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tr步步堕落成s母狗精厕( 三洞齐开 )(2/2)

我抬手叫上来六个魁梧壮硕的男人,吩咐他们抬上长凳将三个女人都捆绑在凳子上。

不多时他们便有条不紊地完成了我布置的任务,将一丝不挂的三个人绑在椅子上,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纤细的小腿并一路绑到大腿。上半身也被绳子束缚,黄色的麻绳紧缚凳子,将三个人的胸前大奶压得扁平。

六个行刑的男人手拿刑杖立在三个人两侧,粗长的板子竖直立在地上。

梅楠哭得最为可怜,她的身上也是和两个人与众不同的白皙。想来过不了一会,她的身上怕是会和两个人一样遍体鳞伤,或者更为严重。

我对着行刑的六个人轻轻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开始惩罚。

训练有素的男人们接收到我的信号后便高抬起刑杖,依次打下。每个女人身体两侧各站立一个男人,那长长的刑杖在两个男人的手里上下翻飞,几乎不给她们任何休息时间。

长棍从上往下狠狠抽去,巨大的接触面积相当于覆盖了一半臀肉。

软嫩的皮肉刚刚接触下去变成一片白色,棍子抬起,那一片白便转变成嫣红的血色。沉重的重量压下,臀肉被揉捏压扁,不一会三个人的屁股便开始肿胀发黑。

总裁和梅楠虽然是很久没受惩罚,但终究是试过的,她们两个保存体力并不大声哭泣,只有板子落下才出口呻吟。另一边屈尊降贵的曲承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在椅子上挣扎不停。

她大抵不知道,这种刑杖落在屁股肉上只会肉疼,但如果砸到骨头上,巨大的冲击力会带来比打在肉山更痛十倍的痛感。

曲承不停在凳子上蠕动身体,直到彻底将她鞭笞的失去力气。那红艳的肉屁股紫中带黑,皮肉都被打破出血,鲜血从臀峰处顺着下流,下半身整个都被打得烂红出血。

“啊!不要屁股,彻底烂掉了好痛,啊啊啊”

“主人,贱奴啊——直到错了,饶了贱奴,啊!疼”

我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尽管知道她们剧痛无比,但这样还是不足以纾解我内心的愤懑。

粗糙的板子勾带皮肉,实打实拍在三个软嫩的大屁股上。丰满的肉臀上红色汁水四溅,活活像三个被打烂的大桃子,整个屁股都被打软打烂。

抽泣的声音不绝于耳,身下的一群女人从最开始偷偷窃喜变成了不忍直视。

那艳色的屁股像是给她们敲响警钟,告诉她们在这个岛上谁才是唯一的老大。就算那两个一等奴隶有权利对她们施以惩戒,在我面前,她们也不过是两只可以随意处置的贱奴而已。

只有我才是这里唯一的主宰,只要我想,我就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跌落神坛,彻底扒下她们高冷的面具,成为一只任人主宰的下贱母畜。

我伸手示意行刑的男人停下,他们依依不舍地用力责打了最后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刑杖。那三个美丽曼妙的肉屁股早被打的开花,伤情最轻的梅楠屁股上也留下深深的血痕。

身边一直用嘴叼着餐盘的奴隶爬到近前,我伸手取下茶杯喝了两口茶。

被惩罚哭泣的三个女人乖顺地从刑椅上爬下来,痛苦让她们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爬行着贴到我近前。

梅楠的声音软糯:“谢谢主人责罚,贱屁股知道错了,请主人继续惩罚贱奴。”

这话让我心里很是舒坦,梅楠向来都是最为乖巧懂事的那个,要不然也不会独独给她近身侍奉的机会。她更让人迷恋的大概是那紧如处子的小穴,无论怎样玩弄,每次都会紧致如初。

我伸手拉开裤子的拉链,双腿岔开对准她的脸。

她脸上露出如获至宝的微笑,诚惶诚恐地爬到我面前,脸颊紧紧贴在我的裤裆上。灵巧的舌头被她长长伸出,她满怀期待地侧头将我那狰狞巨物从裤子里扒开。

青筋盘虬的巨大肉棒从裤裆里弹跳蹦出,直接扇打在她的脸上。

那溢流出的前列腺液刮擦在她那漂亮的脸蛋上,将她精致的妆容弄得一塌糊涂。她柔软的两瓣嘴唇被粗长大屌直接撬开,肉棒怼进了她的嘴里,在口腔中肆无忌惮的肏弄。

大鸡巴向深挺进,直直地捅进她的嗓子眼,在她的喉头间进进出出。

她被逼得干呕,但那干呕的喉咙收紧时十分完美地照顾到了我龟头处的软肉。我大开大合操着她的嘴,把她甜美的嘴巴当成屄般疯狂发狠进入。

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脑,一边肏一边压着她的脑袋让她吞得更深。

她的喉咙间发出被呛般的水声,鼻息间也全是我阴茎的雄性味道。她被这巨大刺激弄得无法呼吸,眼睛甚至翻起了白眼,一副无脑被肏开的下贱母畜形象呈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双手撑在地面,被打得软烂的屁股高高翘起,屁股肿胀不堪比那纤细的腰足足大了好几倍。

尽管野蛮的抽插将她肏得发昏,但她的津软的香舌还在口腔中竭尽全力的取悦我的快感。那坚韧的小舌在我鸡巴上的经络不停舔弄,抽插间舌尖围绕冠状沟来回打转。

我仰头握住她的脑袋,压向自己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

美艳的小脸被鸡巴撑到变形,我有时故意怼在她的腮帮子上,那鸡巴便会把她的脸颊撑出个圆形。她的鼻尖也跟着一起泛红,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就像一个欠干的婊子。

我一边肏她的嘴,一边抬手给予她了几记响亮的耳光,警醒她不要犯和总裁一样的错误。

她们这种低贱的奴隶,一身烂肉都该是为我而活,我的快乐便是她们的快乐。讨好我才是她们唯一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成天抬高着自己淫贱的骚逼没完没了的发骚。

梅楠眼泪顺着眼眶下流,眼神逐渐涣散,怯懦地吮吸我的肉棒。

我发狠冲刺几下,干脆利落地将蓄势待发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她的喉咙里。马眼牢牢对准她的喉咙口,粘稠的白浊直接流进她的胃里,余下的全部溢满她的口腔。

她被呛得咳嗽,咳了几下嘴里装不住的精液便从唇角往下涎流。

乳白色的液体混杂着她晶莹的口水流淌在地面上,她偷偷看了我一眼,便连忙磕头请罪。抽噎道:“主人,对不起,贱奴没能吃掉全部圣精,奴隶该死,贱奴罪无可赦。”

她一边说,还一边自发地抽打自己的脸颊。

耳光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很是好听,只听这清脆响亮的声音便知道她没有留力,每一下都下足了十分的力气。噼里啪啦的巴掌声配合旁边两个女人小声的哭泣,让我得到了极大的快乐。

“够了,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会找人抽烂你的狗嘴。”

梅楠连忙感恩戴德地对我叩首,顺带着伸出舌头将流淌在地面上的白浊舔舐进自己的口腔。每舔一下都神圣地对着那精液磕头谢恩,地面上不一会便只剩下一滩干涸掉的水渍。

我的目光游移到了还在不停哭泣的两人,总裁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般一副哀大莫过于心死的表情,而曲承还在心惊肉跳地捂着自己的伤口小声痛呼。

“到你俩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俩好呢?”

总裁膝行几步走到近前,自我检讨道:“贱奴已经充分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请您继续好好惩罚我身上的每一处,好让我能受到应有的责罚。谢谢主人”

我脸上淡笑,抬手叫来两个男人帮我将她悬吊在房梁上。

这个贱货,我要亲自惩罚她。

行刑的人不大一会就将总裁捆绑好吊在房梁上,她的身体随着绳子不停晃动,那圆滚滚还在流血的屁股也跟着一起摇晃。

绳结打得极有水准,粗糙的绳子把两乳全部紧紧箍住,涨红的巨大奶子突起在绳外。捆绑的麻绳从胸前一路向下,一根绳从肚脐分开竖着绑到下体,绳结卡进那软嫩的两瓣阴唇间,另一侧从臀缝处拉出。

绳子上吊在天花板上,收紧的麻绳狠狠地勒紧,把她流血的烂屁股一分为二,连带着逼穴也一起被严厉折磨。

两瓣蚌唇被粗糙的麻绳划出伤痕,逼口大开完全吃进了那个坚硬的巨大绳结,绳扣撑开紧致的屄,把里面的蜜液全部吸走。痛苦还远不及如此,只要她轻微挪动,那绳便会反复蹂躏她的肉穴。

她被吓得嗷嗷大哭,高冷的总裁失去最后的一丝体面。

我对准她的脸吐了口口水,警告她不要乱动影响我的心情。

台下的人们被这阵仗吓得发抖,生怕下一秒就是她们被吊上。同时还更加惧怕在我这里讨了一顿好打的总裁会心情郁闷,晚上再重复拿她们撒气。

我伸手取过另一个奴隶递来的散鞭,在空中试了下手之后便抽打在她的胸上。

总裁闭着眼睛迎接鞭打,龇牙咧嘴地忍耐疼痛。那白软的大奶子被散鞭抽的通红,松散的鞭尾覆盖到整个奶子,尤其是鞭梢打在乳尖上更是疼痛难忍。

尽管如此,那骚贱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发情,乳头变得硬挺起立。

充血的乳尖呈现淡淡的褐色,尖芽因为刚刚的鞭笞变得肿胀,活像一颗娇嫩欲滴的小草莓。她浑身因为疼痛冒出薄汗,在大厅通亮的灯光中像是摸了层油。

乳房束缚阻碍了血液的流通,不多时就微微发紫。

胀痛让细微的感知变得更加敏感,我高举鞭子抽向她的酥胸,热辣的痛感对此时的总裁来说简直是火上添油。软嫩的胸被抽打的变换形状,刚刚歪到一侧就又被打向另一侧。

总裁的身体随着鞭打摇摇晃晃,那根无比粗糙的麻绳尽职尽责地刮磨着她娇嫩的皮肤和水润丰满的屄唇。

“啊!不要呜呜呜贱奴的乳房要被鞭子抽坏了我的胸,呜呜啊!我的奶子——不要”

她嘶吼的声音在整个大厅环绕,惨叫声不绝如缕。

其他人胆战心惊地围观着惩罚,心有戚戚地畏惧接下来我还会做什么。

散鞭接触面积过大,打了没一会那两个傲人的大胸就几乎被打烂。圆圆的乳尖上被蹂躏变形,原本捏起来绵软的酥胸印满鞭痕,总裁也哭得不成样子,嘴里嗫嚅呻吟。

我叫人送来了些穿刺针准备继续惩戒这个骚荡母狗,这贱奶子不得不说十分抗揍,被打成这个样子,还坚挺的翘在胸上,丝毫没有下垂变形的迹象。

“不!不要!主人我有好多钱,放过我。贱奴会把所有钱全部孝敬给您,心甘情愿做您的无脑母畜。”

总裁向我讨好祈求,但这些话语得不到我的丝毫怜惜。

我抬手直接将散鞭打在她的脸上:“那你之前没有心甘情愿吗?原来都是装的?什么叫做你的钱?你不过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还妄想拥有自己的财产?”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想挣扎解释,但一切都太晚了。

长柄散鞭被我直接怼进她的樱桃小口中,她的嘴巴被迫撑开咬住鞭子的把手。尽管她想开口解释,但是没我的吩咐她丝毫不敢张口,因为鞭子如果掉落,她只会承受更为严厉的惩罚。

一名婀娜多姿的舞蹈生流着眼泪向我爬来,爬到近前又以一种极其下贱的姿势坐在地面上,双腿岔开对准我。

原本漂亮的小屄里塞满了一次性带着包装的穿刺针,密密麻麻的塑料袋将她的蝴蝶屄塞的满满当当。肉唇像是不久之前被惩戒过的样子,蝴蝶状的小阴唇拉扯变长,甚至都凸出了大阴唇外面。

像这种二等奴隶大抵是受了一等的训诫,才会把小屄抽打折磨成这幅惨状。

这个舞蹈生我前几天还是颇为喜爱的,我记得她被送来时还是艺考

半空中的总裁过于激动,吐出口中的散鞭开口反驳道:“你不要乱说,主人她这是在诬陷我。”

说完之后,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把我塞嘴里的东西吐掉了。

她连忙在空中道歉:“对不起贱奴太着急了贱奴错了,贱奴罪该万死。”

我冷眼瞧着她,开口为她下了最后判决:“既然大家对她都有怨言,那不如挨个来惩罚她好了。这些针一个都不要浪费,一一送给她吧。”

“不要!主人,贱奴会乖乖听话,求求您不要这样对我”

我说完话就转身示意我要坐下观刑,这时一个身体健壮的体育生识趣地往我的方向爬来,四肢着地跪成一个椅子形状。她那蜜色肌肤像极了最上等的真皮椅子,浑圆的大屁股结实无比。

“椅子”摆在我的身后,我坐下开始指挥跪成一排的二等奴隶开始她们的报复行径。

起先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看着总裁,没有一个敢真的下手。

直到那个舞蹈生从自己的屄穴里掏出穿刺针,恶狠狠地拽拉总裁那可怜的阴唇,一鼓作气将针直接从逼唇穿过。小肉花战栗不已,一根银白色的针横空破开嫩肉,点点丝丝的鲜血从肉唇滴落。

总裁发出了近似嚎叫的哭声,嘴里口齿不清的求饶些什么。

其他众人见有人开了先例,胆子也逐渐壮起,纷纷从舞蹈生的肉穴里抽出属于自己的那根银针。

大家想报复的地方都各不相同,但是殊途同归地想好好给予总裁一顿终身难忘的折磨。每个人都互相攀比,看谁扎的最疼,能让总裁哭叫的更惨。

总裁的哀嚎声不绝于耳,那傲人的双乳被穿成了个刺猬。

乳尖上更是被扎了一圈,小乳头惨得像是个被踩烂的烂草莓。胸肉上的针头穿进肉里,她只要呼吸,那针都会在里面挪动位置,狠狠地刺叉乳肉。

身上的穿刺也不逞多让,尤其是那丰满的肉逼,被针头横着贯穿,阴阜的两瓣软肉都被逼口的长针连接在一起。

光鲜亮丽的总裁像疯狗一样狂吠,浑身疼痛难忍,脸上痛哭流涕。

我见了这幅模样只觉得厌烦,离得远远的挥手招呼两个男人把这个大吵大闹的烂货抬走。

“从今以后,总裁降为四等奴隶。既然奶子被玩坏了,那估计奶牛都当不成了。把她送去曾经工作过的公司去做厕奴吧,让她们公司所有人看看,骄傲的总裁是个什么货色。”

众人刚刚发泄完心中都爽快无比,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与激动向我磕头叩拜。我想经过这次,我一定会像她们心目中的救世主形象吧,毕竟没有我,她们还会继续被这个恶毒的婊子所折磨。

随着总裁被拽走的声音渐行渐远,屋子里失去原本的喧嚣,几十个女人鸦雀无声地等待着我的发话。

我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所有人。

“既然解决完了别人的问题,现在就来解决大家的问题吧。”我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面:“你们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害怕被报复所以对我隐瞒吗?那究竟谁才是你们的主人?”

女人们战战兢兢地齐声回答:“是您。”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我满意,我沉默着扫视屋子里跪满的所有人。

她们每个人都有着曼妙身姿,长相也是不一而同各色各样的美女。但现在每个人都予取予求的跪在这里,等待着我对她们的宣判。

一个个丰满的酥胸从衣服的破洞处露出,嫩软的小奶头qq弹弹,乳晕都是保养良好的淡粉色。有的小胸盈盈一握,看起来小巧可爱,有的胸部尺寸傲人,乳沟深凹最适合用来乳交。

每个人都面露惧色,唯恐我随机抽到她们中的一个人像刚刚那样以儆效尤。

“知道我才是这里的主人就要听话,只要你们听话,我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我起身走到人群中,伸手从一排女人的胸上划过。告诫道:“但是犯了错还是要罚,你们谁都跑不掉。”

女人们瑟瑟发抖,双手攥拳往后背着。我冰凉的手指抚摸过她们的身体,她们既想后退,又不敢乱动,只能低头硬着头皮让我摩挲。敏感的乳头被摸挺立,每个人都夹紧双腿,生怕自己呻吟出声,因为自己的淫荡再被我重复加罚。

这正是我很是宠幸二等奴隶们的原因,她们不像低等肉畜只知性爱,也不像三等奴隶般拼命讨好想晋级上位。

二等奴隶她们懂得畏惧与害怕,同时她们也期待有一天能成为像梅楠一样的一等陪伴在我的身边。恐惧和迎合两个矛盾的思想在这些佳丽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也更吸引人去玩弄她们。

一具具美好的酮体都因紧张而染上粉红,那身上每个人穿的衣服也各不相同。

无论是学生、教授、空姐、高管、医生、护士、女警这些形形色色的职业身穿自己的工装,统一都被称为我的奴隶。无论她们之前何等荣耀,从事什么职业,现在唯一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讨好我。

只有我才是她们唯一的主人,有资格对她们为所欲为,在她们这些年轻的躯体上留下浓墨重彩挥之不去的痕迹。

梅楠带领着一群男人忙活半天,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一切都准备好了。”

尽管我没有发话,梅楠总是能按照我的心意把事情做的服服帖帖,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奴隶中只有她一个人会被我带出岛的原因。

只是可怜了她拖着被打到肿烂的屁股还要为我操持一切,也不知道那些守卫的男人们看着她那肥臀,有没有想把她压在地上狠狠操上一炮的冲动。

梅楠艳红色的大屁股游走在大厅,任由每个人观赏玩味。但过不了多久,这里的其他女人也会和她的身体一样被彻底惩罚玩弄。

大厅里被横七竖八的长绳分裂割开,半腰的高度刚刚好可以碰到每个女孩子的腰间。粗糙的长绳上还捆绑了数不清的结扣,每个结扣都足足有小孩拳头那么大。

不仅如此,在没有绳子阻碍的空地上还摆满了一排又一排的蜡烛。

氤氲的烛光将屋子照出橙色的光芒,每个人的皮肤上都染上一层淫靡的黄色光亮,看起来又暧昧又迷人。

周围站岗的一圈男人,每个人都分发了各色各样的刑具。长鞭、短鞭、藤条、手拍、热熔胶棒

梅楠跪在我面前,将一根竹板高高举过头顶,十分虔诚地对我叩拜。

那烂红的屁股随着她的叩首高高撅起,大肥屁股活像是一个绽放瑰丽的牡丹花。十指如葱的完美手掌托起竹板,竹板厚硬结实,上面还带着未干的水渍。

通常情况下,竹板打在皮肤上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记拍打都会让受刑者既痛又能留下直观的伤痕。但它唯一的缺点就是竹板韧性不足,十分容易折断。

在梅楠的多次实践中,她用那肥美的大屁股得到了最为完美的解决方案,那就是用之前要泡水。

这竹板泡水也颇为讲究,它并不像藤条一样泡多久都可以使用。竹板泡久之后更易开裂或者太软,打上身体力度会变得不够,只有适当的时间下,它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这些琐事通常都是梅楠一手包揽,她做事常常让我觉得舒心。

我伸手拿起那根竹板,对准她那娇嫩的小手抽打几下试试力道。

果然这竹板被她安排的刚刚好,既有韧劲力道又十分强悍。那纤瘦的手立刻涌现出两道长长的檩子,红红的颜色像是两条丝带环绕在她的掌心。

她低头受罚,牙齿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我会一气之下让她也布了总裁的后尘。

许久未发出声响的曲承在这个时候朝我爬来,连连叩首。

我抬脚对准那风华绝代的漂亮脸蛋踩下,像践踏一张地毯脚垫般踩踏着她脸上的软肉。她的喉咙发出低微的呜咽,双手在地面胡乱摇摆,却始终不敢碰上我的脚面。

一定没有人知道,这个顶流艳星现在居然连为我擦鞋的资格都不配。

她的奴隶等级甚至还没有分配,只要我一声令下,她或许会成为最低等的贱奴。整日整夜被我豢养的猪狗肏干,直到把那性感的小屄肏烂肏废,连子宫都被驴的大屌彻底贯穿。

说到底不过就是个任我宰割的贱货罢了,我还以为她会有所不同,要是能挣扎反抗让我多玩一阵子就好了。

我失望的抬起脚,把她踹到一边,命令她和其他人跪在一起。

屋子里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奴隶们大致猜测出会遭受什么,她们都面如死灰地等待我最后的命令。一旁的男人们脸上都跃跃欲试,满脸崇拜和敬重的望向我。

没有我的存在,或许他们这辈子都无法接触到这些上流女人,更别提看到她们露着奶子和屁股。

我抬手示意梅楠可以开始,她便起身吩咐道:“起立,立正。”

女人们身穿各式制服,整齐划一地从地上飞快爬起,紧贴绳子站直身体。婀娜多姿的身材在站直之后一览无余,尤其是每个人的大屁股都高高凸起在外面,看起来就像是在讨打。

为首的女人眼含秋波,含情脉脉地望向我。

那是我不久之前最为宠幸的女人,来自江南水乡的柔媚女人配上丝滑的绸缎旗袍,将古典意蕴的美丽体现诠释。吴侬软语的叫床声也格外动人,狠厉肏进时还会发出软糯的哼叫。

她似乎一直觉得,我会将她提升到一等奴隶,每次单独让她侍奉,她都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我。

但是真可惜,她在我的美人岛上只能算姿色平平,尽管她曾是选美的冠军。

只要我肯,像她这种低贱的母狗货色,我要多少有多少,她也配做一等?

白日做梦。

但伤害到一个女人心总是不好的,我便从没说过不会给她提干这些话。或许直到现在,她还满心欢喜地以为只要讨好我,我就会更宠幸她多一点。

我望着她含情脉脉的眼光微微皱眉,她微微摇摇头对我微笑。

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也对惩罚她于心不忍,但又不能对她区别对待,所以才会对她皱眉。

低等又肮脏的下贱货色,总是会这么自作多情,只有给她们更为严厉的惩罚,她们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有让她们身心都受到残忍的管教,她们才能知道自己生来就是个被我玩弄的鸡巴套子。

梅楠的指挥已经过半,现在所有女人都胯站在房间中横七竖八的绳上。两根曼妙的玉腿将粗糙的绳子卡在胯下,每个人的裙子都被她们自己挽到腰间,只将丰腴的肉臀露出在外。

这个动作算不上公平,因为每个人的身高各不相同。

个子高的刚刚好可以卡在大腿中间,但这些人按照吩咐都微微弯腿,让绳子钻进屄内,臀与麻绳紧紧相连。对于个子矮的人来说,那麻绳勒紧进穴,几乎要靠着细绳支撑着她们的体重。

她们被迫踮起脚尖保持直立,只要微微松懈力气,绳子就会被她们坐进胯下。

女人们哭作一团,有人战战兢兢想往外跑,又被看守的男人拦住并打了回来。看守们那粗糙的手掌直接扇打在她的美丽脸蛋上,把她打得眼冒金星。鞭子野蛮地抽在她的身上,在她嗷嗷直叫中,还为她专门准备了一根更高的绳子。

众人们见状直接打消了反抗的念头,抽噎着忍耐疼痛与羞辱。

我欣赏着美人们哭泣梨花带雨的场景,还有那些赤裸的美丽长腿和一堆白花花的酥胸。软嫩的大胸随着她们哭泣的节奏也一起抖来抖去,我在她们的队伍中徘徊,看见谁抖的节奏感更强,便直接抽打上去。

眼看大家准备就绪,我缓慢开口:“大小姐们走吧,记得走快点,把逼磨出火星子才好。”

粗鲁的话让这群臭婊子们言出法随,每个女人都开始扭动自己的屁股开始走路。圆滚滚的屁股像一堆发面馒头,我的竹板也抬在那绳子的高度,矮个对准屁股敲打上去。

她们对这板子怕得要命,每个人路过我的身边都恨不得走快一点,让我没有抽到她们屁股的时间。

当我发现这点之后,我便使用了一种更为便捷的管教方式。

女人迎面向我走来,我的拳头将直接砸在她的身体上。每次落下的位置不限定,或者砸在大胸上,把酥胸压成个扁,或者锤击在肚皮上,像沙袋一样对准她们练习拳击。

“啊!呜呜呜救命,贱奴的奶子。”

“呜呜主人。疼死了,求求放过我”

“贱奴一直很听话,主人不要打我。啊——痛,贱奴的屁股要被抽烂了。”

“主人打得好,谢谢主人。唔!怎么比上一下还狠要被抽死了。”

“不要走不动了狗逼磨出血了不要再打肚子了,贱奴要被打死了”

屋子里响彻了大家的哭声,银铃般的嚎叫在我耳朵里比钢琴曲还要动听。无论她们说些什么,我的拳打脚踢都会一一落在她们每个人身上,有人想趁机奉承于我,我便直接用竹板狠削她的脸颊。

长绳没过多一会就变了颜色,从原本的黄麻色沾染上血红,那是这群贱货屄磨破流出的血。

一长串娇嫩的小屄刮蹭粗糙的麻绳,自然疼痛无比,更何况有的人还需要踮脚才能维持站立。巨大的绳扣钻进肉逼之中,撑大屄口的一瞬间又需要马上离开,巨大的摩擦力将会阴也都摩擦出血。

有人双脚发抖不愿再走,脸上五官狰狞,痛苦不堪。

我为了让她不掉队,只能用竹板狠狠地帮助和鼓励她,直到她能坚持继续沿着绳结向前滑行。

像奶牛一样的大奶子都被我扇打得青青紫紫,有人实在痛极了便会用手遮挡那前胸。这种行为简直和造反一般不二,通常情况下还不等我吩咐,一边的男人便会拎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出队伍,几个人围在一起好好教训她。

最后在把她吊在大厅的房梁正中央,以儆效尤。

这次被吊在正中央的刚刚好就是那位娇弱的旗袍美人,她的脸已经被男人们强而有力的巴掌扇抽得不成样子,丝毫看不出曾经的漂亮与风光。那含情脉脉的眼睛倒是一直流泪哭泣,绝望地滴落下一颗颗豆大的泪珠。

她的嘴巴被不知是谁的袜子塞满,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呻吟。

身上的旗袍被皮鞭抽打得破破烂烂,加上现在被吊起的样子,颇有几分女特务被审讯但坚决不妥协的风骨。只是我知道,这个贱货就是个软骨头,要是把她嘴边的布条扯下,她一定会浪叫着求饶。

真下贱,这样的婊子怎么能轻易地放过她。

自从开始上班,我也有很长时间没能好好锻炼了,趁这个机会不好好健身真是浪费。

我抡起拳头对准美人的胸部就直接砸去,那柔软的酥胸差点被我打进身体里,一整个都凹陷下去。果然没有任何沙袋会比这群无脑的母畜来得更为舒服,拳头砸在软乎乎的地方远比健身房的沙袋舒服太多。

她的身体被打歪到一边,我的另一侧拳头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一拳抡起捶打在她的胃部,指缝处都能感受到她不由自主的干呕反胃的蠕动。被吊起的姿势让她无路可逃,那反胃的痛苦使她越哭越狠。殊不知这样的她,反而更激起我的施虐欲望,恨不得能把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捶打出来。

左右勾拳的练习我按照三组分别进行,每组各十五下。

她满脸痛苦的哀嚎,身上也布满了伤痕。只是拳头的伤痕看起来并不是十分骇人,只有外表的青紫痕迹,至于内里的肝脏疼痛,那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了。

谁在意呢?

另一边走绳还在继续,每个人的小屄都被磨破出血,尽职尽责的梅楠还在撅着被打烂的屁股帮我教训她们。

梅楠像是要将功赎罪,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抽在她们的皮肤上,那么狠,那么重。女孩子们细嫩的皮肉被打得皮开肉绽,梅楠便在那伤处继续蹂躏,让她们发出更为痛苦的哀嚎。

眼前的沙袋摇摇欲坠,江南美人的旗袍被我捶打得更加破破烂烂,只有领子还滑稽的挂在她的脖颈。配合着吊起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个要吊死的女鬼。

我想她如果有的选,她怕不是会想现在上吊也比被折磨还要强百倍。

但是很可惜,她并不敢做出任何寻死行为。在我这里有着全世界最好的医生随时等待治疗她们的伤口,毕竟她们每天都要接受严厉的惩罚和管教。

等待寻死被救好之后,她们将会被追责。

无论是哪个等级,最后都会变成最下等的奴隶,等待她们的将是永无止境被当做使用玩具的折磨。如果是最下等的奴隶寻死,那她将会被剥夺手足,变成人彘去成为一个公用的飞机杯。

女人被我一顿恶拳几乎打晕,她昏昏沉沉地挂在半空中摇摇摆摆。

我的左右勾拳也练习的差不多了,拳头撤回我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然后拳头带风直直地捶打在她的小腹上。

直拳也是一个很有必要的练习手法,快准狠才是运动的关键。

昏昏沉沉的她被剧痛惊醒,继续恢复了在半空中挣扎的动作。想不到我的拳头还有提神醒脑的功效,能够帮助她恢复意识真是太好了,要不然我接下来的运动没人响应真的很没劲。

长拳继续捶在她的小腹,内里脆弱的子宫像是不堪一击,她极具痛苦地夹紧双腿。但那汨汩流出的血液还是沿着她的大腿蜿蜒下淌,她嘴里塞着东西都拦不住她的哀嚎。

想不到这人和看上去一样不抗揍,真是很煞风景。

我挥手叫来两个男人,吩咐他们把她抬出去医治,等到她伤好了也无需再来见我,直接降为末等奴隶就好了。毕竟在这里,坏掉的贱奴是不配被我继续使用的。

走绳的女人们都被累的痛苦不堪,但每次想放弃的时候都能抬头看见我教育旗袍女的惨状,然后只能被迫咬牙坚持前行。

穴口竟真的像我说的一样,有种磨出火星的错觉。疼痛灼烧内壁,阴阜和会阴处染血破皮,伤处再继续被麻绳摩擦,硬生生地蹭掉了表面的皮肤。

肉唇几乎全被玩烂,女人们的双手都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后。生怕不小心挥舞到身前被当成阻挡挣扎,让那群看守的男人们误会造反。

白皙的皮肤上或多或少都被抽打上了艳色的伤痕,青紫色的块状淤青像是给她们集体的烙印。

我挥挥手示意暂停,绳子被保卫的男人们切断。她们的脚终于可以落在地面上,每个人都长呼一口气,双手不约而同地向下伸去捂住自己热辣的骚逼。

大腿抖动痉挛,浑身酸痛不已,女性性器像是被彻底玩坏般疼痛难忍。她们的眼睛里都闪出晶莹的泪花,满含热泪地望向我,用眼神祈祷今天可以告一段落。

“都看我做什么?梅楠准备的蜡烛都还没用,你们就想休息吗?”

梅楠低着头不敢说话,但身后女人们望向她的眼神充满仇恨与郁闷。

我冷笑指挥道:“规矩都懂吧,每个人用逼熄灭一排蜡烛,少一根没灭就再加一排。”

这种游戏之前倒是常玩,但通常来说都是在吊起她们欲望的时候,趁着下体湿润再去熄灭蜡烛。而不是在她们精疲力尽,下体都被磨破的时候再进行这种惩罚。

女人们稍作休息,就被梅楠扬起鞭子催促站起。

大家又重新变换队形站成四排,排队依次等候前面的人熄灭蜡烛。

无论早晚都逃不掉该有的惩罚,排在发表的时间排列的,所以不得不写一篇作者有话说。

大家只是来看黄的,我懂,所以我就不发表自己对男女主义的三观了,这样只会遭人厌恶。

这本书所写的文字多数出于现实,甚至是有人物原型的,而我则是男权社会下帮助既得利益者意淫女性的刽子手,我为此而感到耻辱。

因为贫困我做了很多并不正确的事情,但贫困并不是我为虎作伥的理由。

老实说,我手里还有很多bg的存稿,但已经决定不会再发在这个号里了。以后会爱惜羽毛,带给大家更多更好的作品,而不是诋毁女性的作品。

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小众性癖的普通人,我尊重每个人的各种性癖,甚至从某个方面我都能理解每个性癖的兴奋点和成因。

从某个角度来说,哪怕沉迷小众性癖的本人感到快乐,也不代表这种性行为不构成对其的迫害。

例如在ntr里,每个人都会代入对应的角色。

故事中的苦主虽然往往是以一种败北的挫败者面目出现,但事实上,他们所能享受到的是一种自己的自尊被彻底蹂躏的屈辱感。他们所能感受到的兴奋则是窥视到私密场景的背德感与性欲压抑下的绝望处境带给他的那种无奈与愤恨交织的爽感。

虽然看起来是他的妻子在出轨与人性交,但本质上是他将自己私有物交付他人损毁的过程,也就是将女性物化为自己性欲载体。

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但无能为力的耻辱感,心里的猛兽呼之欲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之物被人作践玩弄的无力。

他们乐于看见自己的妻子在爱情与欲望间挣扎沉沦,甚至会主动引导妻子从忠贞一步步开放,直到变成他们心目中的淫妻。

无论女性在这场变质的感情中有没有与单男产生性快感,本质上都已经受到了男凝。

性爱不是衡量对错的标准,不能因为女性在与他人的性事中获得快感,就定性为这件事是双方知情同意。

再快乐的性体验也扭曲不了它本质上是对女性的侵害与凝视,这点放在s里同样通用。

性欲上头被诱拐着拍摄不良视频,哪怕最后因为这种暴露或者自毁、社死,感受到兴奋,也不代表这种行为是符合安全知情同意的原则的。

我知道不要在任何色情文学里上升三观,这样的行为很让人厌恶,但我只想表达一句话。

女孩子不要因为任何人的怂恿去尝试一些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哪怕这件事看起来很舒服也很爽,看似也不会对自己构成侵害。

这种无形中的礼物,往往才是最贵的。

最简单结果就是性底线会一步步降低,这对自身身体的伤害也是不可逆的。而这些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忙承担,身体健康是自己的。

爱自己是终身浪漫的开始

优质单男是这些年我在互联网上见过最好笑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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