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总有些谜团。原露望着窗外临星城的夜景,谁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疯话
至于他们见过她了这句,应当是疯话吧。
与此同时,在那个狭窄、空白、冰冷的房间内。
喻秋文在冰冷的地板上,睁开了失焦的青色眼睛,望向那扇将他与世隔绝的小门。
他挣扎着慢慢坐了起来,从地面上捡起写满了错误演算的草纸与笔。
直到他终于算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一笔一划,手指颤抖却坚定地写下了一个夏字。笔尖停顿了很久,却到底没有写下第二个字。
不可以写,他想着。会被人看见。
于是他将那纸揉成一团,用力捏在掌心。
老师。他呆愣了很久,似乎是神志不清,恍惚间说道,年
你在哪?
夏年手突然抖了一下, 已经拨通了的手机险些掉落在地上。
她连忙抓紧了手中的设备。
真是奇怪,她怎么也开始肌肉无力了,她又没嗑过神经抑制剂。
夏年忽略了心底忽然出现的、像是细针一样扎了她一下的怪异预感, 对电话另一头说道:卢卡斯医生。
夏医生,你去找了奥卡西的人了吗?卢卡斯充满期待的声音传来。
夏年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沉默了片刻, 还是将实话告诉了卢卡斯。
居然是这样。
卢卡斯那边在安静了很久之后, 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像是在沙漠中跋涉了多日的旅人,仿佛喉咙里都是沙砾,喑哑无比。
我的朋友说,可以给我们调来一部分药物, 但恐怕不太能长久。夏年叹了口气说道,目前我们的药物还可以再匀匀, 我这边需求不大,你可以多拿些。后续我们再想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