身上抱住叶闵清的腿,小声地笑了几声。

声音闷闷地解释:“我吃醋你成天管别人家的事,这两天都不理我。刚刚魏屿来,你还朝他笑,我好嫉妒。还有,你呃,没事了。”

“快说,我怎么了?”

壮硕而挺翘的肉臀轻轻扭动,秦知汀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叶闵清的双腿间来回擦蹭,顶端涎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他红着脸:“还有你最近,都没打我,有点寂寞。嘿嘿,叶闵清,打完做爱吧,做爱吧,看我插着荧光棒肏你好不好?咱俩好久都没在酒吧做了,好兴奋啊,做爱吧,做爱吧!”

叶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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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小爷才反应过来。”魏屿躺在突然坐起身,一把扯掉脸上的面膜。气势汹汹:“小花,你特么是说我脑子不好使吧,我还当你是信任我,开心得不得了。”

花文峥在浴室搓着魏屿的袜子,探出个头。

“小骚猫,跪床上撅屁股等着我。”

魏屿恶狠狠地控诉道:“傻逼东西你命令谁呢?骂完我智商低,还几把想肏我?你一天八百个心眼子就知道欺负我。”

见花文峥不言语,他继续高声强调:“不给你操,听明白了吗?你不跪下来求我,就别想上小爷的床。”

花文峥和没听见一样,面不改色地将手里彩色的蕾丝公主袜用清水又洗了几遍挂在衣挂上。

他挤了点洗手液洗干净双手,这才慢悠悠地从浴室出来。

干净温馨的大床上套着粉色的卡通床单,小魏屿正怀里抱着一个枕头,撅着屁股趴在床的正中央。

他轻轻扭头看见花文峥越来越近,招呼道:“快来吧,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伺候小爷开心了,我就不计较你怀疑我,还骂我笨的事情了。”

预料中的插入没有等来,反而软乎乎的屁股被用力抽了一下。

“别整那些虚的,不要前戏,我都做好扩张了。”魏屿跪在床上,将腿岔开了一点点。催促道:“小花,操我,大鸡巴快来操我。”

圆滚滚的肉屁股雪白嫩软,摸起来像是一块透亮的豆腐。花文峥捏着软肉揉了几下,丰腴的嫩肉便从指缝间溢出,连带着小魏屿像小猫伸懒腰一样朝后轻轻拱动。

捏过的地方微微发红,看上去格外诱人。

花文峥咬咬牙,弯腰将自己趿拉在脚上的拖鞋拿在手里,对准那肉乎乎的屁股直接用力抽了一记。

软肉弹出一层层肉浪,微微岔开的腿合在一起。魏屿想从床上跳起,腰间却被花文峥用胳膊压着,只能挣扎着摇屁股。

“卧槽,你那么用力干嘛!”魏屿声音委屈:“你个傻逼能做就做,再这么使劲别碰老子的床。疼啊,我屁股是肉做的好不好?亏我还刚想问你臀膜是不是有用。”

白皙的屁股没几秒就呈现出一层粉红的鞋印,花文峥紧挨着那印子,对准屁股又狠狠抽了一下。

“臀膜是有用,摸起来挺滑的,我给你报销了。”

魏屿晃了晃屁股,得意洋洋:“铁树开花,那我多买一箱。不过再好的东西都比不上小爷这个屁股天生丽质,人见人夸。你,啊——你怎么还打”

腰间被死死钳制住,拖鞋和屁股不断发生接触,两瓣肉臀一片通红。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因为紧张,不断将刚进挤进去的润滑液翕张着吐出,靡红色的小肉褶看上去亮晶晶的。

“小骚猫老实待着不许动,再乱动就给你塞姜。”花文峥警告道。

始料未及的疼痛让魏屿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委屈得要命,带着哭腔一抽一抽的小声哭喘。

埋怨道:“你打我干嘛啊?谁要姜塞进来,你特么不硬啊,干嘛不放进来?你个垃圾阳痿变态臭傻逼,干嘛又打我?”

“还不知道?那就打到你知道。”

柔韧的拖鞋远比惯常调情的手掌还要力气十足,花文峥打得极快,几乎疼痛还未来得及扩散,下一拖鞋就狠狠地又吻到了屁股上。

持续叠加的疼痛让魏屿苦不堪言,想挣脱出来,但按在腰间的手却让他无法移动半分。

抱在怀里的枕头正正好好垫在他的小腹,这个姿势无论怎样乱动,都像是将屁股拱到最高点迎着挨打。

虽然能感觉出来花文峥并不是下狠手,但是远远超出平时床上的情趣范围。疼痛沿着屁股扩散,每一下都凶狠地刺痛进肉里。

魏屿闷声闷气地小声哭着,吸了吸鼻子。

试探问道:“因为我瞎编故事?打扰你们喝酒了?”

肉屁股又挨了狠狠一下,打得魏屿条件反射地用手掌盖住了屁股。手心传来皮肤的一阵阵火热刺激,不用看都知道,屁股一定被全部打红了。

“手起开,不起来一会就用藤条抽你手心。”花文峥冷着声音警告道:“骚猫撅好,忍着,听话。”

久违的被掌控感布上心脏,魏屿疼痛之余又染上一点窃喜。

这么霸道又帅气,鸡巴又大,人又好的男人谁的?

小爷我的!

“嘿嘿小花你这样好帅,啊!轻,轻点就更好了,今天是s专场吗?”魏屿美滋滋地问道,又兴高采烈地压低了声音:“主人,快来责罚你的小骚猫吧。”

拖鞋又抽了几下突然停下,魏屿撅着屁股在床上,腰间传来一点压力。

他细细感知着那东西,不太沉也不太大,八成是花文峥刚刚打自己用的那只拖鞋。

“你干嘛把拖鞋放我后背上?埋汰啊,傻逼你给我拿走。”魏屿骂完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会扭掉了东西,花文峥借故再抽他一顿。

他支棱着耳朵偷听,见没多大一会花文峥貌似又回到了床边。

“主人您回来了,快来肏你的小骚猫。别墨迹那些有的没的了,屁股好疼,把你的大针头肏进来解解痒。”

一个微凉的东西又贴在屁股上,无论怎么想,都不像是鸡巴或者假阳具。

那东西贴在屁股上半天不动,魏屿好奇回头看。结果一扭脸倒是看见了东西的全貌,腰间的拖鞋也没托住,直接掉落在了床上。

那是一根红色的橡胶板子,不仅厚度骇人,打上去更是疼痛无比。

上一次花文峥拿出来还是吓唬他用的,刚抽了三四下屁股就疼了一天。

魏屿有点紧张,心里突突突地乱跳。

总感觉花文峥没有在和他开玩笑,但是想了想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既担心他真的用力打,又担心花文峥是在自己生闷气。

“喂,你真要用它打我啊?好疼的我不是故意把拖鞋弄掉的啊,小花,你能不能别打?”

掉落在床上的拖鞋被花文峥扔下床重新穿在脚上,他拉着魏屿的两条腿让他屁股朝外沿着床边跪趴在床上。

“不能,小猫你当我跟你闹着玩呢?一会轻点叫,省的到时候没力气哭。”花文峥板着脸呵斥道。

这个动作分外方便他挥舞手臂,他正了正魏屿的屁股。

冷冷道:“别乱动,乱动一下就一个礼拜不上床,两下就两个礼拜,以此类推。”

沉重的橡胶板子握在手里就已经有坠手感,柔韧的橡胶远比任何器具都威力更大。他将红尺贴在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屁股上,警告般轻轻拍打了几下,那软软的屁股就微微颤抖起来。

花文峥狠了狠心,收着力往臀峰抽了一记。

软肉被瞬间压扁,呈现出一圈白痕,当软尺离开,那处嫩肉又很快弹起,变得比原本的颜色还要红艳。

翕张的小屁眼被疼的一抽一抽,穴眼紧紧地蜷在臀缝间。

偏偏花文峥还用手强硬地掰开一瓣屁股,斜着尺子就抽进屁股间的缝隙里,将娇嫩的小菊花抽打得更加红艳。

魏屿趴在床上不停抽泣,手指乱抓着床单宣泄屁股上的疼痛。

本来就没想到做错什么的脑子更加空空如也,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屁股上,一想到花文峥说的威胁又不敢乱动。

花文峥的话一般分两种,一种逗人玩,开玩笑随便瞎说的,那说什么都不用管他,反正到时候撒个娇就过去了。还有一种就是现在,是确确实实地惹到他,他生气了。

这人脾气素来好,生气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魏屿虽然还没想明白花文峥为什么生气,不过还是希望他能尽快消气。

臀肉颤动得剧烈,臀峰没多大一会就肿起了一个小丘,上面由原本的粉红变成有些微微地青色淤血。魏屿的大腿不停地颤抖,连带着脚趾都蜷在一起。

老老实实地挨了半天,他终于忍不住抽噎道:“小花,我疼我不知道,你别让我猜了。”

肿胀不堪的肉屁股红艳艳地发烫,臀缝间的肥嘟肉花更是凸起得发肿。

花文峥用手心摩挲着屁股,拇指一点点揉开肥软屁股上淤结的肿块。他有些心疼地看着小猫趴在床上抖来抖去,叹了口气。

“你说我为什么打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做那么危险的事了吗?为什么不长记性?有事为什么不和我说?”

还在委屈的魏屿茅塞顿开般“啊”了一声,然后又闷着头不说话。

花文峥继续教育道:“你怕挨揍,不敢和我说,你看我现在知道,不是还得揍你?你知道,我翻出个身份证来,我有多难过吗?”

嫣红的屁股被揉得有些舒服,魏屿拱了拱屁股方便花文峥用手揉搓。

脑子里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这两者之间的关系,直来直去的性格根本想不到花文峥脑袋能绕个圈,想到他出轨。

他纳闷道:“啥意思,你以为我偷身份证去搞黑贷款?哪怎么可能,那也不挣钱,我怎么可能废那个劲。”

花文峥被逗笑,隐隐约约又觉得有点愧疚。

这小骚猫这么多年老老实实待在自己身边,非但没有怨言还每次都屁颠屁颠地哄自己开心,自己居然摸到个身份证就怀疑他出轨。

以魏屿这个脾气,这个性格,要是真不想过了,怎么可能还老老实实趴这挨揍。

“小骚猫,玩点野的不?”花文峥将小红扔在地上,自己抱着魏屿的身体,将他压在床上。

“疼疼疼,别压我屁股。臭小花,你怎么又变脸了?不打了吗?”

花文峥拽过魏屿抱着的枕头放在自己脑袋底下,他平躺在床上,用脚踢了踢魏屿的肩膀。

调侃道:“你要是想挨揍,我就继续揍你。”

予取予求的姿势让睡袍敞开一半,花文峥身下硬挺的阴茎硕大一根摆在小腹上不停跳动,向下看去,密不见光的小肉穴流出汨汩的蜜液。

魏屿盯着那朵小花吞咽口水,嘿嘿嘿地傻笑。

“老公,嘿嘿,这是奖励吗?让我试试,让我进去,求你了。”他几乎一瞬间兴奋起来,下身的粉色肉茎直白地硬翘起来。

修长的双腿被花文峥合并到一起,他翻了个白眼。

冷哼道:“小骚猫你想得美,要不是你骚屁股肿了没法肏你,我才不帮你。进来,我用腿帮你夹出来。”

“腿啊?我还以为可以进去,长了个逼干嘛总也不让碰,抠死你得了。”魏屿失望道。

结实的腿根从竖直的方向微微下落,花文峥“切”了一声,松开抱着大腿的双手。

魏屿见状连忙又用手扶着,好言好语:“别别别,腿也行,老公你抱着。”

修长的双腿干脆搭在魏屿的肩膀上,花文峥睁眼看着魏屿像小孩一样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总觉得有点害羞。无论多少次,还是不太能适应被魏屿玩弄的感觉。

他用胳膊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双腿夹紧等待着魏屿那根粉嫩肉棒挺进双腿的感觉。

“小花表现不错,看小爷我就蹭蹭,不进去。”魏屿像个小流氓一样,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捂着被打肿无比疼痛的屁股。

花文峥等了半天,腿根湿漉漉的像是被蹭,这感觉又不是很明朗。

他清了清嗓子,小声问道:“小骚猫,你进来了吗?”

挡住眼睛的胳膊被魏屿掰到一边,他一睁眼就看见小魏屿怒不可遏的那张脸。

小猫迎面扇了他一耳光,力道不大,像是小猫在用小肉掌撒娇。

“小花!你特么嫌我小?操,小爷我干不死你,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一夜七次郎。”

花文峥朝自己腿根看去,发现那根小蘑菇确实在腿缝间露出了个小头。

“你进来了啊,少爷你继续。”

“傻逼,你等着,我明天就去泰国弄根大的,回来好好让你爽爽!”

“男人,坐上来自己动吧,我硬了。”

“滚,我屁股都肿了,你特么让我自己动?还想肏我屁眼?你疯了吧?”

“来不来,不来我去做饭。”

“来。”

——————

“别打了,别打了”许阳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小声哼唧,“我不就是把身份证搞丢了吗?又不是我故意的,你怎么还打我啊?”

叶闵秋在手里颠了颠手里的鸡毛掸子,呵呵两声。

“好,很好,我的大明星。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公众人物,身份证丢了什么性质?先不说会不会用作诈骗,就是被人造谣你也受不了吧?”

许阳闷着头,想了想好像也是这回事。

屁股被轻轻的摇了摇,他小声地检讨:“错了,那我去补打我吧,下次再丢,你还打我”

叶闵秋抬手狠抽了一记,凶巴巴:“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错了,错了,没下次。”许阳伸手捂住红肿的肉屁股,“我明天就去补,别凶我了。好痛啊,会长记性的屁股好痛。”

白皙娇嫩的软肉被打出一条条赤色的红棱,叶闵秋心满意足地看了一会,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硬卡,伸手便塞进那颤巍巍抖动的臀缝间。

“夹好你的小羊牌,我在沙发底下捡到的。再弄丢,抽烂你屁股。”

“我混蛋,你故意的”

手里的票面上闪出镭射光,正面充满性暗示的图片和概不外售,持票进场几个字为这两张票加持上一层未知的吸引。

小羊美滋滋地将票藏在身后,他走到正在拖地的叶闵秋身后捏了捏男人的屁股。

“带你出去玩,去不去?”

叶闵秋手撑着拖布,直起身:“好啊,最近公司不忙。”

“不过,有个条件。”小羊嘴角上扬,卖完关子后慢悠悠地说道:“得穿裙子,邀请函说要角色扮演贴合中秋,而且其中一方得女装。”

“诶,好啊,我还没有见过你穿女装。”叶闵秋欣喜地点了点头。

许阳促狭笑道:“想什么呢,我说你穿。我搞来的票,带你去玩,哪有我穿的道理?”

他掏出手中的两张票,在面露难色的叶闵秋面前晃悠。

“不穿就算了,不带你去。”小羊嘿嘿笑道:“我带别人去,让别人穿给我看。”

简单的威胁也足够有效,叶闵秋忙放下手中的拖布,去抢小羊手里的票。

他满脸堆笑,声音讨好:“穿穿穿,都听你的,我的大明星。老公带小秋玩好不好呀?”

小羊大获全胜,喜气洋洋地拍了拍叶闵秋的屁股,转身趴到沙发上打开购物软件去挑两个人的衣服。没看见叶闵秋将地擦好后,洗衣服时满脸宠溺的苦笑,干脆利落地把他自己裤兜里两张一模一样的票撕碎扔进垃圾桶。

自从一想到能看见叶闵秋那个混蛋女装,许阳感觉工作都愉快不少。

翘首以盼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中秋这天。

小羊献宝般将衣服递给叶闵秋:“穿上,穿上,你是嫦娥,我是后羿,射你。”

“现在?”叶闵秋用手拎着白色仙女纱裙的一头,皱眉道:“到了我再换上吧,要不然一会司机看见不好。”

“矫情,谁稀罕看你。”小羊背起买衣服赠的小包,美滋滋地扯着叶闵秋出门。

派对是许阳助理男朋友办的,作为不对外开放的派对,能来参加的毫无疑问都是熟悉的圈内人。虽然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但大家也都知根知底,自然也无需考虑狗仔拍照。

小羊对这种派对期待已久,早听说派对上还会有各种热辣的舞台表演。

他刚带着叶闵秋进到内场,就马不停蹄地哄走叶闵秋去换裙子,自己则跑到里面先去看热闹。

里面熙熙攘攘已经来了不少人,因为角色扮演的缘故,很多人都打扮的造型各异。除了最常见的嫦娥玉兔,吴刚后羿,甚至还有猪八戒和几棵树。

热闹的环境配合节日恰如其分,大厅的一侧还设置糕点区摆放了不少新式的月饼,芋泥麻薯馅的月饼也被切开分成几块放在盘子中。

小羊望着月饼舔了半天嘴唇,最后想到自己的节食计划,狠了狠心把目光移走。

屋子里的人都成群,他孤零零地站在角落又不知道做什么,只好把目光移到舞台。

大厅正中的圆台打着追光灯,台上的两个人像是变装皇后,正在跳着不知名的舞蹈。

那些舞蹈姿势在多年练舞的小羊看来错洞百出,他觉得无聊,正准备离开舞台周围,就听见音乐戛然而止,有人上台窃窃私语让跳舞的演员退场。

随后舞台变了音乐,两个男人伴随着暧昧却有些压抑的音乐律动走上了t台。

两个人戴了同款的遮住半边脸的面具,但单从漏出来的半边脸就能看出,二人的颜值都不会差。

尤其是两个人的身材都可圈可点,偏矮一点的男人竟穿了一条皮裙,黑色的长靴在灯光下闪着幽光。皮衣包裹的身材玲珑有致,略带薄肌的体型刚刚好是大多数人喜欢的身材。

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则更加让人移不开视线,古铜色的皮肤在衬衫外露出的若隐若现,几乎被胸肌撑爆的衬衫前纽扣都微微翘起,那是一种盖不住的壮硕。

随着更加震颤人心的音乐响起,高壮男人随着音乐一起跳起舞。

并不标准的舞姿缺少了舞蹈的柔美,却充满了一种更具野性的凶蛮。最吸引人的是,男人正在边跳边撕扯衣服,一曲终尽,他也正双手扯着衬衫前襟将上衣全部撕碎。

黑亮的皮肤充满诱惑,红艳的胸乳小粒其中一端点缀着乳钉。

那身上的肌肉不单单是壮硕可以形容,结实的肱二头肌无需用力便是隆起的,结块的腹肌犹如希腊的雕像。男人腰间还缠绕着一圈藤叶纹身,枝条的尾端向腰裤的更深处延展,逼出大家的好奇心。

惹火热辣的淫靡舞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许阳看得瞪圆了眼睛。

尤其是他看到那样雄壮的男人,像是只大型犬般叼住自己项圈的牵引,驯顺地蹭到皮衣男人时,他一瞬间脑袋像是炸开。

好酷,太帅了,我要是身材那么好,做出来这个动作一定更帅!

小羊茅塞顿开般摸了摸自己腹部的一点点肉肉,暗暗思忖自己转型“硬汉”的演艺出路。

想着想着耳朵边传来了台上男人隐忍的喘息声,许阳脑子里的工作幻想莫名变了味。他好像从衣冠楚楚的样子变成披着睡衣,原本的工作变为和叶闵秋对峙。

他脑子里幻想着自己变成强壮版小壮羊,然后再压在叶闵秋身上。

叶闵秋那张总是装作无辜又可怜的清纯脸蛋,被自己彻底欺负到哭泣,水灵灵的桃花眼满是眼泪,小声地叫着他老公,还哀求他慢点。

许阳想到这里,感觉下身越来越硬,连小穴都濡湿起来。

他脸颊红红的,想到高兴处还忍不住乐出声。

眼前舞台上的男人们已经进行到标准的调教游戏,壮硕男人不仅顺从度满分,连面具下露出的眉眼都是温柔且宠溺的。

许阳莫名地有种熟悉感,他在脑中还在想着,眼睛就突然被一张大手遮住,一同将他拥抱入怀的是一具同样强壮的臂膀。

香水味道钻进鼻腔,小羊听到身后男人发出警告:“不许你乱看。”

“小气嗷,我就看看。”小羊扒开男人的手,兴致勃勃地转身。

他身后的叶闵秋少有地面露羞赧,用手拽着裙子:“太短了,你买的好小,还没有打底裤小羊你故意的是不是?”

许阳回头见到穿着超短裙子的叶闵秋笑出声,一米九左右的大男人平时穿男装还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现在的女装穿上去更像是个金刚芭比,偏偏刚好那张脸蛋还是漂亮的。

他伸手掐在叶闵秋露出的胳膊肌肉,笑呵呵解释:“最大号了,不过不是给你准备打底裤了吗?”

“没有”叶闵秋捂住裙子的一角,耳根通红地低着头。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在我包里。”许阳用手撩起叶闵秋的裙子,“那你里面穿的什么?哈哈哈,你说你和舞台上那个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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