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岛〈下〉众美人走绳磨妣/挟B熄灭蜡烛/银针扎B刺N/悬吊(1/2)

行刑的人不大一会就将总裁捆绑好吊在房梁上,她的身体随着绳子不停晃动,那圆滚滚还在流血的屁股也跟着一起摇晃。

绳结打得极有水准,粗糙的绳子把两乳全部紧紧箍住,涨红的巨大奶子突起在绳外。捆绑的麻绳从胸前一路向下,一根绳从肚脐分开竖着绑到下体,绳结卡进那软嫩的两瓣阴唇间,另一侧从臀缝处拉出。

绳子上吊在天花板上,收紧的麻绳狠狠地勒紧,把她流血的烂屁股一分为二,连带着逼穴也一起被严厉折磨。

两瓣蚌唇被粗糙的麻绳划出伤痕,逼口大开完全吃进了那个坚硬的巨大绳结,绳扣撑开紧致的屄,把里面的蜜液全部吸走。痛苦还远不及如此,只要她轻微挪动,那绳便会反复蹂躏她的肉穴。

她被吓得嗷嗷大哭,高冷的总裁失去最后的一丝体面。

我对准她的脸吐了口口水,警告她不要乱动影响我的心情。

台下的人们被这阵仗吓得发抖,生怕下一秒就是她们被吊上。同时还更加惧怕在我这里讨了一顿好打的总裁会心情郁闷,晚上再重复拿她们撒气。

我伸手取过另一个奴隶递来的散鞭,在空中试了下手之后便抽打在她的胸上。

总裁闭着眼睛迎接鞭打,龇牙咧嘴地忍耐疼痛。那白软的大奶子被散鞭抽的通红,松散的鞭尾覆盖到整个奶子,尤其是鞭梢打在乳尖上更是疼痛难忍。

尽管如此,那骚贱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发情,乳头变得硬挺起立。

充血的乳尖呈现淡淡的褐色,尖芽因为刚刚的鞭笞变得肿胀,活像一颗娇嫩欲滴的小草莓。她浑身因为疼痛冒出薄汗,在大厅通亮的灯光中像是摸了层油。

乳房束缚阻碍了血液的流通,不多时就微微发紫。

胀痛让细微的感知变得更加敏感,我高举鞭子抽向她的酥胸,热辣的痛感对此时的总裁来说简直是火上添油。软嫩的胸被抽打的变换形状,刚刚歪到一侧就又被打向另一侧。

总裁的身体随着鞭打摇摇晃晃,那根无比粗糙的麻绳尽职尽责地刮磨着她娇嫩的皮肤和水润丰满的屄唇。

“啊!不要呜呜呜贱奴的乳房要被鞭子抽坏了我的胸,呜呜啊!我的奶子——不要”

她嘶吼的声音在整个大厅环绕,惨叫声不绝如缕。

其他人胆战心惊地围观着惩罚,心有戚戚地畏惧接下来我还会做什么。

散鞭接触面积过大,打了没一会那两个傲人的大胸就几乎被打烂。圆圆的乳尖上被蹂躏变形,原本捏起来绵软的酥胸印满鞭痕,总裁也哭得不成样子,嘴里嗫嚅呻吟。

我叫人送来了些穿刺针准备继续惩戒这个骚荡母狗,这贱奶子不得不说十分抗揍,被打成这个样子,还坚挺的翘在胸上,丝毫没有下垂变形的迹象。

“不!不要!主人我有好多钱,放过我。贱奴会把所有钱全部孝敬给您,心甘情愿做您的无脑母畜。”

总裁向我讨好祈求,但这些话语得不到我的丝毫怜惜。

我抬手直接将散鞭打在她的脸上:“那你之前没有心甘情愿吗?原来都是装的?什么叫做你的钱?你不过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还妄想拥有自己的财产?”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想挣扎解释,但一切都太晚了。

长柄散鞭被我直接怼进她的樱桃小口中,她的嘴巴被迫撑开咬住鞭子的把手。尽管她想开口解释,但是没我的吩咐她丝毫不敢张口,因为鞭子如果掉落,她只会承受更为严厉的惩罚。

一名婀娜多姿的舞蹈生流着眼泪向我爬来,爬到近前又以一种极其下贱的姿势坐在地面上,双腿岔开对准我。

原本漂亮的小屄里塞满了一次性带着包装的穿刺针,密密麻麻的塑料袋将她的蝴蝶屄塞的满满当当。肉唇像是不久之前被惩戒过的样子,蝴蝶状的小阴唇拉扯变长,甚至都凸出了大阴唇外面。

像这种二等奴隶大抵是受了一等的训诫,才会把小屄抽打折磨成这幅惨状。

这个舞蹈生我前几天还是颇为喜爱的,我记得她被送来时还是艺考

半空中的总裁过于激动,吐出口中的散鞭开口反驳道:“你不要乱说,主人她这是在诬陷我。”

说完之后,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把我塞嘴里的东西吐掉了。

她连忙在空中道歉:“对不起贱奴太着急了贱奴错了,贱奴罪该万死。”

我冷眼瞧着她,开口为她下了最后判决:“既然大家对她都有怨言,那不如挨个来惩罚她好了。这些针一个都不要浪费,一一送给她吧。”

“不要!主人,贱奴会乖乖听话,求求您不要这样对我”

我说完话就转身示意我要坐下观刑,这时一个身体健壮的体育生识趣地往我的方向爬来,四肢着地跪成一个椅子形状。她那蜜色肌肤像极了最上等的真皮椅子,浑圆的大屁股结实无比。

“椅子”摆在我的身后,我坐下开始指挥跪成一排的二等奴隶开始她们的报复行径。

起先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看着总裁,没有一个敢真的下手。

直到那个舞蹈生从自己的屄穴里掏出穿刺针,恶狠狠地拽拉总裁那可怜的阴唇,一鼓作气将针直接从逼唇穿过。小肉花战栗不已,一根银白色的针横空破开嫩肉,点点丝丝的鲜血从肉唇滴落。

总裁发出了近似嚎叫的哭声,嘴里口齿不清的求饶些什么。

其他众人见有人开了先例,胆子也逐渐壮起,纷纷从舞蹈生的肉穴里抽出属于自己的那根银针。

大家想报复的地方都各不相同,但是殊途同归地想好好给予总裁一顿终身难忘的折磨。每个人都互相攀比,看谁扎的最疼,能让总裁哭叫的更惨。

总裁的哀嚎声不绝于耳,那傲人的双乳被穿成了个刺猬。

乳尖上更是被扎了一圈,小乳头惨得像是个被踩烂的烂草莓。胸肉上的针头穿进肉里,她只要呼吸,那针都会在里面挪动位置,狠狠地刺叉乳肉。

身上的穿刺也不逞多让,尤其是那丰满的肉逼,被针头横着贯穿,阴阜的两瓣软肉都被逼口的长针连接在一起。

光鲜亮丽的总裁像疯狗一样狂吠,浑身疼痛难忍,脸上痛哭流涕。

我见了这幅模样只觉得厌烦,离得远远的挥手招呼两个男人把这个大吵大闹的烂货抬走。

“从今以后,总裁降为四等奴隶。既然奶子被玩坏了,那估计奶牛都当不成了。把她送去曾经工作过的公司去做厕奴吧,让她们公司所有人看看,骄傲的总裁是个什么货色。”

众人刚刚发泄完心中都爽快无比,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与激动向我磕头叩拜。我想经过这次,我一定会像她们心目中的救世主形象吧,毕竟没有我,她们还会继续被这个恶毒的婊子所折磨。

随着总裁被拽走的声音渐行渐远,屋子里失去原本的喧嚣,几十个女人鸦雀无声地等待着我的发话。

我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所有人。

“既然解决完了别人的问题,现在就来解决大家的问题吧。”我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面:“你们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害怕被报复所以对我隐瞒吗?那究竟谁才是你们的主人?”

女人们战战兢兢地齐声回答:“是您。”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我满意,我沉默着扫视屋子里跪满的所有人。

她们每个人都有着曼妙身姿,长相也是不一而同各色各样的美女。但现在每个人都予取予求的跪在这里,等待着我对她们的宣判。

一个个丰满的酥胸从衣服的破洞处露出,嫩软的小奶头qq弹弹,乳晕都是保养良好的淡粉色。有的小胸盈盈一握,看起来小巧可爱,有的胸部尺寸傲人,乳沟深凹最适合用来乳交。

每个人都面露惧色,唯恐我随机抽到她们中的一个人像刚刚那样以儆效尤。

“知道我才是这里的主人就要听话,只要你们听话,我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我起身走到人群中,伸手从一排女人的胸上划过。告诫道:“但是犯了错还是要罚,你们谁都跑不掉。”

女人们瑟瑟发抖,双手攥拳往后背着。我冰凉的手指抚摸过她们的身体,她们既想后退,又不敢乱动,只能低头硬着头皮让我摩挲。敏感的乳头被摸挺立,每个人都夹紧双腿,生怕自己呻吟出声,因为自己的淫荡再被我重复加罚。

这正是我很是宠幸二等奴隶们的原因,她们不像低等肉畜只知性爱,也不像三等奴隶般拼命讨好想晋级上位。

二等奴隶她们懂得畏惧与害怕,同时她们也期待有一天能成为像梅楠一样的一等陪伴在我的身边。恐惧和迎合两个矛盾的思想在这些佳丽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也更吸引人去玩弄她们。

一具具美好的酮体都因紧张而染上粉红,那身上每个人穿的衣服也各不相同。

无论是学生、教授、空姐、高管、医生、护士、女警这些形形色色的职业身穿自己的工装,统一都被称为我的奴隶。无论她们之前何等荣耀,从事什么职业,现在唯一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讨好我。

只有我才是她们唯一的主人,有资格对她们为所欲为,在她们这些年轻的躯体上留下浓墨重彩挥之不去的痕迹。

梅楠带领着一群男人忙活半天,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一切都准备好了。”

尽管我没有发话,梅楠总是能按照我的心意把事情做的服服帖帖,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奴隶中只有她一个人会被我带出岛的原因。

只是可怜了她拖着被打到肿烂的屁股还要为我操持一切,也不知道那些守卫的男人们看着她那肥臀,有没有想把她压在地上狠狠操上一炮的冲动。

梅楠艳红色的大屁股游走在大厅,任由每个人观赏玩味。但过不了多久,这里的其他女人也会和她的身体一样被彻底惩罚玩弄。

大厅里被横七竖八的长绳分裂割开,半腰的高度刚刚好可以碰到每个女孩子的腰间。粗糙的长绳上还捆绑了数不清的结扣,每个结扣都足足有小孩拳头那么大。

不仅如此,在没有绳子阻碍的空地上还摆满了一排又一排的蜡烛。

氤氲的烛光将屋子照出橙色的光芒,每个人的皮肤上都染上一层淫靡的黄色光亮,看起来又暧昧又迷人。

周围站岗的一圈男人,每个人都分发了各色各样的刑具。长鞭、短鞭、藤条、手拍、热熔胶棒

梅楠跪在我面前,将一根竹板高高举过头顶,十分虔诚地对我叩拜。

那烂红的屁股随着她的叩首高高撅起,大肥屁股活像是一个绽放瑰丽的牡丹花。十指如葱的完美手掌托起竹板,竹板厚硬结实,上面还带着未干的水渍。

通常情况下,竹板打在皮肤上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记拍打都会让受刑者既痛又能留下直观的伤痕。但它唯一的缺点就是竹板韧性不足,十分容易折断。

在梅楠的多次实践中,她用那肥美的大屁股得到了最为完美的解决方案,那就是用之前要泡水。

这竹板泡水也颇为讲究,它并不像藤条一样泡多久都可以使用。竹板泡久之后更易开裂或者太软,打上身体力度会变得不够,只有适当的时间下,它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这些琐事通常都是梅楠一手包揽,她做事常常让我觉得舒心。

我伸手拿起那根竹板,对准她那娇嫩的小手抽打几下试试力道。

果然这竹板被她安排的刚刚好,既有韧劲力道又十分强悍。那纤瘦的手立刻涌现出两道长长的檩子,红红的颜色像是两条丝带环绕在她的掌心。

她低头受罚,牙齿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我会一气之下让她也布了总裁的后尘。

许久未发出声响的曲承在这个时候朝我爬来,连连叩首。

我抬脚对准那风华绝代的漂亮脸蛋踩下,像践踏一张地毯脚垫般踩踏着她脸上的软肉。她的喉咙发出低微的呜咽,双手在地面胡乱摇摆,却始终不敢碰上我的脚面。

一定没有人知道,这个顶流艳星现在居然连为我擦鞋的资格都不配。

她的奴隶等级甚至还没有分配,只要我一声令下,她或许会成为最低等的贱奴。整日整夜被我豢养的猪狗肏干,直到把那性感的小屄肏烂肏废,连子宫都被驴的大屌彻底贯穿。

说到底不过就是个任我宰割的贱货罢了,我还以为她会有所不同,要是能挣扎反抗让我多玩一阵子就好了。

我失望的抬起脚,把她踹到一边,命令她和其他人跪在一起。

屋子里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奴隶们大致猜测出会遭受什么,她们都面如死灰地等待我最后的命令。一旁的男人们脸上都跃跃欲试,满脸崇拜和敬重的望向我。

没有我的存在,或许他们这辈子都无法接触到这些上流女人,更别提看到她们露着奶子和屁股。

我抬手示意梅楠可以开始,她便起身吩咐道:“起立,立正。”

女人们身穿各式制服,整齐划一地从地上飞快爬起,紧贴绳子站直身体。婀娜多姿的身材在站直之后一览无余,尤其是每个人的大屁股都高高凸起在外面,看起来就像是在讨打。

为首的女人眼含秋波,含情脉脉地望向我。

那是我不久之前最为宠幸的女人,来自江南水乡的柔媚女人配上丝滑的绸缎旗袍,将古典意蕴的美丽体现诠释。吴侬软语的叫床声也格外动人,狠厉肏进时还会发出软糯的哼叫。

她似乎一直觉得,我会将她提升到一等奴隶,每次单独让她侍奉,她都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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