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桶/戴扩口器接脲喝圣水/钢丝捅尿道/狂踩公狗s(1/2)

随着女人纤长白皙的手指按下播放键,画面开始运动,空旷无一物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浑身被黑色胶带缠满,只留下了鼻孔可以呼吸,以及身下一根光秃秃的肉棒。随着镜头特写仔细看,那根蔫巴巴的肉棒已经被蹂躏的不像样子,龟头肿成大茎身两倍的蘑菇头,脆弱的嫩皮渗着淡淡血丝,外边还沾满了灰尘泥土,使得一些大颗粒的脏物卡在包皮缝里,看起来凄惨无比。而且他的嘴里还插着一个漏斗形状的扩口器,浑身因为剧痛颤抖着,凄厉呜咽个不停。

这时,一阵开门的声音响起,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哒……”的声音,随后,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又出现了,她拿着一根硬长鞭,用高跟鞋毫不留情地狠狠踹了踹男人的烂鸡巴,然后从扩口器上方看去,像看一座马桶一样。

鄙夷,不屑,轻蔑。

“呸!”

一口痰液从女人的嘴里流出,吐在了男子带着扩口器的嘴里。

“贱狗,接好了,敢漏出来一滴你就等死吧。”说完,女人轻轻褪下裤子,然后一只脚踩上了男人身体。

只听男子发出声声气若游丝的痛吟,但是女子却没有丝毫怜悯,两只脚一左一右踩在男人两边胸前,把全部重量都交给男人身体承受,然后蹲了下去,肥美的艳逼对准了男人嘴里的扩口器。

“贱货,眼睛闭上!你也配看主人尿尿?”发现了男人努力想睁开眼,肉棒也因为期待慢慢立了起来,女人挥动手里的长鞭,啪地一声落在肿龟头上,疼的男人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但又得强忍着痛不乱动身体,以免影响女人脚踩不稳,从他身上摔下去。

“滋……滋……滋……”

随着声音一点一点响起,画面又拉近了特写,却没有拍到女人的私处,只能清晰看到,一道淡黄色的细密瀑布慢慢顺着扩口器,落在男人张大的嘴里。

“咕咚……咕咚……咕咚……”男人发出了吞咽声,喉咙急切的滚动,一边发出舒服的闷哼声,却还是因为女人尿的太凶,太急,一不小心被呛住后,立马咳嗽起来,喷出嘴里来不及吞下去的尿水,一些还弄脏了女人腿根。

“呵,废物。”

女人冷哼一声,停止了排泄,整齐漂亮的乌黑阴毛还沾了几滴水珠,就往前蹲了点,坐在男子干净的棕发上蹭了几下蹭干净,然后提上裤子从男人身上起身,一脚踢走了男人嘴里的扩口器,让男人可以开口说话。

“主、主人……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男子诚惶诚恐,浑身都被恐惧笼罩,连忙哭着认错:“贱狗是废物,连主人的尿都接不住,求主人惩罚……打烂贱狗的废物鸡巴。主人…主人别生气好不好…”

“不了,主人怎么舍得把狗狗的鸡巴打烂呢,打烂了以后主人还玩什么。”女人蹲下身子,把男人嘴周边的胶带揭下来几圈,露出男子清秀英俊的脸,爱怜摸了摸,男子就立马像被赏了骨头的小狗一样,开心对女人哈起了舌头。

接着女人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弯折的铁丝,在男人眼前掰正,然后去到男人的鸡巴旁边,厉声警告,“给我忍住了,敢乱动以后就别想再见到我。”

“嗯嗯!知道了主人。我爱你主人,贱狗的命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样都可以。”

说完,男子闭上眼,身体却没办法对即将到来的危险置之不理,疯狂因为恐惧痉挛颤抖着,女人没办法,只好一手捏起男子的鸡巴固定,一手将尖锐的钢丝对准马眼,一点点顺着尿道捅了下去。

“唔、呜嗯……嗯!!呜呜……”

男子拼命忍住不乱动,眼泪和冷汗夸张的大片流下,尿道就像被刀片沿着周围一圈圈刮着肉一样,痛得呜咽声越来越没了力气,翻着白眼想要晕厥。

而当女人抽出钢丝时,插进尿道的部位已经由银色变为红色,裹满鲜红的血液,一点点往下滴。

就在此时,画面被暂停,女人合上电脑,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胆战心惊,被视频里震撼到面色苍白的英俊青年,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勾了勾唇冷笑一声,再度严肃质问:“那么现在,妈妈问你,你还想让妈妈做你的主人吗。”

“……”

犹豫再三,青年还是深呼口气,眼神坚定回答,“主…唔!”

那个人字还没叫出来,他就被冰凉坚硬的皮鞋一脚踹在脸上。女人居高临下看着他,鞋底狠狠地碾压着他白皙的脸颊,将他的脑袋死死定在了墙上。

“唔”青年恐惧看着上方表情冷艳的母亲,嘴里发出“呜……呜……呜……”的痛苦叫声。

“把你的狗皮拔了,我不想看到你这个贱货在穿着我儿子的衣服。”女人放下了脚,冷声下达命令:“给我脱掉。”

“啊、啊!唔”

因为迟迟没有动作,又是一脚踩在了青年脸上,来自硬厚鞋底的压力瞬间加大,他的脑袋被死死挤在母亲的鞋底和墙壁之间,一种强烈的胀痛感侵袭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要爆开了。

“妈、妈妈……我……我错了……”

害怕,悲痛,陌生,青年已经快要哭出来,各种负面情绪在他心里化成一团,让他的胸口也和头颅一样,有着被踩碎般的深深刺痛。

可是,就算这样,他依然没有得到女人的任何怜悯。

“脱。”女人并没理会儿子的哭腔,冰冷的字眼从她嘴里说出,看来,她现在已经真的不把对方当成儿子了。

“是、是的……主人……”青年有些心灰意冷。

从没见识过母亲如此冷冽的一面,纵然是出于一点点天性和好奇,加上从小到大的依赖和对这具美丽肉体的渴望,但妈妈现在的样子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甚至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勘探母亲行踪,发现对方经常出入那种特殊场所和形形色色的男人们接触后,彻底掩盖不住内心的嫉妒和爱意,主动提出要做对方的性奴。

可他又十分清楚,开弓没有回头路,依照母亲说一不二的性格,如果这个时候他来后悔,对方一定会唾弃他半途而废的性格,毫不犹豫把他赶出家门。

不敢想象这副场景,青年哽咽了,从父亲几岁就意外去世后,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二十多年,自己这份从上初中起就萌芽的畸形种子,到现在早就成为铺天盖地疯长的藤蔓,根基深埋在心脏深处,一拔就是致命的疼。

于是在女人放下脚后,青年表情麻木,尊从着她的命令,没有灵魂,没有思考地脱下了自己的全部衣服。

小麦色健壮的身躯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中,青年胸肌饱满,腹肌分明,夏季的天空说变就变,清风携雨飘飘洒洒,透过没拉紧的窗帘吹进屋子里,让他的身体感到无尽凉意。

“内裤,一条狗还要穿什幺内裤,给我脱了。”

柳青不依不饶,继续下发命令。

沈川听话服从,脱下了内裤,此时面对母亲柳青,等于是彻底丢弃了做人的尊严,成为一条彻头彻尾的可怜公狗了。

接着柳青用皮鞋轻轻踢了踢儿子的下体,在带着摩擦感的微痛刺激下,看青年的阴茎有了反应,不禁耻笑一声开口,“呵,不愧是贱狗。”

柳青伸出瘦长白嫩的美脚,肆意玩弄着儿子粗长过人的大鸡巴,时不时用鞋尖轻踢向龟头顶端,或者翘起脚尖,用鞋跟处碾压已经出水的龟头。

强烈的快感侵袭向深川空白一片的大脑,他的鸡巴几乎瞬间膨胀到了极点,一条条青筋鼓胀,看起来好像吓人的巨蟒。

“真是怪了,主人怎么能生出来你这么下贱的骚货。”柳青嘴巴不停,继续故意嘲讽羞辱着性格内敛的儿子:“光是对着脚你就可以发情了。是吗贱狗。”

接着踮起脚尖,轻轻地在青年的肚脐眼周围暧昧画着圈圈。粗糙的鞋帮轻轻划过青年敏感的部位,让他感到瘙痒难耐,忍不住地抽搐着腹部线条分明的腹肌。

突然,女人的脚又直接对着青年的肉棒踩了过来,冰冷的鞋底狠狠将那高高翘起来的肉棒给踩陷进青年的肚子里,霎时疼的沈川一个哆嗦。

直接接触带来的刺激是难以想象的,他能够感受到母亲鞋底上的防滑花纹在他的肉棒上来回刮磨着,异样的快感游走在他的肉棒上面,他不禁轻喘了一声。

“呵、贱货,开始觉得爽了是吧?身为狗却能让人类用鞋底接触你的脏狗鸡巴,感到荣幸了对吗。”

柳青毫不留情羞辱着儿子,她的鞋子今天走了一大段土路,鞋底沾的全是灰尘,此时狠狠地践踏着儿子的肉棒,把脏污全都蹭到了儿子紫红粗长的干净肉棒上,沈川的阴茎一下子就蒙上了一层灰色。

“啊、啊嗯嗯…”

随着母亲的踩踏和羞辱的话语,就如同催化剂一般引燃了沈川体内堆积的快感,他感受着母亲那冰冷的视线在他赤裸的身体肆意打量着的感觉,肉棒越来越硬。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仿佛要被这快感所吞没,一时间竟然主动扭动起腰胯来,迎合着柳青的踩踏。

“很好,贱货,好好在主人的鞋子底下发情哦,狗都是会这样发情的!加油宝贝。”

说完,女人又加了一点力道,足底更深去刺激着儿子的肉棒。

“狗鸡巴真恶心,丑死了,看到就想给你们割了,你们这群下贱公狗。”

柳青毫无保留地向儿子投射去厌恶的目光,对男人这种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感到由衷厌弃,她的眼神仿佛想看待垃圾一样,让沈川的快感几乎就要溢出。

妈妈…

这就是他高高在上的妈妈。冷漠,性感,成熟。美丽又妖冶,高贵又迷人。

他感觉他马上就要射了。

“啊……嗯……嗯……”

在母亲的踩踏之下,随着沈川的几声呻吟,他再也忍不住,一心只想毫无尊严地射在自己母亲的鞋底上。

而就在他感到下体有一股激流即将喷射而出时,柳青又突然侧过脚掌,用力地踩在他的龟头上面。坚硬的鞋底狠狠地挤压着龟头,将他的马眼完全堵住。

“啊!啊啊……不要……别这样妈妈……”

射精反应让沈川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下体,可是精液却被堵在了女人脚下,根本无法从马眼处流出。这种感觉让人特别难受,就像是被充满过量的空气之后再堵住吹气孔的气球一样,只要轻轻触碰就可能会爆炸,他现在的下体仿佛就要裂开了。

他拼命地去推母亲的脚,想要射出来,可是柳青却踩的更加用力更紧了,仿佛要把他的龟头直接踩爆一样。

“贱货!别用你的狗爪子碰我,我不想再废话第二遍。否则什么惩罚…我想你懂。”

“唔…”

柳青威胁的意味非常的明显,加上刚才视频里对方惩罚人的手段沈川也见识过了,他害怕地微微发抖,看着母亲那对冰冷又美丽的双眼,不敢再去乱动。

柳青对这副回应很满意:“很好。”她用侵略的眼光看着自己儿子。

沈川不知道她想干什幺,只能惊疑不定的看着母亲,心中充满了恐惧。

接着柳青低下头,然后拿起鞋架上一双破旧的鞋子,把鞋带解了下来,一边说:“作为你这条贱狗的主人,我肯定要看管好你的狗鸡巴,省的带你出去的时候再乱发情。”

说完柳青踩着儿子的龟头,把鞋带用力系在了儿子的肉棒根部。鞋带的粗线狠狠勒进沈川的鸡巴肉里,将他被踩肿的鸡巴更加绑的像根香肠,让他不由惨叫了起来。

而柳青依然无视儿子痛苦的呻吟,系了个死结之后,方才挪开了脚。

原本被堵在马眼口子那里的精液瞬间就溢了出来,但是现在他的肉棒根部又被跳绳勒住,还在里面的精液依旧没办法出来。

这种感觉,这种下体快要被撑爆的憋胀感,让沈川只感觉欲仙欲死。

“啊……求您了,主人,求您让我射出来吧……”

青年苦苦地哀求着母亲,哀求这个生他养他,宠他爱他的妈妈,现在却成为了带他脱离普通轨道,训练他成为一名合格性奴的新主人。

但是柳青并没理会他的哀求,她牵起鞋带的另一头,不紧不慢朝沙发走去。

由于肉棒被鞋带牢牢勒住,在鞋带被拉直之后,沈川的阴茎便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拉扯的力量。柔弱的肉棒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力量,被硬生生扯的拉长了好几厘米,钻心的疼痛袭来,他只好赶紧连滚带爬,匆匆跟上了母亲的步伐。

女人优雅的坐在沙发上面,自然翘起了二郎腿,她双手抱胸,有些戏谑地看着沈川,沈川被她先前的折磨弄得苦不堪言,下体强烈不适,他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青年嘴里直喘着粗气,双腿有种莫名的脱力感,只能无力地跪趴在地上。

“来,贱货,抬头。”

柳青拽着鞋带往上扯了扯,疼痛驱使青年只能服从她的命令,乖乖抬起头来,此时,柳青的一只脚就在沈川头顶晃来晃去,非常悠闲,然后玩味看着他开口。“贱货,用舌头把我这只鞋底舔干净。”

“……”

看着眼前极度肮脏的鞋底,沈川陷入犹豫。

柳青眼神冰冷,继续用鞋底在沈川面前晃了晃。“怎么,不愿意?”

“……”

沈川接着沉默,理智和欲望在内心猛烈交锋。

“你可是条狗呢,舔鞋底是基本功,有什么资格好犹豫的?”

柳青把左腿从右腿下抽了出来,伸直之后,她直接一脚踩在了沈川的鸡鸡上面。粗糙的鞋底刮磨着沈川敏感的龟头,带来强烈的刺激,那种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感觉几乎要把青年逼疯。

见状她便勾了勾唇,接着胸有成竹道,“乖,只要你给主人舔干净,我就允许你射出来。怎么样,这个交换总划算吧?”

“…”

沈川盯着母亲没轻没重的美脚,下体传来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内心,深深刺激着他的奴性,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射出来

他不再犹豫了,直接伸出舌头,强忍着舌头上传来的苦涩感,一下又一下在母亲粗糙的鞋底上来回舔舐。

他把自己的舌头平铺在柳青的鞋底上,让自己的口水充分润湿鞋底,然后再翘起舌尖用力在润湿的地方来回摩擦着,慢慢地,原本布满灰尘的鞋底在他的舔舐下逐渐露出了本色。

“啧,为了射泡精竟然这么卖力,连鞋底都能舔,果然是条只会发情的下贱公狗呢。”柳青毫不留情羞辱着儿子,在沈川舔她鞋底的时候也没有闲着。她伸出左脚踩在沈川的肉棒上,轻轻地打着节拍,坚硬的鞋底一下又一下敲打在沈川敏感又脆弱的龟头上,惹他时不时就抽搐一下。

“啊……啊……”

被鞋带紧紧勒住的肉棒由于长时间血液不通,已经有些发紫,纠缠在肉棒周围的青筋一根根怒张起来。这让柳青似乎又找到了新的乐子,她拎起鞋带拽起儿子的肉棒,让它直立起来,然后伸出脚尖,用坚硬的鞋帮轻轻刮磨着上边的青筋。

在这种刺激之下,沈川的下体几乎膨胀到了极致,可是被鞋带紧紧勒住的地方也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那粗糙的跳绳几乎完全陷进了他的肉里。

快感和剧痛一起袭来,青年的下体忍不住一阵接一阵痉挛。

也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柳青突然把踩在他脸上的右脚收了回去,而此时,青年英俊的脸庞已经变得污秽不堪,到处都是黑泥,就像是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柳青看都不看一眼被儿子舔了好久变干净的鞋底,直接把对方的劳动成果一脚踩在了地板上。

她冷冷的盯着儿子狼狈不堪的样子,然后命令道,“贱货,把舌头吐出来看看。”

沈川不敢犹豫,只能听话吐出舌头。

“真恶心,都是我鞋底上的泥呢。”柳青厌恶看着他。

“我…我可以射了吗?”

沈川已经管不了母亲此时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待他了,他已经要被下体那种空虚感折磨地就快疯掉了。

“恩,舔的不错,可以射了。”柳青利索应允。

“谢、谢谢主人……”

沈川急忙快速地回答一声,可当他正准备伸手去解开系在肉棒根部的鞋带时,柳青却突然伸出脚,又把他的双手狠狠踢开了。

青年吓得一个哆嗦,抬起头不解看着母亲。

“贱货,我是允许你射了,可是我没允许你解开这根鞋带哦。”

柳青做出了残忍宣告,看着儿子逐渐绝望的神情,就像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男人一样,根本一点也不值得她心疼,露出了满足又看戏的笑容,接着挑衅道,“怎么,主人都允许你射了,怎么又不射了。还是说你射不出来了呢?嗯?小废物。”

沈川无地自容地垂下双眼,他感到深深地无助又绝望,眼眶逐渐湿润。

“啧、看你这根狗鸡巴已经变成紫色了呢,恐怕再这么勒下去的话,以后都不能用了吧。这么粗这么长一根,废了还挺可惜的。”

柳青接着说,让沈川害怕极了,他好像真的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慢慢开始失去知觉了。

“妈、不、不对,主人”看到女人凌厉的眼神,沈川连忙识趣改口,含着眼泪央求道,“好疼,主人我想射出去。”

“哦?你这是在求我吗?”柳青撑着下巴,不满意地皱眉盯着儿子,“你就这副态度?不知道狗是怎么求人的吗?”

“知、知道”

沈川已经彻底没了脸面可言,慢慢地,他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额头一次次磕在冰冷的地板,一遍遍重复哀求。

“主人,求您了……”

“求求您主人,让贱狗射出来……”

“好了,可以了。”看到儿子已经起了淤青的额头,柳青还是心软了,她没有再过多为难儿子,从抽屉里找到一把剪刀出来,啪一声扔到沈川面前。

“贱货。自己动手剪开吧,这个结已经不好解开了。”

“好。谢谢主人赏赐。”沈川又磕了个响头,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剪开了系在肉棒根部的跳绳,当一切束缚都消失之后,被阻挡了许久的精液终于一鼓而上,急切喷涌出来。

这一发射的十分凶猛,几乎足足持续了半分钟,喷的地上全都是,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浓腥味。而随着射精的快感而来的,是一阵猛烈的眩晕感,沈川眼前一黑,歪了歪身子后连忙跪正,差点直接栽倒在地上。

“射的倒是不少。看来狗狗很兴奋呢,搞得满地都是。“柳青坐去沙发,语气稍微平缓了些,交代道,“自己收拾干净了。”

而沈川呆住,冷静下来看着地上的狼藉,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还是有些做梦一样无法接受。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柳青冰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贱狗,你聋了吗?我让你把自己射出来的脏东西收拾干净!”

“唔!妈妈!我、我错了!我知道了。”沈川回神,答应完连忙起身,又被柳青突然走过来,一脚踩在他后背上,将他整个人踩趴在地,脸也贴上地面,正好泡在他刚射出去的那一大泡浓精里。刺鼻的腥甜味涌进鼻腔,他的唇缝也被迫因为压力吸收进去一些到嘴里,瞬间恶心的止不住反胃。

“怎么,爽完就改口不认我这个主人了?又想重新做回我儿子了?”

柳青仿佛早就知道沈川会冷静下来后悔,毕竟男人这种生物从骨子里就低贱又愚蠢,一个个天生都是134欲望主导的奴隶。她伏下身子,极其轻蔑的眼神俯视青年被踩出一脚红印的后背,接着羞辱,“那么,刚才是谁在像狗一样舔我的鞋底呢?”

“。。”沈川顿时就语塞,不知道该说什幺。

“难道不是你吗?我的好狗狗。”

看着青年窘迫的样子,女人简直心旷神怡,继续用语言刺激着儿子,脸上带着一抹嘲弄的笑容,一字一顿地说道,“贱,狗~”

“对、对不起主人,刚才刚才我真的忍不住,对不起对不起妈唔!!”

沈川解释,那声脱口而出的妈妈还没叫完,又被柳青一脚狠狠踹下去,这下坚硬的鞋底直接把脆弱的皮肤擦破层皮,让沈川整张脸都埋进了自己精液里边,吃的满嘴都是,然后一脸嫌弃警告,“我可没你这么下贱的儿子,因为想射精就去舔狗都不屑舔的鞋底,拿你跟狗相提并论我都觉得侮辱狗了。”

“妈妈我”沈川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他不想失去他最心爱的妈妈,他没办法接受以后一辈子都用狗的身份和妈妈在一起,他的话还没说完,又被柳青用力跺了一脚,“啊!!”地一声高吼了出来,后背钻心的疼。

“老老实实做我的狗就够了,这是你自找的,别妄想再当我的儿子。”

“不要、妈妈我不要。”

沈川已经起了哭声。他一米九出头的一个大男人,长得帅能力又强,在外边被数不清的女人追星捧月的,走在哪里都可以是人群的焦点,却在面前低他一大截又高高在上的女人面前,像条被弃养的可怜野狗一样,低三下四地哭泣哀求,“我后悔了妈妈,我不想当狗了,妈妈继续爱我好不好。”

“求求你了妈妈,别这样别这样对我”沈川眼眶湿润,顾不上说话时腥脏的精液顺着嘴唇张开遛进嘴里,崩溃乞求道。

柳青从儿子后背收回脚,用脚尖继续勾住青年下巴,把沈川沾满精液灰尘的脸勾起来,让沈川直起身子,冷冷瞪着这副无比狼狈的姿态,抿了抿绛色的朱唇。

居高临下,被女人如此俯视着,沈川的底气顿时就有些不足,接着在他以为柳青的沉默就是心软,打算乘胜追击,继续开口的时候,突然,柳青又抬起一只脚,狠狠地踹向他两腿之间。

“啊!嗷哦……”青年两眼一黑,发出一阵杀猪似的惨叫,捂着鸡巴和蛋蛋,直接歪倒在地板上。

“叫的真难听。”

柳青完全没有可怜儿子的意思,还一边说着风凉话。她伸出脚踏在沈川被精液濡脏的头顶上,用鞋底狠狠地碾压着他的脑袋。

“后悔?呵呵、晚了。”柳青邪魅一笑,又是一脚把沈川踹翻过来,让他仰面躺在地上。

“踢疼狗狗了吧,抱歉哦,主人来给你揉揉。”

柳青一脚踢开儿子捂紧肉棒的双手,然后脱下右脚上的鞋子,用裹着白色棉袜的右脚,轻轻踏在他的狗鸡巴上。

柔软的脚面在青年的肉棒上慢慢游走,和粗糙的鞋底触感完全不同,这感觉显得非常的软滑,踩在他的肉棒上轻轻的揉搓,不仅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反而特别舒服。

妈妈的脚底有一些湿热,沈川想,应该是闷在鞋子里面出汗出的,这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仿佛被紧紧包裹在一个温暖的被子里,闭眼细细品尝着这份柔软的触感,他的肉棒慢慢就又硬了起来。

“很爽吧,贱货?是不是一下就不痛了?”

柳青戏弄着儿子,看儿子像小时候给颗糖就哄好的时候一样,温柔笑了笑,接着横着脚踩在儿子的肉棒根部,然后前后碾动着肉棒。像玩弄一根棍子一样,踩得沈川的肉棒前端在空中甩来甩去。

“嘶、真的很会发情呢小公狗,才这么几下就变这么硬了。”

柳青调笑的话语让沈川羞得面红耳赤,他想推开母亲的脚,但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却麻痹着他的神经,让他开始慢慢贪恋起这份感觉来。

“爽吗贱狗?喜不喜欢?”

柳青俯视儿子脏脏的帅脸,眼里闪过一丝坏笑,接着,她脚下的力道突然一变,脚跟用力压在了青年龟头上面。

她翘起脚尖,用脚跟用力地把龟头压陷进青年的腹肌里去,然后用力扭动脚踝,用脚跟狠狠地碾压着他的龟头。

“啊!啊啊……”

由于刚刚射完不久,青年的龟头还处于非常敏感的状态,在女人这样直接的刺激下,他根本忍受不了,龟头又痛又痒,非常难受。青年不由夹紧大腿,双手握住女人踩在他龟头上的脚。

“主人,主人,求您,不要踩了,我……我受不了了……”

“放手。”柳青停下动作,低头冷冷说道。

沈川犹豫不决。平常被母亲拥抱安慰,送别时亲吻脸颊额头,这些陪伴他从小到大的亲密举动他早已习以为常,可今天不过当了妈妈的一会儿狗而已,就像现在这样单单握着妈妈脚踝,接触到妈妈柔软的皮肤,他都觉得浑身亢奋的发热,幸福到仿佛全身都不觉得疼了,迟迟舍不得松手。

“我让你放手。”柳青再一次冷声强调,不耐烦踢开青年的双手,然后抬起脚,用坚硬的脚跟骨狠狠跺在青年的肉棒上。

“贱货,如果不想要这根东西了就尽管碰我的脚。”

“嘶啊!!”

沈川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大腿的筋脉也跟着阵阵抽搐。

见儿子不敢再乱动了,柳青冷冷笑了笑,用脚插进儿子夹紧的大腿之间,然后慢慢下压,直到脚尖轻轻地踏在他的蛋蛋上面,她轻轻扭动着脚踝,越来越碾压着,让青年的两大颗蛋蛋在她脚底的压迫下慢慢的扭曲变形

接着她慢慢的放下抬起来的脚后跟,轻轻踩在了青年的肉棒根部,整个脚底同时踏住了他的卵蛋和肉棒一起碾压着,让一阵阵异样的快感循着青年下体,慢慢游走至全身上下。

“嗯…啊……”沈川不由自主呻吟起来。

“哦~贱狗又开始发情啦。”

柳青打趣嘲笑道,铃铛般清脆的笑声仿佛少女一样,让沈川盯着她美丽动人的脸短暂失神,接着柳青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脚,一边碾压着青年的鸡巴,一边往后移动,一路碾压过青年敏感的龟头,擦过他微微隆起的腹肌,直到踏在他饱满发亮的胸膛。

然后翘起脚尖,用脚后跟踩在他的左边乳头上。

“啊~~”

母亲的脚后跟点在他的乳头上轻轻拨弄着,让他的乳头在她的脚后跟上画着圈圈,异样的刺激让沈川的乳头来了感觉,没一会儿就在女人脚下硬成了高高凸起的褐色豆子,不由得轻声娇喘了出来。

“真够下贱的。一个大男人被玩个乳头都叫的这幺骚,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公狗还是母狗,呵。”

伴着一句句极致的羞辱,女人的脚跟直接用力压了下来,狠狠按着青年的乳头陷进了他的肉里,用力地转圈扭着脚踝,脚跟狠狠摩擦着青年敏感的乳头,问:“这样还爽不爽?贱狗?”

“啊……嗯……”酸痒的快感让沈川不断呻吟着。

“真贱!”

看到自己儿子长的一副英俊不凡的模样,骨子里却是这副骚贱样子,柳青真是恨铁不成钢,一脚跺在了青年的脸上,脚底深陷进儿子的俊脸里,将他的脸皮都挤到了一边,厌恶看着脚底下这条发情的骚公狗。

她的脚往下用力,狠狠地碾压着沈川的脸,把沈川脸上的肉挤来挤去,不一会沈川就感觉自己的脸被揉搓的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只感到一阵钝麻。

而感受着母亲那冰冷的目光投射在他的肉棒上,沈川又从疼痛里不禁涌出一股背德的感觉。

“哼、”

看见青年的肉棒因为快感颤了颤,柳青眼中的不屑越来越盛,她鄙夷的看着儿子,脚下微微用力,踩着沈川的脸将他的脑袋扭了过来,让他正面朝上。

“来,贱货,主人赏你个东西。”

说完,柳青慢慢地把脚挪到沈川嘴边,然后伸直脚尖,拨开对方嘴唇,强行往他的嘴巴里面插去。

女人绷紧脚尖,脚指头十分用力,狠狠地挤压着青年的门牙,包裹在一层薄薄的棉袜里面的脚趾甲有些尖锐,女人故意用力让它刺在青年的牙龈上,将青年柔弱的牙龈划破,鲜血越来越多,顿时染红了青年口腔,以及她的袜子和脚。

“唔、唔……唔!”

沈川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被母亲的脚掌撑满嘴巴,让他连惨叫的声音都只能闷在喉咙里。

他表情痛苦,但柳青不为所动,继续把脚用力地往他嘴里插,让他口腔里的唾液几乎瞬间就被她脚上的棉袜吸干,又因为难以吞咽,无法分泌出新的口水。

站稳另一只踩在地面上的脚,柳青又用了用力,这下直接一下子插到了青年喉咙深处,让青年不由得一阵干呕,强烈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本能的用力合起下巴,咬住了母亲的脚。

“嘶、啊!”

柳青吃痛叫了一声,连忙拔出插在沈川嘴里的脚,看的沈川顾不上嘴疼,连忙伸手想脱掉柳青的袜子,查看柳青的脚有没有被自己咬伤,却被柳青一脚踢开,然后恶狠狠骂道:“贱畜牲,竟然还敢咬人。”

显然,柳青生气了,她抬起一脚就狠狠地踹在了沈川正脸。巨大的冲击力砸在沈川高挺的鼻子上,几乎要把他的鼻梁给踹歪。沈川的鼻腔一阵发酸,后脑被这一脚踹的用力磕在地上,发出了“砰”地一声,很沉闷的响声。

“嘶啊!抱、抱歉主人…”

青年抱着脑袋,表情痛苦不堪。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主人赏赐你深喉你都不不知道珍惜。”

“既然主人的脚吃不下去,那你就吃我的鞋吧。”

说完,柳青抬起另外一只穿着鞋子的脚,用力跺在青年的嘴巴上面。坚硬的鞋底压扁了沈川嘴唇,巨大冲击力让他的嘴唇内壁狠狠撞在牙齿上,锋利的牙齿几乎瞬间就撕破了他的嘴唇内壁,让人恶心的铁锈味霎时充斥口腔。

剧痛让沈川忍不住张开嘴巴惨叫了出来,柳青明显能够看到此时的沈川牙齿已经染上了鲜红色,模样十分凄惨,可她却没有丝毫动摇,将另一只穿着皮鞋的脚,直接硬生生插进了青年口腔里。

由于外面有鞋子保护着,这次根本不用怕对方的牙齿会磕到她的脚,所以柳青的动作异常粗暴,坚硬的鞋尖和鞋帮狠狠刮过沈川的唇角牙齿,强大的冲力让他的牙齿都有些松动起来

“嗯?不是喜欢咬人吗?这会儿怎么不咬了?”

生气的柳青脚下还在继续用力,她的腿部肌肉紧紧的绷着,身体大半力气都作用在脚上,让已经没办法继续深入的鞋尖硬是又往沈川的口腔里面前进了几厘米。她的大半个脚掌几乎全部塞进了儿子的口腔。其后果就是沈川的嘴角被硬生生撕裂,血丝逐渐从嘴角溢出来,染湿了柳青漆黑的鞋帮,混合成褐红色慢慢流下。

“呜……呜……呜……”

沈川呻吟的异常痛苦,他感觉他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由于长时间张着嘴没办法合拢,他的嘴部肌肉已经非常疲劳,一种痛到极致的麻木和强烈酸痛感不断侵袭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仿佛要窒息,要昏厥。

要死亡

他伸出双手,抓住柳青的脚想要推开,可柳青全身的力气这会儿都集中在这条腿上,他已经痛到识趣力气,力道当然不是对方的对手。

“呜……呜……呜!”

撕裂的嘴角刺痛无比,强烈的不适感让沈川难以忍受,可柳青却还在试图用力把脚往他的嘴巴更深处插,鲜红的血液伴随着他的口水一起往外流,弄脏了柳青的皮鞋,也弄脏了他的下巴,一道道细红的长流像游动的红蛇一般,慢慢顺着嘴角流了下去,汇聚在耳窝。

青年拼命挣扎着,已经有些被逼疯的歇斯底里。他不顾疼痛疯狂摇着脑袋,一边用力撕咬着嘴里的鞋子想要把嘴巴合拢,可这根本起不到什幺太大的作用,柳青的皮鞋可是上层牛皮,他连咬进去一点点都做不到。

这样看来,沈川的这个行为就显得特别滑稽可笑。

“真像一条疯狗呢,你在啃骨头吗?”

柳青隔岸观火地冷嘲热讽着,说完突然把脚往后缩了一点。沈川的口腔顿时得到了一点空间,疲劳不堪的面部肌肉也得到了一点暂时的休息,可他还没来得及庆幸,母亲的鞋尖就又一次塞满了他的口腔,强迫他再度长大嘴巴,牵动撕裂的嘴角。

“用力点,来,好好吃主人赏你的骨头。”

柳青的羞辱不断,脚开始一抽一插的动作,让沈川难堪又崩溃。但感受着皮鞋粗糙的质感在他嘴唇上不断的摩擦,感受着自己的口腔不断被母亲的鞋子抽出又塞满,他越想要转移注意力就越被吸引,越想忘记就想铭刻。

慢慢的,这种矛盾感只会让他的奴性更加疯狂。

“真够变态的,被我用脚插嘴巴都能够兴奋起来吗?”

柳青发现了儿子下体的变化,看向儿子的眼神越来越不屑:“看来你的下贱程度超出我的想象呢。”

“唔…”沈川刹那间被说的面红耳赤,拼命克制鸡巴让他软下来,结果反倒更加硬的颤了颤。

“这样的你还想否认自己不是狗吗?有哪个人类被别人这样对待,还能兴奋的起来呢?全世界恐怕只有你这只骚货吧。”

柳青终于拔出了插在沈川嘴巴里面的脚,一条晶莹的细线从鞋尖上垂了下来,连接沈川的口腔。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鞋子在沈川的胸膛上轻轻磨蹭着,呵气如兰,“我想,你现在应该很希望我可以用脚踩你的这里?”

女人的鞋尖慢慢往下移,直到轻轻点在青年的肉棒上。

“哈啊~~”沈川不受控制地娇喘了一声,下意识夹紧了大腿。

“所以,承认自己以后只是条狗了吗。以后你没有妈妈了,只有一个主人。”

柳青的鞋尖在儿子粉嫩的龟头上轻轻画着圈圈,若即若离的,强烈酥痒的刺激让沈川的身体都不由颤抖了起来。

他已经彻底没了尊严可言,被剥夺掉他所有的自由和卑微到不值一提的意志。“是我是主人的狗我没有妈妈了”

“妈妈不爱我了”说着,沈川双目无神,嗓音开始变得哽咽。

“贱货,想不想主人踩下去?”柳慧注意到沈川这份失魂落魄的反应,睫毛轻轻颤了颤,接着问,“嗯?”

“啊……我……我想……主人,我想……”

沈川认命堕落道,小心挺起胯,想要主动去贴近母亲温暖的脚掌。

“好呢。”

柳青笑了一声,抬起脚用力跺在了儿子的肉棒。

“啊!!嗷啊————”

伴着一声惨叫,青年整个人蜷缩在了一团,同时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又从他下体喷射出来,他捂着下体,极致的痛和爽纠缠在一起,冰火两重天的矛盾感让他仿佛躺在绵软的云朵里边,而不是地面,翻着白眼抽搐着全身。

饶有意味看着这一幕,柳青坐回沙发,目光是睥睨万物的高高在上,扯下松散的马尾后,甩出一头如瀑青丝,光可鉴人的乌黑长发衬得五官更加冷艳动人,即便窗外炽热的暖阳直射进来,也融不化她周身浑然天成的凌冽寒气。

“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公司一趟,最好再带上点防身的东西,对面有点难缠。”

低头看了眼手机,柳青吩咐道。

“好,知道了。”沈川的声带已经喊到嘶哑,缓解了身体各处的疼痛后,挣扎着慢慢爬了起来。

他不敢直视柳青的脸,被柳青的余光注意到,打量起他嘴角、下巴、脖子上的血迹,以及被蹂躏到肿紫不堪的肉棒,目光软了下来一些,似乎有那幺一点点动容,问道,“疼吗,要不要上点药。”

“不用了妈不、不对,主人。”沈川连忙改口,又不禁自嘲笑了笑,接着无所谓道,“都是皮外伤,睡一觉就好了。”说完步伐紊乱,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毕,整理好仪表,沈川一身西装出门,用口罩遮住泛肿的脸颊,露出一对剑眉星目。母子俩气质不凡,一上电梯就惹来其余人的久久注目。

接着下电梯到了停车场,柳青把车钥匙扔给了沈川,沈川领会到意思,接过钥匙上了驾驶位,直到柳青坐上副驾驶,状态相比从前都有些反常,抿着唇没有说一句话。

“小…”柳青动容道,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川低眉打断:“走吧,主人。安全带系好。”

“嗯,有点急,开快点。”柳青不再多言,安全带刚系好,沈川就一脚油门,车子飞快窜了出去。

沈川没成年时就跟着一群车友玩飙车,车技是数一数二的顶尖,以至于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也能开的飞快,轻松自如,但相对的,车子里的氛围却极度压抑、安静。

他眼神黯淡沉默着,柳青则紧紧皱眉。母子俩各怀心思,谁也没再说话。

终于,半个小时后,车子来到公司旗下的会所,停好车后,母子俩纷纷下了车,并肩快步走进负一层的包间。

果然,对方看上去就是很难缠的那一号,一个脑满肥肠的大光头在前,刺着两道密密麻麻的花臂,后边则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手下,全都面色不善。

“呦!久仰柳总,好久不见。这位又是谁?新包养的小白脸?”

“什么事儿,您请说。”柳青没理会这句无聊的打趣,开门见山道,一脸的不耐烦呼之欲出。

“哈哈,也没什么,就是你的酒吧我家老板看上了。准备一百万入股你的酒吧百分之五,你考虑的怎么样?”

“”

沈川抿唇,不禁斜过去个白眼。

按照公司目前的盈利,这一百万连百分之一都买不到,这人怕不是喝多了,大白天的也在这里痴人做梦。

“考虑完了。送你们老板一个字——滚。”

果然,柳青也被逗笑了,笑里藏刀道。

而柳青骂人的样子不禁让沈川又开始了联想,他们母子俩来之前在卧室里的种种,浑身一个战栗,看向母亲的眼神更加爱慕迷恋。

“呵,柳总脾气还不小。不过看在您这张脸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光头舔了舔唇,目光毫不掩饰猥琐,肆意在柳青美艳的脸庞和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材上打量,接着自信满满掏出手机,找到一份聊天记录给柳青看,一边往下翻一边威胁道,“你还不知道吧,你们公司出了个看你不顺眼的,她把你们和庆昌的合作合同还有施工内容卖给我们了。要是我们老板再动动手脚的话,违约金有你赔的。“

“所以你考虑考虑,是少赚一点把股份卖给我们,还是把你们现在为数不多的现金流都赔出去,公司资金运转不过来,慢慢拖着等破产呢。等到那个时候,你这种荣华富贵的日子,怕是只有靠爬男人的床才能换回来了。”

“!!”

沈川的拳头已经在兜里攥了半天,这下被对方戳到母亲这道软肋,一下就炸了毛,只是拳头还没伸出去就被柳青察觉到,丢给他一个冷眼后接着看向光头,当听笑话一样笑了几声,随后一脸无所谓道,“既然几位一副不懂宪法的样子,那我就不多废话了,还有什么想说的稍后找我律师谈吧。”

“马上到饭点,我得带我家亲爱的去吃饭了,不然晚上干活没劲。”柳青打趣道,瞬间就让身旁沈川低头,微微红了脸,说完拉上沈川的袖子,步伐从容踩着高跟,母子俩手牵手就要走。

可转身之际,随着挫败的光头一声冷笑,一把匕首顷刻间便在他手里亮相,防不胜防朝向柳青的后背挥去,沈川迅速发现后,连想也没想,下意识的就拽着柳青胳膊一把护进怀里,后背一热后,硬生生替柳青挨下这用尽全力的一刀,刀刃锋利,就连厚厚的西装外套和里边的衬衣也一并划破,把后背豁开一大道见骨的口子。

逐渐显形的剧痛让沈川话也说不出来,他身子一软,被柳青连忙扶稳,接着迅速转身,用尽全力稳住身形,掏出内袋的手枪,举着枪筒瞄准光头的脑袋,吓得三个人连忙节节后退,不敢再上前。

“操,真的假的。”光头那股下意识的害怕劲儿过去了,看柳青也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心疼的眼泪丝丝制止沈川扣下扳机的手,不免怀疑道,“呵,吓唬谁呢在这儿,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的吗?”

“真的假的,你们谁不怕死就往前来试试。我可不会手软的。”沈川一手举枪,一手握紧柳青颤抖的手轻拍安抚,他的嘴角因为撕裂,一说话都是要命的疼,还有血渗出来,听起来就显得特别发虚,一下就给了光头底气。

“操!少听这小逼崽子吹牛逼,一个给寡妇暖床的小白脸能有什么能耐。就一个仿真玩具枪,看你们怂的。”

光头自信起来,把手里的伸缩匕首放到最长,带头冲了上去。

【砰!】

子弹脱壳,精准打在光头小腿,刚才还自信支棱的男人就像个被一盆热水泼下的雪人,瞬间融化在了地上,没过几秒,被子弹打穿的小腿开始汩汩冒血。

就这样,三个人一溃而散,两人拖着疼到抱腿乱叫的光头连忙撤退。

母子俩得以抽身,沈川强撑着发软的双腿,一直举着枪到几人彻底走远,才抬手抹掉柳青担心的眼泪,只是喉咙里的妈妈还没叫出去,就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沈川做了场很长的梦,梦里母亲冷漠又疏离,看他的眼神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手里握着一道长鞭子。每当他想叫妈妈时,还没出口就被对方疯狂用鞭子抽向他后背,直到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也不停下,然后骂他这条脏狗有多下贱,他的存在有多碍眼,让他离她远点,然后头也不回,丢下他一个在暗无天日的房间,离开后再也不回来。

沈川一个激灵,疼醒过来迅速睁开眼。

房间里白炽光刺眼。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床单,洁白的被子,还有一股消毒水和酒精的气味,让他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

“小川!你醒了!”

“主,主人!”恐惧让他下意识这么叫出来,沈川大口喘气,起身刚想跪下,又被柳青连忙阻止,一脸雾水地质问他,“小川?你这是干什么?”

“。。。”

熟悉的声音妈妈没走。

看到柳青逐渐清晰的脸,沈川寂寞寒冷的心脏终于踏实下来。他顾不上面子,紧紧抱住柳青,眼泪立马流了出来,打湿柳青的脖颈,“抱、抱歉妈妈,我以为以为您不要我了。”

“好了,都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怎么还哭。“柳青无奈笑了笑,伸出手臂也回抱住儿子。他知道沈川这样的反应是为什么,柔声安慰,“乖,别多想了小川,妈那是玩上头了说的气话。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子,妈妈含辛茹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好不容易能好好孝敬妈妈了,妈妈怎么可能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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